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飞龙惨然一笑,便离开了,这夜晚上夜深时分,他躺在自己床上,忽闻有人在哭泣声音虽然很小,但是他还能构听出哭声中带来的悲凉和凄惨。
他实在睡不着,便索性提刀出来放松放松,可是那哭声焦的他无心练功,他心中本就不舒服,经那声音闹腾的更加烦躁。
他来到声源的发源地,丐帮总坛的茅厕。
忽然闻听到。
“谁呀?如果是丐帮的兄弟请来一刀砍死我算拉!我候海通先谢过。”
“你是候海通?”
”不错正是在下,我如今已是残废之人,手脚筋脉都被熊大能那杂碎打断,不能动弹啦!"
"不许你辱骂我师父。”
“哦,你是于飞龙吧!熊大能所谓的大官徒弟,只会仗势欺人的大官徒弟。”
“我作大官挨你什么事?”
“你师父便是个杂碎,你就是一个小杂碎。”
“妈的你想死?”
“我本来就是想死,如果你把我杀了,我会感激你的。”
“为什么?”
“他将我手脚筋脉打断,我从此以后便如同废人一般,没有武艺,我在这里被他百般棱辱,做人的尊严早已没了,亲人家小被你师父带人全部杀死,我后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那是你罪有因得,怪不得别人,当初你恩将仇报,把我师父的侄子杀死,起因全在于你。”
“哈哈哈,我姓侯的,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啊!”
“为什么?”
“当年他熊大能派人援助我南丐帮是不假,我把他侄子杀了也不假,可是并非江湖传言我候海通为了一己私利将他杀死而且又杀了丐帮其他南下的百余名弟子的。”
“难道这里面还有隐情?”
“呵呵,没有隐情我是不会将熊富贵宰了的。”
“哦。”
“这还要从当年他熊富贵来到亳州说起,当初他来到亳州,我姓侯的亲自出门迎接,毕竟我们都是丐帮的同门,当天我便在亳州丐帮分舵招待了他,席间我让我年仅十五岁的长女去亲自为他倒酒接风,熊富贵那贼小子,双眼色眯眯对准我女儿脸蛋看,直看到她脸颊绯红害羞跑调为止,当时我以为女儿家没见过世面所以害羞,也没在意。"
"呵呵,看来他是看上你女儿想当你姑爷吧!”
“如果他要我女儿,当时我完全可以双手奉上作为我一心想回归丐帮的见证礼,当酒席喝到一半时,熊富贵说他要去厕所便离去了,我继续和丐帮来的其他弟子饮酒,过了没多久,熊富贵回来了,我见他裤子上有些白色之物,以为他尿裤子啦!没怎么多想,便继续和他饮酒谈论我南丐帮重新回归丐帮事宜。”
“你是真回归还是假回归啊!”
“当然是真的,我南丐帮自从在亳州被梁军围剿之后,我深深体会到势单力薄的下场,就好比一个没娘的孩子只会被人欺负,毕竟丐帮才是我亳州丐帮分舵的家。”
“呵呵,说得倒好听。”
“过了一会,我手下一名弟子神色慌张跑来伏在我耳边对我说道;‘大小姐出事了。’当时我闻听后不由身子一抖动,我心想;刚才我女儿还好好的,怎么才一会儿就又事。我就找个理由先退出酒宴,来到我女儿的房间,当我进来是,差点没昏倒。”
“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女儿躺在床上,口中含着鲜血,她。。。她饶舌自尽啦!她下身已被人奸污过,她当时才十五岁,十五岁啊!身子骨还没长全呢!”说道此处,于飞龙可以感觉到他说话已有些哽咽。
“花一样的年纪便死了,便死了,我问她手下的侍女时,侍女结结巴巴的道;‘是。。。是熊公子来过我女儿的房间。’哈哈,好个熊公子,他竟然乘人不在跑到我女儿的房间将她奸污,我想起他身下的那层白污,那层白污便是奸污过我女儿的见证,堂堂大侠熊大能的亲侄子,他调教出来的丐帮未来帮主,我当场怒不可揭,便秘密派人在他喝得酒里下了迷|药,待他不省人事之时派人在酒席上砍了他的脑袋来祭奠我女儿的亡灵,熊富贵这个衣冠禽兽,如果他想要我女儿我又不是不给他,我的女儿,我的女儿,呜呜呜。。。”
此时于飞龙对他倒多了几分同情,他又道:“为了保存我候家的名节我忍辱负重,将我女儿被人奸污的事情隐瞒起来,所以江湖上乃至你师父都相信我是为了保住我丐帮帮主的头衔才杀了他侄子的。”
“你这话谁信?”
“人之僵死其言也善,我都是快死的人啦!我骗你干吗?你师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勾结戴思远那个狗官,一起合力将我手下弟子两千余人都杀了,为了给他那不要脸侄子报仇,他竟然亲自带人将我全家杀死,随后将他们的尸体上的鲜血拿来作人头酒,一帮畜生,畜生,那个戴思远不得好死,当年他落难之时还是我派人救了他的性命,于大人求求你一刀杀了我吧!我不想在活在这个污浊的人世,请你杀了我吧!”砰砰,他在地上给于飞龙狠狠磕了两个响头。
虽然此时天色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但是他还是能够感觉到,候海通内心是痛苦万分的,他道:“好吧!我答应你。”
“谢谢,于大人,谢谢,于大人。”
于飞龙提起金刀,某黑走到他身边,一阵恶臭迎面扑来,那是候海通伤口处所发出的恶臭,想来伤口的疼痛已经折磨他许久了,死对他来说也算解脱。
一道寒光滑过,一条生命就此结束,一段恩怨就此了解。
于飞龙发疯的跑出茅厕,他一路狂奔,狂奔,他想逃,逃出这个世界,这个可恨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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