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破旧的高帽子,从他经营了几十年的青海西宁巢|茓里爬出来,跑到兰州,
宣誓就职。
马步芳在政治上击败了他的老对手一一辈份比他高的被他称为“老爸
爸”的马鸿逵,总揽了西北军政大权,心里好不得意!
马鸿逵却恼羞成怒,把马步芳派人送来的请柬一把撕得粉碎。
“奶奶的!这一回,老子败在这小崽子的手下了!”女秘书扯着马鸿逵的
睡衣腰带,娇滴滴地说:“气大伤身,何必当真?”马鸿逵听了这话,立时
冷静下来,抓起钢水烟斗,咕嘟咕嘟地抽起来。
女秘书坐在他身旁,一边帮他点火,一边脆声说:“留得青山在,不怕
没柴烧。西北的大局,还没个准儿呢!”马鸿逵连着抽了一气水烟,鼻孔里
喷着浓浊的烟气,将钢水烟斗搁在茶几上,站起来,连伸几个懒腰,一边打
着呵欠,一边搂住女秘书的柳腰,双双对对地倒在了大床上。
就在这时,电话骤然鸣响。
“奶奶的!”马鸿逵一边骂着,一功系上睡衣,趿拉着一双一双拖鞋走到
外间,恶狠狠地抓起听筒,咆哮一般吼开发。
“奶奶的!谁深夜打电话,活得腻歪了!”“马长官,我是卢忠良。”“喂
——忠良嘛,怎么样?”“彭德怀从太原回到乾县后,共军未及休整,杨得
志第19 兵团从禹门口西渡黄河,周士第第18 兵团也从凤陵渡过河入陕,人
不解甲,马不停蹄,昼夜兼程,直扑而来..”听了卢忠良的报告,马鸿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