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柔取了两套夜行衣与翼鸾一道换上,合上房门轻跃上房顶往镇子中心走去。
之前御城的估计是错的,还错得很离谱。翼鸾不但会武功,而且武功相当高深,甚至在莲儿之上。他的武功路数极其轻柔飘逸,尤其是轻功练得极好,说踏花而过而片叶不沾身一点也不为过。
红菱镇是个很小的镇子,统共也不过几十户人家,站在镇子的中心屋顶俯瞰便可把红菱镇的全貌尽收眼底。
“王爷,我们先从哪查起?”雨柔脸颊微红地站在翼鸾身后问道。翼鸾迎风立在屋顶,一头瀑布般的长发绾了个简单的髻垂在脑后,发间还残留着玉兰花的香气顺着风飘入雨柔的鼻孔。雨柔钦慕翼鸾已久,伺候他的时日也久,按说早已习惯他的魅力,可总还是会有那么一瞬间被她家王爷惊艳到乱了心思。
翼鸾往镇子的北边一处大屋指去:“那屋子看起来像这个镇子的祠堂,要想了解一个地方的历史最好的地方就是祠堂。”
两人施展轻功落地无声地往祠堂方向赶去,到了门口翼鸾忽然拉着雨柔侧身隐入黑暗之中。翼鸾的内功深厚耳力极佳,方才便是听到了祠堂里有响动才急忙拉了雨柔躲起来。
祠堂的门大开着,里面晃晃悠悠走出来个人。这人拎着个破旧的酒葫芦一边往嘴里倒酒一遍不知嘟嘟囔囔些什么,一会儿大吼一会儿又似乎在害怕什么浑身发抖起来。
“这人神志不清,身上的衣服破烂但还依稀看得出是个猎户,该不会就是宋虎说的那个被金禄山鬼怪吓疯的老王头吧?”雨柔捏住鼻子,那疯子身上发出的味道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翼鸾皱了皱眉快速出手掠了那疯子至僻静处,那疯子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就被人拿刀架了脖子。
那疯子吓得尖叫起来,翼鸾拿刀将人逼得更近他才安静下来。疯子缩了缩脖子畏畏缩缩道:“大、大爷,小、小的身上可没银子,您要打劫可以去找户有钱人家。小的这真没什么油水。”
雨柔惊异道:“老爷怎么知道他是装疯的?”那疯子无论从衣着和言行举止都无一不与疯子一一对应,不知翼鸾是怎么看出来那人是在装疯卖傻才拿刀威胁,如果那人真是疯子就是你把他头剁下来怕是也没什么反应。
翼鸾冷哼一声道:“他故意把自己弄得浑身邋遢而且言语混乱是很像疯子,差点把我也骗过去了。不过他漏了一点,就是人的本能反应,刚才我们过来并不刻意隐瞒气息,他察觉了我们的存在才故意装疯卖傻。台上演戏的戏子再投入也会不自觉地用余光瞟一眼台下的观众是想看观众的反应。他也是,刚才他就不自觉地往我们这边看了两眼,我才知晓他是装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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