不会吧?
他就是太子?
段水舞听到这答案,震愕得双眸圆睁,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直愣愣地盯着他。“你就是太子?”
天哪,她怎么会跟太子掏心挖肺地说了那么多有的没的?
阎天邈轻扬俊眉。“不然你以为宫里还能有几个男的不是太监?”
“啊……你……”天哪,这个太子的心机真的很重,心地也坏得要命,居然从头到尾都不告诉她他就是太子。
“我怎么样?”闯天邈唇畔浮现出笑意。
“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你是太子?”段水舞指责地瞪着他。害她像个笨蛋一样,把自己的计划全说光了。
“我刚刚不就告诉你了吗?”阎天邈唇边的笑容愈来愈浓。
“你太晚说了。你应该一开始就跟我说你就是太子,这样我才不会……才不会……”一想到这里,她又觉得自己很蠢,居然如此有诚意地对敌人说出她的底细。
“你才不会怎么样?”阎天邈看她的俏颜红了又红,发现自己满喜欢逗她的感觉。
段水舞烦得差得没有用双手把头发耙乱。“我才不会……才不会……你真的很恶劣耶!”
“恶劣?还好啊。”阎天邈扯扯唇,看来一点儿也不介意。“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啊。”
“你……”段水舞被他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天哪,这样要我如何是好?”
她本来要帮自己未婚夫的忙,结果居然愈帮愈忙。要她以后如何面对她的相公?
“如何是好?”阎天邈俊眉一挑。“照你的原订计划,送我一个很大的见面礼不就好了?”
段水舞恨恨地盯着他,坚决地吐出四个字。“我才不要。”都已经闹成这样了,她干嘛还送他见面礼啊!
小人!哼,她一定要叫她的未婚夫小心一点才行。
“好像也由不得你。”阎天邈唇畔浮出淡笑。“再过不久,父皇就要退位,我就要登基了。你以为像我心机如此深沉的人,在登基之后,会对阎涛做出什么事呢?”他故意恐吓她。
“你……”段水舞惊愕又愤怒地瞪着他。反正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就对了。“你敢?”
阎天邈俊眉一轩,唇畔泛出自得的笑意。“我为什么不敢?”
“你……”段水舞倒抽一口冷息。
她相信他真的敢。
这么恶劣的人,哪有什么不敢的事?
“所以你应该还是要照原订计划,送我一个很大的见面礼,再天天来跟我寒暄,亲近亲近,这样我才会考虑放过阎涛。”阎天邈的墨眸里闪动着邪恶的笑意。
段水舞横了他一眼。“就算我真的送你一份大礼,每天都跟你寒暄,你也未必就会放过王爷吧?”他个卑鄙的小人,以为她不知道吗?
“嗯,是这样没错。”阎天邈赞同地点点头。“但是你如果让我心花怒放的话,也许我真的会考虑放过阎涛。要是你什么都没做,阎涛的未来就很坎坷了……”
“你……”段水舞气愤地看着他,想把他脸上的笑容给撕裂。
“你真的很过分!”
“是啊,我过分地已经在期待你要送什么见面礼给我了。你有什么好点子吗?”阎天邈冲着她笑,邪恶的姿态一点都没有因为她的愤怒而改变。
“我……”段水舞气顿了一下。“我干嘛送你?”
“喔?”阎天邈又是淡笑扬眉。“你可以不送啊,那你也许一辈子都见不到阎涛了。”
逗这个女人实在是很有乐趣。他竟然想要试试看把她逗到极致,会有什么样的乐趣。
“你……你……”段水舞瞠目结舌,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竟然敢威胁我?”
“反正我再过不久就是皇帝了,天底下有什么事是我不敢的?”阎天邈轻声笑着,王者的姿态尽在眉宇间浮现。“而你,亲爱的大理国公主,你究竟想要怎么做,让我能够满意呢?”
段水舞恨得牙痒痒的,“要不是我要嫁给阎涛,我绝对……绝对……”绝对打死也不接受他的威胁!
“看来阎涛对你很重要嘛。”阎天邈微微一笑。“你们又还没成亲,你何必那么认真的为他着想呢?你大可回大理国好好当你的公主,放弃这婚事,不就不用对我这个恶劣又过分的男人低头了?”
“才不要!”段水舞忿忿地瞪着他。“虽然我还没跟他成亲,但我已经把他当做我的相公了,我才不会放弃这婚事逃回大理国去!”
“你似乎很期待嫁给他,当他的新娘?”阎天邈斜睨着她,邪恶的火苗在心里窜烧着。
“当然!”段水舞的回答坚决而果断。她已经想了很久,要当别人的新娘,现在终于找到了好对象,她自然更是期盼。
“既然你选择要嫁给阎涛,那你就真的别无选择,只能来讨好我了。”阎天邈笑得连一点愧疚都没有。“我说的对不对?”
段水舞没有回答,只是双眸含恨地瞪着他。
“那你可真的要想想,要送我什么见面礼了。”阎天邀笑得优雅而邪恶。
“我想不出来应该送你这么恶劣的人什么见面礼!”段水舞未经矫饰地啐道。
“你想不出来,那我就指定了。”阎天邈的俊颜毫无预警地接近她,两人的脸庞距离咫尺,几乎可以听见对方的呼吸声。“我要你当我的见面礼!”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段水舞被他不期然的贴近吓了一跳之后,又被他的话语弄得一头雾水。
“很简单。比阎涛早一步尝过他未来妻子的滋味,应该很不错。”阎天邈有如最邪气的恶魔。“你愿意吗?”
“我又不是食物!”段水舞莫名其妙地瞪着他。什么尝不尝的?真是脑袋瓜不正常。
“我清纯的大理国公主,看来你根本不懂我在说什么?”阎天邈摇头淡笑着,对逗弄她更添了几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