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慵懒地说:“好了,现在你可以放我下来没,这个姿势真心不舒服。”说完,我在他怀里伸了个懒腰。
看到像猫似的我,白慕言忍不住笑出声来:“说你是一只猫还真没错。”随后看到我嘴唇上的鲜血,就像涂了大红色的口红,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他。
“怎么了?”我看他轻轻别过脸去。
他脸微红,咳嗽了几声:“那个,你知不知道你的嘴唇沾了血之后很诱人,小心我把你吃了。”
“吃了就吃了,怕你啊。”我强行扭过他的脸,阴险的看着他。
“你愿意?”他摆弄着我的头发。
我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在他有所动作之前提要求:“只限制于上半身。”
“好。”他倒是答应得爽快,“白茶,你先到外面玩去,一下再叫你进来。”床上的狗听话的下了床,屁颠屁颠地跑出去为我们站岗。没想到这狗听得懂人话啊。
“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了。”他语气温柔。
我有些后悔答应他,可是为时已晚。白慕言像放一个很珍贵的东西似的把我轻拿轻放,立马开始了动作。
其实他只是亲了亲我的脸。(文子:信你吹!)
顾洺不知从哪里弄来了樱落的号码,打给她说:“你好,请问是樱落吗?我是璎珞的男朋友。她被白慕言带走了,你知道她在哪里吗?”
“什么!?”樱落手一抖把装有血腥玛丽的高脚杯摔烂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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