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不见，你瘦了。”姬宫湦用指尖轻轻的摩挲褒姒的手背，好像在对待一件细碎的瓷器般轻柔。

“大王也瘦了，”褒姒低头，声音清冷。

“孤瘦了是因为这三年要为先王守孝，可你不一样，”他并未说她为何不一样，只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褒姒。

褒姒突然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心中忐忑不安。

或许褒姒没有发现，此刻她脸上的慌乱太过明显，而姬宫湦看到后，只是轻轻的说了两个字，“睡吧。”

“嗯。”任由姬宫湦将她抱入怀中，可能是心虚，现在的她显得格外的温顺。

姬宫湦将她放在床上，认真的看着褒姒，温声道：“怕吗？”

“怕，但总要来的，避了今日，也躲不了明日，还是让妾身服侍大王早些歇息吧！”褒姒有些慌乱的伸出手来拉扯姬宫湦的衣服，看得出来，她很不熟练，因为她忙活了半天也只解开了两颗扣子。

姬宫湦扣住她正在做无用功的小手，“孤来就好，如果痛，你就咬孤好了。”他的声音很温柔，那是种和虢石父截然不同的温柔，这样的温柔让她觉得莫名的心安。

姬宫湦的动作很轻柔，生怕弄疼了她。可当那一刻来临的时候，褒姒还是疼的难以自持。她狠狠的咬住姬宫湦的肩头，直到咬出了血，她才松嘴，毕竟有人陪她一起痛，她才感觉稍微出了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