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
宁静的温泉散发出一阵阵暖暖的气流,整个山坳都显得很温暖。
流苏迟疑了一会,缓缓的站在池边轻解罗衫直到一件不剩。莹白的肌肤在月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芒,昏黄的月色照在流苏身上就像是偷偷下凡来沐浴的仙女。
她迅速的潜入水里,温泉的水温刚好能让她适应。在水里适应了一会,流苏也就慢慢的动了起来,她微抬起如玉的臂藕在水里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形,由开始的紧张到舒适的放松再到忘形。
这大自然的神奇真是让人惊叹,只泡了一会整个人就显得舒服了很多。原来因为骑马而变得酸麻疼痛的身体竟然不再感到酸痛,而整个人似乎也变得精神了起来。
温泉的水气形成了一道暖暖的气流,流苏有些忘形的嬉戏着沉醉在这优美的夜色里,整个人恍如精灵般灵动。
在水里泡了一会,她才缓缓的走出水面,一头青丝柔顺的垂在肩后还有些许水滴,舒适的脸颊因为温泉的水温而熏得嫣红。她轻轻的换上干净的衣兜套上罗裙轻系裙带,心想冷大哥该等着急了吧。
忽然旁边的灌木丛传来一阵响声,“啊···”流苏不在状况的惊呼出声。
“怎么啦···”就在她转身的瞬间冷如漠已飞到她身后拥紧她入怀。
“那···那里有声响····”流苏的脸上还有惊吓的余味。
冷如漠瞄向流苏所指的地方,那是一层矮矮的灌木丛根本就藏不住人,更何况他就在不远处守着根本就不可能会有人能进的来。
他轻笑出声,“没事,那可能是有动物藏在哪里,这温泉的四周很是温暖,自然就会有一些怕冷的小动物会选择在这温泉的附近过夜。”冷如漠很有耐心的解释道。
“嗯···”流苏窘迫的微低下头,自己真是胆小,冷大哥会不会取笑自己呢nAd1(
冷如漠好笑的看向流苏,这一看顿时让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此时的流苏脸颊被温泉水熏得嫣红,就连灵动的双涡也似乎染上了一层雾气,柔软的身段、淡淡的馨香,无不诱惑着他的神智。
流苏察觉到冷大哥突然变得粗重的呼吸,疑惑的抬起头却发现冷如漠的眼里燃烧着一层熊熊的火焰,那是深深的**。她瞬间才惊觉自己好像刚出浴。
流苏迅速的低下头检查却发现自己刚才因为惊吓而没有系好裙带,里面露出了些许肚兜和大片的雪白肌肤。她惊羞的赶忙想要转过身去系好裙带,却被冷如漠霸道的拥紧身躯。
流苏惊吓的连忙挣扎,“冷大哥···你放开我···”
冷如漠不语的盯着流苏那瑰丽色的唇瓣,瞬间低下头轻而易举的攥取了芳唇,浓重的呼吸带着深深的**排山倒海的扑向流苏,势要把她的热情也給挑起来。
不同于前次的温柔,这次不再有隐忍的**,只有深深的吸引和眷恋。流苏推拒的小手渐渐的松了下来,一度的沉迷在对方的温柔又霸道的攻势里。
沉浸在**中的冷如漠已经失去理性,单薄的唇瓣一路向下来到流苏的颈项,迷惘中的流苏早已失去抵抗的能力,只能无助的依附在他的怀抱中。
一阵山风吹过,流苏祼露在外的肌肤自然的起了一层疙瘩。时下已是深秋,秋风吹来已经带着一丝冷冽,何况更是在户外,虽然有温泉的暖流,但刚出浴还是会比较怕凉。
冷如漠察觉到流苏身体的哆嗦,一下从深深的**中清醒了过来≡己怎么可以如此冲动,如果真的这样对待流苏自己未免太不付责任了。
他带着深深的懊恼努力平息下自己的**,温柔的帮流苏系好衣裙,“苏儿···你真的好美···”
流苏迷惘的睁开眼睛,嫣红的脸颊上带着一丝羞意,“冷大哥···真的吗?”
“嗯···”冷如漠温柔的拥紧流苏让彼此的温暖互相传达给对方nAd2(
一个晚上他们都在温泉边过夜,流苏依恋的靠在冷如漠的身上,旁边还有一堆他燃起的篝火可以用来预防野兽。
晨曦的空气很是清新,枝头的鸟儿轻快的欢鸣着。
阳光透过枝叶照射到流苏婴儿般沉睡的玉颜上,此时的她纯洁安静的像个天使。冷如漠宠溺的盯着她的玉颜,那轻眨的睫毛预示着她的主人将要清醒。
流苏睁开微懵的眼睛,预期而入的是冷如漠温柔的笑颜,“冷大哥···”
“你醒了。”冷如漠温柔的帮她拉了拉披在身上的披风,那是他怕她冷给她盖上的。
“嗯···,冷大哥你怎么那么早醒?”
“呵呵!我是练武的人,休息一下就很快恢复体力了。”
“呃···冷大哥,我睡嘚那么晚会不会耽误了赶路?”流苏懊恼的捂捂额头。
“没事,也不急在这一刻。”冷如漠轻笑。苏儿为什么会给他这么多意外呢,有时温柔善解人意,有时又纯真迷惘的可爱,更有时却流露出惑人的风情,这样的她让他想深深的藏起来不让人窥见一分。
“苏儿,你在这里坐着,我去找些吃的马上就回来。”冷如漠交代道,示意她不要离开这里。
“嗯···冷大哥你去吧。”流苏温顺的应着。
片刻后冷如漠就捉了两只兔子和摘了一些山果,手里还添了一些干柴nAd3(
他熟练的剥掉兔皮掏去内脏用树枝串起来在架好的支架上烤了起来,流苏只是负责添加些柴火,她悠闲地拿起一粒洗好的山果塞进嘴里,顿时一股又酸又甜的味道溶进嘴里,但似乎酸多过甜。她皱着眉头吞了下去。
看向冷大哥他正认真的烤着兔子,没有注意到她这边。流苏顿时调皮的兴起一丝作弄,她拿起一粒山果走向冷如漠,“冷大哥,这果子好好吃,来,你也试一个。”
冷如漠想也没想的扔进嘴里,“嗯,确实挺好吃的,酸中带甜、甜中带酸。”
“然后呢···?”流苏期待的问。
“嗯?没有然后了。”冷如漠认真的回答道,看着流苏有点失望的表情轻笑出声。没想到她也有这么调皮的一面,她的动作他都有看在眼里。只是他出去办事的时候也会经常在林中过夜,所以什么样的山果也吃过,甚至有些很苦的也有尝过。
“冷大哥你···呵呵呵····”流苏也开心的笑了起来≡己从小到大似乎还没有这么随意过。
如不出意外稍晚一点会有二更,在此顺便告诉追文的亲友,风舞一般在晚饭前更新,所以可以在晚饭后来收文。在此谢谢湿婆之舞的两朵鲜花,我很喜欢。你的留言就是我的动力。
第十七章逍遥宫
在那一晚的意外留宿山林之后,又赶了两天的路终于到了冷如漠要带她去的地方逍遥宫。
虽然一路上盘查得很紧,但也总算有惊无险的避开了盘查,总算也不至于风餐露宿。
流苏并不知道那些朝廷的兵马是端木恒派出来寻找她的,她一直以为是那些不明身份的黑衣人在追杀她。
一路上的奔波,她也想了很多事情。从与冷如漠一开始在后花园的相遇、蕊湖的再见、武林大会的召开到在摘星楼出嫁給江华然后被冷大哥救出,自己都是显得很是被动和无奈。也许这一却也并不能去怪谁,只能说是天意弄人。
表哥,请原谅流苏,我们只能说是有缘无份。你的深情我无力承受,从来我就只是把你当作兄长,原以为有了娘亲的遗愿会顺理成章的嫁给你,但终究是天意弄人。辜负了你我深感道歉,相信在未来你一定会遇到一个比我好的女子去共渡一生,而你依然会是我最亲近的表哥。
流苏在心里默默的注视着远方,瞳儿,你还好吗,我也好想你。那天在火海丢下你我真的很无奈,你不会怪我吧。
逍遥宫地处偏僻,处在与端木王朝相邻的风离国边境,任是谁也想不到逍遥宫的主宫会在风离国与端木王朝的边境处吧。
冷如漠带着流苏来到一处荒芜的空谷,这里人迹稀少、很是僻静。一路向里行进才发现里面的景致越发秀丽,直到尽头穿过一道峡谷通道里面变得开阔起来,原来这是一个谷中谷。出谷外围还有设置了机关,也难怪会无人知道也无人进的来。
穿过一片林区,一座辉煌的建筑转眼呈现在眼前,逍遥宫几个大字霸气宏伟的挂在主门阁楼上。
冷如漠桥流苏的纤手行至阁门前,宝马早在进入山谷前就放在了外面,那马儿是很有灵性的只要冷如漠一个口哨就会立刻出现在眼前。快到阁门前时立刻有两个身穿黑衣的人走过来问候,“参见宫主!”
看到流苏在冷如漠身边也是面无表情并无惊讶,只是中规中矩的站在一边nAd1(
“嗯,去叫你们副门主来见我。”冷如漠淡漠的命令着,仿如他从来就是这般模样的,对流苏的那种温柔、宠溺也不复以见。
流苏诧异的看着冷如漠突然转变的脸色,但她却没有问出声。虽然他的神情从一回到逍遥宫就冷淡了下来,但一直桥她的手却一刻也没有放松。这也让她很安心、踏实。
经过宛转曲折的长廊,一路上也有不少黑衣人向冷如漠行礼,他依然是一派淡漠的忽视。而那些黑衣人也是和阁门前的两人一样面无表情、中规中矩。行了大约有一段路程终于到了一个叫桃花阁的小阁楼,里面的假山流水、花卉植物入眼即是,很是雅致怡人。
流苏欣喜的跑向前,冷如漠满意的轻笑又恢复了一派轻松随意的样子。
“苏儿,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卧房了。”
“真的吗?”流苏欣喜的回转身,“这里真的好美啊。”
“嗯,是真的。”冷如漠宠溺的看着流苏,“来,我带你去参观一下你的厢房。”
“嗯。”流苏跟在冷如漠的身后,里面入眼的是一个客厅,穿过客厅里面才是厢房,厢房里面的设计装饰都是偏向淡雅,都很符合流苏的喜爱,不得不说冷如漠是下了一些心思的。
桃花阁···难道这桃花阁是冷大哥专为自己而设的吗,流苏欣喜的想到。原来冷大哥早就准备好了要带她来这里了。
“冷大哥,那你的厢房呢?”流苏回头问道。
“就在隔壁的冷逍阁,有事的话你就可以去那里找我。”冷如漠指着隔壁道nAd2(
“嗯。”流苏温柔的点头,原来冷大哥就在隔壁,那实在是太好了,这样就方便多了。
两人刚在客厅站定,一个同样是身穿黑色衣服的黑衣人走了进来,俊逸的脸上也是冰冷一片,“参见宫主。”在看到流苏的时候有一刻的惊讶转眼又恢复一片冰冷。
“嗯,血煞,你先到冷逍阁等我,我片刻就到。”冷如漠依然淡漠的吩咐道。
“是,属下告退。”叫血煞的黑衣人恭顺的消失在眼前。
“苏儿,我有事要先去处理一下,你就先在这里歇息一下,有事就叫下人来找我,晚膳的时候我再过来陪你用膳。”冷如漠转身对流苏温柔的交代着。
“来人···”他轻轻击了一掌,立刻就有两个身穿丫鬟服饰的清秀少女走了出来。
“参见宫主。”
“这是湘儿、秀儿,以后就由她们照顾你的起居生活。”冷如漠一一指过身穿黄衣和绿衣的丫鬟,原来身穿黄衣的是湘儿,身穿绿衣的是秀儿,流苏心里默默的记住。
“见过小姐。”湘儿、秀儿都显得很是灵巧、乖顺。
“嗯,都请起来吧。”流苏温柔的说道。
“谢小姐。”两人都中规中矩的同时起身显得不卑不亢。
冷如漠见她们彼此都熟识了对方,也就放心的又交代了几句后匆匆的离去。
在那天以后冷如漠似乎变得繁忙了起来,一天到晚见到的次数也寥寥无几。
两个丫鬟也是伺候的很周到,只是太过规矩的她们无形中显得很是生疏。流苏不由又想起瞳儿来,那丫头鬼灵精怪的很是会逗她开心,不知几时才能再见瞳儿一面流苏顿时感到一阵惆怅nAd3(
她倚在栏杆上看着湖里游动的锦鲤,时不时的扔些鱼食下去。整个人显得有些落寞和忧愁。
这个小阁楼设计的很是雅致美观,虽然面积不大,但假山流水、亭台小湖却布置得很是得体,在这里的设计很是独特却又不觉得拥挤。看来冷如漠是花了心思去请的能工巧匠。
在这一点就看得出冷如漠的真心实意,他为流苏是很上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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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江府的消息
“事情查得怎么样?”冷如漠背手立在书案前,声音淡漠如水。
“是···宫主猜得没错,“一身黑衣的血煞站在冷如漠的身后恭谨的回道。
“哦···。”冷如漠回转身看着冷静的血煞心有所思。罗阎和血煞都是他最得力的助手,罗阎负责接单杀人,血煞则负责消息网罗,两人缺一不可都是左膀右臂,虽然目前罗阎尚在受处分。只要是血煞探听回来的消息冷如漠都很信任,他的消息都是百分百准确的。
“嗯,你继续派人盯着,有什么风吹草动再及时告知我。”冷如漠沉吟了一会说道,“你先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血煞恭敬的转身离去。流苏缓缓步出桃花阁,面前是一条曲折的长廊,一如冷如漠带她来时那般蜿蜒曲折,长廊的尽头不知通向何处。
流苏好奇的想,但几次快要走到尽头,湘儿或者秀儿都会及时出现在眼前阻止她向前踏进的脚步,恭谦的请她回去。
看来无论是湘儿抑或是秀儿都是有武功的人而且很高,并不像表面的那般恭谦、乖顺,不然何以每次都能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她身后呢。
刚开始她并不在意长廊能通到哪里,但几次阻拦后她反而起了一丝好奇。她也曾问冷大哥,冷大哥只是回答阁楼外到处都是机关,所以为了避免伤害到流苏还是不要轻易走动。
流苏再次站在长廊望着尽头,湘儿已准时出现在她的身后。她话欲出口,“小姐···”
流苏轻笑的回转身,“我知道,呵呵!我去冷大哥的冷逍阁。”
湘儿无奈的看着流苏,小姐怎么就那么有精力呢,看着流苏的笑颜她也不觉倾倒,难怪宫主会对她如此特别。不过她的任务只是保护好她,其它的一概不用理会。
流苏轻快的转身走进隔壁的冷逍阁nAd1(冷逍阁的布局比较大气,里面的院子除了一座假山外就只种植了几棵桃树。流苏不知道那桃树也是冷如漠在遇见她后才移植的。整个院子比较宽阔是冷如漠常练武的地方。
里面的布置和桃花阁大体也是一致,一间偏厅和一间厢房。里间厢房的布局比较偏向男性化,大而宽的床榻,一个衣柜,一副桌椅,临窗还摆了一张睡榻。要说特别之处就是都是用贵重的紫檀木所制,简约中有不失一份华贵。
流苏倚在桌前看着简约的文案一阵发呆,以前她无聊时还会有瞳儿跟她说说笑笑,或者到后花园去弹弹琴走动一下。如今瞳儿不在身边,桃花烙也没有带出来,不觉陷入了往日的消沉。
她知道冷大哥办完事一回来都会是在冷逍阁,所以她都是坐在这里等他的。她却不知其实冷如漠每次回来都是会先去桃花阁看她,只是她却在冷逍阁等他,所以都错过了相遇。
她现在似乎已经成了冷逍阁的常客了,只因为她也只能在桃花阁和冷逍阁之间来回走动。流苏无奈的轻笑。“苏儿,这些天丢下你一个人闷坏了吧。”冷如漠温柔的盯着流苏问道。
“没有,冷大哥有事忙我是知道的,只是有点想瞳儿不知她现在怎么样。”流苏轻摇头,自己与瞳儿从小亲如姐妹,那天在火海丢下瞳儿自己一直很懊悔。
冷如漠心疼的看着流苏,“委屈你了,过多一段时间我一定陪你出去走走,不会需要太长时间的了。至于瞳儿她没事,江华已经把她就出来了。”
“真的吗?”流苏欣喜的问道,眼里顿时有了光彩。
“嗯,她现在在江府。”顿了一顿又道,“如果你很想念她,我叫人去把她接过来陪你。”
“这,这好吗?”流苏迟疑的说道。
“没有什么好不好的,只要你愿意nAd2(”冷如漠霸气的宣布道。
“可是···”流苏的眼里闪过欣喜但转瞬又暗淡了下来,“表哥···他···还好吗?”
“···”冷如漠眼神黯了一下,她怎么还想着江华,不过他毕竟曾是她的表哥,以流苏的善良关心他也是应该的,顿时心里释然了下来。
“他挺好,不过···”
“不过什么···?”流苏疑惑的抬头问道似乎显得有些迫切。是自己辜负了表哥的一片深情,希望表哥不会受到太深的伤害吧,如果伤害造成,那么她也只有祈求他能假以时日释然了。
看到流苏迫切的目光,冷如漠心里还是感到一阵不适,应该说是妒忌吧,他霸道的想要拥有流苏所有的关心。
接到流苏迫切询问的目光,冷如漠还是如实回答,“不过江家在柳城的颜面扫地,已经准备搬回乡下。”
“什么···表哥、姨父他···他们···都怪我。”流苏伤感的自责道,眼里蓄满了泪水。她不知道她的离去会造成这么大的影响,表哥和姨父他们该怎么办。
冷如漠心疼的看着流苏,“这不能怪你,不是你的错,你们只是有缘无份,他不该强求的,这样的结果他自己应该早就料到。”
“可还是因为我···”流苏还是无法不去责怪自己,他们要是回了乡下该怎么过啊。
冷如漠沉默的拥过流苏给她安慰,其实还有一件事他没告诉她,就是江华父子其实是被端木恒逼的,颜面扫地也是事实。
端木恒如此关心流苏,他早已派人去查也已经有了一丝头绪,很快就能知道流苏和端木恒之间存在的关系了。
苏儿,你到底有多少的秘密是我不知道的,冷如漠的眼里闪过一种势在必得的霸气,无论如何他都会守护在流苏身边保护好她的,任何人也别想靠近nAd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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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公主
逍遥宫的一处阁楼。
一位华衣的美人端坐在铜镜前,一张如花的玉颜娇媚动人,
“你探清楚了吗?”美人性感的薄唇一张一张很是诱人。但她身后为她梳妆的一个红衣丫鬟却小心奕奕的伺候着,不敢有丝毫分心。
“是的,公主。”红衣丫鬟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华衣美人的脸色。
叫公主的美人轻抬玉手轻轻抚弄着秀发,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还算满意的样子。“月儿,你的手艺是越来越有进步了。”
“公主夸奖了。”叫月儿的丫鬟诚惶诚恐的回答道。
“呵呵!你倒还谦虚了,本宫说你进步就进步了。”华衣的公主娇艳的一笑,显得媚态横生。
“是,公主。”丫鬟月儿赶忙附和道。
“月儿啊,你跟着本宫有多久了,似乎有一段时间了吧。”公主状似不经意的提起。
月儿惶恐的看着公主的后背,“回公主,是有一段时日了,在进逍遥宫之前。”
“哦,”公主微厥秀眉有些不耐的挥手,喃喃的道,“原来有这么久了。”
丫鬟月儿识趣的准备退下,公主不高兴的时候都会噘着秀眉,若是不幸就会成为她的出气筒。这个公主很是骄横野蛮、霸道无礼,她想要的东西会不择手段的去得到,所以丫鬟们私下里都很惧怕她。
“慢着。”公主突然想起什么唤住想要退下的月儿。
“公主,请问还有什么吩咐吗?”丫鬟月儿硬着头皮回转身。
“你刚才说宫主出远门了,你确定吗?”公主的眼里闪过一道精光nAd1(
“是的,公主,听说没那么快回来。”丫鬟月儿据实回答道。
“哦,好。”公主的眼里闪过一道厉色转眼又笑颜如花,“月儿,走,我们去会会武林第一美人去。”
“是···”
主仆二人意气风发的向着桃花阁走去。流苏百无聊赖的倚在栏杆上手里拿着鱼食时不时的朝湖里扔一些,那微嘟的嘴唇、慵懒的神态有着些许的可爱俏皮。
闲适倚在栏杆上看着游动的锦鲤和偶尔串一下冷逍阁似乎已成了流苏的习惯,习惯真的就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但现在的流苏却比以前开朗了,也许有了爱情她的心境也就变得开阔了。以前的消沉、落寞已渐渐的远离。
看着湖底游动抢食的锦鲤,流苏的思绪又飘回到冷如漠临行前的温柔。
“苏儿,我这次要出远门一趟,这几天都不会在这里,你要好好的照顾好自己知道吗。吃得白白胖胖的等我回来哦,我可不希望我的女人太瘦。”冷如漠带着丝邪魅的笑着道,那笑容笑得有些暧昧,又笑得有些深意,似在暗示着什么。
流苏微窘的垂下头,“冷大哥,那你一路上小心。”
“我会的,苏儿。”冷如漠靠近流苏邪魅的吐出浓浓的气息扑在流苏的耳畔,“你就乖乖的等我回来做我的女人吧。”
流苏微微一颤,酥麻的感觉瞬间从耳畔升到脸颊羞红了一大片,“冷大哥···”嗔怪的话语吐出唇瓣却似撒娇。
“呵呵呵···苏儿···你真可爱。”冷如漠宠溺的拥紧流苏轻抚着她垂下的柔顺秀发,纤瘦的娇躯总是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馨香让他沉醉。
“冷大哥nAd2(”流苏柔顺的依在冷如漠的怀里。
“嗯···”冷如漠依然把头埋在流苏的秀发中轻嗅,不舍的依恋着。片刻后抬起头看向流苏“苏儿,你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我回来的时候帮你带回来。”流苏轻摇头,她并不需要什么,现在能跟冷大哥在一起就很开心满足了。
冷如漠看着流苏的淡薄、无欲无求一阵沉默,突然他想起什么得意的笑出声,似乎很有把握的样子,“苏儿,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了。”
“哦···?”流苏疑惑的抬头。
“呵呵···你就等着我给你一个惊喜吧。”冷如漠开心的笑道。
流苏无奈的摇摇头,冷大哥怎么也像个小孩子了,还跟她玩起了神秘。
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的流苏脸上漾起一抹甜蜜,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一下惊醒了飘远的神思。“公主,请留步。”湘儿毕恭毕敬的站在桃花阁门前拦住欲要闯进去的和宁公主,平静的脸上一派恭谨。
“既然知道是公主就该让开让我们公主进去。”丫鬟月儿站出来气势汹汹的道,看到我们家公主居然还敢如此无理。
“对不起,宫主临行前有交代,任何人没有通过他的允许都不能踏进桃花阁。请公主起驾移往别处吧。”湘儿恭敬的回道,依然平静的脸上波澜不惊。
和宁公主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月儿赶紧呵斥道,“放肆,你知不知道我家主子是风离国的和宁公主,你一个小小的丫鬟居然敢阻公主的銮驾。就是冷宫主在这里也不敢这样对待我家公主。”
湘儿迟疑的往后退了一步但仍然还是没有让开,“湘儿不敢,只是宫主真的吩咐下来没有他的手令任何人都不能进去,还请公主不要为难奴婢。”
“好啊,如果本宫偏要进去呢,你又能奈我如何nAd3(”和宁公主的脸色瞬间变得狠厉起来,一张如花的容颜显得有些蛮横。不识抬举的死丫头,连本宫的驾也敢拦,最好不要落在我的手里,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公主,请不要为难奴婢···”湘儿惶恐的请求道,那些暗卫是怎么搞的,怎么会让这蛮横的公主能进的来这桃花阁前,秀儿也是都干什么去了,留下这个烂摊子让她来收拾。湘儿心里暗暗叫苦,她是公主又不能对她动武,在逍遥宫早就听说了和宁公主的蛮横霸道,可是现在却让她給惹上了。看来不想个办法是很难阻止得了,到时受罚是小,就怕后果会闹大的不可收拾。
“是谁啊,湘儿。”听到动静的流苏来到阁门前,她刚才似乎听到有叫公主的女子在门外喧哗,所以好奇的出来看一看。
“小姐,是···”糟了,湘儿脸色大变,在她还没想出对策来之前小姐怎么就出来了呢,也是这么大动静就是聋子也吵醒了吧,哎,看来今天真的不是个好日子。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第二十章宫主夫人
流苏踏出桃花阁,首先抬头入眼的就是一个罗裙华衣的美人,大大的丹凤眼眼如媚丝,高挺的秀鼻下小巧的樱唇莹润殷红,冰肌的玉肤赛雪,好美的一个女子。前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傲气让人不容忽视,明艳的脸庞此时有着一股盛怒,一双丹凤眼闪着一股凌厉,撇开盛怒的表情,不可否认她确是一个养眼又尊贵的美人,这应该就是她听到的公主吧。
和宁也是抬眼望向流苏,一双炫如秋水的灵涡闪着灵动和温柔,凝脂的肌肤如玉,秀巧鼻梁下是饱满诱人的红唇,一头秀发如丝垂下,浅上淡妆却仍是灵韵动人,霎那抬眸的浅浅一笑却不觉中散发着惑人的风情。
和宁公主震撼的同时也深深的妒嫉,难怪漠哥哥他···不,不可以,谁也不能从她身边抢走漠也包括她,什么武林第一美人,她有我公主的身份尊贵吗,哼···
两人在互相打量的同时各自也把对方评价了一番。和宁公主首先收回沉思落落大方的上前道,“想必这就是武林第一美人流苏姑娘吧,漠早就跟我说过了,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啊,连我这做姐姐的看了都觉得我见犹怜,也难怪漠会迷倒。”
“你···”似乎觉得语气不妥,流苏赶忙换了称呼,“姐姐是···?”流苏微愕的问道,这个美人公主为什么看到她后突然变得温柔了,而且还自称姐姐,她好像叫冷大哥什么?漠?她为什么能叫冷大哥叫得这么亲热,而且冷大哥怎么没有跟她说过这宫里还有一位这样的美人,好像还是公主。流苏困惑的想,冷大哥难道就真的有这么多的秘密吗。
和宁见状得意的一笑,“妹妹就不请姐姐进去坐一下吗?”
“呃”流苏楞了一下终反应过来,来者都是客,自己似乎是失礼了,“姐姐,请进来坐一下吧。”
“小姐···”湘儿焦急的喊道,欲言又止。
和宁狠厉的背着流苏不着痕迹的瞪向湘儿,湘儿呐呐的住了嘴nAd1(
“姐姐,请进来吧”流苏回头又对一旁的湘儿吩咐道,“湘儿,去澈杯清茶上来。”
湘儿无奈的退了下去,客人在这总不能不上茶吧。希望和宁公主是没有恶意纯粹只是串门,毕竟这里是逍遥宫。
踏进庭院和宁的嫉妒更盛了,漠居然把花园都给她搬进来了,假山流水、花卉小湖一应俱全。虽然面积不大却也是布置得雅致怡人,想想自己的怡宁阁一点都比不上这里,和宁的眼里闪着骇人的妒火,转瞬她压下自己的情绪依然笑靥如花,心里却恨得咬牙切齿,咱们走着瞧。
入到内厅两人端坐在正座上,丫鬟月儿恭谨的站到和宁公主的一边小心的候着,湘儿片刻的功夫就澈了一杯香茗端了上来,也谨慎的站在流苏的身后。
和宁翘起尾指优雅的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而后又优雅而大方的轻轻放下,自有一股雍容华贵的气势,她淡淡的轻启红唇,“妹妹想必还不知道姐姐是谁吧?”
流苏微点头,这个公主看起来好像很温柔、热情、亲近,但话语里却似乎总有一股深意,似在暗示着什么。
“呵呵,漠还没跟你说吗?”和宁娇艳的轻笑。
“没,姐姐和冷大哥是···”流苏的心里突然有了一丝惶恐,她总是亲热的叫冷大哥漠,难道···不···不会的···
看到已有丝丝疑惑和动摇的流苏,和宁笑得更欢了眼里闪过一丝得意,看来也不是很难对付吗。接着又道,“哎,漠也真是的,你迟早也是要知道的吗,以后我们姐妹可是要共处一室的,迟早也会见面,他也···”
流苏的脑里咔的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卡住了。她说什么共处一室、姐妹,难道···原来冷大哥早已有了妻室,她应该早就想到的不是吗,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不亲口告诉她,流苏的脸色瞬间有些苍白。
看到流苏瞬间苍白的脸色,和宁的心里一阵痛快nAd2(女人吗,谁不想自己喜欢的男人只有自己一个女人。而她也不例外,这也是流苏的弱点,甚至也是所有女人都有的弱点,一击痛处,任是那个女人也受不了的吧。
“我可以叫你苏儿妹妹吗,其实我是漠的夫人,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流苏看着和宁那娇艳的笑颜却感到一阵的晃眼,心里的苦涩迅速的漫延开来,“苏儿不敢···”
丫鬟月儿神气的Сhā嘴道,“我们宫主夫人还是风离国的公主呢,宫主可是很尊重夫人的。”
流苏苦涩的一笑,“原来姐姐还是公主。”
“什么公主不公主的,既然现在是漠的妻子了,自然也就只会是逍遥宫的宫主夫人,而不再是风离国的公主了。女人嘛都是出嫁从夫、以夫为天的,你说对不对啊,苏儿妹妹。”和宁盯着流苏的双眼让她无所适从。
她只能呐呐的说,“姐姐,不,公主说的是。”
“呵呵呵,苏儿妹妹,漠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让你进门啊,姐姐我也好张罗张罗,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姐姐我也会好生照顾你的,我们姐妹一定能好好的相处的对吗?”
看着和宁公主那明艳的笑颜,仿佛看到了冷大哥宠溺的拥着和宁一派甜蜜的幸福模样。流苏心里一阵酸楚,“公主,我···和冷大哥不是你想的那样,冷大哥只是把我当成他的妹妹罢了。”
“怎么会呢?苏儿妹妹不要太看低自己了,漠要是不喜欢你又怎么会带你回逍遥宫呢?”
“是真的。”流苏强打起欢笑看向和宁,“公主,你千万别误会了,冷大哥真的就只是把我当作妹妹。”
“你看你···苏儿妹妹,既然漠把你看作是妹妹,那么你也就是我的妹妹了,不要再公主公主的叫了,你还是叫回我姐姐吧nAd3(”和宁的脸上温柔一片,那表情似乎显得很认真。
“是,姐姐。”她觉得自己就快撑不下去了,心酸、落寞种种袭向心底,只有一丝清高不允许她就这样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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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天更的有点晚了···
第二十一章梦境
踩过了一地的柔软,青青绿绿的小草铺垫出了一条蜿蜒的小道,横在一片无尽的桃花林中。
缤纷灿烂的桃花一望无际,淡淡的薄雾飘舞林间恍如一个世外桃源、人间仙境。桃花林中的一角隐约看见一座亭阁,琴音悠悠扬扬的飘了过来。
流苏坐在亭中素手轻拨琴弦,流畅的琴音在她手中轻越飞扬。她着一袭藕色罗裙,如丝的秀发柔柔垂在纤巧的秀肩,炫如秋水的灵涡闪着专注和温柔,如玉的容颜带着甜蜜的轻笑,莹润的樱唇着上浅浅的嫣红。
冷如漠一身黑衣帅气逼人,他深情的站在流苏身侧专注的看着她弹琴,两人在桃花缤纷的仙境里深情脉脉、互诉衷情···
冷如漠拥着流苏走定站在一棵桃树下,一瓣瓣的桃花飘落在他们身际,舞着缤纷带着余香显得好美好浪漫。
“冷大哥,我们一辈子都生活在这里该多好啊。”流苏看着灿烂的桃花,眼神带着深深的眷恋和向往。
“苏儿,只要你喜欢我们就在这里住一辈子好了。”冷如漠宠溺温柔的拥着流苏,替她轻轻拂去落在身上的**,神情显得是那么的专注和深情。
“真的吗?冷大哥,就只有你和我?”流苏抬头惊喜的问道。
“对,就只有你和我,苏儿。”冷如漠忍不住宠溺的轻刮流苏的俏鼻。
“呵呵呵!冷大哥,你好坏。”流苏娇笑着避开冷如漠的荼毒,两人在桃花林中欢快的嬉戏和追逐起来。
“苏儿,别跑,让冷大哥抓住你,看我怎么罚你。”
“呵呵呵···快来呀···快来追我呀,冷大哥···我在这里···”流苏调皮的在桃花林中穿梭着,淡淡的薄雾在她身边围绕,恍如下凡的仙女在林中轻舞嬉戏nAd1(
“我来了···苏儿,你别跑···”冷如漠也是开心的陪着流苏嬉戏在林间,俊逸不凡的脸上有着深深的宠溺和纵容。
终于在一阵嬉闹后他追上了流苏,两人微喘着相拥在桃花树下。流苏柔顺的依偎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幸福甜蜜的感觉淡淡的围绕在身边,她满足的轻轻闭上双眼享受着彼此带来的温馨。
“冷大哥,这辈子你都会爱我一个吗?”心底的话语不经意间就流出了嘴角,流苏迅速的睁开双眼紧盯着冷如漠的唇瓣。
“···苏儿,我···”冷如漠似乎有丝为难的迟疑着。
这时林间的薄雾突然变得浓了起来,渐渐变浓的雾气迅速的在她们身边围绕穿透在他们之间,就在流苏惊觉的瞬间,冷如漠也渐渐的消失在浓雾里。
“冷大哥···冷大哥,你在哪里?···”流苏焦急的寻找着,心里的彷徨、恐惧迅速扩大。她沿着浓雾困难的向前摸索着,“冷大哥···冷大哥···你在哪里···你回答我啊···你不要丢下苏儿啊···冷大哥,你不要再丢下苏儿一个人···冷大哥。”
流苏有些无助的依在一棵桃树下,如玉的脸颊上此刻梨花带雨显得是那么的彷徨无助,“冷大哥,你不要丢下苏儿,苏儿就只有你一个亲人了,你怎么可以如此狠心···”此刻的她就像回到了刚失去娘亲时般的那么痛苦和无助。
过了好久周边的浓雾似有慢慢散去的痕迹,流苏欣喜的再度站起来向着前方走去。冷大哥···桃林深处隐隐约约的有一个淡淡的人影,流苏欣喜的赶紧加快脚步,人影也是越来越近,黑色的长袍是那么的显眼,高大挺拔的身材,刚毅霸气的背影,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和安心。
“冷大哥,我终于找到你了···”流苏开心的想要扑进冷如漠的怀里告诉他她有多么的害怕和彷徨。却发现她的冷大哥的怀里却拥着另一个美丽的女子,而那美丽的女子就是和宁公主nAd2(和宁娇媚的环着冷如漠的脖颈两人暧昧的相拥在一起,两人的眼里都有着彼此的深情和幸福的甜蜜。
流苏怔在那里,对啊,还有个和宁公主她怎么給忘了,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和宁公主,和宁公主···她是他的夫人,原配的妻子,而自己呢,又算是冷大哥的什么人呢···流苏喃喃的喊道,“冷大哥···”
两人恍如未见依然卿卿我我、旁若无人的斯缠着,流苏的心里瞬间涌上一股苦涩,她伤心的转身离开这让她难堪的地方,转头的瞬间似乎看到和宁得意的对着她一笑,那笑里寓意深深,似在笑她的不自量力,笑她的自作多情,更在笑她的身份卑微。
流苏彷徨的走在桃花林中,脚步虚浮的像在踩着棉花,路的尽头无边无际一如她此刻的心境伤痛也是无止无境。淡淡的雾气在身边围绕,回头冷如漠和和宁的身影早已不见。流苏累极的坐在一棵桃树下,想着刚才的情景一阵心酸,冷大哥,为什么···为什么···
“苏儿···苏儿,”流苏疑惑的抬头她似乎听到了母亲温柔的呼唤,“苏儿,我的好孩子,不要气馁,娘知道你一定会找得到一个真心爱你的男子,从此一生一世一双人···记住你们会从此一生一世一双人···一生一世一双人···”
“一生一世一双人···一生一世一双人···”流苏重复的念着这几个字,紧锁的秀眉紧紧地皱着不愿松开。
“小姐···小姐···”秀儿担心的上前轻唤着流苏,想要把她从梦境中叫醒。
“嗯···”流苏轻轻的睁开略微沉重的眼皮,疑惑的看向秀儿,“秀儿,怎么啦?”
“小姐,你好像做梦了。”秀儿担心的看向小姐,这几天不知怎么了,小姐好像变得寡言欢笑,人也显得更消沉了。
“哦,是吗?”流苏微微皱眉,自己好像是梦到了冷大哥,后来好像还梦到了娘亲,娘亲就温柔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温和可亲的笑着,好像还对自己说一生一世一双人nAd3(这梦就像是真的一样,一生一世一双人,流苏苦笑的喃喃念着,这一辈子还有可能吗。
“小姐,对了,刚才你好像就是念着一生一世一双人来着···”秀儿肯定的点头道。
“是吗,你听错了吧,秀儿。”流苏有点尴尬的说道。
“是吧,可能是我听错了吧。”秀儿看到流苏躲闪的眼神乖顺的应道。“对了,小姐,宫主今天可能就要回来了。”
“是吗,冷大哥这么快就回来了。”流苏眼神闪了一下,自己都还没想好该怎么去面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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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抱歉···这个星期可能都会晚更···
第二十二章主仆相见
“苏儿。”
流苏倚在栏杆上的身子蓦然回头,“冷大哥···”秋水般的眼里有着欣喜、迷惘和犹豫,似在内心里有着很大的波动和纠结。
冷如漠高兴的将流苏拥入怀里,俊逸霸气的脸上有着深深的思念和折磨,“苏儿,有想我吗?冷大哥可是很想你。”刀削般性感的薄唇暧昧的摩挲着流苏的秀发,整个头颅埋进了流苏馨香的脖颈眷恋的深嗅着,似要把多日的思念通通倾泻出来。
听到冷如漠露骨带丝暧昧的话语流苏的脸颊瞬间通红,原来的一丝犹豫、迷惘都暂时的退到了一边。冷大哥怎么突然变得那么···流苏羞涩的想要推开他,身边还有湘儿、秀儿看着呢。
“苏儿,”冷如漠轻轻松开流苏柔软馨香的娇躯,“你怎么好像瘦了,是不是哪里有不舒服?”他转头看向湘儿和秀儿,眼神里有着疑问和责怪。
“没有,冷大哥,我只是···只是有点不适应,是有点想瞳儿了。”流苏急忙解释道,微点螓首,盈盈的秋水配合的闪动着,似乎怕他不相信似的。
冷如漠失笑出声,“苏儿,你啊···说到这个,还记得我走之前跟你说过要给你一个惊喜的吗?”
看着冷如漠有些神秘和得意的笑颜,流苏不禁强打起精神疑问的看向他,“记得,冷大哥是说过要给我个惊喜,那么是什么样的惊喜啊?”
“呵呵!包你满意。”冷如漠肯定的回道。
流苏的疑惑更深了,看冷大哥的样子怎么像个小孩子啊,她倒是有点期待他给她的惊喜了。
“出来吧。”冷如漠向着身后唤道。
流苏好奇的睁大双眼,是什么···是人吗?到底是什么人能让冷大哥如此肯定一定会能让自己惊喜呢,难道是···想起冷大哥曾经向自己说过的话,当时并不以为然,今天看来**不离十了,流苏欣喜的期待的看着阁门前眼睛一眨也不眨,只有紧纂的双手可以看出她此刻的期待和紧张nAd1(
阁门前一身绿衣的少女缓缓的踏了进来,清秀的脸蛋,灵动的水涡正好奇的打量着庭院内的风景,她抬头望到流苏这边时惊喜的喊道,“小姐···?”
“瞳儿。”流苏高兴的向着瞳儿走去,真的是瞳儿,这真的就是天大的惊喜。
“小姐···,我好想你,我好担心你,我以为···以为以后都见不到小姐了。”瞳儿激动的拥住流苏,清秀的脸蛋上爬满了泪痕。
“我也是,瞳儿,我也好担心你,你过得还好吗?”流苏的眸里也是盈满了泪水。
“不好,不好,一点都不好,小姐丢下我一个人,害我不能在小姐身边照顾你。”瞳儿嘟着嘴好似有满腔的抱怨。
“呵呵!对不起瞳儿,让你受苦了.。”流苏有点无奈又带着轻松的轻笑道。有瞳儿在身边的感觉真的很好,很轻松。
“不苦,一点都不苦,只要有小姐就好了。”瞳儿破涕为笑。
“呵呵!你这丫头嘴巴就这么甜。”两人开心的拥在一起就像久别重逢的亲姐妹。
流苏感激的看向冷如漠,冷如漠只是宠溺的回以一笑满意的轻点头。“小姐,那冷宫主好像很喜欢你是吗?”瞳儿好奇的问道,边问边打量着房内的摆设。
“瞳儿,你胡说什么。”流苏的脸颊瞬间染上嫣红,有些不自在的轻斥道,可吐出的话语却是柔柔的没有一丝说服力。
“呵呵!小姐,你连我也要瞒着吗,不过,冷宫主长得一表人才真的很配小姐你耶。”瞳儿状似认真的肯定道nAd2(
“瞳儿···”流苏无奈的喝止道。
“小姐,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问湘儿和秀儿姐姐,也只有冷宫主才配得上小姐。只是···”是江少爷没有福气了。瞳儿只有在心里默默念道不敢说将出来,在这之前她还替小姐和少爷惋惜,不过在见到冷宫主之后,她也认为只有冷宫主才能配得上小姐,冷宫主对小姐的深情并不比江华少,甚至更合适小姐。
流苏恍惚的轻喃,“是吗?”她并没有注意到瞳儿后面的话,所以也就没有问。
“真的,小姐,我看得出冷宫主对你是特别的,不然那天他就不会在摘星楼救你了,更不会特地去接我过来陪你,为的只是怕你寂寞。”瞳儿认真的分析着,事实上从冷宫主看小姐的眼神就可以看出他对小姐的深情。因为从前少爷就是以这样的眼神看着小姐的。
流苏苦涩的轻笑,“瞳儿,你不会明白的,我和冷大哥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呀?”瞳儿诧异的问道,她看得出小姐对冷宫主是有情的,只是两人既然相爱为何又不能在一起呢,难道是因为少爷吗,好像小姐对少爷也并没有那种感情,而且她们也不算是完了婚那有什么好顾忌的呢,瞳儿还是忍不住问出口,“是因为少爷吗?”
“不是···表哥”流苏顿了一顿,退去多时的心酸和伤痛又涌了上来,“是···冷大哥已有了妻室,所以我们是不可能的。”
“什么?冷宫主他···他···”
“小姐···”瞳儿担忧的望向流苏,小姐千万不要伤心、气馁啊。
“呵呵···瞳儿,你不用替我担心的,我和冷大哥只会是兄妹。”流苏扯出一抹淡笑安慰似的告诉瞳儿。
“兄妹,又是兄妹。”瞳儿翻了翻白眼,小姐怎么就哪么善良呢,既然喜欢就不应该轻易放弃,就算有妻妾又怎么样,只要冷宫主只对小姐好就行了nAd3(
可是反过来想一想,又不是这么一回事,以小姐的性格是不会去争的吧,万一以她这平淡无争的性子真的嫁给了冷宫主,要是再碰上个厉害的妻妾只怕会受到欺负吧。瞳儿担心的摇摇头,不行,她仿佛看到了她家小姐被冷宫主的妻妾欺负的样子。看来,冷宫主也不会是小姐合适的人选,瞳儿暗下决心一定要带小姐离开这里。
第二十三章温情
冷如漠一身黑衣帅气的踏进怡宁阁。
“漠哥哥。”和宁迅速的迎了上来,娇媚的玉颜瞬间绽开如百花怒放,明亮的丹凤眼眼如媚丝,性感娇俏的红唇微启,吐出的话语甜蜜腻人让人一阵酥麻。此刻的她一身艳丽的罗裙,妖娆妩媚的风情尽展无疑。
“宁儿。”冷如漠淡淡的看着向他迎来的和宁,温和的语气没有一丝波澜。
“漠哥哥,你好久没有来看宁儿了。”和宁娇媚的依向冷如漠,如玉的脸颊上是一片娇气妩媚。
冷如漠站定在和宁面前依然淡淡的一派冷漠神情,有些冷冽的眼神紧盯着她娇艳的脸庞,淡漠的神情有着一丝疑问又夹着一丝警告的意味。“宁儿,你是否有去过桃花阁见过苏儿?”
“苏儿?呵呵!是啊,怎么了?漠哥哥,宁儿只是好奇武林第一美人所以就去看了一下苏儿妹妹,不会有什么事吧。”和宁不甚在意的回道,娇气的脸庞依然妩媚的看着冷如漠状似不明所以。
“宁儿,你都有跟苏儿说了些什么?”冷如漠的脸上似凝上了一层冰霜,语气有些冷冽的问道。
“嗯···也没什么呀,我不过就是说我是你的夫人而已。”和宁无辜的翘起红唇依然不明所以的看着冷如漠。如玉的容颜笑得依然妩媚,漠哥哥特意来找她就是为了问这个吗,漂亮的丹凤眼闪过一层妒意。
“宁儿你···”冷如漠的眼里瞬间也染上了一层冰意,心里闪过了一丝担忧,苏儿不知会怎么想呢。
“怎么,漠哥哥,难道我们之间没有存在这层关系吗,这只是早或晚而已的问题。”和宁据理力争,娇艳的脸上也是蒙上了一层怒气和不甘。
“宁儿,你该知道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我只是把你当成是妹妹来看待。”冷如漠淡漠的强调道nAd1(
“妹妹?漠哥哥,我们之间不会只是兄妹,你应该知道皇兄让我来的意思。”和宁娇媚的脸上一片高傲,漠,你不要忘了皇兄与你之间的协议。
“你皇兄,哼!宁儿,你皇兄的意思我想你比我更清楚不过了,你皇兄是出于什么目的才让你到我身边来的,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取消这个协议。”冷如漠撇起唇角淡淡的冷笑。
“不,漠哥哥,不是这样的,你应该明白宁儿对你的心意,即使···即使没有皇兄,宁儿也一样的只喜欢漠哥哥,也一样的会选择在漠哥哥的身边。”和宁惊觉自己说错了话赶忙解释道,原本高傲娇气的玉颜瞬间暗了下来。
漠最讨厌受别人的威胁了,她怎么可以冲动的忘记了这一点呢。“漠哥哥,你不要生气,你知道宁儿的意思的,宁儿只是不想失去你。漠哥哥···”和宁如花的玉颜泫然欲泣,可怜兮兮的拽着冷如漠的衣袖,那娇俏的玉颜,淡淡的泪痕让人楚楚可怜。
只是冷如漠恍如未见,良久他淡淡的一叹无奈的扶起和宁,“宁儿,你该知道我的性子,我话不想多说,只要你不要过界,我不在乎有多这么一份协议。”
“谢谢漠哥哥,宁儿一定不会让漠哥哥为难的。”和宁喜极而泣,梨花带雨的脸颊上一片欣喜,眷恋的依偎在冷如漠的身上,眼里的爱意毫不掩饰,“漠哥哥,你好久没有来看宁儿了,今天就多陪我一会好吗?”
“···”冷如漠沉吟了一会,意味深长的看了和宁一眼,“宁儿···我还有事要处理,改天吧。”然后毫不犹豫的转身而去。
和宁失望的看着冷如漠转身的背影,那刚毅霸气的身影依然让她无法自拔,“漠哥哥,你是不是讨厌宁儿了?”
冷如漠远去的背影微微一怔,“宁儿···你依然会是我的好妹妹。”淡淡的温和的话语渐渐的飘远,只留下和宁一人在原地咬呀。
漠,你居然对我如此的无情,那就别怪我心狠了,我是绝对不会愿意放弃你的,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失去了公主的尊严,为了你即使放弃再多我也可以无所谓,可是你···我为你牺牲了这么多,我是绝对不会放手的nAd2(解流苏,原想放你一码,但现在···如果不是你,漠哥哥是不会不喜欢我的,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狐媚的本色。和宁的眼里闪过一抹狠色。冷如漠踏进桃花阁,视线在整个庭院搜寻了一遍却意外的没有看到流苏的身影。他不禁诧异起来,据他了解流苏平时都是会倚在栏杆上赏鱼,要么就是会去他的冷逍阁串串,坐在他房里的文案前等他,如今这几天都没有再看到她过来了,原想是因为有了瞳儿的陪伴不会感到寂寞了才少了去他那里,现在看来却不是这么回事。
他沉吟着走进内厅刚想要踏进厢房,瞳儿迎面走来,“冷宫主···”她微微躬身向他行礼。
“嗯,苏儿呢?”
“小姐···小姐她正在休息。”瞳儿支吾着刚好挡在厢房前。
冷如漠不觉的凝起了眉,又在休息,这几天他来都是碰到她刚好在休息,这也太巧了吧。瞳儿究竟在搞什么鬼,怎么感觉苏儿是在避着他。
“是吗?你家小姐是哪里不舒服吗?”冷如漠的神色瞬间冷冽起来,摄人的寒气从体内散发出来,瞳儿顿觉头皮一阵发麻,现在她似乎才想起眼前的是逍遥宫的主人,在江湖掀起腥风血雨的魔头,连天下第一杀手罗阎都是他的手下,她霎时想起罗阎那嗜血的眼神心里一阵发抖,自己的这个借口实在是太烂了。
“小···小姐她···”瞳儿的额头一阵冒汗。
“是冷大哥吗?瞳儿,让冷大哥进来吧。”流苏的声音柔柔的从房里传了出来。
“是,小姐,冷宫主请···”瞳儿诺诺的让开一条路,好在小姐醒的及时,不然她冻都要被他冻死。
冷如漠缓缓踏入流苏的厢房,里面传来一阵淡淡的馨香,一如流苏身上的味道nAd3(流苏正好掀起纱帐露出些微憔悴的玉容,迷蒙的双眼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灵动,削瘦的脸颊也少了一份眩目的神采。那单薄的睡衣,松散的秀发,慵懒的神态证明她确是刚刚睡醒,此时的她有着一股憔悴的让人心疼的美。
“苏儿,你是不是生病了?”冷如漠心疼的上前拥住流苏,几日不见整个人都显得憔悴了不少,怀里的娇躯明显瘦了一圈。
“没有,冷大哥,你不用担心我的,我只是这几天没怎么睡好。”流苏温柔的一笑,轻轻的想要挣出冷如漠的怀抱。
冷如漠霸道的拥紧流苏不让她有机会逃离,性感的薄唇暧昧的摩挲着她柔顺的秀发,带着磁性的声音在流苏耳际轻喃,“苏儿,不要拒绝我,就让冷大哥好好的抱你一下。”
耳边传来的酥麻让她轻颤,她总是拒绝不了他霸道的温柔,就让自己再沉溺一次吧,流苏轻轻的安慰自己。
感觉到流苏渐渐的顺从,冷如漠满意的轻笑,温热的唇瓣从她耳际摩挲着寻到莹润的樱唇,由淡淡的轻吮到潜入的深吻,两人都渐渐沉醉在久别的温情里。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二十四章
“苏儿,我爱你···”冷如漠的呼吸渐渐变得浓重,深邃的眸子闪着一团熊熊的欲火,温热的唇瓣有一路向下的趋势。
流苏身体一阵轻颤,迷惘的思绪渐渐的回笼,冷大哥他说什么···他是说爱我吗?我没听错吧。流苏一瞬睁开眼睛疑惑的凝着冷如漠的脸庞。
感觉到流苏的轻颤,冷如漠抬起深埋的头颅认真的重复道,“苏儿,你没有听错,我说我爱你···一生一世。”
流苏心里一阵感动,盈盈的秋眸霎时染上一层水雾。
“苏儿,你怎么了,”冷如漠看到流苏盈盈的水涡里似要溢出的水气,慌乱的瞬间坐了起来,轻柔的将流苏轻轻的拥入怀内,“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流苏浅浅的一笑轻轻的摇头,“冷大哥,我可以叫你漠吗?”盈盈的水涡里盈满了希翼。
冷如漠深邃的眼神紧盯着流苏的眼睛试图看出一些端倪,但清灵的水涡里没有一丝瑕疵,只有一份希翼,一份纯真,这样的她只会让他忍不住的宠溺和疼惜。“苏儿,你喜欢叫我什么都可以,这一辈子你要怎么叫都可以。”冷如漠霸气的应允道。
“苏儿,你究竟是怎么了,有什么事要瞒着冷大哥吗?”冷如漠的眼神顿时又深邃的盯紧着流苏,里面有探究、深思让流苏无所遁形。
“冷大哥,不···漠···苏儿只是忽然就想这样叫你,只是忽然···”流苏垂下眼脸满足的轻笑如清风拂过杨柳般舒适和温馨。漠,就让我这么亲近的唤你一回吧,就一次,然后我会悄悄的离开,还你和和宁一个宁静的空间,你的一生一世我会记在心里永远,一如我的一生一世只会为你而留。今生我实在是不想Сhā足在你和和宁公主的中间,就让我们相约来世吧,只有我们一生一世一双人,因为我和娘亲一样一直期望能够有这样的一份情感。
“苏儿,你见过和宁了,”冷如漠轻抬起流苏垂下的玉颜,淡淡的一叹,“我和她还没有成婚nAd1(”苏儿还是在意的吧。
“你说什么,冷大哥。”流苏的眼睛瞬间明亮,冷大哥刚才说···
“苏儿,和宁还不是我的夫人,”冷如漠顿了一顿一阵沉默后又道,“我只是把她当妹妹来看待,···至于其它的我希望苏儿能够理解我就好了。”自从那天冷如漠向她倾诉了以后,流苏整个人依然有着落寞。他说和宁还不是他的夫人,那么以后呢,她可以清楚的看出和宁对冷大哥的心意,她想冷如漠应该也是很清楚的感受得到的吧。只是他们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联系她实在是搞不懂,和宁贵为风离国的公主居然会甘愿跟在冷如漠的逍遥宫,这里的复杂不是她可以看得懂的,所有的一切冷如漠只是一句让她理解就蒙混过关了。
流苏清浅的一笑,看来自己的爱真的是很盲目,也许冷大哥对自己的情义都是真的,只是他有不得已的苦衷,自己实在是不应该在这里猜忌他,也许到了那一天冷大哥就会对自己全盘托出毫无保留,而那时他们也就再也没有了顾忌,这样想着流苏的心也就渐渐的安定了下来,现在的她只需要相信和支持他。
流苏倚在门口慵懒的享受着入冬的暖阳,这边是属于南方,虽然入了冬天气变得严寒但庆幸的是没有下雪,谷里依然温暖如春。
瞳儿安静的站在一旁,看到小姐好转的情绪心里也是一阵宽慰,她果然没看错冷宫主,他确实是最适合小姐的人选。她已经听说了冷宫主暂无妻妾,心里不禁为小姐一阵窃喜,看来他们佳偶天成指日可待。
“苏儿妹妹,你好些了吗?”和宁一身艳装婀娜的身姿袅袅的向着流苏她们走了过来,身后依然跟着小心翼翼的丫鬟月儿。“听说你这些天有点不舒服,可有看大夫啊?”娇媚的脸上一派温柔关心的模样。
因为她们早已见过,所以冷如漠倒也没有再下禁足令,和宁一路顺通无阻的踏进桃花阁。
“见过公主nAd2(”流苏赶忙站起温和的回礼道,清清淡淡的脸上也是一派温柔和气,并没有因为上次的事而有所冷淡,“苏儿没有什么不适,前几天只是感觉有点儿累并无大碍,让公主见笑了,多谢公主的关心。”
“苏儿妹妹何必这么的见外呢,都说叫我姐姐就好了,那天姐姐失礼了才要让妹妹见笑了呢。”和宁娇媚的脸上一派契诚让人不疑有他,在加上流苏善良的本质和有点愧疚的心理,一会功夫两人仿如姐妹相谈甚欢。只有瞳儿由她一进来就一直小心的戒备着。
此后的几天里,和宁都会过来串串门,两人有说有笑倒也让冷如漠放下了一颗心。
“苏儿妹妹,这是宫里带来的上等燕窝很是滋补的,你也来尝一尝吧,女儿家吃了可以养颜的哦。”和宁热情的端过一碗月儿送上来的燕窝摆到流苏的面前俏皮的说笑道,流苏有点受宠若惊连忙接过道谢,看着一旁的冷如漠道,“姐姐还是先给冷大哥吧。”
和宁娇媚的一笑接过话,“妹妹你放心吧,漠哥哥这里还有,漠哥哥,来你也试一下看这燕窝的味道如何。”说话的瞬间已在盆里又盛了一碗端给冷如漠。
冷如漠接过燕窝意味深长的看了和宁一眼轻轻的抿了一口,遂然放下,“嗯···,不错,挺甜的,不过这些你们女儿家爱吃的东西,我尝尝就好了。”转头对流苏说道,“苏儿,你也尝尝吧,味道真的不错。”
流苏轻笑着端起缓缓的吃着,和宁的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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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情何以堪
“苏儿,你感觉好点了没有?”冷如漠心疼的扶起流苏,纤瘦的娇躯轻如鸿羽,如玉的容颜上有着一丝酡红和慵懒之态,微睁的双眼有着一丝嗜睡的迷惘,嫣红的唇瓣轻启仿如在邀人品尝,整个人散发着诱人的媚态。而冷如漠此刻却没有心去欣赏,这几天来,苏儿是越来越嗜睡,有时沉得叫都叫不醒,而且沉睡的时间一天比一天多,一次比一次长,让他很是担心。
这绝对不是一个好症状,直觉告诉他苏儿应该是中毒了,至于是什么毒他还得研究一下。冷如漠细细的看着又沉沉睡去的流苏,此时她的脸颊上一片酡红,整个人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样,但神色却是一片平静,再细看整个人都明显的日渐消瘦,而脸颊上仔细分辨也是苍白一片,酡红只是表面现象。难道···冷如漠的心里一稟,“如醉”,苏儿现在的症状跟中了如醉的反应几乎是一样的,究竟是谁那么狠心的对苏儿下手,他想到了那天和宁热情的端着燕窝走向流苏的情景,是她,冷如漠的眼里闪过一层冰意,冷冽的脸庞散发着一股戾气,只是他也吃了,怎么他却没有事呢。
冷如漠轻轻的放下流苏,细心温柔的替她盖好锦被,眷恋不舍的转身向着一旁担心的瞳儿交代了几句,然后翩然离去。
怡宁阁里,冷如漠寒着一张脸质问着和宁,他实在是想不到和宁居然会在他眼皮底下玩花招,他原以为她最多就是刁蛮霸道一点,没想到···看来他还是小看了和宁的本事。
“漠哥哥,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你,只是为了你,你明白吗。”和宁激动的说道,娇媚的脸上一派偏激的神色。
冷如漠不置可否,冷厉的脸上一片淡漠,“宁儿,只要你交出解药,我可以既往不咎。”
“呵呵呵,漠,你以为我傻吗,我要是能轻易的交出解药,当初就不会费尽心机的去下毒了。”和宁的脸上一片嗤笑,漠,你也太小看我了,“其实,也不完全是没有机会的。”她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
“你说吧,想怎么样?”冷如漠神色镇定,心底却是冷热交织nAd1(
如醉,如醉,就是如喝了酒一样的沉醉昏睡,脸颊酡红,睡得越久脸颊越红,生命也就越来越危险。不行,苏儿不能再等了,冷如漠的心里一阵着急。和宁,他暂时还不能动她,且看看她想耍什么花招。
“漠哥哥,我还能怎么样,我这都是因为爱你,只要你配合我,我是不会伤害苏儿妹妹的。”和宁保证的允诺道,至于流苏她要的只是她离开,至于以后她自有安排。
“你说吧···”冷如漠爽快的应道。
和宁高兴的娇笑着偎近冷如漠,“漠哥哥,你同意了。”冷如漠微点头,权当是和你玩一下小孩的过家家吧。流苏悠悠的醒转了过来,睁开稀松的睡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瞳儿一脸担心的神色,“小姐,你终于醒了,担心死我了。”焦急的神色有着稍微的放松。
瞳儿乖巧的上前一步轻轻的扶起流苏纤弱的娇躯,心里一阵心疼,小姐又瘦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瞳儿,我没事,”流苏弱弱的一笑,显得很是无力,自己这是怎么了,这几天老是这么嗜睡,刚才好像隐约听到冷大哥就在身边轻唤着自己,只是自己的眼皮好像特别沉重怎么也睁不开,最后又沉沉的睡了过去。“冷大哥是有来过吗?”
“是的,小姐,冷宫主来过几次,只是你都在沉睡,所以他没见者你,最后有事又走了。”瞳儿高兴的回道。冷宫主对小姐真的就是很深情连她这个旁人都能清晰的感受得到。
“是吗,冷大哥一直守在这里陪着我?”流苏感动的问道。她在沉睡中一直能感受到他就在身边给她安心和温暖,原来一切都不是幻想。
“嗯,小姐,要不我去通知冷宫主说你醒了,让他来看你。”瞳儿逗趣的轻笑道。
“瞳儿···”流苏微窘的呵斥道,费力的想要自己爬起来nAd2(
瞳儿马上贴心的扶着她下了地来到梳妆台前,流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似乎有点憔悴,轻唤道,“瞳儿,我要梳洗一下,我们去冷逍阁看一下冷大哥好吗。”秋水般的瞳涡里充满了希翼。
瞳儿无奈的轻点头,“好吧。”就知道小姐会是这样的了,一点都不顾忌一下自己的身体,想要叫她休息一下的话语到了嘴边又硬吞了回去。
流苏高兴的笑了起来,就知道瞳儿会答应的了,暗淡的涡里瞬间明亮了起来。她不得不趁着清醒的时候去看一下冷大哥,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睡着,这种感觉就像两世分隔一样让她心里很是彷徨和无措。
瞳儿扶着流苏缓缓步入冷逍阁,流苏的脸上一派欣喜,她想着要给冷如漠一个意外的惊喜。穿过庭院步进偏厅,两人的脚步都显得很缓很轻似在捉猫猫。忽然里面传来的一阵声响让她们同时止步。
“嗯···漠哥哥···你爱我吗···嗯···”和宁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厢房里传了出来,娇媚酥骨的软语让人酥麻,而听在流苏的心里却是让她发麻颤抖。
她抬起有些僵硬的四肢挪近了一步,清晰的看到和宁妩媚的痴缠在冷如漠宽厚的胸怀上,两人疯狂的拥吻着一点都没有发觉到流苏两人的靠近。
和宁陶醉的依偎在冷如漠的胸前,莹润丰满的樱唇里断断续续的发出暧昧的吟哦,纤巧的秀肩此时若隐若现引人遐思。冷如漠的双手紧紧的环住和宁的纤腰似要把她折断般,刀削般的薄唇在和宁的唇角转转吮吻,深邃的眼神此时却看不见。
流苏啷当的后退了一步,最后是如何走出冷逍阁的都已没有知觉,所有的深思似乎都突然之间被掏空了。
瞳儿心疼的扶着流苏回到桃花阁,太过分了,那肯定都是和宁搞到鬼,只是宫主也···连她都不知该如何去劝解小姐了,哎。
听到流苏走远的脚步声,冷如漠瞬间推开和宁,脸上是一片深深的落寞,到时他该如何向流苏解释,顿时心里一阵烦躁,转身拂袖躲避似的离开了冷逍阁,期间不再看同样落寞的和宁一眼nAd3(
和宁默默的看着走远的冷如漠心里一阵苦笑,不管怎么说她也胜利了。只是漠似乎离她越来越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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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离开逍遥宫
“小姐···小姐···”瞳儿担心的扶着渐渐软下去的流苏,看来她的嗜睡又上来了,这可如何是好啊,冷宫主他又···又···,瞳儿充满担忧的清秀脸蛋上泪痕斑斑。
她努力的扶着流苏往厢房内走去,突然面前出现了一个黑衣人,瞳儿瞬间尖叫出声,“来人···来···”。黑衣人迅速出手在瞳儿的颈项一劈,瞳儿瞬间软软的倒了下来。黑衣人又快速闪过去接住逐渐沉睡的流苏将她背在身上迅速的窜出桃花阁,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让人不知不觉,身手甚是灵敏。
黑衣人背着流苏在蜿蜒曲折的长廊上行走如飞,看来他对逍遥宫的布局很是熟悉,一刻的时间已来到谷外做的神不知鬼不觉。谷外早已备好了一匹马在那里,他扶着流苏攀上马背一抖缰绳迅速的离去。
马儿飞驰迅速的远离了逍遥宫的地界,终于在他认为安全的地方停了下来。这是一片树林,人迹罕见,此时马儿停在宽阔的过道上,黑衣人跳下马背朝着林中吹了一声口哨,立时就有一辆华丽的马车从林间弛了出来。
黑衣人又迅速的将马背上的流苏轻柔的抱进马车里的卧榻上,此时的流苏已进入沉睡的状态,如玉的娇颜上一片酡红,莹润的樱唇此时却略显苍白,如丝的几缕发丝轻垂在凝脂的玉颜上显得很是妩媚。
黑衣人紧盯着流苏一阵沉默,然后从怀里掏出一粒丹丸轻柔的送进流苏的嘴里,做完这些后,她扯下蒙面的黑巾复杂的又看了流苏一眼。黑衣人过于纤瘦的身材,明亮而清澈的水眸,她赧然就是曾经照顾过流苏的秀儿。
门外驾车的也是一个黑衣人,沉着磁性的声音赧然响起,“事情都办妥了吗?”
“嗯,”秀儿步出马车停在一旁,神情犹豫显得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事?”驾车的黑衣人冷冽的声音仿如地底传来。
秀儿的娇躯霎时一抖,“没,没事了nAd1(”
“最好是没有。”黑衣人阴霾的眸子嫖过秀儿,“你可以走了,你的任务完成了。”然后不再多言,迅速的驾着马车消失在路的尽头。
秀儿站在原地,望着渐渐远去的马车,心里一阵翻腾,小姐,你只有自己保重了。
黑衣人驾着马车一路奔驰,从进入天黑再到天亮,赶了一天一夜的路程中间换了几匹马的功夫,流苏一路沉睡一直都没有醒来过的迹象。
马车奔了一天一夜后终于在一个无名的山头停了下来,前面不远处似有一座破庙,黑衣人瞄了一眼遂将流苏抱下马车步进破庙里,在一堆乱乱的干草上将她放下。
他略显阴霾冷冽的眸子缓缓的扫过流苏的玉颜,满意的看到她脸颊的一抹酡红,幽深的眸子深邃的盯着流苏倾城的玉颜一阵沉思,怀里留下的淡淡馨香让他的眼神更加深邃。
远处似乎有人的声音向这边走来,黑衣人敏锐的听觉瞬间发觉,他眼神略紧了一下,转身迅速的驾着马车离开了原地。冷如漠发觉的时候,流苏早已离开了逍遥宫的地界。
“漠哥哥···”和宁看着冷如漠异常冷冽发黑的俊颜,心底一阵寒气瞬间冒了出来≡己这样做真的就做对了吗?不,只要能把漠留在她身边就好了,其它的又算得了什么,瞬间又鼓起勇气,“苏儿妹妹不会有事的,我已给了她解药,你就放心吧。”至于她的去向皇兄已另有打算,就连她这个公主也不甚得知。
冷如漠一阵的沉默,抬头看向和宁眼神里有着失望和冷情,太多太多一闪而过,让和宁有一丝不确定抓不住的心慌。
其实冷如漠的心里一直很清楚,凭和宁的娇蛮霸道还不至于弄出这些风波来,幕后的他才是关键。当初他收留和宁也就是认为她心思单纯容易掌控,再来还可以通过她看清幕后的他的诡计。不曾想半路多出个流苏,让他的所有计划都因此产生了改变,这一切到底是他拖累了流苏,还是流苏羁绊了他,只能说是他的心被流苏牵绊的太多nAd2(
“宁儿···你满意了?”冷如漠唇角勾起一抹讥笑,淡淡的笑颜却让人心底一阵发凉。
“漠···”和宁微张着嘴想要吐出的话语却瞬间在唇角结冰。
“什么都不必说了。”冷如漠决绝的转身挥袖离去。只留下宁儿失落冻结的心,漠真的离她越来越远了。“程兄,前面似乎有什么动静。”赧然是林中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走,林弟,去看一下。”程昱天一身白衣潇洒的和林中施展轻功一下来到破庙前,眼神幽深的看着只剩下一点黑点的马车略有所思。
“这究竟会是什么人,居然会出现在风扬山庄的附近,究竟有什么目的?”林中也是略有所思的样子,担忧的望向程昱天想看看他的说法。
“此人武功甚高,在我们发觉之前竟然迅速的撤离出去,可见功力不是一般。”程昱天分析道。
“程兄,那我们需不需要追过去会会他?”
“不必了,他既已有心避开我们,我们追上去也无用,况且以我们的轻功恐怕也是追不上了。他可能也是无心闯入吧,既然已自觉退出风扬山庄的范围,也就不关我们的事了,此时这种情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程昱天脸上一片慎重的表情。
“程兄说的是,还是程兄思略长远。”林中佩服的道,程昱天在他眼里就是他最敬重的大哥,他的一言一行都是模范。
程昱天无奈的一笑,“林弟过奖了,你只是没有细心去斟酌而已,而我整个风扬山庄的都在我的手里,做事自然就会比较考虑周全。呵呵!林弟你到时成家立室了自然就会心思变得细心起来的。”
林中脸上微窘,成家似乎说得过于早了吧,脑中瞬间闪过一张倾城的玉颜nAd3(心情顿时失落了下来。
程昱天看到林中的样子,大约也猜得到林中失意的原因,就不知是谁家的姑娘让他上了心,看来改天他得给他牵牵红线了,想到自己做媒的样子不禁一阵失笑。
“走吧,”两人转身正要往回走,程昱天不禁往破庙的方向看了一眼,心底有个强烈的感觉似乎有一股引力吸引着他往那边挪去。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第二十七章风扬山庄一
程昱天的脚步不由自控的向着破庙行进,这是一座年久失修的庙宇规模很小,踏进庙里首先入眼的是一张破烂不堪的供桌,还有一些横七倒八的木粱,显得很是破落,就连座上供的佛像都早已不见,可见庙宇早已荒弃多时。
程昱天在庙里缓缓的扫了一圈,后面的林中也疑惑的跟在他的身后。当视线扫过一堆干草时,他的心仿佛突然间停止了跳动,那是···
流苏此时正无意识的蜷缩在干草堆上,如玉般的容颜上那抹酡红仍未曾褪去分毫,纤巧的唇瓣此时却有些干裂苍白,但这依然丝毫影响不到她那倾城的玉颜,嗜睡的模样仿如天仙,酡红的脸颊似若赛过桃花。
程昱天瞬时屏住了呼吸,似乎害怕自己稍微轻微的吸气都会把这美好的梦境幻灭。不知从何时起她的倩影就已深深的埋进了他的心底,两人就像是错过了千世万世,蓦然回首却发觉那人早已深埋心底永世不灭,这样强烈的心底撼动让他深深后怕,他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个感情用事常一时冲动之人,可此时心底的悸动仿若与生具有,看来自己也终究逃不过情之一字。
林中尾随其后,入眼的是一座荒凉的庙宇,他倒不觉得有什么可研究的地方,正疑惑的想问出口却发现程昱天略显异常的神情,平时遇事他都是沉着冷静自持,很少见到他有任何反常,如今···他不禁疑惑的抬眼看向程昱天发愣的方向,这一看却···
“这···这···这不是流苏姑娘吗?”林中惊喜的喊道,复又疑惑的看向程昱天,“流苏姑娘怎么会在这里?”
程昱天眉头微皱,林中的声音太过响亮让他心底些微不适,等···等等,林弟说什么?他也看到了流苏姑娘,难道这不是幻境,看到林中惊疑复杂的表情,程昱天迅速冲到流苏的跟前。
霎时又恢复了一派沉着冷静的模样,他努力的按耐住自己心底的狂喜、疑惑,种种不断涌上的复杂心理,他们进来这么久流苏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有她失踪了这么多天怎么会突然在这里出现,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刚才的那辆马车就是送流苏来的,只是那人究竟是出于何种目的在此丢下流苏nAd1(
看着流苏酡红的脸颊和干裂苍白的唇瓣,唯一可以断定的就是她肯定是中了一种难解的毒,至于是什么毒还得做进一步的探究。
“流苏姑娘···流苏姑娘···”林中焦急的看向程昱天,为何她会一直昏迷不醒,“程兄,流苏姑娘她怎么样了?”
程昱天一脸慎重的缓缓道,“看来她是中了毒,一种难解的毒,至于具体情况我们还是回到风扬山庄再详谈吧。”凝重的脸上有着一丝难解的慎重。
林中只当是以为流苏身上的毒很是棘手,立时冲动的绕过程昱天的身边就要抱过流苏。
程昱天先一步的抱起流苏向着门外走去,“我们还是尽快赶回山庄,找个大夫来看看流苏姑娘中的到底是何种毒。”林中看着伸出一半抱空的手一阵失落,转瞬又反应过来迅速的施展轻功跟上程昱天的脚步。
两人几乎同样迅速的消失在破庙的另一方。
一路上程昱天施展出最快的轻功迅速的抱着流苏往风扬山庄的方向回赶,他细心的拥紧流苏过于单薄的娇躯试图为她挡去一些疾风吹过的寒意,浑厚的内力瞬间形成一道暖暖的屏障为她挡去入冬的寒风。流苏身上淡淡的馨香不时飘入,让他冷静的神思不断涣散,怎么也平静不下心怀来去想其它的事情。
转瞬的功夫已回到风扬山庄的静天阁,这里是程昱天的独立厢房,他缓缓的将流苏轻柔的放在柔软的锦被里,转身迅速的交代下人去请府上的华大夫过来一诊。
怀里淡淡的馨香依然存在,涣散的思绪还是无法集中的思考,程昱天懊恼的站立在一旁等待着华罗的出现。
一瞬,华罗风急火燎的赶了过来,刚开始听到下人不清不楚的叙述,他还一度以为是程昱天程少庄主受了伤让他急冲冲的就赶了过来,一路上了解了过来却又发觉不是这么回事,看来是有让少庄主上了心的女子受了伤,这更让他好奇万分nAd2(
华罗淡笑着踏进房内,故对一旁着急的程昱天视而不见,淡定的靠近流苏躺着的床纬,看来这个女子真的就是个不同反响的纤纤佳人,能进入静天阁的女子真的很少见。
首先映入眼睑的是一张绝色倾国倾城的玉颜,给他一瞬的惊艳后,他又被她脸颊上那抹酡红深深的吸引,华罗细细的执起流苏的纤手耐心的诊断起来,眉头一皱一松。
随后赶到的林中也在一旁焦急的等待着,“华大夫,流苏姑娘怎么样了?”
华罗稍微沉吟了一会道,“这位姑娘原先是中了一种叫如醉的慢性毒药,不过后来又及时的解了此毒,只是似乎一路舟车劳顿未进滴水所制,本身过于纤弱的娇躯又染上了风寒,所以导致了昏迷不醒。”原来她叫流苏,倒是个好听的名字,人如其名倾国倾城。
程昱天瞬间舒缓了情绪,平心静气的调整了一下又恢复了沉着冷静的神态,“华罗,流苏姑娘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暂时倒不会,不过···呵呵!有我华罗在肯定是没有问题的,少庄主你就放心吧。”华罗的脸上调侃的意味甚强。
程昱天不甚可否的样子,对于华罗就像是兄弟朋友之间一样倒也无所谓,只是他似乎错解了什么,不过现在还不是解释的时候。
华罗虽然是个大夫,但却也是个俊俏不凡的年青人,只是平时过于谦谨经常都是一身浅色灰衣示人,倒给人一个老成的模样。私底下也只有程昱天才比较了解他的性格,其实他也是个开朗、沉着、遇事热心周到的人,只是表面给人过于冷淡谦虚的样子让人不甚注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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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风扬山庄二
流苏已在风扬山庄住了几天,她一醒来就已经在静天阁里,几天的相处下来大概也知道了静天阁是程昱天的独立厢房,几次欲搬离静天阁都被程昱天以她的身体不适为由阻拦了下来。
对于程昱天她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还记得是第一次出江府在摘星楼遇见他们三人的,除了林中好像还有一个欧阳景。当时她是蒙着面纱,所以应该他对她也不太熟悉。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欧阳景曾一意邪魅的调侃流苏欲摘下面纱一见真容,当时程昱天立时出面帮她解窘,并严谨的呵斥了欧阳景。
之所以对他印象深刻,应该就是源于他一身的白衣潇洒过人,眼里的自信神采灼灼生辉,温文沉静的气势能暖动人心。
现在流苏依然住在静天阁,而程昱天却自觉搬到了其它的庭院,只是负责了两个丫鬟来好生照顾她。两人可以说只是一面萍水相逢之缘,而程昱天却能如此的收留照顾她,让她的心里又凭空多了一份感激。
至于自己是如何来到风扬山庄的,流苏是一点都记不起来,隐约还记得她走进冷逍阁欲去看望冷大哥,谁知却让她看到一幕让她难堪的画面。和宁和冷大哥居然早已到了如此亲密的境界,那么自己又情何以堪,自己在他们之间又充当着何种角色,又能算是什么身份。
当时她落寞的在瞳儿的扶持下艰难的回到桃花阁,昏昏沉沉的思绪下嗜睡又一阵的涌了上来,只记得瞳儿担心的模样渐渐的模糊,她试图想要说些安慰瞳儿的话却在一阵阵侵袭的睡意里缓缓沉下,甚至都还来不及伤心。
冷大哥,你我之间的缘分真的就那么浅薄吗,薄得连一丝哀思都来不及涌上,转眼就已在千里之外。流苏甚至都还来不及听到你的解释,哪怕是一个早已明确的答案。
流苏倚在阁楼的窗边,似乎无论换了何种场地,她都会一贯的只能倚在窗前落寞、感伤。这一切似乎早已注定好,从一开始就不该奢求。
寒风吹过丝丝入怀,透骨的冷意也无缝不入的钻进了她的心底,让她的心神也一阵恍惚nAd1(
“呀,小姐,这窗怎么开了,你的身子如今还单薄着呢,千万不能吹风啊。”程昱天派来侍候的丫鬟秋儿担心的上前关紧窗子,赶紧帮流苏披上厚厚的毡子。
“咳咳···,没事的,秋儿,我就只是想看看外面的风景,透一透新鲜的气息。”流苏轻笑着拢了拢厚厚的毛毡,还真的就是有点冷。这里的气候没有逍遥宫那般的温暖如春。
“小姐,你看你都咳嗽了,还说没事,你要再病了,少庄主还不拿我试问啊。”秋儿的嗓音瞬间提高了,那夸张娇俏的玉颜很是灵动逗人。
流苏无奈的妥协,这秋儿真的就很像瞳儿的性子,只是她比瞳儿更大胆细心,也难得程昱天能找个像秋儿这么洒脱不羁的丫鬟来逗她开心,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丫鬟,都一样的潇洒大气。
“秋儿,你们家庄主那有你说的那么可怕。”流苏好笑的看着秋儿,她那嘟起的唇瓣还不曾退下,甚是俏皮可爱。
“小姐,这你就不知道了,我们家庄主啊确实是没那么可怕,他对人对事都很沉着冷静一派自持,尤其是对我们这些下人啊更是温和体贴,好的没话说。”秋儿兴奋的侃侃而谈,夸得她们庄主是天上有地下无的样子,简直就是一派崇拜。
流苏不禁失笑出声,看来瞳儿也比不上她的好口才。秋儿见状知道自己扯远了,“呵呵!其实呀少庄主也有严肃的地方,就比如吧小姐你,”看到流苏疑惑的神情又接着道,“就说小姐,我要是没伺候好小姐,少庄主肯定就会着急的,到时不拿我试问才怪。”秋儿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是吗?”
“是呀,真的····少···庄主。”秋儿接口应道,随后发觉流苏嘴型动都没动,那刚才是谁回答的呀,懵懵的回头却发现程昱天不知何时早已站在后面nAd2(
“少庄主,”秋儿毕恭毕敬的立在一旁,只有流苏还在忍俊不禁。
“嗯···你下去吧。”程昱天平静的脸上并无波澜,看到流苏的笑颜心里难免也是欣喜的。
“是,奴婢退下。”秋儿又一派恭顺的退了下去,只有暗地里微嘟的嘴唇表示着她的调皮。
“秋儿有伺候好你吗?”程昱天温和的看着流苏一阵轻柔的问候,俊逸的脸庞依然如流苏初见他般时亮着自信的神采。一身白衣轻逸出尘,他似乎特酷爱穿白衣,流苏不禁心想,不过白衣真的很适合他。
“秋儿她挺好啊,很会逗人开心。”流苏笑意未停,对于秋儿很是肯许。
“那就好,我还怕那丫头会给你添乱呢。”程昱天放心的点头道,看着流苏开心他自己心里似乎也会有同感。
“谢谢程公子收留了流苏,反而是流苏給你添乱了。”流苏心里甚感不安,毕竟她与他来说只是外人。
“流苏姑娘何必客气,你既然在我风扬山庄的范围内出事,我自然就该负起责任保护你的安全。”程昱天一派诚恳的说道,其实即使在别处他也不会袖手旁观的,说这些话只是为了让她心安。
“如此,流苏还是感激不尽。”对于她是如何来到风扬山庄的,她是一点记忆也没有,只隐约记得浑浑噩噩之间好像是躺在马车上一路奔波,那种舟车劳顿的感觉即使昏迷还是依然能清晰的感受得到,因为她还是会晕车的。
究竟是谁把她带出了逍遥宫,为何中途又把她丢在风扬山庄,这一切她都无法猜测得到。冷大哥知道自己已经离开了逍遥宫了吗,而且尽然是以这样的方式,倒也有点可笑。
程昱天看到突然陷入沉思的流苏,她脸上的哀伤是如此明显让他的心底也是一阵紧扯,究竟是谁伤害了她,难道是婚礼上带走她的黑衣人···逍遥宫宫主冷如漠。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二十九章郡主?
入冬的天气特别寒冷,以往在江府时江华都会为流苏准备上暖暖的炭炉,整个心柳阁都会温暖如春。
现在在风扬山庄程昱天也一样细心地为她置上了暖炉,还有厚厚的裘衣。流苏坐在温暖的榻前,一旁是袅袅的熏香,淡淡的香气飘渺在房内一阵沉醉。
从她醒来在风扬山庄也有几天的时日了,叨扰的这些日子总是让她的心里惶惶不安,似乎离开了江府的庇佑她就一无去处。也不知表哥他们怎么样了,似乎自己欠他的情是越来越难还了。
虽然在风扬山庄里,程昱天对她照顾得很细心周到,还有一个憨实忠厚的林中,但到底是无亲无故终究也没有合适的理由在这里待下去,流苏在心里打定了主意择日就要辞行。
这日风停日出是个很好的天气,流苏缓缓收拾包袱欲向程昱天辞行,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似乎也只有两袖清风孤身一人,流苏不禁微微苦笑。至于往后的日子连她自己都不知该向何去,唯一打定的就是回到柳城再拜拜娘亲的坟墓,剩下的也就只有清灯佛香伴余生了吧。
“小姐,”秋儿兴奋的推门进来,“你不是想要出去走走吗,今天的天气不错哦,刚好庄里来了贵客,少庄主说是请你过去坐坐呢。”
“是吗,秋儿。”流苏淡淡的回头道,正好自己要去向程公子辞行,这几天来有了秋儿的陪伴,自己的心情似乎也轻松了不少,还真的是得感谢感谢这个小丫头,不由又想起了还在逍遥宫的瞳儿,不知她还好吗,那些人应该不会去对付她一个小小的丫鬟吧,还有冷大哥他···
流苏微微叹了一口气,转向秋儿,“秋儿,带路吧。”
秋儿有些奇异的看向流苏,刚才她没看错的话,小姐似乎是在叹气,只是她为什么忽然变得有些伤感了呢,希望自己只是看错了,少庄主对小姐这么好,她应该没有忧虑才是。
“小姐,这边走吧,少庄主他们在前厅明轩阁nAd1(”秋儿领头在前面带路,细心的介绍着一路的景致。
流苏倒没细心的注意听到有贵客也在明轩阁,一路上只是在想着该如何启口提离开的事宜。
经过宛转的长廊跨过几道庭院,宽大的正厅明轩阁就在眼前。流苏随着秋儿缓缓的踏进明轩阁,此时的她一身浅紫的棉袄长裙,外围一件厚厚的白毛狐裘,如玉的脸庞甚是明艳动人,一袭高雅名贵的白色狐裘衬得她很是贵雅端庄,淡雅怡人的气质让人不容亵渎。
流苏微抬起头鼓起酝酿已久的勇气,映入眼睑的是坐在正厅主座上的程昱天,旁坐还有林中等,让她意外的是除了他们外主座上还有一位说熟不熟的旧识——恒王爷端木恒。
端木恒看到流苏时是并无意外的欣喜,似乎早有预知。俊逸霸气的脸上有着强烈的让人不容忽视的感情深邃之极,其中包含的深意让流苏无法读懂。
微愕的瞬间后,流苏柔柔的上前一步,“流苏见过恒王爷。”
“流苏不必客气,快坐下吧。”端木恒几欲从座上站起,碍于王爷的礼数只能微倾前身关切的道。
出于恒王爷突然的热情流苏有些应接不暇,以前有表哥总是会细心周到的帮她挡去无谓的尴尬应酬,如今倒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流苏姑娘,来,这边坐吧。”程昱天温柔的指引道,温和的神情让流苏顿时安心了不少。
端木恒的眼底顿时闪过一道深邃,多日不见,流苏依然美得眩眼,魅得风情,只是···不过从此他也有了理由可以无所顾忌的在她身边保护她了。
“程大哥,我···”流苏欲言又止,此时说出辞行合适吗。
“流苏,你有话要说吗?”程昱天仍然一派温和的神情,温文俊逸的脸上谦和一片nAd2(
几日的相处,也不再姑娘姑娘的叫了,流苏默许了彼此之间的称谓。
端木恒清咳一声,“我和流苏姑娘有几句话要说,你们先退下吧。”
程昱天和林中他们恭谨的退了下去,独留给他们一个两人的空间,临走时程昱天暗暗給流苏一个安心的眼神。
看着有些拘谨的流苏,端木恒温和的上前一步,“流苏姑娘,还记得在朝都天心楼吗?”
流苏有些疑惑的微点头,那时应该算有些尴尬的会面吗,难道是因为···
“不错,还记得我曾说过我父王喜爱听琴吗,我还曾邀你过府一叙,只是后来···”端木恒的眼里闪过一丝阴霾。
流苏顿时心里一梀,恒王爷是···
“如今,我仍是想邀你过府一叙,还曾记得我曾问你是否随母姓吗,这其中是有缘由的,也许我父王可以解开你的身世之谜。”端木恒深邃的眼里有着让流苏心动的肯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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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身世之谜
身世曾在心底压抑多时的希翼,父亲这个陌生而遥远的字眼,在失去所有的亲人以后似乎也就成了她唯一的希翼。
看着端木恒热切而肯许的目光,流苏的心底开始了动摇。曾经因为娘亲她可以竭力的压抑自己的希翼,自己的渴望。如今娘亲早已远去,那么她还需要继续坚持一度的执着吗,为了自己,为了心底的渴望,更为了了解夺得娘亲芳心的人是否依然值得娘亲的付出,流苏努力的劝诫着自己,也许她也可以有一个好的归宿,一个栖身的心灵寄托。
感受到端木恒字里言间的暗示,流苏不得不往那边想,难道自己的身份还与皇室有关,这种可能更吸引了她的渴望和探知。娘亲究竟和皇室有什么关联,抑或说和老王爷有什么关联。
为了心底最后的一份希翼,流苏毅然随端木恒辞别了风扬山庄,一路向朝都皇城行进。
几天的行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一路上有端木恒热心的照顾,虽然说他们之间可能有血缘关系,甚至从见到他的第一面起就有着莫名的亲切感,但处在失落中的流苏仍是显得异常拘谨。
流苏坐在华丽的马车上。手里握着暖手的小紫金炉,身上披着厚厚的毡子,稍嫌瘦弱的娇躯日益怕寒。端木恒霸道又不失温柔的给她送来暖暖的厚毡,身上依然裹着一袭白色狐裘异常温暖。
狐裘还是程昱天为她亲自吩咐下去赶制的,也许流苏并不知道这件狐裘的价值,纯色无一丝杂毛,无一丝瑕疵,这远不止是贵重其价值可比连城。程昱天的一片心意端木恒倒是看了出来,却也并未徦以颜色。
一路的颠簸也让流苏的玉颜稍显苍白,从江府出府至如今,一切的日子算起还不足一个春秋,可经历的事情却远远超过负荷。在她选择要清灯佛香清淡余生时,又多出了一个新的希翼,父亲曾经那么的遥远,如今却要尺尺相见,压抑多年的希翼、渴望似要瞬间爆发。
从进入朝都城后,流苏握着暖炉的纤手就似有些失控般轻抖,也只有在这一刻可以看出流苏心底的纠结nAd1(
马车得儿的一阵停顿后,端木恒亲却的声音也从帘前传来,“流苏,我们到王府了,来下车吧。”
不知何时起,端木恒也已亲切的改唤她为流苏,而不再是流苏姑娘。这一切的改变也似在告诉流苏这真的不再是梦幻一切都很真实,只要她有勇气迈出这一步。
流苏坐在马车上,握紧暖炉的手心一阵紧收,终于到了,而她的勇气似乎也开始有了一点退缩。
端木恒难得的站在流苏的马车前耐心的等待着流苏的下来,稍许后流苏掀开车帘缓缓的从车内下来,端木恒满意的伸出手亲自扶住流苏。
眼前的恒王府华丽壮阔,门前的两座大狮子雄伟的矗立在大门旁,朱红色的大门此时大气的敞开,一排井井有序的丫鬟奴仆一字排开,都恭谨的立在两旁。
这么壮阔华丽的排场是为了她而摆的吗,流苏不禁疑惑的看向端木恒,端木恒微笑着执过流苏的纤手缓缓的步入门维,“参见王爷!”所有的人众口一声很是整齐,都微概身低着头不敢张望,俨然如训练过一般谦谨。
手心传来的温暖也給流苏的心底一阵感动,并没有令她有唐突的感觉,反而一阵说不出的温馨。宽大而厚实的掌心有着一层常年练武而起的厚茧,一如冷如漠的手心。这让流苏受宠若惊的瞬间又浸入了一丝苦涩。
进入王府穿过正厅一路经过蜿蜒的走廊途经几座庭院后,来到一间流云阁里面的布局很是高雅清幽,端木恒转过身子面向流苏,“流苏,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厢房了,如果不满意的话再跟我说,我再给你换个好一点的庭院。”
流苏微愕顿时回神,“不,这里已经很好了,多谢王爷。”嘴角嗫嚅了半天才缓缓道,“只是不知何时才能见王爷的父王···”
端木恒盯着流苏沉默了半响,眼神有点复杂的缓缓出声道,“你···你如果不累的话,我可以现在就带你去看望我的父王nAd2(”
流苏垂下头轻轻的颌首,也好,早点见到那个···老王爷也可以早点解惑吧。
端木恒见流苏已经执定主意微叹了口气,“走吧,我这就带你去见我的父王,想必父王也很想见到你了吧。”
端木恒不再言语默默的前面带路,而流苏也静默的紧跟在他的身后,没有了端木恒细心的牵引流苏只能脚步渐趋有些艰难的跟在他的身后,只有微乱的步伐可以看出她的紧迫。
“到了。”端木恒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不曾察觉的流苏莽撞的冲了上去,鼻尖的酸痛瞬间传来,流苏忍住有些酸涩的眼泪本能的后退了几步,端木恒见状懊恼的回头,“流苏,你没事吧?”心疼的上前一步欲要帮她查看。
“我没事,”流苏微摇头,又无意识的退后了几步。
端木恒顿时气恼,“我父王就在里面,我们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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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相认
端木恒一个转身走进一间庭院,流苏只能亦步亦趋的紧跟在其后。
入眼的庭院不是很华丽甚至说很是清幽抑或有点冷清,阁门的牌匾倒是一下就引起了流苏的注意,上面幽心阁三个大字顿时吸引了她的视线。心——这个字让流苏很是敏感,她娘亲的名字里就有一个心字,就像心柳阁的寓意。
端木恒回头看到流苏盯着牌匾若有所思的样子倒也没有在意,“这是我父王亲自起的名,幽心阁···你有什么感想吗?”转瞬他看向沉吟的流苏眼神渐渐变得深邃,似乎有些复杂的东西一闪而过。
片刻后流苏收回心神轻摇了摇头,但幽幽的眸子里却闪过一丝错乱。端木恒沉默的站在原地紧盯着流苏一阵探究让流苏的心更加复杂,最后她逃避似的偏开了头。
正在这时屋内传来一声嘹亮沉稳的喊声,“是恒儿在外面吗?”有些暗哑却不失清亮的嗓音听在耳里很是亲却和舒畅。
流苏顿时望向门内被那一声让她感觉很是亲却的嗓音吸引,那是老王爷吗?心底似乎突然窜过一股暖流,频频跳动的心脏有一刻似要停止。
“是的,父王。”端木恒侧身转向门维应道,轻轻推开关闭的门维漫步沉稳的走了进去。流苏努力的平息了一下有些紊乱的心绪,看着端木恒自顾自的行了进去,也只好无奈的紧跟随后。
“儿臣见过父王!”端木恒恭谨的对着一个背向他们的老人行礼道,肃穆的脸上一派崇敬。
“是恒儿回来了。”老人慢慢的转过头看向他们,苍老的脸上稍嫌清癯,幽深的眼眸闪着睿智的光芒,刀削一般的五官仿如和端木恒是一个挠刻出来的,整个人虽显苍老精神却是炯炯有神,全身自然散发出一股禀人的贵气。
“你找到···”清癯老人未说完的话在见到流苏的瞬间乍然而止,“你···你是···”颤抖的话语、激动的眼神如多年未见的熟人般不能自控nAd1(
流苏呐呐的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出口,甚至忘了该如何请安,只能傻傻的站在原地看着老人颤颤的向她走来,此时只有心底不曾停过的思绪一直在混乱着。
端木恒见状眼神变得更加复杂起来,最后他撅起俊眉有些烦躁的转身而去,“你们慢慢聊,我还有事。”连辞行都不曾向老人多望一眼,飘渺的声音渐渐远去,可见他是施展了轻功而去。
流苏怔怔的站在原地看着甩袖而去的端木恒也是一阵心乱,眼前的老人真的会和娘亲有关联吗,他亲却温和的神情确实能給流苏带来一阵心安,然而···
“你···就是流苏姑娘吗?”端木淳压抑住内心的欣喜看着流苏有些拘谨的神情,缓缓站定在她面前和蔼的看着她道,“来,流苏吧,我们先坐下来吧,在这里你不用客气的,就当是自己家好了。”太过亲和和略微有些颤抖的双手一点都看不出他曾是一个睿智的一个曾经叱咤风云的王爷,有的只是像找回失散多年的儿女般的一个心酸慈父。
流苏能深深的感受到他那身上散发出来的浓浓的亲情,这让她也撤去了一些生涩和少了一些拘谨,她微微点头柔顺的在老人身旁坐下。
端木淳高兴的坐在流苏的旁座细细的看着流苏,嘴里喃喃着,“像···真像···”似乎察觉到自己的疏忽他轻咳一声,“流苏是吧,我可以叫你苏儿吗?”
热切诚恳的语气让流苏不忍拒绝,她轻轻颔首。不管是不是她的生父她想自己都是不会拒绝的,他的亲却祥和俨如一个父亲般让她温暖,让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亲情,就凭这般她都会心里感激。
端木淳无法抑制自己的激动嘴唇哆嗦了好一刻才问出声,“苏儿,你能告诉我你娘亲的闺名吗?”希翼的眼神如涉临深水的溺者。
流苏慎重的缓缓开口,“我娘亲···她···叫解心如。”看着端木淳希翼的眼神不忍隐瞒nAd2(话落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这又何止只是对他的煎熬,于她来言更是一份守候多年的希翼和渴望,假若不是,她想自己的唯一一份悸动也会从此深埋心底。
“是她,真的是她。心儿···你好···好···”端木淳的眼眶瞬间积满了泪水,激动的神情连带话语都显得有些颤抖。“那···那你今儿有···有双十年华了吧?”
流苏微点了点头,心底的酸涩喜悦也是瞬间漫开,看着端木淳激动的神情那么他真的就是她的生父了,没想到自己的身份居然还和皇室扯上关系,这一切娘亲会不会乐见呢。从小娘亲就绝口不提自己的生父,如今自己却···这样娘亲还能安心吗。
“苏儿,苏···儿···我···我就是···你的生父。”端木淳激动的眼里已经泪流满面,颤抖的双手欲要轻抚流苏的手背。
淡淡的泪水流入嘴角一阵咸苦,流苏瞬间才惊觉原来自己也早已是泪流满面。原来心底的希翼远远超过理智,原来在她以为自己将孤单无助的时候,还有一份更深的亲情等着她。“父···亲···”这两个字仿佛重若千斤仍是无意识的喊了出来,心底的渴望激动更胜理智。
“哎,孩儿···”端木淳的脸上更显激动,听到流苏的呼唤欣喜雀跃得像个孩子。“心儿···心儿···原来我们有自己的孩子,你看见了吗?苏儿已经回到我的身边了,以后有我在会好好的照顾好她的,不会再让她在外颠沛流离,从此她就是皇室的孩子了。心儿,你就放心吧。”端木淳望着远方喃喃着道,仿若解心如就在眼前。
流苏的眼底也是盈满泪水,眼前这样深情的父亲一个地位显赫的王爷,更是曾经的摄政王,对她的娘亲却是有着如此的多情的一面,有着这样深情的一面的父亲为何娘亲当初却能如此的狠心离去。究竟事情是否只有表面这般简单。
“苏儿,这些年你受累了,”端木淳感叹道看着流苏眼底一片心疼。
“没有,苏儿过得很好nAd3(”流苏轻摇头,小时候有娘亲在身边,自己觉得是最幸福的。
“你···娘亲对你好吗?”端木淳眼里有着一份深深的内疚,提到心儿他的心底似乎也会一阵心痛,那种根深蒂固无法忘怀的澈痛深到骨髓,一如他对她的深情。
“娘亲对我很好,她很温柔很慈祥···”说到她的娘亲,流苏的脸上一派幸福甜蜜。
“那就好,那就好···”端木淳欣慰的点头道,心儿能对他们两人的孩子如此疼爱,证明她的心底并不是完全没有他的,看着流苏酷似解心如的玉颜一阵伤怀。
“苏儿,你长途奔波也累了吧,恒儿有没有给你准备好住处啊?”端木淳关切的问道,看着流苏有些苍白的玉颜一阵心疼。
“王爷已经给我安排好了。”流苏柔柔的回道,看着眼前的父亲暖暖的亲情环绕在身边。
“什么王爷,他是你的兄长,以后你就叫他王兄好了,知道吗,苏儿,以后这里就是你真正的家了,从今以后你也就会是尊贵的郡主,也就是我端木淳的女儿端木流苏。”端木淳威严的呵斥道,此时稍嫌霸气的语气就像端木恒一贯的霸道。“还有,以后你也要随恒儿叫我一声父王知道吗。”端木淳和蔼的脸上一片笑意。
“是,父王。”流苏有些不太习惯的应道。
“哈哈哈!我端木淳也有女儿了。”端木淳清癯的老脸上一派欣慰,此时的他才仿若一个叱咤风云的王爷,一个睿智的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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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QQ被人盗了,心情郁闷到了极点···天气渐冷了,亲们要记得保暖啊。
第二章出尘郡主
流苏在丫鬟的陪伴下缓缓步入正厅,厅内早有一干人等候在厅堂。
端木淳一身华服稍嫌清癯的脸上显得神采奕奕,正襟端坐在厅堂正中的太师椅上,面前还有一干宫廷服侍的宦官正恭谨的跟他寒暄着。
“苏儿,你来了,快过来见过瞿大人。”端木淳见流苏步入正厅立时亲热的呼唤道,眼里有着深深的宠溺。
“苏儿见过父王。”流苏柔柔的上前一步亲却的唤道,转身又向身旁的一个宦官模样的微微一福身,“流苏见过瞿大人。”
“不敢,不敢,这就是郡主吧,杂家可受不起啊。”那身穿宫廷服饰的宦官连连摆手,一派受宠若惊的模样,稍嫌尖细刺耳的嗓音俨俨就是一个太监。
“如何受不起啊,你瞿大人可是宫中的红人啊,谁敢不给你这个面子。”端木淳客套的回应道,顿时解了流苏的窘迫。
“摄政王言重了,杂家只是一个小小的宦臣,这不都是在圣上的眼皮底下做事吗,没有红不红的,只有体贴不体贴。”瞿成一派恭谨的回应道,整个人显得很是谦谨、小心翼翼。
“那倒也是,皇上有你在他身边,本王倒也放心。”端木淳感叹的道,微微一叹气,“哎,本王老了,不要再摄政王摄政王的叫了,如今皇上已有所成,也该是本王功成身退的时候了。”
“是,王爷哪里会老,有也是老当益壮,圣上还整天在奴家面前说多亏了摄政王呢,这些年来王爷的辛苦圣上都有看在眼里,记在心底,时刻念叨着王爷的恩情呢。”瞿成一派诚恳的恭维道,身为皇上身边的红人确实是有点本事,说话处事都非常得体,端木淳欣赏的点了点头。
“难得皇上的心里还有本王,也算本王没有白疼他。”端木淳欣慰的点头道,如今的江山在端木秋的治理下还算太平,他也可以欣慰的含笑无愧于先皇的嘱托。皇兄,你看到了吗,秋儿确实是个不错的帝王人选nAd1(
两人又彼此客气的寒暄了一阵,瞿成似乎才想起来自己此程的来意。“咳咳,王爷,既然郡主在此,那杂家就宣布皇上的旨意了。”瞿成谨慎的征求道。
“呵呵!宣布吧。”端木淳开怀的哈哈大笑,示意瞿成宣布旨意,“需要本王也下跪接旨吗?”状似调侃的微笑道。
“不用,不用,王爷坐在座上就好了,这只是意思意思。”瞿成赶忙恭维的回应道,在圣上面前王爷都不用下跪,何况他一个小小的宦官。
“那就好吧,苏儿你就去接旨吧。”端木淳温和的对流苏吩咐道。
“是,父王。”流苏柔顺的回应道,缓缓的跪在丫鬟们准备好的跪垫上,虽然心里一派疑惑,但她仍温柔的顺从到。其它的丫鬟仆役也是跪拜了一地,唯有端木淳正襟端坐上座。
瞿成见状整了整喉咙摊开圣旨缓缓沉着的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端木流苏乃是摄政王在外遗失多年的女儿,如今皇天见怜最终寻回,特封出尘郡主,晋入皇家宗祠端木皇室。钦此!”
“谢皇上恩典!”流苏缓缓跪拜,在丫鬟的扶持下又缓缓的起身接过圣旨,心里是五味沉杂,自己从此就真的是皇家的郡主了,以后很多的事情都再不能轻松随意了,而且以后不管冷大哥对自己是何种心意恐怕也是没有再竭诚相待的一天了,流苏的心底顿时是患得患失。
“恭喜郡主!”顿时一片道贺声。
“哈哈哈!”端木淳顿时又开怀大笑,还是皇上想得周到,从此苏儿就是端木王朝最尊贵的郡主,也是唯一的郡主。“多谢瞿大人不辞辛苦的亲自来宣旨,就在府上喝杯清茶再走吧。”心情大好的端木淳豪爽的邀约道。
“不敢,宫里皇上还等着杂家回去复旨呢,杂家就不多留了,多谢王爷的好意。”瞿成弯着腰恭谨的回道nAd2(不缓不慢的语气异常谦恭又不显卑微,为人处事确实很是老练沉着稳定。
“既然如此,那就不多留了。瞿大人就回去吧,替我多谢皇上的细心周全。”端木淳也不甚在意的挥手道,此程的目的既已达成,他也不再多留。
“是,王爷,那杂家就告退了。”瞿成恭顺的带着宫里的一干人等又浩浩荡荡的离去,在经过流苏的身边时又恭敬的福了福身。“郡主,皇上让杂家带话有空的话可以去宫里走走,皇宫的大门会一直为你敞开。”
“谢谢皇上!也请瞿大人转告皇上,流苏改日一定会去拜候皇上的。”流苏温柔的回应道,“也谢谢瞿大人。”淡淡的笑颜如清风拂柳很是温和怡人。
“不敢,能为郡主传话也是杂家的荣幸。”瞿成受宠若惊的赶忙回应道。细看这个郡主可真是出尘脱俗、艳若仙女呀,尤其是这脾性温柔贤淑堪比好多千金大家闺秀,宫里怕是也没有几个娘娘比得上她的,瞿成心底不禁感慨道。
在次告退,瞿成直起腰又浩浩荡荡的带着原来的人马离开王府。
“苏儿啊,这些日子你住的还习惯吗?有什么不到位的就跟你王兄说知道吗,不要客气,这里就是你永远的家。”端木淳温和的看着流苏一派亲却的语气。
流苏感动的轻点头,父王对她真的很好,什么都帮她细心的打点好,住在王府的日子里她真的感觉很幸福,在她失去娘亲后已经很久没有再这么的感觉温馨过。
端木淳心疼的站起轻抚流苏的秀发,像个慈爱的父亲疼爱着自己的小孩,“这些年来你们母女都辛苦了。”感叹的瞬间心痛又一次袭上端木淳的心底,顷刻容颜似乎又苍老了一些。“苏儿呀,想起来我已经有多年没见过你的娘亲了,你看看何时带我去看望一下你娘亲的坟墓好吗,她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在那里会寂寞的。”
提到娘亲流苏的脸上顿时也是泪流满面,自己也是好想娘亲,离开柳城的日子心底最牵挂的就是娘亲了,半刻哽咽的轻点了点头,这么多年来娘亲应该也是想要见到父王的吧nAd3(
端木淳见状也伤心的拥过流苏,有生以来父女俩还是第一次如此的亲近,浓浓的父爱顿时盈满流苏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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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再回柳城
不日端木淳就携着流苏赶赴柳城去拜祭解心如,父女两人轻装待发一路心情沉重的向着柳城而去。
而端木恒在流苏进府后就很少露面似乎很是忙碌,也不知是否特意避开流苏,对此端木淳倒是不甚在意,对于端木恒的狂野不羁他也甚是了解也不多过问,端木恒的性格完全像他年轻时的率性,所以也就不多过于去牵绊。
端木淳对王府里的管事稍微交代了几下就匆匆的携着流苏往柳城而去。一路上他的心情都异常沉重,忆起与解心如的过往心底的沉痛又渐渐蔓延。
流苏看着父王端木淳那日渐沧桑的老脸上除了落寞、深沉,更有说不清的浓浓情深。对于父王和娘亲之间的过往爱情不禁更是好奇,在王府的这些日子她也看到了父王的深情和消沉,他所住的院落都是随着娘亲的喜好来设计的,对于一个曾经叱咤风云的摄政王能过着如此简约、清幽的生活实属不易。由此可以看出娘亲在他心底的影响是有如此的深刻,为何当初的娘亲却没有感受出来,反而毅然决然的离去销声匿迹并对自己隐瞒了父亲的真实身份。
经过几日的快马奔波,柳城即在眼前。
踏进江府的门槛,只是几月的荒弃江府已是不堪入目,大门的牌匾歪歪斜斜几欲倒下,内里的庭院蛛丝遍布、杂草丛生一派荒芜,这真的就是曾经风光显赫的武林世家吗,流苏不禁怀疑自己是否走错了地方。
踏进有些熟悉的长廊漫步在去往心柳阁的路上,流苏的心境一阵沉痛,如果不是自己江府也许依然存在依然风光无限,依然是柳城数一数二的武林世家。只是这一切···也不知表哥现在在哪里,是否落魄?
端木淳看着萧条的江府院落一阵皱眉,以前心如就是带着苏儿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的吗。为何心儿会如此的倔强和执着,宁愿在这里默默一生也不愿让他找到她们呣子俩,如果不是江远山太过贪心也许他现在还不知会有流苏的存在,更不知心儿她们会在柳城,而心儿却早已撇下红尘离他而去,端木淳痛心的抚向胸口nAd1(
“父王,你怎么样?”流苏转身关心的问道,眼里盈满了担忧。
“没事,父王只是一下有点喘不过气,哎,人老了不中用了。”端木淳摆摆手状似没事的样子,只有他自己心底清楚只要想起心如他的心就不可抑制的疼痛,也活该是他负了她们呣子俩。
流苏上前关切的亲扶着端木淳,缓缓的启唇道,“父王···这里就是孩儿以前住的心柳阁,···也是以前娘亲住的地方。”
端木淳环首扫过庭院闻罢流苏的话语激动的跨前一步,伸手缓缓抚过斑驳的门闱,这就是心如母女住过的庭院,他颠簸着踏进院落在整个院内浏览了一圈,脸上带出浅笑仿如解心如就在眼前,嘴里喃喃着,“心儿,你还是逃不过我的视线,即使天涯终究还是我端木淳的妻。”
流苏顿时泪痕斑斑,父王对娘亲的深情连她都不禁感动,如果娘亲听到会该是如何的高兴。当初娘亲的决意离开,两人之间肯定是产生了某些误会,不然娘亲又怎会舍得离开深情的父王≡己以后是否也能找得到一份这样的情感,有这么一个痴情的人如此待我。流苏感伤的同时心底也涌上一阵失落。
“苏儿,带父王你娘亲的坟墓吧。”端木淳回神忧伤的道。
“是,父王,这边走吧。”流苏扶过端木淳缓缓步出庭院,在将踏出的一刻眷恋的又回头最后看了她曾经住了多年的心柳阁一眼。娘亲的坟墓依然萧瑟的矗立在江府的后山,萧萧的寒风拂过,荒草还是长了一大堆,显得很是孤僻荒凉。
流苏愧疚的趴在墓前默默的整理着荒草,自己的离去这里再也没有人来打理。而端木淳此刻已完全的崩溃,沧桑的老脸上有着刻骨的伤痛,曾经花样的年华、倾城的容貌、温柔的笑颜,转眼已是一披黄土,他们之间就这样错过了彼此的一生,这样的痛这样的遗憾任是锥心措骨也无法表达。
流苏缓缓扶过端木淳哑着嗓音安慰道,“父王,你这样的伤心,我想娘亲是不愿意乐见的,她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安心的nAd2(父王···”柔柔的娇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片刻后端木淳才恢复一片冷静,“心儿,我说过你永远也逃不开本王的,即使相隔天上地下···你看到了吗,苏儿已回到了我的身边,以后有我会照顾她你就放心吧。”又过了许久后,端木淳微微叹了一口气,颤颤的站了起来,“苏儿,父王决定了要带你娘一起回朝都。”脸上的坚决让人不容置疑。
“嗯···”流苏欣喜的猛点头,她也不舍得将娘亲丢在柳城,这样她的心也会不安和牵挂的,原来父王的心里也是一样的想。
“苏儿,天晚了我们也该回去了,晚上风大偏寒容易着凉,明儿我们再来看你娘亲吧。”端木淳关切的看着流苏说道,如果让苏儿着了凉想必心如也不会原谅他的吧。看着流苏渐发单薄的娇躯比她娘亲还要纤弱,端木淳顿感惭愧都是自己没有照顾好心儿唯一留下的女儿。
流苏扶着端木淳变得蹒跚的脚步慢慢的往回走,出来时他们都没有让下人跟随。流苏突然发现父王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沧桑的老脸似乎显得更加苍老,原本神采奕奕的气势也消沉了下去,任是一个曾叱咤风云的摄政王也经不过一个情字的折磨。
父女两人在瑟瑟的寒风中渐渐的远去,只剩下孤零零的杨柳在解心如的墓前随风飘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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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阴谋
为了将解心如正入端木宗祠,流苏和父王端木淳又在柳城多呆了几天的时间。
父女两人暂时住在萍来客栈,这是一家新开的客栈地处原来的摘星楼旁边。原来的摘星楼的三楼经过那场火势的漫延早已支离破碎,虽经抢救但也所剩无几。如今的摘星楼又是全然面貌焕然一新,不过只剩下了两层。
看到如今的摘星楼流苏难免还是会一阵感伤,当初曾在这里上妆出嫁,如今人去楼空早已不复当初的模样,曾经的表哥抑或曾经的冷大哥都已离得那么远,于表哥是她负了他,于冷如漠又究竟是谁负了谁,离开逍遥宫的这些日子也不曾再有听过逍遥宫的消息更是冷如漠的消息,看来自己的突然离去他也并不在意,这一切看来他也是早已预知,那么剩下的也就只有祝他和和宁公主有情人终成眷属吧。
流苏微微叹了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眸企图让自己能快点入睡,这些个晚上她都总是会发梦,梦到出嫁的那天,梦到表哥失望心碎的容颜,梦到他被人耻笑破落的模样,还有···还有···一些模模糊糊的画面总是看都看不清,直到梦醒也是无法想起那些整齐的画面只觉得整个人浑浑忽忽。
看来自己这些天是太累了所以有点胡思乱想,流苏不禁轻斥自己的多疑,稍稍扯紧一点锦被缓缓的沉入了梦乡。流苏穿着一身火红的嫁衣如玉的脸庞倾国倾城,一头柔顺的青丝缓缓垂下随风飘扬,身后是火光漫天的摘星楼,潇潇的狂风卷起了嫁衣索索发响,舞乱的青丝些许飘在脸颊,妩媚中又带着妖异的眩美。
她的右手执在一个英武高大的男子手里,两人转身似要离去,身后突然传来凄离破碎的呼唤,“苏妹···苏妹···你不要走···苏妹···苏妹···等等我···”
流苏蓦然回首却看到江华在火光漫天的摘星楼里冲了出来,曾经温文儒雅俊逸温和的脸庞如今却狼狈不堪,端整束齐的长发也焕乱披散,墨色的长袍也是一片凌乱,整个人失魂落魄的模样。
他在身后拼命的追赶了过来,而流苏却不觉的随着那个男子的脚步渐渐的远去,原想停顿下来等等表哥,奈何那人紧扯着她的手臂不愿回头,流苏便想努力的看清那人的模样,可惜那人也是始终都不曾回头只是一路的拽紧她不愿放手,她只能感觉到他的身型很是高大,也有种淡淡的熟悉感,最后她只能无奈的看着追来的表哥的身影渐渐的模糊···
流苏瞬间从梦中惊醒,摸摸额际已有淡淡的细汗,表哥的落魄深深的印在了她的脑海里,从来都是温文儒雅的一个人如今却是如此的落魄不堪,流苏心底的内疚又渐渐涌上,表哥···你如今究竟在哪里,现在还过得好吗?
沉重的心绪让她再也无法安睡,流苏只能缓缓的坐了起来,突然窗外似有一个模糊的影子晃过,流苏瞬间惊觉的连忙下榻靠近窗边推开关紧的窗户,此时窗外只有几盏淡淡的宫灯和楼下正在打瞌睡的侍卫,再没有其它的人影,流苏不觉轻轻的摇了摇头,看来自己真的是有点失眠了nAd1(
回到床榻柔柔的锦被捂在身上很是温暖,流苏轻拂过滑滑的锦被一阵沉思。这几天夜里她都感觉到似有人在榻前温柔的守望着自己,那种深情依依的感觉让她不容忽视,因为曾经的表哥就曾这样深情的望过自己,还有冷大哥甚至林中···,惊觉自己想得太远,流苏又再次摇了摇头,这一切可能都只是她的幻觉,失眠而产生的幻觉。“苏儿,你这几天夜里睡得不好吗?脸色精神都很差。”端木淳关切的问道,慈祥的脸上一派担忧的神色。
“没有,父王,孩儿只是夜里有点失眠。”流苏微扯起淡笑柔柔的回复道,不想父王为她担忧。
“怎么会失眠呢?是这里的环境太差了吗?”端木淳疑惑的问道,复又安心的回道,“让你受累了,不过我们即日就回去了,你娘的事情也业已办妥,也是该我们回去的时候了。”端木淳淡淡的叹了一口气,事情也总算是办妥了,心儿也可以如愿的回到他的身边了。
“是,父王。”流苏柔顺的轻应道。只是心底的思绪还是渐渐的翻腾,该不该请父王查一查表哥的下落呢,流苏的心底在不断的纠结。
端木淳见流苏一副落寞的神态不禁关心的问道,“苏儿,你还有什么心事吗?”
“我···”流苏最终还是欲言又止nAd2(
“苏儿,有父王在有什么话不妨就说吧,父王一定会帮你抓主意的。”端木淳鼓励的说道。
“父王,你也知道我和娘亲在江府住了多年,只是现在江府却因为孩儿而家境落魄,孩儿实在是有点愧疚···”流苏动情的说道,端木淳脸上顿时一派沉默,对于流苏的话语也是未置可否。
流苏见状又接口说道,“表哥从小就对苏儿亲如兄妹、照顾有加,对娘亲也是很是尊重敬爱,如今却下落不明,苏儿想···”
“你是想要找他的下落吗?”端木淳瞬间打断流苏的话语,原本沉默的脸上一派肃然,“苏儿呀,你知道你表哥父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吗?”语气也瞬间变得沉重。
流苏疑惑的轻摇了摇头,父王是想要说些什么吗?
端木淳顿时又微叹了口气,苦口婆心的劝说道,“至于平时他们是如何对你们母女我也是不得而知,但你们的婚礼却是早有预谋,你知道为何当初要选在摘星楼让你作为娘家来出嫁吗?柳城这么大他们父子为何偏选这么个地方呢,那是有原因的。”
看着流苏惊疑不解的眼神,端木淳又缓缓的陈述道,“苏儿呀,你就是太单纯了,之所以选这里那是因为摘星楼是你王兄恒儿的产业。”一口气说完见流苏依然是一副不解的模样,端木淳端起清茶微微抿了一口润了润喉咙继续说道,“你还不明白吗,那就是江华父子早已知道你苏儿的身份,早已知道你苏儿就是我端木淳的女儿——唯一的郡主,他们妄想攀上皇室的身份。”说到最后端木淳稍嫌深恶痛绝的模样。
“他们的心思如此深沉,我想以前留你们母女过府也是有着不可告人的阴谋的吧,想父王的实力又岂会在这么多年的光阴里却丝毫寻不到你们母女的踪影,如果不是他们刻意的欺瞒父王和你娘亲又如何会错过这些许的光阴nAd3(”端木淳痛心的呼喝道。
流苏一个踉跄后退了几步,这···这不会是真的吧,表哥居然会是这样的人,怎么样她都不愿意去相信,表哥曾经温柔宠溺的容颜又呈现在她的眼前,父王说表哥早已知道她的身世,不,不会的,如果是真的他为何不告诉自己,这一定是巧合,一定是父王误会了。
“父王,我想你可能误会表哥了···”
“误会?苏儿呀,你真的就是太善良了,他根本就不是你的什么表哥,你娘亲根本就没有姐妹,这一点父王比任何人都清楚,不然父王何以会找不到柳城江府,至于你娘亲为何骗你说是她的表亲这就不得而知了,你娘亲的性子真的就是很倔。”端木淳又叹了一口气,今天他似乎叹了很多声了,人生实在是有太多的无奈。
“至于其它的父王一定会查清楚的。”端木淳再次深恶痛绝的下结论道。
流苏怔怔的站在原地,突然之间的事实让她一下无法接受,这一切似乎都离她越来越远。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五章兄妹之情
回到朝都也有几天的时间了,自从和父王端木淳在柳城的谈话后流苏的心情也变得有些落寞,和表哥从小到大的恩情不是说忽视就可以忽视的,一直以来的关爱和亲情却突然成了企图和阴谋说不痛心似乎也只是自欺欺人。
流苏缓缓步出了庭院,进府已有些日子但她对王府的环境还是不甚熟悉,也源于很少走动,今晚的气温比较温暖她终究还是忍不住步出了庭院流云阁,一路婉转的长廊上宫灯忽明忽暗照着依稀的路径。
不知不觉走了有一段路的时间,流苏抬头望向自己此时站立的地方,这里不是王兄的轩朗阁吗,自己怎么走着走着居然走到这里来了。
流苏缓缓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轩朗阁而后又轻轻的转身往回走,这些日子王兄似乎都在刻意的避开她,是不是他的心底仍然排斥多她这么一个皇妹,父王曾经为了娘亲而冷落了他的母妃,而她的母妃最后郁郁而终,她想他的心底多少是会有点记恨的吧,只是这记恨却没有明显的表现出来,而只是一味的回避开她。
流苏黯然的徒步缓缓往回走,原想自己有幸终于回到了父王的身边,而身边又多了一个真正的兄长,这原是该多么幸福的一件庆事,不想王兄的心底却对她存在着芥蒂。虽然父王不断的安慰着她,可流苏的心底还是清晰的感受到了端木恒的刻意排斥。
流苏默然的向着记忆中的长廊缓缓的往回走着,突然前面传来一阵浓浓的酒气,下一刻她就毫无预警的撞进了一个高大男子温暖宽厚的怀抱,流苏瞬间惊觉的抬起头却望进了一双无比深邃和带着眷恋复杂的幽暗眸子里。
“王兄···”流苏赶忙挣开端木恒的怀抱,微窘又带些拘谨的站立在一旁,些许的慌乱和微喘的气息显得有些狼狈。
王兄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让她着实吓了一跳。流苏缓缓避开端木恒的气息,他那深厚的气息和浓浓的酒气让她的心底有些慌乱和拘谨。
“···”端木恒看着空空的怀抱此时手心还残留有淡淡的馨香,他眼神更加复杂的深锁着流苏的玉颜,片刻后才缓缓出声,“你怎么在这里,半夜三更的跑出来干什么?”带着些懊恼的口气也让人感觉有些凌厉nAd1(
流苏微微缩了一下,惶惶的看向微怒且显得有些冷冽的端木恒嗫嚅着道,“我···我只是有点睡不着,所以就出来走一走,之后不觉就逛到了这里。”话毕声音渐渐变小。
王兄还是依然对她有着排斥,流苏弱弱的又退后了一
良久,空气在她们两人的僵持中也略显的有些微薄,流苏有些艰难的微喘了一口气,似乎自己今晚出来就是个错误的决定,更不应该不知不觉的走到了轩朗阁附近,现下王兄对她是越来越排斥了,流苏的嘴角微微扯起一抹淡淡的苦笑。
一阵寒风拂过,浓浓的酒意顿时也消散了不少,端木恒懊恼的轻抚了抚头,为什么喝再多的酒也总是醉不过去,是他的酒量太好了吗想醉也醉不了,他多么希望自己真的醉了就可以无所顾忌的多抱她一会,只是现实却让他望而止步。
端木恒轻抚额际的手顿时变成了重重的揉搓,流苏见状关切的上前一步轻轻扶住端木恒高大的身躯,“王兄,你怎么了,是那里不舒服吗?···这里风大你又喝了酒还是不要吹风的好,苏儿扶你回去吧。”盈盈的眼眸里是满满的关切和真诚让端木恒无从拒绝。
他佯醉的顺从自己的意愿没有拒绝流苏的好意,两人缓缓的移向端木恒的寝居轩朗阁。好在不是很远,进得内室端木恒一个倾倒倒卧在一旁的睡榻上,双眼紧闭着状似睡着。
流苏疲累的倒在一边微歇息了一会,细腻的脸颊微出了一层细汗,她又站起在房内扫视了一圈想要冲点清茶给他解酒,可是找了一圈也无收获,实在是她对这里的厢房不熟悉,此时夜深府里的丫鬟仆役大多都已睡下,她也不想去麻烦下人,只好又无奈的转回榻前欲摇醒端木恒,“王兄···王兄你醒醒···”
此时端木恒状似业已沉睡,只有平静的呼吸和淡淡的酒气回绕在流苏的周边,流苏只好转身扯过一条锦被柔柔的帮他盖上nAd2(
见端木恒真的睡着,流苏又轻轻的转身步出厢房,出得轩朗阁流苏复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夜渐渐深沉自己也该回去了,等一下她身边的丫鬟意儿要是发现她不在该担心死了,到时就怕父王知道了也会担心。
流苏却不知,她踏出厢房的瞬间本已沉睡的端木恒也缓缓的睁开了一双幽暗的深眸,他复杂的看着身上流苏帮他盖上的锦被,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已经早早的遇上了她并得到了最好的先机,可命运却安排他们只能是兄妹,这一切让他怎么也无法去面对。流苏回到流云阁一踏进庭院,丫鬟意儿就担心的迎了上来,“郡主,郡主,你去哪里了?奴婢都担心死了。”意儿清秀的脸蛋上是满满的担忧,还有些惺忪的睡眼也是盈满焦急。
看着意儿有些松散的睡颜流苏轻笑出声,“没事的意儿,我只是有点睡不着所以出去走了走,你看这不是回来了吗。”
“郡主,你刚才真的吓到意儿了,奴婢还以为···以为···”意儿仍然心有余悸的样子,郡主要是丢了,她该如何向王爷交代啊,看来以后,郡主没有睡着她都不敢轻易的离开。
“以为,以为什么,这里是王府你还怕有歹人进的来把我绑走啊。”流苏调侃的笑看着意儿。
“不管怎么说,以后郡主要是出去都一定要带上意儿的,不然王爷就要责怪奴婢了。”意儿坚持的说道,一板一眼的样子。
“好的,下次一定不会忘记带意儿的,夜也深了,我回房了,意儿也去睡吧。”流苏温柔的吩咐道,意儿的样子也挺可爱的。
进得房里流苏正准备睡下,却看到门外意儿的影子还矗在那里,只能又无奈的踱出门外,“意儿你也累了,赶紧下去睡吧。”
“不,郡主睡了,奴婢才敢下去nAd3(”意儿一派固执的模样,小小的年纪却很是尽职。
流苏只好又无奈的回到房里,直到她睡下有好一刻才看到门口的人影缓缓离去。这意儿比起瞳儿还真的挺固执的,流苏不禁无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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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回忆往昔
“王爷···”管家战战兢兢欲言又止。
“怎么,那小子又不过来一起用膳?”端木淳顿时勃然大怒,“逆子,逆子···一个府上就这么几个人想聚个团圆饭都那么难吗?”本已清癯削瘦的脸颊显得更加的苍老,自从从柳城回来他的身体是日渐削瘦虚弱,没了心如在这世上整个人生似乎也显得了无生趣、无所眷恋,如果不是流苏刚回到身边还需要他的多加照顾,怕是···
“父王···”流苏焦急的站起走至端木淳的身边温柔的帮他轻抚后背,“父王,你别生气,王兄可能只是公务繁忙,以后我们还有的是日子一家相聚。”
柔柔舒适的按抚顿时让端木淳气消了不少,“苏儿,父王···父王···哎,当初是父王冷落了你王兄的母妃最后才令他母妃郁郁而终,他有所记恨也是情理之中,只是这一切与苏儿你又有何干,恒儿他···”端木淳的脸上有着沧桑无奈和心酸,这么多年来他在朝中是如何的呼风唤雨,奈何在情路还是一塌糊涂。
“父王,其实王兄并没有记恨你,反而还很是尊敬和崇拜父王你,连苏儿也感觉得到的,何况父王你呢,只是王兄他比较内敛没有表现出来罢了。”流苏细心的分析着,在王兄第一次带她踏进幽心阁时她就已经强烈的感觉得到王兄对父王的尊敬和崇拜,他在屋子外面的犹豫和沉稳正是他内心的纠结。
“可是你···”端木淳的脸色也渐渐的缓和了下来,但老脸上仍有担忧。
“至于苏儿,父王你就更不用担忧了,王兄在柳城在风扬山庄不远千里而来寻我,这还不就是对于流苏的爱护吗。”流苏接着安慰道,想起柳城、风扬山庄,王兄不远千里而来寻她,还有他那复杂深邃的眼眸,难道王兄他···不,不会的,他只是早已知道她是他的妹妹而已,所以才如此的关切。流苏连忙轻摇了摇头压下心底的躁动。
“嗯,也对,如果不是恒儿父王也不会知道有苏儿你,也就更不会知道有你娘和你的下落,哎nAd1(”端木淳一阵感叹,也许恒儿心底有点计较,但他毕竟还是亲自不远千里帮他寻回苏儿一解他多年的遗憾,这一份体贴、真诚他又怎么能感受不到,恒儿的性子实是一如他多年,自己又怎么能不了解他呢。
见端木淳的气渐渐的消了下来,流苏顿时心里一阵欣慰,“来,父王,我们先用膳吧,不然等一下菜可就凉了。”她体贴的帮她父王盛起一碗清汤,“父王,先喝口清汤润润喉吧。”
“好,好,苏儿你也坐下一起用吧。”端木淳宽慰的接过流苏盛起的清汤并亲却的对着她吩咐道,没想到晚年还能如此温馨的享受亲情,这多亏了心如帮他留下一个如此温柔善良蕙质贴心的女儿。气了这么久菜都差点凉了,端木淳也赶忙亲却的給流苏布着菜,俩父女俨如普通百姓般亲和温馨,一桌丰盛的菜肴在父女俩人的互动下也慢慢清空。
管家立在一旁欣慰的笑看着,还是郡主有办法,他们父子之间长久的纠结在郡主的轻言轻语下,轻轻松松的就轻易化解了实是令他佩服,老王爷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怀过了。晚膳过后天色还甚早,流苏扶着端木淳缓缓的漫步在后花园,虽值寒冬但后花园的景致还是美丽缤纷,几棵寒梅傲立雪中铮铮其华。
“父王,你和娘亲是如此的相爱,可为何当初却会相隔分离?”趁着父王心情愉悦流苏终还是忍不住问出心底蕴酿多时的疑问,盈盈的秋眸里盈满好奇和探知。
看着流苏充满希翼和疑惑的眼神端木淳终是缓缓一叹,哎,苏儿终究还是会知道他和她娘亲的过往的,也好今天趁着自己的气色还不错也能和她说说往事,“苏儿呀,说起你的娘亲可真是一个固执倔强的女子···”
两人步入一座亭阁,流苏贴心的扶着端木淳坐在下人们铺好的石凳上,端木淳缓缓的沉入往事中···当时端木淳是一个年轻气盛的王爷,英俊少年、潇洒风流、权势在握,与先皇辅理朝政,由于先皇身体比较孱弱,所以大权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也正因为权势在握、英俊风流,所以府里是美女如云、妻妾无数,这原本是他最得意的人生一件快事,但在他一次出游偶遇解心如后,这一切也就成了他最头痛的羁绊nAd2(
当时的解心如无亲无故暂居在舅舅的府中,而她舅舅也刚好就住在皇城。这也是无巧不巧,解心如陪着舅父舅母去上山礼佛中途遭遇山贼,舅父舅母都被山贼所杀而她也被抢去做压寨夫人,所幸端木淳路过把她救下。
而之后两人也彼此产生了情愫,只是解心如追求的是一生一世简单夫妻,因此端木淳也就不敢把她带回府邸也不敢告知他的身份,只是将她暂时安置在一所别院。
两人的偶遇解心如已经深深的刻在了端木淳的心底,端木淳发誓回去一定将府里的美人全部遣散,到时再告知解心如自己的身份然后再风光的把她迎入王府正为王妃。
他也的确是这么做了,在帮解心如安顿好她舅父舅母的后事后,两人又相处了一段时间,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更是让端木淳眷恋不已、下定决心,在依依不舍下他找了个理由回到府里,也真的就遣散了府里的无数美人,只留下一个正妻王妃,原因只是因为她此时已有身孕,而她也是先皇御赐的正妃不是轻易可以休弃的。
就在他无计可施的瞬间,宫里先皇也是他皇兄又传来病危的消息,他无奈之下只能先放下此事急急入宫,而这一折腾他们之间也就此从今相隔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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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实在抱歉,昨天网络连接不上,晚上会再补一章。
第七章意外一
“父王,那后来又如何了,你和娘亲···”流苏充满期待的问道,父王和娘亲的相遇居然会如此的曲折离奇,接下来的一切就更让她感兴趣了,父王和娘亲之间后来又究竟发生了什么而产生误会最终分离呢。
“后来···后来,咳咳···”端木淳原本留恋的脸上顿时又染上一片痛心,几声咳嗽后顿时让他脸色变得苍白了许多。
“父王···父王,你怎么样?”流苏立时着急的上前扶住端木淳,眼里的担忧隐隐可见。
“父王没事,只是人老了身体也就跟着差了。”端木淳摆摆手一副不用担心的模样,“苏儿,扶父王回去吧,父王有点累了。”沧桑的脸上顿时也是一派倦容。
“嗯···父王,来苏儿扶你···慢慢走···”流苏温柔的扶过端木淳缓缓的往幽心阁的方向走回,不知不觉夜幕都快要降临,而她却丝毫不曾察觉,都怪自己一点都不替父王的身体着想,要是父王生病了自己肯定会内疚死的,流苏在心底不停的责怪着自己。
回到幽心阁流苏赶忙叫下人煮了些驱寒的姜汤,而后又细心的服侍好端木淳直到让他歇下,原想叫大夫来看一下,奈何父王坚持不同意流苏只得无奈的依从。
回到流云阁,流苏想起父王与娘亲的相遇不禁对他们之后的误会更加猜疑,只是父王身体不适她也只能作罢。次日,流苏征得端木淳的同意带着意儿主仆二人欲到街市上去逛逛,居于皇城是自家的天下而又在天子的眼皮底下,端木淳倒也放心的答应了下来,只是在暗地里派了暗卫跟随。
流苏一身月白罗裙,如玉的脸颊上系上了一层面纱,和意儿俩主仆徒步行走在朝都繁华的大街上,身后还跟有两名仆役。还记得当初还是表哥江华带她来逛的,只是那时她没有这样的心境,如今人物处境都完全不同。
街上的繁华一如当初第一次来时一样,商家的各色旗帜光鲜亮丽随风飘扬,街上各种摆设各色小吃随处可见,拥挤的人流也是如潮如水nAd1(
流苏随意的抚过摊上的小摆设很多新奇精致的小饰品都很是抢眼,意儿小小个的身躯却在前面努力的开着路。这让流苏有些哭笑不得,意儿她也太忠厚尽职了吧。
“意儿,你看,这个如意结挺漂亮的,送给你好吗?”流苏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玲珑的如意结转身问着意儿,如意,如意刚好适合意儿,越想就越觉得送给意儿最合适。
意儿见状受宠若惊连连摆手,“小姐,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意儿不敢,意儿不能收小姐的礼物的。”郡主的眼光真的很高,那如意结真的很漂亮,上面还缀有美丽的玉石,只是自己决不能乱收主子的礼物的。
流苏无奈只好收起如意结,这意儿年级小小可却很是固执只认死理,这样的丫鬟却也很是忠心一心为主。
流苏无奈的继续往前走,意儿马上贴心的紧跟其后小心的护着流苏。
虽然街市很是拥挤但流苏经过时都能轻易的铺出一条路来,其一自然是有意儿和两个仆役的忠心开路,其二更是源于流苏自身散发出来的妖娆气质,看到如斯一个美人任谁都会贴心的让出道来,但却也惹出了一些无谓的风波。
皇城之地人口众多也免不了生出一些顺竿而上的地痞流氓,“呦,这是哪家的美人啊,生得如此的倾城妖娆啊。”一个华衣的少年痞里痞气的在流苏身边转着圈子上下打量着,还算端正的五官、妖邪的桃花眼显得很是风流不羁。
意儿警惕的护在流苏的身前,旁边还有两个虎视眈眈的仆役也相继守在一旁。“你是什么人竟然敢调戏我家···小姐,真是大胆。”意儿严厉的喝斥道,她家郡主不让在外面暴露身份只让她叫小姐,她又不能不从,不然一报出郡主的名号不吓死他们才怪。
那个痞子华衣少年笑得更是流气了,“哈哈哈,这怎么能算是调戏呢,在下只是想预知小姐的府第欲上门求亲,不瞒小姐在下对你是一见钟情,还望小姐海涵nAd2(”说到后面又向流苏一个作揖状似很是真诚。
“你···”意儿气得脸色发黑却又发作不出来,旁观的人群顿时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流苏也是觉得一阵尴尬不知该如何是好,今天原是想散散心谁知却会遇上这样的事情。
“公子,你我素不相识说这些似乎言过其实了,还望公子能让一条路让我们过去。”流苏柔柔的说道,她不想去节外生枝徒惹事端。
“小姐,你是否认为在下是在开玩笑,如果你不信的话,我可以留下信物作为凭证的,或者你告知在下小姐的府邸何处,在下定当亲自上门拜访。”听的流苏圆润轻灵的嗓音,华衣少年更加肯定的认为流苏面纱下的玉颜绝对倾国倾城,这让他更加不愿轻易放手。
“你,真是不知好歹,我家小姐是绝对不会看上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意儿气冲冲的轰道,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照照镜子。
华衣少年顿时恼羞成怒,一挥手手下的一帮仆役马上蜂涌上前围住欲要远离的流苏主仆。“想走,也不问一问在下的同意。”看着被手下围住的流苏主仆得意的一笑,“既然小姐不愿告知,那么在下只有先兵后礼了。”
“上,可不要伤了我的美人。”华衣少年狠厉的吩咐道,站在一旁耐心的等待着。
一群人顿时蜂涌而上欲要抓住流苏,两个跟随的仆役瞬间扑入战场混战起来,原来两个人都是有武艺的侍卫出身,意儿仍然小心警惕的护在流苏的身畔。
只是人多势众两个仆役一下就处于下风,就在此刻又从暗处跳出几个暗卫加入战圈,时势瞬时逆转,华衣少年见状一个气愤跃至流苏跟前一下就把流苏拥入怀内,原来他也是一个武功高手。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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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意外二
痞子华衣少年一个闪身流苏已被他拥入怀内,意儿担心的欲扯过流苏奈何只是一阵风两人就已闪出几丈外。
淡淡的馨香从美人身上幽幽传来,华衣少年顿时一派陶醉的模样,“美人,到现在你还不肯透露你的府邸何在吗,在下可不会介意先迎后娶,这样你可就逃不出我的身边了。”
流苏窘迫的挣扎着顿时恼怒,“放手。”一声厉喝让男子片刻呆愣,而后又哈哈大笑,“哈哈哈,美人发怒了,原来美人的脾气也不小嘛,不过,你不说我是不会放开的。”男子又符在流苏耳际邪魅的低语,磁性的声音带着宣誓般,“记住了,我叫齐峻,我一定会是你的夫君的。”
流苏柔软的娇躯、淡淡的馨香无一不让他沉醉,他发誓这次真的是认真的,真的希望知道她的府邸然后亲自上门提亲,这次绝不同于往次的嬉戏。
流苏气极,想做她的夫君他还不配,她未来的夫君即使不会是朝中显贵,但也绝不会是一个沿街的登徒浪子。“你快放开我,我可以告诉你。”最后她只好无奈的妥协道,那些跟从侍卫都暂时无暇顾及到她这边,看来她也只能够自己想办法了。
目的达成,齐峻反而又不想就这样松开在怀的美人,继而又得寸进尺的说道,“既然你都愿意告诉在下你的府邸了,那么何不就让我一睹你的真容。”
流苏听罢顿时又是一阵气结,怎么会有如此无耻的登徒浪子,她是越来越后悔今天的出行,实在是不应该拒绝父王派给的侍卫。
就在此时传来一声大喝,“放开我家小姐···”意儿小小个的身躯居然能冲出重围,狠狠的瞪视着齐峻呵斥他马上放开郡主,流苏不禁担忧的看向意儿。
齐峻似是闻所未闻依然固执的要掀开流苏的面纱,意儿焦急的大喊道,“大胆,你知道我家小姐是谁吗?她是···”
流苏无奈的偏开头,就在此时又一个黑衣人从暗处冲出凌空一剑硬是把齐峻击退了一步,转身从容的环过流苏欲施展轻功带离原地nAd1(
齐峻顿时恼羞成怒,“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抢我的美人。”
黑衣人冷冷的眸子酷酷的撇了一眼齐峻,转身不作一语的施展轻功带着流苏转瞬离去。齐峻不甘心的随后猛追了上去。
意儿和挣脱纠缠的仆役暗卫也赶紧担忧的追了上去,后面还有一干受伤倒地的齐峻手下,一场打斗围观的群众已散得远远的,就在打斗场不远的端木恒也在天心楼里闻讯赶了过来,阴霾深沉的眼底有着浓浓的怒火,柳城的一幕似乎又涌上眼前。
黑衣人带着流苏施展轻功飞了有几条巷子在确定了已经甩掉齐峻后,终于在一处地方停下缓缓松开流苏。
看着黑衣人又冷酷淡漠的转身欲离开时,流苏激动的唤出黑衣人的名字,“血煞···”看着似曾相识的眼神她可以肯定的认出他就是冷如漠手下的副门主。
血煞顿了一顿,淡漠的眼里闪过一丝惊奇,他记得他们似乎也就只曾见过一次面,而且还是在逍遥宫,何以流苏还能记得如此的清晰,何况他此时更是蒙着黑巾。
真的是血煞,见黑衣人停顿了一下,流苏更加确定了她的想法。“血煞···请等一下···”她赶忙唤住欲要再次离去的血煞,心底的思绪渐渐翻腾,“漠···冷大哥还好吗?”经不住思绪的翻滚,流苏终是忍不住问了出口。
“宫主他···很好。”血煞依然淡漠的回头应道,话毕不在多言。
流苏怔怔的站在原地顿时呐呐无言,片刻似是想到了什么又急切的问道,“对了,你有见到过瞳儿吗?就是我的贴身丫鬟。”她差点把瞳儿給忘了,离开的这些日子瞳儿也不知过得如何。
血煞状似在脑海里思索了一番才又缓缓回道,“她也很好nAd2(”简单的话语少的可怜的回应,他们做杀手的都是这么冷漠、少言寡语的吗,流苏不禁无奈的一笑,能知道瞳儿过得很好她也就安心了许多,还有他···
血煞再次漠然的转身欲离去,而后却又丢下一句淡漠的话语給正在疑惑的打量四周环境的流苏。“王府就在附近,自会有人来接你。”话落人影也已经消失不见。
这似乎就是他说得最多的一句话,流苏依然怔怔的看着他离去的方向,仿如看到冷如漠之前送她回江府前的那一刻,只是那时的晚霞非常绚丽,而那时的人也是她的冷大哥,流苏微微的一声叹息,沧海桑田人事变幻、而情也渐远。
不到一刻身后渐传来一群人的脚步声,“郡主···郡主···”意儿担心的奔了上来,小小的身躯、清秀的脸蛋布满焦急。“郡主,你没事吧?”意儿哽咽的问道,毕竟是个孩子,此时脸上早已爬满泪水。
流苏心疼的帮她轻拭眼角的泪痕,这丫头倒也娇俏可爱,“意儿,你不用担心的,我这不是没事吗。”说罢扯起一个淡淡的笑颜。
意儿有点窘迫的避开流苏温柔的擦拭,自己掀起袖角狠擦了起来,嘟嘟的嘴唇很是逗人,她似在气自己的保护不周。
流苏抬眸看向身后,意外的发现端木恒也在现场,难怪侍卫似乎多了许多,“王兄···”流苏呐呐的喊道,此时的端木恒全身上下似乎都在燃烧,整个人处在怒火的边缘,流苏不禁微微一颤,王兄这是在生她的气吗,是不是以为她在招蜂引蝶、丢人现眼。
端木恒黑着一张脸复杂的盯着流苏,“那黑衣人是谁,是什么来头?”冷漠的话语似是审问。
流苏紧抿樱唇一阵为难,逍遥宫与朝廷也算是对敌,她还是不要说的好,“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只知道他救了我。”流苏再次呐呐的回道。
端木恒缓了缓一口气,继而挥手道,“送郡主回府。”复杂深邃的转身迅速离去,而流苏顿时松了一口气。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九章端木秋
“恒,你最近有烦心事吗?”
端木恒烦躁的丢掉手里的奏折,这几天的心绪实是异常烦躁,奏章里面的字是一个也看不进去。
“呵呵!有什么烦心事不妨说出来听听,也许朕可以帮你分担分担。”端木秋从龙椅上坐起优雅的漫步至端木恒的身畔,微弯下腰亲自拾起端木恒无意丢掷到地上的奏折温和淡雅的说道,边说还边不忘轻弹奏折似是奏折一下的功夫就沾惹了灰尘似的,那清淡儒雅的举止甚是端庄得体。
端木恒不置可否的看着门外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有紧锁的眉峰和阴沉的脸颊显示出了他此刻的烦躁和不耐,端木秋闲适的一笑,“朕记得好像是出尘郡主回府后,你就开始变得沉默烦躁了,恒,对不对呀?”戏谑的语气里有着几分试探。
端木恒顿时收回沉思一个瞪视过去,“皇上,你是不是很久没有找人练武过招,所以手心开始发痒了,如果真是这样微臣可以奉陪到底的。”
看到端木恒瞬间阴冷的脸色和暗沉的眸子,端木秋一阵瑟缩呵呵轻笑一个摆手,他可不是端木恒的对手一旦过招只有吃亏的份,更何况如今的他肝火如此旺盛,他可不会傻到去做出气的靶子。不过如此也可看出出尘郡主在他心底的影响真的挺深,就不知最近又发生了什么能惹到他连朝政大事也能分心的地步。
“恒,你心情不好也不该拿奏折来出气呀。”端木秋怜惜的将拾起的奏折轻摆放在案上,端木恒居然舍得如此对待奏折,看来是该帮他好好的解决一下他的烦恼了。就不知他是否愿意领情,况且他也不知能否帮得上。
“既然皇上不想找人过招,那微臣也就失陪了。”端木恒帅气的一个甩袖欲转身离去。
“哎,恒,先别急着走啊,陪皇兄喝上一杯如何?”端木秋着急的唤道,真是的,他这个堂弟啊他是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这性子啊就像是六月的天捉摸不定。
端木恒身形在门口顿了顿而后又转身走了回来,反正出去外面也是一个人喝闷酒,难得有个人愿意陪他做酒鬼,况且那人还是九龙天子,他何乐而不为,“你不会是说就在这里吧?”端木恒疑惑的问道,皱紧了眉峰nAd1(
“有何不可?”端木秋朗笑道,平时他们不都是在这大殿探讨奏折和偶尔也会在这里小酌的吗。
端木恒沉思了一下,也好,这里是最安静的了,其它的地方都是后宫到处都是胭脂水粉让人厌烦。“好吧,既然皇上要舍命相陪,那么微臣也就不客套了。”端木恒不客气的说道,“但是有一点,千万不要让你的妃子来打扰了我们的雅兴,我可不希望她们会怨我。”
端木秋无奈的苦笑,啥时他说要舍命陪君子了,至于他的妃子是一向都不会来这大殿的,他以前就有过下过禁令恒这不是在找茬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们是不会也不敢进这大殿的。”端木秋见状不由翻了翻白眼,不能怪他这个做皇帝的不够端庄没有风度,实在是他这个堂弟太会找茬了。
他立时吩咐下去让瞿成搬了些贡酒上来,两人不醉无归喝个痛快。看来今晚是必须得通宵的了,哎,他这个皇帝真是命苦,还得陪臣子喝酒解闷,哎,我的美人我的温柔乡啊,端木秋一阵叹气,谁叫他们是好兄弟呢,更是他唯一的皇弟得力的左膀右臂。
夜重更深,寒气渐浓,明德大殿烛火通明。
虽然外面是一派寒冷,但所幸大殿里烧有暖炭所以整个殿堂都是一片温暖丝毫感觉不到一丝寒气。
端木恒一人默默的猛灌着酒,脚边是几个空空的酒坛,他依然仿如喝水般没有丝毫醉意。端木秋无奈的守在一旁,中间除了偶尔的碰一下杯就只剩下静默,他不禁疑问自己坚持留他下来喝酒到底是对还是错。
“恒,你不能再喝了,再喝就要真的醉了nAd2(”端木秋担心的劝道,看着脚下横七竖八的空空酒坛一阵头痛,不止为大殿的凌乱而惜痛更为端木恒的落魄而心疼。
“醉···醉了好,就怕怎么也喝不醉···”端木恒痛苦的道,这酒入肚却不醉的感觉真的很辛苦,整个人就像是要涨开了一般。这酒灌到了嘴边却大半的从嘴角流出,肚子实在是装不下去了。
“你这样算是为情所困吗?”端木秋冷静的指责道,他这个样子任是谁都能看出是为了什么,他也曾年轻过所以对此也并不陌生。
难道恒真的是喜欢上了自己的妹妹,端木秋不解的摇了摇头,不会的,这怎么会有可能呢,不过他还是对这个突然冒出的郡主他的堂妹颇感兴趣,曾经的武林第一美人究竟能有多么的倾国倾城,看来他也该去看一看他的这个堂妹了,也顺便探望探望他的皇叔,曾经的摄政王。
“你不会懂的。”端木恒含糊的说道,此时的身形已有摇晃似有醉意。
端木秋见状呵呵一笑,“王弟,看来你也该是纳妃子的时候了,你的年纪也已不小了。”端木秋意味深长的说道。
“纳妃?你不会是开玩笑吧?”端木恒嗤笑道,酒意顿时清醒了许多,他还没有喜欢中意的女子又岂会谈到纳妃的事宜,这皇上不会是闲得没事做就想着要给他纳妃了吧。如果真是这样,他不介意帮他找些事情做。
看到端木恒算计的眼神,端木秋一个哆嗦,看来自己真的就是多管闲事了,还是让他自己去解决、烦躁个够吧。不过···“恒,你可以不纳妃,但是男人又怎少得了三妻四妾,先收点偏房总不会是坏事吧。”端木秋诡秘的说道。
端木恒听罢一阵淡漠稍稍沉思了一下,有些踉跄的站起身形不稳,“这酒喝得没意思,本王先走了。”说罢转身拂袖而去。
“哎,恒···”这么晚了又喝了酒怎么就这么离去,未完的话语霎时顿住,端木秋只能再次无奈的一笑,这端木恒也太目中无人了,还好他了解他的脾气,不然换了别人···自己终于可以回去钻温柔乡了,端木秋心情愉快轻松的踱出明德大殿nAd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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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红纱
流苏走进膳厅这次却意外的看到了端木恒也在座上,父王端木淳在一旁的气色似乎也不错,也许是总算能够一家团聚在一张膳桌上,所以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
“父王!”流苏缓步行至端木淳的身边乖巧的请安,端木淳欣慰的点了点头示意她坐在他的身畔。
“王兄!”流苏含笑点头又转向端木恒轻唤道,端木恒淡淡的应了一声并没有再抬头看她,就在流苏准备坐下的瞬间一个柔柔的嗓音亲却的从旁侧传来,“妾身红纱见过郡主!”流苏惊诧的回头这才看到端木恒的身畔也坐着一位娇艳的美人,她此时已恭谨的站起正对着流苏温柔得体的行礼。
流苏顿时细细的打量着她同时也在猜测着她的身份,明艳动人的脸庞,丰满莹润的红唇,有些妖媚的丹凤眼,她给她的感觉似曾相识。刚才一进厅惊觉于端木恒的意外到场,流苏倒是不曾注意到端木恒的身畔还多坐了一个明艳的美人。
“不必多礼!红纱姑娘也请坐吧!”流苏温柔的回道,眼前的美人为什么会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自己有曾在哪里见过她吗,可是却似乎一点印象也没有,可能是自己的错觉吧。
看她如此亲密的坐在端木恒的身边,流苏猜想她应该是王兄的妃子吧,只是自己却不曾听父王说起过,进府这些日子好像也确是没有见过王兄的任何一个妃子,她还一度以为王兄还没成婚呢,看来自己是有点孤陋寡闻了或者说是对王兄的事情了解得太少了。
王兄有了妃子流苏的心里也替他一阵高兴,这王嫂长得还真的是很美,举止也很端庄得体,王兄的眼光真的不错,流苏赞许的看向红纱。
端木恒心底一阵的不痛快,从红纱向流苏请安时起他就暗暗的观察着流苏的脸色,他故意不向她介绍红纱的身份,只是流苏从一进门的开始就像是没有发觉到红纱的影子般清淡从容,到红纱向她请安时她却也只是有着片刻的疑虑、猜测,转而看到他们亲密的姿势却是欣慰赞许的轻笑。这让端木恒心底一阵的气闷、不痛快nAd1(
“恒儿,难得你如今愿意正经的立个正妃,父王也替你高兴。”端木淳心情愉快的说道,眼里是一派的欣慰欢喜,这恒儿也总算是肯成家立业了,总算也是了却了他心头的一桩心事。
“谁说本王要立妃?”端木恒淡淡的轻讽道,状似云淡风轻。“你是说红纱吗?她只不过是本王的一个侍妾而已。”
流苏和端木淳顿时一愕,她没听错吧,王兄还不曾立有妃子?而红纱在听到的一刻也是脸色一变,只是瞬间又恢复了原来的端庄得体。
端木淳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你说什么,你还小吗,早已过了立妃的年龄,此时若不立还更待何时,非要父王带着遗憾而终吗?”话毕端木淳的脸色又差了起来,如今端木姓氏人丁单薄,奈何逆子却迟迟不肯立妃,看来他是到了入黄土的那一天也是盼不到抱孙的那一刻了。
“父王,你真的就这么愿意看到孩儿立妃吗,那么孩儿立就是了。”端木恒淡淡的应道,不就是立妃吗,只不过是多一个空虚的名份而已,他倒也没有任何的损失。
端木淳听罢气色稍稍缓和了下来,“那恒儿你可有中意的女子?相府的小女尚未婚配···还有尚书家的千金也不错···”端木淳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随父王做主吧,孩儿没有意见。”端木恒淡漠的回道,冷冷的放下筷子转身离去,而红纱也在身后赶忙的起身恭敬的向他们告退。
端木淳一声重重的叹息也缓缓的摆下筷子,恒儿能够同意纳妃也算是做出让步了,他还能强求什么呢,看来还是赶紧给他物色几个对象的是好,李相府的小女,尚书家的千金,还有樊将军的女儿···似乎都不错,看来该让秋儿下一道圣旨了。
看着沉吟的父王端木淳,流苏柔顺的上前帮他轻按肩颈,端木淳顿时欣慰的轻拍流苏的纤手,还好有个女儿在身边。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十一章
这日天色尚早气候也不错,流苏陪父王端木淳用过膳后,一人又缓缓的漫步在走廊上≡从那天父王说要給王兄立妃之后,端木恒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淡,膳桌上又只留下了流苏和端木淳父女俩显得稍嫌冷清。
不知不觉之间漫步到了后花园,流苏抬眸望向园中,此时只有几棵腊梅迎风怒放妖艳的盛开。一片片的花瓣如雪似霜白得炫目,在寒风中自有一番傲霜的风韵。
看到盛开的寒梅,流苏仿如又回到了一片桃花盛开的境界,曾经的一个梦境仿佛又呈现在眼前,梦里的冷如漠曾经深情的许诺只要她愿意呆在那个如仙如幻的桃花源里,他也就愿意一生一世的陪伴着她,可惜梦境终究就是一场空梦可触不可求,一切都已渐渐的远去,只有灿烂的桃花明春还是会依然盛开。
陷在沉思里的流苏蓦然回头,身后传来一阵的脚步声,是谁会在这个时候也来到这个园子里—身的瞬间映入眼睑的是一张明艳娇媚的脸庞,此时红纱娉婷袅袅的在离她不远的小道上走来,身畔还有跟着一个丫鬟。
红纱渐行渐近,在流苏不远的地方停下恭敬的福身行礼道,“妾身见过郡主!”柔柔的嗓音很是娇柔清甜,这次的话语里没有再带上她的芳名。
“红纱···姑娘不必多礼的,你是王兄的···侍妾,也就是流苏的王嫂,我们也就算是一家人了,你不必再如此客气的。”流苏温和的回道,整个人显得很是温柔亲和,红纱是王兄第一个带回王府的女子,由此也不难看出她在王兄的心里是占着一定的位置的,只是王兄为何却不正她为王妃呢,流苏百思不得其解。
那天王兄在膳厅当众宣布红纱只是他的侍妾,她原想红纱一定会有些难堪的,没想到她只是尴尬了一下而后又恢复了一派端庄得体的模样,让她心底也不禁佩服。如今王兄还不曾给她名份,让她都不知该如何称呼她了。
红纱激动的看向流苏心底是一阵的感动,王爷还不曾有给过她名份,难得郡主却如此的不嫌弃她,竟然把她当成王嫂,这一份情让她如何不感激涕零nAd1(她顿时诚惶诚恐的回道,“谢谢郡主如此看得起妾身,只是妾身身份低贱如何当得起,只有王爷未来的王妃才能当得起郡主的称谓。妾身实在惶恐。”
看着谦卑的红纱,流苏一阵温和的劝说,“你是王兄第一个带回王府的女子,可见王兄对你的心底是特别的,名份王兄迟早也会给你的。”
王兄也真是,如此美艳得体的女子就在眼前,却不肯给她正上一个名份,流苏怜惜的再次看向红纱。明艳的脸庞,大而娇媚的丹凤眼,丰满嫣红的唇瓣,她给她的感觉真的就是似曾相识,流苏皱眉在脑海里思索着。
只是良久却无所得,“红纱姑娘,我们曾有在哪里见过吗?”流苏疑惑的不禁开口问道。
红纱腼腆的犹豫了半天,就在流苏怀疑自己是否让她为难了的一刻才缓缓的说道,“郡主,你可能不记得妾身了,我们是曾有在天心楼见过,只是那时你还没有回到王府。”红纱的心底一阵的忐忑,那时的自己穿着如此的暴露,郡主会不会因此的看不起她呀,想到将要失去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好感,心底是一阵难过,终究自己也只是一个低贱的身份。
流苏顿时忆起似乎确是在天心楼见过她,那时她和表哥受王兄的邀请,只是因为当时的画面比较难堪,所以她到不曾有去仔细的注意。好像在端木恒让她们那些歌姬退下去时,确有一个穿红衣的女子在经过她时有暗暗的打量过她,这样说起倒是真的有点印象了,原来那个女子就是现在的红纱。
流苏有些疑惑的望向她,那双眼睛确是很像,原来她曾经是歌姬,难怪王兄说她只是他的侍妾,而她的身份在皇室也确是不能当王妃,流苏有点惋惜的轻叹,看来红纱也是个可怜的女子。
看到流苏并没有露出鄙夷的眼神,红纱的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郡主如此善良温和,并没有因为她的身份而瞧不起她真的就是让她很感激,原来她还有些许的妒嫉,王爷看她的眼神她这个旁人一眼就看得出来他眼里的深意,只是能够进得到王爷的心里的女子真的就是倾国倾城、蕙质兰心,原来的些许醋意现在也变成了无尽的敬意nAd2(
“不管怎么说,王兄对你也是不同的,这一点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流苏温柔的劝道,现在的红纱给她的感觉真的就是很端庄得体,她倒不觉得她的身份会怎么样。
红纱只能无奈的偷偷苦笑,王爷的心底怕是再也装不下谁了吧。“谢谢郡主能如此的看得起妾身,妾身真是感激不尽。”红纱再次恭敬的福身感激道。
流苏连连摆手,自己以前不也只是一个平民百姓吗,只不过比她幸运一点有个落脚的地方。“以后你叫我流苏就可以了,不必如此的客套的。”流苏再次谦和的道,她并不觉得自己有多高人一等。
“不敢,妾身高攀不起。”红纱惶恐的道,郡主真的太善良了,以后若能有用的上她的她一定会倾尽全力的去帮她的,红纱在心底发誓道。
流苏只能无奈的作罢,片刻后红纱又恭谨的向她告退,流苏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身影一阵怜惜,王兄就快要纳妃了,看来红纱也···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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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端木秋的到访
端木秋一身便服端坐在大厅的正座上,一旁是精神和气色都还不错的端木淳,而端木恒则随意的坐在一侧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皇叔最近身体无恙吧?”端木秋关切的问道,俨如一个膝下施孝的慈子。皇叔端木淳在他尚幼年小时就担起了帮他辅助朝政的重担,无阻十几年如一日,为此还冷落了端木恒,皇叔的付出就俨如他的生父,这如何不让他心底感激。
如今朝局稳定他却也退贤隐居了,如此的忠心真挚之情如何不让他敬佩,“朕看皇叔的气色日渐消瘦实是让朕担心,不如还是随朕回颐养殿调养调养身体为好。”端木秋一派诚恳的说道。
“难得皇上如此有心,如今皇叔倒是尚无大碍,只是人老了上了些年纪是会难免有些力不从心的了,皇上就不必为老臣担忧了。”端木淳一派欣慰的回道,难得秋儿对他这个老头子还能如此的上心,也不枉他多年的付出和教诲。
“皇叔···”端木秋欲再劝道,皇叔如何不肯领他的情义。
“皇上的心意老臣心领了,秋儿就不必再加劝说了,如今皇叔是再也帮不上什么大忙,以后的端木王朝就要靠皇上自己的努力了。”端木淳语重心长的说道,哎,如今的端木王朝表面虽风平浪静,但背后却飘摇,虽然他们装作若无其事,但他还是灵敏的探查出了一些风声。只是如今的自己早已心力交瘁,在得知心如走后也更是力不从心,此刻也只有自己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已是涉临油尽灯枯的地步,只是早一天或晚一天而已。
对于端木王朝的兴衰他也只能无奈的轻叹,希望秋儿能把持好朝政吧,这样他也就能无愧的面对于先皇在九泉之下。
“是,皇叔,朕一定会努力的。”端木秋凝重的答道,看来皇叔也已是看出了些许端倪,他若再处理不好朝政,只怕是要让皇叔失望了。
“皇上也不必給自己太多的压力,事情急不来只能缓慢处理,实在无奈也只有能顺其自然,端木王朝能存在于百年之久也不是随便就能动摇的nAd1(”端木淳话有深意的缓缓沉声说道。
“谢皇叔的教诲,朕会谨记在心的。”端木秋心领神会的感激道,还是皇叔比较沉稳有远见,实是令他佩服不已。
端木淳再次欣慰的轻点头,孺子可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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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苏参见皇上!”流苏轻柔的从大厅的一端缓缓步出,一袭淡粉的罗裙很是娇俏动人,她端庄娴雅的轻轻福身向端木秋行礼道。
端木秋顿时一个回头,顷刻入眼的娇颜是如此的倾国倾城,让他眼前不禁一亮,不用猜也知道她应该就是端木流苏了,看着端木恒有些黯然的神色,端木秋顿时温和的回道,“平身吧,郡主不必多礼!说起朕还是你的皇兄,我们都是一家人在此就不必客套了,皇叔你说对吗?”端木秋又轻松的看向端木淳道。
“皇上此言差矣,你始终是君我们是臣,这些规矩是不能免的。”端木淳慎重的道。
“你看皇叔你此言就差了,秋儿只是微服私访来看看自己的皇叔,这规矩礼仪就免了吧。”端木秋淡笑着说道,转而又看向流苏,“郡主不必客气,也一起坐下来吧。”
“谢皇上!”流苏有些拘谨的退到端木淳的一边,端木淳顿时慈祥的轻拍流苏的手背一派的欣慰。
端木秋戏谑的看向端木恒,只见他顿时少了些漫不经心的随意,整个人显得更是深沉。端木秋暗地里无奈的一叹,看来自己猜得不错,只是这个忙他也是无力帮上。
他再次细细的看向流苏,的确是一个难得的美人,比起他后宫的那些粉黛确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刚开始听瞿成的叙述他还不以为然,后又看到端木恒的消沉而开始有些兴趣,如今得见确是心服口服果真是倾国倾城的美人,但看天下还无人能及得上她三分吧nAd2(
“郡主有空可到皇兄的宫里去走走的,到时可以叫恒陪你进宫,朕一定会非常欢迎的。”端木秋再次热情的邀请道。
“谢皇上!流苏改日一定会去拜访的。”流苏温柔的回道。
“朕可以叫你苏儿吗,你叫朕皇兄就可以了,我们也是兄妹。”端木秋一派亲和的回道,对于这个突然多出来的堂妹,他倒是很是欢喜。
“是,皇兄!”流苏柔顺的应道。
顿时端木秋欣慰的开怀大笑,而端木淳也是一派宽慰,多一个秋儿的照顾他也就放心了很多,在他心里他们都是他的子女,只是在于身份的不同,“看到你们兄妹如此的亲和,本王也就放心了。咳咳。”端木淳忍不住清咳几声。
“父王,你没事吧?”流苏担忧的轻抚端木淳的后背,她怎么感觉在柳城回来后父王的身体就日益削瘦了呢,刚开始她还以为父王只是为娘亲暂时的一阵伤心,现在看来却并不只是这样,眼底的担忧顿时浓浓的溢满。
“父王没事,只是有点风寒,你们都不必担心的。”好一刻端木淳才幽幽的回道,看着他们的担心一阵欣慰的轻笑,“看来是本王扰了你们的兴致了,你们自己继续吧,我还是先退下了,哎,人老了就不中用了。”端木淳叹气着说道。
“皇叔,朕还是帮你叫太医来看看吧。”端木秋担忧的说道,心里实是着急,看皇叔的样子实是不像只是风寒的样子。
端木淳再次摆摆手,“不必了,你们的心意我都明白,只是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府里的大夫也已经给我看过了,真的是无大碍,你们也就放心吧。”
端木淳说完顷刻从座上站起欲离开大厅,流苏马上乖巧的扶着他,“父王!苏儿扶你回去吧。”
“也好!”端木淳沉吟了一下道,“皇上,老臣就先告退了nAd3(”
“皇叔慢走!”端木秋关切的说道,眼里的关心不容置疑,看来皇叔是如何也不愿随他去颐养殿休养的了,他也只能无奈的眼送着他慢慢的离去。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十三章宫廷盛宴一
元旦将至,宫里也如期的举行了一年一度的皇宫盛宴。
这次的皇宫盛宴不同于以往,更多的是想要在这喜庆的日子里为端木王朝唯一的恒王爷挑选正妃。这难得的一幕也正是朝中大臣贵胄力求高攀的机会≡家的千金若能得到恒王爷的一个青睐,即使只能是个侧妃那也是值得炫耀的事情,当今皇上苦无子嗣,这唯一的恒王爷倒成了这王朝唯一的续脉,这又如何不是值得憧憬的事情。
这好好的元旦庆祝盛宴倒成了选妃的百花盛宴,也倒因为如此这年的元旦盛宴倒也显得是特别的热闹。
流苏一早的就被丫鬟按在妆台前,这是难得的一次盛宴也是流苏的唯一一次正式的露面,端木淳欣喜的帮流苏准备了一干的名贵首饰和华丽秀美的衣裙,仿如自己的女儿初次婚嫁般,把她是打扮的异常的华丽和端庄。
此时的流苏一身艳红的宫装,镶着金边的罗裙,大朵而不显突兀的盛开的牡丹花朵点缀其上,长长的裙摆华丽而优美。精致的妆容显得端庄而贵气,殷红的唇瓣,凝脂的玉肤,除了娇俏而动人外,更多了些炫目的妩媚和脱俗的风情。
流苏有些拘谨的扯了扯身上略显艳丽和华贵的衣裙,实在是有些的不习惯,这未免也太隆重和华丽了吧。
端木淳在一旁赞许、欣慰的轻笑着,他和心如的女儿真的就是艳丽超群、雍容华贵、自有一派摄人的贵气,放眼天下想也是无人能及她的雍容和美丽,端木淳带着骄傲的满意道。
“父王!孩儿真的要这样的穿出去吗?”流苏不适的轻问道,如果可以她只希望平淡的妆容就好,实在是不想太过惹人耳目。
“怎么,我的苏儿还会害羞吗?”端木淳轻笑着打趣的道。
“不是的,父王,只是孩儿···”流苏有些腼腆的嗫嚅着道,不过看父王今天的气色很是不错,如果父王喜欢看到她这样的装扮她倒也愿意将就着忍一忍的nAd1(
“哈哈哈!”端木淳顿时开怀大笑,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也会有腼腆的一刻,心怀顿时开朗了不少,“我端木淳的女儿又如何能够寒酸的出去见人,苏儿你慢慢的就会习惯的,有父王和你王兄在你身边,不用太多顾虑的,知道吗,况且还有一个你的皇兄也很关心你呢。”端木淳宽慰的劝说道。
“嗯···”流苏柔顺的轻点头,“父王,孩儿一定不会让你为难的。”流苏慎重的点头道。
端木淳顿时欣慰的轻拍流苏的纤手一阵的宽慰,其实他只是想要引开流苏的注意力让她能够轻松一点,无论她表现如何她都会是他端木淳唯一最疼爱的女儿。“苏儿,走吧,父王今日一定要去昭告整个的端木王朝,你端木流苏是我端木淳唯一的女儿,也是端木王朝唯一的郡主。”端木淳霸气的宣布道,也要让心如知道她唯一的宝贝女儿是端木王朝最尊贵的郡主。
流苏在心底有些惴惴不安的扶着端木淳步出厢房,似乎有一些不可预知的事情似是将要发生般让她的心底一阵的闷慌。----
皇宫中的宴会确是盛大、隆重、气派,那宴会席上的布局甚是高雅、华丽,人来人往的大殿上是混杂的官员、各色的千金,入眼的瞬间一片的眼花缭乱。
殿中左右两侧都坐满了朝中的大臣和各家的千金,对于流苏来说都是些异常陌生的面孔,她稍嫌拘谨的跟在父王端木淳的身畔,此时的神色略显得有些的腼腆。
“摄政王···”,“淳王爷···”各色的官员都在瞄到端木淳的一刻恭维的站了起来打着招呼,而又在转头的瞬间惊艳的看向流苏。
流苏在父王端木淳的鼓励下力求镇定、端庄的走在长廊上,她此刻雍容华贵的气质仿若天成,倾国倾城的容貌而又清然脱俗的风情无人能及。
顿时大殿上一派的寂然,所有的嬉闹、笑声、欢歌热舞都在一瞬间的停下,无论是朝中大臣抑或是闺阁千金、宫娥妃嫔都是不约而同的望向流苏,不禁都为流苏的风华倾倒nAd2(
流苏略微显得有些生疏的一一扫过全场,有着一抹淡淡的娇羞使其更是显得妩媚动人。端木淳欣慰欢喜的携着流苏落座在皇上正位的下侧显得很是神采奕奕,流苏则是温顺的坐在端木淳的旁侧。
不用猜大家都能想得到她应该就是端木淳最近刚寻回的爱女出尘郡主,真是艳若仙子,气质脱俗,男子的眼中是赞许的目光,而女子的眼中则是艳羡甚至妒嫉,还好她是郡主,不然谁还能够与其一争高下,怕是恒王爷的眼里是任谁也入不了了吧,那些个千金小姐一阵的庆幸转而又一阵的嗟叹。
此时整个朝廷的官员大臣都已到齐,就只剩下当今的皇上端木秋和皇后未到,其中也还有一个傲慢随意的端木恒也是迟迟未到,这个今晚盛会的重大主角连端木淳都差点忘了还有他的存在。
那些个闺阁千金都伸长了脖子跃跃欲试的样子,似乎任是谁都想一举赢得端木恒的青睐,只是今晚的主角却很是无奈的迟迟未到。
“皇上驾到!”“皇后驾到!”流苏和父王端木淳只是坐下片刻的功夫,皇上携皇后就已缓缓驾临,所有的官臣大员也包括流苏和父王都在这一刻一致恭谨的行礼着。“参见皇上和皇后娘娘!”
端木秋温和亲却的轻唤道,“众卿都平身吧,不必多礼!今儿是元旦盛宴大家都随意玩个尽兴。”他温雅闲适的端坐在龙椅上一派的温和,而皇后也是端庄娴雅的坐在一侧的凤椅上很有母仪天下的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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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没有票票和留言呢,偶似乎有几天的没有收到过留言了,呜呜···真是有点心灰意冷。
第十四章宫廷盛宴二
“皇叔,苏儿,”端木秋状似到现在才发现端木淳和流苏的身影,他亲却的呼唤道,顿时豪爽的从龙椅上坐起霸气的俯视着殿下的众臣,“朕今天要趁着这元旦佳节向众卿家介绍一下朕唯一的王妹出尘郡主,她也是本朝唯一的一个郡主,朕的皇叔也是曾经的摄政王刚寻回的女儿,众卿想必都早有所闻吧。”
端木秋又亲却的缓缓步至流苏的身畔鼓励的说道,“苏儿,来。”他亲却而又温柔的再次执起流苏的纤手缓缓转向众人,“这就是朕要郑重介绍的王妹,也是本朝唯一的郡主,她会是本朝最尊贵的郡主。”端木秋一派慎重的介绍道。
“臣等见过郡主!”众臣听闻都恭恭维维的马上坐起异口同声的拜候道,这一刻真的就是让流苏受宠若惊,她顿时有些微窘的甚至有些惶惶然的感觉,“大家都不必多礼!”她力求镇定的柔声说道,此刻的感觉恍如一个君临天下的女皇。
端木淳顿时满意的轻笑,秋儿深得他心,如此苏儿的以后他也就可以放心了。
端木秋也是满意的轻笑,他这个突然多出来的王妹甚是得他的欢心,他愿意给她最好的一切,只希望看到她一个开心的笑颜,这也不仅只是为了皇叔的意愿,更为了她真正的开心幸福。
这个让他一眼就喜欢上的出尘郡主,看到她有些受宠若惊的娇窘,端木秋的心底是一阵的开怀,难得自己也可以如此轻松的一笑,平日里那些繁重的国事所带来的忧愁顷刻都摆到了一边。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发誓愿意给她最好的一切以换得她真心的笑颜,他愿意做她最敬重的皇兄。
出尘,当初随意的一笔,如今却显得是那么的符合得体,果如出尘脱俗,就不知他这王妹的未来该归何属,端木秋眼底暗了暗,他一个扫过全场却并未看到端木恒的踪迹,他不禁又无奈的一叹。
哎,这个王弟啊!看来真的就是陷得太深了。看着那些花枝招展、各有风情的莺莺燕燕,端木秋不禁有些艳羡,想他也是英俊风流兼儒雅稳重,可也不曾有过如此狂热的选妃盛宴,只能说恒这是真的桃花运来了,端木秋一个戏谑的轻笑nAd1(
“瞿成,今晚都有些什么节目啊?”端木秋回头随意的问道。
瞿成马上毕恭毕敬的上前一步慎重的回道,“禀圣上,都是些千金小姐自推自荐的一些琴棋书画的才情表演。”这好好的元旦盛宴倒成了闺阁千金们的展示台,一争高下的竟赛台,瞿成小心奕奕的察看着端木秋的脸色,只见他并无不快,反而有些期待和戏谑的轻笑,瞿成的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谁知……
“恒王爷呢?怎么还没到场,去,派人去找找他。”端木秋拧着眉吩咐道,这百花盛宴都要开场了,这主角反而迟迟未到,这个王弟真是让他头疼。
“是,”瞿成马上的退后向着下人交代下去,正在这时,端木恒也帅气的从殿门迈进,一身降紫的外袍显得很是尊贵、霸气,随性有些冷冽的冰眸无形中给他添了一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气。瞿成见状顿时又缓了一口气。
“参见皇上,皇后娘娘!”端木恒面无表情的拜见道。
“王爷不必多礼!”皇后立时温柔的轻应道,淡雅端庄的脸上一派的稳重。
“恒弟,你来迟了!”端木秋淡淡的应道,“皇叔可是早已在此等候了。”他意味深长的看向流苏那边意有所指。
端木恒立时转过头向着端木淳敬重的唤道,“父王!”
“嗯,”端木淳一派稳重甚至有些语重深长的应道,“恒儿坐吧,宴席就要开始了。”今天他的心情很好,气色也不错。
端木恒默默的坐在自己的席位上脸色一派的黯然,刚才的瞬间入眼的流苏是如此的艳若仙子、出尘脱俗,令他眼前不禁一亮,只是这一切的装扮却并不是为了他,他有些气恼的偏开头刻意不望向流苏的一边,但却也依然忽视了那些个闺阁千金的眷恋眼神nAd2(
端木秋缓缓的一个叹气,“既然人都已到齐,瞿成,那就开始吧。”
“是,”瞿成诺诺的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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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盛会也就此拉开了帷幕,那些个闺阁千金、大家闺秀都卖力的各展所长,只希望能博得端木恒的一个青睐,可惜某人却是一直冷冽的忽视,只是不停的喝着闷酒。稍嫌冷冽的眼神偶尔扫过全场,也是状似漫不经心的样子。
流苏静静的看着那些个千金小姐的才情表演,都是如百花园里的各色花朵竞相开放、各有千秋、各展风华。看她们那些个眷恋的眼神无不射向王兄端木恒,流苏顿时在心底替他暗暗的高兴,这些个美人都如此的喜欢王兄,将来若有那一个入得了王兄的眼做了王妃她的王嫂都会是一件庆事,流苏不禁暗暗的替他打量起了未来的王嫂人选。
父王端木淳在宴会开始不到一半就匆匆回了王府,愣是让流苏自己留下一起喜庆一番。她知道父王陪她来只是给她壯个胆,既已达成他也就无虑的回去了,流苏不得不留在这里,这是父王的一片善心。父王走后,皇兄倒是很关照她,还有一个温柔端庄的皇后。
皇后是一个娴雅端庄集温柔谦和的一体,与皇上的温文淡雅霸气稳重倒成绝配,皇后亲切的把她唤至凤座的一旁,皇上端木秋倒也欣喜的并无反对,皇后的善解人意、体贴周到正是他所赞许和欣赏的。
刚开始流苏还显得有些的拘谨,但慢慢的也和皇后聊得真如姑嫂般亲却融和,这一切也让所有的大臣意识到出尘郡主的尊贵和宠爱。
由此,出尘郡主也成了端木王朝玩唯一最尊贵的民间郡主nAd3(
时至半夜,宴会依然热闹,端木秋似心情愉悦的淡笑着显得很是兴致傲然,而皇后则在旁侧温柔的服侍着,时不时的亲自为端木秋斟上酒水以贺喜庆,俨如贤妻良母般温柔善解人意。
流苏艳羡的看向他们,自己是否也能有这么温馨的一天,而端木恒却时不时的撇过笑逐颜开的流苏而后又低下头猛喝着闷酒。一些个大臣殷勤的邀约他一同欢庆,他也是来而不拒倒满就灌,让那些个大臣一头的雾水,最后只能悻悻然离去,而那些个闺阁千金则是幽怨的望向端木恒,一个个显得有些落寞。
端木秋只能无奈的轻叹,这恒弟可真是会伤美人的心,换了他可就不舍得这样的无情了。
他看向殿中,那些个闺阁千金的才情表演也快结尾了,他又转头看向与皇后聊得甚是欢喜的流苏不禁计上心头。
此时的殿中表演的是李丞相的爱女李玉茹的百花之舞,在她身边的舞姬穿着各色的舞衣,而李玉茹却是一身的雪白衣裙飘飘欲仙,在各色百花中翩翩起舞恍如仙子般出尘脱俗,这一舞真的就是亮点百出,霎时博得了各人的眼球,端木恒也兴味的看向殿中此时起舞的李玉茹眼底是浓浓的兴味,仿若在起舞的是流苏,艳若天人的倾国倾城之颜,清然脱俗的淡然气质,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妩媚却又那么的晃眼。
呃,的一个酒嗝,端木恒顿时酒醒,待他看清场中的倩影后又再次懊恼的收回视线,低下头继续的猛灌着烈酒。
哗啦啦的一阵响声后,李玉茹此刻也已然舞毕,端木秋顿时赞许的夸奖道,“果然是绝色之舞、百花之舞,这舞姿怕也是无人能及、艳冠天下。”端木秋毫不吝啬的夸奖道。
“谢皇上夸奖!”李玉茹温顺的道谢道,只是灵动闪亮的媚眼却远远的望向端木恒显得是如水般的情意绵绵。
端木秋顿时了然的一个轻笑,“李丞相!”他温和的转而看向李固。
“臣在,”李丞相顿时恭恭维维的应道,眼里是一片的惶恐,“皇上有何吩咐?”他有些疑惑的望向端木秋,看皇上似有深意的笑颜,莫非是···心底顿时一阵欣喜。
“这是你家小女李玉茹?”端木秋状似无意的问道。
“是,皇上,正是微臣的爱女玉茹。”李丞相惶惶然的一派小心翼翼的回道。
“呵呵!听说丞相的爱女尚未婚配,朕倒可以给你许上一门亲事,就不知丞相的意下如何?”端木秋慎重而长远的缓缓说道。
李丞相顿时一派欣喜,高兴的说道,“小女能得到皇上的做媒实是荣幸之至。”转而又望向李玉茹温和的道,“茹儿,还不拜谢皇上!”眼底也是一派的欣慰。
“谢皇上恩典!”李玉茹立时柔顺乖巧的福身道谢道,眼里也是一派的欣喜,灵动闪亮的灵眸不时作娇羞状的撇向端木恒。
端木秋顿时哈哈大笑,而端木恒却状似未闻,依然低头沉闷的喝着酒。
端木秋顿时又戏谑的轻笑,呵呵!恒,到时可就由不得你了,想毕,眼底的戏谑更深。
李丞相携着爱女李玉茹诺诺的退下,顿时那些个大臣和各家千金立时上前掐媚的恭贺着,而李丞相则是一派的威风欣喜模样。
“咳咳!”端木秋状似清了清喉咙,群臣立时一片的寂静,端木秋顿时满意的又正色道,“众卿想必都曾有所耳闻过出尘郡主的琴音是如何的清越超绝,那么何不趁此良辰佳节请朕的王妹为大家弹上一曲。”看着有些懵懵然的群臣,端木秋又再次重咳道,“众卿意下如何?”
还不明所以的那些个大臣立时又维诺的呼应着应好,虽然不明皇上的此意,但若能听到如此艳绝的美人郡主的琴声也是人生的一大幸事。
“苏儿,你又意下如何?”端木秋余味的看向流苏,其实眼底的意境很是明确。
流苏有些窘迫而又稍显无奈的缓缓坐起,“皇后娘娘···”她有些求救的望向齐皇后。
齐皇后也轻笑着站起轻拍她的纤手鼓励的说道,“郡主,你就弹上一曲吧,也算是为元旦佳节添一份喜庆。”
流苏只好柔顺的应下,“那流苏就为大家弹上一曲吧。”
端木恒顿时抬起醉红的冷眸看向殿中,流苏缓缓轻柔的步下大殿端坐在宫婢们准备好的琴案上,她抬起葱葱的玉指轻拨琴弦,略微先调试了一下琴音,清越的琴声顿时流畅大殿。
确是一把好琴,丝毫不逊色于表哥江华送给她的桃花烙,她略微沉吟了一下,复又抬起玉指轻轻而柔和的拨动着琴弦,淡淡的如流水般的琴音飘飘扬扬的传了过来,琴音带着优美的意境慢慢的缓缓的渗入心灵。顿时周遭一片宁静,只听得到流动、畅快、优美的琴音随处飘扬。
一曲作罢,众人还陷在美妙的琴音里,端木秋顿时醒悟一个热烈的鼓掌,“果然是琴音清越悠扬,郡主可不只是艳冠天下而已啊。”端木秋似有深意的夸奖道,众臣也是一个劲的攀附夸奖着,诸如艳若天人、出尘脱俗之类的不乏其词。
端木恒则是眼神幽深的看着流苏,他可不可以把她也当成是那些个表演才情,只为博得他一个青睐的闺阁千金一样的看待,想罢端木恒又端起酒杯一个仰脖一灌而下,顷刻就醉倒在案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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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齐皇后
宴会结束后,皇后热情的挽留流苏留在了皇宫里住了一宿,而喝醉了的端木恒也同样被皇上端木秋安排在了宫殿里歇息了一晚。
由于心里挂念着父王的身体,流苏一个晚上倒也睡得不是很踏实。殿中王兄酗酒的模样还一直呈现在眼前浮现,有几次她都想忍不住的上前去关心一下,只是王兄的眼神实在是显得太过的冷厉,让她再三的思量下愣是没有踏出那一步。
莫非王兄并不赞成纳妃,看他整个晚上都只是沉闷的喝酒,却对那些个闺阁千金眷恋的眼神视而不见。抑或还是说他没有看得上哪些个的女子,不过好像在李丞相的爱女李玉茹起舞时,他倒有曾深切的关注过。
说起那个美人李玉茹,流苏倒也有同感。她是那些个女子中脱颖而出的一个比较灵动娇俏的美人,俏丽娇艳的脸庞,灵动闪亮的水眸,还有那稳健、婀娜多姿的百花之舞,此舞贵在新颖、优美、华丽、舞步熟练,更在于配上她那双灵动的水眸更有着一番另类的风情,而且更难得的是李玉茹眼里的深意很是明确,那就是她也很是衷情于王兄端木恒。
如此娇俏的美人和俊朗霸气的王兄倒也很是登对,流苏开心的笑着想到,看来王妃的人选会是非李玉茹莫属,当时皇兄端木秋如有深意的许婚,怕也绝对是为王兄端木恒准备的吧,只是,红纱她···流苏有些黯然无奈的轻叹,身为女子总是有着太多的身不由己。
她缓步跟在宫女的身后向着齐皇后的寝宫凤夕殿行去,一早的睡意就已全无,她很早的就唤来宫女洗漱完毕。只是怕太早皇后还未起榻,所以她又只能暂留在她昨晚过夜的寝殿云夕殿,殿里的寝室都很是高雅华丽,让流苏稍微有些不太适应,想想还是在自己的王府能够比较的随意、轻松。
约莫过了有些时辰,流苏估量着皇后也该起榻,也就匆忙的唤来宫女在前面带路≡己一夜未归也不知父王会不会担忧,其实皇后早就已细心的派人去告知了端木淳,而端木淳倒也并无顾虑、欣然同意。
让苏儿熟悉一下皇宫里的环境礼仪也不是什么坏事,百利而无一害,他倒也一点都不去担忧,有秋儿的照顾他倒是一百个的放心nAd1(
倒是听说端木恒的表现有些气恼,昨晚的盛宴虽说不是什么百花盛宴、选妃盛宴什么的,但私底下的意境却也是众所周知的明确。听说他没有看上任何一个闺阁千金,只是一直沉闷着头喝酒最后还酩酊大醉在宴席上。
端木淳听罢是一个的气愤,不过还好有秋儿到时自会给他下过一道圣旨,到时可也就由不得他了。想到此,端木淳顿时是显得轻松了许多,无论如何,他心头的牵挂也算是快要达成了,端木王朝的香火必须得由他端木恒来完成,这也是无奈的事。
流苏在宫女的带领下,左拐右拐的经过一些宫里曲折的长廊,倒也很快的就到了皇后的寝宫凤夕殿,看来皇后还是把她安排住得离凤夕殿挺近的,在这偌大的皇宫里这路程倒也算不上远了。
“流苏见过皇后娘娘!”流苏谦和有礼的请安道,柔柔的娇躯倒也显得很是淡雅端庄。
“郡主不必多礼!”皇后温柔的轻笑,轻轻的扶起流苏的纤手,显得很是疼爱的模样,“郡主是皇上的王妹也就是本宫的王妹,所以以后郡主不必再如此的客套的,再说本宫对你是一见如故甚是喜欢,你就像是我的妹妹一样。”齐皇后轻拍着流苏的纤手似是很是欢喜的模样。
“流苏不敢,谢谢皇后娘娘的抬爱,这宫里的礼仪还是要守的,怎能因为流苏而破了规矩。”流苏谦谨的回道,不过眼里的亲近却也又多了几分。
“你看你···”齐皇后有些无奈又带着宠溺的轻笑,这郡主她是越看越喜欢,确是个讨喜的美人。
想起昨晚皇上温柔的留在她的凤夕殿过夜,这也是好久不曾有过的事情。宫里的美人妃嫔也不少,所以皇上到凤夕殿的日子也就显得很少,可是昨晚却破例的留了下来,而且还甚是温柔体贴的对待她。
想起昨晚皇上的温柔,齐皇后脸颊上顿时染上一抹娇羞的红晕,她知道皇上其实是欢喜她昨晚盛宴的表现,她对郡主的谦和有礼都是让他赞许的原因,不过皇上对郡主的特别和宠溺任是谁都能轻易的看得出来的,她这个皇后又怎能如此的不识体呢nAd2(
早上皇上似乎还预知出尘郡主会来辞行,故在凤夕殿里多留了一刻,只是因为国事的繁重而又无奈的匆匆离去。
流苏疑惑的望向皇后脸上突然呈现的那抹红晕,齐皇后顿时似乎察觉到了自己的游离,清咳一声掩饰的回头,“郡主,怎么那么早就起来了,也不多睡一会。”她一派温柔关切的问道。
流苏顿时有些腼腆的轻语,“是有些睡不着,所以就早早的起来了。”总不能说因为挂念着父王吧,那样似乎显得有些小孩子气,况且昨晚皇后还一再的保证过会派人去通知父王的。
齐皇后见状有些了然的轻笑,难得郡主的一片孝心,这样善良单纯的郡主更是让人怜爱,“你看今儿天色不错,不如随本宫去御花园走走如何?”齐皇后温柔诚挚的问道。
流苏显得有些的欲言又止最后却也诺诺的应承,自己也没在皇宫里走过,能看看后宫里的御花园也不错,一定会是异常的美丽缤纷的吧,反正父王可能现在也还未起榻。
心随意动流苏亲却的随在齐皇后的身畔,两人带着一众的宫女缓步行向御花园。
后宫里的御花园果然是景致怡人,各色妖艳的百花应有尽有、争艳夺丽、各展其华,亭台楼阁、假山流水错落有致既显阔气又雅致怡人。
哎,网络老是掉线,码的差不多又这样,真气人,今天心情特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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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齐峻
流苏和齐皇后缓缓漫步在御花园里,清新的空气、优美的景致,一切的都是那么的舒心怡情。
皇后的雍容大度实让流苏佩服不已,宫中的美人妃嫔也是不少,可皇后却也是亲却温和的一视同仁,这份胸怀这份大度她恐怕也是望尘莫及。
皇兄已有一个如此温柔贤惠端庄的皇后却还不知足,还要设立后宫如此众多的三千娇宠,这只能说女人都是一些可怜的女子,自己的夫君众使是再如何的位高权重,这妻妾众多却也是必然的事情。只希望自己的以后纵使只能寻个凡夫俗子却也不愿去嫁个位高权重的男子,这种深闺怨妇的生活绝不是她所愿意向往的。
皇后在一旁也想着昨晚的盛宴,皇上如此的喜爱郡主却也是让她不容忽视的事情。皇上在宴会上拉起流苏的纤手郑重介绍的一幕仿佛犹在眼前,那眼里的深意何止只是喜爱更有着深深的宠意,这样的皇上却也不多见。
这应该远不止是因为郡主是曾经的摄政王也是皇叔的女儿,身为女子总是有着一些特殊的敏感,也许是皇上小孩身边多一些亲人吧,哎,也怪自己的肚子不争气未能給皇上诞下一男半女,这皇后她都当得有些心虚了。
不过也所幸其它的妃嫔也是至今未有任何一个有传出过喜讯,这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这端木王朝难道就要这样的断了香火吗,齐皇后有些无奈的想到。
居于昨晚盛宴的意图倒也让她能多理解几分了,看来皇上的顾虑也是对的,这端木王朝的香火还是得也必须得落在恒王爷端木恒的身上,这也是无奈的事情。
两人各自沉在自己的思维里倒也温馨融和,一众宫女毕恭毕敬的紧跟在其后小心的伺候着。
“参见皇后娘娘!”突然一声朗朗的男音在前方传来,霎时惊醒了陷入沉思的两人。
只见前面的道上正立着一个丰神俊秀的朗朗少年,一身的华服显得很是尊贵,有些妖异的桃花眼很是深幽,刀削般立体的薄唇淡淡的翘着扬起一抹似有深意的淡笑nAd1(
流苏顿时愣在原地,这,这不是那个曾在街市上调戏过她的那个登徒浪子吗,他此刻怎么会在这里,流苏的眼底顿时升起一抹浅怒。
“峻儿,看你,都是自己人就不必如此的多礼了,我还不知道你吗。”皇后温柔的轻笑着斥道,这齐峻一点都不改这浪荡不羁的性子,让她这个做姐姐的也拿他没辙,她复又宠溺的轻笑,“来,峻儿,这是出尘郡主,想必你在盛宴上也曾见过了吧。”皇后温柔而又郑重的介绍道,眼里淡淡的柔意不曾有褪下分毫。
流苏霎时又懵了,这人怎么会和皇后是如此的熟络,难道他也是宫里的人,想到他那日的调戏心底还是有些的不畅,不管他是谁她都不想让他认出她来,好在那天有蒙着面纱,他应该认不出来,流苏在心底暗自庆幸着。
“在下齐峻见过出尘郡主!”齐峻淡笑着自我介绍道,只是在念到自己的名字时却故意的加重了些音量,再配上他有些邪魅的轻笑显得是有些的浪荡不羁。
“峻儿···”齐皇后有些嗔怪的喝道,这齐峻真是让她有些的头疼,都怪她平日里惯坏了他,这可是皇上宠爱的郡主,可不是他原来的那些个莺莺燕燕,他这是个什么样子,皇后有些头疼的轻抚额际。
她转而又有些尴尬的转回头看向流苏,“郡主你可别见怪,我这个弟弟呀是我们齐家的唯一单传,平日里也怪我这个做姐姐的把他給惯坏了,没有一丝的正经样,不过他为人还是很正派的。”皇后诚挚的解说道。
“没事,齐公子不必多礼的,皇后也不必介怀。”流苏有些腼腆的轻笑,也许那天都只是一个误会,既然皇后都说了,以皇后如此温柔端庄的为人,相信齐峻也不会坏到哪里去吧,何况自己现在是个郡主的身份,他也未必还认得出自己,就当之前不曾发生过吧,想罢流苏一个释然的轻笑。
皇后见状也是轻松了许多,郡主就是个如此温柔善良的女子,这也是她能对她一见如故的原因nAd2(
“多谢郡主的不再见怪。”齐峻似有深意的弯身回道,让流苏顿时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眼前的齐峻一副很是正派的模样,给人的感觉倒是很是儒雅、风度翩翩,或许之前的也真的只是一个误会而已,而不是···
她宁愿相信那是前者,原来他竟是齐皇后的亲弟弟,难怪他会出现在宫里,看他们姐妹的感情似是很深,皇后也很是宠溺他的样子,也难怪那日他会在街市上有恃无恐,不过这一切都已过去了,就当从未发生好了,流苏心底想到,以后自己在他面前只会是郡主的身份出现。
而她却不知齐峻的心里此刻是波涛汹涌,在那日跟丢之后他也就曾预料到她的身份会是尊贵无比的,也庆幸在昨晚的盛宴上他有到场,看到了她倾情弹琴的一刻,那娇媚又透着一丝清纯的倾国倾城之颜,那如秋水般让人深陷的水眸,那淡淡粉红莹润的樱唇,一下就博夺了他的呼吸,他的心跳仿似在那一刻停顿了一般,这应该就是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这一句话这种意境正深刻的印实了他那时的心情,她那倾城的娇颜,如水的秋眸,卓越的风姿,魅中带纯的风情,让他一眼就认出并确定了她就是那日街市上他发誓要得到的女子,虽然现在她贵为郡主,但这种信念却不曾因此而有消退过。
这一次的他是认真的,一千一百个的认真,不同于他对以前的那些个莺莺燕燕,齐峻不觉露出了深情、渴望、占有的眼神。
流苏惊觉的后退了一步,呐呐的向着齐皇后辞行道,“皇后娘娘,天色也不早了,苏儿实是挂念父王,此刻也是该回去的时候了,父王想也该担心我了。”她露出去意坚决的眼神快快的说道。
皇后为难的沉吟了一下,“既然郡主一片孝心,本宫若再做强留就显得不是了,那好吧,就让峻儿送你回府吧。”皇后温柔的说道,让齐峻送她回王府她也能稍稍安心一点,在皇上那边也好交代。
流苏沉吟略显为难的拒绝道,“谢皇后的美意,只是···”
话未说完,齐峻就朗声的接口道,“郡主是怕在下会保护不周吗?”
她话里的拒意实是太过明显,让他的心里顿时升起一股不适,他就真的让她这么讨厌吗,他现在有点后悔起在那日的冲动起来了,从不想会因此而唐突了他心仪的女子nAd3(
也怪他一贯的风流倜傥惯了,任是怎样的如花美人那个不倾倒在他的甜言蜜语、风流倜傥之下,他原以为所有女子都会喜欢他这样的不羁,却不曾想会有例外的一天,更会有让美人印象落差的一天,为此他深深的懊悔。
“不,不是的···”流苏着急的解释道,看着皇后疑惑的眼神和齐峻似有受伤的眼神,善良的流苏显得有些的焦虑和不安,不知该如何解释的为好,“这···这···”
皇后了然的轻笑,是她顾虑的不够周全,郡主尚未婚配,而齐峻也是未娶正妻,也难免会招人议论,看来她真的就是考虑得非常的不周全。
皇后淡笑着看向流苏,“郡主,是本宫考虑的不太周全,还是叫瞿公公派人送你回府吧,如果就让你一人回去,本宫实在是不放心,相信皇上也会是不放心的。”皇后温柔体贴的劝说道,她考虑得也甚是周全,这样正合流苏的心意,流苏顿时开心的点头赞许到。
“姐···”齐峻不高兴的唤道,这女人就是不愿让他送她,姐也是的一点都看不清行情,不过别想就这样的离开他,他是不会轻易的放弃的,齐峻眼神深幽的紧盯着流苏,连一旁的齐皇后都能轻易的察觉到。
“就这样吧,峻儿···”齐皇后沉下脸呵斥的道,峻儿也太胡闹了,她可不会是他的那些个莺莺燕燕,何况郡主的眼里似乎并没有他的影子,更何况···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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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床旁边,三名乞丐脸容猥琐,唯唯诺诺地站着,浑身肮脏,头发乱蓬蓬地纠结在一起,臭气喧天,萧绝就是想要他们弓虽暴她,羞辱她,真是个残忍绝情的男人。
看来的确是对她们姐妹恨之入骨,不然手段不会这么残酷。
流苏早就知道,萧绝娶亲只是为了羞辱锦绣,只是为了报仇,既然代替姐姐来了,她就有那么准备。
没想到第一天,萧绝就如此冷狠,要是心高气傲的姐姐,一定羞愤得当场找萧绝拼命。
流苏有点庆幸,还好,来的人是她。
她怒极反笑,“果真是毕生难忘的新婚夜,王爷真是别出心裁,多费心了。”
血液,顺着流苏的指尖,一滴一滴,溅在地上,开出朵朵妖艳的鲜花。γ米γ花γ书γ库γ
萧绝眼光隐晦,不知为何,眼前的女子,给他一种很特别的感觉。
反手扣着流苏纤细的手腕,用力一拉,流苏娇柔的身子狠狠地撞上萧绝坚硬的胸膛,纤细和强悍,暧昧的交融,灼热的气息在彼此鼻尖萦绕,沉声道:“说出方锦绣的下落,本王还能网开一面,否则,别怪本王手下无情!”
流苏淡然一笑,“王爷是无情人,又何必装多情,姐姐早就出城,此刻你要追也来不及了,天大地大,找个藏身之所很容易。”
萧绝嘲讽地勾起唇角,“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姐妹之情,她不是很疼爱你么?死到临头却推你当替死鬼,以为这样本王就会放过她,放过方家,简直愚蠢!”
“你会放过我们?放过方家?王爷你要报仇,可我们又有什么错?柳雪瑶拿我挡剑,凭什么?说句不客气的话,你们这些王孙贵胄们就是仗着自己有权有势肆意妄为nAd1(柳雪瑶的命有你珍惜,我的命,也有我姐姐珍惜。我没有义务为她做什么,事情发展成今天这样,是她咎由自取,一开始就不该骗人,怨天尤人更是好笑。”流苏很不客气地嘲讽。
萧绝眼光阴鸷,口气如刀,“若不是你们,瑶儿就不会死,不会死!”
“我会让你们付出惨痛的代价,别以为方锦绣逃得了,你们谁也逃不了,本王一个也不会放过!”
流苏淡然地看着眼前如发疯般的男人,心中莫名一酸。嫉妒像毒蛇一样,莫名其妙地扎根。
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
迎视着他的阴鸷的眼光,轻声道:“你,真可悲!”
淡淡的药香窜入他的鼻尖,能让人心神宁静的药香却勾起男子最深沉的恨意,咬牙切齿道:“你说什么?有胆子,你再说一次!”
流苏看着他,一脸淡然,“我说,你,真可悲!”
“死……呵呵,当然怕……”流苏有点佩服自己,眼前都昏花了,却有力气应付这位邪魅冷酷的王爷。
她只是微微晃了一下,又勉强站住。
流苏吸进太多的媚香,即使她再怎么咬牙忍住,体内充斥的情yu和热潮也阻止不了,可她不愿意让萧绝看出来。
第十八章
“父王,你觉得如何?”流苏乖巧柔顺的在一旁轻按着端木淳的肩颈,而端木淳则是一派欣慰的端坐在正座上舒服的微眯起双眼。
“呵呵!苏儿,你也该累了,停下来歇一会吧。”端木淳霎时睁开双眼回头望向流苏,示意的轻按她的纤手温和的轻笑着。苏儿真的就是一个乖巧孝顺的女儿,他这算是沾了心如的福气吗,想到自己多年对她们母女的亏欠,心头总有深深的痛悔。
“苏儿,来,坐下吧。”端木淳慈祥的招手示意道,流苏只好柔顺的坐在他的旁侧。
端木淳顿时欣慰的看向流苏,久久的只能淡淡的一声叹息,“苏儿,以后若父王不在了,你可要好生的照顾好自己。”端木淳语重心长的说道,话毕似乎还有着淡淡的担忧。
流苏瞬间惊觉的担心道,“父王,一定不会有这一天的,你一定能够寿比南山的。”她焦急的应道,父王为何会这么说,难道···流苏看向端木淳日渐瘦削的身躯担心的想到,不,不会的,“父王···”
端木淳立时打断流苏的话语,轻轻的一笑,“呵呵!苏儿不必为父王担心的,父王只是说若···,人难免会有老的一天,父王自然也不会例外这就是大自然的恒律。”他微叹了一口气道,自己何尝不想多陪陪苏儿,毕竟父女重逢的时日也不多,奈何心底总牵挂着心如,那噬心错骨的痛身体已无法再承受,无奈···
“不,父王,苏儿舍不得你···”流苏顿时伤心的道,自己渴望已久的亲情难得的才回到身边,不想就这轻易的再次又失去,“父王,我让皇兄吩咐太医来瞧瞧你的身子好吗?”流苏带着坚定的问道。
“一把老骨头就不必再看了,父王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苏儿真的不必再为父王担忧的,再说了,父王还没有看到自己的宝贝郡主出嫁呢,又如何的放得下心。”端木淳逗趣的说道,顿时让气氛轻松了许多。
“父王···”流苏嗔怪的喊道,立时又破涕为笑,淡淡的娇颜也染上了一抹红晕nAd1(
“哈哈哈!”端木淳立时开怀大笑,没想到苏儿还如此的害羞,想想也是应该为她寻得一门亲事的时候了,这样自己也就真的能放心了,毕竟任何人也是比不上她自己的夫君照顾得周全。
正在这时,管家从门外进来恭敬的上前福身道,“禀老王爷···”他抬头看见郡主也在稍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府上有人上门向郡主求婚。”
“哦,”端木淳兴味的哦语道,究竟是谁有如此的胆量竟亲自上门求亲,他倒是要去瞧一瞧,能看上他端木淳的女儿想也是个不凡之人。
“父王···”流苏担忧的唤道,她还不想这么快的出嫁,此刻的她只想永远的陪在父王的身边。
端木淳顿时了然的轻笑,“哈哈哈,苏儿就放心吧,父王也不想就让你这么早的出嫁。”话毕流苏的脸颊瞬时又染上了一抹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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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国舅,这是···”端木恒冷冷的扫视过厅中摆满的聘礼,淡淡的问道。
“哦,在下是前来向郡主求婚的,还望王爷成全。”齐峻立时的上前一步恭维的说道,“这些聘礼都只是在下的一些心意,到时在下还会···”
端木恒立时不耐的打断他的话语,“齐国舅倒是很富有吗,不过我恒王府倒也不缺这些东西,劳烦齐国舅让人搬回府去吧。”端木恒不屑的淡淡应道。
“这···”齐峻立时为难的说道,从一开始他就早已预料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但他是不会轻易的放弃的。“王爷,你我同朝为官,不必如此的摈弃在下吧,我齐峻真的是一片诚心,此心可比日月···”
“哼!”端木恒一声的冷笑,此心可比日月,他当这里是他妾侍的后院吗,如此花名在外的浪荡子,不止是他不屑,他想就是父王和皇兄也不会同意的,更何况她···
“王爷···”齐峻还想再说些什么,端木恒冷冷的甩袖欲离开,“把你的东西搬回去,否则本王会让人把你的东西丢出去的nAd2(”
他说得到绝对就会做得到,端木恒的内心此时有着一股瞥闷正愁无处发泄,他再次狠厉的回头警告道,“齐国舅想必是应该听得懂本王的话吧,本王说了不想再看到这些个东西,”此刻端木恒淡漠的脸上染上了一抹寒霜,冷厉的眼神似能瞬间把人冻成一块冰块。
齐峻不甘示弱的淡淡一笑,“我是不会轻易的放弃的,恒王爷想也做不了主吧,我一定要见到摄政王和郡主,相信郡主也未必就会对在下无意的,再不然,我也可以去求皇上赐婚。”齐峻淡笑着挑衅的道。
他也是有些看不顺眼端木恒,平时一派我行我素的作风,别以为他不知道,他也是一样属意于郡主,那晚盛宴过于灼热的眼神他倒也是不曾的有错过分毫,只是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幻想,他倒要同情他,毕竟自己比他有理由有机会多了,想毕齐峻得意的一笑。
端木恒见状顿时恼怒,“你不配。”转身向着下人冷厉的交代道,“来人,給本王把这些东西全都丢出去。”一众仆役立时诺诺的上前欲要搬动。
齐峻立时慌了,这端木恒是认真的了,“等等,王爷咱们有话好说···”毕竟如果成了,将来大家也会是亲家,也不好闹得如此的僵局,这样与谁都没有利处,想毕齐峻立时和气的恭维到。
端木恒也立时稍稍缓下了些语气,自己似乎变得有些的失控了,“齐国舅,不用本王多说,你在外的花名想必你自己也很清楚,郡主不是你能配得起的。”语气依然稍嫌冷厉的说道。
“王爷,如果只是因为这些,那在下回府一定都把她们給遣散了,为了郡主我齐峻绝对是一片痴心。”齐峻诚恳的发誓道。
端木恒依然不置可否的冷笑几声,真是痴心妄想nAd3(
就在此时,端木淳爽朗的声音从厅侧传来,“原来是齐国舅啊,本王道会是谁。”他神采奕奕的踏进内厅,笑呵呵的看向齐峻。
齐峻立时恭敬的福身请安道,“齐峻拜见王爷!”
而端木恒也是稍显沉默的转向端木淳,“父王!”
“嗯,齐国舅不必如此多礼的。”端木淳淡淡应道,管家在一旁小心的扶他坐下。“今天是什么风把齐国舅吹到我们王府来了?”端木淳状似打趣的问道。
齐峻略显有些尴尬的上前一步笔直的拜会在端木淳的面前,“我齐峻是一片诚心的来向郡主求婚,还望王爷成全。”说罢他诚挚的跪下。
端木淳沉吟的说道,“齐国舅这礼也太重了吧,本王如何的受得起,还是起来吧。”他可以相信他的一片诚心,只是他也不会是他的好人选,这样率性朗直的性子他倒是有些欣赏。
齐峻顿时泄气的说道,“王爷,齐峻自知配不上郡主,只是···”
“齐国舅,本王倒不是看不起你,只是苏儿才刚回到我的身边,她的婚事近期内本王都是暂时不会去考虑的,所以你还是把你的礼物带回去吧。”端木淳打断齐峻的话,淡淡的应道,只是话里的语气却是显得让人不容置疑。
话已到此,齐峻自知多说无益,只能悻悻的唤得下人把那些聘礼抬走,只是心底的爱慕却不曾有减退分毫。
端木恒看着远去的齐峻眼神一阵的纠结,虽然齐峻花名在外,但他的勇于追求倒也是让他佩服不已,而自己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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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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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白的唇才开启,就被人狠狠地攫住,柔软湿热的唇在她香唇上吸吮,把她剩下的话音全部吞噬。
流苏怔怔地看着身上的男子,有一种悲哀在心田中流动。
身上的男人,总会让她觉得莫名其妙的心痛,莫名其妙的悲伤。
空白的记忆中,似乎有过他的痕迹。
明明,他的手段是如此的残酷,可是,她,却那么的心疼他。
为什么?
究竟是为什么?
萧绝似乎很享受,动作轻缓起来,轻佻慢捻,想要挑起她感官的享受,以一种放肆羞辱的姿态,在她身上游走。
处子之香,四处满溢。
很暧昧,又很孤寂。
“怎么?王妃难道忘了,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坏了本王的新婚夜,自然得赔给一个花烛夜。”萧绝伏在她浑圆上的手,无情肆虐。
流苏忍住这股屈辱的感觉,她知道,反抗萧绝,是以卵击石,何况,他手上还捏着整个方家的性命。
既然他默认会放过锦绣,她再反抗,事情又回到原
萧绝辛辣地讥讽,“比起方锦绣的国色天香,你这蒲柳之姿,真让人不堪入眼。”
流苏静静地看着他,“是吗?那还真是委屈了王爷,辱了你眼睛,是流苏的不是。”
“方流苏,收起你的利爪,信不信本王今晚就下令,灭你方家满门!”萧绝冷狠道,眼光危险地凝视着流苏清澈的眼睛,想要看到一丝恐惧或妥协,却始终不如他所愿nAd1(
流苏抿唇不语,手心的伤,隐隐的痛,点点鲜血滴上妖红的被褥上,意外的妖娆。
她的眼睛,始终那般的澄澈,透彻,宁静地看着萧绝,说道:“希望王爷能遵守诺言,以后……你来恨我吧!”
放过她的姐姐,恨她吧!
身在疼痛,笑容支离破碎,心在飘零。
不再牵挂,只要姐姐平安,一切都没关系了。
流苏,无所谓了!
缓缓地闭上眼睛,只要不在乎,就不会感觉羞辱。
她不伤心,也不难过。
只有淡淡的遗憾,就这样吧……
萧绝邪魅的眼睛染上几许情yu的暗红,幽深的眸子滚动着火热的情潮,看起来,更邪魅,更残佞。
倏尔狠狠地咬上她深陷的锁骨……
流苏疼得紧紧地咬着下唇……
锁骨上的被咬得溢出鲜血,却被男子邪魅地吞噬,咽入喉咙,血液的味道,那般的暧昧,却暧昧得很残忍。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方流苏声音暗哑,迷离,雾霭朦胧,太过于熟悉的感觉,在她心里不断地冲刷,这张脸……仿佛魔咒。
她脸色潮红,娇艳欲滴,乱发在枕头上如瀑布般,清冷的少女变成风情万种的女人,分外妖娆魅惑nAd2(
萧绝微愣,抬起来,溢满情yu的眼睛紧紧地锁在这张陷入情yu的脸上,答非所问,“忍不住了?我还以为方二小姐会有多厉害,原来不过如此。”
第二十章
“皇叔,朕无能···”端木秋懊恼的低垂下头,更多的是自责,他知道端木王朝这不仅只是他端木秋的天下,也是皇叔端木淳辛苦多年的心血。
端木淳轻摆手,苍老的额际皱纹横生,却也有着许多的无奈和惋叹,“这不怪你,秋儿,国事的繁复沉重本王又能如何的不了解,现在的王朝也正是朝政动乱的时期,与风离国此刻又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一旦开战则会是民不聊生的状况,这一点皇叔心里还是明白的,看来也只有和亲这一条路可以暂缓此时的状况,只是···哎。”
端木淳重重的一个叹气,看来朝政也已是到了万分困局的境界,不然秋儿也不会在此时来烦扰到他。这端木王朝怎么说也是他多年的心血,更是端木宗系的延脉,如果真的让他在眼皮底下看着端木王朝就此衰败,心里绝对是会万分的不甘和追悔。
如果结局真是这样他又如何的能有脸面到九泉之下去面对先皇,而又能无愧于先皇的重托呢。只是若要和亲,父女重逢实是时日无多,这让他又于心何忍,端木淳作难的皱紧眉际,苍老的脸上也是一派的忧虑和沉重。
端木秋见状心底的自责更盛,他知道皇叔实是作难,他又何尝愿意看到这样的局面。也许他真的就是少了一些作为帝王所该有的果断、神勇,才会发展到今日的这种局面,他一直以为仁政天下实应该减少一些战争和避免动乱,时至今日看来开战也是在所难免,哎,那些边境的百姓可就真的要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了,端木秋微叹一口气,良久他坚定决心的说道。“皇叔,朕知该如何决断了。”
“你想如何行事,是想要那些边境的百姓因你一个草率的决定而深受其害吗?”端木淳冷静的道,也许未到最后一刻还有转机也不一定。
“父王!皇兄!就让我领兵出征吧。”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端木恒突然站起冷冷的说道,话语里的坚决不容置疑,淡漠的脸上也是染上了一层坚定。“它风离国我端木恒倒还不曾放在眼里。”
“胡闹!”端木淳顿时冷厉的呵斥道,他当这是儿戏吗,一个战争要令多少的百姓深受其害,他又如何能因为自己的不忍不舍而置端木王朝的百姓于不顾,也许···
“父王···皇上···”流苏从容的从门外迈进,如玉的脸上一派的平静、沉着,她婉约而又端庄的转而向着端木秋也福身道nAd1(
端木秋立时忙着扶起流苏温和的说道,“郡主不必多礼,都是自己人在,唤我皇兄就行了。”温和的脸上有着一派的温柔亲和,更似宠溺。端木恒则稍嫌冷厉的站在一旁不语,淡漠的脸上却有着一丝的不驯。
“是,皇兄!”流苏温和的回道,转而又坚定的抬头看向端木淳更是端木秋,“皇上,苏儿愿意出嫁风离国。”她片刻淡定而坚决的说道,眼里的认真也是让人不容置疑分毫。
“苏儿···你···”
“苏儿···”
三人都诧异震惊的看向流苏,他们刚才没有听错吧,流苏她···莫非他们刚才的话语她都已经尽数听到。
“苏儿,你在说什么,父王又如何的舍得让你出嫁的如此之远。”端木淳心疼的说道,纵使有太多的无奈他又于心何忍让苏儿远嫁他国,更何况自己已时日无多,也是绝不会舍得让她离开自己的身际。
“父王,苏儿···”流苏欲劝说道。
“苏儿,皇兄也不会赞成的。”端木秋瞬间坚定的说道,他又怎能以和亲来稳固两国的关系。
“父王,皇兄,苏儿意已决,再说苏儿迟早也是要嫁人的,这风离国的国君又如何的配不起苏儿,有这样的夫君父王和皇兄也应该放心才是。”流苏温柔的劝说道,端木王朝是父王多年的心血,也是皇兄难得维持起的天下,她又如何能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欲而置父王和皇兄于困境。
“苏儿你···皇兄会另想办法的,你就安心的陪皇叔在府休养吧nAd2(”端木秋安慰的说道,也许他能有其它的办法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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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静妃心疼的上前轻抚端木秋皱紧的眉际,皇兄这次是执意的要娶出尘郡主,她也是无可奈何,那出尘郡主她倒也是有见过一次,确是个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这样的美人任是那个男子见了都应该会是难以忘怀的吧,只是皇上未免也太过紧张这个郡主了吧,嫁给皇兄也未必就会是件坏事。
纤巧的玉手抚上端木秋俊朗的眉梢带来一阵的柔意,端木秋伸手按住美人的纤手一阵的轻抚,眉间淡淡的皱紧也渐渐的松弛了下来,“爱妃···”他轻轻的呢喃道。
“皇上···臣妾···臣妾实在是···”静妃有些愧疚的低语道,自己一点忙也帮不上真的就是很着急,看着皇上疲惫、忧虑的俊颜心底是一阵的心疼。
端木秋顿时温和的轻拍静妃的玉手安慰的道,“爱妃也不必自责的,你已经尽力了,何况爱妃曾也是风离国的公主不也是远嫁而来与朕吗。只不过郡主是皇叔唯一的女儿况且父女两人也相聚不久,所以难免会有诸多的不舍,这也是人之常情。”端木秋温柔而又淡雅的解释道。
“嗯,多谢皇上的不怪之罪!臣妾能明白的,我想皇兄也是会理解的。”静妃温柔的靠在端木秋的身畔柔柔的说道,她最喜欢皇上能把他忧愁的一面展示給自己,这应该算是在乎她的一种表现吧。
端木秋温馨的享受着美人在怀的感觉,些许的忧愁也似乎有了消退的迹象,想起流苏坚决的目光他还是有些的头痛不已,不知是心疼还是不舍,不过想到此刻的端木恒应该也会是在某一角落醉酒消愁吧,他这个王弟呀真不知该如何说他才好。
这个星期可能都会晚更一点,没法,为了能跟上家人的脚步,亲们请见谅。
下一篇会说到齐峻想疯狂的阻止流苏出嫁,他欲强得女主的身体···如果亲们想看就勤力的投个票票,还有一定要收藏哦,如果只看不收藏偶就直接跳过这一章不传了,嘻嘻····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二十一章
黄昏前,吕都远郊外草原上,一行人马风驰电掣般奔来。
为首,忆逍遥头戴绿玉凤钗,一袭金蚕丝华丽荷叶领口长裙,骑着独角骏马上,凤目淡然,神色平静。
木子银与天淼均是一袭金衣,笑声朗朗,骑着变成马大小银光闪闪的天马绿龙兽,风扬与遥岑均是银衣,骑着白龙变成的白马,黄胖子一身红衣与小色骑着一匹黑色千里马,另一匹黑马驮着阿大、阿二、三只小猫,紧随之后。
如同金、银、红色的飞云,由远至近,飘荡在漫无边际空旷的绿色草原。
正在草原上放牧牛羊的吕国百姓,看到忆逍遥混身闪烁金光,骑着雪白独角骏马,如同女神下凡,忙跪倒在地,口呼,“神女下凡!”
十名红衣童子站于山庄外,见到忆逍遥,齐跪下,口称:“恭迎女主人回庄!”
忆逍遥仰头看到那庄门上红匾四个金字,“遥月山庄”,“咯咯!”直笑,下马与众人同入大厅。
童子献上今年新香龙井茶,忆逍遥如坐自己家中,吩咐安排房间,准备可口晚餐,特别交待,要份量多多!
她在庄里四处走走,发现与逍遥山庄的格局、布置极为相似,心知水月用心良苦,却不问童子,他为何不在庄里。
用过晚餐后,童子禀报说:“女主人,庄里每间主房都有引自地下的温泉池。”
天淼满口酒气,欢喜抱起忆逍遥,阻止众人跟来,连木子银也不让进屋,高声叫道:“我要给逍遥王妃洗澡!谁敢进来,我就拿斧子砍!”
忆逍遥望着房间里那一池浮着白雾的温泉,想起在森宫龙泉子母泉时,阿大和阿二,蹦着给她送来木盆,还有那两箱子玩具和婴孩衣服,“我只为一人变发nAd1(”,那温柔声音仿佛在耳边响起。
天淼见她闭目不语,“叭叭!”亲她,笑道:“今天晚上,我们还怀娃娃天遥吗?要不,就在这温泉里睡觉?”话毕,他站在扭动光ρi股,抱着忆逍遥在温泉池里,来回旋转,“飞哦!我是青龙天淼,带着逍遥王妃,在水里,天上飞哦!”,终于酒劲上来,转晕了,桃花眼一闭,脸蛋红扑扑,放下忆逍遥,自己靠在温泉边睡着了。
忆逍遥伸手指穿过水流,听到屋外有人叹息,那声音太熟悉,不是水月是谁?
原来在四合院时,他就只会半夜站在屋外唉声叹气,无论他有多美,还带着醉人的百花体香,可给人的感觉是,都有着淡淡哀愁。
喜时不会大笑,哭也只是默默流泪!
便连表达爱慕,也是含蓄婉转,一旦被拒,不会爆发,也不会放弃。
仿佛这池中之水,温柔美好,光滑清澈,对她韧而持久!
“啪!”忆逍遥抬腿将水后踢溅至门上,水点打在木门上,仿佛在说:“要么,进来!要么,走掉!”带着霸道和娇纵,还有点像在跟情人耍小性子!
“哗!”一声,没有一点预兆,水月一袭银衫,自忆逍遥眼前温泉池中冒出来,他的衣服净湿,满头银发在红烛光的照耀下,闪烁惑人心神的光芒,随即,房间里飘满浓郁百花香!
天!忆逍遥目瞪口呆,他的头发竟然变成了银色,和木子银一样,她张开小嘴,成一个“O”型,这是继遥月山庄之后,他带来的又一个惊喜吗?
水月琉璃色双眸闪出异样红光,不顾一切猛冲上,双手紧紧搂住她**的身子,吻住那蜜香之口,心里叫道:这一次,不能再让她走。
忆逍遥仍是伸手扯了水月的银发,“是真的!”,然后用真力推开他,游向天淼身边,回头笑道:“大森国头牌,你的吻技,越来越高啊nAd2(”轻打桃花眼的脸蛋,唤道:“小王爷,你再不醒来,逍遥王妃又会嫁人了。兔子水月春心大动,正发情呢!”
水月将湿漉漉的银发全部甩于脑后,大步追上,双瞳放射红光,照在忆逍遥银月印上,用法力传音,只让她一人听到,吼道:“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忆逍遥抬右脚抵在他脖颈,脚背微拱,托起他下巴,“水月,你已过了自己心关?我是无所谓,你可是担负家族的任务。”
水月激动中带些悲怆,双手握住她右脚,吻一下脚背,目不转睛的望着她,哑声道:“我已向家族递交辞书,法比之后,会派新国师到大森国!”
“哦,原来如此。所以,你今天很大胆,吻的也很热烈,接下去,你要干什么呢?我可没有银子付给你。”忆逍遥将右脚伸至他脑后,脚趾碰到那银发,“想让我摸你奶奶头?”
“遥遥……别闹了。”水月极快的脱光衣服,那玉般的小脚趾揉搓他胸前果粒,先是左边,再是右边,他心中欲火升起,近在咫尺的她,美妙**,脖颈以下,全部在水中,隔着水流,长着银色细毛的隐秘幽谷,忽现忽隐,他伸手抬起她的右脚,顺着脚趾在水里往前吻去。
忆逍遥分不清是温泉的水烫,还是他的嘴唇更灼热,最终,他含住那最娇嫩的隐秘银肉时,红光一闪,两人在同时消失,出现于另一个房间的大床上!
这里红帐、红床、双喜红烛,还有龙诞香,像是为新婚夫妻准备的喜房!
二人混身滴着水珠,水月压住忆逍遥,不由分说,与她结合在一起,奋力抽动,双手揉搓着她的小乳,张嘴咬她的下巴,嘶哑叫道:“遥遥!你折磨死我了……你离开森都的这些日子,我快疯了。”
忆逍遥没想到,他这么疯狂,身体的快感波涌向四肢百骸,下巴却被他咬的痛了,伸手指塞在他嘴里,呻吟道:“死兔子,别咬我nAd3(”
水月一把将她扯起来,双眼放红光,含住她手指,用极为诱惑的声音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遥遥,今天,我就要咬死你。你要我让咬吗?嗯?说,爱我。你爱兔子吗?”
忆逍遥双手搂着他,低声道:“我爱阿大、阿二,就是不爱那只心计多的大兔子。你能把我怎么样?”
水月突然间身体一颤,全身力道泄下,在忆逍遥怀里哭道:“遥遥,我身不由己。我除了是大森国国师,还是兔王的继承者,全族的希望都在我身上。刚开始我想留你在皇宫,你不愿意,我只能放弃皇宫,选择跟你走……这些天,我一直等家族的回复……”
忆逍遥伸手指勾起他下巴,啧嘴笑道:“哟,这么美的精贵大兔子,混身又香,妖界万年难遇,怎么又哭了呢?你师父没告诉你,新婚之夜,不能哭泣?”
水月抬起长长的眼睫毛,银发烘托出绝色的脸蛋如玉光洁,用法力转音,轻声叹道:“你师父忆神的事,不是我故意隐瞒,而是四大妖王合力而为,好像背后还有神秘的强大势力在支持。我怕你会受到伤害。”双手搂住她,泪水止不住涌出,“遥遥,我真的害怕再失去你。我无法原谅自己,上两次将你送到险境。所以,你离开皇宫,我心里再难受,也内疚的开不了口挽留你!现在不同了,只要我获得法比前三名,给家族一个交待,便能抛开俗事,与你浪迹天涯!”
他深情的道:“所有的兔子都爱你……”
忆逍遥将他推倒,左手肘挡在他胸膛,凤眸放出银月光芒,仿佛已看透他的心思,笑道:“你是不是接下来,想要求当兽妃?这样可以增长二千年功力,助你在法比获得第一?”
水月木纳摇头道:“什么兽妃,你不是已经立了遥岑吗?怎能再立?”反将她压在身下,一本正经问道:“你想当妃子?我若当了兔王,你就是兔妃。”
“扑哧!”忆逍遥忍俊不禁,心道:到底是我心多,还是他的所作所为,让人误会,他为在法比上夺得第一,不惜以色相引诱,处心积虑?
“我又没有尾巴,当什么兔妃?”忆逍遥伸右手顺着他光滑如丝绸的脊背往下摸去,到了股沟处,五指张开,按了一下,笑道:“你向我道歉,我便嫁给你。不过,大森国头牌,本真人可没有钱付给你的!”
水月见她似真似假,想起那日在月季园时,自己要求她道歉,才肯带走天淼,心里恍然大悟,遥遥记仇的,泪花还在眼中打转,却被逗乐了,笑道:“遥遥,对不起。”
忆逍遥面色严肃,以不可抵挡霸道之势,右手紧搂起他腰,要求道:“把头发变成紫色!”,瞬间,她已穿上蓝色日月战袍,带水月飞至云霄,左手指月亮,大声道,“我忆逍遥愿意嫁给兔子水月。封他为兽妃。永远不离不弃!”
她极快做出承诺,令水月欣喜若狂,已然忘记还是**之身,月光洒在他浅紫色长发上,如梦如幻,他绝美身体散发出的百花香味,通过月亮传输到四界每个动物的鼻前,众兽欢呼,“兽帝封了一位百花奇香的俊美兽妃!”
忆逍遥一拍他光ρi股,大笑道:“春光大现了!”
水月变成浅紫色长毛的可爱兔子,躺在忆逍遥怀中,将头靠在她胸口,笑说:“遥岑说,木子银早就把**分给我。遥遥,你心里一直有我。”
忆逍遥带它飞舞在云彩中,回想起,他曾将婴孩时的她,抛到天空,又落下抱住,那种美好的感觉,永远都不曾忘记。
那时,仿佛心有灵犀,它两只兔子长耳朵里闪出几百个小红点,越来越大,夜空中,突然闪现几百幅画轴,将她围住。
画轴成顺时针方向旋转,一幅幅在她面前慢慢展开,如同播放彩色电影短片,每幅画里,都是同一个凤眼柔软黑短发,带着两个酒窝,穿着白棉衣服的婴孩。
配着水月温柔的画面解说声音,“遥遥眯眼在睡……灿烂微笑……手指在逗蝴蝶……在木盆里洗澡……含住奶头吃奶被呛着……生气嘟嘴……双手在摇……张嘴说唇语……”
几百幅画,都不相同,姿态万千,尽现她可爱顽皮天真烂漫!
最后,从高处飞落两幅长三丈,宽一丈的大型画卷,用花瓣颜色做画料,分别绘着她变成十四岁少女时,白天拥有金色眼瞳,夜晚拥有银色眼瞳的**画像!
那淡然、飘逸、神秘、梦幻相结合的气质,被深情的画笔演绎的淋漓尽致!
如同在照镜子,忆逍遥在那两幅画上,看到另外两个自己!
忆逍遥轻声道:“水月,这是你送给我的礼物?”
如同送小木盆、送两箱衣服玩具、三次改变头发的颜色、与鬼仙蓝雨大战时最关键时刻的现身、送独角骏马和阿大阿二……
滴水穿石!
不知不觉中,对他柔情滋生,就算他的真身是只长着紫毛的兔子——
忆逍遥抱着水月要飞进遥月山庄,远远便听到天淼的大吼声,“木子银,上半夜,逍遥是属于我的!你把她藏到哪去了?快开门,黄胖子,拿斧子来,师父我要劈门,把你师母找出来!没生娃娃天遥之前,上半夜,谁都不许跟我争!”
水月仿佛做了亏心事,目光闪烁,双爪搂住她脖子,要求飞出山庄。
忆逍遥一笑,金光一闪,与它同时变成两只蜜蜂,“嗡嗡!”鸣叫,水月是紫翅,她是银翅。
在大自然中,雌蜂个体较大,专营产卵生殖;雄蜂较雌蜂小,专司交配,交配后即死亡。工蜂个体较小,是生植器发育不全的雌蜂,专司筑巢、采集食料、哺育幼虫、清理巢室和调节巢湿等。意蜂和中蜂都是社会性种类。此外还有熊蜂属、热带无刺蜂属、轰蜂属等。
忆逍遥是雌蜂,要比水月雄蜂的个头大些。
水月却非让她依偎在他怀里,双爪爱不释手的抚摸她毛茸茸的身体,去碰尖尖的小嘴。
忆逍遥笑道:“发情头牌男,你去过吕国皇宫吗?”
“只去过一次。”水月无奈道:“遥遥,别当着天淼的面开玩笑,叫我头牌,好吗?”
“走,我们现在去!揪你奶奶头,咦,找不到了,雄蜜蜂没有奶奶头哦。”忆逍遥见水月扭着蜂身,来回闪躲,大笑着,银翅颤动。
第二十二章 新更
看着齐峻逐渐深邃幽暗的眸子,流苏力求镇定的站在原地,企图寻回一丝的冷静,“齐公子,你···”稍显颤抖的话语里却有着丝丝的怯意。
齐峻幽深的眸子紧盯着流苏缓缓的一步步进逼,“郡主可还记得在下曾在闹市上对你说过的话吗,还记得那时我们是第一次的相遇,在下说过我一定会是你未来的夫君,绝不食言。”齐峻邪魅的靠近流苏的身际,淡薄的唇角轻轻的吐出邪气的话语,“你可还曾记得吗?”
沉重暧昧的呼吸迎面扑向流苏的耳际让她的身体一阵的颤栗,她忍不住的后退了几步却依然逃不开他略显沉重的呼吸。流苏倒吸了一口冷气再次镇定的说道,“流苏只曾记得我们确在御花园里有过一面之缘,实是不知齐公子所说的什么闹市,齐公子你···。”
齐峻不断呼出的气息带着暧昧带着邪气一阵阵的拂过流苏的耳际,流苏只能拼命的忍住心底的惊慌失措力求表面的一片平静,只是耳根却经不住的染上了一抹羞红直至脸颊。
看着眼前的流苏如玉的脸上染上那一抹红晕显得是更加的娇艳妩媚、倾国倾城,也更加的诱惑着人心,齐峻忍不住的更加靠近直到逼得流苏靠在墙际,而他却也霸道的圈紧了流苏的娇躯阻住了她所有的退路。
两人的呼吸几乎喷到彼此的脸畔,流苏尴尬而羞怒的偏开螓首愠怒的质问道,“齐峻,你···”
“嘘···”齐峻轻嘘一声阻止了流苏羞怒的质问,幽深的眸里是一簇熊熊的火焰,“郡主可以不记得在下,可我齐峻却不能忘记郡主,你的一厥一笑都已深深的烙在了在下的心里,这一世都永磨不灭,不,是直到永远···”齐峻深情的诉说道,幽暗的眸子里是深情脉脉、幽深之至。
流苏不得不回头面对着他,如玉的脸颊上顿时染上了一抹冷淡,“齐公子,你这又何苦,我们本就不会有任何的交集,你的深情流苏无能承受,齐公子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流苏不日就要远嫁他国,还望齐公子尊重。”流苏冷冷的说道,如果当初说是不屑于他齐峻的恶行,那么现在对他的为人更多的是喷恨,原来的浪荡登徒子现在却沦为了可恶的无耻之徒,流苏喷恨的想到nAd1(
看着流苏眼里的淡漠和喷恨,齐峻懊恼的低垂下头,难道自己在她眼里就真的如此的不耻吗,不,他绝不允许,也许只有她成为了他的人,那么她也就会像他以前的那些个美人一样的柔顺乖巧,到时他再求姐姐皇后给他赐婚,这样她也就不必再徒劳的远嫁他国,这真的就是一举两得,齐峻疯狂的想到。
“郡主不管你恨不恨我齐峻,我只想说的是这一世我绝不放开你,你只能是我齐峻的妻子,而我齐峻也一定会是你郡主的夫君。”齐峻宣誓般的说道,说罢不容分说紧紧地拥过流苏就往床榻的方向行去。
既然我齐峻不愿就此放开,那么就让你毁了我吧,如此,我心甘情愿。齐峻的眼底霎时染上了一抹疯狂,更多的是深深的**和占有,排山倒海的惊吓和恐惧霎时侵袭上了流苏的脑际,她惊慌失措的猛力挣扎着奈何力气显得是那么的弱小,齐峻眼底的疯狂是彻底的吓坏了她。
“齐峻,你放手,快放开我···我是郡主,风离国未来的王妃,你不可以···不可以···”流苏惊惧的拍打着齐峻高大的身躯却是丝毫也未能动摇他的决心,齐峻一个轻放顷刻已将流苏带到床榻,他眼底的火焰迅速的蔓延,他再次不容分说的低俯下头就要往流苏的唇瓣袭去,眼底的焰火如嗜血的魔般吞噬着流苏仅剩的一点冷静,也吞噬着齐峻自己仅剩的一点理智。
在他的心底似乎只有一个声音在告诉着他,只要她成为了他的人,她和他就能永远的在一起,失陷的理智已不管不顾没有了再多的怜惜,他疯狂的攥紧流苏的娇躯不让她逃离分毫,炙热的薄唇一路的侵袭向下,避开紧攥渴望的粉嫩唇瓣,袭向纤秀的颈项一路的吮吻而下,咝咝的几声丝锦破碎的声音,流苏如雪般洁白如玉的肌肤些许的暴露在空气里。
齐峻顿时沉醉的停顿了下来,凝脂的肌肤在烛火里泛着如玉般的光芒,耀着他的眼也耀动着他的心,他的呼吸瞬间似乎也要停顿了下来般,原本浑浊的理智也渐渐的清醒回笼nAd2(
一行清泪缓缓的从流苏如玉般的脸颊轻轻滑落渐渐的隐入丝滑的锦被,再也没有了丝毫的痕迹只留下一层淡淡的水迹,原本惊惧挣扎的神情也已不复见,只剩下一双淡漠空洞的眼神,显得是那么的无神和空洞。
齐峻此时似乎才发觉到自己的冲动,发觉到自己的疯狂所犯下的大错,他想即使自己真的如愿拥有了她,也一样得不到她的心吧,只会更让她痛恨他唾弃他不耻他,这一切的结果只会是给她带来无法弥补的伤害,这样的结果会是他想要的吗,不,不是,不是他想要预知的结果。
从一开始他就已经输了,而且是输的彻底输的狼狈,他齐峻终究就是一个无耻的小人,一个不配拥有她的纯真的卑劣小人。
他轻轻的托起流苏脸颊落下的泪滴,小心翼翼的如视珍珠般珍惜的呵护着,仿佛想要做些什么来弥补般,只是一切的都只是徒劳,流苏的眼神依然是那么的淡漠空洞、无视,珍珠般的泪滴依然模糊的落下,仿如坠石般砸进齐峻的心里,齐峻无措的颤抖着直到泪滴在手心里干涸在空气中蒸发,直到下一滴泪的将落。
“对不起···”齐峻稍嫌暗哑的声音迷迷糊糊的传来,他轻轻的帮流苏盖好锦被,一个重锤在床的旁侧,若软的锦被顿时涡陷了下去。
只是这一切似乎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义,因为伤害已经造成,流苏不置可否的轻闭上了眼睛选择不看不闻,只有心底的伤害无法弥补,颤抖的双手在锦被下紧紧地攥紧,紧紧地攥紧,只要不是自己所爱之人自己应该都是无法忽视无法忍受的吧,虽然眼前自己是躲过了一劫,但日后自己所要面对的夫君又该如何。
看着流苏淡漠的紧闭着双眼不愿再次睁开,他知道自己是再也没有了机会,也再也企图不了她的一丝好感,此刻的她应该是不想看到他的存在的吧,更是喷恨着他的吧,齐峻黯然的低垂下头,嘴里的道歉却不曾停过,只是这一切都只是徒劳。
身后突然伸出一把长剑瞬间轻易的就架在了齐峻的脖颈上,凉凉的寒意一如冷剑的利芒渗入心底,熊熊冷冽的怒气似乎透过了剑尖冷冷的袭向了他的全身,滴滴的血丝也顺着剑尖缓缓的滴下nAd3(
第二十三章
脖子上传来的凉意和丝丝渗出的血丝顺着剑尖缓缓滴下,齐峻认命的并没有转回头去,也许这样的结局他早已预知,只是不曾想到会来得如此之快。
良久的僵持和静谧的空间甚至于空气中传来的微薄的血腥味和来人身上过于强烈的冷气,都让流苏惊觉的睁开了双眼,也正好看见了齐峻慢慢转过身际的背影,以及血煞冰冷淡漠的俊颜。
“是你···”齐峻惊诧的问道,从他的衣着身型和身上散发的气息,他认出了他就是那次在闹市上从他手里抢走流苏的那黑衣人,只是没想到会在这一刻又遇见了他,更没想到的是自己会终结在他的手里。
“不错,是我。”血煞冷冷的回道,甚至有着一丝的不屑,堂堂一个端木王朝的国舅居然会是下三滥的采花贼,此刻他的剑只要再深上一点再用点劲就可以直接的送他去上西天。只是此刻他并不能也不屑,虽然他本就是一个杀手,以杀人为本钱,可这善后的工作却不是他做的,他在等,似在等某一人的到来。
流苏有些尴尬狼狈甚至羞辱的坐起,淡淡的泪痕依然浅浅的挂在脸际,如玉般的玉颜此刻却有着惊吓后的苍白。血煞淡漠的眼底闪过一丝怜惜,似乎连他自己也不曾察觉到,那股怒火已全然倾注在他的那把剑尖上,在齐峻的脖颈留下血腥的划痕,如果他曾细想他会发现自己只需完成任务就可以了,不需要太多的纠葛。
齐峻虽然是认出了他血煞,但却也没有做任何的反抗,或许他认为自己确是罪该万死,终结在谁的手里意义都已一样,或许在他手里死去更能避免事端,想罢,他默然的欲转回身子再看流苏一眼,血煞一个用力的劈下,齐峻轰然跌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流苏惊吓的尖叫出声,虽然她很痛恨齐峻的恶行,但却也不想让他因此去死,毕竟最后的一刻他有幡然醒悟,更重要的是他还是皇后的亲弟弟此事关系重大。
血煞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流苏才稍稍安心了下来,她的泪眼再次的模糊,也不知是惊惧还是害怕,如玉的容颜泪痕未干又再次濡湿,血煞立时显得有些的惊慌失措,对于美人的眼泪他一向都是惧怕无辙,他的身子有些僵硬的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的安慰,他只是一个杀手只知道杀人却不知该如何的去安慰人,淡漠的脸上立时涌上一阵焦急和无奈的窘迫nAd1(
“血煞···”流苏呢喃的喊道,为什么每次她遇到麻烦困境时,都会是他在身边默默的保护着她,为什么,难道真的就有这么多的巧合吗,不,她不要巧合,她不想在这种尴尬难堪的时刻却要强迫的去想起冷如漠的一切,她不要···流苏有些崩溃的想到。
血煞的眼里闪过一阵的心疼,是他没有保护好她,都怪他,如果不是···也就不会···,血煞懊恼的想到。前厅的方向传来一阵的凌乱噪杂声,看来他要等的人已经到了,他迟疑的抬起脚步欲离去,却看到恍惚的流苏一阵的不忍痛心,最后他幽幽的说道,“是冷宫主派我来保护你的。”
一句惊醒了恍惚中的流苏,迷离的深思也有片刻的回笼,血煞他说什么,心里却不知该喜还是该忧,在这样的时日她还是宁愿不要知道他的任何消息的为好,她不想自己的心里还有任何的一份奢望,这对她和他来说都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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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恒怒气冲冲的率着一干侍卫冲进怡翠院的大门,老鸨涂着厚厚的胭脂水粉掐媚的迎了上来,“哟,这位大人,欢迎光临呀,你可是来对了,我们怡翠院里的姑娘可都是百里挑一的···唉唉···大人···”她似乎只看到了眼前客人的尊贵,却不曾察觉到他的来势汹汹,依然掐媚的招呼着院里的美人前来伺候。
端木恒冷厉的扫过全场,嫌恶的越过老鸨的身际冷冷的挥手喝道,“給本王搜!”淡漠的脸上似是结上了一层冰,让人不敢靠近三尺,老鸨识趣的退后了几步,凭她多年的江湖经验她也猜得出来人身份的金贵,更何况他还自称本王,老鸨立时维诺战战兢兢的紧跟在侍卫的身后叫苦连天,却不敢出声阻拦nAd2(
端木恒冷厉的眼神扫过全场,一个个的姑娘和男客都不敢抬头相望噤若寒蝉,全都战战兢兢地模样,此时的端木恒仿如神骏的天神威不可犯,汹涌的怒气更似地狱的修罗嗜血、残暴、冷冽。
一个怡翠院顿时被翻了个遍,那些个未着寸缕的恩客和姑娘都只是尖叫连连却不敢任何的反抗,都嚅嚅的如临深渊。
老鸨见怡翠院也被翻了个遍,看来也应该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人,立时又掐媚的上前,“这位大人,不知你想要找什么人,你看···”她示意的看向全场。
端木恒冷淡的脸上不置可否,他再次冷厉的扫过全场,只见一条黑影从后院的方向纵出,他立时警觉的冲向后院,老鸨顿时惊慌失措的欲拦住端木恒的去路,“这位大人,那只是后院,是齐大人···”话未说完被端木恒一个的甩袖跌倒在地上顿时鬼哭狼嚎。
他迅速的冲进后院迈进一间微敞开的厢房,却也见到了流苏狼狈、尴尬、落魄的一面,还有业已昏迷的齐峻,此时齐峻的脖颈还有丝丝的血痕流出似有干涸的迹象,端木恒的拳际握紧咯咯的作响,心里的怒火、喷恨让他想杀人,下把齐峻碎尸万段,沉重的脚步缓缓而心痛的迈近一分再迈近一分。
流苏依然恍惚的立在原地,失魂落魄的玉颜让端木恒一阵的心痛,握紧的拳头松开再握紧松开再握紧,有些熟悉的气息缓缓的靠近,流苏惘然的抬起头,入眼的是端木恒心痛、怜惜、爱护的眼神,“王兄····”模糊的泪眼渐渐的分明,迷离的深思也仿佛找到了依靠,她还带着一丝惊惧的扑进端木恒宽实的怀抱,这一刻的她似乎才有了些许安心的依靠。
怀里拥实的娇躯触感是如此的真实,淡淡的馨香传来让他的心底空缺的部位似乎也盈满充实了起来。这种安心踏实的感觉从不曾有过,也许不管将来她会是以何种的身份与他相处,至少现在的他已经幡然醒悟了,只要他能够一心一意诚心的守在她的身边保护着她守护着她,哪怕只是以她王兄的身份也甘之如饴,这种失而复得的心情让他的心结也放松了许多,也许这样的相处也会是完美的结局nAd3(
端木恒轻柔的抱起流苏缓缓的迈出厢房,在经过齐峻的身际时冷厉的吩咐道,“来人,把他押入天牢!”说罢不曾再有回头望他一眼,转身的身际仿佛他们从未来过,流苏显得虚弱乖巧的伏在他的怀里,两人仿佛只剩下了沉默、平和和些许的温馨。
当晚的怡翠院火光冲天,从此怡翠院在皇城销声匿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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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妾罪该万死!”齐皇后跪在殿中痛彻心扉的忏悔道,原本端庄贤惠的脸上也是一片的心痛、憔悴,“臣妾该死,都怪臣妾平日里宠坏了峻儿,皇上···臣妾该死···臣妾该死···”
端木秋原本温和的脸上也是一片的愠怒,对于齐峻他也是痛恨不已,如此恶行绝不能就此容忍,良久他淡淡的看向齐皇后,那清秀的玉颜也是显得落寞、憔悴了许多。
毕竟多年夫妻,他也不想做得如此之绝,况且他也知道齐峻在她心底的重要,只是这事却也非比寻常,流苏不仅贵为郡主,更是将要远嫁风离国,这之间的利害任是齐皇后也能了解分毫,所以也未见她有丝毫的求情,只是一味的自责惭愧,如此贤妻他也于心不忍,只能怪齐峻太不识好歹、不知轻重,端木秋淡淡的一声叹息,“皇后也不必自责了,此事已定朕不想再听任何的异议。”说罢挥袖淡漠的离去。
齐皇后顿时颓废的倒在地上,看来峻儿是真的无望了,她这个做姐姐的也是无能为力了,峻儿···齐皇后失魂落魄的爬起跌跌撞撞的一路回到凤夕殿,清秀的玉颜仿佛一瞬间苍老了许多,原本端庄娴静的妆容此刻也显得是那么的落魄、心酸。
齐峻的风波倒也很快的就过去和平息了下来,也多得端木恒冷静睿智的封了悠悠众口,知道此事的人也不多,婚期却也是渐渐的如约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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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儿,父王···”端木淳的老脸上除了不舍更多的是惭愧、心酸,他作为她的父王却无力保护好她,还要她沦为两国之间政治的联姻,牺牲她未来的幸福,也许当初心如的想法是对的,苏儿就不该回到端木王朝来,更不该回到他端木淳的身边,这样强求的结果就是要以牺牲苏儿未来的幸福为本,端木淳沉痛的想到,他对不起苏儿,更对不起心如,这一生他都注定要欠她们母女俩的情。
流苏心疼的轻拥父王端木淳的后背,她不想父王有任何的歉疚,这一切都是她心甘情愿的选择,能为父王为端木王朝做点贡献是她的心愿,“父王,孩儿不悔!”短短的几字震撼了端木淳的心底也坚定了流苏的信念。
端木淳欣慰的轻拍流苏的纤手,感动的说道,“不愧是我端木淳的女儿,有骨气有志气,不输男儿分毫。”他转而语重心长的再次说道,“苏儿,没有父王和你王兄在你身畔,你一定要学会好好的照顾好自己,父王还等着与你再次相见的一天。”苍老的脸上染上一抹淡淡的悲色,眼角也似有薄薄的雾气,想他端木淳也会有这么无用的一天,良久只化作淡淡的一声叹息。
流苏的眼底也是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她隐忍的硬是逼了回去,化作一个淡淡的轻笑示意的轻轻点头,“孩儿记住了,父王一定要保重好自己的身体,苏儿也会想念你的,还有娘亲。”流苏柔顺乖巧的应道,娘亲,孩儿这次真的要出嫁了,希望你能在天之灵保佑好父王的身体,让父王长命百岁,也让我们父女还能有再重逢的一天,流苏契诚的祈祷道,眼底的水雾终是濡湿了眼角。
第二十五章
婚期将至,一行送亲队伍浩浩荡荡的从端木王朝的皇城朝都华丽风光的出行,端木秋携众多的官员、妃嫔一路相送至朝都城外。
面对着众多的或陌生或熟悉的面孔,涌上流苏心底的更多的是彷徨和不舍,更多的是心酸和分离。在场的除了端木秋和略显憔悴的皇后和朝廷百官外,也有皇城的老少百姓蜂涌相送,除了想要一睹郡主的天人之姿外,也更是想要以此感激郡主的无悔付出,为端木王朝未来的和平所做出的贡献。
流苏一身红色嫁衣,艳绝之姿无人能及,凤冠霞帔更显其尊贵无比之气度,淡雅娴静的玉颜上是一派的平和沉静,面对着众多的朝官、百姓或艳羡或仰慕的眼神依然淡定如昔。
“皇兄!就送到这吧,苏儿就此拜别了!”流苏一个盈盈的福身一揖,艳绝的脸上也是染上了一抹别离之殇,于朝都虽然住的时日并不多,但在这里却也有着她最亲的亲人和最深的眷恋,父王害怕看到伤感的场面抑或他仍是无法面对自己的无能,并未前来相送,只在府里默默的祈祷着她的一路平安。
“···”端木秋凝重的脸上浮上的是一抹不舍和悲离,纵使他再有心相送,此刻怕也只能够就此远送至城外,对于流苏他除了深深的眷恋不舍,更多的是愧疚,于流苏的愧疚,更于皇叔的愧疚,为端木王朝皇叔付出得太多了,他真是于心何忍,也许这王朝也该是让給端木恒执掌的时候了。
齐皇后一个轻轻的轻扯,“皇上···”瞬间提醒了深思迷离的端木秋,他只能在内心淡淡的一叹,“苏儿···皇兄不能再远送了,这一路上你可要照顾好自己,免得皇兄与皇叔的牵挂。”
“是,苏儿记住了。”流苏柔柔的轻应道,淡淡的离愁围绕在彼此的身旁,良久流苏才又诺诺的相问,“父王他···”心里想是最牵挂不舍的也就是父王端木淳的身体了,自己有生之年也不知能否再与父王相见。
端木秋了然的轻点头,“苏儿放心吧,有皇兄和恒在,一定会尽心的照顾好皇叔的身体的nAd1(”于皇叔就如他的生父或者更盛,为此苏儿倒是不必担心。
流苏宽心的轻点头,再次回首望了一眼这座她生活了有些时日的皇城,收起点点的眷恋,只剩下表面的平静再次一个作揖,“请皇上和皇后娘娘留步,苏儿就此拜别。”
在端木秋和齐皇后沉重的眼光里同样沉重的迈出步伐,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却又微止了脚步缓缓的回头直视着皇上,“苏儿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皇兄成全!”
端木秋立时欣喜的回道,“苏儿直说,只要皇兄能做得到的,皇兄一定会尽力的去做。”能再为苏儿做上一点事情,哪怕只是微小的一件他也能心安一些。
流苏听罢微微的启口,她知道皇兄一定能做到的,也一定会为她而去做的,“放了齐峻吧!”于齐峻她并不想他就此死去,他还有大把的年华可过,她不想因她的事而多添一条人命,那样只会让她平添一份罪孽感。
端木秋沉吟了片刻,良久才沉重的微点头,他早该想到的以流苏的温柔善良,又怎会因此而草率的去要、去结束另一个人的生命,他这个皇妹呀他该如何的说她呢,最后端木秋只能化作一个的轻叹。
齐皇后感激的看向流苏,眼里的感动和赞许是无以言表的,她没看错郡主,确是一个讨喜善良的美人儿,这一份感激她会铭记在心底的。端木秋轻轻的握住齐皇后的纤手,两人都赞许的默默看着流苏的倩影一点一点的远去。
流苏踏上凤辇不曾也不敢再回头眷恋的看上一眼,她怕,害怕自己的眼泪会无止境的滑落,那样于谁都会显得过于的沉重,她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也不愿看到这样的场面。
“起驾···”随着司仪的呐喊,那一点的心痛不舍流苏通通都把它深埋心底,只剩下一派的平静谦和,只留下一个郡主原该有的大度和贵气。
凤辇华丽的穿过朝都的城门一路浩浩荡荡的前行,端木恒沉默的骑在高头大马上,冷峻的脸上看不出他此时的任何思绪,也许心底纵使有着千般的苦楚,他也会深埋心底,因为他选择了尊重流苏的决定,他愿意把这份爱同样深埋心底,就当从未发芽nAd2(
流苏也同样沉重复杂的看着前面高大挺拔的身影,那是她的王兄,在这世上除了父王和皇兄之外唯一最最亲的亲人,她会把这份兄妹之情连同那一份飘渺的复杂的爱恋深埋在心的角落,直到老去的一天。
看着茫茫的前路,未知的尽头,到底还有多少的坎坷和风波等着她去承受,如果,如果可以,她只希望这一路上都能看到开得缤纷灿烂的桃花盛开的景况,那是她能有的唯一的悸动。
就在凤辇经过城门将要离开的一刻,漫天的桃花花瓣从天降落,纷纷扬扬、纷纷扬扬的洒了一地也洒得漫天的红粉一片,这漫漫的花瓣异常华丽异常优美的盛开在朝都城的天空里,像是缤纷的雪花漫天飞扬,又似梦幻的仙境绮丽灿烂,这样的一副美景不仅震撼了流苏的心灵,同样也使送亲的队伍沉迷陶醉的停了下来,停在了这一刻绮丽梦幻般的仙境里。
流苏陶醉的扬起纤手接住漫天不断飘落的桃花,这种悸动的感觉好久都不曾有过般,让她的心底盈满的不止是感动,更多的是惊喜,这种惊喜是她永远也无法预料到的,谢谢王兄的安排,她知道这一切一定也会是王兄的安排,这份感动她也一样会永藏心底的。
端木恒淡淡的看着流苏惊喜、感激的眼神,眼底依然只是淡淡的淡淡的无任何丝毫的波澜,只有眼角淡淡的笑意浅挂脸颊。
流苏再次眷恋的回眸看了一眼渐渐远去的皇城,那城墙顶上是皇兄端木秋和众人眷恋不舍的眼光,还有更多的殇离。
昨天风舞实在是头痛不已,所以耽误了更新,还望亲们见谅,今天一定会补上落下的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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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一行送亲队伍浩浩荡荡的出行离朝都是越来越远,这一路的路程约达半月之久。
这一日错过了露宿的最佳时间,她们只能在林地里扎营安歇。这一路上的奔波流苏倒也渐渐的习惯了下来,这也源于端木恒无比细心的照顾,虽然表面看似冷淡,实则内心细腻周到,事事都已为流苏打算周全。
居于在林地里扎营过夜是第一次,所以众将士也是显得比较的谨慎小心,端木恒细心的为流苏安好了帷帐并派人小心的守候在营帐的四围,这里毕竟是山野之地不得不小心谨慎的以防山贼盗寇的出没和突然袭击,毕竟身为郡主出嫁,大批华丽贵重的嫁妆是免不了的,起码的也要充些场面,如此多的贵重物品,倒也是稍显累赘,这也是导致行程稍慢的原因。
端木恒倒并不惧怕那些的所谓山贼盗寇,只是怕有些的不轨之人成心捣乱,为此也怕惊了郡主的大驾。原本也不必劳动到端木恒的亲自出马相送,只是他痴心一片而端木秋和端木淳又实是担心流苏这一路的安全,最后只能委以重任于端木恒,毕竟兄妹之间能照顾的周全一
入夜时分,除了一些巡逻的侍卫来回走动外,一个队伍里也甚是安静,除了篝火燃烧的嗞嗞声外,似乎就只剩下了寂静和巡逻的步伐声。
端木恒端坐在火堆的旁边静静的闭目养神,刀削般的俊脸上除了一片淡漠外,似乎也有着一丝的慎重。今夜注定会是个不宁之夜,过于平静的气氛和周边凝结的空气都似乎在诉说着夜色的过于静谧,这种静谧的不寻常。
难道真的会是有山贼强盗之类的,想起原本该顺利到达的一个站点,却因为路上的一座路桥被毁而至只能绕道前行,这也因此耽误了露宿的行程,这一切也未免太巧了,不得不往有心人那边想,如果只是山贼盗寇他倒并不放在眼里,尽管放马过来,他端木恒倒从未惧怕过。
只是若是有心之人的捣乱,那他的目的又何在呢,是为了阻止迎亲队伍前行的脚步或是为了其它,如果是这样,那么···,端木恒看了看送亲的队伍,侍卫的人数并不多,对付山贼倒是绰绰有余,只是若要对付不轨之徒,只怕就···看来当初是他考虑得不够周全,不过,无论如何任谁都别想打流苏的主意,他是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得逞的,端木恒的脸上顿时一片的坚决肃穆nAd1(
侍卫的头领祁刚慎重的跨上前来恭谨的问道,“王爷,这···”今晚的夜色实是太过的平静,让他的心底一阵的不定,相对于王爷的冷静,他倒显得有些的沉不住气。
端木恒依然紧闭着双眼不做言语,良久才缓缓的睁开双眼淡定如昔,“有本王在此,怕什么,只管巡逻好每一个角落。”淡漠的脸上未有任何的波澜,话毕复又闭上双眼静静的闭目养神。
“是,属下明白!”祁刚恭敬的领命退下道,转而去谨慎的安排着巡逻的侍卫加紧戒备,严防不轨之人的偷袭。
“谁?”一个侍卫似是发现了某些风声警觉的出声喝斥道,顿时所有的人都惊觉的警惕了起来。
端木恒霎时睁开双眼,锐利的眼神扫过四周,瞬间的站立了起来,究竟会是什么人竟然如此的大胆,他倒是要去见识见识,想罢立时就要动身向着那人隐没的方向跟去
“王爷···就让属下前去查看吧。”祁刚恭敬的上前请求道,王爷的安危也是他的责任之一,他不能让王爷前去冒险。
端木恒轻笑的一个摆手,祁刚未免也太小噓他的实力了,不过也是,他确实是未曾在他们的面前施展过自己的武艺也难怪,他示意放心的一个轻摆手,转而慎重的交代道,“本王去去就回,祁统领尽管保护好郡主的安全,否则我拿你试问。”
“是,属下明白!”祁刚诺诺的应道,只能无奈的看着端木恒的离去。
“出了什么事了?祁侍卫。”一个银铃般圆润动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流苏一身艳红的嫁衣站在祁刚的身后远远的看着端木恒离去的一角,轻薄的纱衣随风飘摆很是一阵飘逸的感觉nAd2(
祁刚立时低垂下了头恭敬的请安道,“属下见过郡主!是这样的队伍里发现了可疑的人影,王爷正前去探察。”他有点诺诺的应道,郡主的天人之姿,他一个小小的下臣实是不敢刻意的张望。
“哦,是这样啊。”流苏温和的轻应道,平静的脸上倒也并无一丝的波澜,只是心底却波涛汹涌一阵的跌宕起伏,究竟会是什么人,又是出于何种的目的,王兄会不会有危险,是不是又是因为自己,这次会连累到王兄吗,流苏的眼底涌上一股浓浓的担忧,良久才缓缓的回头却发现祁刚仍然恭敬的半跪在原地,流苏立时温和的轻唤道,“祁侍卫不必多礼,快请起吧!”
“是,郡主!”祁刚依然维诺的应道,忠厚平实的脸上一派的慎色,没想到郡主会是个如此谦和温顺的女子,看着流苏身上飘起飞舞的纱裙,祁刚又再次恭谨的请示道,“郡主请回吧,夜里风大以免着凉。”
流苏担心的望向王兄端木恒离去的方向,心底依然的是忐忑不安,这个夜晚真的是似乎太过于平静。
“王爷不会有事的,郡主大可以放心。”祁刚安慰的解释道,现在更重要的是郡主的安危,郡主若有差池他也无法像王爷交代。
看着为难的祁刚,流苏只能无奈的踱回营帐,心里的惆怅和担忧只能暂时的摆在心底。
二更,补上昨天落下的那一章,嘻嘻,恕偶无罪。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第二十七章
早春的气候还是有些的微寒,夜里的春风凉意袭人,嗞嗞的篝火紧张的氛围,这实是一个令人稍感不安之夜。
流苏在营帐内缓步踱来踱去,心底的担忧和思虑却未能停下分毫,希望王兄能够平安归来,也希望这一路上能够风平浪静的平安抵达风离国。
外面的侍卫虽然紧张但却也井然有序未见慌乱,看来都是些训练有素的士兵出身。祁刚虽然担忧王爷端木恒的安全,但却也尽职尽责的安排好侍卫的巡逻以确保郡主的安全。
“祁侍卫,王兄还没回来吗?”流苏忍不住的再次踏出营帐担心的问道,也有些的时候了,她实是不放心,王兄不会有事吧。
祁刚立时恭敬的跪下,“郡主!”他平实的脸上也染上了一抹焦虑,王爷迟迟未回他这个做属下的也是担忧不已,只是却也分身无术、无可奈何。
“不必多礼了,王兄不会有事吧?”流苏略显焦虑的问道,要不,“祁侍卫,你还是派人去寻一下王兄吧,我实在是不放心。”与其等下去,不如出去寻找一下。
“这,属下···王爷吩咐了属下不能擅自离开,一定要保护好郡主的安全,这···”祁刚显得很是的为难,怪只怪自己人手不够,只能顾此失彼。
流苏了然的轻点头,原来他是担心自己的安全,与其大家担心不如一起出去寻找,这样也就不会顾此失彼了,想毕流苏果断的吩咐道,“祁侍卫,我实在是不放心王兄的安全,要不我们一起出去寻找王兄吧,这样大家也就能够互相的有个照应,而祁侍卫你也不用再顾此失彼。”
“这···”祁刚显得有些的犹豫,只是这夜里风大,郡主的身体又显得是太过的单薄,万一冻着风寒他也是交代不起,况且这嫁妆也实是太繁重,再来说夜里夜色不明也不好走路。
看出祁刚的犹豫不决和心中所忧,流苏依然坚决的吩咐道,“就这样说定了,你派些个人留下来看着营帐就好,等寻到王兄我们自然也就回来了,祁侍卫你说对不对nAd1(”说罢坚定的看着祁刚,眼里的执着不容置疑。
郡主的态度过于坚决,而他作为一个属下也不能不服从命令,最后只好无奈的应承了下来,“来人,你们几个负责留下看守营帐确保营帐的安全,其它的随我来找寻王爷的下落。”祁刚转身利落的吩咐着身边的下属,布置得井井有条,严严是一个训练有素的军人。
流苏一个的轻笑满意赞许的微点头,转身接过丫鬟递来的披风轻柔的系在身上,示意的转个身想让祁刚放心,她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脆弱,祁刚立时脸红腼腆的低垂下了头,郡主的天人之姿实在是让他不敢轻易的窥视。
流苏又是一个的轻笑,看来自己似乎有点逗趣过头了,自己是不是有些做红颜祸水的天份呀,想到以前的过往和未来的迷惘,娇俏的脸蛋顿时又渐渐的暗淡了下来,也许该快乐时还是要快乐,人生还能有多少个自由呼吸的空间呀,也许到了风离国后,一切都不再能随心所欲,所谓一入宫门深似海。
“郡主,”祁刚轻柔的出声提醒道,所有的一切他业已布置妥当,只是郡主似乎神思有些的迷离,他不得不出声提醒,只是却也不敢太过的大声,仿似怕惊吓到了郡主般。
“哦,祁侍卫都安排妥当了?”流苏温和的问道。
“是郡主,我们这就出发吧。”祁刚恭敬的应道,一行人立时慎重的向着端木恒消失的方向寻去。
----再说端木恒执着慎重的紧追着黑衣人的方向始终不肯落下,心底的疑惑和眼前之人有些熟悉的身影让他探究不已,他就不信追不上他,两人的轻功似乎不相伯仲,谁也不愿输谁分毫。
一个的轻纵端木恒立时拦住了黑衣人的去路,他冷厉的喝问道,“你是什么人,究竟有什么目的,不妨说与本王听听。”戏谑的语气淡淡的从薄唇吐出,却也不曾有放过他分毫的意思。
“打扰阁下了,在下只是路过,不想让阁下误会了nAd2(”黑衣人尽量的压低着嗓音缓缓的说道,似乎不想让人认出他来。
“是吗?”端木恒故作沉吟的打量着黑衣人,对于他话里的深意不置可否,“可是本王似乎曾在哪里见过你,到底是哪里呢···”他故作搜索的再次沉吟道。
“王爷误会了,在下不曾有见过王爷,”黑衣人立时惊觉的回道。
“那你又怎会知道我是王爷?”端木恒不置可否的再次问道。
“刚才王爷自称本王···”黑衣人恭谨的回道,这确实就是一场误会般。
“哦···”端木恒状似了然的哦语道,“那么看来是一场误会了,只是刚才你为何要避开本王?”后又疑惑的再次问道,一副仍然不解疑的样子。
“是在下有要事要办,不想与王爷纠缠,不想却让王爷误会了,在下实在是抱歉。”黑衣人依然谦谨的回道,似乎不想太过于高调行事。
“哦,看来本王真的是误会了,那岂不是耽误了阁下的正事。”端木恒依然戏谑的轻问道。
“是,”黑衣人沉吟的说道,压低的嗓音依然有些的暗哑。
“那就···走吧,本王就不留你了。”端木恒阔气的让开一条道通融的说道。
黑衣人迟疑了片刻才缓缓的抬手恭谨的拜别道,“那在下告退了,王爷,后会有期!”
黑衣人匆匆的从端木恒的身边欲擦身而过,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瞬间,端木恒快速的劈出一掌霎时就将黑衣人的蒙面黑巾刮了下来,黑衣人显然没有预料到会有此一招,顿时懵了一刻。
”是你···“端木恒冷厉的喝道,原来是他,难怪自己会觉得有一种熟悉感,没想到他居然还敢出现在他的面前nAd3(
黑衣人此刻真的就是懵在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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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江公子,你可真是神秘呀?”端木恒讥讽的轻笑道,没想到居然还会在这里见得到他,他若不出现他大概都早忘了还有这么一号人,他这算是余情未了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他这是还妄想着得到苏儿的青睐吗,端木恒不屑的想到。
江华有些尴尬的退后了几步,“江华见过王爷!”诺诺的神情显得很是的恭敬,心底的不安也一点点的扩散。
“本王似乎曾说过,不想再看到你们父子出现在本王的眼前,莫非你已经忘了?”端木恒冷冷的质问道,这并不能怪他的霸道无情,怪只怪他们父子两人太过的不知天高地厚妄想攀上皇家得罪了他。
那个江远山更是个地道的老狐狸,明知道父王和他正在找寻流苏和她娘亲的下落,却偏偏执意隐瞒多年直至流苏的娘亲逝去,让父王的一生留下了深深的遗憾;更不该在故意透露了流苏的身份后,却在他查证的一刻,那疏漏的环节里,匆匆的让流苏以摘星楼为娘家来出嫁,只源于因为摘星楼是他名下的产业,企图让他们父子不得不承认他是郡驸马的身份,这种阴谋这种狡猾是他端木恒深为痛恨的,更是他深为不耻的。
看着端木恒眼底的冷厉和不屑,江华显得是有些的自卑自惭,当初的他实在是太爱流苏了,不想就这样轻易的失去她,更不想两人从此地位悬殊,而他却再也没有了任何可许的身份可以随时的守候在流苏的身畔,这种不舍让他疯狂让他心存侥幸,可是最后却···这也许就是天意弄人,不是他所能拥有的,永远也不可能强求得到。
“是,王爷,在下只是想再看上流苏···郡主一眼,只是一眼···还望王爷成全!”江华卑微的乞求道,多年的守候就这样转眼成空,他不舍不甘更不愿,只是却也无奈,流苏身为郡主自有着属于她自己的责任和抱负,这一切都不是他所能干预的了的,只希望,只希望能在她远嫁他国的路途上能够再见上她一面,这就是他最后的奢望吧。
“你不够格!赶快消失在本王的眼前,否则···”端木恒冷厉的喝斥道,他是不会让他有机会再见到流苏的,这一切都只会是他的痴心妄想,流苏的娘亲是如何的死的,他还有太多的疑虑,这一切他还尚且未曾向他们父子清算,他居然还敢出现在他的眼前想让他成全,真是愚昧,哼!他端木恒像是这么好说话的人吗nAd1(
“王爷···”江华还想再说些什么,端木恒却不耐烦的挥手阻止道,“不要再让本王多说一句,苏儿是不会再见你的。”说罢背转过身只留下冷冽的背影。
江华顿时颓废的拢拉下了身子,缓缓的欲转身离去,“王爷保重!在下···告退。”
就在此时,一角的天空突然火势冲天,在这漆黑的夜里显得是特别的灼眼,零散的火星四漫,冲天的火光染红了天际的一角,霎时呈现了一片的光明,
“不好···”端木恒暗叫一声,顿时以极快的速度施展轻功跃向火起的一角,那是安扎营帐的方向,心底的担忧立时蜂涌而上。
“那是···”江华呆愣了片刻,那不是苏妹她们营帐的方向吗,不好,江华也是立时纵起紧跟着端木恒的方向而去渐渐的没入了夜色的一角。
祁刚保护着流苏小心翼翼的行走在夜色里,焦虑的寻找着端木恒的下落,只是夜色太暗光线不足所以行动也显得比较缓慢。
“王兄···王兄···”
“王爷···王爷···”
流苏略显焦虑的呼唤着端木恒的身影,可是夜色漫漫却也无从找起,而祁刚则是小心翼翼的紧护在流苏的身畔,高大魁梧的身影企图欲为流苏遮去些许的寒风。
突然身后火光漫天,那是他们刚刚离开的营帐的方向,究竟是谁突袭了他们,流苏不得不权衡利弊,只能无奈的转身回到营帐的方向,企图救回些许的嫁妆,那是他们端木王朝的身份和尊严的象征,总不能空手寒碜的而嫁去风离国,那只会是落得一个让风离国小嘘的笑柄nAd2(
至于王兄相信他一定会没事的,说不定看到火光就会立即的赶了回来。流苏冷静的想到,现在的她多了一些的成熟少了一些的稚嫩,不再是当初那个不闻世事的娇弱女子。
当她们赶回到营帐的驻地时,却意外的看见了好久都不曾有再见过的熟人-程昱天,他依然是一身的白衣纤尘不染、潇洒的身姿、俊朗的脸庞、熟悉的温和,依然是那么的让人安心那么的让人亲却。
“程···公子。”流苏柔柔的唤道,从不曾想居然还能在出嫁的路上再遇见他,这是一种多么温馨多么感动的事情,只见他一丝不苟的指挥着属下致力的扑打着那些剩下的火苗。
程昱天一个的回头,顷刻映入眼睑的是流苏那娇俏的玉颜,多日的不见她似乎更美了更显得是倾国倾城了,全身上下自然而然的一股贵气让人不容忽视。
“见过郡主!”有些的时日未见,彼此的身份似乎更显悬殊了,只是似乎她总是那么的遥远,让他只能远远的窥视。
“程庄主不必多礼!”流苏温柔的轻唤道,他此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刚好救了她们。
看着流苏疑惑的眼神,程昱天赶忙的解释道,“是这样的,在下知道郡主要远嫁···风离国,所以特来相送。”他诚惶诚肯的说道,其实心里又何止只是相送,更多的是连他自己也说不清的情感和牵绊。
“如此,谢谢程庄主了!”流苏感激的答谢道,眼里的感动也是深深无言。
“郡主不必客气,你我本是相识,况且恒王爷又是在下的朋友,应该的。”程昱天谦和的说道,她又何必如此的客气,难道他们之间就只有这些的客套了吗。
“嗯···”流苏有些腼腆的轻应道,两人只能默默的无言以对,里面似有说不清的千丝万缕无以言表,只是却也谁也分不清。
在这里风舞不得不要说一件事,那就是此文准备要入V了,此刻的我也不想多说些无谓的话,在写流苏这篇文的时候,风舞真的就是饱受了多重的压力,家人开始的不理解和收藏的过低,无人认可的失落和孤单写文的寂寞nAd3(
只是这一切我终究还是熬了过来,这也要感谢那些个一路支持流苏的读者和编辑的信任,在此我还是要谢谢你们的一路支持,一路上有你们真好,不管我有没有入V,你们有没有放弃我,我都要说我一定会专心的写好流苏这文的。
在此我还要再谢谢湿婆之舞还有新粉丝郭晶晶的钻石,谢谢你们的支持,希望在我的文完结的一刻能收到湿婆之舞给我送上的一个长评。
后面的男主风离国的君王并不会像之前的男主一样温和儒雅,比较阴霾奸险,阴谋深深,而程昱天也会有另一个身份,冷如漠更会以驸马的身份出现,敬请期待···嘻嘻···风舞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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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书籍可以打开心灵的窗户,书籍是人类的最好朋友,阅读让您开阔眼界,开拓思维,精彩的图书可以启迪智慧,让米花书库成为您的好朋友吧!/
少女卑微的姿态,祈求的语气,跪在地上,尊严随他践踏,这是他的目的,不是吗?
为什么却感觉不到一点喜悦,反而是无以伦比的愤怒。
愤怒得恨不得一剑杀了云烈。
“求王爷,高抬贵手!”第三次,流苏缓缓地道,声音低哑,她体力的能支撑的力量越来越少,趴在地上,已经无力起身,灼热的额头抵着冰凉的低,冷和热的交替,好舒服,舍不得起来,也无力起来。
而这一幕,看到萧绝和云烈眼里,却是截然不同的,少女那般卑微,低哑的嗓音,像是在哭,娇柔的背脊,可怜得让人想要狠狠地抱进怀里,肆意怜爱。
云烈眼眶微红,从不落泪的洒脱男子鼻尖酸楚,苏苏,苏苏,这样的你,让我怎么放心得下。
坚强的你,却为了我这样卑微地祈求,低声哭泣,怎么放得下。
谁来教教我,怎么放下这段感情。
三个人,三种晦暗难言的心思,澎湃着汹涌的海潮,足以淹没所有。
两人男人的眼光,都凝视着地上匍匐的娇弱少女,一怒,一怜。
许久,萧绝冷声道:“云烈,看在王妃如此诚恳的态度上,本王放你一马,下不为例,否则,我灭你云家满门!”
他决不允许,这个男人再出现在方流苏面前,那明显的爱意,明显的怜惜,看得人刺眼,他不要的女人,别人也别想染指。
云烈眼光一沉,俊秀的脸庞一片怒气,他明白,今天是带不走流苏了,但是,他不会放弃,绝不会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在这里受苦受罪nAd1(
“若是苏苏有个三长两短,我云烈拼上全家性命,必诛杀你。”云烈沉声道,声音清亮而坚定,这样毒辣的誓言由一名俊秀得过分的男子说出,丝毫不减其威力,连萧绝都微微一震,很快却勾起讥讽的笑。
“苏苏,珍重!”云烈不舍地看着地上的流苏,转身,迅速离开,不惊动王府一草一木。
待他走远,萧绝才回头,冷漠地瞥了地上的流苏一眼,讥讽道:“本王已经放了你的旧情人一马,而你,哼,自己承受这件事的后果,这是你自找的。”
流苏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好似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晚风吹拂,墨发飞扬,纤细的十指在长而优雅,却透出诡异的静谧。
“方流苏,起来!”
流苏依旧一动不动,诡异得让萧绝眼皮一跳,慌忙蹲下身子,毫不怜惜地抓着她的肩膀逼她抬头,是一张苍白如雪的脸,温度灼热得烫手,流苏早就晕了过去。
萧绝心头一拧,感觉一阵窒息般的疼痛。
“该死的!”他赶紧抱起她,往外大吼了声,“来人啊,去请大夫!”
咆哮的声音,惊起王府歇息的鸟儿,簇簇地从树上飞起,拍打着翅膀,发出不悦的啼叫。
门外的侍卫早就惊动,飞速去请大夫。
紫灵着急地站在门外,没有萧绝的传唤,又不敢贸然进去,手上的手绢几乎拧断,担心地一直往那紧闭的门扉望去。
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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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相处不久,紫灵却对这位王妃有莫名的好感。
清雅如菊,冷清如梅的女子,是那般的风轻云淡,那么令人怜惜。
萧绝探探她的额头,是骇人的高温,灼痛他的掌心,这张清秀的脸,苍白如纸,却不失去一分清雅。
竟然生病了,也一字不吭,若是刚刚他一怒之下,拂袖而去,她是不是要昏倒在地上过一夜。
“你究竟有什么魔力,能一再留住本王的眼光。”萧绝看着她,冷酷的眼神,有一点茫然。是酷似瑶儿的背影?还是她风轻云淡的洒脱?还是明明娇弱却坚韧的灵魂?
她没有方锦绣的国色天香,没有柳雪瑶的清纯可人,她就像一朵在晨曦中的掬花,淡淡的,不惹人注目,没有夺去任何人的光芒,而任何人,也不能遮掩她的风华。
为什么这个女人,会如此撼动他的心。
“姐姐……”昏迷中的流苏,只记得她最重要的人,每一次生病,都有锦绣在身边全心全意的照顾,那个温暖着她清冷生命的人。
“姐姐……”
萧绝脸色一变,倏然站起来,冷酷得让人颤抖,邪魅的眼发出妖娆的猩红,是的,他永远也不会忘记,柳雪瑶的死。
是她们姐妹的错。
萧绝不再看流苏,阴寒着脸,拂袖而去。
流苏发烧,昏睡了整整四天,一直高烧不退,昏迷不醒,整个阁楼都沉浸在一种宁静的悲伤中nAd1(
风徐徐地吹,挂在床头的流苏穗子缓缓地飘动,随着清风摇曳,仿佛在为床上女人短暂的生命而叹息。
尖细的下巴,紧闭的翦眸,苍白的脸,无血色的唇,高烧中的流苏额头温度高得吓人,脸颊和四肢却是一片骇人的冰凉。
特别是那双手,修长,纤细,有一种透明的洁白,还有晶莹的冰凉,就像是死人的身体。
宫里的御医,来了一位,又走了一位,个个顶着萧王的怒气,颤抖着给王妃把脉,都说,不行了。
萧绝听罢,面无表情,声音冷峻,“若是医不好王妃,你们通通下去陪她!”
吓得他们屁滚尿流,对这位绝情冷酷出名的王爷,没人会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
退烧的药,一碗接着一碗灌进流苏的肠胃,而高烧却如恶劣的魔鬼,始终盘踞不去,眷恋着流苏的身体。
紫灵天天哭泣,压抑的哭声,像一曲凄婉的悲歌,在房间里飘荡。
流苏昏迷第二天开始,萧绝就一直在梧桐苑,也未合眼,脸色一天比一天冰冷,眼神冷酷得让御医们瑟瑟发抖。
冰冷的眼看向床上的流苏,那清雅的人儿,脸色是那样苍白,几乎成了透明色,似一块晶莹剔透的白玉,冰冷,毫无人气。
一场普通的高烧,竟然烧了四天不退,一群医术精湛的御医对它竟然束手无策,简直是匪夷所思。
她是不想活了,是吗?
所以不愿意睁开眼睛?
萧绝如是想着,无情地捏着方流苏的下颚,声音冷淡,“方流苏,再不醒过来,本王就发追杀令,天涯海角诛杀方锦绣,抄你方家满门,本王向来说一不二,你最好马上醒过来!”
第三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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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跪着的御医见状,心中骇然,顿感情况扑朔迷离。
剪不断,理还乱。
说也奇怪,流苏的烧,奇迹般的,慢慢地退了。
脸色开始发红,汗湿重衣,一夜之间,高烧迅速退去,众御医纷纷松了一口气,双手合十,虔诚地感谢观世音菩萨,捡回一条命了。
萧绝脸色寒澈,比起高烧时更冷酷,看着流苏的眼,毫无温度,紫灵在一旁看得胆战心惊,她感觉到,王爷身上发出一股可怕的怒气,恨不得就这样狠狠地把王妃掐死。
他真的如此做了,优雅的手,掐住王妃细嫩的脖子,紫灵脸色发白,倒吸了一口气,猛然跪下,“王爷……王爷……”
她吓得脑子空白,一时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
王爷他,真的想就这样杀了王妃。
他浑身上下,爆发出一股冷厉的怒气,一贯面无表情的脸,狰狞得像魔鬼。
可为什么王妃昏迷的时候,他把宫里的御医全部召集在王府中,彻夜守着,他都三天三夜没有合眼过了。
此刻听到王妃高烧退了,应该是高兴,为什么会更愤怒,更冷酷呢?
紫灵百思不得其解。
萧绝回过神来,看了床上孱弱的人儿一眼,声音低沉暗哑,“方流苏,就是死,你也别想摆脱我!”
面无表情站起,拂袖而去。
一阵清风从门扉处吹来,额头一阵冰凉,紫灵一抹,这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nAd1(
王爷刚刚的样子,好可怕!
就像阎罗。
他真恨王妃吗?
夕阳西下,流苏缓缓地苏醒过来,睁开沉睡几天的翦眸,恍如隔世。
又病了一场,浑身酸软无力。
“王妃,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吓死奴婢了,谢天谢地,谢天谢地,你终于没事了……”紫灵端着铜盆进来,见流苏醒了,赶紧扑了过去,忘了自己的身份,抓着流苏的手,激动得不能自己,眼泪哗啦啦地流,她担心了几天,好怕她就这样去了。
流苏静静地看着紫灵,唇边慢慢地勾起恬静的笑容。
这个才到她身边一天的丫头,是真心在关心她的生死的,不是吗?
心里一阵暖和,她伸手,以最轻柔的力道,拂去她脸上的泪花,微笑道:“紫灵,谢谢你!”
谢谢你,如此关心。
得之不易的温暖感觉。
紫灵一听,心里发酸,顿时泪如雨下。
流苏浅笑道:“紫灵,我有些饿了,有东西吃吗?”
紫灵连连点头,一抹眼泪,“有,有,有,王妃你等等,奴婢这就去端来。”
流苏一笑,撑着身体坐起来,靠在床头,淡淡的夕阳在她透明的脸色上覆上一层淡淡的橘红,温暖的色彩赶走了一室的悲戚冰冷,带来一种宁静的美。
流苏偏头,透过纱窗看向庭院,梧桐长出清脆的叶子,那是希望和成长的颜色,很漂亮。
心,是那般酸楚,苦涩。
第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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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个面无表情的冷酷的男人,流苏的心,更加悲戚,身体的水分,拼命地涌上眼睑。
昏迷的时候,她脑海里清晰地浮现着一个画面。
他说,如果能重来,他会珍惜她的。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流苏抚上心口的位置,这里,在心悸,在酸疼,为了记忆中莫名其妙的画面。
“萧绝……萧绝……”
她微微咳了两声,娇柔的身体倚着床头,脸蛋是洁净的苍白。
她要活下去,病弱的身体,也不知道能活多长时间。
所以更要珍惜,还能呼吸的时间。
她会活着,总有一天,会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萧王妃夜会情郎的消息不日传遍整个皇城,全城哗然。
萧王迎娶平民之女方锦绣,新婚之夜却变成方二小姐方流苏,再过一天,又传出,王妃出墙的消息,整个皇城,陷入一片传说浪潮。
版本一,萧王看中天香国色的方锦绣,欲迎娶她为妻,平凡无奇的方流苏想要麻雀变凤凰,用计逼得方锦绣远走他乡,她取而代之。萧王看不上她的蒲柳之姿,方流苏耐不住寂寞,第二天就玩红杏出墙。
版本二,方锦绣恋慕云家大公子,不想嫁给萧王,于是匆忙逃婚,方家害怕得罪萧王,让方流苏代嫁,萧王勃然大怒,方流苏夜会情郎。
版本三,方流苏已有恋慕之人,却贪求荣华富贵,代姐出嫁,新婚之夜遭萧王嫌弃,王妃乐得轻松,夜会情郎nAd1(
各种各样的版本在皇城大街小巷流传,越传越离谱,越传越不堪。
短短两天时间,方流苏成了淫娃荡妇的最佳代言人,而冷酷绝情的萧王爷却大赚同情泪,一时间,皇城那个叫热闹啊!
皇家爆出此丑闻,丝毫不影响它的威严,众人把眼光盯在方流苏的平民身份上。
一介平民变凤凰,街头看戏的人早就可以排成一军队,巴不得能出点什么事来说说。
幸灾乐祸,爱看热闹是人性之通病。
没想到第二天就出了这种丑闻,方流苏自然成了众矢之的。
一向平凡无奇,生活在姐姐光环下的方流苏,成了皇城名人,身败名裂,名节尽毁。众人皆道,方流苏是淫娃荡妇之最,连三岁孩子都知道,娶妻莫娶方流苏。
她成了萧王爷的一夜弃妃。
她成了荡妇的代名词。
在外面闹得沸沸扬扬时,梧桐苑是一片宁静。
小小的院子里,飘荡着一股药香。
眼光很暖阳,茉莉花香气飘荡,凉亭中的流苏静静地坐着,披着一件雪白的裘衣,沉静地看书,偶尔传来一两声压抑的咳嗽。
梧桐苑,静谧地飘荡着安宁的风,吹起她两侧的发丝,调皮地在她脸上跳跃,衬得少女神色越发安闲,雪衣墨发,一卷书卷,像一幅完美的水墨画。
紫灵端着一碗药进了梧桐苑,朝凉亭走来,见流苏又在看书,登时抽走她手中的书卷,“王妃,你不听紫灵劝了,病还没好呢,要在床上多休息,这样劳神劳心,病怎么会好?”
第三十三章
只是,我现在法力不够,它们发挥不出神力。
按照《日月**》上记载的方法,每一只动物都有自己的磁场,只要召唤者将小宇宙调到与之相同的频率,就能将它们召唤出来。
随着召唤者法力的提高,召唤的动物级别将越来越高,而且,召唤者的一部分法力可以转移到召唤的动物身上,召唤者也能从被召唤的动物获取生存本领、异能和生命!
这让我猜测到兽帝为何能以一敌百神而不力竭,原来,他可以从被召唤的动物身上获得生命。
四界的动物比神、鬼、妖、人数量总和还有多,能量取之不尽!
若非兽帝为了神界、鬼界平衡和人界、妖界众苍生,化身变成日、月,他又怎会消失于天地呢?
我心里不禁对这位亘古前的神界英雄充满崇敬。
只是疑惑,我所穿的盔甲是露肚脐、大腿是女子版的盔甲,兽帝是个男神,应该是男式战袍才对?
这三件宝物究竟是不是兽帝遗物呢?
我身上的青色盔甲叫什么名字?
金色木盒是焱神所赠,也只有他可以解答!可是,那死神仙,他在哪里?
那时,外边传来喧闹声音,我收起盔甲和百幻神器,依旧穿着白色天蚕丝长裙,漫步走出去,向鬼仆人们,解释刚才所发出的巨响,是我在练剑,众人解除警报散去。
回到房间里,见木子银一袭白衫,独自静静坐在床边,银发垂于大红色床罩上,雪白的脸蛋上,碧绿双眸里闪出一丝温柔,微翘的鼻子,樱桃般红润的嘴巴轻启,两张唇瓣美妙的一张一合,可视那粉色小舌在动,仿佛在说:“忆逍遥,我想和你成亲呢nAd1(”
我全无心理准备,他就求婚,一时喜中带愁,摇头直言说:“子银,你还没经过雷劫,不能与我欢好的……等你夜里能变成人形,我们才能交欢……”
见他脸色倐地变成通红,如同涂了胭脂,我“咯!咯!”笑着,走到他身边,那时他低头,如同处汝般,张开的大腿羞涩的紧紧合拢。
“那个……”我吸一口气,停下脚步,转过身去,感觉他站起来,从背后抱住我,那熟悉的水果味道从我耳边飘到鼻子里,恍惚中听到,“忆逍遥,你想要我吗?”
他滚烫的脸贴到我的脸上,软绵棉的话语像根羽毛,撩的我心里直痒,当即猛然间侧脸,闭目去寻那水果香味的来源之地。
那香津围裹的粉色小舌头被我当成天下最极品的水果糖,含在嘴里,“叭叭!”出声,感觉还不够。
我转身睁开眼睛,看到他碧绿的眼睛放射出渴望的光芒,我竟然心神荡漾,心想,只要摸摸他就好。不要他就好!等他过了雷劫,就和他再结合,管他是狐还是妖还是人……
我双手去抚摸那开始轻颤的身体,他的手臂搂的更紧,微眯眼,呻吟说:“想吃我吗?”
他的纯真简单让我更加如痴如醉。
“吃你!”我推他的腰,好想看他的**,昨晚就想看,可惜淼在。
“你要干什么呢?我……好热。”
“呵呵!”我让他躺在床上,解开外衫,我伸手隔着白衣透明的薄衫,去摸他的胸脯、小腹。
房间暧昧气流涌动,他的肌肤光滑如丝绸,我的手一不小心,便摸到了他的大腿根。
他碧眼闪烁出惊慌,喘气说:“别……”
我已然隔着衣服,握住他胯下那坚硬的银棒,已经大而硬了,像根黄瓜,好大啊,而我的身体里仿佛空虚,需要他来填满nAd2(
那时,“啪!啪!”,“大白天关门干什么!木子银,你是不是在欺侮我的逍遥大王妃!要你过来问她话,你去了这么久都不回来!喂,开门!”淼猛拍门,大叫着。
我心里一惊,发觉双手正握着木子银的私处,忙松开,脸扭到一边,心想:怎么刚才不是幻觉,是真实的吗?
见他唇边肌肤微红,像是被人狠狠吻过,那是我做的吗?
天!我强吻了他?还是他强吻了我?
木子银立刻坐起来,羞的双手捂住眼睛,脖颈、耳根红透,胸脯起伏,张开嘴巴,小声喘气。
我们两人都不说话。
淼嘟喃说:“难道不在这间房里?”然后挨个房间,去砸门,“喂!木子银,你快给我滚出来!”
我给木子银整理好衣衫,将他双手放下,见他脸红似苹果,娇艳欲滴,碧眸低垂,不敢看我,像是新婚之夜ρo处的新娘子,忍不住轻笑说:“子银,你自己说,想要和我成亲,让我要你,怎么反而害羞呢?”
木子银抬头,目露惊诧之色,凑过来,朱唇一动,在我耳边轻声说:“忆逍遥,我刚才只是问你,中午,想吃什么菜?”
啊!他说吃饭,我说交欢!真是风马牛不相及!
我这个妖女啊,直接用语言意淫他!
“我想和你成亲!”“想吃我吗?”“你要干什么呢?我……好热。”这三句话,都是我的心声,并非木子银所说nAd3(
他来抱我,只因我们亲热惯了,他内心单纯,亲吻我,并无欲念,而我却抵挡不了他的媚术,心生欲火。
我坐在床上默想,木子银陪坐在旁,握住我右手轻摇,小声说:“你想什么呢?”
我微笑说:“子银,等你经过雷劫,我们就成亲,永不分开!”
木子银胸脯起伏,碧眸溜溜直转,激动将我斜搂于他怀中,笑靥如花,喜不胜收,连声说:“太好了!你对我,真好!我一直在等你,说这话呢。”
喜欢就成亲,就嫁给他!管他是人还是妖!
仿佛解开了心结,我的心情豁然开朗,木子银手指轻擦过我脸颊,要来亲热。
我从他怀里挣脱,站在床边,见他目光期待,“叭!”亲上那鲜艳红润的嘴唇。
木子银伸手搂住我脖子,摇头吁气,不让我离开。
那边淼已发怒的大叫,“黄胖子,你去给我取斧子!一定就在那间,别的房门都能打开,我要用斧子劈门!”
我只有拍手,大声说:“淼,进来!让你瞧个新鲜!”开门立于门外,抬手召唤他。
淼一见到我,立刻眉开眼笑,挺直胸脯,大步流星走来,后见到木子银也在房中,还坐在床上,立刻气的瞪眼说:“你刚才为啥不开门!是不是欺侮我的逍遥大王妃了?脸跟猴子ρi股一样红,定是做了亏心事!”又瞄我,稚嫩的声音小声问:“哦!是不是我刚才不说拿斧子劈门,你就不开呢?哎呀,你真的要给我头上戴绿帽子啊?”
木子银也不申辩,碧眼偷瞄我,不经意心间,媚态百生,连淼也看的痴了。
淼握紧小拳头在房里追着木子银打,努嘴说:“死狐狸!当初就不该带你来森都,现在跟我抢逍遥!你忘恩负义!”
如同那日在红鱼镇,他们俩围着天焱和风扬跑一样,木子银速度放慢,偶尔还让淼抓到衣袖角。
如今,木子银和我都长大,变成十四、五岁,人前人后,总是甜蜜亲热。
小小的淼气愤的心情可以理解。
我一把抱过淼,淼喘气指着自己脸颊讨吻,嘴里不折不挠的说:“我的逍遥大王妃,你一定要等我长大!不然你要是嫁给木子银,你知道吗?你会生下一只小狐狸,而不是人啊!你嫁给我,才能生下小宝贝的!”
我笑的肚子痛,叫他闭目,正要去安慰他,亲他可爱的小脸蛋。
银光一闪,木子银闪电般先亲我,后亲淼,然后坐在床上,眉毛一挑,碧瞳直转。
淼睁开眼睛,便见到我的笑脸,以为刚才是我亲的,开心的“哈!哈!”直乐,气也消了,听话的坐在木子银身边,两只小脚在床边腾空轻晃。
我笑说:“你们想要什么小动物?我可以召唤出来!”
淼朝我眨眼说:“我想要一只兔子!像阿大一样可爱的!”
木子银低头说:“我只要和忆逍遥,在一起就行。别的不要!”
淼ρi股一抬,打木子银胳膊一下,瞪眼说:“我的逍遥大王妃,不是动物,她是大美人!去去!死狐狸,长大了,还是笨死了!”
那就为淼召唤一只兔子吧。不知道,可不可以?
我伸手指在空中画着“兽”字,凝神念咒语。
他们俩坐在床边,睁圆了眼睛,看了半天,不见动静。淼着急的跑到门边,四处张望,脸色渐渐失望。
难道是我法力不够?
那时,我脑海里突然闪出两句咒语来,但是不知道是召唤什么动物的,索性试试,让淼开心一下就好,便依旧在空中画着“兽”字,念这两句咒语。
“啪!”眼前金光一闪,我心中大喜,这次应该成功了,就听见屋子,多出一个细小的“嗡!”声,似会飞的动物,翅膀在猛的飞舞。
我闻音在屋中找了半天,那“嗡!”声,突然间飞至身后,耳边刚听到一个怪怪的亢奋的声音,“陛下,我在这里。”
“啪!”一声,木子银在空中一拍,“打死你,蚊子!敢来吸忆逍遥的血!”朝我打开双手,玉般的手掌中,躺着一只黑色带着花纹,混身泛着淡淡青光的小蚊子。
它奄奄一息,半只翅膀还在微微扇动。
我接着去找刚才那“嗡!”声,那时,怪怪的声音断断续续说,“陛下,我未能效忠帝国,便被人拍死牺牲了。对不起……”
木子银伸手指优美的一弹,将小蚊子的尸体弹落在地,笑说:“现在屋子里没有蚊子了。”
天啊!我的第一只召唤兽——小蚊子,你就这么死于非命。还是让我的心上人给杀死的,我也不能给你报仇雪恨,你好命苦!
我去拧木子银ρi股,他不躲,只是微抬起大腿。
见他就连疑惑时,都是那么英俊,不禁心神荡漾。
我又试着召唤了三次,没有动静,连只小蚊子都没有,打算晚上再试试!
淼跑进跑出数趟后,失去兴趣,便坐在我对面的凳子上,双手托腮,扬眉说:“木子银,你出去,有你这只死狐狸精在,小动物们吓得不敢来!”
“小坏蛋!不许再这么说子银。他很快就要做……”我原本要说,“做你姐夫。”见淼敏感的跳下凳子,一双柔软光活的小手紧张的握住我的右手,那眼神中的乞求和孤独,还有渴望。
我心一软,左手拍他小肩膀,笑说:“子银可以做你哥哥,可以保护你。”
淼牛气的扬头说:“哼,我有哥哥了,是天焱!我徒弟黄胖子很厉害,他有绝招!你们都不是他对手!他可以保护我!”
我伸手刮他小鼻子,笑说:“你再不好好修炼,连晚入门的宫女阿圆都比你厉害!”
淼双手搂住我脖子,将小脑袋埋于我肩膀,香草味道环绕周身,解释说:“我想修炼的。可是,我怕木子银把你抢走。你发誓说,一定要嫁给天淼!不然,我不练功!好不好?”
我摊手随意说:“好!等天淼长大了,我就嫁。”
“咯咯!”淼开心笑着跳下床,手舞足蹈,“噢!我的大王妃逍遥许诺要嫁给我!”对木子银伸出左手拇指,笑说:“木子银,等我和大王妃逍遥成亲,请你喝喜酒啊!”——
黄昏用餐之后,我叫人将所有房间点上红烛。
远观去,金色夕阳,山湖之间,红色的逍遥山庄犹如脱颖而出的璀璨明珠,夺目耀眼。
所有的一切尽量仿制枫宫。
用红色油漆将山庄的屋顶全部刷成艳红色。
今后,逍遥山庄,在四个季节里,将变成四种颜色。
夏季是艳阳红色,意喻欣欣向荣,万物生命茂盛:春季要用绿色,代表万物复苏,一年之际始于春,绿色盎然:秋季当然是金色,谷物成熟,田野丰收,金色代表吉祥、满载而归:冬季是银色,与白雪皑皑的世界,相互辉映,不显得突兀,还觉得庄重沉稳,是储蓄力量的季节。
四种颜色的变化,将逍遥山庄与天、地、大自然密切和谐相联。
配合庄园外的玄天大阵,凡是在此修炼的真人,获益匪浅。
这个方法是我在修真时悟道思索出来的。
而我师傅又往深想了一层,将枫宫的居所,按照人的性格脾气,暴躁的排在阴面,柔和的住在阳面,并给我在阴、阳面各留一间房屋,让我上半年住在阴面,下半月住在阳面,使所有的人以我为轴心,共同吸取日、月之精华。
在逍遥山庄,我也照例住在中间的房间,其余人分别住在前后排的院子。相隔不到五丈,彼此之间,气流畅通,都学的是我派的心法。
一到夜晚,便会在山庄山面行成一片白色真气流雾,如同在红色山庄上罩了白色轻纱,神秘美丽。
奇幻的景象,很快便在森都传开,夜晚,许多百姓不眠,跑到庄外来观景,却因有玄天大阵阻挡,都进不来,加之刘奇星登基当天,带着文武百官面朝逍遥山庄处行跪拜之礼,感谢我为他治好了天眼,赠他修真剑,向全国发御旨尊我为“小仙女”,便觉得里面一定是住着神仙。
玄天大阵中蕴含幻影和无数玄机,庄外人看不到里面的情况,眼随心意,渴望看到什么,就会出现什么景象,农夫见庄里,遍地都是金灿灿的谷物,商人瞧庄内,全是黄金珠宝,医士能看到庄内是千万种的草药和呻吟的病人;庄内人能看到庄外三百丈之内任何景物。
我又在阵中放下九面大铜镜,利用反光,将外面的情况反映到大厅里三面一人多高的玻璃镜子里。
这三面微泛绿光的玻璃镜子,是木子银用双目将铜镜所炼成,这几日他和我日夜互修,法力提高极快。
上次森宫别过的宇飞鸿,这几日黄昏,都会带着两名七、八岁的童子,在庄园外山丘上,支起一把绿色大圆伞,遮盖月光,伞下置好古琴,点着一炉檀香,他坐下抚琴,连弹三曲《凤求凰》,那琴音袅袅,情意绵绵,动听悦耳,他身上冰雪融化形成点点细碎的冰点,在伞下飞跃,如同有生命的冰雪精灵,闻音起舞。
也不知是谁给他出的主意,让他来山庄执着如此?
我本要派人出去接他进庄,想起即将到来的斗法,还是等与他师哥做了断后,再说吧。
第五晚,淼抱着已变成狐狸的木子银,ρi股后面跟着吃的滚圆肚子的黄胖子,在鬼仆人的带领下,走出山庄,跑上山丘,待琴音结束,仰头笑眯眯问:“我叫天淼,是这逍遥山庄的小庄主。你是谁?弹《凤求凰》给谁听呢?要不,我给你牵个线?你可带着什么宝物,可以赠与她,当个定情物。”
闻言,宇飞鸿忙起身,右手一扬,解下头上的红玉发钗,满头青丝瞬间散下飞飘,正色说:“此乃千年古玉。麻须小弟弟转交给她。”双手递过,并不多语。
淼接过红玉发钗,吹掉上面的雪花,仔细辨过后,点头说:“她收到如此珍贵的千年古玉钗,一定明白公子的心意。英俊的公子哥哥,你还会弹什么?庄里的姑娘说,想听你弹个欢快的。”
我坐在大厅,看着镜子,美少年宇飞鸿按淼的吩咐,十指纷飞,兴致勃勃,一连弹了三曲。
我的木子银在淼怀里眯着眼,两只雪白耳朵竖起,安静倾听。
黄胖子没有半点雅骨,极讨厌琴音,两只前爪捂住耳朵,尾巴横扫地上小石子,急躁不安。
第四曲时,淼突然叫着,“哎呀,你竟敢咬我!”将木子银丢到地上,与黄胖子一起,追着木子银疯跑,“痛死我了!你这死狐狸,用爪子挠我!”
木子银跑到小山丘下,全身白毛竖立,警惕站立,两只碧眸乱转,惊诧的不知所措,淼冲它猛使眼色,右手指向琴,做了一个斩劈的动作。
木子银目光不忍,右前爪直摇,淼桃花眼睁圆,右手指向前方,左手高举那支千年红玉钗,大叫道:“我拿钗子刺你!”小旋风般,冲下小山丘。
那时,琴音止,宇飞鸿与两名绿衣小童,追下山丘,均叫道:“莫把钗子弄坏了。那是送给姑娘的。”
淼回头喊:“徒弟!”
黄胖子突然间变成身高三丈的巨型肥胖黄鼠狼,自山丘下,弹跳至山丘上半空中,“轰隆!”一声闷响,它巨大的双足踏在绿色圆伞上,将伞、琴、木头琴案、香炉全部踩成碎沫。
“古琴!”两名绿衣小童跺脚冲上山丘,手中各多出一把镶有百年兽丹的魔法短剑,猛刺向黄胖子。
淼和木子银已跑至山庄阵中,淼为使声音传出,一脚踏在阵外,招手叫道:“徒弟,大功告成。快到师父这里来!”
宇飞鸿俊美脸上腾起怒意,气道:“妖孽,你毁我三千年古琴,今日要杀你泄愤!”踏风袭去,双掌心射出无数晶莹剔透的冰柱,击向黄胖子。
黄胖子丝毫无惧意,变身恢复原状,左闪右躲,避过冰柱,从两名童子身边飞过,又从宇飞鸿裤裆里钻过。
小山丘距离玄天大阵只有百步之遥,黄胖子缩起四肢,尾巴与身子成一条直线,“嗖!”箭般射向大阵,便要脱离险境。
木子银目露焦急之色,“吱吱!”直叫,飞出去,拦在宇飞鸿身前,双爪作揖直摇。
宇飞鸿冷声道:“此事与你无关,闪开!”
黄影一闪,黄胖子已逃进阵中,气的宇飞鸿脸上结出薄薄冰霜,雪气腾腾,极为冷酷俊美。
木子银跑到淼身边站立,遥望立于山丘上叹气的宇飞鸿。
那时,淼拍手笑道:“公子,琴没了,你别生气。我这就回去,将钗送给阿圆姑娘。”
宇飞鸿身躯一震,猛然间转身,胸膛发音,质问道:“什么阿圆姑娘?”
淼蹦出阵外,单手叉腰,故作惊讶之色,摇头晃脑笑说:“庄里只有宫女阿圆没有定亲,你求爱的对象,当然是她啦!钗子不给她给谁?要不,我给奶娘。哎呀,她已有七个孩子,你直接当便宜爹爹了!哈哈!”说完,小ρi股一动,连忙闪进阵里,伸手抱起黄胖子,对它“咯咯!”大笑道:“他虽比我岁数大,却很蠢啊!我这几日没白费心思。骗了他的钗子,还毁了他的琴。让他乱弹什么凤求凰!哼,欺侮我们淼派无人吗!敢跟我抢你师母!”
淼伸脚去踢木子银,瞪眼说:“你最笨!下次不带你玩了!逍遥被人抢走了,你都没有办法!还得我淼派大掌门人亲自出马才能摆平!”
我在镜中,见那宇飞鸿气的混身发抖,话都说不说出来,他的两个绿衣小童,跑到阵外,叉腰大骂,“天淼,有本事出来,跟我们打一场,躲在阵里,算什么英雄好汉?”
天淼停下脚步,跑到另一头,与小童们相隔十丈,探出脑袋,大叫:“有本事,你们就进阵来,在阵外叫,算什么英雄好汉!”吐出舌头,做鬼脸,见两小童气呼呼飞至,那短剑夹着劲风袭来,忙缩回阵中,吁一口气,脸色苍白,惊说,“好险!差点被剑削下鼻子。我还是赶紧回去。”
两个小童在阵外叫骂半天,后向宇飞鸿禀报说,“主人,这大阵极为玄妙,我们进不去。天淼要是拿了古钗送给什么阿圆、阿方的,让姑娘误会了,怎生是好?”
宇飞鸿仰天轻叹一声,缓缓道:“纵使日转星移,此情亦不变。一把古琴、一支钗子,又算什么?只求她能明白我心意。这阵是她亲自派人布下的,阵外境况,她一目了然。我们还是离去,莫扰她清修。”
两个小童异口同声道:“主人,明日是最后一天。不如,递上拜贴求见吧。”
宇飞鸿摇头说:“不可。她若想同意见我,自会派人引我进山庄。”
个子高的小童手指远方,叫道:“主人!您看,那满载货物的马队是要奔向这里的吗?”
个子矮的小童扯长脖子,踮脚说:“主人,看他们风尘仆仆,难道是长途跋涉而来?”
宇飞鸿侧脸望去,目光如炬,深思片刻,摆手道:“你们现在就去做请帖。我要立刻见到她。”
我心中疑惑,所来的马队是什么人?竟然让宇飞鸿突然间改变主意?为何小童说,明日是最后一天?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木子银直奔进我怀中,右前爪指着紧随而来的淼和黄胖子,仰头“吱吱!”直叫。
我笑说:“子银莫急。我已派人出庄,将碎琴取回。那琴有三千年历史,吸取了日月精华,已炼成琴魂,只需用心炼炉将它重新炼制,恢复原状外,还能晋级变成二品上等攻击型武器修真琴。你是担心宇飞鸿日后寻仇?”
木子银点头,大尾巴扫我的脸颊,小脑袋蹭我胸脯,四只爪子紧趴在我身上,不停撒娇。
淼见那三面镜子能显出庄外的情景,低下头,将红玉古钗交给我,小声说:“逍遥大王妃,你不要怨我。他天天在外面弹琴,那古琴声音传的又远,吵死了!”
“顽皮!”我让他伸出右手板,“啪!”重打手板一下,见他脸蛋窘得通红,摸摸他的头发,解释说:“若非宇飞鸿手下留情,黄胖子方才性命难保。”
淼挤开木子银,双手抱住我的腰,抬起小脸,桃花眼睛闪烁,小嘴巴张开,露出刚长起半截的门牙,道:“你不会生气,赶走我和黄胖子吧?”
我笑说:“逍遥山庄小庄主,谁敢让你走呢?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咯!咯!”淼在我怀里幸福的笑着,与木子银争夺靠在我胸脯上,最终,木子银赢了,两只后爪将淼踹开。
第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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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绝从皇宫回来,刚下马,王府管家就匆匆来报,九王爷来访了。
萧绝排行第七,封号萧王,萧寒排行第九,封号韩王,是新帝上位才封的王爷,大家还是习惯叫他九王爷。
“七哥,多日不见,别来无恙!”说话的男子十分俊美,狭长的桃花眼充满了魅惑人心的邪气,像是罂粟,妖魅而毒辣。
他一身紫色的锦袍,玉冠束发,腰间紧束一条宽大的紫玉带,合身的长袍衬得他肩宽腰窄,身材颀长,又生得一张颠倒众生的脸,魅力十足又危险邪肆。
“舍得回京了,事情办得如何?”萧绝冷声问道,进了正堂,侍女很快奉上热茶,识相地退出去。
萧寒一笑,修长的手指划着白玉盅,眼光幽深危险,沉声道:“江南一带,我派出所有探子,找到当年的稳婆,确定是生了一个儿子。那女人在苏城住过一段时间,早就死了,孩子现在下落不明。”н米н花н书н库н
“无能!”萧绝重重一哼。
萧寒邪肆地挑挑眉,这位冷酷出名,向来泰山崩于顶而不动的七哥火气真大,诡异,一定有鬼。
他邪气一笑,想起市井传言,颇有趣味地瞅着萧绝,邪笑道:“七哥,好大的绿帽!雨天出门,都不用撑伞了。”
萧绝神色一寒,“让你去查的事情查无头绪,无关紧要的事你消息倒是灵通。”
“七哥,小弟这是关心你。”九王爷说得毫无诚意,啧啧称奇,“七嫂真是女中豪杰,勇气可嘉啊,皇城最出名的女人,我得会会去,看看她是不是有三头六臂,竟然到现在还活着。”
萧绝眼光如雪地中折射的冰光一样,充满警告,“萧寒,闭嘴!”
想起流苏清雅的脸庞,萧绝顿感一阵烦躁,这张脸,对他有一种魔力,时刻盘旋在脑海中,向来心狠手辣的萧王竟然舍不得去伤害她nAd1(
方流苏……本来想要借着流言让她难堪,而他却不敢去面对那双透彻的眼睛。
那个女人,有一双能看透他心灵的眼睛。
萧寒一脸放肆的邪笑,优雅地把玩着白玉杯,眸色深沉,事情好像比想象中要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