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赶走那个草鬼婆以后,我们三人便匆匆进入旅店,毕竟在这陌生的地方还是小心点儿好,或许在这旅店里也不安全,但至少我可以保证我们不会腹背受敌。
到旅店打点好一切后,我们三人便被安排到一个很靠边的房间里,虽然很靠边但是里面的条件还是很温暖干净,真没想到一个这样不起眼的小旅店还会这样出色。
为了不出意外,我们三人只要了一个房间,这让老板和老板娘怪异地看着我们很久。不过这是必然的,就连我自己都点接受不了。回头看了看两位相互搀扶的家伙,大吼了一声:“你们两个搞基啊!”
白了我一眼,胖子道:“这他娘的叫情趣!情趣!!你懂不懂啊,个人兴趣!你这个情商等于零的孙子,怎么可能明白我们之间的感情,我们可是很纯洁的,不要用你那种有色的眼光看着我们,懂不懂啊!”
耸了耸肩,我轻声道:“我是不懂你们的情趣,因为我他娘的没你们这种恶趣!还有那个谁,那个,那个,斌子,把你那只爪子从胖子的裤裆上拿下来!”
“我靠!你丫什么时候放上去的!姓程的,你他娘的搞什么,我们这么纯洁的友谊,你以后还让我怎么嫁人!”
不再理会犯病的二人,我寻了一张床坐了下去。抬头简单打量了一下屋子,我的眉头不禁皱了一下,屋里原本应该是摆在镇住财气位置的风水鱼,不知怎么被放到了死门上。
懂风水的人都应该知道,凡是跟风水有关的东西是不能随意动的,凡是动一点,都必然会影响整个格局。而且这个风水鱼还偏偏被摆到了死门上。
看着奄奄一息的风水鱼,想来这屋子里的阴气已经达到了一个极致。回手从包里抽出了几张符纸,然后起身分别将它们摆在了四个角落里。
这种符纸没有别的太大用处,就是在灵体或妖魅出现第一时刻,符纸便会自行燃烧。而作为制符人的我,则会第一时间收到消息。
看到我的这种举动,胖子二人停止了嬉闹,上前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呢?要闹鬼啊?”
没有回话,我起身再次从包里拿出刚刚对付草鬼婆的香炉,放到了茶几上,从兜里掏出打火机将香炉点燃。一缕缕淡淡的青烟飘起,屋子里刹时间便弥漫起阵阵香味。
大约过了几分钟以后,两只巨大的虫子瞬间从房顶上掉了下来。乍看之下,那是两只约拳头大小的褐色蜘蛛,着实把胖子和斌子吓得不轻,一下便跳到了电视柜旁。
而他们刚跳到那个地方,又瞬间跳了回来。不因为别的,在他俩跳过去的时候,正好踩到了两条软绵绵的东西,居然是两条通体黑色,身上还有些红色斑点的大蛇。
“我的妈呀!!!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啊!我勒个擦!”斌子边吼着,边快速从包里抽出了一把砍刀,戒备地看着四周。胖子也是全身戒备地跑到我的身后,颤抖地问道:“那,那个,还,还有吗?”
我摇了摇头,说道:“暂时,或许应该是没有了,但我们还是小心的好!这地方,可真是邪得狠。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把罩子放亮着点。别着了人家的道!这不比内陆,在这里,咱们得万事上心着点!”
二人用力地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而我则是眯着眼睛,看了看地上那两条黑色红斑蛇,这是典型的四川彝族蛇蛊的制作手法。
四川彝族传说把乌梢蛇倒吊在树上,用细棍掸任其摆动,下面用九个土碗,重叠接起,蛇口流出弦涎、泡沬以及蛇血渗入碗中。取渗透至最底下的那个碗,将碗里的毒液掠干,放在冷饭、冷水或冷酒里,给别人吃。
一旦吃入蛇蛊后,两天即会感到腹涨,两个月会感到腹部巨痛,这表明蛇盅已经长大,以咬人吸血为生。半年后,可长到筷子粗细,五六寸长,可把人的肝脏吃完。等人彻底死掉后,它们便会破腹而出,从而形成我眼前的这两条蛇蛊。
此蛇蛊巨毒无比,且因为是在人体内养成的,带着人死前最后也是最深的怨念,其毒性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