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国师不会放弃的,羽,好戏在后面。”
“宫飞扬,只要朕想做的,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听到这句话后宫飞扬骤然看向了身旁的东天羽。
“有意思,这场赌局越来越有意思了。”猛的,宫飞洋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缓慢地回头望了下上官芯的宫殿。美人,这场本就无趣的较量却因你而变得精彩。
“朕一定会让上官芯爱上朕的。”紧接着东天羽又补上了这么一句,但在他的脑海中此刻却出现了上官芯镇定自若的脸庞,那个女人,是他的。除了他谁都无法打动她的心,这一点他十分的确定,而唯一能将她冰冷尘封的内心融化的人,只有他,这一点他也确定。
“羽,好像你……”宫飞扬伸出手指突然指向东天羽的胸膛,眸子中略带着调侃的信息。
“你的心已经被美人给捕获了。”听到这句话后,东天羽一直冷漠的眸中突然多了一抹慌张之色,但稍纵即逝,“是吗?”
对于上官芯这样的女人,是男人都会对她有着极其强烈的****,从东天羽几度反常的行为表现来说,宫飞扬知道,即使是一国之君,掌管生杀大权的东天羽对她也动了心,一切都逃不过他那双透彻的眼睛。
“美人在想什么?”一个充满磁性又妖娆的声音传到上官芯的耳朵。
“在想东天羽。”她本能的回答了这句话。
“美人是否是喜欢上了羽。”听到这句话后,上官芯这才回过神来,收回了自己的思想,看向了眼前这个神出鬼没的男人。
“国师来找本宫有事?”她冷冷地问了一句。
“几日不见,美人果然是不同凡响。”上官芯抬眸,卷翘的睫毛眨巴着,对于神出鬼没的宫飞扬突然的到来,她已经是见怪不怪了。聪明的她也明白这男子话语中的意思,在当天的宴会上并没有看见宫飞扬的身影,他口中所说的不同凡响,无非就是她的琴和歌。
“国师来找本宫就是为了说这句话,本宫已经知道了,国师可以离开了。”但是宫飞扬只是妖娆地笑着,那勾人的眸中泛着打趣的光。
这个女人,从来都是如此,在他面前都是一副要和他保持距离的样子。
“美人,我要是真的离开了,你会后悔的。”
“是吗?”上官芯拿起桌上的茶杯,怡然自得地喝了起来。
宫飞扬拂了下衣袖,坐在了她的身旁,很优雅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品尝了起来。
“好了,茶已经喝了,既然有人这么不愿意见到我,那么本国师只好自觉离去了,免得碍着美人的眼,本来还想好心告诉美人你想知道的问题的。”他放下茶杯后,作势准备离去。
上官芯自然知道他的心中打的什么鬼主意,不就是想让自己把他留下吗?而宫飞扬也是在赌,与其说赌,不如说是试探,他想知道东天羽在她心中的地位。
“回来吧。”最终上官芯还是妥协了,按照她的个性,如果明明知道这番举动是宫飞扬设的局,镇定如斯的她,是不会傻傻的往这个深坑中跳的。
但是,最终,她的好奇心战胜了理智,她无法忽视东天羽那个极力隐藏的眼神,那种她从未见过的神情。
“美人不是要让本国师走吗?”宫飞扬停下了,转身回头,眼中带着疑问,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
“国师不愿意留下来也没有人稀罕,你大可离开。”
“怎么会呢,美人都发话了,本国师一定会留下来的,美人对本国师可是很重要的。”这个女人,永远都是这副唯我独尊的样子,尽管自己处于下风,也有着过人的方法扭转乾坤。
“那国师就别再废话了,本宫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宫飞扬退了回来,再一次在她的身旁坐下。
“羽的母妃很早就过世了,宫内的说法是因病去世,但是真相并不是如此,凤妃是溺水而亡。”宫飞扬把玩着手中的折扇,口中叙述着上官芯想要知道的问题,同时用余光注意着她脸上的表情。
“而溺水的位置正是现在被封的禁地,那里曾经是凤妃的寝宫。”见着上官芯没任何反应,也没有想要接话的意思,宫飞扬继续说着话。
“哦,这就是国师认为本宫想知道的事情?”她冷淡地反问了一句。心中揪着的心结,顿时释然。
“本国师这个自信还是有的,美人,你不相信我。”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