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告诉你的,但不是今天。”
“好,很好。那我们继续各走各路,各玩各的,哪一天王爷愿意讲了我还不一定愿意听呢!对了,我想告诉王爷的是,放过一个曹楠,难道我就找不到第二个第三个?”
“你尽管试试看!”他的脸终于黑得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一把拖着她的手就往雅间里走,“没玩够,很好,那就继续玩!”
一进雅间,脸色通红的曹楠讶异地叫道:“流芳,你的嘴唇怎么肿了?莫不是被蚊子咬了?”
姚艳诗脸色一变,哀怨地看了一眼若无其事的容遇,流芳叹口气说:
“就是,茅厕里的蚊子又大又黑又臭,”她瞥瞥容遇那身黑衣,笑道:“老爱占人便宜,讨厌得让人恨不得一巴掌把它拍死。”
姚艳诗冷笑,“六小姐,蚊子能咬那么肿么?”
“能。姚姑娘要不要上一趟茅厕体验一番?不过要带上王爷哦,做个见证!”
流芳得意的笑着,冷不防容遇又把色盅推到她面前来,她就笑不出来了。
曹楠没替她再喝上几杯便倒下了,而她也没能侥幸,接下来她赢了容遇好几回,可是输了两回,那两杯解语,直接就让她昏昏沉沉地醉过去了。
容遇这才暗暗地舒了一口气,这女人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艳诗,帮我一个忙。”
姚艳诗疑惑地看着他,他嘴角扯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你把曹楠带回玉兰巷吧。”
“王爷?”
“接下来怎么做还用本王教你吗?你不愿意随了他便做一场戏就得了,若下半生想觅一良人曹楠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反正,你也不能一辈子就这么浪费在本王身上。”
“王爷,”姚艳诗泫然欲泣,咬着唇说:“你知道的,我不介意等,我也不介意就这么一辈子留在南风苑,我甚至,不需要一个名分……”
“艳诗,虽说树大好遮阴,可谁知道这树哪一天会倒呢?不如寻一个能真心爱护自己的人,平平淡淡地踏实度日。”他看了看醉倒在自己怀里的流芳,笑容里多了一抹不经意的温柔,“我这棵看似枝繁叶茂的树,心早被这顽劣不堪的虫子蛀空了,如今,她就是我的心。她在,心便在,你懂吗?”
说罢,横着把那醉醺醺的女子抱起,大步走出雅间。
流芳这一醉,足足睡了三天。她只知道自己很疲倦,酒醉时昏昏沉沉的,醒来后头痛欲裂,于是躺了三天,直到楚静风说要带她去参加冬狩。
大冷天的,要是下了一场大雪的话甚至连飞鸟都绝迹了,更不用说走兽,这样的天气只适合躲在被窝里睡睡觉关上窗子打打火锅,去打猎?皇甫重霜别不是那条神经出了问题吧?
楚静风没好气地给了她一个栗凿,“这回是在皇家御用的打猎场打猎,里面早就圈养好各种兽类,只消放出来,供皇家子弟展示骑术箭术以作竞技用的。带你去是让你散散心,有不少的大臣闺阁皇家贵妇也会去哪里。你要是真怕冷,那就别去了。”
“阿风,我怕累,可不可以不骑马,坐马车去?”
这一天天气晴好,流芳穿着大氅缩在马车里,小看云和无为笑嘻嘻地清点着楚静风送他们的各种焰火,一边商量着入夜时就要放焰火。
流芳本来恹恹欲睡的,可是一下车便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了,无他,她又见到了容遇和姚艳诗。
皇家御苑就在焚玉山北麓,方圆几十里,山脚下种了许多高大的常绿树木,经霜后更显得苍翠,随从们已经动手按扎营帐了,看云和无为拿着小弓箭跑到小树林去玩,流芳随着他们走了一段,一阵马蹄声响起,流芳抬头一看,原来是曹楠。
“曹兄,你也来了?”她意外而高兴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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