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蔓清初次听到男女房事,不知道是何意。看到廖牧脸上的轻视时,白蔓清的火爆性子登时上了来。“谁说我不会。”廖牧挑着眼眉哦了一声,然后伸手指着白蔓清。“脱”干净利落的一个字让白蔓清红了耳根子,最后,白蔓清支支吾吾地开口:“我为何要听你的话,就是不脱。”
廖牧爬上床,一把压住白蔓清,这个大胆的烈性女子挑起了他的兴趣,今日定要给她些苦头尝尝。伸手捏住白蔓清的胸~|乳,“不是说自个儿什么都会?到底是骗人的。”说罢后,廖牧伸出右手撩起白蔓清的衣摆,拉扯掉白蔓清的肚兜带子,大手顺利进入里面,如愿摸上那一团绵~|乳。白蔓清心下尤为慌张,面上却是强装镇定。“我...我没骗人。”
低头吻住白蔓清那处,“还说没骗人,不会,就让我来教教你。”一边说着,廖牧右手一边掀开白蔓清衣裙,扯掉白蔓清的外裤和里裤。白蔓清身下突然毫无一物,双腿间一凉,随之一个火热的长舌入了自个儿体~内,白蔓清不明所以地大声唤了出来。不断推搡在她腿间动作着的男子。“出去,出去,即便我不会男女之事,也不要你教。”
白蔓清断断续续地开了口。回答她的却是男子的低沉轻笑声,白蔓清心中一震,廖将军不是轻易可以招惹的人。怎么办?怎么办?
正在思考间,白蔓清的双腿已经被廖牧拉上了他的乍腰,廖牧身子往前一动,白蔓清尖叫地唤了出来,一张小脸皱的紧紧的。她,身无一物。他,也是如此。此刻,两人在床上,她从来都没有和男子这么亲密过。
高傲的白蔓清哭了出来,伸手打着在她身上动着的男子。“我是月翔大将军之女,即便你是大漠将军,我爹娘定不会放过你。”廖牧听到此话后,停下了动作,看了白蔓清一眼,再看向了已被鲜血染红的床被,廖牧笑了笑。“如此,娶了你便是。我廖牧的妻子定要是位烈性女子。”
廖牧其人,除了英勇无敌外,还有一点便是,高傲,高傲地不把大漠君主放在眼里。廖牧说完后再次动作了起来,白蔓清双手在廖牧身上乱刮着,一道道红色的刮痕在廖牧后背上隐现。
“谁要嫁你,你当我白蔓清是傻子吗?”
廖牧抬手就往白蔓清的屁~股上拍了去,清脆的声音在屋内立时响起。“要嫁本将军的女子多了去了。”话音落下,廖牧拉扯住白蔓清的腰,自个儿往后躺。白蔓清随着廖牧的这个动作坐在了廖牧的身上,但是,廖牧并未退离白蔓清体~内。
双手握住白蔓清纤细的腰肢,两腿再次用力,双重力道袭着白蔓清全身,白蔓清身子连连颤抖,最后一下子瘫软在廖牧的身上,廖牧趁机伸手在白蔓清的绵~|乳上狠狠揉捏了起来。头靠在廖牧的胸膛上,白蔓清没有力气地开了口:“要嫁给你的女子多了去,你娶她们任意一个便是,莫要来纠缠我。”
第一次,廖牧被女子给嫌弃了。高傲的心受损,廖牧心中很是不舒服,抬手又在白蔓清的屁~股上一拍,而后翻身再次将白蔓清给压住,拉起她的一条腿再次动作了起来。白蔓清双眼恨恨地瞪着廖牧,他哪来这么多力气。
白蔓清在昏迷前认识到,今天她招惹了一个她不能招惹的男人,并且这个男人非要娶她。翌日,廖牧起身穿衣洗漱离去,白蔓清也未曾发觉,待睡醒时,太阳已经高高挂起。白蔓清看到全身毫无一物的自个儿,双眸瞪地大大的。手臂大腿处青紫一片,这个可怕的男人。白蔓清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骂着。
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姓廖的男人想的极为周到,吩咐了丫鬟为她准备了温水沐浴,给了她一瓶稍稍解除痛苦的药膏。最得她欢心的是,他送给了她一把宝剑。这剑世上一共有两把,原来的主人是一男一女,据说此剑削铁如泥,时间过去再久也是崭新无比。白蔓清摸着手中的这把宝剑,嘴角高高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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