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无妨。”
“可否让小妹看看大哥的真容,小妹知道此一别,与大哥再见恐无期也!”张清甚是伤怀。
“这有何难你去取盆清水来。”
张清上去取了毛巾热水与焉渎日,焉渎日就在大堂上洗了脸用毛巾擦了擦,又用梳子梳了头发,昏暗的灯光下便出现了一张惊艳四座的面庞,若非稍浓的眉毛与渐长的胡子还有凸起的喉结表明他是个男性,非得叫满堂的人都错以为是倾绝天下的美人。
焉渎日虽以乞讨为生但总不至于饿着,他的身子有些单薄,但脸色红润唇红齿白,一张脸上毫无瑕疵,且他的脸型竟是蛋状,加之额前软毛湿后贴在额头,更显的三分儒气,他虽学剑,但却未曾握剑,十指纤细异常,拢发之际,竟让周围之人有:美人镜前拢青丝,峨嵋微蹙须倾城之感。
那张清细语道:“天下间任何言语都难形容你了,这一生我都不可能忘却这张脸,世间再难遇见了。”张清的语气充满叹息,仿若世间将最珍贵的东西摆在眼前却又只能忘之离去。
张岩有些语无伦次道:“我知道兄弟你为什么要以泥遮面了,若真以真面目示于人前,那你还能安然至今。恐怕无有此事。”
焉渎日脸有些红,对张清小声说:“可看完了?”
张清点了点头。
焉渎日遂对张岩道:“看来今日无法陪大哥尽兴了,你我二人有大缘分他日定有相见之期,渎日先走了。”
张岩有些不舍,但还是紧闭嘴唇目送焉渎日离去。
后有当日就见过焉渎日真容的人,将这消息悄然散了出去,竟还有人将他画了出来,那人画完后觉得画里有些不妥,遂苦思三日后改掉不妥之处,竟是那男子的特征,一经改掉这画中人犹如那月中仙子让人无法直视。
此画以讹传讹竟把焉渎日说成是倾国倾城的角色。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话说焉渎日张岩分开后,回了破庙,他师傅还在睡觉,便叫醒他一起吃东西,吃完后他去找李铁说他想回家看看,并且嘱咐他照看李道长,李铁自然应承下来。
次日拜别李道长,离开了这座为他遮风挡雨的寺庙,那尊弥勒笑着看他离去,这一走便是命运的转折。
焉渎日走了,二日后便有人找到那间破庙,一行人中有张新面孔,张岩对他说道:“太师伯我那结拜兄弟就栖身在这间破庙内,今日可能时辰太早,还在外面乞食未归。”
“那他师傅怎么就不见了踪影了,不是说他有位整天只知道吃饭睡觉的师傅吗?怎么练个鬼影都没有了。”
的确李道也不见了。
“快让门下弟子搜索全城,一定要找到这师徒二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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