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地球有百分之七十以上的海洋,然而这些大多并非真正的海洋,有许多乃是被大神通者遮掩,东方西方修真之人多在此遮掩之地修行,修真界有规定“擅闯凡人界者斩!”
是以我们时常听闻古时仙人的传说,却从未曾在当今见到过。
一切仙踪皆由唐代的一次大变动之后始乃成为传说。
凡人界天地灵气亦是因此更加稀薄,所以修士亦是越来越少,渐渐无踪。
虽天地灵气稀薄,又有修真铁令,然任有不少修士闯入凡人界,这些修士有无心争斗的隐士,被仇家追杀至此避难,等等。
总而言之,从有人的时候开始,长生成仙的梦想就从未中断过,秦皇汉武名垂万世,亦是未能摆脱永生的欲河,只是这些年来可曾有人真的达成?亦或是成了也被当成了传说?
我们这里所要讲述的故事是是发生在那被遮掩的修真界中,同样梦想永生的修士。
云霞山,绿茵草坪,一个伟岸的男子白发随风轻轻飞舞,身着天蓝色的长袍,双目空洞,寂寞的独坐于草坪之上,仰望苍穹。
‘玲儿啊。。。天上的星辰是你所化么?是你在对我眨眼微笑么?你以往最喜我陪你看星星,我这些年来我夜夜仰望星空,你最喜蓝色,我天天穿着你最喜爱的蓝色长袍,你可看得到?你是否也在思念我?今生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也要你重返我身边!‘男子在心中怒吼道。
“师尊,您在看什么呀?”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一个童子,扎着一个小辫子,虎头虎脑的样子煞是可爱。
“我在看那浩荡星空,追忆那昔日故人。你呢?你在看什么?”伟岸的男子看着童子道。
“我啊?我在想晴儿,看不到她所以我就只有看天上的星星啦。”童子鼓着嘴说道,似乎对于这个晴儿他十分想念的样子。
“呵呵,原来远儿也有喜欢的人呀。”伟岸的男子看着虎头虎脑的童子,淡淡的打趣道。
“才不是呢,我在想她现在在哪,过得好不好,会不会像我一样遇到师尊这样的好人。”童子看着伟岸的男子一脸认真的道。
“我么?我是好人?哈哈哈。。。”似乎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好笑的事情一样。
“好人,好人。。。呵呵,还真是个孩子呀。”伟岸男子满脸微笑的看着童子,似乎是很是开心,又似乎很是讽刺。
“师尊本来就是好人。”童子大声叫到。“没有师尊我现在可能早就饿死啦,师尊教我养我,师尊是天底下一等一的大好人!”童子气鼓鼓的道,似乎对伟岸男子的说法很不满。
“哈哈。。。好好好,师尊是好人。”伟岸男子笑道。
“嘻嘻”童子笑了起来,开开心心的跑开去了。
“玲儿,玲儿,你在另一个世界还好么?是我保护不了你,对不起,我想杀光仇人,可是追查之下,竟然发现一切都是他的阴谋!只是我又怎能对他出手?他已着魔,我应该替天行道么?”
四十年前,张妄然正在参加六十年一届的甲子之战,儒道佛妖魔鬼各道的强者都聚于一广场。张妄然东部取得四强,获准参加诸方四强会战。他少年得志,魔气熏天,修行不过四十余年,但是法力高强老一辈都有许多人败于他手下,他斩佛灭道,凶名赫赫。
这里要说一下的是甲子之战四强之后就不再比试功法互斗,而是互相推演神通印证心得,四强之后为了免伤和气,就没有实质的排名,只是为了方便各派精英籍此有所领悟,修为更上一层楼。说道这里必须要交代一下,当今天下乃是修行盛世正魔对峙谁也奈何不得谁,在数百年前,几位道魔巨头相商每过六十年进行一次弟子之间的比试,互相印证修行得失。同时他们没说的是也在籍此试探彼此实力。
比试分为修行不满一甲子的比试,不满二甲子的决战,以及不满三甲子的决战。
先由东部,西部,南部,北部,中部各决出四强,此二十人于天下正魔之面进行对决。
其后决出的各甲四强可以彼此推演神通,一般是同甲子的推演,不过也不乏在取得四强后跃甲挑战之人。
张妄然生性狂妄,取得一甲四强之后更是挑战二甲四强中的颠儒。只见群雄或站或坐与比试台四周。
然而台上却空无一人,原来张妄然与颠儒皆乃狂绝之人,不喜诸般约束,本来张妄然乃小辈出此言众人纷纷表示不满,只是那颠儒拍掌叫好,兀自飞到山峰之上,盘膝而坐。
张妄然遂即飞向虚空,轻蔑的望向颠儒。
只见颠儒一身儒士打扮,怡然坐于山峰,对张妄然的目光似是未查。右臂轻轻挥动,顿时法光四溢,不一会便虚空之中凝炼出一个数十丈大小的光球。
颠儒淡笑道“居士乃狂傲之人,此球内蕴乾坤,居士可敢入内一探?”
张妄然望向法球,只见法球白光流动,看不清内部到底为何。他朗声狂笑道“有何不敢,遂即冲入光球之中。”
光球内,只见光球内有千千万万个大小不一小球,每隔数万小球就有一两个会发光的大球,说是大球其实也不多大,只是比那小球要大上数十倍,百倍。光球附近的小球在光华照耀下,内部似是在发生变法。细看之下竟有一两个小球凝练出了山川湖泊,为过多久有演化出了诸般飞禽走兽!
张妄然嗤笑一声道“原来是幻阵!”遂即挥指轻点数下,法力分别击向诸球,只见诸球炸裂化为粉尘,不一会粉尘又重新凝炼诸多小球。只是位置已然变化。然则被击中的光球并未再凝炼出,消失于虚无,光球消失,受光球照耀的小球,渐渐灰暗,生命停止。
张妄然轻蔑一笑,暗道:竟是如此容易?此战实乃大失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