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如何?”
“蛮好,”抽雪茄的人耸耸肩,“好了十多年,后来终于有一颗子弹从他的左胸下面穿了进去,打出苹果那么大的口子来。他躺在我怀里问我有没有开瓶器,我说没有,但是我可以用枪打爆瓶口,我也真的这么做了。”
“结果呢?”
“他把那瓶酒喝了,喊了一声哈里路亚,就死了。”
“很有意思的故事。”沉默了一会儿,年轻人说。
“有什么需要随时找我,”抽雪茄的人拾起自己的帽子戴上,把一瓶酒揣进风衣的口袋里,“祝你一切顺利,这次我们和L.M.A.站在了同一立场上,是不是从未尝试和猎犬狐联手?”
“从未,我和他只能有一个人站在阳光下,另外一个必然站在黑暗里。”年轻人说。
“无论如何,要保住彭·鲍尔吉,他是焚烧草原的火种。”抽雪茄的人拉开门。
“彭·鲍尔吉不会屈从学院的压力,可也不会追随你们,他是自由的火种。不害怕被他的火焰烧到手?”年轻人回身看着他。
“嗨,嗨,你以为我是谁?L.M.A.的特工?我们本来就是玩火的人。”抽雪茄的人抽出怀里的“巴尔干之鹰”,在巨大的手掌里炫耀般翻转。
FIVE
巴彦高勒酒店。
这是一座金碧辉煌的拜占庭式建筑,战争没有夺走它的奢华。林、伊瑞娜和格日勒缩在一辆小小的日本车里,眺望远处的酒店正门。许多高级轿车流水般经过,又停在酒店外。
“记住了,格日勒少校当然不存在,虽然在电脑记录中可以找到这个客人的名字,但你还是要避免和北部联军的人谈话,以免被认出来。”格日勒说。
“为什么要用你自己的名字?”林举着望远镜观察。
“我觉得它很动听。”
“我要的晚礼服在哪里?”伊瑞娜Сhā了进来。
“没办法,公主,”格日勒摇头,“我尽全力了,现在是战后,谁会有晚礼服出售?整个黑市我都找遍了,甚至可以找到最新的《花花公子》,可是当我说到晚礼服,大家都以为我是个疯子。”
“那么我给你的钱你也用去买最新的《花花公子》了吧?”
“只是一部分,”格日勒笑,“没有全用掉。”
“伊瑞娜你不必跟着我去,这很危险,这种场合我们不需要战斗机驾驶员。”林说。
“我有任务。”伊瑞娜说。
“你有任务?”
“我的任务就是跟着你。”
林沉默了一会儿,“好吧,我知道学院的规矩,特工之间没有必要互相知悉对方的行动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