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的我不由得大喝一声,指着自己:“停下!快停下!”然而,我的命令并不能阻止自己的举动,我看见自己的双手依然在紧张地“运作”着!忽然间,我看见自己脑袋两侧出现了两只一黑一白的小东西。看来像是一只小天使与一只小魔鬼。
“喂,动作快一点嘛!要是他醒过来了,你就没机会了!”只见那只小魔鬼翘着小尾巴在那个我的脑侧怂恿着嚷道。
“不行不行,你是女孩子来的。应该保留着一点女性的矜持呀!”停在我脑袋另一侧的小天使温柔地阻止道。
“去它妈妈的矜持!他是你的丈夫,你是他的妻子。这样的行为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这是爱的表现!”
“别听魔鬼的话!正正因为他是你的丈夫,你是他的妻子,你更不应该这样做,必须尊重他的情况,这样太鬼祟了。”
“你听我说,爱就是象征允许,任何时候的允许!继续干下去!别理那只只会破坏别人幸福的白色家伙!”
“除非你是色狼托世花痴转生,否则就别听墨者的话。”
“听我的!”/“听我的。”
“听我的。”/“听我的!”
好啦!
旁观的我听得那个自己在心中大叫了一声,再狠狠地甩了几下头,把脑侧那两只可恶的小东西甩掉。但我的行为也惊动了比路斯,他颤动了几下睫毛,清醒过来了。
“对不起,吵,醒你了!”我的声音小得如同蚊蚋飞过。
比路斯像是没有听见我的话,只是微微地看着我,然后把他温暖润滑的双唇印到我额上。接着,他抱着我坐正了身体,然后,他居然埋首对着我热烈地吻了起来,情景就如刚才我看见自己所作的举动一样,他先吻我的眉头,然后一直往下吻,再然后,他开始解我的衣服。
我感觉酥软而美妙地微喘着气,却无力反抗:“比路斯……你要,干什么……”我开始感到自己的思想渐渐变得迷蒙,柔弱,超脱……
“小天……”比路斯的声温柔得如同被轻拂着的纱绢一样,他轻轻托起我的脸,让我的正对着他,我也终于从迷蒙当中清醒了几分。
“你现在就象是一朵含羞的玫瑰。”
“口甜舌滑!”我靠在比路斯的胸膛中甜蜜地微笑。
“难道丈夫不应该在适当的时候以最实际的词语来赞美一下自己的妻子?”比路斯说着又抵头开始舔吻我的身体。
“你,你在干什么……”我再度失去了力量,半张着眼睛,软软地问。
“吻你……”比路斯的声音仿佛自很遥远的地方传来。而那种酥滑感已经超过了我的小腹并继续往下滑,迈向更敏感的地区!
就在旁观的我慌得要尖声惊叫的一刹那,“喔喔喔———!!”一阵鸡啼的巨响,将整个画面猝然震碎,灰飞烟灭!
“啊!”我惊叫了一声,坐了起来。
发现自己正坐在床上。
原来只是个梦!我不禁微微地喘着气,回忆起刚才的梦,不由得浑身燥热难奈,身体也隐隐地透着一阵微骚的感觉!
幸好只是做梦!
我重重地舒了一口大气,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身上穿着睡裙,头发也干爽地散落在枕头上。
是谁为我换的衣服?!我霍地清醒过来,刚想坐起来,然而,浑身上下特别是双臂,居然酸痛得举不起来!我呻吟着艰难地爬起来,一看闹钟,已经是下午两点了。窗外阳光明媚,天气好极了。
我竭力让自己忘记那个蚀骨的“夫妻梦”并盘坐在床上认真地调息,希望借此来消除身上的酸痛。不久,意识便开始进入了忘我的境界。慢慢地,我又感觉到有一股奇特的气息自身体深处发出,直升往头顶。我开始感到眉心处涨涨的,又炽又痒。当我抓回自己的意识睁开眼睛时,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调息了两个小时了。身体的疲倦终于得到了一些缓解。
刚想出去找吃的,临行前发现小桌子上留着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二伯娘,我今天特别累,请别叫醒我。谢谢!
笔迹居然是我的。可是我肯定自己从没写过这种字条,因为我是从来不会称呼那个女人作“伯娘”的。应该是比路斯留下来的。说起来,自从那天发现司氏夫妇潜入我的睡房偷窥后,这段日子以来,他们并没有再干过那种行为,反而显得十分沉默。
然而,我总是觉得他们太沉默了!因为我每天晚上偷偷跟着比路斯外出,虽说是将房门上了锁,而他们似乎始终没有发觉我这种行为。这不就有点反常了么?但是,想到比路斯的身体正在日渐康复,我内心亦没有产生多大的压力,也就对这种怀疑不再深究。
吃过东西,趁着司氏夫妇外出的空档,我烧了一大锅热水,痛痛快快地洗了个热水澡,感觉舒服多了,但身上的关节依然痛得让人吃不消。我在睡房中走来转去,坐立不安,身体难受极了。由于头发洗了未干,不能躺着,我只好趴在桌子上打困。朦胧间,我似乎听到有人叫我。
是比路斯的声音?!我一定是在作梦了……
“小天,小天……”
肩头忽然被人轻拍着,疼得我清醒过来。
“小天,是我……”
“唔……”我正要发作,却发现眼前是一张温柔体贴,让我牵肠挂肚的脸!
“比路斯!”我惊喜地叫了声,搂着他的脖子贴向他怀中。脑间又回忆起那个怪梦,不禁双颊发烫。
绝不能让比路斯知道我作了这样一个梦,绝不能......呵!
比路斯低头在我眉心上轻吻了一下:“你这样伏在桌子上睡,很容易会弄伤关节的。”
“我累死啦,全身的骨头就像被揉碎了一样疼!”我撒娇道。
比路斯亲昵在轻刮了一下我的鼻子笑道:“这说明你平时少运动。”
“人家可是历届城运会女子组的十项全能冠军啊!这还叫少运动!”我不禁对着他抗议。
“好了,不逗你了,别劳气,看你把汗也激出来了。”比路斯说着为我擦着额上的汗雾。
“我才不会为这点小事而劳气呢。”我甜甜地道。
“昨夜睡得好吗?”
“嗯,但醒来后感觉坏透了!对了,竟忘了叫你来时顺便带上一瓶活骼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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