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远不敢再冒失,拱手拜道“前辈,晚辈无心冒犯,还请前辈放过晚辈。”
那人笑道“你学的是我的功法,我看你耍的不好,教你两招,你怕什么?”说完不待张浩远答话,兀自施展浩然诀在空地上演练开来。
张浩远越看越惊,此人并未说谎,施展的确实和自己的功法相似,然则此人功法杀气内敛,而浩然刀法却霸气外露。
确实依照自己的心性来说绵绵流畅更适合自己,当下随着那人演练起来,只是将掌法换成了刀法。
那人暗自点头,一轮行功完毕。
张浩远抱拳拜道“晚辈多谢前辈指点迷津!”
那人笑道“小居士此番要去哪里?”
张浩远道“奉师命前往云海学府修行。”
那人哈哈笑道“本来我想助你师父一臂之力,看来他早已有了计划,既然如此老夫就不再多问啦。”说完老者纵身一跃再不见踪影,只是一个物事向张浩远飞了过来。
张浩远接住一看,原来是一本书《论语》,再打开一看,里面的字内藏玄机,浩然之气流转,料想是先前那人手书,张浩远将书收入行囊,对着老者离去的方向深深一拜。
虽然那人说的话有许多他未曾听懂,但料想,既然与张妄然有关日后问他便是。只是也不知他要住师尊什么一臂之力?
张浩远不再多想,收拾行装,又重新上路。
一路四处打听终于到了云海学府山下,此时招生尚未开始,他便在山下一家的旅店住了下来。
未过几日旅店的客人越来越多,大多衣着鲜艳,料想定是前来云海学府求学的,等了几天,张浩远闷得发紧,不知为何和那些自以为是世家,大派子弟就是聊不来,便一人出去走动走动。
来到云海学府山下的一个酒馆,点了些酒水独自喝了起来。
只见酒店走进几人,为首的那人蓝衣飘舞,被众人围在中间,众人对他不断谄媚奉承,张浩远顿觉恶心无比,险些喷出酒来。
那几人坐定,吩咐店家上些百酿佳液,店小二道“本店没有百酿佳液,还请客官点些别的酒水。”
那人蓝衣人轻蔑一笑,道“神仙醉,凡人液,佛陀饮,有什么上什么!”
店小二急忙赔笑道“客官点的这些都是仙人们喝的小店实在没有。”
那人轻蔑笑道“我们就是仙人!罢了罢了,既然没有就随便上些酒菜吧!”
小二只得赔笑,兀自下去。
张浩远暗想:这人哪是点菜,分明就是借这小二来显摆一下,真是恶心,说的那些还不知道他自己有没有喝过,说不定是道听途说。听到这些人说话煞是扫兴,微微摇头,正准备起身结账。
忽见那蓝衣人向老板娘走去,原来那老板娘生的端的漂亮。张浩远先前未曾留意,现在看到却是一片震惊,暗呼“难怪这家生意比其他酒家要好得多。”
那蓝衣人面露淫笑,走向老板娘背后,老板娘似是未觉,面露微笑,兀自低头算账。
张浩远虽然不喜欢闹事,但是心中自有他的正邪之分,马青云也曾对他说过,为心中正邪而出手,一念及此,他顺手就抄起一张板凳,砸了过去。
蓝衣人似是有所警觉,急忙回身一掌劈在椅子上。
但张浩远有心算无心,那人措手不及,被震得后退两步。
那人将手收到背后暗自搓揉,叫到“小子,你干什么?不想活了?!”
随他一起的众人急忙起身将张浩远围在当中,张浩远心中暗呼不妙。
起先不过一时意气,现在想来敌人也闷多了些,心中不由苦笑。
但面上并未露出怯战,修真之士厮杀太过寻常,今日若是不敌死在这里也没什么好抱怨人家心狠手辣的。
张浩远心中暗自掂量,其他几人没看到他们出手,料想在此的人定是来求学的,修为不会太差,即使能胜恐怕也得重伤,若是败,那必死无疑,若然逃走众人必然迁怒店家。
正思量之际,忽感脑后生风,原来一人已经偷袭过来。
张浩远不及细想,侧移半步,反手一抓,那人真气一震,张浩远虎口一松,右脚急踹,那人闷哼一声。
张浩远借势退了两步,不料又是两人举剑夹击而来,张浩远不及抽棍,只得上跃,又是一人跃起,一脚踹向张浩远后背。
张浩远本失先手,已然有些慌乱,不防之下,被此人一脚踢中后背,好在那人发力仓促,张浩远虽然咳血但损伤并不大,只是被踢中时气血淤窒了一下,好在众人没有再出手,想来定是要侮辱他一番再下杀手!
果然那群人嗤笑辱骂不断,那蓝衣人上前怒道“小子,多管闲事,坏本少好事,死有余辜,哥几个把他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