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老男人发问他说的话你们记住了吗,他和徐阳低着头,不说话,表示从此与过去的恶习一刀两断,以后要重新做人,重头做起,虚心接受领导的批评。
老男人见他们不说话,见他的教育目的达到了,喝了一口茶水,还他们自由。
他们一走出校长办公室,欢呼声过后,巴掌一拍,他和徐阳已经地搭肩勾背了,如同两个经历了千难万险,九死一生后多年重逢的难兄难弟。
远处的夕阳已经染红了天,学校的广播正在播放着老狼的《同桌的你》,现在是午觉时间,学校里人不多,不远处的凉亭里有几个正在捧着书本的同学,旁边的足球场上进行着一场足球赛,这时球腾空飞起,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落到地上,蹦蹦跳跳地滚到学校的一角,那里矗立着一些诸如单杠之类的健身器材。
球落到他的脚下,他大力一踢,皮球又重新回到足球场里.
顾小北转身开玩笑似对徐阳说道:你的猪养得怎么样了?
徐阳坐在双杆,点上一支烟说,养猪,开玩笑,爷爷不让他干,他说他不是从事这个活的料。
那你在乡下干什么?顾小北双臂靠在双杆,背对徐阳。
还能干什么,整天无所事事,看看牛打架,溜溜狗,要么躺在谷堆上,看看流云在空中变幻,乡下的风吹拂着脸,有一种痒痒的感觉,柳树被秋风一吹,就接二连三沙漏般往下掉,农人们仿佛有干不完的事,稻田里都是他们的身影,但看得出他们是快乐的。那时候,他就自己问自己想为什么他要来这个世界上,他能干些什么?说这些话时,徐阳的眼睛一直注视着远方。
那你想到答案了吗?听到徐阳的一番话,他突然觉得徐阳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昔日的徐阳的脸还很白皙,但现在已经很黑了,那是遭了乡下太阳的毒手。他想徐阳改变的不仅仅是表面。
没有,这不,养猪不成,只好回来继续想,他想他会找到答案,那你呢?你不是去了职中了。徐阳笑了笑。
别提了,职中里什么都要管,这种不行那里不能,还是读初中好,没有人管,比起中学,职中简直就像一座监狱。
那不更好,管管你自由散漫的臭脾气。
“好什么好,我读了几天,受不了了,跑会家后,被老爸老妈大骂了一顿,他们也没有办法,只好任由他了,在家里呆了一个多月,整天不是看电视就是在大街上闲逛,无聊的要死,后来他明白了。
徐阳问,明白什么了?
别人能做到的,为什么我们不能做到,我们又不是傻子白痴,以前我们没有读好,是我们根本没有把心思放到上面,如果我们专心读书的话,也不比别人差。
没错,从今天起,他们就证明一下他们不比别人差。
顾小北和徐阳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就在他们两个谈话的时候,一个女孩正向别的同学打听他们后,并径直走向了他们正呆的地方。女孩是与他们同龄,白色无袖T恤,红色花格子短裙,脑后用丝制手娟绾一个小巧结,衬得她清秀的面庞益发地清丽动人。那手绢上是一朵纯洁无暇的百合花。
请问一下同学,你们那一位是顾小北,那一位是徐阳?女孩向他们打招呼。
我是顾小北,他是徐阳。
顾小北指着徐阳。徐阳并没有回答,这时他正一眼不眨地看着女孩,准确地说,是看着女孩的手娟,他觉得似乎在梦里见过这东西。女孩并不知道这些,生平第一次除了她爸,被异性盯这么长时间,脸都红了。
你有什么事吗?顾小北赶快出来打圆场。
我是初三3班的班长,班主任叫我把学校的出入证给你们。女孩把出入证一古脑地拿给了他,转身就要走。
班长大人,以后可要多关照他们一下啊,他们刚来,什么都不懂。他朝女孩远去的背影喊道。
有什么问题可以来问他,同学之间要相互关心,相互帮助嘛。
你叫什么名字?徐阳似乎惊醒了过来,大声问道。
女孩停顿了一下,反应过来那不是他的声音,而是那个一直盯着她看的男孩的声音,就像自己心里一直期待这个声音,心脏像小鹿蹦跳一阵狂跳。
女孩转过身,边后退边将手做喇叭状,大声地回答:我叫莫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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