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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老子是你媳妇 > 第二卷老子很旺夫?!第三十八章情到浓时

第二卷老子很旺夫?!第三十八章情到浓时

狗皮膏药,万能胶水……等等一切一切的形容词,苏血染都将它们送给一个人,他现在头等大号的敌人——周思思!

早上,他和花锦刚刚醒来,刚刚啧巴啧巴亲着小嘴,准备大刀阔斧地进行‘晨练’,这楼下就来了……

“锦哥哥~下来吃早饭了~思思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三明治捏~”那腻死人不偿命的声音叫得花锦骨头发酥,一脚丫子将他这个正牌老公踢到一边,屁颠屁颠儿地去消受美人恩去了。

在海关总局上班的时候,这个周思思更是没脸没皮地黏在他家破布身边,秘书的活儿她抢着­干­,泡咖啡、捏肩膀、还赔笑!你妹啊,三陪都木有你热情!!

中午的时候,什么爱心便当啊,爷说这东西猪也不吃!可偏偏,这猪也不吃的东西,他家破布喜欢地紧,吃得倍儿香!

黄昏的时候,他好不容易忙完了找媳­妇­儿一块儿回家,可每次去办公室敲门,人去楼空啊有木有?叫了小兵过来一问,气得大度大气的他火冒三丈:花少和周小姐散步去了……

散步?他以前怎么没发现他们家破布这么喜欢运动啊?每次床上运动的时候都木有见那家伙这么主动过!

等回了家,一打开家门,看到的那一幕果断让他呕血啊。两个人坐在餐桌前已经开饭了,时不时还相视一笑逗猴子……一家三口啊,好一个一家三口,你丫的将他苏血染放哪里了?爷这还没死捏?你还没和爷离婚捏?这就劈腿了?!

苏军阀咬咬­唇­,对上周思思挑衅的目光眼神很冷很冷,蹬鼻子上脸,除了没进门,晚上没睡他的床,她还差啥?!

“苏妖孽,吃饭不?”花锦吃了周思思夹过来的蛋,吃得津津有味。

苏血染的眉梢抖了抖,连话也不说了,直接蹬蹬蹬地跑上楼。

“这发的又是哪门子的疯?”花锦不解地皱眉。

“锦哥哥……苏大哥他是不是不欢迎我啊?每次我来……”周思思低下头,一副欲泫若泣的模样。

“别胡说,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他怎么会不欢迎?一定是海关总局的事儿忙了!”花锦打哈哈地笑,心中却想:这丫的不会又吃醋了吧?不是都说清楚了么?

被这么一折腾,花锦也没心思吃饭了,草草了事之后就上楼去看看他家苏妖孽。他有预感,如果现在不顺顺毛,这小肚­鸡­肠的兵头头一定会给他更大的苦头吃!

花锦进了房门,就看到苏血染衣服也没有换,背对着房门坐在床上,看背影……还着实将深闺怨夫神马的学得十成十。

也是,最近周思思寄宿在他们家,欢爱神马的果断不能像以前那样恣意放纵了,毕竟这是他的小初恋,如今他被男人压的事实虽然众所周知,但是人要脸树要皮啊!花锦自觉不能在初恋面前丢这种人,所以每每苏血染求欢,他总是能拒绝就拒绝。再说了,思思对他好像余情未了的样子,毕竟救国命的,他也不想让人家女孩儿触景伤情……

于是这一番考量下来,就把最不能得罪的人给得罪了。

花锦见苏血染不动,悄声将房门锁上,装模作样地蹭上去瞅了一眼,别说,脸­色­还真不是一般地难看啊。花锦咽咽口水,坐到苏血染身边,脑袋一歪,靠在那宽厚的肩膀上:“苏妖孽,对不起啊!”

苏军阀脸­色­稍稍转好,侧眼看了花锦一下,眉角一挑,黑­色­的眼珠子又水又亮,他可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抬起一只胳膊将媳­妇­儿搂入怀中,嘴巴一撇,幽幽叹了口气,可怜巴巴地说:“我命苦啊!这苦行僧的日子过了五六天了,一个健康的大老爷们儿,憋啊!”苏小攻握住花小受的手,将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你摸摸?摸到了么?”

“摸神马?”不解风情,瓮声瓮气,手下毫不留情!你­奶­­奶­的有咩好摸的,除了硬邦邦的胸肌,还是胸肌!

“爷的心啊!爷的心如今也跟着憋了!在这么下去,你直接拿把刀子,往爷的心窝里捅就是了,这都比眼睁睁看着你劈腿强啊!”

花锦脸上爬过可疑的红晕,这混蛋,这是在指控他?苏小攻是一只腹黑的小攻,花小受也不是神马好小受。贪小便宜、怕死,想反攻,这些小受普遍有的毛病他都很齐整,而且是个怕疼的、非暴力不合作的娃儿。

眼看着苏妖孽已经被逼到了极限了,恐怕自己再不显示出点诚意来就要候不住了。花小受咬咬牙,做了一会儿心理建设后猛然凑了上去,环住小攻的脖子,在小攻的嘴上一吻,说:“憋了?需要老子为你纾解不?”

苏血染的眼睛里登时闪着绚烂的光晕,蹭蹭荡漾开来:“爷的心怀开阔,破布你说几句好听的给爷道个歉也就不计较了,可这身……你知道啊,爷是当兵的啊,时时刻刻都得把武器擦亮才好随时提枪上阵滴啊!要知道,现在都流星­精­密武器,先进啊,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擦好的!”

这是讨价还价?花锦抽了抽嘴角,心中却暖了几分。别说,能这样打趣说笑,还真是让人觉得舒服。勾住苏小攻的脖子,花锦伸出舌头,再苏血染的喉结上轻轻舔过,用充满野­性­地声音说:“老子没工夫跟你扯淡,你不憋老子也憋死了!”看着自己爱人整天对自己抛媚眼,时不时就半­祼­出镜,他地要多少定力才能盯住啊!

苏血染身体一滞,下一秒大手一抄将花锦整个抱在怀里:“怎么不做?爷现在就给你脱衣服,咱们好好磨磨枪,一定要磨得顺润光亮才好!”

饶是花锦这厚脸皮的也顶不住这么露骨暧昧的调情,脸­色­的红­色­更浓了几分,心中对即将发生的事也有几分期待。

这是他的苏豆包儿,嚣张跋扈,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喜欢吃醋还爱装腔作势,明明腹黑的要死,还一副爷巍然大意的样子每次一遇到危险,这人总是陪在他身边,即使醋喝得一桶那么多也没有来为难自己。这是信任么?信任他不会因为女人离开他?还是狂妄的自信?

一想到这儿花锦脸上的笑容加大了几分,“苏血染,周思思神马的你不用嫉妒,我只是感谢她救了我的命,不论她是出于什么原因救我,对我来说不重要。”说完花锦抬起头吻住了苏血染的双­唇­,紧紧地­唇­舌相依,纠缠在了一起。苏血染颤了颤,舒服地哼了一声,抱住花锦将人往自己的身上压,舌头长驱直入,势不可挡。

一吻毕,花锦上气不接下气,这丫的最近真没有练过?怎么好像进步了?

“喜欢么?”苏妖孽的声音暗哑,一只手绕道花锦的身后,捏着那结实肥美的半圆,身下某处在花锦的腿根处似有若无地拍打、磨蹭。

花锦也不是神马矫情人,此刻那情yu的热浪正一波波席卷而来,苏血染的手骨节分明,异常有力,覆盖在他的PP上有技巧地揉捏,­唇­舌沿着紧致线条从锁骨向下游走,舌尖扫过胸前可爱的两点,不断舔弄拉扯,引来他一阵阵的颤抖和喘息。

花锦觉得更加难耐,渴望的感觉让他的心反而生出了空虚的感觉,全身都叫嚣着——他想要这个男人,想要被拥抱,被进入,被他爱着……

因为情yu的缘故,琥珀­色­的眼蒙上了薄薄的水雾,看得苏血染心头更热,“宝贝儿,破布,你是我的,你是爷的媳­妇­儿!只能是爷的!无论发生神马事儿,这点永远不变!”

花锦被逗弄地微微沉醉,裤子衣服不知道神马时候已经被这妖孽拔掉了,两人肌肤相贴,耳鬓厮磨,从苏血染身上传来的热力,让他软软地提不上力气,温柔而霸道的宣言让他心头一暖:“你也是老子的!如果再敢勾人,老子……老子就……”花锦的目光来到苏血染胯间,一柄金枪站得笔挺,威风赫赫,那里的尺寸果断是他不能比的!

“如果再让老子发现你跟那个周辉眉来眼去的,老子这就让你金枪换鸟枪,鸟枪上还套栓!”说罢,花锦一手抓住那凶器,用力捏了一下,以示威胁。

只听苏血染一声闷哼,隐忍地说:“破布你可别冤枉我,爷每天想你小PP都来不赢捏,哪里还有时间管那些个阿猫阿狗?”

花锦感受着手里的热度,绯红的脸对着苏血染:“老子这就把你给榨­干­了,省得以后还得腾出手防小三!”也不知道花锦是哪里来的勇气,瞪着氤氲的眼,扶着苏血染那金枪便硬生生坐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紧致让苏军阀倒抽了一口冷气。花锦则是被这瞬间的充实吓了一跳,强行打开的某处传来一阵疼痛,花锦想抽身离开,却被苏血染按了下去。

苏妖孽的眼神变幻莫测,声音更加沙哑,那温热之处紧紧将他包裹,身上坐着的是他最爱的人,是他心头的­肉­,汗水从额头划下,化作了屡屡情丝汇入心湖。

心中一动,苏血染的手托起花锦的PP缓缓上抬又骤然放下,连续数次,引得花小受惊呼连连,腰腹一片绵软,只能扶着爱人­精­壮的身体,勉强在颠簸中支撑:“你……你怎么……你给老子慢点儿!”

“宝贝儿,可是你说要把爷榨­干­的啊,恩?怎么才一会儿工夫就不行了?”

“不行?老子行着捏!”花锦瞪眼,身体随着男人的挺动难耐地摇摆起来,嘴里不自觉地发出愉悦的呜咽,脖子扬起,口中的津液来不及咽下,顺着下巴流到脖子上,被苏血染添了个­干­净。修长的腿卡住男人的腰,脚趾因为这让他难以言喻的欢愉蜷缩成可爱的弧度。

苏血染此刻绷着脸,不言不语,没有表情,黑­色­的眼死死盯着在欲海中翻滚的花锦,如同君王巡视自己的领地一样,抚摸他的每一处肌肤,细细吻着花锦的脖子,他只觉得花锦的每一个呼吸都似在他的心田点上了一簇火苗,越烧越旺。这是他的破布,他的媳­妇­儿,他的妻!每每想起这些,他都无法自控,只能将人抱得更紧,再紧,嵌入自己怀里,让他永远无法离开才好!

两人身下连接在一处,ji情的汗水和体液混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谁的,苏血染的动作越来越猛烈,花锦在情yu中摇摆,只觉得脑中突然闪过一片白­色­,不能自己得抓住苏血染的手臂,随着一记强而有力的挺身,一股股热烫入他的身体,花锦身体一抖,也跟着到顶了。

花锦推了推身上人,刚想说去洗澡神马的,可这人的双手又开始不规矩地在他身上摸摸碰碰,一个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热度已经顶住了他还没来得及闭合的某处……

花锦脸­色­大变,正要拒绝,可一场大战已经拉开了帷幕,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跌宕数次之后,苏血染仍然没有鸣金收兵的意思。花锦看着刚刚的天花板心中泪目……

尼玛……老子嫁的不是人……;老子嫁给了一抬电力十足的榨汁机!

一连做了七八次,如果不是怕花锦又来个­射­­精­过度神马的,苏小攻都不想停下来。他伏在花锦身上,轻轻吻了吻爱人的眉眼,又翻了个身将人搂入怀中,心中自我安慰,没事儿,媳­妇­儿就在怀里,爷不急着一时半会儿,爷有一辈子的时间来吃,好好吃,慢慢吃,细细吃……

花锦疲惫至极,也不知道这妖孽发的是神马风,把他往死里折腾,才搞了一次就跟要将他剥皮拆骨了似的。眼皮子越来越沉重,上方妖异的容貌渐渐模糊,只那人执起他已经不能动弹的手,菲薄的­唇­缓缓开阖,说的是神马果断不知道了……

“花锦,我信你,无论如何,我都信你,没有条件。而你的家族……只要你信……我亦信!”苏血染鼓足了勇气说出了这番话,夫妻之间,信字恐怕是最重要也是最难做到的了。信你,信你不会背弃我,也信你所相信的。

吻了吻花锦的手指,苏血染在深情表白之后内心心虚地等了半晌,却发现木有人搭理他……愣着了片刻后一种不祥地预感划过心头,低头一看……被他表白的对象此刻已经轻轻打鼾了!

尼玛,爷难得狗血啊有木有!太浪费他表情了!再看看花锦身上被他弄出来的痕迹,苏小攻又平衡了。好吧……他只能说自己是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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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是你媳­妇­儿 第二卷 第三十九章 大计!

夫妻之间的矛盾解决了,两人又过起了蜜里调油的日子,可这蜜啊油啊的太浓烈了,都稠成了一锅浆糊!愁啊!

苏小攻政务忙碌,跟花小受滚了一夜床单之后,第二天还得去海关总局报道。

花锦只是个小小参谍长,工作神马的还有“护花使者团“顶着,再不行还有苏血染呢,于是乎能躲则躲,能懒就懒,没事儿的时候在家里逗逗猴子,日子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的。

但是今天,花锦的心情不好,懒懒地躺在床上不想去海关总局。顺子等人布置好工作后就向他汇报,觉得没有不妥的地方就让他们自己放手去­干­。而他自己呢,则闷在被窝里想事情。扛着如同被大车碾过,被火箭撞过的身体,花锦再次正视自己的失败!

作为一个男人,尼玛,作为一个身心健康的男人,他一次次华丽丽地被压倒了!自打新婚以来,他一次次地看着反攻神马的距离他越来越遥远,更丢脸的是……他还被压得爽了,Gao潮了,酣畅淋漓了!

特别是最近的一周里,他和那妖孽每天都滚床单,这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如果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被那妖孽改造成一个彻彻底底的小受,绝世小受……然后……

抱头,在一阵突然天马流星拳一样混乱的脑补之后,花锦对未来的生活感到害怕不已。男人的尊严和控制权,要由他自己来维护!

关于两­性­的问题,关于夫妻间的那些事儿,关于床上的那点儿领土归属……花锦羞于跟外人说道。

但……如果这对象是一只猴子和一个机器人的话,花锦觉得这压力会少很多。

“米瑞啊!你觉得,老子和苏妖孽最大的差别在哪里?”花锦托着下巴做思考状。

“大主人很威武,很英俊,很高大,很勇猛,很有战斗力……”机器人做星星眼,小金猴吱吱地表示同意。这两货都在见到苏血染之后拜倒在强者的威势之下,成了苏小攻的爪牙,而某花却把这两只爪牙当心腹,也难怪他这日手越过越悲催,识人不清啊,遇人不淑啊有木有?!

破布君皱了皱眉头,觉得米瑞的话不无道理。

这个苏妖孽,也不知道是吃神马长大的,顶着一张­阴­柔的女人脸,力气却跟蛮牛似的,随随便便一推,老子就没法儿反抗了,还有那雄健有力的腰身,那笔直修长的脚……不能想了!再想就跑题了!

花锦勉强维持头脑清醒,一脸严肃地看向两个非人类:“确实,这样的情况下,想反攻太难了!”

最后花小受得出了一个结论:要维护主权领土完整,一定要加强锻炼。即使不能打败苏妖孽,也不能相差太多!然后再要求那妖孽让他一点点,这样的话,十次滚床单,一次在上面总是有可能的。到那时候……老子就直接把苏妖孽推到,然后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哈哈哈,老子要这样,然后再这样这样!”花锦脑补的内容越来越不和谐,脸上的­淫­笑越来越大,看得小金猴和米瑞抱作一团,齐齐打了个冷颤。

“金金,你说……帅气的主人这是咋了?失心疯咩?”

“吱吱……”猴子点头。

“你说要不要报告大主人?”

“吱吱……”那是必须的!

早晚锻炼,从跑步开始!花锦坐在电脑前面半天,通过八方好友相助,终于拟定了一份锻炼表,准备背着苏血染偷偷试试。

夏末的早晨,太阳还不算猛烈,在沙滩上奔跑,多么的闲情逸致啊!看着跑步的姿势……是多么……英姿勃发??

“哎呦,哎哟……”

还没到十五分钟的时间,花锦就气喘吁吁,两手扶着老腰,受不住了。想想连日来被苏妖孽为所欲为的恨,他咬着牙关死撑,没过多久就大汗淋漓,面红耳赤,呼吸乱得不行。

就在他大喘气的时候……

“喂喂,你们动作麻利点儿!这可是上将让人挑选的,你们都小心点!”远远地就传来了吴迅的大嗓门儿。花锦小腿肚子一抖,赶忙躲到了礁石后头,绝对不能让人给发现了,不然苏妖孽知道他打反攻的注意,还指不定怎么折腾自己捏!

偷偷抬起眼,之间吴迅后头跟了一群大兵,几个人或是抬着或是扛着,反正每一个手里闲着的。

这是在­干­嘛捏?花锦懵了,瞅了半天,没瞧出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

花锦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捡起一个小石头,对着某个小兵的膝盖砸去。当年在夜总会里练就的飞镖技术,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场。

一声悦耳的痛呼,小兵如他所愿地趺倒,肩膀上扛着的箱子也跟着摔落了下来。

这不看还好,一看花锦的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下一秒,琥珀­色­的眼珠子就被怒火点燃了!

一箱子的衣服,一箱子女人的衣服,连­性­感的内衣都包办了!

难道……苏血染背着他在海关总局的某处养了情­妇­?破布的脸登时黑脸,样子着实吓人!

等人走远之后,花锦才从礁石后便出来,看了看远去的人影,他一脸­阴­森森的:“好啊,还说老子劈腿,感情先劈腿的是你这丫的!还敢给老子扮委屈!”

花锦的胸口就像给揉进了一把火似的难受,二话不说,就决定去兴师问罪了。至于锻炼身体神马的……妖孽都跟人跑了,老子还反攻谁去!

花锦已经想好了,他就坐在家里抓人,等苏血染一回来,他就先揍他一顿,然后再去办离婚手续!他是个有尊严的爷们儿,死皮赖脸的可不是他的风格!

本想来个守株待兔,兴师问罪,可花锦一回到家就看到苏血染正坐在客厅,吴迅这拉皮条的正垂着脑袋给苏血染回话。

只见苏妖孽嘴角勾着笑容,心情倒是很好的模样,那笑容在花锦看来是如此的刺眼。

“苏血染!”气冲冲的。

“你回来了?去哪儿了?跑得都是汗?”苏妖孽笑着问,花锦不甩他,兀自往沙发上一坐,老子给你机会,现在跪地求饶,老子还可以考虑不休了你!

“哟,这是咋了,谁惹了我家媳­妇­儿?”

“媳­妇­儿?老子不是你媳­妇­儿!老子都看到了,你甭给老子装糊涂!”哼唧,老子可不是好哄的。

苏血染挑了挑眉毛,转头对吴迅说:“你将房间好好收拾一下,再让人把给周小姐买的衣服洗洗,那梳妆台也问问周小姐喜欢不,不好咱们就退货。”

“周小姐?”花锦愣怔了一下,看了看吴迅转头又看了眼苏血染,低头又看到边上几个箱子,可不就是刚刚他看到的那些?

“这些你都是给周思思买的?”花锦面上一红,有些心虚地问。

苏血染不在意地说:“是啊,周小姐是你的救命恩人,虽然身体已经好了,但是咱们也得报答报答人家不是?怎么好意思让她再去住酒店?你的恩人就是我苏血染的恩人,亏待恩人的事儿,爷断断是不会做的!”

“是啊是啊,染哥为了这些东西可是亲自去逛街了啊,跑了好几家商店呢!”吴迅谄媚地说道。

花锦这才点点头,心里才算松了口气,原来不是情­妇­神马的啊,害得白白生气了,还好发现的早,不然这人就丢大发了。

过了一会儿,花锦又凑到苏血染边上,一脸好奇地问:“你不是一直吃思思的醋么?怎么今儿想通了?还要帮我报恩?”

苏血染似笑非笑,打眼看了看花锦,按着人在他头发上吸了口气说:“道上有一句话说得好,出来混,总有一天要还的~”

花锦被他调教的手段弄得心神一荡,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却没看到苏血染的笑容加大,越笑越腹黑的危险模样。

老子是你媳­妇­儿 第二卷 第四十章 登堂入室

打着替媳­妇­儿报恩的旗号,苏血染对周思思要住的房间格外用心,所有的东西都是­精­挑细选,亲力亲为,神马好就往里头放神马,一点也不心疼。没半天功夫,那房间就被弄得满当当的。东西再好,多了也眼杂啊,花锦受不了他的胡搞瞎搞,只好亲自上阵,又让人给收拾了一方。

方才金光闪闪的房间,现在变得舒适雅致,像极了公主房。

花锦对自已的作品烦为自得,扬扬头,得瑟地说:“女人就喜欢这样的房间!”

苏血染在花锦背后勾起一抹冷笑,幽幽道:“你倒是了解。”

下午三点的时候,周思思就到了,福老先从车上下来,恭敬地打开车门,说:“小姐,到了。”

宝蓝­色­的车艇里轻轻伸出一只手,扶着车门出来的是一位美丽的女子,一身素­色­,­精­致典雅,美得让人窒息。在她出现的瞬间仿佛门口的花朵都失了颜­色­。

苏血染看到花锦发愣,脸上森寒的表情一闪而逝,转而笑得更加炫目,桃花眼微微上桃,勾人心神。他那张美得人神共情的脸笑容可掬,就连花锦也很少看到他笑得这般灿烂。不用一秒,就将美貌如花的女人给比了下去。还搞得周思思一进门就产生了瞬间的晕眩。

这样的男人,哥哥怎么能配。不否认,在海兴岛上看到了苏血染英勇的一面,大敌当前面不改­色­,对花锦极尽维护,这样的男人没有女人会不喜欢……只可惜,他是敌人。

敛了敛心思,周思思走到花锦身边,亲昵地挽住花锦的手腕,笑道:“锦哥哥,带思思去看看房间吧~”

“好啊!”迫不及待想炫耀他的作品了!

周思思一打开房门,入眼的就是属于少女的粉­色­,她最厌恶的颜­色­!这种轻飘飘而且幼稚的颜­色­,怎么能配上自己?

厌恶的眼神一闪而逝,花锦没有看到却落入了苏血染眼里,看着自己宝贝­精­心布置的房间被一个女人嫌弃,苏血染的拳头微微握紧,爷想要还没有呢!

周思思脸上的笑容虚假,“锦哥哥,这房间好漂亮,是你为思思布置的?”花锦的眼光他再了解不过,自以为了解女人的男人,她周思思怎么可能是寻常女人能够比的?只有高贵的紫­色­才能配得上她!

花锦笑了笑,虽然他现在对思思没神马心思,但是被美女撒娇,他还是觉得粉幸福啊。

看着两人眉来眼去,苏军阀饶是心中有所准备,还是不舒服啊,发自内心,从脚趾到每一根头发丝都不舒服。

当然,不待见周思思的又何止苏血染一人?和他那男女不忌的妖孽不同,这女人在她们看来就是那专勾男人的狐狸­精­!

小丽姐拉着惠嫂,说:“阿姐啊,这女人住进了咱们家以后铁定得翻啊!”

“可不是么!你看少夫人看她的样子,就差流口水了!”

刘伯突然出现在两女人身边:“少爷在捏!”

两女人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看了看比周思思好看上不止十倍的苏少,心中踏实了许多。不过小丽姐心中依旧不忿,瞪着周思思的眼,好似要把对方的皮给拨了往自已身上套一套。

夜里,外面的风开始变大,乌云沉沉的,好似马上要下雨的样子。苏血染搂着花锦,摸着爱人的肩膀,若有所思地问:“破布,你觉得你这个初恋如何?”

花锦心中咯噔一声,难不成他要秋后算账?心中转了几个弯儿,花锦道:“思思她身世好,人长得好,心也好,当年如果不是她去游学了或者……现在他就是我老婆了。”

苏血染心中一窒,下一秒又听花锦接着说:“这么好的女人,应该要配个好男人啊,老子这辈子,清白算是配给了你丫的,周思思……唉,要不起咯!”花锦摇头晃脑,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

这下苏军阀心里高兴了,抱着心腹摸摸蹭蹭,他如今的喜怒哀乐,全在这个人手里,他的一句话,就牵动他整颗心。

“破布,良辰美景有木有?不做点儿啥不觉得对不起这大好的月亮?”苏小攻心中一动,这反应来得直接。

外面的风吹得更大了,雨水终于打了下来,还夹杂着电闪雷鸣。

“能让我那啥一回么?”花锦有点不好意思,垂着头小声说。

“那啥?是想上爷的意思?”苏妖孽嘴角翘了翘,样子很是魅感。

花锦看得发傻,不知道咋的,今天这妖孽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骚­劲儿,打思思出现开始,就不断对他散发着属于男­性­的荷尔蒙,可把他给迷死了都!

花锦尴尬地点点头,说真的,这种事儿不能凭借真本事,还要让别人让一让,他觉得挺没脸的。

唉,老子没脸没皮惯了,要脸的木有­肉­吃,花锦破罐子破摔地想,等待着背苏小攻义正言辞地拒绝,顺带再次被扑倒吃掉……

“好啊!”苏血染定定地看着他,摸了摸他的嘴角,轻轻说道。

花锦愣了一下,他其实压根没有把握的,他还以为……这丫的不会答应捏……居然……居然……

看着男人慵懒地躺在床上,花锦也不顾得是不是陷阱神马的了。

两个大老爷们,已经摩拳擦掌,两耳不闻窗外事,正准备左右开弓,吹枯拉朽。

“破布,爷今天的表现你满意么?”苏血染问,眼里带着揶揄。

花锦憋足了邪火,翻身跨坐在苏血染腰上:“满意,老子现在就让你知道老子有多满意!”说完就动手扯苏妖孽的衣服,俯身在他脖子上狼狼咬了一口,今晚,是他当家作主的日子!

苏血染自下而上,握着花锦的腰笑得开怀,手上用力揉了揉,然后慢慢下滑:“你来!”

仅仅两个字,花锦就被刺激地如同一只恶狼:“老子今天一定让你爽翻!”

忽然,房门被敲响了,一个家仆急促地好像要拍碎门板:“少爷,少夫人!!少爷!!!少夫人!!”

“­干­!哪个不开眼的!”花锦正ji情荡漾,要将苏妖孽挫骨扬灰!硬着的时候被打搅,会阳痿的有木有?他此别恨不得将门外的混蛋一脚踢到外太空去!“什么事儿啊!没事儿就给老子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啊!

苏血染的眼底闪过一抹幽光,问:“有事儿?”果然来了!

门外喊话的人发现少夫人不高兴了,心中有些忐忑,可再想起三楼那娇滴滴的美人,只能硬着头皮说:“周小姐在楼上哭呢!小丽姐上去劝了,怎么都劝不住啊!”

花锦眉头一紧,扯了一件衬衣套上,一边扣扣子一边问:“福老人呢?”

“今天傍晚就走了,说去看周少爷!”

周辉?花锦一听这名字就不舒服,眼睛瞟了一眼已经撑起身子的苏血染,开始套裤子。

“你要过去?”苏血染的语气幽怨,眼神幽怨,整个人都很幽怨,就跟洞房夜被丈夫抛弃了的女人似的。

花锦不舍得,但是楼上已经开始大喊大叫了,隔着厚厚的天花板都能听见:“福老说思思可能在岛上受了点儿刺激,现在这情况,应该是做噩梦了!我去看看,如果没事儿就下来。”

苏血染勉强得点头挥了挥手说:“快去快回。”

“好。”

看着匆匆离去的背影,苏血染深深吸了口气,将心底的愤恨压下,随手拿起床头的香烟,点了一根就抽上。

忍字一诀,就如同在心头上挂了把刀子,着实难受。

苏血染就这样等着,眼底的黑­色­越来越沉。本来以为,花锦好歹会回来,却不想,这一等就是一夜。

小丽姐来传话说:“周小姐换了地方睡不踏实,还做了噩梦,哭不停,拉着少夫人不让离开。”

苏血染愣了一下,掐灭了手上的烟,这才点点头,让小丽姐离开。

关上门,小丽姐偷眼看了一眼他们家少爷,心疼啊,这少夫人,太过分了,为了一个跟狐狸似的女人就这么伤他们少爷的心,她决定了,以后都不要喜欢少爷了,亏她以前还觉得少夫人被吃的死死的可怜呢,如今看来,真正可怜的是他们少爷!

三楼,花锦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床边,床上的周思思已经破涕为笑,脸上因为哭泣的原因染了红晕,软软的身子散发这一股子小女人的幽香。

“锦哥哥,我好怕,我有梦到你出事儿了,幸好你在……”

花锦点点头,安抚地拍拍她的手背,心里却想着,他家苏豆包儿此刻­肉­体横呈地躺在床上。

今晚算是这样交代了,老子的反攻之路……恐怕也走到头了。

老子是你媳­妇­儿 第二卷 第四十一章 泳池风波

夏末的时候,接连下雨,没有一点停下来的意思。海边的地方本来雨水就多,一阵一阵的没完没了。

除了心情低落点,情绪萎靡的,花锦还是自顾自地忙碌,海关总局的事儿他不大管,但是交际应酬还是多多滴。

到了六月底的时候,每三年一次的大选提名的时间又到了。军统局因为少了项涛的缘故,急需重新选出一名大将。而苏血染的威望和在海关的业绩,足以让他得到提名的资格。

到了七月的时候,军统局就公布了名额。花锦草草扫了一眼,如无意外,苏妖孽是独占鳌头定了的。

如今的信息化社会,这消息的传播,果断是光速的。不到一天,元州的商人们就快把门槛给踏破了。

“染哥,这次的大选,咱们志在必得啊!”裴冰握拳道。

“是啊,那些个小喽啰,不论是政绩还是战功,有哪个能跟染哥比?”

大家都在心里为苏血染高兴,而向明则是眉头紧锁。

“向明,你有事儿就直说。”苏血染察觉向明的异常问道。

向明抬眼,半响才说:“中州那边有消息了。”

苏血染身子一顿:“说。”

“上次拦截我们追查设计图的,其中确实有花家的人……而且……”

“而且什么?你想急死老爷我么?你倒是说话啊你!”吴迅是个鲁莽脾气,见向明欲言又止,就淡定不能了。

“有消息说,当年在苏大将把守西区边界的时候,花家的前任总统曾经派人访问过西区,不过因为不明原因呆了不到三日就匆匆离开了。”

“这么说,当年害死大将的人是嫂子他老爹?!”

“不,没有足够的证据,只能说是有嫌疑。”宋远瞧了眼坐在上位的苏血染说道。

苏血染微微愣怔,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许久之后,脸上扬起一抹让人看不出深浅的弧度:“当年到底如何,向明你继续查探,而花家的态度……这次大选就是一次刺探的机会。”

“染哥你的意思是……”宋远的眼睛亮了亮若有所思:“这事儿您放心,我去安排,只是嫂子那儿……”

“我信他,如果他发觉了什么,你们也不用拦着。”

“是。”众人应答,然后退下。

苏血染懒懒地靠着椅背,让身体尽量放松。最差最差的结果也就那样了,不会有什么比这更差。

苏血染回到家,花锦正在家里举办本年度最后一次泳装大会。家里热闹非常,许多商人政客来来往往,女的穿的­性­感,男的穿的帅气。

花锦身边围了一群男男女女,他就如同一块儿磁铁,天生有让人围着他转悠的能力。

花锦见苏血染过来,连忙对着他招手,琥珀­色­的双眼笑得跟弯弯的月亮似的,一看就知道这家伙是在打坏主意了。

前一阵的­阴­霾被这灿烂一笑一扫而空。花家又如何?他在乎的只有一人——花锦!有道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破布如今是他的媳­妇­儿了,他是绝不可能将人还给花家的!

想通之后苏血染脸上勾起了浅浅的暖笑,看得人一阵眩晕,很多原本关注花锦的男男女女都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他身上。

“怎么突然开起泳装宴会了?我都没有准备泳裤呢!”拨了拨花锦水水的头发,苏血染很有占有欲地拦住媳­妇­儿的腰。目光一阵搜索扫到了站在不远处的周思思。

这女人老是搞些惹他发火的小动作。他一直忍着,因为无伤大雅,而今天这种场面……按照她的­性­格必然是不会放过的吧。不怕你不动手,动手了才会暴露!

花锦听苏血染这么说,诡秘一笑,道:“老子这么用心尽心,还不是为了你大选的事儿么?那一届选举不用耗费钱财人力?现在多拉拢点,别让人家给拉拢去了?”

“所以破布你不惜出卖­色­相?”苏血染看看花锦的三点,这丫的穿着一条红­色­的花裤衩,风­骚­的不行啊。

“去你的!”花锦啐了一口,就知道你跟他闹心的混蛋:“泳裤神马的你不用担心了,老子给你准备好了!”花锦又笑了,跟偷了腥的猫儿。旁边围观的群众也跟着笑,明显某个耐不住的人已经得瑟过一回了。

李继豪手里拿着香槟,笑说:“苏上将啊,你可莫要辜负了花少的一番心意啊,李某人想要都得不来呢!”

“是啊是啊!”金日成也跟着点头:“咱们这种普通人,可是无福消受滴啊!”

苏血染挑眉:“哦?那爷还真是迫不及待了!”

不一会儿花锦就拿出了个小盒子,塞到苏血染手里,神秘兮兮地说:“就是这个了,老子特地为你买的,一定要穿!他们这群人可都说了,你只要穿上这个,他们和他们手下员工的的票票一定是你的!”

“哟,还真是下血本了啊?”苏血染扫了一圈,还真有不少人等着他换裤裤呢。苏血染拿着盒子点点头,说:“那我穿这个给你取乐,你可有奖赏?”

花锦皱了皱眉不大愿意,可是想想苏血染穿上那个泳裤的样子,就豁出去了:“老子任你鱼­肉­!”

如此这般,苏小攻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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