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那么喜欢绑麻花辫子啊!像是绳子一样。"这是我头一次开玩笑,其实我是想说我很喜欢看她绑着麻花辫子。
"你怎么那么俗啊,麻花辫子多好看啊,有机会你听听郑智化的《麻花辫子》……"
我点了点头,却不知道麻花辫子是一个少年的承诺,随后彼此沉默着,许久后你说:"枫,你看过《妻妾成群》吗?就是张艺谋导演的《大红灯笼高高挂》的原著。"
"我大略地看了一遍,不过这本书不适合我们的。"
"那么……你们这些男人全部像陈佐千那样吗?"你考虑了许久后问道
我诧异着,"不,不会的,即使是*的范缜也是一片痴心,很少有负心汉的。"我胡乱地说。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好感人的《离思》,但他的人品太差了,我不希望你那样,不要像柳永、不要像苏轼、也不要像徐自摩。"你面向远方深情地说。
我在想:干脆我像一灯大师吧,来个万念俱灰、六根清净。"不会的,'一往情深深几许,深山夕照深秋雨'我一如既往。"我笑着说道。
你似乎不大相信,是的,你并没有错,因为当时我是伴着笑声说的,你转向我问道:"文人没有一个不*的,这我知道。"
我发觉头发重了点,因为露水在上面堆积太多了,微微的有点冷意。
"一场幽梦同谁近,千古情人独我痴!"我抬头慢慢地说。
只有诗是和天堂交流的语言。这些容易引起共鸣的诗句仿如天堂掉落的风,吹拂你那亭亭的荷花,涟漪般的笑容在我脸上荡漾开来。是啊!你那轻轻的笑宛如透明的雾,萦绕在远处的山头,又如丝纱,我轻轻地捂在心头,宛若雨霁的天空飘过的彩虹……
我也笑了笑,转过头却发现你早已陌生了微笑。你忧郁而略带深情地望着我,宛如一幅配诗的古典佳人画。我也像是第一次见到如暮的夕阳,但更多的是年少的不知所措。
好不容易,你说出了一句话:"我可以靠一下你的肩膀吗?"话说得并不是很慢,略有点含糊,可我却听得十分清晰,而此时,我的怀中像是有只小白兔在挣扎,思绪像初学者拉的面条一样--乱得一塌糊涂,手也爬满了汗水。
或许,不能再用年少当借口了吧,懦弱得只想逃脱些什么、也想挽回些什么,但到最后,我只知道自己沉默成一座雕塑……我傻傻看着你,终于读懂你眼神中蓝色的忧郁,我开始尝到后悔的滋味了。我想借着这美好的季节把满腔的歉意向你诉说,但伤透了心的你能……
你哭泣伴苦笑说:"我都快走了,难道连满足我痛快哭的请求都不行吗!顾枫……"丢下了这句话你就消失在棉絮飞扬的雪里,漫天的雪花是我心中的泪,我想用泪留住你,但你却把泪带到远方,在我的眸子里揉成一片秋天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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