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儿,怎么才接电话?”好友武子蓓很是担忧。
“我……我在医院。”几个小时没有说一句话,樊攀的声音有些沙哑。
“攀儿!出什么事了?”武子蓓焦急的问道。
“姨妈出车祸了,正在手术室。”樊攀哽咽着,还好,她还有这个对她不离不弃的好姐妹。
“严重吗?”
“不知道,进去快五个小时了。”
“怎么不早点给我打电话!”
樊攀紧抿着唇,子蓓正在S市拍戏,告诉她,也是多一个人陪着她干着急。
武子蓓久久听不到樊攀的回话,急吼吼道:“我马上去找导演请假,顺利的话,我一小时就能去陪你,对了,我得给你带点钱去,你别怕,有我在呢。”
“别,我自己可以的,你那戏刚开拍……”沉寂了几个小时的泪水顷刻间如泉水般涌出∮蓓和自己都是没出校门的大四学生,一年也就接一部两部的戏,哪有那么多闲钱。
“砰”的一声,手术室的门在两人通话结束快一小时的时候总算打开了,紧接着的是杂乱的脚步声和车轱辘与地面磨擦的声音。樊攀猛的起身,双腿有些麻,她险些摔倒,顾不上不适,她踉跄的迎着苏柔跑了过去,姨妈带着氧气罩,双眼紧闭,头上缠绕着厚厚的绷带。
一双水雾氤氲的大眼睛求助的在人群中寻找着,她只认识那个对她们母女施以援手的郎祁。她想知道姨妈现在是什么情况。
“病人颅内出血,现在已经控制住了,病情基本稳定,但还要看术后恢复情况。”最后走出来的郎祁似乎看懂了樊攀的心思,冰冷冷的说了句。
“谢谢。”樊攀感激的道了谢,便跟着大家去了ICU病房。
郎祁回到院长办公室,手里拿着手术同意书。
苏柔!原来她改了名字。眼前浮现出那满是疤痕的脸,郎祁的手指捏的有些发白。这些年她究竟受了多大的苦,郎祁痛苦的闭上眼睛,额头上的青筋已经清晰可见。
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郎祁的思绪,蓝院长得到应允才推门走了进来。
“郎少,病人的医药费,怎么处理?”蓝院长小心翼翼的问着,这事他可不敢私自做主,郎少对这个病人明显有些不同。
郎祁挑了挑好看的眉毛,随之又蹙了起来,她们母女两不像有钱的人,他倒想看看,那个叫樊攀的小姑娘能拿出多少钱来。
“照常收费!”
蓝院长深深的看了眼如冰雕般的郎祁,大少的心思真难猜。应了声是,退了办公室。
郎祁心里惦记着病房里的苏柔,蓝院长出去几分钟后,他也出了办公室的房门,昂贵的西服给苏柔包了头,深秋了,他却只穿了件白衬衫。一条黑色西裤,包裹着他修长的大腿,接近一米九的高大身躯,加之那完美的容颜令不少人侧目、驻足。
郎祁无视众人的注目,静静的站在ICU病房的玻璃窗外,面无表情的看着病房中的苏柔,心里却如海浪般翻滚着。
“子蓓,谢谢你。”楼梯拐角处,樊攀那如泉水般清甜的声音飘进郎祁的耳中。
“你跟我还客气!阿姨这样,你打算怎么办?”
“我卡里的钱加上你的钱,刚好够抢救费和七天的住院费,我想把房子卖了。只要能治好姨妈,我无所谓,大不了我和姨妈再去租房子住。”
“你疯了?寄人篱下的生活你还没过够,一年搬无数次家的日子你都忘了?”
“我这命都是姨妈救得,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
“我找思蕾姐,让她帮你多接几个戏,钱我们大家来想办法。”
“你别去找她,思蕾姐介绍的人,都那样……我做不出为了钱把自己卖了事。”
“攀儿,怎说你也是咱们电影学院的一只花,你说你,你要有思蕾姐一个小指头的能耐,现在你还用卖房子救阿姨吗?你除了倔,你还会点别的不!”
“你希望我像她那样?”
“嘿嘿,你要像她那样,我就不认你这姐妹儿。”
“那你还说!这里连我都帮不上忙,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郎祁听着两个小丫头的对话,眉头间再次堆起了一座高高的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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