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曾虔诚皈依了政治经济学,挣钱,想钱,恨不得放出的屁都带着迷人的铜臭,结果我拉稀了。
昨天晚上,我几进几出厕所,拉而泄,对未来的希望产生了动摇。
老婆让我一次吃下八片黄莲素,在进厕所之门前,顺手抄起一本孔西得朗的《社会命运》,希望安安静静地拉、安安静静地读,别打扰她的睡眠。
我屋里怎么会有这样一本书?即便我是一个社会的人,社会命运却并不由我来操纵,我去读它作甚?不如去看金庸《鹿鼎记》,韦小宝胡闹人生着实叫人喜欢。但我还是翻了翻《社会命运》,关于文明啊劳动啊制度啊等字眼,眼花潦乱不堪入目,我却对书本的题词发生了浓厚兴趣,其中特别引用了拉封登的一句:“两只公鸡和平相处;突然来了一只母鸡,这一下必然要爆发战争。”
写了这一段文字,想起自己现在没有老婆,那么昨晚的故事也是一种臆想的虚构,我虚构了老婆、夫妻生活、社会命运、以及自己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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