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周日,她回乡下她姐姐家,一不小心把她姐姐家的钥匙拿了回来。刚好她姐姐有事外出,她姐夫晚上回来时没钥匙进门。
那晚她要坐班看学生自修,走不开。晚上七点多的时候,她打电话给我,希望我能帮她把钥匙送回去。我那时正在值班,但为了她当然义不容辞。我向领导临时请了个假,冒着大雨帮她把钥匙送了回去。
其实女人都是弱者,在男女交往中她们往往会像小马过河一样试探你,女人在未完全信任你之前你是很难得手的。如果她们信任你之后,她们甚至会主动进攻。女人也很难守得住心事,她们很难耐得住寂寞,假如有一天她们毫无顾忌,毫无保留的向你诉说心事,而且涉及到她家庭关系或同事关系时,或者很主动要求你,帮助她去解决,她自己或她家人对普通朋友难于启齿的困难时。或带你去曾给她留下过美好回忆的地方。这就说明她已经对你十分的信任,你只要耐着性子默默的去听,装作很认真的样子,偶尔陪她洒上几滴泪,甚至不用为她做任何事,她就会把你当作天下最好的人,最了解她的人,只要你愿意难道她们还跑得掉吗?
经过这件事后或许她被感动了,或许她也需要找个人来陪,在她遇到困难的时候能开解她,帮助她吧。接下来的日子就顺利多了,她甚至主动拖我的手。我已顺利通过考验期了!
七月仲下有一晚,晚上的天气十分好,我们吃过西餐后,就到北江边去散步。那晚她穿了件粉红色的连衣长裙,鹅黄|色高跟皮鞋,显得高贵脱俗。
我慢慢地陪着她走,吹着阵阵的江风,惬意得有种:扣舷而歌,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远处鱼火点点,三水大桥有如一道黑夜彩虹一样横跨于,波澜壮阔的北江之上,天上繁星璀璨,近处灯火阑栅,她飘逸的秀发偶尔会随着阵阵的江风送来如幽兰般淡淡的清香。我们始终都手拖着手,良辰美景,花前月下,使我仿如隔世,情难自控。好想永永远远都和她长相斯守,永不分离。
散完步后,她主动提出要到我住的地方去,以前她从未去过。到家后,我打开了我那台几百块钱的音响。在优美的旋律中,她拥着我轻轻的跳舞。其实我不会跳舞,她就搂着我摇,并主动亲吻了我。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变得如胶似漆,难舍难离。她经常陪我打球,跑步,我带她到我以前经常跑步的地方,向她诉说我成长的故事。还会为她改作业,写评语。热恋中我也为她写过一篇文章题目叫《梦》文章的内容是这样的:
梦
清晨醒来,有点仿佛,看看窗外看到的都是楼房。早起的人,你为什么,要早起?我是睡不着才起来的,这种状况好像还在延续。
靠在床头,随手那起一本书,看了看,都是一些漫无边际的。一转手扔到床底下,“哎”,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风扇呼呼的吹,假如我是只纸鸢就好了,可以像鸟一样生活,不着边际的飞。最好像只鹰,看着慌慌张张的猎物,一爪爪住它,乖乖不要怕嘛,最多不就是吃了你嘛。哭什么哭?“嗨”,多过隐。可是。“哎”,有些事可真烦人。比如是想见你,见不到你啦,你昨晚和谁在一起啦,像这样的问题,老缠着我。烦!说着说着,为什么会说到你,我也不太清楚。
想到昨晚了的确梦:弯弯的月亮像只船,船上坐着你和我。我趟着不动,任小船随波飘荡。任风儿吹着你的秀发,你边用手拢,边看着我。你抚媚得不好意思了。用手去浇水,水波一圈一圈地,从你的指尖散开。搅乱你美丽的倒影,它也变得一圈一圈的。
四周很静,月光下水波涌动。我站起来,抱着你,跳到清冽的水中。你沧了几口水,你一边擦面,一边打我。我想把你放到水中,你抱着我不肯放手。
我说水不深,你听话了,站在水里,轻轻的抱着我,把头靠在我肩头上。我用手捉住你的肩膀,你抬起头,我们都笑了。
你几个粉拳,打在我身上,我捉住你的手,含情默默的看着你。我们只故相看两不厌,小船不知什么时候,飘走了。你呀的叫了出来,我说不怕,有我在吗,我背你回去。
你爬到我的背上,贴着我,软软的。在我耳边呼出的气,又暖又香。我一步一步的,走到岸边, 差点滑倒了。你关切的问,没事吧。我说,没事。刚才,有条大鱼嫉妒我,咬了我一口。你吃吃的笑了,我感到你很开心。你开心我就开心了。 你听,海是不是在笑?笑的人,天真得不得了。我想无伦你多少岁,你都是我心中,最天真的女孩。那怕多远的路,我都会背你走到尽头。
上到岸,满身的衣服,都湿透了。裹着你,你真好看。你害羞了,用手拎着衣角。 这么美好的晚上,我真的不想回去。这就是我睡不着的原因吧。为你睡不着,你知道吗?为你睡不着,你又为谁睡不着?我真笨不敢去问你,怕你笑我,只有傻傻的想着你笑。如果真的抱着你,跳到水里去,你会打我吗?真的我真傻,我快变成另一个祥林嫂了。你在我心中,比“呀豆”在祥林嫂心中还重要。你不在的时候我只能像呀Q一样:我想她,她不想我,我比她好,老子天下第一,妈妈的。但有时又会想,如果我想她,她又想我该多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