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烟本来心情差极,被这几人Сhā科打诨一阵也是转怒为笑。反倒凌波面沉如水,喝道:“把凌烟给我拿下!”
那四个青鸳女弟子闻言都面露难色,脚步轻挪,却无一人肯上,凌波怒喝道:“你们是想和那叛徒一伙吗?”
闻得此言,四女只得硬起头皮挥剑朝凌烟刺去。王子骆眉头一凝,笃地释放出一阵杀气,如同一圈水波荡开,顿时将四女惊退。
那白衣男子道:“杀气收放由心,这孩子练过杀手门的武功。”
散发男子不动神色地打量着王子骆,神色若有所思。
了慧则神色复杂,看王子骆的目光中既似惊异,又似惋惜。
凌波也被王子骆这招惊到,心中一沉,暗想:罗啸、罗无双这两人都非易于之辈,这小子能让凌烟跟他走,果然也不是普通人,我却是差点大意了。她念及此处,沉声道:“布阵!”
四女闻言脚步交错,在凌波周围站得两前两后,剑尖斜指地面,缓缓逼上前来。
凌烟识得厉害,提醒道:“当心,这是五仙穿云阵,其中……”话未说完,已有两女挥剑刺上,王子骆运起斟寻掌法,击在剑脊,将其打偏开去。但随后数剑接踵而至,顿时逼得王子骆手忙脚乱,何况他每击在剑身,便觉一股寒气透体而入,令他不得不分神抵御。如此一来二回,不过四五招,已然险象环生。王子骆身在阵中,苦不堪言,后悔不该托大,若是有长刀在手,以无常刀应对,未必如此劣势。但对方剑密如水,令他无暇抽刀,又交得三招,笃地一皆斜下方刺来,王子骆躲闪不及,左肋被带起一道血花。
洛愁春在一旁看得惊心,但他武学上的见识甚短,只得上蹿下跳干着急。
凌烟开始被王子骆拨开,转眼便见王子骆被困阵中,只得在旁不住思索阵法破绽,但见王子骆受伤,心中一乱,更无头绪。
忽闻旁边一阵大喊大叫,却是阙孤渎一行人猱身而上,冲向青鸳等人。青鸳五人却丝毫不惧,身形挪动,将这四人困在其中,只三五剑,便刺得他们落花流水,嚎啕大叫。凌波本就气恼这几人胡言乱语,现在正好将他们当做活靶子,一连串剑法朝着他们施展开去。但见她一剑刺出,正中何三儿胸口,何三“啊!”地一声怪叫,直挺挺地倒在地上。阙孤渎赶忙将他扶住,急道:“何三儿?你怎么了?”何三咿咿呀呀乱叫一阵,笃地两眼一闭,便不省人事了。
旁边许小二和隋四也顾不得打架,都聚拢来哭丧脸道:“何三死啦,何三死啦!”
王子骆也想上前查看,却被凌波用剑指着脖子,顿令他动弹不得。
了慧拨开众人,来到何三身边,道:“容老衲看看。”他伸手搭住何三手腕,目光则停在他胸口,只见何三胸口一滩血迹,正是凌波那一剑留下。
“本明,可有带金疮药?”
他身后的和尚闻言从怀中取出一只小瓷瓶。
了慧连点何三几处大茓,又从小瓷瓶中倒出两粒药丸递给阙孤渎道:“好在这一剑未中心脏,你用此药捣碎,敷在他伤口,早晚共两次便可好转。
阙孤渎连忙双手碰过药丸,小心翼翼地包好,连声道:“多谢大师,多谢大师。”
了慧微一颔首,又回了原位,瞑目盘坐起来。
凌烟盯着凌波道:“凌波,你这次要抓的是我,何必伤及无辜。”
凌波道:“少废话,你情郎已落网,你还不束手就擒?”
凌烟走上两步道:“我跟你走就是,你把他放了。”
凌波示意两名弟子将王子骆束缚住,自己抢上一步,一剑指着凌烟咽喉道:“你和他,谁都不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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