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我变得多愁善感,我爱上了那些伤痕文学。
最爱看的就是情僧苏蔓殊的悲剧一生。他于1844年出生在日本。是清末民初萃集革命与创作于一身的情僧。他原名子戬,小名三郎戬,字子谷,后改名玄瑛,曼殊是他的法号。广东香山(今广东珠海前山南溪社区)人。苏曼殊的父亲苏杰生是茶商,其生母是一位日本女子,名叫若子。
若子生下苏曼殊三个月后,就离开了他,由父亲的侍妾和合氏抚养长大。5岁方为苏家接纳。随着家道中落,父亲漂泊不定,生母远在日本,他孤苦零丁,体弱多病,备受族人歧视与虐待以致后来常常为自己血统和身世慨叹。
曼殊6岁返回广东老家,但家人把他目为异类,称作杂种。幼小的曼殊备受歧视和折磨,丝毫享受不到家庭的温暖和亲人的疼爱,受尽刻薄和欺凌7岁那年大病月余,婶婶竟置其于柴房不顾。幸嫂子相怜照料才得以康复。家里实在不能呆了,苏曼殊就随化缘和尚赞初法师到广州六榕寺出家,12岁曼殊还俗。
15岁那年,曼殊随表兄去日本横滨求学,当他去养母河合仙氏老家时,与日本姑娘菊子一见钟情。
然而,他们的恋情却遭到苏家的强烈反对。苏曼殊的本家叔叔知道这事后,斥责苏曼殊败坏了苏家名声,并问罪于菊子父母。菊子父母盛怒之下,当众痛打了菊子。结果,当天夜里,菊子投海而死。失恋的痛苦,菊子的命运,令苏曼殊深感心灰意冷,万念俱灰。这些经历给幼小的曼殊沉重的打击,以至他小小年纪竟然看破红尘,又去了广州长寿寺出了家。
19岁时父亲苏杰生令曼殊还俗,去香港跟随著名西班牙老师罗弼氏。庄湘学习英语和学习欧洲文学。西班牙牧师见曼殊才华横溢,过目不忘,少年时就崭露头角,语惊四座,欲招他为婿。曼殊虽然和牧师的女儿雪鸿相互爱慕,但因曼殊以当时已决定到到泰国、缅甸、印度、越南等国游历和研究梵文佛法为由,而断然拒绝。和爱人依依后,孤身惜别踏上游历的道路。
三年后曼殊在印度洋的一条轮船上,与牧师和雪鸿重逢,他们正坐船回西班。雪鸿还深深的爱着他,并送给他一本书作留念。曼殊常年在外漂泊,孤苦无依。触景生情,他十分悔恨,当初做出游历的决定。但已事过境迁,已无法回头。在印度洋的轮船上他们分别后,曼殊感怀身世,大病了一场。于是又返广东出家,在海云寺修禅受戒。
1909年,曼殊在东京的一场小型音乐会上认识了弹筝女百助。因相似的遭遇,两人一见如故。但此时的曼殊已了却尘缘,无以相投,便垂泪挥毫,写了一首诗:“鸟舍凌波肌似雪,亲持红叶索题诗。还卿一钵无情泪,恨不相逢未剃时。”曼殊和百助枫子这对情人未能终成眷属。
1918年5月2日下午4时,病痛的折磨,际遇的悲惨,内心的伤痛,曼殊经过35年的红尘孤旅,留下八个字:“一切有情,都无挂碍”,在杭州离开人世,后葬于西湖孤山北麓。“人间花草太匆匆,春未残时花已空”。 情僧苏蔓殊三进三出佛门,其的悲剧一生使人唏嘘不已。
我还喜欢看南宋著名爱国诗人陆游和她表妹唐婉的爱情故事。
宋高宗紹兴十四年,二十岁的陆游和表妹唐婉結为伴侶。两人从小青梅竹马,婚后相敬如宾。
然而,陆游的母亲不喜欢唐婉,以至最后发展到強迫卢游和她离婚。陆游和唐婉的感情很深,不愿分离,他一次又一次地向母亲恳求,都遭到了母亲的责骂。 陆游逼于母命,万般无奈,便与唐婉忍痛分离。
后来,陆游依母亲的心意,另娶王氏为妻,唐婉也迫于父命嫁給同郡的赵士程。这一对年轻人的美满婚姻就这样被拆散了。十年后的一个春天,陆游满怀忧郁的心情独自一人漫游山阴城沈家花园。正当他独坐独饮,借酒浇愁之时,突然他意外地看见了唐婉及其改嫁后的丈夫赵士程。尽管这時他已与唐婉分离多年,但是內心里对唐婉的感情並并有完全摆脱。他想到,过去唐婉是自己的爱妻,而今已属他人,好像禁宮中的杨柳,可望而不可及。想到这里,悲痛之情顿时用上心头,他放下酒杯,正要抽身离去。不料这时唐婉征得赵士程的同意,给他送来一杯酒,陆游看到唐婉这一举动,体会到了她的深情,两行热泪凄然而下,一扬头喝下了唐婉送來的这杯苦酒。然后在粉墙之上奋笔题下《钗头凤》这首千古绝唱:
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 。
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
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邑鲛绡透。
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
莫!莫!莫!
陆游在这首词里抒发的是爱情遭受摧残后的伤感、內疚和对唐婉的深情爱慕,以及对他母亲棒打鸳鸯的不满情绪。
陆游题词之后,又深情地望了唐婉一眼,便怅然而去。陆游走后,唐婉孤零零地站在那裡,将这首《钗头凤》词后头至尾反覆看了几遍,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便失声痛哭起來。回到家中,她愁怨难解,于是也和了一首《钗头凤》词:
世情薄,人情恶,日送黄昏花易落。
晓风干,泪痕残,欲签心事,独语斜栏。
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
角声寒,夜阑栅,怕人寻问,咽泪装欢。
瞒!瞒!瞒!
唐婉不久便郁闷成病而死。
陆游得知唐婉的死讯,痛不欲生。为了抒发自己內心的隐痛,他后来曾多次來到沈园题词怀念唐婉。四十年后,陆游七十多岁了,仍怀念唐婉,重游沈园,并作成《沈园》诗二首。
其一:
城上斜阳画角哀,沈园非复旧池台。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
其二
梦断香消四十年,沈园柳老不吹绵。此身行作稽山土,尤吊遗踪一泫然。
我还看了徐志摩与林徽音的爱情故事。喜欢他的诗《偶尔》
偶尔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
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讶异,
更无须欢喜——
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有你的,
我有我的方向;
你记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和《再别康桥》
再别康桥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