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叶萧木之前有多少战功,仅就私盗这件事,他就永远抬不起头来。”
安静的时间,似乎很长,又似乎很短,叶问天突然转为向身旁的老者作揖弯弓,而后递上一纸文书:“今日刑堂判决,将叶萧木所属的六叶一脉在叶族除名,如此以示正听,还请大长老赐印。”
主席台的主座上坐着一位老人,虽然看上去已经年过七旬,叶萧然对他也有些面生,但是谁都不敢小瞧这位老人。
这位老人就是叶族大族长叶谷风,是整个叶族的一把手,七年前叶谷风步入羽王八阶段位,便选择进入仙人洞闭关修炼,直到七天前才出关。
这几天叶萧然也隐隐打听到,将叶萧木私吞族中至宝旧事重提,进而要开堂审判的,好像就是大族长叶谷风的主意,不然就凭叶问天羽宗九阶的实力,怎敢贸然拿步入羽王巅峰的叶萧木开刀。
叶谷风一身白色布衫,再配合上位战羽凛然的气势,顿时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压力和危机感。
他对叶问天递过来的判决文书,不作回应,神色难懂。
“取缔六叶堂号,将六叶驱除出府,此事非同小可……”五长老叶不理也坐在主席台上,他先是低头抿了一口茶,然后瞟了一眼叶问天,“这件事你真的搞清楚了?”
“证据确凿。”叶问天闷哼一声。
叶不理又抿了一口茶,笑道:“大族长闭关七年,刚出来透气,你就急着上秉,召开刑堂大会,要将六叶堂驱出叶府?问天,我知道你和萧木有些过节,但你贵为刑堂堂主,应该赏罚分明,切莫公报私仇,这驱除六叶……”
对于叶不理的质疑,叶问天怒意上胸,大喝道:“本座执管刑堂十五年,凭什么服众?就因为我叶问天从来都是公私分明,有功必赏,有过必罚。”
“是叶族的立族之本,是极其稀缺的皇级功法,只有步入羽皇级别的叶族直系子弟才有资格窥探一二。”叶问天对叶不理摆了摆手,怒意不减,“祖训有言,属于整个叶族,任何人不得私自占有,如此说来,它绝对不是叶萧木一个人的东西。”
“叶萧木作为族内之人,以偷盗族里至宝隐于人世,如果我们不对他严惩严办,连祖训都置之不理,是不是所有人都要向他学习不劳而获,是不是所有人都要以鼠盗之辈为乐谈,如若如此,那堂堂叶族,还有谁可做擎天栋梁?”
不可否认,叶府刑堂除了少数几个了解叶萧木为人的大腕外,无一不被叶问天热血激昂的问句,激荡得心旌摇动。
少顷之后,隐忍着的情绪终于爆发了,大家纷纷鼓掌站立,撕嗓呐喊,那声音已经飙到了最高点,似是掬花里被捅进一把**。
“严惩六叶!”
“严惩六叶!”
“都反了吗?”叶不理把茶杯狠狠摔碎在地上,对着喧嚣的人群大喝一声。
待人声渐息,叶不理又一次大声叱喝:“叶萧木的为人我清楚,虽然玩世不恭,但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却从未掉过链子,你们瞎起哄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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