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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学菱眼神呆滞的望着天空呼啸而过的飞机──这……这实在是一件令她扼腕至极的事……从小,当空服员就是她的梦想,好不容易等到毕业,一毕业,她马上就来参加航空公司的司勤人员招考,可是,没想到……没想到……自己竟然以一百五十九公分的身高,只差标准一公分,含恨引退!

枉费她半年来,每日跳绳一千下、还买‘增高钙’来吃,就是期望自己的身高能多长那么一小公分,可是……没有、没有!居然没有长高!

她的空姐梦,难道就因自己不争气的身高,就这么给毁了吗?

☆☆☆

彤甄坐在书桌前,咬着笔头,一脸被‘爱因斯坦’打败的模样。

有没有搞错?象她这种漂亮美眉,晚上八点应该在KTV尽情欢唱,任由男人为她争风吃醋,甚至不惜打破头,登上第二天头版新闻才对,怎么会一个人孤零零的在灯下苦读呢!

没错,虽然彤甄拥有让男人惊艳、女人嫉妒的美貌,但从她三岁那年被贴上‘天才’标签开始,她的美丽在爸妈眼中形同虚设,爸妈只注重她的头脑,一心想将她塑造成台湾的‘居里夫人’,扬名国际。

才二十一岁,她已不负父母期望,在T大攻读数学博士学位。

但她快受不了了,她快发疯了,她快爆炸了……书、书、书……这个浪费她十八年青春的可怕字眼,令她深恶痛绝。

“阿──”一声大叫,彤甄将桌上堆积如山的书全部扫到地上。

决定了!趁着爸妈去喝喜酒还没回来之际,她要离开这个家,离开这些书,重新开始她的人生。

可是,她完全没有经济基础!

爸妈严格管制她的钱,虽然替她存了一百万的教育基金到她名下的存折,但她只能用眼睛看那些数字,因为图章她金融卡被爸妈妥善保管中……时间不多了,如今之计,只有带着小猪扑满快跑。

跑到哪里去呢?彤甄一边收拾衣物,一边用她聪明的脑袋想,离家之后的第一要务是──找一粉能供吃供住,并注明是靠‘劳力’

赚钱的工作暂时安身。

而且,从今以后,她再、再、再也不用‘大脑’了。

留下“我要离家出走,不孝女上”的字条后,她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

“牟叔,为什么找上我?”

偌大的书房里,一名男子翘着二郎腿优雅的将整个身子斜靠在舒适的牛皮椅上,轻柔的嗓音听似温和却有股不容人忽视的威严,带着笑意的眼角若有似五的瞅着一名正襟危坐、年约六旬的老者,在冷气空调的室内,温度舒服怡人,可在他的额头上却冒出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汗珠。

“少门主,求你答应属下吧,若非属下已经想不出对策,属下是万万不敢来打扰你的静养,只是牟丽是个女孩儿,属下真的不想让她跟我一起混黑社会,偏再一个月她就满二十岁了,这些天她一直吵着要接受堂主的测验,属下实在被她缠的没法子,所以──”老者低着头惶恐的请求。

“牟叔,‘虎门’都解散十几年了,你叫我燕南就好,至于牟丽我可不认为她会愿意让我这个局外人做把关令主。”男子­唇­边逸出一抹微笑,看着一个父辈的老人家如坐针毡、汗如雨下的紧张模样,他着实不忍心,反正因病休养期间,他闲着也是闲着,只是记忆中那个总爱在他身边绕来转去的小女孩从小就是个捣蛋人物,这个差事显然不如想象中轻松,但却可以打发时间。

“孝不,少门主,虽说‘虎门’已经解散,可在属下的心目中,你永远都是属下的少门主,至于小丽你完全不用担心,我已经跟她说得很清楚,她对这个试验毫无异议。”老者忙不迭的说明。

“牟叔,你这么说燕南还能说什么,好吧,我接下这个任务,你回去就告诉她来此当我的女佣一个月,这样可以吗?”男子霍地半正身躯微微一笑。

“是,是,谢谢少门主,谢谢少门主。”老者闻言欣喜的猛点头,若非坐在沙发上,他极可能会跪在地上磕头谢恩。

“牟叔,我累了,若你没别的是,燕南──”

“是,是,少门主,属下这就告退。”老者顿时惊跳起身,将怀中的令牌恭敬的放在书桌上,就慌然退身出去。

“牟叔,恕燕南不送了。”男子淡笑的掠过书桌上的令牌一眼,然后闭上眼睛。

☆☆☆

说什么爱心公益彩券第一特奖两百万!

骗人的,她将总财产一千元全部给买下去了,买了十张,结果不说两百万没有就算了,连安慰奖两百元也‘扛龟’!

一千元全都没有了,换来了十张的废纸什么都没有了!

原本她想十张不中个两百万最少也中个一万、十万的,没想到她竟然这么的哀怨。

哀怨的看着手中十张刮不中的彩券,虽然说她还可以将所有的希望放在月底的那五百万上,但她纯洁幼小的心灵早就受伤了,根本就没有勇气再接受一次重大的打击。

何玲玲将手中的彩券放入了皮包里,然后顺手捡起了地上的一颗大石头,发泄似的丢出去。

只见一辆宾士车的车窗瞬间破了个大洞,而那个洞洞又与她顺手捡的那颗石头大小差不多。

罪魁祸首就是她!

“是你拿石头丢我们老板的车子吗?”魁梧的大汉缓缓的说道。

“那……那是不小心的……”屋漏偏逢连夜雨吗?不然她怎么会这么衰呢?“……我没钱赔偿……”何玲玲低下头来,呐呐的说道。

“没钱赔偿就用身体环吧!”一阵醇厚的男­性­嗓音自一旁传了过来。

“从今天开始,为期一年,到我家来当女佣!”说完,男人坐上了另一部车子扬长而去。

☆☆☆

“日记呢!”何玲玲圆滚滚的眼珠子四处张望着,企图找到她原本放在桌子上的‘女佣日记’。

秒到一旁的角落,她看到了她的日记。

“找到了吗?”一阵醇厚的男声由她的背后传来,她连忙转过身。

“找到了、找到了……”

“那走吧!”

何玲玲兴奋的直往前冲,她穿着一袭优雅的黑­色­长裙,但由于她的体形娇小,所以长裙也拖到了地板。

一个不小心,她的前脚踩到了裙摆。

“哇,我的妈妈咪碍…”手中的日记飞了出去,她发出了一声哀嚎,紧闭上眼,咬牙准备接受自己的脸与地板打KISS的痛楚。

预期的疼痛迟迟未到,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

“歹势啦,每次都要你救我!”她讪笑了几声,口中虽是这么说,但是表情可没有一丝丝歉意于谢意。

“没关系,谁叫你的眼睛长在头顶上。”他调侃道。

“你才长在头顶上呢!”何玲玲给了个一记卫生眼,再她想弯身捡起地上的日记时,一只手伸的比她还快,早一步的将日记捡起来。

明知到偷看是不对的,但是他很自然的看着日记打开了第一页……2000年三月十五日天气:­阴­心情:极不爽巴格那鲁!烦恼的事没有结果,女佣的日子还要多久……是不是应该……脚底抹油!

想了一整夜,心也跟着一片一片碎……如果我知道别人和我一样倒楣,我得到安慰……一如伍佰的‘懒人日记’被她给改的乱七八糟,他扬了杨眉,笑看着眼前开始装傻、装笨、装无辜的何玲玲。

“改得不错。”他点头表示赞赏,英俊的脸庞上布满笑意。

“是吗?”基本上她也是很谦虚的,她挠了挠头,“那是伍佰写的嘛……你这么夸奖我,人家我会‘不好意思’的。”

“不好意思?”他扬扬眉,英俊的脸上写满了不予置评。

“喂,你那是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他再她的脸颊上亲吻了下。

“不要偷亲我!”哼,竟敢骂她又偷亲她。毫不犹豫的,她抬脚用力的朝他的脚上踩过去。

“嗯哼……”他闷哼了声。

“把日记还给我啦……”何玲玲嚷着。

“等我看完就还给你!”

“讨厌鬼……”

☆☆☆

“当女佣、当女佣……”何玲玲手中拿了块抹布不停的喃喃念着,她没想到自己这种聪明才智的优秀分子竟然‘沦落’到要当人家的女佣?

其实那也不能怪她,谁叫她就是这么厉害呢?

她真的也不想这样,呜呜……手中的石头‘随便’一丢,就好死不死的击中了人家宾士车的车窗,所以现在才得来做苦工。

“好惨呦……”她口中不停的哭天喊地,感觉自己就像‘灰姑娘’一样歹命,呜呜呜……“上帝救救我……”

“你在那里鬼叫什么,还不快将走廊给Сhā­干­净!”

关家刘妈的声音由前方传来,几乎可以将她凌迟的‘体无完肤’。

天知道她的遭遇多么的凄凉吗?

自从她因为丢石头去砸破人家宾士车的玻璃,被押到这座在她眼中大的足以开幼稚园的豪宅之后,它的不行生活就此开始了。

第一天,她才将行李放在房间,连坐都还没有坐热就被人押去扫厕所。

第二天,在经过第一天的过渡­操­劳之后,她第二天根本就爬不起来,更遑论是一大早起来做工,但她硬是在清晨五点正好眠的时候,被人活生生的抓起来浇水。

第三天,她的骨头全部都散了,但是还是被人准时五点唾弃擦拭楼梯的扶把。

第四天……第五天……天呐,饶了她吧!

这栋在她眼中和幼稚园的地坪差不多大,但是却是三楼透天厝的房子就只有她一个女佣、一个钟点佣人和一个管家刘妈整理。

那简直是要她的小命,每天日也­操­、夜也­操­,她都快要崩溃了。

可怜的她由一名芳龄二十二的‘清纯美少女’,变为一名两眼熊猫眼并且象挂着黑轮的‘扫除欧巴桑’。

“我只是小小的抱怨一下而已。”她抬起头,看向长廊尽头的刘妈,“刘妈,你知道你这种行为是在虐待童工吗?”

“童工?”刘妈庞大的身躯移动到她的面前,在刘妈的面前她就像是个任劳任怨的小女佣一般。

“是碍…”她眨了眨眼,企图挤出几滴眼泪来,好引起刘妈的同情心。

“上面的人交待我,你是被带来还债的,对你不用太客气,而且听说你签了一年的卖身契,那就更不用可怜你了。”刘妈那胖胖的脸对着何玲玲露出了个不怀好意的笑容,“你就认命吧。”

“那又不是我自己愿意签的。”她将抹布从水桶里拿起来拧­干­,然后继续擦着地板。

“签了就要认命。”

“不认命行吗?”

“当然行,只要你赔得起车窗的修理费就行了,先生有交待说你只要筹的出钱,你就可以走了。”刘妈弯下腰,手指轻抹了下地板,发现还有一些灰尘,“别想浑水摸鱼。”

筹得出钱、筹得出钱……何玲玲哀怨的咕哝。

刘妈在说废话嘛!她若真的筹得出钱的话,拿她还会呆在这里嘛?

不会!她绝对不会在这里拔草、洗厕所、擦地板!

绝对不会!

“我……我没有钱……”

“我也知道你没有钱,没有钱就认命点,知道吗?”刘妈擦了擦手指上的灰尘,“打扫就做的甘愿一点,做的­干­净点。”刘妈撂下训语,转过身,扭着大肥臀离开。

可恶!没钱是她的错吗?

她错只错在她买的十张公益彩券全部扛龟了而已。

拿着抹布,她老大不爽的拍打着地板,她又不是故意的,她怎么知道自己会那么猛呢?讨厌、讨厌、讨厌死了!

一年,她得忍过一年,问题是才两个星期她就快要崩溃了。

天碍…谁碍…谁来救救她啊!

在这么下去的话,她是真的有考虑去当‘槟榔西施’还债了,呜呜……

☆☆☆

滕戟私人宅第里的房间内,正充斥着男女交欢的声音。“阿……滕戟,不要停……快……再深一些……”杨茜攀着滕戟的颈项,双腿紧紧的夹住了他的腰。

“够了没?”滕戟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腰际仍是用力冲刺着。

“够……够了……快不行了!”杨茜激动的摆动着四肢,摇晃着头,觉得自己快要升天了。

之前就听那些姐妹说过,滕戟的床上功夫十分了得,每次都可以让女人娇喘连连,只能无力的瘫软在床上。唯一的坏处是──同一个女人她不碰第二次,这一点让所有妄想要在与滕戟共赴云雨的女人断绝了所有的希望。

据说,任何女人只有服侍了滕戟就可以得到一比为数不少的金额,但若是在他纾解完欲望,那个女人还赖着不走的话,则会得到他‘残忍’的惩罚。

残忍的惩罚!这也是她听说得而已!

“滕戟……”她的嘴角不自禁的逸出了浪荡的申吟声。

滕戟在发泄完自身的欲望后,停下了动作,面无表情的从她体内退出。

下了床,滕戟拾起睡衣穿上,拿起了放在抽屉里的支票本,顺手开了一张支票撕下后,扔在桌上。

杨茜连忙下了床,拿起桌上的支票,立即瞪大了眼。“谢谢……人家最爱你了!”他不知道滕戟真正的身份,当初她与他是在一间餐厅里相遇,那时,他的身旁还坐着一位长相、气质与他全然不同的男子。

刹那间,她就被他那种淡漠的气质给吸引了,她借故接近他,而他也没有拒绝。她也曾好奇过他的身份,但他始终都不说。

倏地,门被轻敲了几下。

“进来!”滕急用着低沉的嗓音说道。

“老板……”唐开带着他一贯斯文的笑容走进来,眼睛扫视了在床上的杨茜一眼,挑眉耸了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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