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心爱的女人在面前换衣服,在自产自销的雄性激素的刺激下,我的激|情再次被点燃起来,又产生了一种冲过去的冲动。栀子指着我说:“你老实点,我的包里有剪刀。”
我使劲咽了嘴里的口水,两眼冒着火说:“冲动是魔鬼,不过你不会真的那么狠吧!”
“那你就试试看!”栀子此时已脱成三点式的了,粉红的内衣包裹着匀称的身材,美得就像一幅画,我完全被陶醉了,像帕金森患者一样呆呆的看着她。
“你怎么痴呆了?”栀子疑惑的看着我。
我慌忙伸出舌头吸允掉嘴角的口水说:“我在思考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栀子瞪大眼睛问我。
“我在想你要是真的把我命根子割掉会被判什么罪?”
“当然是虐待动物罪了,哈哈!”
“那叫灭绝人类罪,灭绝种族罪,是和萨达姆屠杀库尔德人,以色列屠杀加沙人一样的罪行,要到海牙国际法庭接受审判,那样的话你就可以去和卡拉季奇当狱友去了,可以住坚定的共产主义者米洛舍维维奇曾住过的监狱。”
“不和你瞎扯了,你个变异的家伙,早该让你断子绝孙!”话未说完,栀子已经进了浴室,那门被砰的一声关上了。
我急忙跑过去,对着里面大喊:“你怎么穿着衣服洗澡啊?干吗不脱完再进去啊?”
等了半天,里面没有回应,只听到哗哗的流水声。
我只好打开电视,中央三套正在演同一首歌,正在台上演唱的是那个叫费玉清的台湾人,唱的歌曲是《一剪梅》,我又想起刚才栀子的话,不禁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