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落冷笑:“若是个个将才都抛妻弃子,勾引皇室格格,那我大清皇室还有何颜面服众?若是每个格格都抢夺人夫,勾引得将军败仗连连,再跑到战场上去行那淫贱之事,我大清的基业也终将毁于一旦!这样不知廉耻、不忠不义的两个人,如何能留?”
皇帝很信服的听从了某落的煽动,立刻肃颜点头:“皇额娘说的是,那依皇额娘之见,这二人该如何处置?”
“很简单!”某落眼里闪过一丝得意,继续维持皇太后冷笑道,“你若觉得少个良将可惜,又觉得不能寒了忠臣的心,便只惩罚这当事者二人便可。将那努达海贬为贱籍,逐出宗族,发配宁古塔,永世不得任何亲人接济相见。再将他儿子袭了他的爵位,给他那个可怜的夫人封个诰,叫他们好生的过下半辈子。”
顺治点点头:“就按皇额娘说的办。不过,那个格格呢?”
某落心中奸笑,表面愤恨:“新月辜负了哀家的一片好心,居然仗着哀家的宠爱,胆敢逃婚,还到战场上去和那努达海苟合,哀家如何能饶了她!那端亲王虽然为国捐躯,也不过是个败军之将,不足言勇,他给哀家留了新月这个大麻烦,哀家把克善保住,也算对的起他了!”
“皇额娘说的是。”顺治做了个尽职的npc,继续点头道。
某落点头:“行了,哀家要去召见新月了,你也去把那努达海的惩罚颁布下去吧。”
Npc顺治应声离去。
伸手召来了苏麻,某落便被她扶着去了大殿。刚坐上正座,门外便有两个少女领着一个小孩走了进来,然后又跪了下去。
某落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底下那个小孩突然扑通扑通的磕起头来:“太后开恩,太后开恩,姐姐她已经回来了,求您就别再生她的气了,好不好,好不好?求求您,求求您!太后您最疼克善了,所以请您饶了我姐姐吧!太后您不饶我姐姐,我就一直磕头,直到您不生气了为止!”
某落知道,这便是克善了。
克善一边说着一边使劲的磕着头,一个接一个的磕头,跪在他身边一左一右的新月和云娃就那么看着,也不去拉,只是充满希望的看着某落。
电视剧的这段剧情某落看得次数多了去了,她就是从这里看清,新月从来没有真正关心克善,她也就只是利用他而已。利用克善达成让众人可怜她的目的,所以此时克善这样卖力磕头,她却连拉都不拉一下,自己直直的跪着,却任年幼的弟弟这样拼命。
克善继续磕头,继续哭着喊着,某落也就那么看着,不说话,只是尽量让眼里的冷意越来越深。原来的太后会吃这套,她可不会。
克善磕了许久,也没见太后有反应,终于停了下来,纳闷的看向某落。
某落冷笑:“磕啊,怎么不磕了,不是我不原谅你姐姐,你就磕个不停吗?”
克善被某落这句话吓住了,“哇”一声哭了起来:“太后,您不是最疼克善了吗?您现在不疼克善了吗?”
某落冷冷道:“我疼你,你就可以仗着我的疼,要挟我原谅新月?你们一个两个,都仗着我的疼,给我脸上抹黑!”
新月这时连忙伏下身道:“太后请您息怒,克善他还小,有什么错您冲着我来,请您不要生他的气!”
云娃也连忙道:“太后,您一向最怜惜克善,现在好不好看在他的份上,饶了格格吧!”
某落顿时大声呵斥新月:“你知道他小,你这么心疼他,他磕头你怎么不管?你难道不是在利用他小来让我同情,好让我饶了你?新月,你可真有心机,连自己的弟弟都利用!”
某落这话一说,底下三个人都愣住了。
克善不敢相信的看着新月,云娃连忙拼命磕头:“太后您误会格格了,格格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某落大怒,站起身指着云娃道:“住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你是什么身份,也敢大胆?来人,把这个没规矩的奴才给我拖出去!”
克善和新月立刻大声道:“不要啊,太后!”
某落怒道:“把克善也带出去,苏麻,派几个嬷嬷宫女跟着,好好教教世子是非,还有那奴才规矩!”
克善和云娃被拖出去了,某落平复了下心情,坐了下来。
新月看了看某落,忽然怯怯的,撒娇般的叫道:“太~后……”那声音之嗲之柔之媚,直让某落五脏六腑都搅了起来,一股恶心的感觉油然而生!
某落一声臭骂扔过去:“太什么后,做了这么不知羞耻的事儿,还想叫哀家给你收拾烂摊子不成?”
新月立马泪流满面:“太后,奴才知错了!只是奴才实在是爱努达海太多太深,情不自禁!”
某落看到这个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女人,再听到“情不自禁”这个销魂的词,顿时形象也不顾不得了,怒骂出口:“什么情不自禁,你大小便怎么自禁的?”
新月哪听得懂大小便自禁是什么意思,当场就愣住了。
某落深呼吸了好几次,终于平复了心情,默念着素质素质,恢复冷淡的语气:“新月你听着,你孝期失贞,已是无德,又淫奔战场,祸乱军心,贻误军机,哀家实在不能容你。从今日起,革除你和硕格格的封号,贬为庶民,逐出宗族,流放荆州。念在端亲王为国捐躯,就不再株连克善,哀家没有将你流放到荒凉之地,也算得上是对你从轻处罚了,还不领罪谢恩!”
新月这时是真的震惊了,她准备的满腹说辞,一个字都没来得及说,就被下了处罚,立刻惊得都晕倒了。
某落这次是实在不屑了,立刻喊人道:“来人,把她拉出去,立刻押往荆州!”
朝堂上,顺治也在对努达海进行处罚。
安亲王恨死了努达海,一个劲儿的说着努达海的坏话。
努达海的另两位姻亲却不停的替努达海开脱着。
顺治因为听从了太后的建议,此刻心思很明朗,一句话定了三位大臣的心:“安亲王所言甚是,努达海的确是无视军规,沉迷女色,祸乱军心,藐视战场,实在让朕无法容忍。不过这错是他和新月格格两个人的,努达海的家人是被蒙蔽的,朕和太后早已辨别分明,不会连累一个好人!”
听到皇上这样说,两位姻亲立即明白了皇上的意思,便也不再为努达海说好话了。
努达海见没人肯为他辩白了,连忙磕了个头,想自我辩解一下:“皇上!”
顺治“哼”了一声,不给努达海说话的机会,怒视着一副苦大仇深模样的他道:“努达海,你犯下如此大错,朕实难容你,从今日起,就将你贬为贱籍,逐出宗族,发配宁古塔,永世不得再与任何亲人相见。至于你的爵位,由骥远承袭,原将军夫人诰封不变。来人,立刻将努达海拉下去,连夜押往宁古塔!”
努达海这下也惊住了,话也说不出,任由着侍卫上前摘了他的顶戴花翎,给他戴上了木枷脚镣,就拖了出去。
待拖到了殿门处,努达海才终于反应过来,大叫道:“皇上恕罪!皇上饶命!奴才冤枉!奴才不服!”此刻努达海满脑子里只剩了皇上的严惩,哪还记得还有一个新月。
只是皇上听到这话,眉头立刻一皱。
久跟在皇上身边的小太监察言观色,连忙尖声道:“还不赶紧拖远喽!小心气坏了皇上!”
接着,努达海便更快得被拖走了。
群臣观望着,无一人反对。
慈宁宫里的某落很快便得到了从朝上传来的消息,拍手大笑:“很好,该虐的都虐了,一视同仁了,这下该满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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