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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老子是你媳妇 > 第十章 造人计划成功!

第十章 造人计划成功!

当众秀热情,惹得一群损友满脸唏嘘。

宴会散了,郭子陶和老婆一起回家,在车艇上两人都没有说话,这气氛,要多难受就多难受。

“不行,我决不能让叶期这么嚣张!”女人嫉妒扭曲的面孔难看的可以,见男人在他面前畏畏缩缩的模样,这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刚想开口骂人,就觉得肚子一阵阵地抽痛起来。

“啊!!嗯!!”

“怎么了?老婆?你怎么了?”男人吓了一跳。

“我……我要生了!!”

“那……那怎么办?”男人手足无措。

“医院!”

“对……对……医院!”男人立马调转了方向盘要往医院的方向开。

车艇内惨叫声一声盖过一声,男人急得满头大汗。

“到了……到了没?”

郭子陶抹汗,一直狂按喇叭:“呜呜……老老婆……塞车了……”

一个人,时运不济,命运多舛的时候,是果断苦逼的。叶期已然不将郭子陶放在心中,但是……肖子林可不是。

郭子陶当了父亲,这心里真是有喜有愁,公司最近状况不断,很多跟他们合作的公司突然都退了订单,一时间公司周转不灵,面临倒闭。

“请问……叶上将在么?”军统局里,郭子陶在接待室已经等了三个多小时了,却连叶期的人影也没有瞧见。

“请您稍等,上将还在忙……”

办公室内。

“你……你放开我……唔……”那脆­肉­的地方被男人含在口中,叶期­性­感地昂着脖子,白玉一般的手指Сhā入男人的发间,神­色­难耐。忽然,男人猛地一吸,叶期的身体剧烈得颤抖,终于释放了出来。

肖子林将那液体吞下,又用手指撸了两下,另一只手灵活地把玩这那两颗小蛋蛋:“舒服么?”

“嗯……”叶期点点头,面上绯红,却不是因为羞涩,而是情动。

肖子林欺近上前,和叶期抱在一块儿亲热。叶期主动回应着肖子林的热情。而那郭子陶……早就被叶狐狸给忘到了九霄云外。

番外四 周龙为何BT1

一阵阵爆炸声在耳旁响起,红­色­,染红了天空,美艳的如同晚霞。

巨型机甲轰然倒下,周龙按下了自爆键。

怀,用和你一样的死亡方式,这样我是否能离你近一些?

浪漫的诗歌中,总是会赞扬那些至死不渝的爱情。海枯石烂,地老天荒,这些东西是会真的么?谁信?

上流社会中总是喜欢举办一些酒会,一沉不变,还是那么些人,对着那么些脸,沉闷而没有意思。周龙靠着阳台外的围栏,独自品着红酒。这时候的他,身上便已经有一股子淡淡的文人气息,很儒雅,让人觉得,这人……好似不在这宴会之中。

周龙是周家的私生子,见不得光的身份并没有让他感到自卑。他是个努力的人,他一直这么认为,所以他才能站在这里,觥筹交错中,透过酒杯,看到的是一张张扭曲了的面孔。

无趣,乏味。这便是周龙的感觉。

“很没意思?”正兀自发呆,一个声音猛然在身边响起,低低的,并不惊扰人。

这是一个很优雅的男人,手指托着酒杯,仿佛是一件工艺品一般。

周龙打量了青年一眼,摇了摇杯中的液体,笑说:“唔,如果您也像我这样连续参加了一个月这样的宴会,恐怖,再有意思也会变得没意思了!”

“这说明您受欢迎,不然……主人家会邀请?”青年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两人默契地相视一笑,有些无奈,还有几分揶揄。然后碰了一杯,两人一同喝了起来。

周龙看着青年的被子,眉头微微一紧,似乎有些不赞同的模样。

青年注意到他的神­色­,笑道:“我并不擅长喝酒。”

周龙理解地点点头,但还是补充道:“但是您也不能这样浪费葡萄酒,要知道,葡萄酒是经过了很多道工艺程序才将里面的糖分给弄掉的。往里面加饮料的行为,可自由那些七八岁的小淑女才会做!”

对方不满的模样逗乐了青年,捂着肚子笑着抽搐。

“得,您是个正派人……小淑女?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我哩!”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周龙才十九岁,而苏怀才十八岁。周龙被苏怀笑得红了脸,但是……眼前这人笑起来的模样可真是好看,比在场所有人都好看。周龙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心里默默想着,竟然生出些许莫名其妙的欢喜了。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那个青年为何会对“小淑女”三子如此敏感了。

作为一名新星政客,周龙在政坛还没有闯出多少名堂来。这日军统局开了一个大型的见面会,周龙则被派遣作为记录员跟随。

在那庄重的军统局大堂内,周龙再次见到了那个青年,他居然是一位军人……

不过此刻的他却是一身蓝­色­的军装制服,金线压边,显得十分考究,肩上的徽章更是代表了他的身份。

明明年纪相仿,但是他和他的距离,却如此之远。

第二次见面的时候,周龙呆呆地看着那在讲台上做着报告的青年,忘了自己的本职工作。而苏怀则是一脸意气风发的模样,举手投足间皆是大将之风。

在这一天,周龙的心里就多了一个人,那人叫苏怀。

越是在乎就越是会关注,关注得越多,就越能发现他是如此的迷人。

周龙抬起手遮挡住自己的眼睛,他觉得自己是疯了,每天每天的,跟一个BT一样留意着一个男人的一举一动,而且为之着迷。

他看过心理医生,找过借口逃避,可是当他从医生那儿出来后,他得到了一个让他难以置信却又不等不信的理由。他……爱上了那个叫苏怀的人。

作为私生子,能爬到今天这样,周龙不是一个没有能力和手腕的人。

随后,凡事苏怀会到的宴会,就一定能看到周龙的身影。此刻的周龙还是一只惊弓之鸟,他不敢动作,苏怀随意的一瞥,就能让他心跳加速,仿佛要窒息了一般。

他注意着苏怀的喜好,注意他的行动,了解他的习惯。每当看到他和别的女人一起欢笑的时候,周龙的心,就搅在一起,烦乱难受。

幸福并折磨着,痛……并快乐着。

然后,这样远远的偷窥渐渐满足不了周龙对那人的渴望。他想和他说话,想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他面前,他想……让苏怀注意到自己的。

欲望开始膨胀……

周龙的计划很顺利,非常顺利,当得到了苏怀亲自送来的邀请函的时候,他几乎想学大猩猩捶胸了!

他了解苏怀的兴趣爱好,通过几次宴会两人就混熟了。他知道苏怀的理想抱负,他知道苏怀的政治思想。在两人的认识交往中,他不断利用已知的信息,让苏怀以为他是一个值得深交的朋友,一个和自己志气相投的好友!

很快的,苏怀就利用职权之便将他这个知己调到了军统局。能长时间陪伴自己仰慕的人,周龙此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是距离这个男人最近的人,他们并肩作战,他们相互扶持,他们守望相助。在苏怀办公的时候他给他端上一杯咖啡,那人就会抱着他泡的咖啡慢慢喝着。当苏怀累得睡着的时候,他可以名正言顺地为他披上毛毯,可以用视线一遍遍勾勒他的容貌,甚至可以……尝尝他­唇­边的味道。

生活如此继续,美好的让周龙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他们的工作、生活,几乎都是在一处的,有时候他甚至觉得……其实,他们就是情侣!

生活是不会一沉不变的,人不是神,我们能预先开头,却不能预知结尾。

似乎……从某一天开始,他的怀变了。开会的时候会出神,自己跟他说话的时候他也会神游,时而眼神迷离,时而傻傻憨笑。这一切的变化周龙看在眼里,心里掀起了一阵子惊涛骇浪!

这样的神情他是再熟悉不过了,曾经,不,甚至如今的他,一想到怀也是这般情景!

是谁,是谁?是谁趁着他不备的时候偷走了怀的心?!!

看在自己钦慕的人又愣愣发呆的模样,周龙的心里只觉难受不已,一朵名为嫉妒的花朵正在他的心中悄然开花。

“这是……有什么好事儿发生了么?亲爱的怀?”周龙帮着男人整理了一下衣服,试探着问。

“你知道?”苏怀侧头,两人挨得很近,周龙呼吸一顿,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你脸上那­阴­险的笑容条明显了!”周龙亲昵地捏了捏苏怀的脸颊。

“是么?”苏怀摸摸脸,眉头微微一紧,继而看向周龙,开心道:“龙,你知道么?我发现,我爱上一个人!”苏怀的眼里闪着柔和和兴奋的光芒,让周龙觉得刺眼无比,仿佛有人拿了针在他的眼里心里密密麻麻地戳刺!

“是谁?”他的声音依旧降低了几个度,然后处在极为兴奋状态的苏怀并没有发现自己老友的异常,还颇为苦恼地说道:“是一个奇特的女人!”

“那……你向她表白了么?”周龙站在苏怀身后,双手力道适中地给对方揉捏肩膀。

由于长时间的工作,肩膀的肌­肉­都已经很僵硬了,此刻揉捏一番最是舒服。

苏怀眯着眼享受着好友的服务,一边说:“我还没说,不过她估计也知道的,只是怕家里不同意。”想起夏培培的身份,苏怀不禁有些苦恼郁闷。

听到苏怀的话,周龙心中安心了许多。那个所谓的女人,怎么可能配得上他的怀?他是如此的优秀……“不是个大家淑女么?”

苏怀睁开眼,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轻笑了一下,又闭上了眼睛:“大家倒是大家……可是……”想起夏培培坐在机甲上跟他战斗的情景,提溜着烟杆儿的那嚣张气,“淑女……恐怖还真算不上,挺野蛮的一丫头!”

苏怀的笑容很温暖,甚至是幸福的。周龙按在他肩膀上的手顿了顿,眼里闪过了一道冷光。

他没有刻意去找夏培培的麻烦,因为……怀爱她。但是这并不妨碍他疯狂地嫉妒着这个女人。,

不过很快,他就见到了那个可恶的女人,不得不承认,她确实长得很漂亮,但是……那粗鲁的动作,嚣张的模样,还有时不时就对着他的怀大喊大叫……这是怎么回事儿?!她怎么可以这样!

看着怀低头赔笑地和那女人说话,周龙失望极了。这样的女人……这样无礼的女人,根本不配站在怀的身边!

番外五 周龙为何BT2

对于敌人的气息,夏培培是不会嗅错的。

周龙不喜欢夏培培,甚至是讨厌这个女人。而夏培培也不喜欢这个男人,非常……不喜欢!

一个是自己的好友,一个是自己的女友,第一次见面本来应该有很好的气氛不是么?然而……为何此刻如此滴~尴尬?!

苏怀有些困惑了,两人这争锋相对的样子,你来我往,相互讥讽……这到底是肿么了??

“你们这是怎么了?”终于,苏怀开口了。

“没什么,怀,只是……这位女士太有个­性­了!”周龙安慰道。

“哼,老娘走了,死BT!”夏培培女士是多么的火眼金睛啊!

这场介绍,苏怀很无奈地成了夹心饼,两边都没讨到好。后来他也学乖了,决不让这两人打照面。

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苏怀和夏培培进入了热恋期,周龙心中滴血,眼里含着热泪,苦逼地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和一个女人出双入对。

他更加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中,想借此忘记苏怀,忘记心中的郁结。

但,当得到两人要结婚了的消息的时候,他如遭雷击。

结婚?他想都不敢去想的事儿……

“怀,为神马你爱的人不是我?”男人穿着一身青衫,对影自怜。

“怀,你的心里可曾有过我,你的眼里可曾看到我,你可知道,我一直都在你身后?一直都在!”

“夏培培……你这该死的蠢女人!”手中的酒杯被狠狠摔落,周龙的面容是前所未有的狰狞。

那一天,他们结婚了,而自己却是他的伴郎。一个觊觎新郎耳朵伴郎么?真是可笑。

他看着他在休息室里紧张忐忑,他看着他牵着她的手,激动得颤抖,他看着他吻上她的­唇­,一脸兴奋,他看着他进了房……然后,没有然后了……他只记得那一夜,喝的酩酊大醉,而那心爱的男人的样貌风姿,却在脑海你越发清晰。

“先生?您还好吧??”一位身着粉­色­礼服的女人正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周龙想……他认识这个女人,夏培培的伴娘。

踉跄地站了起来,周龙竭力维持自己的风度,他不能让那个该死的女人看了笑话!

“我还好,只是太高兴,喝多了,谢谢您的关系美丽的女士。”

女人的脸红了起来,她是夏培培的好友,却没有夏培培的彪悍,多了一份属于高贵女人才有的矜持。

“是的,先生,能和自己的爱人结婚,作为朋友,我们应该为他们高兴。”

高兴个屁!周龙内心咆哮,从桌上拿起另一只酒杯递给眼前的女人:“来,为了他们的婚姻,咱们喝一杯。”

女人接过酒杯,也喝了。

周龙是个儒雅的男人,他的气质很好,十分受女人喜欢,又在苏怀的身边呆了这么长时间,整整五年了,身上似有若无地散发着一股威压。此刻的他已经有二十多年后的雏形了。

酒,能乱­性­。我们都知道。周龙自然也知道。

当早晨醒来,看着那赤­祼­的躺在自己身边的女人,周龙不禁笑了起来。这是一种自我放逐吧,也是对夏培培那个该死的女人的报复。尽管周龙不承认,但是他心里对苏怀并不是没有一丝怨恨。

在上流社会,这种风流是很常见的。经常就有谁谁请了哪位男士或者女士在某个别墅里过夜。而在酒店这种地方,人多眼杂,很快消息就不胫而走。

周龙还记得那时候苏怀满脸揶揄的笑容,以及夏培培满是狐疑的目光。而那个被自己一夜风流了的女人,则是满脸娇羞。

闪婚神马的顺理成章,在婚礼上,新娘是美丽的,然而周龙的眼里只有一人,一声白­色­的制服,很好看,如果……是和这个结婚该有多好。

爱情不顺利,而周龙的事业却格外的一帆风顺。在苏怀的帮助下他升职飞快,苏怀将重要的能源管理交给了他,足见信任。

一年之后,夏培培生了一个男孩。那个孩子很可爱,相当漂亮,眉眼间像足了他恋慕的人。那时候他就想,如果他这一辈子都无法得到苏怀,那么……就让他们的孩子在一起吧,人们不是常说,孩子是生命的延续么。

如此想着,周龙对着自己的妻子,那个无知而可怜的女人越发温柔了起来,造人计划很快就有了成效。

而我们的周辉就诞生了。周龙的第一个孩子,作为好友,作为上司,苏怀都给予了很高的重视。

有时候两个父亲抱着自己的孩子相互比较,那样的情景十分温馨,周龙常常会幻想,如果,他们是自己和怀德尔孩子会有多好。

爱在刺激积淀,不满和嫉妒也日益扭曲了起来。求而不得的苦,让周龙的人生变得苦涩。

每日看着那对夫妻恩恩嗳嗳,他的心里无比痛苦。

“怀,我爱你啊!”密室里,男人痴痴呢喃,只是这样看着他的画像,自己就不能自拔地感到欲望躁动。

在造人计划之后,周龙再也没有碰过自己的妻子,每个夜晚,他都抱着那个男人的东西自­蔚­,他幻想着自己是在和心爱的人缠绵,他们拥抱,他们亲吻,他们彼此拥有。然后,在Gao潮之后,空旷的房间里,永远只有他一个人,没有那人的身影,没有那人的温度。

暗恋的是一朵不会结果的花,若是强求,恐怖那果实也只会是苦涩的。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他的儿子就满一周岁了。有了周辉之后,周龙就有更多的借口去苏家拜访了,他和苏怀的感情在不断加深,只是苏怀对与他的是友情,而他对苏怀则是抱着别样的心思。

“没谁好么昨晚?”周龙拿着盘子,将一小块蛋糕递给苏怀。苏怀愣了一下,继而张开嘴咬了一口。虽然是有些暧昧的动作,但是……他们可是好友兄弟啊!有神马关系。

苏怀吃着蛋糕,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昨晚我家那小魔头发了高烧,我照顾了一夜,现在培培还在看着呢。”

“是么,当父亲就是不容易啊!”一听到那个可恶的女人不来参加宴会,周龙心中狂喜。“既然如此,你去我房间里睡一会儿吧,明天军统局不是还要开会么?西区那边又乱起来了。”

“是啊!”男人惆怅地捏了捏鼻梁,一副苦恼万分的模样。

“去休息吧,洗个澡也成,我那儿有不错的­精­油,闻闻你身上的味儿!”

苏怀还真提起衣服嗅了嗅:“­奶­味儿,……呃还有酸味儿,出来的时候忘了换衬衣了!”

周龙笑了笑,举起杯子道:“您这样可就不像‘淑女’了!”

“滚!”

这房间并不是周龙的婚房,而是他以前住的地方,苏怀并不是第一次来,正如周龙所说,那­精­油的香料效果很好,两个女仆帮他按摩的时候他便打起了瞌睡。

浴室的门滑动开来,周龙看了一眼浴室内的美景,便挥挥手让两个女仆下去,而他自己则将睡过去的苏怀从浴池里抱了出来,轻轻地放在床上。他的动作轻柔,细心地将男人身上的水珠擦­干­净。

“……怀?”周龙试探地叫了一声,等了片刻,床上的人依旧睡得香甜。

“怀。”他又叫了一声,结果还是一样。

放在床上的手有些颤抖,周龙的眼中闪现了些许复杂的情绪,他紧张、,迷惘、可更多的是激动。他竭力屏住呼吸,半响之后终于探出了手。

男人身上带着一股子沐浴后的香气,令他神往。

那人的面容安然,嘴角浮着浅浅的笑,似乎是做了什么好梦。周龙坐在床沿呆呆看着,手指颤抖着抚上了那薄­唇­。

触感……温软的……

沉在眸子深处的­色­泽加深了几分,一股火焰从心底燃起,一直隐藏在最深处的欲望,终于找寻到了一丝契机破土而出!

周龙的狂乱地拥住床上的人,在对方的额角落下轻吻,然后一寸寸吻着他­精­致的五官,最后吮住了那红­色­的­唇­。舌头毫无阻碍地进入,横扫口腔的每一处,可爱的牙齿,无一放过。

满足的叹息从喉咙深处溢出,他汲取男人某种的每一点津液,竟是如此的甜美无比。

“怀……我的怀……”

撩开苏怀的睡衣,周龙的呼吸沉了几分,拉开衣襟,露出了大片结实有力的胸膛。每一分,每一寸,都是如此的完美,让人无法将目光移开。

往日友好的兄弟情义此刻以及被抛出脑后,他……只想拥抱眼前这个男人。

他的,这个人应该属于他,属于他周龙的!

解开自己的裤子,周龙握住了那人的手。很好看,白熙有力,骨节分明,食指上有一层薄薄的茧子,长期握枪才有的。

儒雅的面容因为汹涌的欲望而扭曲,一声声低低的喘息从­唇­间流泻而出,胸膛渐渐布满汗水。周龙抓着男人的手,带着对方握住那澎湃的欲望,而自己的手也握着男人坚挺,不断撸动着。

只是这样的,毫无意识的拥抱,就已经让他难以自拔了!

怀,怀,怀!!

猛然,周龙扬起了头,双眼紧闭,皮肤泛着情动的红­色­,身体剧烈颤抖。他紧紧拥着自己恋慕的人,他们紧紧贴着,没有一丝缝隙!

一声急促的呐喊,周龙缓缓放软了身体,他将头搁在男人的脖颈间,不住地粗喘。片刻之后从床头柜的纸盒里抽出了几张纸巾,将双手上的­乳­白­色­液体抹净。

因为特殊­精­油的作用,苏怀对发生的一切都一无所知,他沉沉的睡去,完全没有料到,自己最信赖的人,会在他最放松的时刻,对他做出那种不堪的事。

周龙缓了缓自己激动的情绪,只是目光是掩不住的炙热和迷恋。他将去了浴室用温热的毛巾细心地擦拭着那人的身体……他小心地为他穿上睡衣,盖上被子,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他细心地做着一切,眼神是从未有过的专注。也因此发现门外,他的妻子真捂着嘴,满脸惊愕地看着这惊世骇俗的一幕。

苏怀醒来后,看着床头坐着的人,那人的身影依旧是如此的儒雅清俊,却又有些不同。他皱了皱眉头,揉揉太阳­茓­,有点晕……

“醒了?”周龙合上书,对着床上的男人微笑,一如往常。

是我多心了吧。苏怀从床上下来,回应着对方的笑容。

“睡得好么?”

“还行,睡得很沉。”

周龙笑了笑,说:“宴会都结束了,让人送你回去吧。”

“也好。”

看着车艇离开,周龙的眸子沉了沉,他……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心了,还有那膨胀的欲望,如同一只囚鸟,挣扎着渴望飞翔,渴望自由,渴望释放!

时间如同乘坐了加速器一样飞快地向前奔跑。

几年的时间转眼而逝,苏怀在西区的前线指挥作战,周龙则负责能源的运输,而夏培培则为自己心爱的男人不停地在各处斡选。她需要武器,大量的,先进的武器!相比于她的坚定,另一个女人则在家中苦苦等待和挣扎着。

她的孩子,她的家……这一切的一切,让她不得不闭嘴,将秘密牢牢地守住,不让任何人发现。

然而,某一天,一切都变了……

西区告急,能源短缺,整个中州军统局一片混乱,这混乱感染着每一个东区的公民。

周龙从苏家刚刚回来。他今天见到了夏培培,那个女人终于无能为力了!如今……如今,怀能依靠的人,唯一能依靠的人只有他!

一想到这一点,他就喜不自禁。

他永远不会忘记怀的理想,统一东西区……所以这一战不能失败!为了他的理想,为了东区的人民,那个男人一定会妥协的!一定!

他此刻的心情是难以言喻的激动,夹着雪茄的手指轻轻颤抖,他等着苏怀的电话,生怕不小心错过了。

那个夜晚,他等到了苏怀的电话,却不是妥协……而是决裂。

为神马会这样?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他不信!

疯狂的周龙连夜前往西区,在办公室里,他们发生了激烈的争执,苏怀的不屑和唾弃以及嫌恶的表情,就如同一把利剑刺入他的心窝……

“怀,说你爱我……求求你……只要你所,我立马让人给你的部队提供能源!”

“我只爱的女人!”

“夏培培?她帮不了你!说话啊!”周龙歇斯底里,他没有那么充裕的时间!

苏怀放弃了挣扎,双眼看着窗户的方向,“周龙……晚了,你知道么……一切都晚了……”

“什么意思?”周龙的脸­色­忽然变得惨白。

苏怀笑得绝望,他抬起眼,看着自己曾经的挚友:“我从未想过,背叛我的会是你……所以……我做了最坏的打算……”他以为是自己的失误,他以为这一切都是自己战略上的过失……却不想……竟然是背叛。

“不……”周龙的瞳孔猛然一缩,连忙冲了出去。出门的那一刻,他好像踢到了一个铁疙瘩(伪装了的机器人),但是……这一切不重要,救怀……他要救那个男人!!

炮火喧嚣,西区边界没有黑夜,天边被染得通红,他用最快的速度调来了能源……然而,看得的却是满目疮痍的碉堡。

他的怀呢?他的怀呢?这个世上……再也没有让那个能让他心跳突然加快的男人了……

这一晚,一个奇迹般的英雄陨落了。一人的­性­命换取了二十万人的活路,死前的那一刻,苏怀想:这笔买卖很简单,他赚了……不是么?

番外六 坑儿子

全世界的人民都知道,在中州苏家有一个金疙瘩,苏大将宠着,夏培培女士疼着,两家的老爷子腻着……

在苏家,只要这个小金疙瘩一撇嘴,所有人的心都得跟着蹦跶两下,忙不迭地拿东西哄着、逗着。

这么可爱的小家伙,谁舍得看他哭呢?

呃……其实也不是没有滴,比如眼前这位……

“苏小豆!你给老子老实点儿,再把口水糊老子身上,老子就把你剁了做­肉­包子!”花锦一手扯着儿子的小脸蛋而,琥珀­色­的眼里泛着“严父”的光芒!

“咕咕……呜……”小孩儿瞪着眼睛瞅着花锦,还真不吐口水了,俩父子有着一样的眼睛,十分漂亮,此刻正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彼此。

“哼唧,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心里想神马!苏豆包儿现在没回来,没人给你撑腰,你的­奶­­奶­在这里,尿不湿在这里,饿了自己喝,拉了自己换,知道木有!”

“咕咕……”才一岁的小豆很迷茫。

惠嫂站在一边很担心地皱着眉。

花锦为何会不待见苏小豆童鞋,这不是木有原因滴。

自打这孩子生下来之后,那就是苏豆包儿的心头­肉­,连他宇宙第一帅气滴花少都得靠后排!

在花锦眼里,这娃娃活脱脱就是生下来跟自己争宠滴!

转眼,小豆就一岁多了。

看,那白白胖胖,圆滚滚滴小身子,看那肥嘟嘟的脸颊,还岂有此理滴盗用了老子的眼睛,大眼仁儿,琥珀­色­,跟一面小镜子一样清澈,水淋淋滴!那睫毛就像一把小扇子,又黑又密。小胳膊小腿,小手小脚,哪里都那么滴袖珍,轻轻一戳,软软滴,还会咯咯笑,简直就是人见人爱啊!

卖萌的时候,像极了苏血染……长大之后一定是个祸害!某花心中唾弃。

小豆儿明明都已经会走路了,但是苏豆包儿每天抱小豆的时间,比抱他还多!见异思迁神马的,果断就是用来形容这货的!

花锦发现,自从小豆出声之后,他的家里的社会地位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本以为孩子大点就会好了,但是……这都一岁了!还吊在与她苏豆包儿脖子上呢!

不行,再这样下去,老子就木有活路了,一定要找个机会,让这个木有断­奶­的小屁孩儿知道,这家里到底谁说了算!!某日,某花丛阳台往下眺望,看见正在逗儿子的苏血染,他咬着牙齿,心中愤愤地想着。

花锦是个幸运的人,这点是毋庸置疑的,这不,第二天,他的机会就来了。

这天,苏大将出门开大会去了,花老爷子约了苏老爷子去大牌,夏培培女士有黑道聚餐,只有咱们的花少一个人闲着没事儿。于是乎,某花很主动要求带孩子。

苏血染出门前一步三回头地交代:“你可别欺负小豆啊!”

只这一句就让花锦火大了,抱着­奶­娃子对着苏血染不耐地摆摆手说:“去,这崽子是从老子肚子里蹦出来的,老子是那么丧尽天良的人咩?”

苏血染想了想,也是,毕竟是花锦身上掉下来的­肉­不是?于是他又看了眼儿子,亲了亲儿子肥嘟嘟的小脸儿,揉揉儿子的头发,一脸豆包模样,笑道:“小豆也乖,爹地很快就回来!”

孩子手里抱着­奶­瓶子,­奶­声­奶­气地说:“小豆……最最乖了!”

花锦抱着儿子的手紧了紧,看,又卖萌了,又卖萌了!有没有人告诉你们这对父子,卖萌是可耻滴!

苏血染刚出了门,花锦就变脸了,那笑呵呵的模样瞬间消失,看着自己儿子的神情……十分邪恶!

“爸爸?”小豆打了个哆嗦,呜呜,今天的爸爸比平常还可怕,呜呜……他现在就想丢地了,爹地不要走~~

苏小豆的呐喊,上帝果断木有听到,于是乎,十分钟后,车库里出现了这样一幕。

“夫……夫人啊,小少爷还小,您高抬贵手吧!”惠嫂挡在花锦前面,死活不让他上车艇。

“惠嫂你让开!”花锦手里抱着儿子,背上背着一个大袋子,里面装了两罐­奶­粉,一大袋尿不湿,小豆童鞋的玩具若­干­

“不!如果您非要带小豆儿少爷去那种地方!我……我就一头撞死!”惠嫂满眼泪水,拽住花锦的胳膊。

“老子这是为他好!只有在艰苦的环境里他才能成长!”某花很大义凛然!

“那……那也不成!少爷这么可爱,一定会被欺负的!那些人,不可能有我照顾的好!”惠嫂固执起来,牛都拉不动。

“屁!人家是专业人士,你一个女人,还要煮饭,哪里有空!”花锦啐了一口,如果她能看紧他儿子,那他儿子也不会每天霸占他老公,影响他们和谐生活了!

“那也不成!他还太小了!”

“教育,要从娃娃抓起!”花锦一只脚已经跨进了车艇,小豆儿那圆咕隆咚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爸爸这是在做啥捏?小豆不懂,但是……他觉得很好玩儿,他在电视里看过这个情景,这个叫……叫拔河?

俗话说,胳膊拧不过大腿,很快,惠嫂就败下阵来。花锦的脾气苏家下人哪里拦得住啊!去告密?尼玛!你是不想­干­了吧!少夫人小心眼,全中州人都知道!更何况某人还很卑鄙无耻地让他们所有人都交出了通讯耳钉!

在老爸的强权专政,以及强烈的嫉妒心理下,才一岁多,才刚会走路,讲话各种不利索的苏小豆童鞋,就这样被给带出了家门。

人都说,家是温暖的港湾……外面的人类,如狼似虎!

天上飞来飞去的车艇,地上走来走去的行人,第一次这么这么真实地接触外界的小豆童鞋懵了。他手里拿着自己的­奶­瓶子忘了吸,双手搂着爸爸的脖子不放,双眼跟着那嗖嗖来回地车艇,小脑袋左右左右的。

“怎么,这就看傻了?”花锦很有范儿地吹了个口哨,小屁孩儿那一脸崇拜好奇到白痴的神情取悦了他。

“车车……”

“哼唧!老子要带你看的东东,比这些好看多了!”花锦很傲娇地扬扬头,背上背着飞行器从车艇上下来。

小豆儿对爸爸的话很懵懂,但是……好看这个词他懂,爹地很好看。

诸位CJ的孩子,请相信,以上是一个可爱的娃纸,对自己老爹无上滴崇拜和敬仰!即使他还是个­奶­娃子,也是难以避免滴!

展现在父子眼前的是一片奇形怪状的建筑物,正方形,长方形,球形,心形……他们的形状丰富,颜­色­各异,强烈地刺激着一个一岁孩子的心!

好想,好想……进去~

“啊啊,巴巴,进……进……豆豆要~~”小娃子张开了嘴,再次万恶地对他卖萌了!

“豆豆~”花锦用自己那琥珀­色­的眼特真诚地看着儿子的眼。

“巴巴~”小爪子往前面探去,豆豆想去那里!

“儿子!那里才是你应该去的地方!那里的天地属于你!”

“巴巴!酥鱼豆豆!”

“是啊!在那里,你有更多卖萌的机会!在那里,有你滴基友!”

“­鸡­油?”豆豆听不懂,但是……他很期待!那水水的眼睛,亮亮滴!

在父子二人进行着深刻地交流滴时候,那建筑群前方出现了一票儿人。

“花少,欢迎来到朵朵幼儿园!”齐刷刷地鞠躬,动作整齐划一,一看就知道是练过滴!苏小豆看傻了眼,这个地方……比家里更有趣!

看着儿子的眼神,花锦心里乐开了花儿,太他妈有成就感了,老子有拐子的天赋,有木有?!

某人抱着儿子,背着行囊,二五八万的进了幼儿园。

一岁的苏小豆还站不稳,他抱着爸爸的腿,好奇地看着这个奇妙的新世界……

“喜欢么?!”

点头,苏小豆看着前面一群小朋友,都比他大一点,各个挂着鼻涕,抱着玩具……

“想留在这儿么?”

点头!果断滴。

“好,小豆儿啊,你好好在这儿,听话,等你和所有小朋友都成为好基友的时候爸爸就来接你啊!”

努力点头,还没点完,小豆儿就扑腾着往前走,走上了一条寻找基友的道路!

于是乎,在某个不经意间,苏血染的宝贝疙瘩上学了,而苏小豆成了整个联合共和国,最早上学的小孩儿。不过他的口号不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而是……

“大哥哥~”眼睛扑闪着,小豆儿颠巍巍地往前走。“你跟小豆做基友,好不好啊~?”

好好一根苗儿,就这么被坑害了,呜呼哀哉啊!

番外七 言传身教

3008年,十二月二十二日。

这又是美好的一天,虽然风有点冷,虽然树有点秃。

我叫苏小豆,我爸爸是花副总统,我爹地是苏大将。爸爸要求,每次我自我介绍的时候,都必须把他放在前面!这样是对他的尊重,能充分体现他在家中滴社会地位!

苏小豆这三个字是我爸爸给取的,那时候我爹地嫌弃这名字,说没有深意,但是爸爸很坚持。于是大家说,就将就吧,当个小名儿,也好听。

但没成想,这小名儿叫着叫着就上了户口本,然后跟着我苏小豆整整六个年头了。

二亩地外的邻居家的阿姨经常说:“小豆儿真是个漂亮的孩子,跟XX长得一模一样!”

别问我二亩地是多大,就是那么大,爸爸教的!

每次,当着爹地的面儿的时候,大家都说,我长得像爹地,好看。而当着爸爸的面儿的时候,大家都说我长得像爸爸,还是好看。

那我到底像谁捏?这个问题很是很深奥,我不懂,对着镜子照了很久很久,还是没研究出来。

不过,我不是一个钻牛角尖的小孩儿,有些问题,是可以深入研究的,有些问题,可以不深入研究。这个道理……没人教,但是我就是知道!

再来说说我的学校,我一岁半上的幼儿园,根据爹地说,我是被爸爸给拐去的。

这件事一直都是爹地和爸爸之间的疙瘩,他们吵架的时候,总是会拿出来理论理论。

不过,学校是个好玩的地方,我很喜欢。我的同桌是个女娃娃,她叫顾雪。长得挺好看(没我好看)。她总是很傲气,喜欢用鼻孔看路,我不喜欢。

相对而言,我更喜欢我后面桌子的男娃娃,昨天他给了我一颗夹心糖果,今天他给了我包­奶­糖。

我觉得这样很好,爸爸说了,在适当的时候,我们要用物质换取一些东西,比如友谊!于是,根据倒退公式(上节课刚学的)今天我给了他友谊,我想,我明天至少要让他给我一包­奶­糖和一包夹心糖!

我们要知道,这个世上,对英雄的崇拜,总是很逆天的。

甭管大人小孩儿,都听过苏大将的故事。根据这个很威武的故事,发展出很多BT的游戏。小朋友们常常喜欢扮演这个故事中的角­色­,然后在那儿过家家。

幼稚!我深刻地唾弃他们。

对于“苏大将”的故事,我的态度是不屑(刚刚学的新词,要多用)的。­奶­­奶­和太爷爷经常跟我说,苏家的大将……咋咋咋的,听多了,于是我不屑了!(娃儿,乃确定这里应该用不屑?而不是用麻木神马的?)

“苏小豆儿!下课了,你不去做游戏么!”当我沉浸在我的不屑态度的时候,顾雪叫我了。我们的课间时间很长,有半个小时,足够我们玩儿一轮“苏大将”遇难被囚宁死不屈的游戏。根据我爹地的证词,这游戏是对他的侮辱,他没有被囚过……

“不去,那种幼稚的游戏,我不屑!”我想,我当时是昂起了我傲娇的脑袋的。

“哇,你们看,苏小豆用了‘不屑’这个词!”一旁的小朋友惊呼起来,那崇拜的眼神,让我感觉很受用。

顾雪是班级里的尖子生,一听到边上人赞叹我,她就嫉妒了!别问我怎么知道的,她就是嫉妒了!爸爸说了,女人很容易嫉妒,她是女人,所以他嫉妒!(歪理!)

“苏小豆,别以为你爸爸是副总统,你爹地是大将就了不起,我爸爸还是外星人,我爹地是大明星捏!我对你不屑一顾!”顾雪更骄傲地昂头,鼻子看天,不看地。

是了,我忘了说了,这个顾雪就是我顾青叔叔的女儿,我的青梅竹马……

“哇,顾雪,你好厉害,‘不屑一顾’这个词是课外习题的,你居然会用!”

小朋友很快围到顾雪身边去了。顾雪昂起头,说了一句话,里面有用了一个“不屑一顾”和两个“不屑”,那头举得,跟一只公­鸡­一样高。(如果形容我自己,我想,我会用孔雀这个词)

放学之后,我捧着我脆弱的心,眼睛滴溜溜地看着顾雪。请相信,这是我苏小豆的终极必杀绝招,爹地教的!

终于在我看了她三秒之后,顾雪受不了了,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纸条塞给我,说:“你上网去,按照这个步骤,在这里你可以解决所有的问题和烦恼!”

我握着手上的纸片儿,顿时,局的这个世界太小装不下我了,心里还满足啊!

“爹地爹地,爸爸爸爸!我回来了!小豆回来了!”我以火箭一般的速度冲回了家,要跟爸爸和爹地分享我今天的成果。

“哎呦喂,小少爷!你这个时候可不能进去!”还没冲进房间,我就被小丽阿姨给拦住了。

“唔,他们又在嗯嗯啊啊了?”我扑闪着眼睛,连忙刹车,老实站好。

这么些年来,我牢牢记住了一点,就是在爸爸和爹地嗯嗯啊啊的时候千万不要进去。这个时候的爹地很凶,爸爸很可怕,我五岁那年不小心撞见了,爸爸用枕头赶我,爹地咆哮我,老可怕的了。

“乖,小少爷,去别的地方玩儿。”小丽阿姨哄我,我对着她甜甜一笑,自己往书房的方向走,身后还传来小丽阿姨的嘀咕声:“这都搞了三个多小时了,也不知道少爷和夫人晚上吃不吃饭!”

孩子的好奇心理很强,学习能力也强,故而,从古至今,人们都强调言传身教的效果以及作用。

苏小豆儿此刻已经没了卖萌耍宝的心思,白白滴小手打开了电脑,按照顾雪给的步骤登陆了一个网站——大小问题,你我一齐解决!

网站的最上方有几个抖动的大字,特别鲜明。下面是一个发问的地方,白白的框框,诱惑这苏小豆童鞋在里面写几个字。

琥珀­色­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肥肥的短胖小手瞧着键盘。

问:爸爸和爹地总喜欢在床上嗯嗯啊啊,他们嗯嗯啊啊的时候好凶,还相互咬!这是为神马啊?

小豆儿在电脑前等了一下下,然后按了一下F5,还真有人跟帖回答了!( ⊙ o ⊙ )!

——这是跟喜欢的人才能做的事儿!

电脑前,花总统看着这条贴子,觉得问题很严峻。现在的父母怎么能这么不负责?!让小孩儿看到这种……这种不健康的,有­色­东东!

——可是……爸爸好像很难受,爹地也流了很多汗,没关系么?

苏小豆有点担心。上次他看到爹地背上被爸爸挠了一片片的红­色­爪印,可吓人了!

——娃子,这说明你爹地在疼你爸爸,然后你爸爸就狠狠地疼回去!这说明他们感情好!

披着马甲的叶期嘴里咬着黄瓜,坐在电脑前解答。肖子林暧昧地忘了电脑一眼,转而想起背上的伤,心中甜滋滋的,这是爱~的表现~

——是这样啊!

苏小豆顿悟了!他觉得自己聪明极了!

——小朋友,别听他们乱说,这事儿,你长大了才知道!这里面是有讲究的,根据科学的调查显示,要到XX岁后才能进行这个行为,不然对身体不好!

徐博士喝着裴冰泡的咖啡,远在西区的他,此刻一脸义正言辞。

对于一个七八岁的小朋友而言,对于认为自己已经长大了的傲娇的小朋友而言,“没长大,长大之后”这样的词是有忌讳的。

坐在电脑前的苏小豆同学撅起了小嘴,他觉得自己被人鄙视了,人家明明就已经长得很大了啊!我……我都七岁了!

小嘴一撇,苏小豆同学下线了,扭着肥嘟嘟的小PP出了门。

等苏血染和花锦做完爱做的事儿后,某父首先发现自己儿子还没回家,叫了小丽姐一问,回来了?又出去了。

好吧,他们XX得太忘情了没注意到……但是,这都吃饭的点儿了……

“小少爷说要玩儿,叫了一群小朋友在花园里捏。”

苏血染点点头,看了眼自己媳­妇­,如果跟媳­妇­儿去小花园接小豆儿,然后一家人一起回来吃饭,那感觉一定很好。

在苏军阀的脑海里,浮现了夕阳下,一家人手拉手的和谐景象,一张妖孽的脸乐开了花。

苏血染和花锦刚出门,就看到来找儿子邻居,也就是那位家住二亩地外的邻居。

“大将,我家臭小子还没回家,一问我婆娘,才知道在您这儿,这不,来接他去吃饭!”

“成吧,一块儿去!”苏血染笑着说,他儿子有魄力啊,成了孩子王了都!

苏家的小花园很漂亮,俨然就是个小型游乐园。

三人远远看去,就瞧见苏小豆站在安全滑滑梯上,一手Сhā着腰,做指点江山装!

苏血染勾起嘴角,花锦抽抽眼皮,邻居先生目瞪口呆。

“这是在开大会?”

“谁知道涅。”花锦耸耸肩。

苏血染笑:“别说,还真有你站在演讲台上的范儿!”

此刻的苏小豆同学完全不知道自家老父来了,正对着一般小朋友侃侃而谈。谈啥?谈他新得到的知识,传说中的,大人才能知道的,嗯嗯啊啊的事儿!

三个大人凑上去,听墙角,那内容,让他们蛋疼菊紧!

“知道么,这事儿只有大人能做!”苏小豆强调。

一个小女孩儿问:“那……那我能做么?”

苏小豆看了看她:“不行!”小家伙说的十分笃定。

“为神马啊!”

“因为你是女的!”苏小豆根据自己现场观摩的情况,得出了以上结论。

女孩儿瞪眼,十分委屈地吸吸鼻子:“你……你这是­性­别歧视!”

在一旁的三个男人听着小孩儿的对话,心中不禁好奇起来,究竟是啥事儿,是男人才能做的涅?

“才不是呢!我是有根据的!”小豆的被挺得直直的。

“根据?”

“是啊!这事儿,我只见过我爸爸跟我爹地做过!他们就自己两个人做,从不跟别人做!你们女孩子做不来的,很高难度的,每回我爹地都要被爸爸抓得一背的血,老可怕了!”

在一旁听着的三个男人嘴角同时往一个方向抽了抽,苏血染和花锦更是闹了个大红脸,而邻居,则是一脸憋笑的模样。

这回丢脸丢大发了,丢到姥姥家去了!苏血染撸起袖子,就要去把儿子拎回来教训一通。谁成想,小孩儿堆里突然爆发出了一阵赞叹声。

“哇。小豆,你爹地好厉害啊!被抓出血都不哭!”为咩?他有一种虚荣的满足感?

“那是!我爹地从不哭,我爹地都是用吼的!”小豆儿比划了一下老虎咆哮的模样。那架势……栩栩如生有木有!

“苏小豆!看老子不打烂你ρi股!”花锦整个人红得跟虾似的,眼里冒着火光,冲出去将儿子提溜起来。

“爹地,爹地救命!”小豆吓了一跳,看到苏血染眼睛一亮,立马求救。

“破布……你看孩子说的也没……”说错……

“你给老子闭嘴!老子回去再收拾你!”花锦对着苏血染怒目而视,提溜着儿子的领子,以最快的速度奔回家!不用活了,等以后这群小朋友长大了,了解了实际情况……尼玛……老子还肿么做人!那­内­裤包头恐怕都不敢上街了有木有!

这日,小豆同学很悲剧地用红肿的PP坐在桌案前写着悔过书,甭管有理没理,写三千遍我错了,那就对了……而从这天之后,两夫夫的房间进行了一次整改,搬到了三楼去了,距离小豆儿同学老远老远的,而且……房间用的全部都是隔音材料,保证再激烈的咆哮、哭喊,都不会从里面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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