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捞银子的日子实大好过!
武功精进的滋味更是令人快活!
这阵子的党大娘真是春风得意!
烟丝的销路越来越旺,价格虽然一涨再涨,那些已经上瘾的有钱郎为了解除瘾,却乖乖的大买特买。
那三十六名姑娘的‘夜渡资’更是已经涨到每夜两千两银子,可是,每人的‘班务’已排到三个月以后,真是应接不暇哩!
今天是五月卅日,距离游不平及花泰国‘嗝屁’已整整一个月,游不平的那位拜弟花义终于来‘报到’了。
花义为了到天山去挖采一株千年参王,根本不知道他的拜兄游不平及他的爱子花泰国、爱徒荆向勇已经‘嗝屁’了。
等他嗒然若失的空手返家之后,方始由家丁的口中知道游不平带着爱子去寻仇,却至今尚未返家。
他略作吩咐便直接赶往秦淮河畔。
五月卅日中午他终于到达秦淮河畔了,他小心翼翼的探听及观察老半天,终于确定拜兄及爱子已经遇害了。
他实在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因为,以拜兄的心计及修为,即使不敌也足以脱逃,怎么会如此神秘的死亡呢?
何况,党大娘又是一位没啥‘武林知名度’的‘年青鸨母’呢?
他一见天色已近黄昏,立即步向‘挡不住温柔乡’对面那家窑子。
他的魁梧身材配上那套丝绸服饰,那身高贵逼人的气慨,立即使那一名龟奴巴结的引入厅中。
老鸨的双眼一亮,立即吆喝道:“姑娘们迎接老爷子啦!”
刹那间,二十余名燕瘦环肥,尺寸不一的姑娘们媚笑掀帘而出,而且不约而同的猛朝花义抛媚眼。
花义沉声朝老鸨道:“那位姑娘在楼上边间接客?”
“是金枝,就是她!”
立见一位体态丰腴、相貌妖治的少女挂着媚笑裣衽行礼道:“奴家金枝参见老爷子,老爷子金安!”
花义嗯了一声,道:“很好!”
“老爷子清跟奴家来吧!”说着,立即喜孜孜的在前带路。
金枝急忙上前启帘道:“老爷子,你嫌空气闷吗?”
花义朝外一瞧,立即将‘挡不住温柔乡’的院子及紧闭的厅门瞧得一清二楚,他暗喜之余,便点头道:“太香啦!”
“老爷子既然不喜欢这种香味,奴家去洗掉吧!”
“不必!拿去吧!”
‘唰!’一声,一张银票立即自他的袖中飞向金枝。
金枝将空接住一瞧,立即惊呼道:“啊!一百两银子呀?老爷子,您将它交给奴家,不知有何指示?”
“老夫今晚要在此留宿,够不够?”
“够!够!奴家这就去告诉娘吧!”
说着,兴奋的快步离房。
花义冷冷的望着对面,心中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没多久,金枝端着一壶茶入房道:“老爷子,请品茗!”
花义道声:“不必!”立即开始解开衣扣。
金枝一见他如此色急,立即欣然宽衣解带。
不久,她那丰腴的胴体已经在榻上列阵以待了。
她将媚眼猛抛,大献殷勤着!
他那对眼却似‘探照灯’般紧扫向她的胴体。
“老爷子,你的眼睛好亮喔!”
他的心中微悚,立即警觉的收敛攻力。
他为了监视对面及探听消息,所以才来‘泡妞’,万一不慎泄了底,岂不是要全功尽弃吗?
“老爷子,你好似首次来此地吧?”
“不错!”
“奴家的表现,你尚满意吗?”
“够水准!”
“是嘛!奴家是物美价廉,那似对面那些娘们硬敲竹杆,陪宿一夜便要二千两银子,真是吃人不吐骨头!”
“有那种冤大头吗?”
“怪啦!每晚皆有三十六人来捧场哩!”
“大门怎么尚未开呢?”
“她们皆在戌初之时才接客,而且客人一到,大门及厅门便关上,不知她们是用什么妖法迷惑男人哩!”
“那些男人皆是什么来头?”
“听说都是各行业的大老板哩!奴家的一位客人认识一位来自成都的坪王,听说他家的银子就好似坪巴那么多哩!”
“是黄大发吗?”
“对!他姓黄,胖胖的,对不对?”
“正是他,他的财产可敌国,他常来此地吗?”
“来过两次,第一次住七天,第二次住半个月,听说花了数十万两银子,党大娘真的是暴发啦!”
“党大娘是谁?”
“温柔乡的老板,听说她是被男人遗弃,所以才走上这条路,老爷子,您别瞧不起她,她的力气挺大的哩!”
“真的呀?”
金枝立即叙述党大娘对付金刀三霸的情形。
花义忍住愤怒,佯装好奇的询问党大娘出手的情形。
金枝说得很仔细,她为了表现,更将游不平及花泰国找上门之情形也说出,不由令花义全神贯注的听着。
“金枝,那两人入厅之后就一直没出来吗?”
“那位中年人很快就出来,可是,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他便要冲进厅中,可是,他立即被五位少女围起来!”
“然后呢?”
“没多久,他便被那两名少女拍倒在地上,然后又送入厅中!”
“那黑脸老人呢?”
“一直没见他再出厅!”
“你怎么知道得如此清楚!”
“第一回之时人家没有客人,正好瞧见,第二回之时,奴家正值‘月葵’休息,所以正好可以瞧得一清二楚!”
“依你看,那位黑脸老人会不会死了?”
“会!他若没死,岂会不替那中年人复仇,而且,一直到翌日上午,党大娘离去时,奴家仍未看见那老人哩!”
“当时厅中一直没有动静吗?”
“厅门锁住,即使有动静,也听不见,老爷子,您最好别去对面那种鬼地方,那群女人妖里妖气哩!”
他轻嗯一声,全身立即似染上疟疾般发抖!
他的双眼发眯了!
他的嘴角泛笑了!
她更勤的侍候了!
终于,功德圆满,雨过天晴了!
她温柔的替他净身之后,道:“老爷子,您要不要歇会儿?”
“不了,你歇会吧!”
“是!您若需要奴家侍候,随时唤醒奴家吧!”说着,匆匆净过身,立即赤祼祼的上榻。
她的夜宿费行情只有五十两,今晚凭空进帐五十两,而且马上可以休息,她实在高兴极了!
她翻来覆去好一阵子之后,突觉后脑微微一疼,她刚怔了一下,立即觉得眼前一黑,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花义是瞧见六辆马车停在‘挡不住温柔乡’大门口,所以才弹出一缕指风制晕金枝,俾顺利的监视对面。
不久,党大娘春风满面的下车,花义仔细的打量她的一言一行,一直到她入厅之后,他立即凝功默听着。
他由党大娘的娇脆话声听出她的内元充沛。
他由她自然闪烁的明亮眼神估算出她的修为比自己强了一筹,难怪拜兄会神秘的消失不见。
他默默的瞧到那三十六名猪哥被请入房中及厅门再度锁上,他方始略整衣前及坐在椅上调息。
那知,他刚入定不久,‘挡不住温柔乡’的那六名少女却联袂行入这间窑子,而且直接表明欲见他。
老鸨稍一犹豫,便带她们上楼。
她们尚未接近房门,花义便嘘气躺在金枝的身旁及拍开她的晕茓。
她们一走到门前,立听老鸨轻敲房门唤道:“金枝开门呀!”
花义轻轻一推金枝,正好老鸨又在叫门,金枝应声:“来啦!”立即匆匆的套上衫裙及锦靴快步前去。
房门一开,立见老鸨陪笑道:“老爷子呢?”
“他正在歇息,咦,她们不是对面……”
“不错!党大娘吩咐她们来邀老爷子过去聊聊!”
“这……娘,别让她们抢走这个好客户……”
“党大娘不会和咱们抢生意,你去请老爷子吧!”说着,她立即陪那六名少女下楼。
花义未待金枝招呼,便起身穿靴!
金枝立即侍候他道:“老爷子,她们怎么会来找你呢?”
“老夫不详!”
“老爷子,您可要小心,她们一定没安好心!”
花义道句:“老夫明白!”立即朝外行去。
他一下楼,那六名少女立即行礼道:“老爷子,请!”
他低嗯一声,立即朝外行去。
两名少女快步上前开启大隹,行礼道:“老爷子,请进!”
他嗯了一声,立即踏入‘温柔乡’的院中,立听一阵阵男欢女爱的纵乐声音自楼上及两侧房中传出。
另外两名少女上前打开厅门行礼道:“老爷子,请进!”
他一入厅,立即看见党大娘含笑自椅上起来行礼道:“冒昧邀请,尚祈花老爷子多加海涵!”
花义停在她身前一丈远处冷冷的道:“你果真神通广大,居然知道老夫已经抵达此地,高明!”
“不敢当!老爷子乃是当今武林顶尖前辈,奴家岂可失之交臂,请坐!”
“哼!老夫拜兄在何处?”
“老爷子是在询问游老爷子的下落吗?”
“正是!”
“迟矣!他的骨头朽矣!”
“贱人,你好狠的心!”说着,身子一滑,十指箕张疾抓向她的面门。
党大娘微微一笑,双臂一扬,‘叭!’‘叭!’二声,不但已经准确的抓住他的双掌,而且疾催功力攻去。
花义想不到她的手法如此迅疾,他立即也催功攻去。
两人身子一晃,地上的石砖立即一裂。
花义只觉两股充沛的内力源源不绝的攻来,他立即长吸一口气,动员全部的功力疾催而去。
刹那间,他立即发觉小腹一阵绞疼。
功力稍一顿,他的双臂立即一阵酸麻!
他骇然忍疼催功迎去。
‘呃!’一声,他冲口喷出一道血箭。
两名少女迅速的各射出一把匕首,迅即钉住他的‘命门茓’两则,疼得他又‘呃!’了一声,鲜血再度喷出。
两名少女迅速的掠到他的左右两侧,立即挥掌劈中他的左右‘肩井茓’!
‘喀!喀!’两声,他的双臂应声而断。
党大娘格格一笑,立即挟他入房。
她将他朝房中地上一抛,立及匆匆的剥光身子。
只见她褪去他的下裳,立即在他的胯间连按,刹那间,那根‘老枪’便杀气腾腾的‘升旗’了。
“贱人!你……你欲夺老夫……功力!”
“格格!聪明!”
“可恶!贱人!老夫好恨喔!”
“格格!老鬼,姑奶奶就让你做个明白鬼吧!你的行踪在三天前就已经落入姑奶奶的掌握,姑奶奶是张网待鱼鱼呀!”
“金枝是你的人?”
“别冤枉她,姑奶奶早已估算妥你会到对面监视此地,所以姑奶奶早就在金枝的茓中抹过药,想不到你果真上当,格格!”
“可恨!老夫作鬼也要来抓你!”
她格格一笑,洞口一张,立即吞入‘老枪’。
只见她朝他的‘气海茓’一按,他立即惨叫一声,乖乖的交出‘货儿’。
没多久,他双眼暴瞪,含恨而殁!
她愉快的吸口气,立即上榻调息。
不到半个时辰,她倏地芳容失色的收功起身,因为,她发现花义的那些功力居然和她的功力剧烈的冲突着。
她思忖片刻,骇然忖道:“天呀!这两个老鬼的功力难道是各具阴阳刚柔特性吗?否则,怎会如此呢?”
她匆匆的穿妥衫裙,立即离房。
她朝那六名少女略作吩咐,立即启门搭车离去。
在金城西廓有一座清凉山,山上有一闻名遐迩,香火鼎盛的清凉寺,平日一直是香客如织。
距离清凉寺半里远处有一座庄院,院名‘一拂居’,它原来只是一片供人清读之草屋,如今却变成华丽的庄院。
它是‘挡不住温柔乡’的宾馆,凡是要去温柔乡爽一番的‘猪哥’,必须先在此地集合,届时再搭车前往寻欢。
戌末时分,一拂居已是烛熄为静,偌大的华丽建筑物好似一只睡虎般静趴着,不知何时要出动噬人?
只听远处传来一阵车轮声及蹄声,不久,一部华丽马车已经驰、近一拂居的左侧墙角,顿见车速为之一缓。
只见车夫的右腕一振,皮鞭立即挽鞭花及传出‘叭!叭!叭!’声音,顿见一拂居的大门向内一开。
一位身手矫健青年刚在门前站妥,马车立即长驱直向厅前。布帘一掀,党大娘匆匆的下车。
两位少女即自厅中迎上来道:“娘,你回来啦?”
“嗯!没事!下去歇息吧!”说着,她立即直接返房。
她一入房,立即锁上房门及朝右侧床柱遥遥一拍。
‘轧……’声中,床柱旁之地面立即现出一条通道,她轻嘘一口气,立即沿着通道石级而下。
她刚走入地下秘室,立听一阵‘轧……’连响,柱旁地面又已经密合。
她刚朝前方一瞥,倏听娇甜、清脆声音道:“恭迎师尊!”
只见一位明眸皓齿的女童恭敬的跪在远处门前,党大娘立即颔首道:“珠珠,你怎么尚未就寝呢?”
“禀师尊,珠珠正在调息,是因为听机关启动声音才出房的!”
“嗯!继续调息吧!”
女童应声是,立即起身入房。
党大娘欣然一笑,继续朝前行去。
这座地下密室占地甚广,几乎涵盖整座‘一拂居’的地下,它除了蕴藏‘安仔烟丝’及珍宝之外,另有十个房间。
党大娘向左转又前行二十余丈,立即停在一个房门外,只见她略整衣裙,便在房门一长两短的轻敲三下。
‘呀!’一声,房门徐徐内移,立见锦榻上面盘坐着一位年约六旬,身穿道袍,长得仙风道骨的道士。
党大娘将房门一关,立即低头而行。
不久,她朝榻前一跪,低头道:“禀主人,奴婢已除去花义及吸光他的功力,可是,却内腑激烫难平求主人恩解!”
说着,立即将双腕并举到榻前。
道士双眼一亮,右手一举,食、中二指便已经搭上她的右腕。
只见他的双眼一合,立即默察她的脉象。
不久,他继续默察她的左腕。
好半晌之后,只听他收腕沉声道:“难怪‘阴阳双君’联手之下,无人能敌,他们是分别修炼离阴神功及坎阳神功!”
“此两种神功一联合施展,自然会产生阴阳和合磁力,与他们交手之人即使人数再多也无法破解磁力!”
说着,他立即低头沉思。
党大娘心中暗骇,立即收手默跪着。
大约过了盏茶时间,只吸道士沉声道:“妙手郎君曹倚天目前在何处?”
“终南家中!”
“此人体质回异常人,又练就‘飞龙神功’,正好可以寓制花义之‘坎阳神功’,你即刻去找他吧!”
“是!请主人恩赐获功之诀!”
道士自怀中取出一面铁牌道:“这面寒铁心扉乃是贫道与妙手郎君较技之战利品,妙手书生已经失它甚久!”
接着,他突然以传音入密叙述着。
党大娘听得频频点头,等道士说完之后,她立即恭敬的叩了三个响头,然后起身接下铁牌。
道士沉声道:“别让妙手郎君再履江湖!”
“是!可否除去他?”
“嘿嘿!不必!让他活下去吧!让他那位生前自命不凡的师父在九泉之下椎心泣血吧!你下去吧!”
“是!”
明朝未年,崇祯皇帝被李自成闯进京城,他一见大势已去,便在景山吊死,景山便因而成然。
景山又名万寿山,由于山下储煤以备不时之需,因此,又名煤山,这座山被称为山,实在称呼得太勉强了!
事实上,它乃是朝廷在建筑紫禁城挖掘护河城之泥土所堆积而成之土丘,周围只有二里,而且高仅三十余丈。
哇操!这种迷你丘怎配称作山呢?
不过,由于它邻近宫城,后面又厉植树木及广建殿台阁榭,皇帝说它是山,世人便乖乖的称它为山,甚至还美其名为万寿山。
不但如此,还人有特地为景山写了一首诗哩!
“雪里琼华岛,云端白玉京;
削成千仞势,高山九重城。
绣陌回环绕,红楼宛转迎;
近天多雨露,草木每先荣!”
哇操!这些诗人真罩,居然将一个小丘形容得强此引人入胜,佩服!
可惜,如此胜景,只供少数皇亲国戚及大官们欣赏,咱们这些升斗小民只能听听‘路透社’消息之报导而已!
这天是六月初六日,宫中有甚多人迷信‘六月初六断肠时’这句话,因此,面圣后,人人皆关门大吉。
因此,夕阳西沉不久,景山便陷入黝暗及宁静之中。
倏听‘唰!’一声轻响,一道黑影自远处出现,只见黑影朝地上顿了一下,立即是大鹏展翅般飞掠近五丈余远。
哇操!这种身法若去参加‘奥运’,稳拿金牌及连破世界纪录!
片刻间,那道黑影便飞掠上景山,原来是一位身材适中,面貌秀丽的青年,哇操!真不知道他是如何练成这身轻功哩?
他朝前方一瞧,立即步向那株海棠。
不久,他的双眼一亮,默默的摸着挂在海棠树干正面的一面掌心大小的铁牌,然后又将它置于掌心轻揉着。
那铁牌中央镌了一个心形物,既精巧又逼真,加上涂过红漆,因此,更加的引人撩思甚至想入非非。
不久,青年自怀中取出一个小盒,盒盖一启,赫然摆着两个同样的心形铁牌。
立听他喃喃自语道:“我总算凑成这三面心扉了!”
他微微一笑,立即将第三面铁牌放入盒中,然后小心的收入怀中袋里。
他纵目瞧了一阵子之后,忖道:“是谁知道我在寻找这三而心匪而且还留着书约我在此地会面呢?”
他思忖片刻,立即仰头喃喃自语道:“恩师,您生前较技落败所赠出的三面心扉,徒儿皆已收回你安息吧!”
他正是名扬江湖的‘妙手郎君’曹倚天。
看官们,您们可别误会曹倚天,他的‘妙手’字号,并非‘三只手鸡鸣狗盗’!‘扒手’那一类的妙手。
他是因为功力精湛,招式深奥,行道之后,徒手挫败过手持各持兵刃之人,所以才获得‘妙手’这个字号。
另外,他因为温文儒雅,相貌秀丽,所以多了‘郎君’这个字号。
当然是少女们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有钱郎内定的乘龙快婿,他终日在终南山隐修,根本不打算娶妻。
因为,他所修炼的‘飞龙神功’乃是一种阳刚中的阳刚神功,若非修到十成的火候,最好别娶妻。
因为,飞龙神功未炼到十成的火候,夫妻行房之时,那‘话儿’不但粗逾‘驴鞭’,而且久久不会‘交货’。
试问,有几位姑娘吃得消呢?
曹倚天仰天自语一阵子之后,突然远方传来一声异响,他偏头一瞧,立即发现一道灰影流星般掠来。
他暗凛之余,立即凝功打量着对方。
来人正是党大娘,她赶到终南山将一封信抛给曹倚天之后,立即赶来此地等候要修理他。
此时的她身穿一件灰色道袍,手持马尾拂尘,若非以巾束住满头秀发,分明就是一位出家人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