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信,为什么要我换上这身和服啊?我觉得好不习惯喔。”汪子晴忍不住对刚回房的织田刚信抱怨着,一抬头,却看见他也和她一样穿着和服。
穿上日本传统和服的他,看起来下显得十分威武,增添不同于平常的风采。
“咦,为什么连你也换上和服啊?”
“我义父很注重传统,这代表着一种武士精神。义父虽然到现在都没结婚,但从十七世纪的幕府时代开始,我们伊贺忍者家族就十分注重家族观念以及许多传统规矩。”
“你义父他好奇怪喔,既然那么注重传统的话,那为什么现在所住的房子却是现代化的建筑,设备也很新颖,根本和他所要求的服装风格不搭嘛!”
之前他们进屋后,织田刚信已大约和她介绍过这侗华宅的概况,这里有好几十个房间,都和他们现在所住的之间宽敞的套房一样,设计得美轮美奂,设备应有尽有,不但有宽敞的浴室,甚至还有个客厅,电视、音响一样不缺。
看到这些,她以为织田刚信的义父是个很新潮的人,没想到他在服装上的要求竟如此传统,尤其是对织田刚信,当他换上这种只有在电视里才看得到的武士和服,置身在这间豪华的现代房间里,简直是不伦不类。
“呵呵……义父的个性是有点怪,因为他原本也是很传统的人,但他因为年轻时四处打天下,迷上了现代化的设备,觉得方便又有趣,所以他才会在退隐之后,将所有迷上的东西全送到这里来。”
“那这里是在他退休之后建的啰?”
“是啊!十年前就开始动工改建,直到五年前才完成。他很满意这样的生活,但又希望能保留一些过去的传统,才会要求我回来时必须换上传统的和服,我只好应他的要求照做,只要他开心就好。”
“呵,我觉得他根本就是个怪老头,你之前还说他是性情中人,我看根本是你故意说来让我安心的吧?”汪子晴边说,边瞄着织田刚信的打扮,然后掩着嘴不断的偷偷笑着。
她窃笑的模样他全看在眼底,虽没说什么,却大步走过去一把楼住她,继续对她解释。
“其实我义父真的是个很好相处的长辈,他并没有像一般老人那样固执,你只要和他相处一段时间就会知道了,要不然他怎么会让我同时学伊贺和甲贺两种门派的忍术呢?”
“我知道你举这个例子是告诉我,你义父是个懂得变通的人,可是,我还是觉得他的做法真的很怪异。”
“哈哈哈……每个来这里见他的人其实都有这样的感觉,也只有你会把它说出口,不过,就因为这样,我才能看到你穿上和服后是这样的美丽又充满诱惑力啊?”
“说我美丽我是承认啦,但说到诱惑力,谁诱惑……啊!你……你的手不要乱摸啦,欧巴桑好不容易才帮我把这件和服穿好的,你要是弄乱了,人家不就知道你对我干了什么好事了?”
汪子晴想要阻止织田刚信邪恶的手,但仍挡不了他的欲望,他的大手带着情yu,顺着和服的前襟滑进去,一下子就覆上她的胸|乳,轻轻按揉着。
“啊……”汪子晴因为他的挑逗,身子不由得靠向他的胸膛,将头向后仰,露出白皙的颈项肌肤,微闭着眼享受他的爱抚带来的美妙感受。
织田刚信看到她这副驯服的美丽模样,情不自禁感到热血沸腾,他的嘴沿着她的喉咙往下移,手指则持续爱抚、刺激着她,让她不住呻吟。
她热情的反应让他满足的笑了,另一只手指转移阵地,推起她的裙子,沿着她的腿往上滑动,滑至她的双腿之间,进入她体内,并以拇指拨弄她兴奋的核心。
直到察觉她已经准备好了,于是他便将她拉到沙发边缘靠着,同时拉开自己的和服下摆,下一刻已刺入她体内。
汪子晴在他突然充满她时大叫一声,忍不住呻吟,他则用嘴封住她的唇,双手滑到她的身下固定她,让她的双腿环住他的臀,然后开始律动。
这场激|情来得又快又猛,他们都无力抗拒,剧烈的欢愉同时在体内炸开,不可思议的狂喜很快淹没了两人。
激|情结束后,当他们仍靠在彼此身上剧烈喘息,等着恢复体力时,一阵敲门声响起,接着传来忠叔的声音。
“太子,老帮主请你带着子晴小姐一起到饭厅用晚餐。”
织田刚信的手正温柔的抚着汪子晴微微汗湿的发,听到了忠叔的话,他顿了一下,然后才响应道:“我们马上过去。”
接着,他扶起汪子晴,替她整理了下的服装和发丝。
“嗯,妳这样没有什么问题,不用再打扮了,我们快点去饭厅,别让义父久等。”
“可是,他不是说明天早上才要见我吗?”汪子晴边被织田刚信拉着往门外走,边疑惑的问。
“是啊,不过,我想妳不必太担心,一切有我。”织田刚信嘴里虽是这样安抚她,但心底却闪过一丝不安。
他十分明白义父对女人的怀疑与不信任,这样改变决定确实有点不寻常,义父对于任何安排一向不轻易改变的。
当织田刚信带着汪子晴来到饭厅时,看到大河父女竟也在座,终于明白义父为何会作这个决定了。
“义父,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他冷冽的声音带着厌恶的情绪。
因为织田刚信一向很少在人前表露自己的情绪,让织田刚义有点惊讶,于是对他解释。
“大河兄在一个星期前带着香子来这里看我,和我作伴,并且,大河兄希望能和我结女儿亲家,特地来征求我的同意。人家这么有诚意,这么尊重我的意见,哪像你这个做儿子的,非要我亲自打电话,你才肯把人带回来让我看看,你说,你还有把我这个义父看在眼底吗?”
说到最后,织田刚义的语气已显得十分不悦,脸色很难看,眼神则锐利的紧盯着汪子晴。
汪子晴接收到老人家的眼光,忍不住一颤。她可以敏锐的察觉出织田刚义并不喜欢她,这让她很不安,可是她心底又同时浮现不愿认输的心态。
她只是和他的儿子交往,又不是做什么坏事,有什么不敢面对他的地方?于是,她勇敢的回视着他的眼,那坦白清彻又友善的眼神反倒让织田刚义一震。
他今生阅人无数,看这女孩的眼神,她不像是大河父女所说的,是个贪婪又充满心机的女孩啊!何况,敢如此迎视他严厉审视目光的人没有几个,这女孩倒是特别。
虽然他一向对女人没什么好感,但他也觉得有必要再多了解,甚至测试一下这个女孩。
然而他张开嘴正想要说些什么时,织田刚信正巧出声响应他刚才的话。
“义父,我若是没把你看在眼底,又怎么会把子晴带回来呢?而现在应该是我们自家人用餐的宝贵时间,一些不相干的人实在不该待在这里。”
他的话让大河父女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至极。
不过,大河香子随即挤出一抹笑,对织田刚信娇声道:“太子,你别这么说嘛,伯父已经答应我们的婚事了,只要你点个头,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啊!”
谁知织田刚信连看她一眼都没有,只是对义父说:“义父,那是你的客人,所以我希望你能开口请他们离开,别坏了我的心情,不然我不保证会对他们做出什么失礼的事来。”
他的警告让织田刚义若有所思,一会儿后才开口:“刚信,你这么讨厌他们,应该不是只因为他们想和你结姻缘的关系吧?”
织田刚义是个明理且头脑清楚的人,经历过大风大浪,若没有细密的心思,又怎能领导一个大帮派,况且他们父子情深,对彼此的个性都十分了解。
这正是大河父女想要藉织田刚义来牵制金狮太子唯一失算的地方。
织田刚信走上前,说出上次大河父女干的好事。
“义父,虽然大河社长和你颇有交情,但我不喜欢他不够光明正大的手段。之前我出席大河家的宴会时,大河社长为了达到联姻的目的,竟想下药迷昏我,好让我和他的女儿生米煮成熟饭,这样富心机的亲家,我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