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前一后来到顺才旅店,在预先准备好的房间里坐下。严家浩想起先前的事又生起气来,板着脸质问着:“你先前答应跟我的,怎么又突然变卦嫁给那个孙麻子?”
听罢这话赵敏捂着脸伤心地哭着说:“我也是读过书的,难道会不懂得郎才女貌?孙殿英逼我,我这个弱女子能有什么办法呢,他比我大20多岁,满脸的黑麻子,我跟他在一起能高兴吗?你一个大男人家,又是堂堂的政治处长,人家把身子都给了你,我有了难处,不设法搭救,还说这些风凉话,你是嫌我伤心的还不够吗?”说完又哭起来。
严家浩被哭得六神无主,仔细想想赵敏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便安慰说:“亲爱的,莫要哭,都怨我不好还不行!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赵敏止住了哭声,用手巾擦着红肿的眼睛问:“咱俩总不能偷偷摸摸一辈子,总得想个办法吧。”
严家浩反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赵敏急切地说:“我想和孙麻子离婚,咱们俩结婚!”
“唔——”严家浩唔了一声,过了一会说,“欲速则不达。这件事情还得从长计议,着急不得。”
“你不着急我着急,这样的日子我一天都不想过。”
不管赵敏怎么说,严家浩心里是有主意的,若是从前,将她纳为小妾还是可以的,如今她已和孙殿英成了亲,再娶她一定闹得满城风雨。上峰是让他监视军*党的活动和高级军官的思想倾向的,不是让他和孙殿英争风吃醋的,若为这件事和孙殿英闹翻脸,他一定不会落个好下场。这些话只能在严处长的心里想,不敢丝毫透给赵敏。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和玩弄女人的一套经验,严家浩左哄右劝总算使赵敏破啼为笑。
赵敏坐在严家浩的大腿上,拧了一把严家浩的脸蛋:“死鬼,真会哄人。”
严家浩把赵敏抱在怀里,伸出手指在赵敏的鼻子上刮了一下,*着:“宝贝,我会舍得哄你?哄得你一时还能哄得你长久,往后咱们可怎么见面?”
赵敏一想也是,便把严家浩搂得更紧啦。
严家浩春心激荡,便轻轻一拖,把赵敏平坦在床上,撕撕拽拽动手*裳。赵敏紧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任凭摆布。严家浩为赵敏盖好被子,自己也迫不及待地*服,钻进被窝。这时的赵敏才深感孙殿英力衰,不如严家浩强盛。
严家浩和赵敏的一举一动,早被三姨太的密探看在眼里。三姨太和孙殿英一商量,带着魏月恭、张玉中、莫云汉一伙人来到顺才旅店。首先派兵包而围之,禁止出入,把客人集中在一个大屋里,在手枪的监视下没有一个人敢大声出口气。
孙殿英、三姨太走近那间客房,爬在窗台上听着室内的动静。屋里传出木床轻微的有节奏的响动以及两个人粗粗的喘气声。孙殿英拔出手枪就要冲进去,三姨太拦住说:“别着急,听听他们说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屋里果然传出说话声。赵敏说:“严处长,你真棒。”
严家浩自豪地说:“只要你说棒就行——”一时间,只听木床剧烈地响动着。严家浩问:“宝贝,怎么样?”
赵敏呻吟了几声说:“真高级,真舒服。严处长,我一刻也不想离开你!”
严家浩戏弄赵敏说:“你哪是一刻也离不开我,你是离不开那个麻脸老公!”
赵敏一使性子,“咕咚”一声把严家浩掀下来,嗔怪地说:“又提他干什么?”
严家浩还在*:“那麻子长得五大三粗,干这种事情一定得心应手,把你打发得满满意意的,要不怎么见不到你出门。”
赵敏叹了口气说:“他哪能跟你比,你们俩一比简直就是……”
严家浩催促着:“怎么不说啦?”
赵敏笑笑说:“下边是家乡的一句粗话,不好听,不想说。”
严家浩抚着赵敏的Ru房说:“我偏听,你说嘛!”
赵敏说:“我说了你可不准笑。”
严家浩答应着:“保证不笑。”
“那老狗和你相比就是:拿天比地,拿香油比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