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首位的张铁山,抚弄着自己颌下的胡须,笑着说道:“别羽好计谋,总算是除了张松泰这一隐患。张家也算是得到了难得的安宁,说起来别羽可是张家的大恩人了。”
“老伯你口中这么说,恐怕心里还在偷偷骂我呢。”李别羽坐在椅子里,左右扭了扭子说道。
“哦?你帮了张家这么大的忙,为何我还要偷偷骂你?”张铁山一脸好笑,不明白李别羽这话从何说起。
李别羽吃吃笑道:“从今天起,老伯你就要头疼该怎么告诉别人你还活着的事实了。”
张铁山笑容一顿,随后苦笑起来,这可真是个大麻烦啊,当初一心想要除掉张松泰,别的什么都顾不得了nAd3(如今实解决了,自己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别人自己其实还没死了。
“老伯,要不你就说自己在地底下住了几天,觉得环境不好,就又回来了?”李别羽坏笑,那表十分欠扁,不过说出来的话更欠扁,让张铁山恨不得抄起手边的茶盏丢过去。
张铁山当然不能真的这么做,于是咳嗽了一下,决定把这个头疼的问题先放到一边,说道:“这些事到时候再说,总是会有办法的。我想问的是,不知道此间事了,你又有何打算?”
“你这是赶我走哇。”李别羽委屈的脸都皱在一起了。
“少来,你估计早就有离开计划了吧?”张梓谦也Сhā了进来,对于李别羽他还是很亲近的,感觉彼此的格也很是合拍,同样是年轻人,说话之间也没有了那么多顾忌,仿佛两人就是认识了十几年的老朋友了:“你若是真的想住这里,放心,房间多的是,你愿意住哪间就住哪间,愿意住多久就住多久!”
对于张梓谦的拆台,李别羽恨得牙痒痒,不过他说的也是实,所以李别羽只是悻悻地横了他一眼没有反驳:“好吧,你就是我肚里的蛔虫,行了吧?”然后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想要去一趟清心阁,我要找一个朋友办些要紧的事。另外寻找青鹤的下落也是重中之重,我在外面查探,这事也要也请张老伯多多费心了。”
“这等于是我自己的事,本就应该的,说不上什么费心不费心。放心,我一会儿就安排人去查探消息。”张铁山点点头应承了下来,李青鹤是结拜兄弟的儿子,又是自己女儿的未婚夫,他自然要出力寻找。
“你什么时候走?”张晴雨问道。
“越早越好。”李别羽回答的很简单,他挂心着郁青婵的体状况,谁知道拖得久了会出什么变故,他已经炼制了一些可以暂时替代火阳丹的丹药,尽早给郁青婵送去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那么急?”张铁山有些吃惊。
“嗯,有些事宜早不宜迟。我还是早点动的好。我有件事还想托付张老伯。还请老伯成全。”李别羽正色道。
“但说无妨,只要力所能及,决不推辞。”张铁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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