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看了眼被扔在地上的空钱包,很坚定的摇头:“爸爸说攸瓷不可以拿!”
“哦~!”亚久津挑眉,用力捏小孩的脸:“你爸爸教得不错!”
亚久津的手劲可不像切原、岳人之类捏着好玩,而是当真用力,捏得攸瓷都痛了。但是小孩子真的是被欺负惯了,皱着小脸,却不知道要反抗。基本上如果不是要打他,他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反抗,自保程序里可没设定要怎么对付捏他的人。
远处传来破空声,一个网球狠狠打在亚久津手上,亚久津吃痛松开,转头,就见一个理着红色妹妹头长得不男不女的小矮子正向这边跑来。
一把将攸瓷护到身后,向日岳人警惕地瞪着眼前高大的男人:“你想干什么?!”
岳人找不到慈郎,转回来找攸瓷,远远就看到一片混乱的斗殴现场,而这个一看就不是善茬的高大家伙,正在欺负笨蛋攸瓷。岳人又惊又怒,当下飞起一个网球打在不良少年手上。把始终傻呆呆的攸瓷拉到身后,岳人做出防备的姿势,背在身后的手已经掏出电话,准备一有问题就赶紧叫人来。虽然他从小就学习各种防身技,但也没把握打得过眼前的小混混。从他身上显出的气息,太危险!
“岳人?”被挡成岳人身后的攸瓷还是不明白怎么回事,奇怪的探出头问。
“给我闭嘴!”岳人恼怒的转头瞪他,却看到小孩子脸上略显红肿的痕迹,皱起眉,转向面前的高大男子,怒喝:“混蛋,你敢打他?”
“哼~!”亚久津不屑的冷哼一声,对岳人的虚张声势不以为然。目光深沉地扫了眼被护在后边的小鬼,亚久津双手Сhā在裤袋里懒懒踱步离开。
岳人一直防备地盯着亚久津,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小路尽头,才转身问攸瓷:“你没事吧?”
“嗯?”攸瓷不明白岳人问什么,脑袋却被岳人重重敲了一下:“你是猪吗,看到别人打架你还不跑,还站着等人欺负,你怎么那么笨!”
恶狠狠地骂完,撇了撇嘴,不爽的伸手揉揉攸瓷脸颊:“痛吗?”
攸瓷缩了缩,点头:“嗯!”抿着唇,终于知道委屈了,不懂亚久津为什么欺负自己。
“笨蛋,看你下次还不机灵点!”揉揉攸瓷的发,岳人牵着他离开,顺道踹了倒在路中的红发青年一脚。这些不良混混,真是太讨人厌了。
差点害攸瓷遇上危险,岳人更加不爽慈郎的失踪行为,坚决不再找他。带着攸瓷回到圣鲁道夫,意外的竟看到站在网球场旁的迹部和桦地。
“咦,部长?”岳人奇怪的跑上前问:“部长你怎么来了?”他身后的攸瓷则对着桦地点头打招呼。
“啊嗯,随便看看。”迹部随口应道,始终注视着场上的比赛:“不愧是不二周助,还是这样毫无破绽!”
“什么?”岳人也看向比赛,看到之前一脸傲气的观月被不二打得毫无招架之力,大笑起来:“哈哈,活该,看他还得意!”
攸瓷松开岳人的手靠到铁丝网前,看着观月一脸崩溃似的追着不二爸爸的球,却总是接不到。很快比赛以7-5结束,观月不可置信地跪倒在地,不相信自己的数据资料居然错误。
抬头看向站在他身前的不二,叫道:“你刚才是故意0-5输给我的?!”
不二眯了眯眼,冷冷道:“感谢你对我弟弟的照顾!”
比赛就此结束,青学顺利晋级关东大赛,圣鲁道夫则必须参加最终的复活赛。
看着一脸不服的观月,岳人不屑的撇撇嘴:“哼,输得真难看。”伸手牵住攸瓷:“走啦,攸瓷,去看冰帝的比赛,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强者!”
攸瓷摇头,有些担忧的看着脸色苍白的观月:“攸瓷不去了。”
“咦?你们都输了,呆在这有什么意思,走啦!”
攸瓷微皱起眉,不明白为什么岳人的话让他觉得不高兴,放开岳人的手,摇头:“攸瓷不去!”
“够了岳人,回去!”迹部出声制止了还想拖着攸瓷的岳人,对他点点头,带着桦地岳人离开。桦地转头看了看攸瓷,小孩子正被一个棕发的平头少年牵进网球场。
圣鲁道夫的经理观月到现在仍没回过神,靠在铁丝网上,脸上满是不甘:“可恶!不能获胜……不能获胜就什么意义也没有!”
“观月!”部员们站在观月身后,一脸担忧:“没关系,我们还有争取第五名的机会,在这里失败也没关系……”
“就算是一次失败也不行!”观月狠狠打断他的话:“这是圣鲁道夫的污点!”
“……”面对这样的观月,没人知道应该怎么劝解。
被裕太牵着的攸瓷,怔怔的看着观月捶打铁丝网发泄自己的不甘。他不明白胜负的意义,所以也完全不能理解观月的心情,只是看到这样难过的观月,心里也觉得闷闷的。
最后的仪式,双方再次并排站立于网球场上,裁判在一旁宣布:“青学对圣鲁道夫,3-1,青学获胜!”
场外扬起青学众人的欢呼声,双方怀着不同的心情鞠躬:“多谢指教!”
这边刚散场,就听到了不可思议的消息:冰帝0-3,负于不动峰。
东京第一种子队冰帝学园,在东京大赛上被名不见经传的不动峰淘汰!
(0.3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六十七章 我的冰淇凌呢?
今天二更,没什麽剧情发展,主要就是……让观月勉强踏上貌似男主的道路……
这边刚散场,就听到了不可思议的消息:冰帝0-3,负於不动峰。
东京第一种子队冰帝学园,在东京大赛上被名不见经传的不动峰淘汰!
众人大哗,简直不可思议。但不管怎麽不相信,这也是事实。到最後集合时大家仍没回过神来,看冰帝众人的目光充满了怪异。倒是冰帝部长,迹部景吾仍神色如常,目光中充满了傲慢,仿佛3:0被淘汰的不是他……确实,如果由迹部上场,所有人都知道不动峰绝对没有获胜的可能。但谁叫他们自大的用非正选呢,所以输了就是输了。
向日岳人脸色很不好,进入集合场地时看到圣鲁道夫的观月初,恶狠狠瞪了他一眼。虽然输了比赛少不了有嫉妒的学校幸灾乐祸,但观月是最早,在他们还没比赛开始前就暗指冰帝会输的人,所以最让他生气。
观月也没心思在乎旁人对自己什麽看法,他心里已经平静很多,站在操场上,听著上面主裁判宣布:“四强分别是不动峰,山吹,银华和青学,以上学校将可以参加关东区决赛,一星期後将举行准决赛,决赛和附加赛,以上完毕,现在解散!”
队伍解散,获胜学校的啦啦队在旁边围绕著自己学校的队员们欢呼,圣鲁道夫沈默地收拾行李。笨手笨脚的攸瓷被木更津赶到一旁,奇怪的看到裕太走向观月说了一番话,离得有些远,只大概听到裕太说想靠自己的能力去比赛之类的话,然後观月笑了笑,转身离开。
攸瓷皱起眉,他不了解人类的情绪,只是觉得观月好象很难过,所以跟了上去。
观月独自走到空无一人的网球场,随意坐在台阶上望著空矿的球场,神色漠然,不知道在想什麽。攸瓷走到他身後,问:“观月在哭吗?”
“怎麽可能?”观月嗤笑,扭过头看向担忧的小孩:“放心吧,我好得很!”
“哦!”攸瓷就在他身边坐下,看了看观月,欲言又止。
“我不需要你的安慰!”观月突然说,对著空中一挥手:“我好得很,不就是输了一场比赛嘛,冰帝不也输了?哼,有什麽了不起!反正我也收集到新的数据,到时候在关东大赛上,照样可以按著我的新剧本打败青学!”观月挥挥手,突然站起来:“下次我一定要打败不二周助那家夥!”
“……观月,没有在难过吗?”攸瓷不确定的问。“小淳说,观月很难过……”
“……”似乎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观月捋了捋头发,又恢复高傲的模样:“哼哼哼~~完全没事,我还没放弃呢!”耸耸肩:“你看,我不是好好的笑著吗,所以安慰的话就不用了。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安慰!”
攸瓷摇摇头,认真的盯著观月问:“观月真的没事吗?”
观月皱起眉,不耐烦道:“要我说多少次才明白?!我说我没事没事没事!你就那麽想安慰我吗?那麽很遗憾,我一点也不难过也绝不沮丧,安慰这种东西我不需要!”
骂了一通,看到坐在他身前的小孩一脸茫然无辜,很委屈的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被骂了,捂住脸,深吸了口气。“……抱歉,我心情不好,但我不想听任何安慰的话。”
小孩子点点头,但从他迷茫的眼神,显然还是不太理解观月的情绪,只能直白的问:“观月不难过了?”
“嗯……”观月眯了眯眼,柔和下来,摸摸攸瓷的头:“好吧,难得你肯主动说话,想说什麽就说吧,我会听的……虽然我不需要!”
“嗯!”小孩子立即点头,观月这句话显然是他期待的。
观月眯著眼,温柔的笑起来。
他知道自己让部员们担心了,但他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越是骄傲的人,就越不能忍受失败。现在想想,其实也没什麽大不了,还有附加赛不是吗?他的剧本没错,只是对青学的资料不全而已。因为青学的人在成长;但是,圣鲁道夫也一样。除了任性什麽也不会的裕太说今後要依靠自己的力量比赛,金田在比赛中学会自己运用战术,还有眼前这个小鬼……他知道他的语言能力有多差,但这个除了吃什麽都不管的小鬼居然跑来想安慰他,所以他愿意暂时放下自己的傲慢,听听看小鬼会说出什麽笨拙的话语。
然後小鬼说:“我就是来问,还有冰淇凌吗?我答应分一半给小淳的!”想了想,又说:“观月要是还难过,攸瓷就不要了!”攸瓷还是很体贴的。
(0.44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六十八章 网球袋里的冰淇淋
奇怪的运动 第六十八章 网球袋里的冰淇淋
观月到底是不是还在难过,攸瓷不知道。因为观月突然靠在攸瓷肩上,用力捶了几下身後的台阶,然後抬起头深吸口气,说:“好吧,我们去吃冰淇凌!”所以攸瓷就当观月不难过了。
走回网球场,圣鲁道夫众人早已准备上车,看到观月和攸瓷回来,大家都露出放心的笑容。木更津上前把攸瓷的网球袋递给他,攸瓷接过,仰起小脸对木更津说:“观月答应去吃冰淇凌,攸瓷和小淳分一半!”
“啊,谢谢!”木更津摸摸攸瓷小脑袋,转向观月。“观月,可以吗?”
“嗯哼~!”观月傲慢地哼了一声,绕著发梢道:“不想去的可以不用去!”
“耶~那我不客气的说!”柳泽就欢呼起来。其实没什麽好特别高兴的,但是目前的圣鲁道夫需要这种气氛,能真正高兴的,也只有攸瓷了。
“攸瓷?”不二和裕太走过来,两人的关系因为比赛似乎缓和了很多。不二走到攸瓷身前,伸手接他的网球袋,温和的说:“回去喽,攸瓷!”
攸瓷抱著网球袋摇头:“观月说请攸瓷吃冰淇凌!”偏头看著不二,问:“不二爸爸要吃吗?手冢爸爸也要!”
不二扫了观月一眼,摸摸攸瓷的头:“但是由美子姐姐做了很多南瓜咖喱哦!”
攸瓷看看观月,又看看不二,摇头:“攸瓷想吃冰淇凌!”
“是吗?”不二笑眯眯的蹲下:“那不二爸爸也……”
“哥!”裕太皱著眉上前,揽著攸瓷的肩说:“我们一起去吃冰淇凌了,晚上再回去!”顿了顿,又说:“让由美子姐姐留南瓜咖哩给我们,我晚上带攸瓷回去住!”
瞪著不二的眼里有著不容抗拒的坚决,因为知道哥哥再诱拐下去,笨蛋攸瓷十有八九什麽都忘了乖乖答应,观月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到时候只怕更加糟糕,裕太还不想下星期训练被折磨。
不二睁开眼看著一脸倔强的裕太,无奈的耸耸肩:“好吧,记得带攸瓷回来!”又摸摸攸瓷的头:“真可惜呢,攸瓷吃不到美味的南瓜咖哩了!”
“咦?!”攸瓷小脸就皱起来:“裕太说留给我们的!”只有在这种事上攸瓷才会较真。
不二笑得恶劣,由著小孩子担心,不做任何解释。手冢走来,拍了拍不二的肩:“不二,走了?”对攸瓷伸出手。
攸瓷很乖的伸出握住了,却没动:“观月请攸瓷吃冰淇凌,爸爸要吃吗?”
手冢愣了愣,微眯起眼:“好吧,不要玩得太晚。”
得到手冢爸爸首肯,攸瓷牵著裕太的手离开,圣鲁道夫众人暗暗松了口气。谁都知道攸瓷最听手冢的话,要是手冢叫他回去,他肯定想都不想就答应,到时候众人都可以想象自己在训练场上被观月训得倒地不起的悲惨模样。至於罪魁祸首攸瓷?他知道什麽是累吗?
冷冷看著圣鲁道夫众人坐上校车离去,不二睁开眼,问:“手冢,为什麽不带攸瓷回去?”
“……”手冢沈默的推了推眼镜,转身:“回去吧,不二。”
圣鲁道夫众人在市中心选了一家风格不错的冷饮店,笨蛋攸瓷百年不变的点了他喜欢的草莓冰淇淋,等杯装的冰淇淋上来了,攸瓷吃了一口,才後知後觉想到:“要和小淳分一半的!”很无辜的看著木更津淳,不知道怎麽分。
木更津淳叹了口气,无奈的捏捏他小脸:“不用了,我这还有呢!”
“嗯!”小淳说不用,攸瓷也不会客气,乖巧的舀了一个草莓给他,又转向观月,把最大的草莓舀给他:“观月,这个好吃!”
“嗯哼,谢了。”观月在攸瓷额头上弹了一下。这群部员难得碰上部长请客,可一点都不客气,香蕉船,果酪奶昔,平常舍不得点的全让他们点上了,所以他可不会为这麽一个小草莓感激攸瓷。
只是原本最先说要吃冰淇凌的攸瓷却只要了两个草莓冰淇凌,倒是其他部员大吃特吃,一顿冷饮下来,大家精神全上来了,又闹著去吃烧肉,仿佛今天是圣鲁道夫赢了比赛一样活跃。
观月也没拒绝,於是一群人又跑到烧肉店享受了一顿美味,终於吃饱喝足走了。攸瓷小孩子一个,等不急大家散场就已经睡著了,离开时是裕太背著他。部员们四散回家,裕太追上观月问:“观月,那个,抱歉,大家闹得太过份了……呃,钱够吗……?”毕竟都是学生,虽然说是观月请客,裕太还是担心观月会不会花销太大。
观月无所谓的耸耸肩:“没关系,多余的部分从社团经费里扣。”
“呃……”裕太无语,这样可以吗?
走了一段,观月无聊的问:“小鬼睡著了?”
“啊!”裕太将攸瓷向上托了托,小孩子低嗯一声,在裕太背上蹭了蹭。
观月扫向熟睡的小孩,捏捏他的脸,意外的发现很好捏:“这小鬼,自己闹著要吃冰淇淋,才吃一点又不肯了,浪费食物。”
裕太无奈的笑笑:“没办法,还是小孩子嘛!”
观月绕著发梢也笑了笑,不可讳言,这一顿闹下来,心情确实好了。“网球袋我帮你拿吧!”难得大发善心接过裕太背著的两个网球袋,触手却是一片湿润。
“怎麽回事,你的网球袋漏水了吗?”
“哎?”裕太回头:“那是攸瓷的,怎麽了?”
观月摇头:“小孩子就是靠不住,大概水瓶没关吧,袋子都浸湿了。”
将网球袋打开,找到的却是一个大盒装的冰淇淋,盒子上全是融化的水珠,冰淇淋也洒了出来。
观月皱起眉:“哪来的冰淇淋?扔了!”扬起手就要扔。
攸瓷因为裕太的晃动模模糊糊醒过来,就看到观月要扔他的冰淇淋,大惊:“不可以扔我的冰淇淋!”
“你什麽时候买的?”观月皱眉道:“已经不能吃了,今天买了那麽多你又不吃!”
攸瓷趴在裕太背上,抱著他脖子,半眯著眼蹭了蹭,含含糊糊的说:“嗯……手冢爸爸买的……可是……观月不开心……嗯……”一转眼又睡著了。
观月怔了怔,眯起眼,突然伸出手揉了揉攸瓷额头,对裕太说:“冰淇淋我先帮他收著了。”
“啊?……啊!”裕太愣了愣,看著观月捧著那盒滴答著水的冰淇淋离开,转头看了看身後睡著的小孩,温柔的笑起来。
第二天一早就接到木更津淳电话,说自己拿到几张优惠券,叫裕太和攸瓷一起看电影,裕太忙起来,去哥哥的房里找攸瓷。
(0.5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六十九章 两个木更津
第二天一早就接到木更津淳电话,说自己拿到几张优惠券,叫裕太和攸瓷一起看电影,裕太忙起来,去哥哥的房里找攸瓷。
“哥,攸瓷醒了吗?”裕太推开不二房门,看到不二对他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噤声。
裕太耸了耸肩小心走进来:“怎麽,攸瓷还在睡吗?”很意外,攸瓷向来醒得很早,而且时时精力充沛,难得见他晚起床。
“嗯,在赖床哦!”
不二笑眯眯的抱了抱蜷缩在他怀里的小孩,手指轻轻扫过他长长的眼睫,小孩皱起小脸,整个人更往不二怀里躲去。“真有趣!”不二笑得更欢了。
裕太无奈:“哥,你别欺负他。”
“啊~!”不二不置可否的应著,手指划过小孩脸颊来到红润的嘴唇,怀中的小孩动了动,张口含住不二手指。
“哎呀,真可爱!”不二似乎觉得很好玩,指尖轻轻逗弄攸瓷小小的舌头,攸瓷皱著眉睁开眼,银白的小牙齿咬著不二手指表示自己不开心:“不二爸爸~!”
看著小孩不自觉的动作,裕太不知道为什麽,突然就觉得脸上一阵火热,匆忙道:“攸瓷快起来吧!”跑了出去。
“哎,那麽著急吗?”不二没注意到裕太的表情不对,翻身压住攸瓷,和他额头相贴:“早安,攸瓷,要起床喽?”
“嗯……”攸瓷抿著唇,又轻轻咬了不二手指一下才松开嘴。
去浴室洗漱出来,张开手让不二爸爸帮换衣服,攸瓷跑下楼。由美子姐姐已经出门,餐桌上放著三人份的牛奶煎蛋,还有攸瓷喜欢的草莓蛋糕。裕太正在吃早餐,看到进来的攸瓷不知道为什麽觉得脸热起来,拉开身旁的椅子让他坐下,帮小孩倒好牛奶,裕太道:“攸瓷,木更津请我们去看电影,吃完早餐就去吧!”
“电影?”攸瓷捧著玻璃杯疑惑的看著裕太:“电影是什麽?”
“呃,电影啊……”裕太挠了挠头:“就是和电视差不多的东西。”
“哦!”攸瓷点头,继续吃他的早餐。结果还是不懂电影是什麽。
吃完早餐,被不二送出门,攸瓷被裕太牵著带到电影院。已经九点,约定的时间快到,木更津还没来,裕太等了一会,看小孩子抿著唇,担心他渴了,又怕和木更津错过,於是让他在电影院门口等木更津,裕太去买饮料。
攸瓷很乖,被裕太郑重的嘱咐了三遍,所以很听话的没有跟著别人走,虽然那些大姐姐都拿著爆米花说请他一起看电影,攸瓷还是很坚定的拒绝了。
站在电影院门口,远远的看到木更津和一个高大白头发的人走过来,攸瓷忙跑过去。走近了,疑惑的看到木更津没有绑红发带,而是戴著顶白色帽子,头发长长的垂在两侧。
随著攸瓷走近,交谈中的木更津也看到他,却没像以前一样牵他的手,反而低下头问:“小朋友,有事吗?”
攸瓷奇怪的偏著头,抓住木更津垂下的长发用力一拉──
“啊──!”
木更津就叫起来:“你干什麽啊?”匆忙想拽回自己头发,可惜小孩抓得很紧,木更津挣脱不开,忙转向一旁愣住的人:“佐伯虎次郎,还不快帮忙!”
“哦!”佐伯虎次郎轻笑著,握住小孩拉拽的手:“小朋友,你在干什麽?”
攸瓷看看他,又看看突然长头发的木更津,扯了扯,听到木更津叫,奇怪的说:“小淳的头发长长了?”
“淳?”
两人对视一眼,算明白了,木更津无奈的蹲下:“你弄错了小鬼,我是木更津亮,木更津淳是我弟弟。”
正说著,身後就传来熟悉的声音:“抱歉,我来晚了!”匆忙赶到的木更津淳这麽道歉著,却被看到他的哥哥一脸怒意的冷瞪。“呃,怎麽了?”顺眼就看到站在亮旁边的攸瓷,以及他拽著的头发,无奈的垂下肩。“攸瓷,你在干什麽?”
攸瓷却是满脸好奇的看看淳,又看看和淳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偏头:“两个小淳?”
“啊,他是我哥哥木更津亮。”木更津淳上前松开攸瓷的手:“不要拉了,这头发是真的。”
“真是~!”木更津亮站起来,整理自己被扯疼的头发:“这小鬼哪来的?”
“这是我的搭档,手冢攸瓷。”木更津淳介绍道:“呐,攸瓷,这是我哥哥木更津亮,旁边这位是佐伯虎次郎。”
“哟,小朋友好。”佐伯虎次郎是个高大很有压迫力的人,但同时也显得很温和可靠,他轻揉了揉攸瓷头发,转向木更津淳:“圣鲁道夫四强赛输了?”
“嗯。”
“那附加赛加油,希望在关东大赛上能碰到你们。”
“谢谢。”木更津淳笑了笑,牵起攸瓷:“时间差不多了吧,裕太呢?”
四人回到电影院门口,裕太比他们早到一步,正因为找不到攸瓷吓坏了,转头看到四人才松口气。“我还以为攸瓷又被谁拐走了,还好!”
木更津亮悄悄问淳:“喂,你的搭档经常被人拐骗吗?”
“啊!”淳点头:“不过大部分是成熟的女性。”
木更津亮看了看小鬼精致漂亮的脸蛋,撇撇嘴。
“对了,我们要看的是什麽电影,什麽时候进场?”
陆陆续续开始有不少女性进到电影院,站在电影院门口的五名帅气少年很显眼。被人看得不自在,裕太问。
“嗯,我看一下。”木更津亮从口袋里掏出电影票:“名字叫《兄弟!恋人》,律子姐说是最新上映的电影。”
“听起来像文艺片。”木更津淳皱起眉:“我不太喜欢这种,不如看《星际战争》吧?”
“可是律子姐送了我六张电影票。”木更津亮为难道:“我觉得不看太浪费了。”
“看看也没关系。”一旁的佐伯虎次郎接口:“反正今天没事,不喜欢再换其他电影好了。”
於是五人进入电影院。电影还没开始,五人找到座位坐下,裕太将爆米花递给攸瓷,看了看四周,皱起眉:“喂,好象这里面全是女的啊?”
“一定是讨厌的爱情片。”木更津淳满脸无聊的靠在椅背上:“喂,虎次郎,你在看什麽?”
“没什麽,只是有点奇怪。”佐伯虎次郎转回头:“好象那些女生都在看我们?”
几人马上明白为什麽那麽受注目了。因为电影才到第五分锺就出现了两次两个男人接吻的镜头!几名少年大感不妙,匆匆忙忙跑出电影院,刚才没注意,此时才发现电影宣传栏上的海报下一行小字:“BL伦理电影,XXXX导演从悲剧性的兄弟之爱表达出对国内目前GAY弱势群体的……”
“……律子那个混蛋!”木更津亮咬牙:“这什麽鬼电影!”
“好了好了。”佐伯也有点哭笑不得:“我们再去看看别的电影吧!”
攸瓷咬著爆米花,奇怪的问:“不看了吗?”他才第一次看到电影呢,结果刚看一下大家就出来了。
“不是,我们看别的电影。”佐伯摸摸攸瓷的头:“差点忘了还有小孩子,不然看动画电影好了?”
“哦!”攸瓷不懂,点头,想了想,突然问:“刚才那两个哥哥为什麽吃嘴巴啊?”
“啊?!你看到了?”淳抚额:“真糟糕,我会被网球部的人看成变态的。”
裕太蹲下,抓著攸瓷的肩严肃问:“攸瓷,你看到了什麽?”
“那两个哥哥互相吃嘴巴。”虽然只有一会,攸瓷还是看懂了,电影里的两个哥哥很用力的在咬对方的嘴巴。
“……我完蛋了!”裕太苦著脸垂下肩。
(0.32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七十章喜欢的亲吻
[img][/img]事情还没完,裕太找了一部动画电影,希望小孩看完单纯可爱的动画後能忘了刚才的东西,结果居然是个爱情电影。裕太差点想咆哮,搞没搞错,明明是小学生的校园恐怖动画居然都有恋爱情节,这些动画公司想带坏小孩子吗?
於是攸瓷又一边吃著爆米花一边好奇的问:“裕太,为什麽弟弟妹妹也咬嘴巴啊?他们在打架吗?”
“噗!”佐伯捂住嘴,笑得肩膀直颤。
裕太头抵在前方座椅上,用力捶扶手。该死的儿童动画片!
“没有,他们不是在打架哦!”旁边的一名少女也听到攸瓷的话,笑著解释:“这是很亲密的行为,表示很喜欢对方哦!”
“哦!”攸瓷点头,明白了。
裕太却有不太好的预感:“攸瓷你真的明白吗?”
“嗯!”攸瓷点头:“咬嘴巴是喜欢的意思!”
“……算了!”裕太抚额:“总之攸瓷别再问就好,记得,也不准和别人说知道吗?”
“哦!”已经知道,当然不用再问,攸瓷点头。
看完电影,正好接到不二电话,让裕太带攸瓷回手冢家,今天是攸瓷去医院复查的日子。裕太忙向木更津道别,带著攸瓷回去。
手冢已经等在门外,看到被裕太牵回来的攸瓷,目光柔和下来。对裕太表示感谢後,带著攸瓷进家门。
彩菜妈妈正好提著一个纸袋下楼,看到攸瓷忙上前将纸袋递给他:“来,攸瓷上次不是在医院交了新朋友吗?这次去医院,如果那个小朋友还在的话,就把这些送给他吧,小孩子一个人住院很寂寞呢!要是他已经出院,攸瓷也可以送给其他小朋友哦!”
“嗯!”攸瓷打开纸袋,看到里边装的全是书,第一本的封面写著《幼儿看图童话》,这本书攸瓷认识,在彩菜妈妈书桌上放很久了,但从来没有让攸瓷看过,不过攸瓷是不会嫉妒的,乖乖收好要拿给医院的朋友。
其实这些童话书攸瓷是有看过的,对於曾经不幸的攸瓷,彩菜妈妈可是想尽办法要补偿给他一个愉快的童年。只是在彩菜妈妈讲完《灰姑娘》《白雪公主》之类的童话後,小攸瓷很认真的问:“不是亲妈妈就会欺负小孩吗?”
於是同样做为无血缘母亲的彩菜妈妈就赶紧把这些害人的童话故事书藏起来了,省得被攸瓷认为是会虐待孩子的继母。
手冢帮攸瓷接过纸袋,摸摸他的头:“攸瓷,先去洗个澡再出门。”
“好!”攸瓷乖乖应了,去浴室洗澡,只是仍旧笨手笨脚,洗完澡出来头发仍没擦干。早已习惯的手冢帮攸瓷擦干头发,蹲下来整理他的衣领,轻问:“攸瓷,不二说你们昨天玩到很晚,好玩吗?”
“嗯!”攸瓷点头:“观月请吃冰淇凌,还有烤肉!”顿了顿,又补充:“爸爸的冰淇凌没有吃,裕太说观月帮攸瓷收好了!”
“是吗。”手冢摸摸攸瓷的头:“今天又去哪里玩了?”
“去看电影!”攸瓷眨著眼,想起电影里的镜头了。虽然不明白为什麽咬嘴巴就表示喜欢的意思,攸瓷还是低下头,对著蹲在身前的手冢爸爸嘴巴上咬了一口。
攸瓷不敢用力,只是轻轻含咬住手冢爸爸嘴巴,小小的舌尖扫过他嘴唇。然後松开,舔舔唇。手冢爸爸的嘴巴感觉很好吃的样子,难怪咬嘴巴是喜欢的意思。
不过手冢爸爸好象吓到了,瞪著眼愣了好几分锺,才问:“……攸瓷,你在干什麽?”
手冢爸爸也不知道吗?
“这是喜欢的意思。”於是攸瓷认真解释:“电影里喜欢的人就会互相咬嘴巴,攸瓷喜欢手冢爸爸!”
“攸瓷……!”手冢推了推眼镜,无奈道:“这种行为的喜欢只能对女生哦,男生和男生是不能亲吻的。”
“不是!”攸瓷摇头:“电影里就有,两个大哥哥互相咬嘴巴!”
“……!!”手冢猛地站起,掏出手机拔通不二电话,冷冷道:“叫不二裕太接电话!”
“啊,等一……”那边不二顿了一会,笑眯眯的回道:“手冢,裕太逃跑了,发生什麽事吗?”
手冢咬了咬牙,挂断电话。转向完全不明状况的小孩,扶著他肩郑重嘱咐道:“攸瓷,这种事只能对女孩子……不对,这种事在你长大之前绝对不能对任何人做,知道吗?!”
“这是喜欢的意思!”攸瓷很委屈的抿紧唇:“不可以和喜欢的人做吗?攸瓷不可以喜欢爸爸吗?”
“……不是这个意思……”手冢烦恼的抚额,完全不知道该怎麽和小孩解释这种行为。
(0.34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七十一章 再见幸村精市
[img][/img]“这是喜欢的意思!”攸瓷很委屈的抿紧唇:“不可以和喜欢的人做吗?攸瓷不可以喜欢爸爸吗?”
“……不是这个意思……”手冢烦恼的抚额,完全不知道该怎麽和小孩解释这种行为。“算了,回头让不二和你解释。”
无奈的将这件事放到一边,毕竟他口才能力不够,交给不二比较好。
将攸瓷带到医院,照例进行了一系列繁琐的复查,手冢将纸袋交给攸瓷;“知道你的朋友在哪个病房吗?”
“不知道。”攸瓷摇头,站在医院走廊上左右看了看,向一位护士小姐跑去:“秀子姐姐!”
手冢看著那名年青的护士与攸瓷交谈後,笑著向手冢躬了躬,牵著攸瓷离开,稍微放下心,有人带著,攸瓷总不至於走丢。
幸村精市正靠在病床上看体育杂志,听到敲门声,护士秀子小姐探进来:“幸村君,在休息吗?”
“啊,秀子小姐。”幸村放下杂志:“复健时间到了吗?”
“不是。”秀子笑嘻嘻的将一名小孩牵了进来:“你有小客人哦!”
看到来人,幸村惊讶的坐起身:“攸瓷?!”来人是一名十一二岁模样,有著暗紫发色,琥珀眼瞳的漂亮小孩。不正是之前曾被他骂过的攸瓷吗?幸村惊讶的是攸瓷居然还会主动来看望他,毕竟当时两人的相处可不能算太好。
“我叫攸瓷,请多指教!”比起上次,攸瓷已经懂事很多,很有礼貌的半鞠躬打招呼。
秀子小姐笑著关上门:“你们慢慢聊哦!”
“啊……”幸村随意应著,目光不离攸瓷。
“没想到你会来,很高兴见到你哦!”尽量让自己显得和善,幸村披衣下床。只可惜小孩子对他表现出的友善视而不见,将手里的纸袋递给他:“彩菜妈妈让我拿给你的。”
“啊,谢谢!”幸村微笑著接过,看到纸袋里放的《幼儿看图童话》故事书,苦笑。“真是太感谢了。”
“嗯!”攸瓷点头,看幸村将纸袋放在床头柜上,皱起眉:“你不看吗?”
“啊?”幸村怔了怔,看小孩子抿著唇,低下头说:“攸瓷都没有看过。”……对於彩菜妈妈给别人礼物不是没有情绪的,只是攸瓷还没学会生气和撒娇。
“是吗!”幸村目光柔和下来,摸摸孩子的头:“那要不要和我一起看?”
其实之前就在烦恼怎麽和他相处,心里带著歉意,加上知道攸瓷曾经不幸的过去,所以总不自觉带著小心翼翼的情绪,觉得这类孩子敏感脆弱,也许不小心就会伤了他。只是小心谨慎,这时的他对攸瓷只有歉意,但同时心里,也是不喜欢小孩的。
但是看攸瓷抿著唇,带点委屈的说,他都没有看过,心里就不自觉软了下来。
这是个,还没学会闹脾气的乖巧孩子呢!
攸瓷是很好哄的,本来也没记得过幸村吼他的事,再加上幸村让他一起看书,所以在他心里立即就上升到了朋友的高度。幸村身体还没好,靠坐在床上翻开童话书给攸瓷讲故事,看小孩子乖乖坐在一旁听,笑著摸摸他的头。
“攸瓷,要不要吃饼干?”
“嗯!”攸瓷点头,接过幸村递来的饼干,一边吃一边听,很认真。
“……太阳升起,人鱼公主跃入海里,她悲伤的唱著歌,感觉自己身体渐渐化为泡沫……”幸村合上书,转向满脸认真的攸瓷:“攸瓷,故事好听吗?”
“嗯……”攸瓷皱起小脸:“不好听……一点都不好玩。”
“呃、是吗?”幸村挑挑眉:“那你又听得那麽认真?”其实以他的性格,讲这种故事也很辛苦,要不是为了小孩,恐怕看也不会看一眼。
“因为幸村在说啊!”攸瓷打开自己的小背包拿出一罐果汁:“谢谢幸村,可是攸瓷不要听了。”
“好。”幸村笑笑,捏捏攸瓷脸颊。总的来说已经完全了解这孩子的性格了,乖巧听话,而且绝对认真,即使是自己不喜欢的事,也会认真对待。
攸瓷的智龄顶多属於幼儿,但没有幼儿的任性脾气,也不到十一二岁少年的叛逆,最重要的,这种认真坦然的性格,是他所喜欢的。他不喜欢小孩,但如果是攸瓷的话,他想,每天给他讲故事也没关系。
“呐,攸瓷。”
“嗯?”
“等我病好了,一起打网球吧,你教我。”
“好!”
“明天再来玩吧?”
“明天要上课,还要打网球!”
“呵呵,是吗,那你什麽时候有空就过来吧,我介绍我的部员给你。我想,弦一郎一定会喜欢你这种性格。”阳光透过白色窗帘洒下一层淡淡的光,病床上紫发的美少年轻轻拔开攸瓷脸颊上的发丝,笑了笑:“嗯,我也很喜欢你。”
- -状况不对,每次一到幸村就不对劲了,我对他的性格完全没办法把握。虽然大部分人都说他是温柔的,但我始终觉得其实这是个内心冷漠的人。所以了……幸村出局- -我实在拿他没办法……
(0.34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七十二章 纯粹误会
手冢从田中医生会诊室出来,手上拿的是攸瓷的复查资料。情况还算不错,攸瓷脑中的血块没有扩散的迹像,一切安好。护士秀子小姐刚才已经过来告知手冢攸瓷所在的病房号码,手冢径直上二楼,来到A251病房外。并没有注意门牌上的姓名,在手冢看来,里面应该是个比攸瓷还幼小,甚至会撒娇闹脾气的孩子。
“抱歉,打扰了……”推开门,在手冢预想中应该看到的是两个小孩子很可爱的一起玩闹的画面,但入眼的却是攸瓷被人压在床上的情景。攸瓷很可怜的被压著趴在床上,压著他的人正在他身後用力拍打他的背部──简直是让人目眦欲裂的画面!!
“混蛋!”手冢几乎想也不想冲上前将袭击攸瓷的人打开,把攸瓷紧紧抱进自己怀里,倒退几步,冷冷地瞪著倒在床上的犯罪者:“你在干什麽?”
犯罪者捂著脸颊坐起,一脸苦笑:“没想到……攸瓷是手冢君家的孩子啊?”
幸村?!
手冢怔了怔。
虽然幸村让他很意外,仍是沈著脸问:“幸村,你在干什麽?”
“啊……”幸村不是笨蛋,在手冢怒气冲冲打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想明白,刚才两人的样子有多暖昧。谁家大人看到自家小孩被人压在床上恐怖都得发怒。所以只能无奈的苦笑;“抱歉,我没注意,攸瓷以为药片是糖吃了,又卡住……”说到这里忍不住笑起来。小孩子实在是笨得太有趣了!
手冢怒火清退,看向怀中的攸瓷,见抿著唇小脸红通通眼角泛泪,很可怜的像是被欺负过的样子,摇了摇头,诚恳地对幸村鞠躬:“很抱歉,幸村君!”
“没关系!”幸村大度的摆摆手:“倒是看看攸瓷怎麽样了,刚才咳得厉害!”
手冢也顾不得许多,难得看到攸瓷眼睛红通通的可怜模样,早就心疼得不得了,只是脸上没表现出来而已。但从他急忙放下攸瓷的动作里可以看出他的担忧:“攸瓷,怎麽样,难过吗?”
呼吸道被卡住,可是相当危险的事。
“不会。“攸瓷摇头。他的痛觉神经感应很低,这种毫无痛觉的伤害对他来说更不算什麽。事实上如果不是身体机能自动反应,可能小孩子生生窒息幸村都没发现。这就是为什麽幸村反应那麽可怕的拍他背的原因,因为发现的时候小孩子脸已经憋得通红,把幸村吓坏了。
“那就好。”手冢摸摸攸瓷的头,站起来再次鞠躬:“抱歉,攸瓷给你添麻烦了。另外因为我的鲁莽伤了幸村君,真的很对不起。”他是明白了,攸瓷口中所述“生病,不肯走路,爱撒娇”的小孩,就是立海大的王者幸村精市。
“我听说幸村君住院了,没想到就在东京综合医院。”
“是的。”幸村回复客套,脸上是温和而疏离的笑:“不能在关东大赛上和手冢君较量,我很遗憾呢!”
手冢点点头,坚定道:“会有机会的,在全国大赛上。”
“真有自信。”幸村眯著眼不置可否笑了笑。平时怎麽样绅士都无所谓,在网球面前幸村可绝不退让。而且做为目标三连冠的王者立海大,是确实瞧不起青学的。虽然一直很敬重手冢这个对手,并不代表就会看重青学,毕竟青学去年连全国大赛都没进入。
手冢对幸村的挑衅并不在意,淡淡的微鞠躬道:“抱歉,先告辞了,我们必定改日再来拜访,希望幸村君早日康复。”
听手冢说要走,幸村也顾不上和他扛,向攸瓷伸出手:“攸瓷。”眉眼里是真正温和的笑容。
“幸村!”攸瓷乖巧的握住幸村伸来的手,靠近床头,看到幸村白皙的脸颊上还有红痕,体贴的伸手揉揉,问:“幸村做坏事了?”对於手冢爸爸打人的行为,至少攸瓷是绝对不会觉得他做错了。
幸村仍是笑著,额角隐有青筋跳起,很疼爱似的捏住攸瓷两边脸颊:“攸瓷,再见!”
“唔……希吃赛现(幸村再见)……”很有礼貌的说再见,可是脸颊被捏痛了,被松开後,攸瓷立刻抿著唇退到手冢爸爸身边。真的是很委屈的不明白为什麽大家都要捏他的脸。
手冢也很无奈,只能安慰性地抚抚攸瓷脸颊,道:“幸村君,再见。”牵著委屈的小孩出门。
房门刚关上,攸瓷又探头进来,说:“幸村,我再来找你玩。”想了想,认真的补充:“幸村不可以捏我脸了!”
“啊,我看情况!”
幸村为小孩的话怔了怔,笑起来,眼里泛著温柔。
听著一大一小的脚步声走远,幸村微笑著靠在床头,沈默了会,拿出手机拔通了许久不通联络的号码。
“喂,弦一郎……嗯,情况很好……什麽时候有空就过来吧,带上那些家夥。嗯,我没事,不会勉强……”听著朋友在电话那头关心的问询,知道自己一直勉强的笑脸让他担心,所以很真心的笑出来:“是的,我现在很开心,虽然只有一个人,东京也是个不错的地方!”
嗯,弦一郎一定很疑惑不解吧,也许明天就会担心的跑过来了。不过,这样很好,总让他们小心翼翼的不敢打扰自己,很不适应呢!
T T总算把幸村搞定,但愿再不要有他的戏份了……下一章,小Gao潮开始喽^__^
(0.56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七十三章 甜蜜的吻
离开医院,手冢立即带著攸瓷去找不二。身体方面没问题,接下来勿必要解决的事,自然是行为方面的。
对於攸瓷“亲吻就是喜欢”的想法,手冢很担心,非常担心!
攸瓷是认定一个想法就坚决贯彻到底的类型,等他让真正认定“喜欢的人就要亲吻”,手冢担心攸瓷就要变成接吻狂了。因为只要是肯给他买点心的人,他都是喜欢的,到时候绝对百分百会被拐骗!
想到这里忆起刚才看到,攸瓷被幸村压在床上的画面,心里猛地又一阵抽紧,几乎站不住。
“手冢爸爸?”
被牵著的攸瓷也停下来,仰头奇怪的看向手冢,看到他脸色苍白,担忧的问:“爸爸生病了吗?”
“不,没什麽。”手冢低下头,端详攸瓷精致漂亮的脸,心里开始不安。让攸瓷尽早独立这种想法,会不会错了?社会制安并不是那麽好,攸瓷又是那麽漂亮的孩子,虽然是男孩,但难保没有心怀不轨的人。要是今天攸瓷碰上的人不是幸村,而是真正的坏人,那结果……简直想都不敢想!
应该把他带在身边,独立之类的事就算了吧,攸瓷根本不可能独立,还不如让自己……手冢猛甩了甩头,理智回笼。
揉揉额角,皱起眉。好象从看到攸瓷被幸村压在床上开始,理智就没法控制,总产生莫名其妙的想法。明明让攸瓷独立,才是最好的吧?攸瓷将来总会有属於自己的天地。
转眼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就被手冢丢到脑後,完全理智的手冢很快压下莫名其妙窜出的独占欲,带著什麽都不知道的攸瓷坐上电车。
很快来到不二家,不二打开门,笑眯眯的把攸瓷牵进来,让小孩坐在自己身边,睁开眼盯著手冢,笑道:“家里现在没人,手冢有什麽就直说吧?是因为早上裕太逃跑的事吗?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但一边是裕太,一边是攸瓷,都是他关心的人,所以不二也没了平常调侃的心情。
手冢推推眼镜,问攸瓷:“攸瓷喜欢不二爸爸吗?”
“嗯,喜欢!”喝著果汁的小孩立即肯定的点头。不二笑著摸摸他点得用力的小脑袋。
“那喜欢要怎麽表示?”手冢继续问。
“嗯,有什麽表示吗?”不二感兴趣的看向攸瓷。
就见小孩子放下果汁,站起来,抱住不二肩膀,小口一张就咬住他嘴唇。攸瓷当然不会用力,而是很轻的含住,小小的舌尖舔过不二的嘴唇──这个攸瓷没从电影上看过,只是刚才舔到手冢爸爸嘴唇觉得软软的很好吃,自己学来的。
但是不二因为惊讶而张著嘴,於是攸瓷的小小舌头不小心就探到了嘴里,碰到他的舌尖,肩膀颤了颤,有种麻麻的感觉。
不二微一怔愣,眼瞳便暗下来,在攸瓷撤出的时候突然按住他後脑勺,舌头顺势探入攸瓷嘴里,缠住他可爱的小舌。
“唔……嗯……”笨笨的攸瓷完全不会反抗,疑惑的瞪大眼任不二爸爸搂住自己,舌头在自己嘴里每个角落一一扫过。直到手冢大喝“不二──”才慢慢停了下来。
舌头缓缓从攸瓷嘴里退出,在他唇上又舔了舔,对手冢笑了笑:“抱歉,情不自尽。”
“不二,你在干什麽?”手冢眼里透著阴冷,要不是不二是他相识多年的好友,他恐怕就不只是问句了。
“真的很抱歉!”不二投降似地举起两只手:“对象是可爱的攸瓷,我实在控制不住嘛,要知道我可只是个15岁血气方刚的年青人呢!”笑眯眯毫无歉意的说著,不二站起来,牵起攸瓷。“好了,我已经明白怎麽回事了,问题确实挺严重,裕太这家夥,看起来我得多请他吃几顿芥末寿司才行!”
这麽说著,对手冢道:“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劝好攸瓷的!”
手冢怀疑地盯著他:“不能在这里说吗?”
“当然不行!”不二笑眯眯的摆摆手指:“这是我和攸瓷的秘~密!对吧攸瓷?”
什麽都不知道的小笨蛋点头:“嗯,秘密!”
“不二,在这里说!”因为刚才的事,手冢确信原本以为很可靠的不二绝对靠不住。
“说了是秘密。”不二做势放手:“不然手冢自己劝攸瓷好了?”
手冢看看攸瓷,无奈的点头:“总之,尽快解决吧!”突然想起中文里有个词叫:“红颜祸水”,要是让学会用吻表达“喜欢”的攸瓷跑出去,不知道要引发什麽样的桃花难了。毕竟攸瓷的长相性格,对象不管是男是女都绝对通杀!哪怕他冷著脸,和攸瓷在一起都避免不了跑来向攸瓷搭讪的人,要是攸瓷再给他们那麽一下吻……手冢抚额,只觉得头痛。
这边不二将攸瓷带进房间,让攸瓷坐在他怀里,笑著捏了捏小孩脸颊,问道:“攸瓷,是谁教你吻的?裕太?”说到裕太的声音压低了好几分,透著隐隐的危险。
“不是。”攸瓷摇头:“和裕太看电影,电影里是这样的,有个姐姐说吻是表示喜欢的意思。”攸瓷认真的说:“攸瓷喜欢手冢爸爸,不二爸爸!”
“是吗?”不二问:“攸瓷还喜欢谁?”
“嗯……”攸瓷认真的想:“还有彩菜妈妈,国晴爸爸,爷爷,龙马,观月,裕太,慈郎,岳人,切原,还有……”
“够了!”不二按住攸瓷计算的手,无力的低下头靠在他颈间:“攸瓷,吻只可以给最重要的人哦,不是谁都能吻的。攸瓷最重要的人是谁?”
“只可以咬最重要的人?”攸瓷疑惑的问。
“咬?”不二怔了怔,失笑:“好吧,咬就咬,攸瓷最重要的人是谁?”
“手冢爸爸,不二爸爸!”攸瓷想都不想就回答,他最重要的人,自然只有爸爸。
“是吗?”不二显然很满意这个答案,蹭蹭攸瓷额头,在他唇上亲了亲,退开,又吻了上去。舌探入,卷住小小的舌头纠缠。
“嗯……嗯……”攸瓷软软的靠在不二怀里任他吻了个够,到不二终於满意的松开,告诉笨小孩:“记住,这才是吻。以後攸瓷只能吻不二爸爸和手冢爸爸,不过手冢爸爸不喜欢,所以攸瓷只要吻不二爸爸就好了!”
“哦……”正靠在不二怀里喘息的攸瓷听话的点头,手冢爸爸确实是不喜欢的。
坐在客厅的手冢沈著脸,看不二笑眯眯的牵著攸瓷出来,皱眉:“不二,说清楚了没有?”
“当然!”不二说,对攸瓷道:“攸瓷已经知道,吻只能给最重要的人,不能随便吻其他人,对吧?”
“嗯!”攸瓷点头:“攸瓷知道!”
手冢推了推眼镜,总觉得不对劲,但这样说确实也没错。总之攸瓷没有变成接吻狂就好。这麽想著,向不二道了谢,牵过攸瓷准备回家。
不二靠在门边懒洋洋的送行,突然叫道:“手冢。”
手冢回头,看到不二双手Сhā在裤袋里,笑著说:“你真的把自己当成攸瓷父亲了吗?我可从来没有!”说完转身随意摆了摆手,关上门。
手冢沈默了会,俯身抱起攸瓷。“走吧,我们回家!”
“嗯,回家!”
抱著攸瓷走到街口,远远就看到停在手冢家门前的一辆林肯加长车。手冢眯了眯眼,放下攸瓷,慢慢走过去,盯著双手环胸靠在门口的紫发少年。
“迹部?”
“啊嗯,回来了?”迹部独自一人,身边难得没有带上桦地,抬起头,脸色并不是很好,看也没看手冢,只是盯著他身边的攸瓷:“听说你们今天去医院复查了?还好吧?”
“啊!”手冢点了点头:“迹部来找我的吗?请进!”
“不了。”迹部摇头,向攸瓷伸出手:“我爷爷正在府上拜访。”攸瓷乖乖的握住迹部牵来的手,被他拉到身前抱起来。
手冢并没有注意到迹部复杂的神色,随意点了点头,迹部的爷爷和国一爷爷也是相识多年的老朋友,平常没事也会互相走动。
“那麽我们先进去了。”有些疑惑高傲的迹部什麽时候突然喜欢上小孩,手冢伸手欲抱回攸瓷,迹部却退了一步。
抚著攸瓷脸颊,迹部淡淡道:“爷爷此次拜访,是为了攸瓷的抚养权。”
“什麽?”手冢眯起眼,冷冷看著迹部。
“迹部,攸瓷要回去了。”攸瓷听不明白两人间的话,推著迹部要下去,却被迹部用力抱住。
看著手冢,迹部眼里充满了势在必得:“根据DNA鉴定,攸瓷,是迹部家的孩子,我要带他回去!”
(0.3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七十四章 不可原谅
对於这件事,相比手冢,其实迹部更加难以接受。
今天本来应该是挺愉快的一天,虽然昨天的冰帝输了四强赛,但迹部完全有把握在附加赛赢回来,昨晚跑来企图安慰他一群後援团全让他叫人轰了回去,因为输了比赛而沮丧,开玩笑,这群发春的母猫,当他华丽的迹部大爷是什麽人?
爬出游泳池,迹部甩著湿漉漉的发,接过管家递来的浴巾。“少爷,忍足少爷前来拜访!”
“嗯?”迹部停了停,点头:“知道了,让他在书房等我!”
“是!”
回卧室换好家居服,迹部景吾慢悠悠来到书房,看到坐在书桌前脸色略显憔悴的忍足侑士,惊讶的挑挑眉:“侑士,不要告诉我是昨天那场比赛把你打击成这副模样,啊嗯?”
忍足侑士苦笑著扶扶眼镜,不理会迹部的调侃,道:“抱歉,迹部,我擅作主张,从东京综合医院提取了攸瓷的血液样本,和你的血样作了DNA鉴定……”
忍足将手中的报告递给迹部:“通过DNA排布分列对比,确定,你和攸瓷……有直接血缘关系!”
迹部沈下脸,接过忍足递来的诊断报告,翻了一眼,严肃的盯著忍足:“忍足,你逾矩了!”
“抱歉!”忍足脱下眼镜,抚著脸:“我只是……想查明真相,虽然不想管别人的闲事,但是那孩子……”重新戴上眼镜,脸上已恢复冷厉:“抛弃,虐待……我不想放过那名犯罪者!”
“……所以,就查到了迹部家,啊嗯?”迹部抚上泪痣,冷冷地看著忍足。“忍足侑士,你什麽时候当慈善家了?”
“已经说了抱歉!”忍足耸耸肩:“没办法,从攸瓷那里唯一得到的线索就是你与他父亲的相貌相仿。”推了推眼镜,看向迹部:“那麽,你打算怎麽办,迹部?这是迹部家族内部的事,我将保持沈默。”
“啊嗯,不要在本大爷面前装模作样。”迹部看著手中的诊断报告,眯了眯眼:“这件事,我会查清。本大爷作为未来的家主,绝不容许迹部家族出现这种败类!”
迹部做为日本第一大家族,私生子这种事不可能没有,或许不会疼爱这些孩子,他们也不能进入家族的核心,但迹部家也绝对出得起足够的生活费,让他们衣食无忧。想要更多,就要靠自己的表现争取。对这些受过高等贵族教育的家族来说,虐待,抛弃自己的孩子,简直残忍得不可思议。迹部家不至於连个孩子都养不起,这样对待自己孩子的家夥,迹部景吾绝不容许他存在於自己的家族中。
将忍足送走,迹部立即叫司机送他到家族主屋去找爷爷,手上拿的是攸瓷的病历表。
背後多处大面积高温烫伤,割伤,营养不良,多日未曾进食,手上有被利物扎刺的痕迹……
迹部和忍足都不知道,东京综合医院里极富正义感的医生护士们,为了让伤害攸瓷的罪犯受到更严重刑罚,都将攸瓷的病情写得严重很多,所以病历资料上的伤势报告被写得触目惊心。
越看脸色越沈,迹部景吾需要紧紧握著拳,才能勉强压抑袭上心头的愤怒。他之前只是听说,手冢国光收养了一个被虐待後抛弃的孩子。那时候没什麽想法,之後就见到了那孩子。手冢攸瓷,一个很呆笨,乖巧的孩子。什麽都不懂,很听话,对食物尤其执著……是因为,以前没有食物吗?
知道他是手冢收养的小孩後,尽可能的照顾他。就算他不喜欢小鬼,但那孩子,确实让人讨厌不起来。也很难想象有谁舍得对那样的孩子下得了手。毕竟什麽都不做,他也会很乖的听话。所以可以体会忍足想找到罪犯的心情,只是没想到,那名罪犯竟然出自於迹部家族。
抚上泪痣,微眯的瞳孔中泛著压抑的怒火。不能让那样的家夥留在迹部家族,攸瓷的父亲,十有八九是他哪位叔叔伯伯,所以他需要家主爷爷的支持,将那人找出来,从此赶出迹部家族!
- -这两天感冒了,所以没更,抱歉!
至於迹部和攸瓷的血缘关系,我懒得再写加塞尔的番外了,大概就是:攸瓷和加塞尔有直接血缘关系,加塞尔和迹部,倾向於加塞尔本人是通过迹部的基因培养出生,即,同一个人。
另外,嘿嘿,我有说过攸瓷是另一个世界的吗?没有吧~~攸瓷和迹部有直接血缘关系,就这样了。这种小细节不重要,重要的是往後的剧情,对吧?
比如,攸瓷只是住到迹部家好还是直接到冰帝借读一段时间好?
(0.42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七十五章 七日的约定
[img][/img]将攸瓷的资料交给爷爷,迹部静静看著这位冷傲的老人气得混身发抖,手指敲著扶手,狠狠道:“把他找出来,迹部家不需要这种後代!”
“是!”迹部站起,等的,就是这句话。
“还有,给收养他的家庭一笔礼金,把那孩子领回来,迹部家的子孙,不能流落在外。”
迹部怔了怔:“爷爷,收养攸瓷的家庭,是手冢家。”
“手冢?”老人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真麻烦,那个固执的家族。”站起来:“算了,我亲自去一趟吧,和国一谈话,你还不够辈份。”
“是!”
让司机开车把两人送到手冢家,两位老人的谈话轮不到小辈Сhā嘴,迹部干脆等在外面,正巧等到手冢和攸瓷。看著乖乖的小孩,迹部心情复杂。因为家族的精英式教养,迹部家可从来没出现过这种乖巧无害的孩子。但也可能是多年的监禁生活才造成他今天的模样。如果是在迹部家出生成长,不知道现在的攸瓷,到底会是什麽样?
啊嗯,大概会像他的堂兄弟们一般,充满了掠夺和攻击性,一群不讨人喜欢的家夥!
眯了眯眼,迹部一边回答手冢的话,一边伸出手。笨小鬼毫不犹豫就牵住他的手,令他不由挑挑眉──太容易拐骗了吧?
将小鬼抱起,发现意外的轻,怀中的骨架纤细瘦弱,是因为长期营养不良的原因吗?捏捏嫩嘟嘟的小脸,还好,看起来在手冢家生活得不错,但如果在迹部家,由营养师来调节他的饮食,相信能把他照顾得更好。
这麽想著,干脆的告诉手冢:“攸瓷,是迹部家的孩子,我要带他回去!”
虽然早知道手冢不会同意,但手冢那一瞬间有如危险攻击性野兽的神情,还是让迹部吃了一惊。手冢转眼恢复冷静,沈著脸,将攸瓷抢抱过来,冷冷道:“攸瓷是手冢家的孩子。”转身欲走。
迹部双手Сhā在裤袋里,在他身後淡淡道:“你不承认也没用,忍足医院的DNA诊断报告还在我这里,迹部家的孩子不能流落在外,攸瓷必须回来。”
手冢回头瞪向迹部,眼里含著压抑的怒火:“攸瓷是迹部家的孩子?是你的家人虐待他,然後抛弃他?!”
迹部看眼乖乖抱著手冢肩膀,仍旧什麽都不明白的小孩,摇了摇头:“我们,从不知道攸瓷的存在,不然也不会……相信我,迹部家族可以给攸瓷更好的生活学习环境,我们保证能照顾好攸瓷。这次爷爷来就是商量攸瓷的抚养问题,老爷子态度很坚决……”说到这里,揉了揉额头。如果不是爷爷坚持,迹部倒不是非要把攸瓷抢回来。长眼睛的都看得到手冢对攸瓷的疼爱。
“这件事我希望可以平和解决,如果非要诉诸法律的话……”不管心里怎麽想,决定了就要做好,迹部对攸瓷的抚养权势在必得。抚著泪痣语带威胁道:“日本第一财团的民事案件,我相信不管财经还是娱乐杂志都会很感兴趣。到时候攸瓷的事难免会曝光,你也不想吧?”
“迹部……!!”手冢抱紧攸瓷,低垂的脸色看不清表情,但迹部可以明显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危险气息。如果真的可能发生这种事,为了保护攸瓷,手冢不知道会做出什麽事来。
迹部不自然的微退一小步,无奈道:“喂喂,不要那麽严肃,我只是说出最糟糕的情况,我们都不希望这种事发生,所以现在才会在这里跟你谈。但如果和谈达不到目的,也只有诉诸法律了!”
“手冢爸爸?”坐在手冢怀里的攸瓷突然被双臂用力箍住,都有点痛了,明显的感觉到手冢爸爸压抑的情绪,攸瓷疑惑的环住手冢爸爸脖子,偏头看著手冢爸爸阴沈生气的脸色,皱起眉,转向迹部。
“你欺负手冢爸爸?”
“没有。”迹部摇头,摸摸攸瓷脑袋,轻易将小孩安抚下来。顺口问:“啊嗯,攸瓷,住到迹部家怎麽样?上次的蛋糕攸瓷很喜欢吧?”
“嗯,喜欢……”攸瓷懵懂的点头,视线猛地旋转,被手冢爸爸抱著突然转身,大步走进内院,没有机会和迹部说完话。
“逃避是没有用的,手冢!”迹部在身後道。
手冢脚步顿了顿,抱紧攸瓷:“攸瓷是手冢攸瓷!”
不明白两人到底说的什麽意思,可是听得出手冢爸爸话里的郑重,攸瓷抱著手冢爸爸也认真的说:“嗯,攸瓷是手冢攸瓷!”
手冢轻易被小孩子的话语缓和,脸色好了很多,摸摸攸瓷脸颊,打开门进去,将迹部锁在门外。抱著攸瓷进入客厅,就看到坐在客厅里的家人和一名与爷爷年纪相仿的老人。
老人举手投足间有著久居上位者独有的傲慢,看向攸瓷的眼神充满了审视,手冢不悦的转身挡住攸瓷,想把攸瓷带回卧室。他当然知道老人是谁,在平常他或许还会恭恭敬敬叫声迹部爷爷,但现在,他只有将老人赶走的心情。
“嗯,是个好孩子。”迹部家主点了点头,目光柔和下来:“来,攸瓷,过来叫爷爷。”
“好!”攸瓷听话的就想下来,但又被手冢爸爸抱紧。攸瓷看了看手冢,又看看那个陌生的爷爷,安静的抱住手冢肩膀。
“爷爷?”手冢并不是躲著等事情自行解决的小孩,很干脆的问家人:“攸瓷和迹部家的事,爷爷要怎麽解决?”
手冢国一推了推眼镜,对稳重的孙子道:“国光,迹部家族已经表明为攸瓷的抚养权不惜与我们诉诸法律。出於保护攸瓷的目的,我们决定各退一步。让攸瓷先到迹部家暂住一星期……”
“我不同意。”手冢打断他的话:“没必要,会伤害攸瓷的人,没资格来争他的抚养权。”
“我也这麽觉得。”手冢国一轻蔑的扫向旧友:“但国光,我们必须给攸瓷自己一次选择的机会。如果将来他长大,知道自己错过了和亲人相认的机会,他一定会难过。”
手冢沈默,他知道攸瓷有多重视家人,将攸瓷放下,看向两位老人:“一个星期?”
“是的。”迹部家主承诺道:“一个星期後,由攸瓷自己选择手冢或者迹部,你看怎麽样,国光?”
手冢轻揉攸瓷细软的发,看著抱住他腰一脸疑惑的小孩,闭了闭眼,点头:“好吧,我同意。”
(0.3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七十六章 一起洗澡
手冢轻揉攸瓷细软的发,看著抱住他腰一脸疑惑的小孩,闭了闭眼,点头:“好吧,我同意。我也有条件。”补充道:”七天之内,我要求你们找出……伤害攸瓷的那个男人,并给我们一个满意的交待。不然一切约定作废!”
两位老人互看一眼,点头同意:“就算你不说,我也会找出那家夥。迹部家族不需要那样的子孙。”做好约定,迹部家主站起:“我先回去,今晚就让攸瓷好好休息,明早上景吾会来接攸瓷。”走过攸瓷身边,摸了摸他的头,小孩子很有礼貌,乖乖的叫:“爷爷!”迹部家主就笑起来,目光柔和的说:“攸瓷,快点回家吧!”
“……?”攸瓷已经回家了啊?想纠正老爷爷的话,却被手冢爸爸抱著挡到身後,看不到爷爷了。只听到爷爷笑呵呵的说:“不用那麽防备吧,他总是我孙子。”
看迹部家主离开,手冢抱起攸瓷,向家人道:“我先带攸瓷去洗澡。”
“啊,久一点没关系,我还要再做些菜。”彩菜眼眶泛红,抹了抹眼角笑道:“今天要多做点攸瓷喜欢的食物,攸瓷会开心的。”
手冢点点头,带攸瓷回卧室,帮他找出换洗衣服,放好热水,手冢问:“攸瓷,一起洗澡?”
“嗯!”攸瓷点头,和手冢一起进到浴室,刚解衣服扣子,就被手冢抢过:“我来。”
攸瓷乖乖张开手让手冢爸爸脱下他换洗的衣服,然後被带著一起冲水清洁後,被抱进了浴缸。温热的水漫过肩膀,攸瓷舒服的眯了眯眼,靠坐在手冢怀里,双手轻轻划著水面玩。
手冢捉住攸瓷的手,用浴巾给他擦揉,沿著手臂向下,擦过胸腹,来到他下腹,犹豫了一会,仍是继续向下,帮他清洁下体。小孩子那里娇小可爱,软绵粉嫩,被手冢握住,攸瓷本能的缩了缩,因为还没有过欲望,并不特别敏感。看到手冢爸爸拿浴巾给他轻轻擦揉,很快就释然,乖巧的张开腿,让手冢爸爸洗得方便。
手冢吻了吻攸瓷额角,手指轻轻握著攸瓷小巧的分身揉了揉,很可爱的小家夥,并不会让人产生淫糜的欲望,只是像长辈逗弄小孩子一样。被揉捏的时候,不明白欲望的小孩子会本能的反应,踢著脚很可爱的挣扎。
拔开前端,粉红的蕊头露出来,手冢轻轻帮他清洗。这个部位实在太敏感,小孩子双脚就缩起来,弓著背蜷进手冢怀里,软软的叫:“攸瓷不要洗了!”
手冢勾起嘴角,放过攸瓷可爱的小家夥,将他抱离水面。“攸瓷,我给你搓背。”
洗完澡出来,晚餐已经做好,因为时间不够,彩香直接叫了外卖,各种寿司海鲜摆了满满一桌。攸瓷完全不知道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麽事,开心的吃完晚餐,照旧回房间做作业。
手冢跟进来,将攸瓷抱到自己腿上,攸瓷很习惯的挪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做他的作业。手冢环紧攸瓷,低问:“攸瓷,什麽时候认识迹部的?”
“嗯?”攸瓷停下笔,想了想:“和慈郎,岳人一起玩,在迹部家吃点心。”
“是吗。”手冢摸摸攸瓷脸颊:“攸瓷明天开始要到迹部家住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後回来,好吗?”
攸瓷偏头看向手冢,奇怪为什麽他要到迹部家去住,不过还是听话的点头。“手冢爸爸要来接我!”
“嗯!”手冢吻了吻攸瓷额头:“攸瓷的名字是手冢攸瓷,对吧?”
攸瓷皱起小脸,担心的看向手冢:“手冢爸爸怎麽了?”
手冢不语,捏捏攸瓷脸颊:“做作业吧!”
“好!”
不是不担心,那麽单纯的攸瓷说不定真的会被迹部用各种花样拐走,但手冢也不会强硬的教攸瓷偏向手冢家。迹部是攸瓷真正的亲人,手冢也相信迹部能照顾好攸瓷。理智的同时,是感情上的不舍,攸瓷早就是手冢家最重要的一部分,不能想象失去他後该多麽寂寞。在亲情与感情之间,给攸瓷一个自己选择的机会。对小孩子来说,谁对他才是最重要的?
抱著攸瓷,不知不觉时间过得飞快,攸瓷做完作业,放下笔,揉揉眼睛:“手冢爸爸,睡了!”
“啊!”手冢将攸瓷抱到床上,自己也躺上去,把小孩子搂在怀里:“攸瓷,晚安。”
“嗯,手冢爸爸晚安!”攸瓷答,想了想,爬起来,在手冢爸爸唇上亲了一下,偏头问:“手冢爸爸不喜欢吗?”
手冢沈默,捧著攸瓷的脸在他唇上也亲了一下:“不,很喜欢!”
攸瓷就笑起来,在亲了一下手冢爸爸,蜷在他怀里:“晚安!”
“啊!”
狼嚎~~下一章终於到我最喜欢的冰~~~帝~~~~~~~~~~~~
(0.52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七十七章 冰帝学园
第二天早上照例在5:30起床,攸瓷这次没有赖床,很有精神的跳起来洗漱。家里人都已经起床,攸瓷先跑到厨房叫:“彩菜妈妈早安!”又回餐厅叫:“国晴爸爸早安,爷爷早安!”
“啊,攸瓷早安。”彩菜跟出来摸摸攸瓷的头:“早点回来,彩菜妈妈做了很多攸瓷喜欢的食物哦!”
“嗯!”
爸爸妈妈爷爷三个人一起送攸瓷和手冢出门,手冢换上运动鞋,看攸瓷坐在玄关处刚换上鞋,蹲下帮他系鞋带。攸瓷站起来,踮了踮脚,牵住手冢的手:“谢谢手冢爸爸。”手冢摸摸攸瓷的头,向家人点了点,雷打不动的照旧出门跑步。牵著攸瓷的手,一直没松开过。
攸瓷偏偏头,只觉得今天早上有点奇怪。手冢爸爸一直牵著他的手跑步,而且也不像平常一样绕著街著跑一圈,小半圈就回来了,早餐丰盛得不得了,蛋糕果派牛奶麦片,光花样就有十几种,给攸瓷的午餐便当也装了满满一个大便当盒。虽然疑惑不解,不过对攸瓷来说有好吃的总是好的,所以也没多想,开心的用小勺子吃桌前摆著的几个蛋糕。
吃完早餐,被全家人送出门。手冢一家看到门前停著的车都沈下脸,这次是BMW加长车,很嚣张的占了整个大门。车门打开,穿著华贵冰帝校服的迹部就走了出来,抚著泪痣,无视手冢一家敌视的眼色,对攸瓷伸出手:“啊嗯,可以走了吗?”
手冢点点头,握住攸瓷举到半空的手,牵著他绕过迹部:“攸瓷是圣鲁道夫学生,你晚上再去学校接他。”
“不必!”迹部转身拦住他:“我昨天已经连夜将攸瓷的借读申请办好,从今天开始一个星期,攸瓷就在冰帝上学,手冢君不用担心。”
手冢停下,面无表情的盯著一脸得意的迹部,沈默半响,点了点头,将攸瓷交给他:“请照顾好攸瓷,七天之後我会到迹部宅接他回家!”
“放心吧~!”迹部高傲的挑挑眉:“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
两人的眼神交战完全影响不到其中的小孩,牵著迹部的手,另一边拽住手冢衣角,攸瓷仰头问:“可以去学校了吗?”
“啊。”手冢蹲下,抱了抱攸瓷:“攸瓷,昨天已经说过,暂时要你和迹部同住一段时间,可以吗?”
“嗯!”攸瓷听话的点头,接过手冢递来的网球袋与便当盒。又向门後的爸爸妈妈爷爷道别,攸瓷走到车门前,被里面的桦地大手一捞抱了进去。
迹部向手冢一家点点头,坐进车里,扬长而去。手冢推了推眼镜,面无表情的拉了拉肩上的网球袋,转身向公车站走去。在站台遇到早已等候的不二和裕太,裕太跟手冢不熟,只盯著他身边,前後看看,没见到攸瓷。裕太张了张嘴,不太敢跟严厉的手冢说话,求助的转向哥哥。不二也觉得奇怪,偏头笑著问:“手冢,攸瓷呢?”
手冢推推眼镜,对不二有些抱歉,昨天一直想著攸瓷与迹部的事,忘了告诉不二。不二那麽疼爱攸瓷,一定很担心:“攸瓷去冰帝了。”
果然一说完不二脸色就变了,睁开眼,冰蓝的眸子一片冷光,却笑眯眯的问:“手冢,你刚才说了什麽,我没听清楚?”
这边攸瓷已经坐著迹部的车来到冰帝。豪华的校门前各类私家名车骆驿不绝,看到印有迹部家族家徽的BMW加长车远远开来,所有私家车立即退得远远,在校门前让出大片空地。
迹部的车就在校门正前方停下,从私家车下来的其他各家少爷小姐都停下脚步围绕在校门前,看到从BMW上下来的迹部,女孩子们都捂著脸叫起来:“呀~迹部SAMA~~!!”
“迹部SAMA早安~!”
“早安,迹部SAMA!”
迹部双手Сhā在裤袋里,冷冷扫过这群犯花痴的女人,向身後伸出手:“呐,攸瓷!”
“等一下!”
车里传来一个软软悦耳的声音,因为离得远,听不清是男是女。围在校门口的女孩子们瞬间脸色扭曲,纷纷窃窃私语:“里面的人是谁?好大的架子,竟敢让迹部SAMA等她?!”
“日本还有比迹部家更有权势的千金吗?居然敢在迹部SAMA面前装模作样!”
“讨厌,迹部SAMA身边什麽时候出现别的女人的,为什麽我们後援团都不知道?!”
不管以前怎麽争风吃醋,这次所有女生都能从迹部SAMA的态度中看出车里“女孩子”对他的特别,所以立刻将同仇敌忾的目光瞪向半掩的车门,一定要弄清楚,到底是什麽样的女孩竟敢对迹部SAMA那麽嚣张……咬牙,迹部SAMA伸出的那只手,好想握上去~~~!!
迹部已经下车,攸瓷还在车里让桦地帮他系领带。快到冰帝学园迹部才想起攸瓷的冰帝校服,嫌攸瓷笨手笨脚,让桦地给他换,但桦地又出乎意料的对这种小小的衣服没办法,折腾了半天只能让攸瓷自己换衣服。换好了攸瓷又不会系领带,桦地的大掌对这种小小的东西实在无可奈何,帮攸瓷系了几次都没系好,迹部懒得动手,又没耐心等,干脆先行下车。结果一下车就看到一大群发春的母猫,烦死了!
好不容易把领带系好,攸瓷仰起脸让桦地帮他整理好衣领,见桦地点头表示已经没问题,就握住迹部的手,跳出车门。
所有紧盯看车门的冰帝女生,只看到一只莹白如玉的小手轻轻搭在迹部掌上,白皙粉嫩的颜色,被迹部大手轻握著,形成一种强烈的视觉对比,合衬得刺眼!
紧跟著一个有著柔和美丽的紫发,水润晶莹的琥珀眼瞳,精灵似的洋娃娃从车上跳了下来。
冰帝众女生瞬间就有种想尖叫冲动。被这娃娃漂亮的眼睛扫过,心脏不自觉扑通扑通就跳起来,不知道为什麽,就是对他生出一种莫名其妙喜欢得不得了的感觉!要不是心中还残留一层嫉妒,估计这娃娃的後援团当场就能成立起来!不管是牵著迹部的动作,还是左右张望的模样,都让人觉得可爱得不得了!
“他……是男的对吧?”一名女生捂著通红的双颊问。
“不知道,长得那麽漂亮,应该是女的吧!”另一名女生不满的说。
“可是他穿著男生校服哎?到底是男是女啊?”
“女的吧,迹部SAMA也没对同样长得很漂亮的岳人那麽亲切过啊!”又一名女生举出例子,立即得到众人点头同意。
“不过,这样说的话……”女生迟疑的捂住嘴:“这小女孩那麽小,难道迹部SAMA是loli控吗?”
“啊啊啊~所以迹部SAMA才不理我们吗?因为年纪太大了?”这个想法显然给了女生们很大的打击。
“年纪小有什麽关系!”一名男生紧盯著攸瓷喃喃道:“很可爱啊……”校门前的不少男生,已经满脸写著“我要做loli控!”
迹部早就习惯众人的注目,目不斜视地牵著攸瓷走进校门。攸瓷对别人的注视向来没有感觉,在那麽多人瞪视下不慌不忙跟著走。刚走进校门,攸瓷脚步就蹒跚了一下。刚才换衣服脱了鞋子,鞋带没系好,被踩到了。迹部停下,看了看桦地的大掌,再看看攸瓷小小的运动鞋,确信让桦地来系不保险,也不想被站在这里被一群母猫参观,於是屈尊蹲下,别起攸瓷裤角给他系好鞋带。
“谢谢迹部!”攸瓷扶著迹部肩膀,很有礼貌的道谢。这次大家都听得很清楚,软软甜甜,很可爱的声音。可是还是分不清是男是女!
迹部勾了勾嘴角,在攸瓷额上弹了一下:“啊嗯,笨蛋!”
“啊啊啊啊~~”女生们尖叫:“谁能告诉我那小鬼到底是男是女,我才好决定是要萌翻还是嫉妒啊啊~~!!”
(0.24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七十八章 乱七八糟的绯闻
消息像飞一样迅速传遍整个冰帝,冰帝网球部的正选更衣室里,向日岳人匆匆忙忙撞开更衣室大门急问:“喂,我听说今天部长带了个大美女来学校?”
同样满脸困惑的聊著八卦的正选们闻言转向他:“我听说迹部带的是个小女孩?”冥户皱著眉绑好发带。
凤点了点头,脸上带著无奈:“说是不知道哪个家族的未婚妻。”像他们这些世家子弟为了家族利益免不了要和其他家族联姻,没想到连骄傲的部长也不能例外。
一直旁听的忍足侑士推了推眼镜,笑得暧昧:“但我听说迹部带的是个漂亮的男孩子,而且迹部与他的关系异常亲密!”
“咦咦?!”这话把少年们吓一大跳,向日岳人扑上去问:“真的吗侑士,你没骗我?”
“啊,我想我的消息应该不会错。”忍中侑士肯定的点头。
“原来部长是那个吗?”岳人恍然大悟:“难怪部长那麽讨厌女生,原来他喜欢男孩子……”说到这里又满脸担忧:“怎麽办侑士,我以後不敢跟部长独处啦!”
“切,你担心什麽!就算迹部喜欢男人也不见得看得上你,用你闲操心!”
冥户因为之前的都大赛输给不动峰,火气大得很,说话很有恶狠狠的感觉,把岳人吓得一缩:“我就是说说嘛,冥户干嘛那麽生气?”
“本来就是向日前辈不对。”温和的凤也皱起眉:“喜欢什麽人是部长自己的事,向日前辈怎麽能带著有色眼光看待部长!”
“没错!”泷荻之介点头:“向日你在歧视部长的性向吗?”
“才不是!”岳人委屈的大叫:“我才没有呢!因为从以前就是,只要会喜欢男生的人都一定会喜欢上我,所以我很担心啊!”一脸无奈的Сhā著腰说:“我虽然长得很帅,可是老被人纠缠会很烦恼的。一想到,要是以後部长不小心也喜欢上我的话……”想到这里岳人打了个哆嗦抱住肩:“我一想到会被部长喜欢上,就觉得好可怕!”
“啊嗯,放心吧!”身後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本大爷就算会喜欢男的,也绝对看不上你!”
向日岳人闻言一僵,苍白著脸惊恐的转身,就看到部长斜倚在门边冷冷看著自己,颤颤的说:“啊、啊,部长,你来了?”
“啊嗯!”迹部挑挑眉:“向日岳人,你对自己很有自信嘛,那麽肯定本大爷会看上你?”
“没有没有!”岳人拼命摇头,往忍足侑士身後躲:“侑士救命!”
忍足侑士笑了笑:“迹部,听说你今天带了个美人来上学?”忍足的话道出了大家心里的热切期盼,一双双眼睛全盯著迹部身後──被迹部拦在身後的人高度似乎还不到迹部胸口,模样被挡著,只看到那人白嫩的双脚,看起来应该是个女生了,男的应该没有那麽漂亮的腿!
迹部勾起嘴角,笑了笑:“啊嗯,确实是个美人。”看大家一副望眼欲穿的模样,侧了侧身,将身後的“美人”推出来:“好了,攸瓷,来给大家打个招呼!”
攸瓷就很有礼貌的半鞠躬说:“我叫手冢攸瓷,请多多指教!”
“咦咦?”泷荻之介反应最大:“部长的恋人真是个男的啊?而且……”然後压了压手掌:“……那麽小?!”
紧跟著一道人影猛地扑过来抱住攸瓷:“哇,攸瓷,好想你!”这样说著,抱起攸瓷就往旁边的休息椅上躺。“睡觉睡觉,没有你我都睡不著,好困哦!”
“哎哎?”泷荻之介看看迹部又看看抱著攸瓷睡觉的慈郎:“怎麽回事,怎麽回事,慈郎和部长的三角恋吗?”
“三角恋个头!”岳人皱著眉把攸瓷从慈郎怀里抢过来,看清他穿的是冰帝的运动服:“部长,怎麽回事,为什麽攸瓷会来冰帝?”
(0.34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七十九章 以下克上
[img][/img]“三角恋个头!”岳人皱著眉把攸瓷从慈郎怀里抢过来,看清他穿的是冰帝的运动服:“部长,怎麽回事,为什麽攸瓷会来冰帝?”
“可恶,岳人还给我!”慈郎又扑上来抢抱住攸瓷。
攸瓷在两人的争抢中衣服都乱了,脸皱成一团。最後被迹部伸手一捞将他带出来,攸瓷就抱住迹部不肯松手。虽然不懂要发脾气,可是被人扯来扯去,攸瓷还是会不开心的。
“你们两个给本大爷安静!”迹部一声喝令,争执的两人立马满脸惊吓的安静下来。
迹部轻轻拍拍抱住他不放的攸瓷,说道:“因为一些原因,攸瓷暂时在冰帝借读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内攸瓷和我们网球部一起训练。”
众人都有些惊讶,冰帝网球部可不是那麽随便进的,而且攸瓷又是外人。但看迹部的态度显然不容人反驳,众人也就沈默的点头。只有岳人慈郎奇怪的问:“为什麽攸瓷要来冰帝借读啊?我们这段时间有交换生吗?”
迹部轻笑著哼了一声,两人立即不敢多话的缩到角落里去。
将攸瓷放下,迹部打了个响指:“好了,都去练习吧!”
“是!”
正选们陆续走出,忍足经过迹部身边,低问:“你把他要回来了?”
“啊嗯!”迹部不置可否的应著。虽然目前还没说服手冢一家,但他相信一个星期後攸瓷必定会回到迹部家。不管从哪方面看,迹部家族的优势都是明显的。
忍足笑笑,摸摸攸瓷的脸,揽著他肩膀:“走吧攸瓷,我带你去网球场。”
“好!”攸瓷就拿上网球拍牵著忍足的手出门。
冰帝网球场分为A,B,C,D四个场区,每个场区有6个网球场,网球部成员200人。虽然人多,但纪律性相当强,站在高台上的迹部一个响指,部员们立即在操场上排好队,整个网球场鸦雀无声,直到神监督照例训完话,迹部再一个响指,手Сhā腰傲气凛人的说:“啊嗯,都给本大爷训练去!”大家才敢恢复常态。
只是这次早晨的集训,大家并不像以往一样那麽认真听,目光几乎都胶在迹部身後漂亮的小男孩身上。早上的事全校都知道,现在既然那小孩穿的是男网部的运动服,完全表明了他的性别。知道他是男的,网球部很多人都面露失望,还以为可以看到真正的loli呢!──那些装可爱的小loli?算了吧,有可比性吗?──不过既然对方是男的,也不用比了。
A场地是正选部员专用场地,迹部公私分明,前天网球部输了比赛,正选们都要加强双倍训练,他并不想让攸瓷进去引得慈郎岳人分心。手指点了点泪痣,迹部牵著攸瓷来到B场地,对著球场上的一名冷俊少年招了招手:“日吉,过来!”
“是!”少年立即跑过来。
少年有著一头淡粟色垂耳短发,五官俊秀,凝著竖目,表情显得很严肃。他跑到迹部身前站定,半鞠躬道:“部长?”
“啊嗯!”迹部点点头,看向日吉若的眼中带著欣赏,将攸瓷推上一步,摸摸小孩的头:“这位是手冢攸瓷,从今天开始他会和我们一起训练。日吉,我将他交给你照顾,没问题吧?”
“是!”日吉看了看矮小的小鬼,点头。
“嗯!”迹部点了点泪痣,凑近日吉,以只有两人才听到的声音低声道:“这孩子对我来说很重要,照顾好他。”
日吉怔了怔,第一次听到部长说某人很重要这种话,迟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忙大声道:“是!”
迹部点点头,转向攸瓷:“你在这边和日吉一起训练,嗯?训练结束後请你吃蛋糕!”虽然从来没哄过小孩,不过随便三两下对付这小鬼绰绰有余。
果然小鬼立即乖乖点头:“好。”又补充:“攸瓷要草莓蛋糕!”
“啊嗯!”捏捏贪吃小鬼的脸,迹部转身回到A场地。
岳人在迹部走後偷偷凑过来,警告日吉若:“日吉,不准欺负攸瓷,不然我揍你!”
日吉若皱起眉:“向日学长,您该回去训练!”
“啊,知道了你很烦呀!”向日摆摆手,对攸瓷道:“攸瓷,如果有人欺负你就叫我,知道吗?”
“哦!”攸瓷点头,并不放在心上。欺负是什麽?
岳人捏捏攸瓷的脸,警惕地瞪了瞪周围的非正选部员,跑回去开始训练。
看到学长离去,日吉若吁了口气,转向小学生模样的小鬼,烦恼的抓抓头。他哪知道怎麽照顾小孩啊?
想了想,对小鬼说:“喂,来比赛!”他肯花时间陪小鬼打比赛,这样够照顾了吧?
小鬼闻言很认真的偏头想了想,居然问:“你是正选吗?”
日吉皱起眉:“我目前是正选候补,马上就要是正选了!”对於这点,日吉若很有自信。
於是攸瓷很诚实的摇头:“你不是正选,我不和你打!”在攸瓷的认知里,只有正选打网球才厉害,非正选,攸瓷是不理的。
日吉闻言沈下脸,危险的说:“难道你就是正选吗?”开玩笑,做为下任部长候选人的他,居然被一个小鬼瞧不起?!
“嗯!”攸瓷点头:“我是圣鲁道夫正选!”顿了顿,认真解释:“我不和非正选打!”在他看来这就是解释了,但听在日吉若耳里,根本完全就是嘲讽他的非正选身份。
(0.56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八十章 欺负事件
“嗯!”攸瓷点头:“我是圣鲁道夫正选!”顿了顿,认真解释:“我不和非正选打!”在他看来这就是解释了,但听在日吉若耳里,根本完全就是嘲讽他的非正选身份。
日吉若的恼怒不言而喻,骄傲的他可从没这麽被人瞧不起过,何况对象还是个小鬼。不过日吉性格相当自律,再生气也不可能对一个小鬼怎麽样,何况他还答应过部长照顾小鬼,因此只是冷淡的对小鬼说:“跟我来!”
将小鬼带到一年级的场地,因为目前冰帝的重心都在正选身上,一年级的训练很轻松,几乎相当於在玩,日吉觉得将小鬼放在那里,应该没什麽问题。
“你就呆在这里!”日吉对攸瓷的态度算是非常不友善,冷冷说完这句话就将攸瓷扔在网球场上,充分表达自己对他的不爽。但是转身却又对众一年级部员警告道:“给我照顾好他,有什麽闪失别怪我不客气!”
“是、是!”
一年级们吓了一跳,做为部长候选人的日吉学长在网球部员中威势同样很高,被这样警告,哪里敢有一丝大意。个个都围著攸瓷小心翼翼照顾,反正一年级是自由练习,照顾好未来部长指定的人比较重要,何况他还是迹部部长亲自带来的人。
日吉若主要管理的是几十名正选候补,二年级同样有很多被忽视了的普通部员被安排做自由练习。一边嫉妒著正选候补,一边又无所是事,瞥到一年级场地里众星捧月似的异样情景,几个二年级互相使了使眼色,趁著日吉带领正选候补绕场跑步,几个二年级的人扛著网球拍晃向一年级场地。
“攸瓷,果汁可以吗?”因为攸瓷说口渴,又不肯喝水,就有几个热心的一年级去给他买了饮料,果汁汽水可乐每人各带一瓶。
“嗯,谢谢藤井!”攸瓷很有礼貌的道谢,伸手要接,一道劲风从手边扫过,藤井手上的果汁就摔到了地上。
“啊!”藤井捂著手痛叫,不知被什麽东西狠狠打在手上,抬头,才看到是几个二年级的学长。而凶器,就是学长拿在手上的网球拍。
“学长?!”看到来意不善的学长们,一年级们都不知所措,不知道藤井怎麽招惹学长了?
但是二年级们又转向坐在休息椅上的攸瓷,精暴的推开他身边的几个一级学弟,围著他挑衅的说:“哟,小鬼,派头挺大嘛,让一帮小弟围著你转,嗯?”
攸瓷不明白他们在说什麽,看到掉在地上的果汁罐头,就推开挡在他身前的二年级,准备上去捡。这一无视的举动把二年级们气得不轻,居然猛地揪住攸瓷头发,将他拽起来:“可恶的小鬼,不要以为有部长关照你就不把前辈放在眼里!”其实是嫉妒,部长是他们敬畏的人,正选们也有骄傲的资本,但这个小鬼算什麽?居然敢在开会时公然站在部长身边,现在还俨然一副大王的样子让一年级的侍候,仗著有部长关照就作威作福,让他们这些前辈的面子摆在哪里?
“啊啊,学长!”一年级们吓坏了,忙围著学长帮攸瓷求情:“谢原谅攸瓷吧,他不是故意的!”
“学长请不要生气!”
日本的前後辈制度森严,一年级的学生们根本就不敢反抗这几名学长,而且其实拽头发这种行为,对低年级的学生来说,也不能算过份的欺负,基本上忍一忍就过去了,总比得罪前辈以後总被找麻烦的好。
但攸瓷可从来没有忍让的意识,他觉得头发被拽痛了,直接判定为攻击,在那名学长正准备耀武扬威的时候,毫不犹豫一个过肩摔将他扔了出去。
一年级们运动神经不错,突然看到有人摔过来,虽然没反应怎麽回事,仍是本能的跳开,於是那人就重重摔到地上,一年级们才发现,倒在地上呻吟的人,竟是刚才欺负攸瓷的那名学长。
“可恶的小子!”另外几个二年级反应也很快,立刻向攸瓷挥起拳头。
看到攸瓷被高大的二年级学长围在中间殴打,一年级们吓得惊叫:“不好了,打人了!”
“监督,学长快来人啊!”
日吉若正好跑过网球场外围,看到这一幕大惊失色,当即直接翻过球场的铁丝网跳进来,揪住一个围在外围的家夥一拳将他打倒,又踢翻两个人冲进去首先护住攸瓷:“你没……”事吧?
关心的问句没办法说完,日吉若愣住,因为在他拳头挥出之前,剩下的几个家夥已经抱著胸腹缓缓倒在地上,一副痛苦得要死的模样。
“哇,日吉学长好厉害!”一年级的只看到日吉学长冲进去,那些人就倒下,全都祟拜的欢呼起来:“日吉学长真是太强了!”
“不愧是武道世家,那些人根本没办法比!”
只有日吉自己知道,他刚才忙著护住攸瓷,根本没空全力攻击,这些人的痛苦的模样,其实是他护在怀中的小鬼干的。
“喂,你很厉害嘛!”原本以为是个嚣张的小鬼,现在看起来,至少从武道方面,还是很得日吉好感的。
“嗯!”攸瓷抬头看了日吉一眼,并不太懂他的夸奖,看到刚才掉在地上的果汁罐已经被那些人踩坏了,抿著唇不高兴的说:“他们是坏人!”
“啊!”日吉脸色冰冷:“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待!”
“啊嗯,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因为这边的混乱和一年级的叫嚷,所有训练全部停止,大家都聚拢过来,看到场中的情形议论纷纷。迹部领著正选们排开部员走进来,抚著泪痣,看清被护在日吉怀中攸瓷的脸,危险的眯起眼。
“日吉若,回答我,怎麽回事?”
“啊,攸瓷!”岳人看到攸瓷的脸,惊叫起来,冲过来将他从日吉怀里拉出,咬牙切齿:“怎麽这样?日吉若你居然让攸瓷被那麽多家夥欺负!”
因为打架的原因,攸瓷的头发衣服全乱了,脸上还有一道被网球拍划过的青紫长痕,在小小白皙的脸上看起来尤为触目惊心。小孩子整个看起来,完全就是一副被人欺负的很可怜的样子。
被怒骂的日吉若张了张嘴,看看攸瓷,又看看倒在地上的几个家夥,低下头:“抱歉,都是我的错!”不管怎麽样,都是因为他的疏忽才给了这些家夥可乘之机,幸好小鬼武力不错,没真让他们欺负到,不然他难辞其咎。
“一句抱歉就可以了吗?”从来没脾气的慈郎沈著脸,轻轻触了触攸瓷脸颊,问:“疼吗?”
攸瓷摇头,抿抿唇,说:“攸瓷想喝果汁!”刚才就觉得口渴,加上又打了一架,更加渴了。他这话显然让众人放心很多,迹部脸色稍霁,忍足推推眼镜,说:“岳人,慈郎,先带攸瓷去医务室休息。”
“好。”岳人慈郎也不想让攸瓷再呆在这里,牵著他离开。
经过凤的身边,凤很担心的问:“攸瓷,会不会痛,要不要我背你?”
攸瓷摇头,他完全没感觉到痛。冥户在一旁切了一声,扬起拳头说:“小鬼,以後碰到这种事就打回去!”
“嗯!”攸瓷点头,他有打回去。程序第一条命令,就是要绝对保护自己,可以随意攻击任何伤害到攸瓷的人。
看到攸瓷离开,迹部眼带责难地扫过日吉若,看也没看倒在地上的几人,冷冷道:“从今天开始,我不想再看到你们任何人出现在冰帝,最好知道怎麽做!”
众人自然知道迹部在警告谁,没人敢反驳。在冰帝,迹部就是绝对的帝王。
看到迹部离开,日吉若忙跟上去很诚心的鞠躬道歉:“抱歉,部长,是我没照顾好攸瓷!”
“哼!”迹部低哼一声,道:“现在道歉有什麽用,你知道什麽?”心里已经不只是恼怒,才带攸瓷来冰帝没多久,就让攸瓷受到伤害,连这点保护都做不到,他又凭什麽向手冢国光要回攸瓷?该死的,如果这件事被手冢国光知道,连解释都没机会,手冢国光已经完全有理由把攸瓷要回去。根本是还没开始,他就已经输了!
咬了咬牙,大步走向医务室。早知道就不该管什麽规矩的,外校又怎麽样,非正选又怎麽样,就算会影响训练,他也应该把攸瓷带在身边才对。
本来是打算二更的,但是外面开始打雷闪电,一边更文一边扑腾自己的小电,所以决定赶紧关机了……
明晚再更了,另再加一章H番外(和谁的呢?^__^)
(0.28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八十一章 医务室
被岳人和慈郎带到医务室里,攸瓷乖乖坐著,看两人著急的叫校医给攸瓷检查“伤口”。校医检查过後,将岳人慈郎狠狠骂了一通。不过是脸上一道小小擦伤,这两个学生居然骗她说这小孩被一群人围攻,身上明明一点伤口都没有,想逃课也不能编这种谎言啊,现在的学生真是太不像话了!
将一瓶去瘀血的药扔给岳人,校医警告道:“擦完药就给我回教室,别想趁机偷懒。”临出门又摸摸攸瓷的头:“不要学这些坏孩子!”小孩子手放在膝前乖乖坐著,很诚实的说“不会痛”的模样实在太可爱,校医舍不得骂。
“哦!”攸瓷点头。
看校医出门,岳人一脸不爽的对慈郎说:“她肯定是个庸医,早知道还不如把攸瓷送到忍足医院呢!”又转向攸瓷:“攸瓷,真的不痛吗?不可以逞强哦?”
攸瓷摇头:“不痛。”
“待会让侑士看看吧!”慈郎拿著棉签为攸瓷上药。那一道擦痕已经略肿起来,看得人很心疼。
迹部推门进来,看到攸瓷脸上的伤,脸色又沈了几分,问:“医生怎麽说?”
“医生说攸瓷没事。”岳人撇撇嘴:“还是让侑士看一看吧。”
“啊嗯!”迹部点头,忍足就从他身後进来给攸瓷做检查。来的路上日吉若已经向两人解释过,那些人都是攸瓷打倒的,以这种程度的自保能力,想来不太可能会受伤。
“攸瓷,把衣服脱下,我看一看有没有瘀血。”虽然还没有行医资格,但身为医院继承人的忍足临床经验并不比任何医生差。
“哦。”攸瓷闻言开始解衣扣,迹部却突然说:“等一下,其他人出去。”
“哎,为什麽啊?”慈郎疑惑的问。
“出去。”迹部不做解释,忍足恍然,扶了扶眼镜,道:“行了,都出去,不要打扰我。”
“有什麽关系,都是男的,刚才医生也是当著我们面检查的……”虽然没让攸瓷脱衣服。
岳人不满的嘟哝,被凤和泷带出门。迹部弹了弹手指,道:“桦地,你也出去。”迹部做事向来对忠厚的桦地从不避讳,最近的行为却很怪异,显然有什麽不想让桦地知道的事。桦地从没有好奇心,只是看著攸瓷的眼中略带担忧,事情肯定和攸瓷来冰帝有关,但木讷的他也只能点头听话的离开。
看到医务室已经没外人,忍足才继续让攸瓷脱衣服。虽然脸上表情毫无破绽,但安静的医务室还是显示出一种压抑的空间,直到看著攸瓷缓缓脱下衣服,露出圆润的肩,然後是光滑的背部──没有伤口。两人放松下来,空气才开始自然流动。
没有伤痕,只能说明医院医术不错,并不代表曾经的伤害不在。迹部沈默地抚上泪痣,看著攸瓷光滑的肩背,不会忘记,这孩子曾经满身是伤的被抛弃在街头,而带给他伤害的人,来自迹部……
握了握拳,沈声道:“侑士,检查完了吗?”
“啊!”因为心里有底,忍足的检查很快,攸瓷果然一点事也没有,顶多手臂上几点小瘀痕,算不得什麽。
待攸瓷穿好衣服,已经伸出手牵住他:“走吧。”
出门,冰帝正选们仍旧等在医务室外,看到三人出来,忙问:“没事吧?”
“啊嗯。”迹部点头,道:“走吧,桦地,今天先不上课了。”
“Uths!”
“哎?”大家稍微吃了一惊,看迹部牵著攸瓷往外走,岳人忙问:“迹部要带攸瓷去哪里?”
“去迹部家啊。”忍足接口道:“从今天开始攸瓷就要住在迹部家了。”如果没问题的话,也许以後都会住在迹部家。
“咦,为什麽攸瓷要住在迹部家啊?”慈郎瞪大眼:“如果要住的话,让攸瓷住我家嘛,还可以和我一起睡!”
迹部牵著攸瓷出了校门,车子已经接到消息等在门外,正欲上车,一辆红色保时捷猛地在旁边停下,因为过快的速度而发出刺耳的煞车声。迹部微顿,皱著眉转过头,就见圣鲁道夫的观月初一脸气急败坏的从车里跳下来走向他们:“迹部景吾,你到底什麽意思?!”
- -抱歉,最近的剧情都不会有什麽大进展,主要是从小细节方面加重迹部的感情……主角可能会变成手冢,不二,迹部的争夺战……我最喜欢的切原,泣……
(0.34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八十二章 疼惜的心情
转过头,就见圣鲁道夫的观月初一脸气急败坏的从车里跳下来走向他们:“迹部景吾,你到底什麽意思?!”
迹部挑挑眉:“啊嗯 ,有事吗,观月初?”
观月径直走到迹部跟前,无视他的对攸瓷伸出手:“攸瓷,过来!”
“哦!”攸瓷就乖乖的伸手要牵观月,但手在半空就被迹部握住。
“观月初,攸瓷现在是冰帝的学生。”
“所以我才来问,你到底想干什麽?”观月脸色阴沈地盯著迹部:“你动用家族权力将他调来冰帝,是想利用他做什麽?攸瓷对冰帝网球部起不到什麽作用吧?还是你因为输给不动峰而发疯了,见到有潜力的运动员就到处挖角?”
迹部眯了眯眼,懒洋洋回道:“本大爷可不像某人需要到处挖角,本大爷要对攸瓷怎麽样,轮不到外人Сhā嘴。观月初,有这个时间,不如好好回去训练你的球队吧,别在附加赛上输得太丢脸。”
“所以我才特意来要回攸瓷。”观月毫不示弱:“你再怎麽做手脚,一周後攸瓷仍要回到圣鲁道夫,如果想通过拐走攸瓷削弱圣鲁道夫网球部的实力,迹部君,你是不是脑袋出问题了?”
“啊嗯~本大爷难道不是在帮你吗?”迹部嘲讽的勾起嘴角:“攸瓷在冰帝训练的效果绝对比在圣鲁道夫好上几百倍,观月君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你……”电话铃声打断观月的话,接起,脸色变了变,挂断电话後不再说话,只是沈思地目光在攸瓷和迹部间来回,手指缠绕发梢的速度显示他此时的心绪不稳。
迹部懒得理会观月,将攸瓷抱进车里,自己也准备上去,观月却突然开口:“迹部!”
“还有什麽事?啊嗯?”迹部不耐的回头,却见观月沈著脸,缓缓的问:“刚才接到家族电话,说发现迹部家族从昨天开始暗中在整个日本调查某起抛弃事件……”眼角瞥向车里毫不知情的攸瓷,握紧拳:“迹部家族之前都在做什麽?现在还有脸出现在他面前,那麽多年他被……的时候,你们又在哪里?!本来他没有亲人也就算了,你们居然还那麽厚颜无耻的出现,简直叫人无法……”
“闭嘴!”迹部怒喝:“观月初,叫你的家族最好少管闲事,不然我不会放过他们!”
怒气冲冲的甩上车门,尤听到观月嘲讽的声音:“迹部家族真不要脸!”
回应观月的是绝尘而去的车影,观月站在原地,看著前方的眼中带著严厉的谴责,站立片刻後转身上车,突然狠狠捶了一下车门,咬牙:“手冢那家夥在干什麽?!”
命令司机开车,迹部看向乖乖坐在桦地身边的攸瓷,不自觉的伸手将他揽抱到腿上。攸瓷抬头看迹部一眼,没有拒绝,自己调了个舒服的姿势窝进迹部怀里。迹部怔了怔。他还从没和人那麽亲近过,会突然想抱攸瓷,自己也有点奇怪,主要是刚才被观月一付“攸瓷保护者”自居的态度给气到了。再怎麽样,他才应该是攸瓷真正的亲人。但其实,对家族的亲人,他也向来不亲近。
但还没等他冷静放手,小孩子就那样乖乖的靠在他怀里,小小的身子毫无重量,明明是12岁,看起来却那麽幼小,什麽也不懂,根本就是个毫无自保能力的孩子。就是这小小的身体,独自呈受了多年的监禁,虐待和抛弃。
迹部眯了眯眼,握紧攸瓷小小的手掌。
观月说得对,家族根本就没脸来抢回攸瓷,在他被手冢收养,过著幸福生活的时候,他们根本没资格出现。但是……
环紧手臂,将小小的身子圈进怀里。保护自己的亲人,没有什麽资格不资格的问题吧,既然错过了曾经,那就用往後的所有时间来弥补好了。他们是血缘相同的亲人,这一点谁也分割不了──虽然他在过去的十几年里从没在意过任何亲人。
在迹部离开不久,冰帝网球部的早训也结束,向日岳人毛毛躁躁蹦回更衣室换衣服,找不到自己的毛巾,很自来熟的打开忍足的更衣柜,一本资料袋就顺势掉了出来。岳人捡起想放回,却惊讶的看到档案上的名字:“手冢攸瓷!”
奇怪的打开,里面是一份很详细的医院治疗报告书,句句刺目的显示著“烫伤,割伤”等恐怖的字样,再往後,就是警方对“手冢攸瓷”的身世调查……
岳人双手颤抖,几乎拿不住这几张纸。
忍足进来,就看到低著头背对他的岳人。其实的走过去问:“岳人在干什麽?”
看到的却是岳人垂著头抽泣的模样,吓了一跳:“岳人你怎麽了?”
“侑士!”这一问好象把岳人惊醒了,扑过来用力揪住他衣领,眼眶含泪的恶狠狠的问:“是真的吗?那份资料是真的吗?攸瓷以前被人虐……抛弃过?!他是後来才被手冢收养的吗?”
忍足低头,看到散落地上皱巴巴的几张资料,无奈的点头。岳人嘴角动了动,抿著唇,一脸要哭不哭的表情,突然说:“早知道我就不欺负他了!”
“啊?”
岳人狠狠擦了擦眼睛,抬起头,脸上带了坚毅:“好吧,我以後再也不欺负攸瓷了。以後谁敢欺负攸瓷,我就揍谁!”
真不好意思,剧情还是没有进展……
(0.34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八十三章 恰逢其事,倒霉的替罪羊
“喂,日吉,这里,发过来!”
向日岳人在球场上蹦蹦跳跳,示意正独自练习的日吉若和他打比赛。日吉若无奈的走入网球场,准备发球,又看到忍足学长比了个停止的手势,拖著向日岳人衣领离开:“岳人,神监督安排的体力训练做了吗?”
“啊,侑士放手,我不要做那种枯燥的训练啦……!!”
看著向日学长被拖走,日吉无奈的耸耸肩,继续自己的训练。时间已经过了七天,明天就是冰帝参加附加赛的日子,这几天所有人都卯足了劲训练,冥户学长和凤也不知道在哪里做秘密特训,冥户学长回到正选位置是迟早的事,自己也要努力才行,要尽早成为正选。
正练习著,又看到迹部部长招手叫他,日吉若忙跑过去,只听迹部部长语气高傲的说:“啊嗯,你和桦地分头去找攸瓷,他刚才去买果汁,到现在还没回来。”
虽然态度高傲,却掩不住眼底的担心。日吉闻言立即点头,虽然他并不觉得攸瓷需要别人担心,但面上也不敢表现怠慢,要是被部长找麻烦就惨了。其实部长应该也知道攸瓷的攻击力有多强,还那麽担忧的让人去找,只能说关心则乱。
和桦地分头,两人都很有默契的向比较偏僻的角落找寻。以攸瓷的性格是不会自己乱跑的,除非发生了什麽事。
果然在一年级教学楼後发现了攸瓷……以及躺在地上的几个高年级学生。
日吉双手Сhā在裤袋里走上前,问攸瓷:“打完了吗?”
“嗯!”攸瓷点头,双手背在身後,像个乖巧的小学生一样站著,身後的背景是几个倒在地上哀号的高年级。偏偏头,攸瓷问:“不拿他们的钱包吗?”这话问的好理所当然。
日吉若张了张嘴,摇头,郑重的回答:“不可以!”不知道这小鬼从哪学来的,打倒人就要拿人钱包。简直就是随时要往岔路上走的危险类型。一个看不住麻烦就大了,要知道小鬼攻击力也很强呢,抢劫什麽的,绝对不会失手……
摇摇头,这种事还是交给部长去烦恼吧。日吉向攸瓷伸出手:“走了!”
攸瓷来学校的第一天就有了後援团,学习成绩据说也很不错,又乖巧有礼,长相又好,除了特别受女生欢迎外,也遭到很多男生的嫉妒。趁著攸瓷单独时欺负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嫉妒是连迹部部长也无法制止的东西,攸瓷又很容易被人拐走,幸好攸瓷脑袋里没有要尊敬学长的意识,只知道谁欺负他就要揍谁。这些打著学长旗号想来欺压学弟的家夥,可没有攸瓷这样好的身手,被揍倒是理所当然的。
带著攸瓷回到网球场,迹部立即上前,牵过攸瓷问:“打架了?”
“嗯!”攸瓷点头,抿著唇,看起来很有点委屈的样子:“他们拉攸瓷头发!”倒没提自己把别人揍到地上爬不起来这回事。
“啊嗯,是吗!”迹部眯起眼,转向日吉:“记下那些人的名字了吗?”
日吉摇头,将一个学生证交给迹部:“只捡了一个人的学生证!”攸瓷入校一个星期,被强制退学的人就已经有十多个,弄得人心惶惶,日吉倒是希望迹部部长能稍微高抬贵手,毕竟那些人已经被教训过了。
迹部随手将学生证扔给一旁的忍足侑士:“找出这几个家夥,赶出去。”
“好的。”看起来温和有礼的忍足,也是个相当无情的人。
解决完这些杂事,迹部牵起攸瓷,带他到网球场练习发球。
晚上迹部家举行了一次小型会餐。邀请的对象是手冢一家和不二──攸瓷来的第一天晚上不二就上迹部家登门要人,最後两人还差点吵起来,要不是不二也算是攸瓷半个父亲,迹部根本不想叫他。
除了手冢不二,迹部家参加的只有迹部景吾和爷爷,以及迹部的四叔夫妇两。
这一对夫妇也是精明人,自然看得出这场宴会有古怪,沈默的吃完晚餐,在一家人移至客厅的时候,终於忍不住问:“爸,特地把我们叫来有什麽事?”
迹部家主冷哼一声,点燃烟斗,一副不屑回答的模样。迹部站起,居高临下冷冷看著自己的四叔,将一张照片扔到他桌上:“四叔,你认不认识这孩子?”
“景吾,你这是什麽态度?”迹部的四叔,三十八岁的迹部直元,对於迹部景吾无礼的态度很是不悦,拍著桌子威严的骂道。
迹部不屑的冷哼一声,迹部家主冷冷发话:“你先看完照片,告诉我,这孩子你认不认识?”
迹部直元闻言拿起照片看了看,照片里是一个有著柔软紫头,五官相当漂亮的男孩子。迹部直元想了想,摇头:“这孩子有什麽问题吗?”倒是他的妻子伊藤百惠像明白些什麽,怀疑的看向迹部直元。
迹部嘲讽的勾起嘴角,点著泪痣,目光阴寒的盯著迹部直元,说道:“根据我们调查得知,四叔您曾在十二年前瞒著家族和一个模特偷偷生下了一个男孩?但在九年前您和伊藤小姐结婚时,那孩子就不知所踪?”
用一章简述一下攸瓷在冰帝的生活,就此跳过。下一章终於可以正常发展剧情了,迹部和手冢,攸瓷要怎麽选择呢^__^
(0.4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八十四章 陷害
(提醒过了,只是过渡,很无聊的剧情,要是觉得买亏不能怪我哦~~晚些还有一章才是正剧。另外麻烦帮忙投《七只乌鸦》一票,票数并不在每日两票的限制内,所以麻烦了- -快要掉出排行榜了T T)
“什麽?”伊藤百惠霍地站起来,抄起迹部身前的资料翻看,越往後脸色越是铁青。
迹部当然知道是为什麽。
为了查清攸瓷的事,爷爷的心腹手下们将迹部家所有人的过往全翻了出来,包括一些曾经被掩埋的,见不得光的事。那份资料上,就是迹部直元完整的过去。做为日本第一大家族的迹部家,这些少爷们在年青时荒唐一点可以原谅,但迹部直元显然有些荒唐过度,情Se交易泛溢,甚至有些涉及到性犯罪,里面的内容实在让迹部对这位四叔刮目相看。但这些都还不算重点,真正让伊藤百惠愤怒的是,迹部直元曾有一个儿子。
时间刚好在十二年前,一个和迹部直元关系亲密的模特儿瞒著他偷偷生下了孩子,企望可以母凭子贵嫁入豪门。当时又正是这群年青一辈争夺家族核心的时候,私生子这件事至少在目前绝对不能让家族长辈,不然连个女人都控制不了,又有谁敢他来操控整个家族?就这样和那个模特签了协议,给她一大笔钱和以後的迹部夫人身份许诺,偷偷将她们呣子安置在一栋海边别墅里。
这时候的迹部直元至少还稍微有那麽一点良心。
但随著家族核心竞争的失败,迹部直元迫切需要从其他方面增加自己的势力,根本也顾不上那对呣子,更在三年後因为与伊藤百惠的联姻,对那名爱慕虚荣的模特施加威胁,将她和孩子分别送走。
事实上那个孩子在被送走的第二天就死了。在被带走的时候本身已经在发高烧,怕引来注意,迹部直元不敢送他出国,直接在深夜将他丢在一家偏僻的乡村孤儿院里,在孤儿院大门躺了一夜,孩子第二天就转为重度肺炎,乡下地方医疗设施不完善,在送往大医院前就不治身亡。不过,迹部直元并不知道这件事。
於是这条信息直接被迹部掩盖,转到了攸瓷身上。
攸瓷……
这一个星期将整个日本翻起来的调查,其实已经可以确定,攸瓷并不是迹部家的孩子。虽然DNA相近,但迹部家族几百年延续下来,早就失去联系的旁系血亲就不知道有多少,DNA只能说明他们有血缘关系,但攸瓷绝对於日本这个迹部家族无关。而且所有侦探的分析资料更是指出,攸瓷甚至不属於日本,应该不知道是从哪里被偷渡进来的。
虽然资料已经明明白白显示攸瓷与迹部家实际无关,但迹部还是决定留下攸瓷。
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手冢一个交待。
点著泪痣,目光冷冷转向眼前拿著资料正气得浑身颤抖的女人。
伊藤百惠,仅次於迹部的伊藤家族大小姐。现在应该叫迹部百惠,但迹部景吾并不打算承认她为迹部家人,仍旧只称呼她为伊藤。这个女人和她的家族野心太大,竟妄想取代迹部家族的地位。这倒还无所谓,但迹部家族长老们不能接受的是,做为家族一员的迹部直元竟然成为他们的合谋者,妄图从内部分化家族势力。
家族还没有做好一举打掉伊藤家族的准备,也找不出理由拿小心谨慎的迹部直元开刀。这次的事,正好可以一箭双雕,迹部景吾当然不会放过。
将虐待,抛弃孩子的事推到迹部直元身上,借著这理由把他驱逐出家门,再挑拨善妒的伊藤百惠和他之间的关系,给了手冢一个交待,顺便留下攸瓷,这就是迹部的计划。
在给伊藤百惠看的资料里,还包括迹部直元婚後精彩的夜生活,对於到现在还没有孩子,婚姻并不显得那麽牢固的两人来说,这些资料想必已经足够。
果然伊藤百惠放下资料後,脸色就冷下来,对迹部道:“我想见见那个孩子。”
迹部摇头:“这种事没必要让小孩子来面对。”
为了预防不会撒谎的攸瓷穿邦,迹部早就做了相应的安排。比如攸瓷是从三岁被送走,不认识迹部直元是理所当然的事,再找一个替罪羊就行了。想必手冢绝对不会让攸瓷亲自去指认谁是虐待他的人,这种事对小孩子来说太残酷。虽然迹部自己也恨不得攸瓷直接把那人指出来。
伊藤百惠默然,她也听说过迹部景吾最近带回一个小孩,并对他疼爱得不得了,几乎片刻不离身边。小孩子面对虐待他的人会不会有心理伤害之类的,伊藤百惠毫不在意,但她不能因此和迹部家族继承人交恶,尤其在她马上就要与迹部家族无关的时候。
转向迹部直元,淡漠道:“迹部直元,回头我会派我的律师将离婚协议转交给你。”
“你在说什麽啊百惠?”迹部直元不敢置信的问。
“我们的婚姻已经结束,就这样吧。”伊藤百惠毫不掩饰眼里的厌恶:“像这样虐待自己亲生孩子的家夥,抱歉,我接受不了。”转身毫不留情的离去。迹部现任家主和继承人的态度都已经说明迹部直元的未来,这段婚姻自然没必要再维续。
“那麽,关於攸瓷的事。”迹部家主站出来说话,对老友手冢国一道:“将直元赶出迹部家族,冻结他的银行帐号,从此不准他再踏上日本土地,你看可以吗?”
这等於是剥夺迹部直元的一切,将他赶到国家自生自灭。手冢国一虽然不太满意,也只能点头。毕竟这是别人的儿子,难道他还能要求别人也把自己的儿子监禁虐待个几年?
“不,不能这样,爸爸!”迹部直元惊叫起来,当场跪下:“那只是我年轻不懂事时做错的事,爸爸您原谅我,我会改过的!”
“哦,只是年轻时不懂事吗?四叔?”迹部景吾语含深意的问,迹部直元一怔,面露惶恐,显然已经知道不妙。迹部景吾弹弹手指,示意仆人将他拖出去,又转向手冢国光:“那麽,我们来谈一谈攸瓷的归属问题。”
“啊!”手冢推了推眼镜,冷冷点头。
(0.44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八十五章 想要掠夺
时间回转,攸瓷在迹部家的第七天,早晨。
早上照例在5:30起床,洗漱换好衣服,跑去敲迹部的房门。敲了两声,推门进去,迹部还躺在床上不起来,懒洋洋的说:“攸瓷,你先去跑步吧,半小时後我会起来的。”
“哦!”攸瓷答应,走回门边看向床上的迹部,抿了抿唇,说:“手冢爸爸都起来了。”潜台词就是迹部懒。当然攸瓷可能没这方面的想法,但他完全都是按著手冢的做息时间来判定别人,实在很奇怪为什麽手冢爸爸都起来了迹部却不起来。
“啊嗯~是吗?”迹部懒洋洋的语调就变了,对攸瓷招招手:“过来。”
攸瓷就走过去,刚到床边被迹部一揽抱到床上,被子一翻将他严严实实盖好:“好了,睡觉。”
“不睡了!”
双手被迹部压著,扑腾不起来,攸瓷只能转向迹部,口鼻让被子盖住,只露出水润的眼睛,看起来很有点委屈的样子:“迹部我要跑步。”
“啊嗯,等一下再跑。”
把被攸瓷踢开的被子重新盖好,迹部长腿一跨压住攸瓷乱动的脚,将他抱在怀里,下巴在他头顶上蹭了蹭:“啊嗯,本大爷昨晚工作到12点,让我再休息半小时,等下一起跑步。”
可惜攸瓷不是那麽懂得体贴的小孩,立即说:“那攸瓷自己去。”作息时间固定又很精力充沛的小孩,可从来没有一起床又跑回床上睡的经验。
“给本大爷安静!”迹部态度很强硬,用手遮住攸瓷眼睛,将他困在怀里,强迫他和自己一起赖床。
攸瓷被迫闭上眼睛,想起来,可是听到迹部的浅浅呼吸好象睡著的样子,只好不动了。躺在迹部怀里,闻到玫瑰花的香味,蹭了蹭,没有事做也只好睡觉了。
迹部准时在六点醒来,按下床头闹锺,看向怀中的攸瓷。小孩正蜷缩在他怀里沈睡著,睡相很可爱,细软的紫发垂在睡颊上,长长的睫毛像面小扇子,可能睡著时还带著委屈,小小抿著唇,不太高兴的样子。真的是什麽心思都藏不住的小孩。
迹部失笑的捏捏他脸颊,小孩子脸粉嫩嫩实在很好蹂躏,相处几天下来迹部也不自觉多了这习惯。
“攸瓷,起来了。”轻唤著,拔开覆在他眼睛上的浏海预防刺到眼睛。小孩子头发长得挺快,回头要修剪了。
但攸瓷不稳定的状态似乎又开始让他进入赖床期。低嗯了一声,翻个身,继续睡。
迹部又捏了捏攸瓷的脸:“啊嗯,不是说要跑步吗?”
攸瓷不理,抱住被子继续睡。
迹部勾了勾嘴角,起床换衣服。
事实上关於攸瓷作息时间固定这件事,迹部对手冢颇有微词。就算是他小时候受到严格教育也还有闹脾气赖床或者半夜不睡觉的时候,攸瓷本来就没有童年,还让他守著呆板的作息时间,根本就失去很多属於小孩子的乐趣。
虽然迹部对自己要求很严格,但对攸瓷这样的小孩,实在没必要有什麽严格要求,因为他已经表现得太好了。能偶尔像普通小孩一样肯赖床闹闹脾气倒是好事。
自行洗漱换衣,迹部看看床上的攸瓷,帮他抱被子拉下预防窘息,出门跑步。迹部家庭院就有个设施完善的网球运动场,倒不需要跑远,绕著网球场跑过十圈後回屋洗澡。攸瓷还在睡,听到浴室里的水声才迷迷糊糊揉著眼睛起来。迹部刚好从浴室出来,看到还揉著眼睛坐在床上的攸瓷,走过去与他额头相贴蹭了蹭:“醒了吗?”
冰冷的水滴落在攸瓷脸上,攸瓷完全清醒下来。对迹部说:“迹部,去跑步。”
迹部失笑,将他抱下床:“啊嗯,本大爷已经跑完了,攸瓷睡过头喽。”
“……?”攸瓷偏偏头,有点疑惑,并没有自己赖床的记忆,但也不是很在意。点点头,心思转向早餐:“迹部我要草莓蛋糕。”
“好。”迹部失笑的脱下被攸瓷睡皱的运动服:“先换衣服吧。”
换好制服下楼吃早餐,管家早已准备好攸瓷的营养早点和最喜欢的草莓蛋糕。只不过草莓蛋糕被放在迹部的位置上。
“吃完早点才能吃草莓蛋糕,嗯?”迹部说。
攸瓷刚来的时候迹部倒是很宠他的让家庭点心师每天准备很多美味点心和饮料,只是没两天就发现这小鬼吃起东西根本完全没节制,连管家都吓得来向他请示要叫家庭医生。因为小鬼吃下的点心完全足够撑坏他的肚子。所以之後迹部就严格控制了他的点心量。
“嗯。”除了草莓蛋糕,攸瓷对食物没什麽特别偏好,也不大会挑食,乖乖的吃完营养早点,立即向迹部伸手:“草莓蛋糕。”
接过,用小勺子一口一口吃完。放下,很有礼貌的说:“我吃饱了。”
“啊嗯。”迹部拿起餐巾为攸瓷拭去嘴角的碎屑,牵起他出门。
桦地已经被接来,正坐在车上等。原本桦地在迹部家也有专属的卧室,只是在攸瓷住进来两天後,桦地被要求暂时搬回家。原因……迹部自己也没想清。
打开车门,攸瓷进去就坐在桦地身边:“桦地早安!”
“Uths!”
桦地铺扇般的大掌就摸摸攸瓷的头。这是攸瓷很喜欢的动作,因为桦地的手掌实在很大,完全把攸瓷小脑袋罩住,这让攸瓷觉得好玩。
迹部坐上车,抚了抚泪痣:“啊嗯,攸瓷,过来。”
“哦。”攸瓷听话的坐在迹部身边,被他一把抱到腿上。已经很习惯,攸瓷调整个舒服的姿势坐著,迹部就揽著他,开始翻看资料,偶尔揉揉小孩的发以示安抚。
已经是第七天,明天攸瓷要回圣鲁道夫,晚上手冢应该就会来要回攸瓷。早就明白即使真的把虐待攸瓷的人交给手冢一家,他们也不会让攸瓷离开。但仍旧需要一个明面上的交待,至於暗地里,就看那两位爷爷怎麽斗了。手冢国一也不是简单的人。
放下资料靠在椅背上,攸瓷因为姿势突然改变差点从迹部腿上滑下去。迹部勾起嘴角,笑著抱起攸瓷,让他在自己怀里坐稳。捏捏他的脸,心里种种念头浮现。何必和顽固的手冢纠缠那麽多,以迹部家的势力,使些手段直接将攸瓷的户籍转到迹部就好,不然不知道要拖到什麽时候。
这样想著,托起攸瓷下巴问:“攸瓷,叫迹部攸瓷怎麽样?”
後悔的咬手帕,攸瓷和迹部如果一开始这样的话七天可以写好多故事啊啊啊~~舍不得让他们两个分开了~~~所以我再拖一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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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鲜币)奇怪的运动 恶搞番外:攸瓷美人鱼(未完)
恶搞番外:攸瓷美人鱼
(先声明,海的女儿故事基本忘完了,恶搞而已……)
在海的远处,水是那麽蓝,像最美丽的矢车菊的花瓣,同时又是那麽清,像最明亮的玻璃。然而它又是那麽深,深得任何锚链都达不到底。要想从海底一直达到水面,必须有许多许多教堂尖塔,一个接一个地连起来才成。别以为那儿只是一片铺满了白砂的海底。不是的。海底的人就住在这下面。 那里生长著最奇异的树木和植物。它们的枝干和叶子是那麽柔软,只要水轻微地流动一下,它们就摇动起来,好像活的一样。所有的大鱼、小鱼在这些枝子中间游来游去,就像天空的飞鸟。
海里最深的地方是海王宫殿所在的处所。它的墙是珊瑚砌成的,尖顶的高窗子是用最亮的琥珀造成的;不过屋顶上却铺著黑色的蚌壳,它们随著水的流动可以自动开合,非常好看,因为每个蚌壳里面含有亮晶晶的珍珠。随便哪一颗珍珠都可以成为皇後帽子上最主要的装饰品。
住在海底的海王有6个美丽的女儿,而最美丽的,便是他最小的女儿。她的皮肤又光又嫩,像玫瑰的花瓣;她的眼睛是蔚蓝色的,像最深的湖水。不过,跟其他的公主一样,她没有腿,她的下半截身子是一条鱼尾。
她的名字叫攸瓷。
海王说,海面上是人类的国家,很危险,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准上去。攸瓷小公主的5个姐姐都悄悄上过海面,她们告诉她,海上有蔚蓝的天空,青色的山峰,华丽的大船,穿著美丽服饰的人们在船上跳著舞,优美的音乐从船上传到海面,令人如痴如醉。
可是攸瓷小公主很乖,父王说不能到海面上,小公主就从来没有想过要去,不管海面上是多麽美丽。
有一天,海龟崛尾来找攸瓷小公主,他对小公主说:“公主,海面上有一艘豪华的大船正在举办宴会,我们一起上去看吧?”
攸瓷小公主摇头:“父王说攸瓷不可以去。”
“啊,可是我看到船上有好多好吃的哦,船上的人还会把食物丢下来喂鱼。”
攸瓷小公主眼睛就亮了,立即点头:“那攸瓷要去!”
攸瓷小公主跟著崛尾悄悄来到海面上,海上的大船正奏著愉快的音乐,人们在甲板上欢乐的跳舞。攸瓷小公主盯著船,看哪里有人把食物丢下来。崛尾在一旁不停的说:“啊,公主你看,船上那棕发的女孩是多麽美丽,她跳的舞好美,啊,那黑发的女孩也很可爱,她的礼服好美啊!”
攸瓷小公主没理他,没有看到有人往海里丢食物,小公主很失望。yi
船上突然躁动起来,人们停止了舞蹈,纷纷转向一个方向。攸瓷小公主的视力很好,虽然离得很远,还是看到大家围绕的中心,一名少年走了出来。他有著一头暗紫色碎发,上挑的眉眼,眼瞳是接近黑色的深紫,眼角有一颗相当美丽的泪痣。少年头上戴著一顶皇冠,穿著华美的礼服,黑色的披风使他显得优雅而沈稳。美丽的女孩们都围绕在他身边,目露期盼。
“啊,好讨厌的家夥,居然是个王子,那些女孩子都围著他转了!”崛尾很不满的说。
攸瓷小公主脸上也有著失望,甩甩美丽的尾巴,对崛尾说:“没有吃的,攸瓷要回去了!”
崛尾大惊,忙劝公主:“公主再等一下嘛,一般都是在晚会结束後才会把剩下的食物抛到海里,所以再等等好吗?”
攸瓷小公主想了想,点头同意。但是天气很快变得很糟糕,刚才满天繁星的夜空被密布的乌云遮住,强劲的海风掀起一波波海浪,船随著海面摇晃著,人们已惊慌的停止了歌舞。
暴雨倾刻打了下来,海面上已经不安全,即便是海洋生物也不能在暴动的海面上游逸,攸瓷小公主甩了甩尾巴,在海面上跃起一道优美的弧度,潜入海里。
崛尾却突然在她身後大叫:“不好了公主,那个王子掉下海了。”
攸瓷小公主重新游回海面,就看到那名王子浮在海面上。虽然狂暴的波浪袭卷著他,他却仍然稳健的游向船。
攸瓷小公主恍然大悟:“他也是人鱼。”小公主从来没有见过游泳的人类,在她看来,在海里游动的生物都是同类。
崛尾还在一旁大叫:“公主,我们要赶紧去救他,不然他会死的!”虽然王子泳技很好,但波浪实在太强,好几次将他卷离船下,人们焦急的放下绳梯,王子却始终不能抓到,艰难在海面上载浮载沈。
攸瓷小公主很善良,听到崛尾的话毫不犹豫就游向了王子。很快接近,攸瓷小公主抱住被海浪袭卷的王子,很体贴的安慰他说:“不要害怕,我会保护你的!”
“你是……”王子惊愕的看向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美丽女孩。
“我叫攸瓷!”攸瓷小公主很有礼貌的自我介绍,在另一道海浪打来之前,一甩尾巴拖著王子潜入海里。“不要担心,到海底就安全了!”
王子一点也不领情,才下海里没多久就用力推开攸瓷小公主,又向危险的海面游去。小公主忙追上去,从後面拉住他衣领将他拽向海底:“海面很危险,不可以去了!”
王子挣扎得很厉害,坚决不和攸瓷小公主去海底,两人在海里互相纠缠,最後王子嘴里冒出一串泡泡,安静了下来。
“啊,怎麽就睡觉了呀!”攸瓷小公主很不满,这人很重的,还要她抱他回去。
刚往下潜了几米,慢吞吞的海龟崛尾终於追上来,惊慌失措的大叫:“不行啊公主,他不能下海的,会死的!”
攸瓷公主不明白,这人明明可以在海里游的,可崛尾就说他是人类,不能呆在海底。於是小公主不得不把王子拖上岸。岸边不舒服,海水很潜,细沙硌痛了小公主柔嫩的尾巴。
“岸上不舒服!”小公主说,又准备把王子拖下海。
“啊啊啊不行!”崛尾大叫:“公主不要担心,人类就是呆在岸上的!”
小公主不明白,细沙都让她很不舒服,何况岸上还有那麽多石子,为什麽人类会喜欢呆在岸上呢?
虽然不理解,也没时间让她想太多,因为岸上走来了一群人。崛尾赶紧拉著小公主躲到了礁石後。那群人已经走近,走在最前的是一名穿著华美礼服的女孩,她看到岸上的王子大吃一惊,忙向身後众人招呼著。那些人穿著泛著银光的铠甲,手上的长枪在晨光下闪著冷冽的光泽。攸瓷小公主知道那是危险的东西,她看到这些拿著危险武器的人将王子架起带离岸边,很担忧。
她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把沈睡的王子扔在了危险的地方,害他被这些看起来很可怕的人类带走。早知道,还是应该把他带到安全的海底的。
善良的小公主懊悔不已。
美人鱼(二)
小公主是个认真负责的孩子,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就一定勇敢承担起责任。
小公主决定上岸救回王子!
但小公主没有腿,上不了岸。於是小公主决定去请观月巫女帮助。
观月巫女是个非常妖魅的人鱼,她的黑发如波浪卷翘,她的黑眼如子夜般美丽,她总是挑著嘴角魅惑地笑著,用迷人的言语诱骗不知世事的孩子们。
“公主,公主,不要去了,观月巫女很可怕的!”海龟崛尾缩在珊瑚後,恐惧地望著阴暗角落里的黑色贝壳屋。这里是只有深海怪鱼才喜欢的地方,任何美丽的海洋生物都不愿在这种地方生活。海龟崛尾很害怕!
攸瓷小公主摇头,甩了甩尾巴:“攸瓷要上岸!”
敲响观月巫女的门,就听到一阵“哼哼哼哼~~~”的阴冷笑声,一只苍白的手从门缝里伸了出来:“哼哼哼~~让我看一看,是哪个迷路的孩子需要我的帮助~?!”
黑色珊瑚门被打开,一个全身上下笼罩在黑袍里的人鱼就游了出来,美丽苍白的脸上挂著邪笑,另一手上拎著一个不停冒紫气的黑色罐子,看起来阴森异常。
“啊啊啊啊巫女是巫女~~”崛尾恐惧的大叫:“好可怕~~~~~~~~!”一边叫一边逃走。
攸瓷小公主看到观月巫女出来,乖乖的甩著尾巴打招呼,观月巫女看到她却沈下脸:“说过多少次了,不准你来这里!我的巫药不是果汁,你要是再捣蛋,我就把你变成章鱼!”
攸瓷小公主摇头:“攸瓷不是来喝果汁的,攸瓷想变成|人!”
“人?”观月巫女惊讶的挑眉:“嗯哼~为什麽突然想变成|人?”
“攸瓷要去岸上找王子!”小公主回答。
“哦哦~~”观月巫女瞪大眼,突然就诡异的笑起来,捏捏小公主的脸:“你在哪里见到的王子……是了,不久前刚下过一场暴雨,嗯~我猜猜,你救了落海的王子?“
攸瓷惊讶的点头,好佩服观月居然能猜到!
观月巫女眯起眼:“哼哼~虽然脑子笨了点,不过毕竟也长大了嘛!”顿了顿,又邪笑道:“但是变成|人可是要付出代价,你能给我什麽?”
小公主偏头想了想,问:“我的小海马宝宝给观月好不好?”
“哦~那个不错,应该很好吃!”观月勉强点头,小公主却拼命摇头。
“不可以吃,我用银贝床和你换!”
“你的小床我没兴趣。”
小公主皱起小脸:“……那攸瓷的夜珍珠给你好不好?”
“……那是你父王送你的生日礼物,除非我想被他追杀!”观月巫女拒绝,双手环胸道:“我要你的声音。你的声音里海中最美妙的音乐,它能吸引所有生物的灵魂。”
“好!”攸瓷小公主毫不犹豫点头。
观月倒是惊讶:“你确定?失去声音後你将再不能说话,你不能用你美丽的声音诱惑王子的心,不能告诉他是你救了他,这样你也能接受吗?”
根本不明白观月在说什麽,小公主仍旧点头,问:“等攸瓷回来,可以把声音还给我吧?”
观月巫女叹了口气:“是的,如果你回得来的话。但是要记住,如果你不能得到王子的爱,在太阳升起时,你将变成泡沫!”
“……?”完全弄不懂观月在说什麽,小公主接过观月巫女制作的药水喝下。
小公主独自一人向海面游去,海中的鱼儿们触碰著她美丽的银发向她打招呼,小公主没回应,她失去了她美丽的声音!
(0.26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八十六章 攸瓷的困惑
这样想著,托起攸瓷下巴问:“攸瓷,叫迹部攸瓷怎麽样?”
“嗯?”攸瓷奇怪的看著迹部,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潜台词,说:“攸瓷叫手冢攸瓷。”想了想,问:“要叫迹部攸瓷吗?”攸瓷就叫攸瓷,前面加手冢或者迹部,对攸瓷来说没有什麽不同。
“是啊。”迹部与攸瓷额差相贴,难得诱哄小孩:“迹部攸瓷比手冢攸瓷好听不是吗?”
“唔……”攸瓷听不出,有比较好听吗?
“好了,就这样决定。”不让攸瓷考虑太多,迹部一弹手指:“从今天起攸瓷就叫迹部攸瓷了,我会把你的名字改过来的。”
手冢和迹部有什麽不同吗?攸瓷不明白,也不是很在意。
车子在冰帝校门外停下,三人下车,迎面而来就是一片惊叫。
“迹部SAMA早安!”
“早安,迹部SAMA!”
“攸瓷早安!”
攸瓷边走边奇怪的左右看看,没有看到认识的人,不明白为什麽这些人那麽亲热的叫他。
要问候早安!
很有礼貌的攸瓷也准备回礼,被熟知他个性的迹部一揽,挟抱著快步走进学校。身後是一片女生暧昧的尖叫。
网球部众人早就到了,看到进来的攸瓷和迹部,忍足挑眉笑笑:“哟,远远就听到喊声了,两位真是受欢迎啊!”
“大家早安。”攸瓷没有理会,有礼貌的问候过,开始换衣服。
“攸瓷~”慈郎突然扑过来抱住攸瓷,在他头顶上蹭了蹭:“攸瓷昨晚又住在部长家对不对?也来我家住嘛,可以和我一起睡啊!”
“去慈郎家?”攸瓷想了想,问迹部:“迹部,攸瓷可不可以去?”
“啊嗯~?”迹部正坐在休息椅上看资料,闻言抚了抚泪痣,用懒洋洋的语调问:“攸瓷想去吗?”
被部长冷冷的眼光扫过,慈郎一颤,忙抱紧攸瓷说:“攸瓷,我家有很多好吃的蛋糕哦!”
“那攸瓷要去!”小孩子也不问迹部了,立即点头答应。
“喂喂,走了慈郎!”白痴慈郎还在高兴,眼看不妙的岳人忙拖著他衣领跑出更衣室,其余众人也很有眼色的离开,留下一脸铁青的迹部和攸瓷。
攸瓷完全没感觉到迹部所散发出来的压抑气氛,扣上衣扣,拿起网球拍对迹部说:“迹部,攸瓷先走了。”
“……啊嗯。”迹部虽然仍旧一脸高傲,语气却透著些无奈:“攸瓷,晚上手冢国光会过来,你别乱跑。”
“好!”一个星期没见到手冢爸爸,攸瓷立即高兴的答应下来。马上把慈郎家的蛋糕给忘了。
下午练习时觉得口渴,攸瓷自己跑去买果汁喝,突然被几个高年级的学长叫住,把他带到教学楼後说话。攸瓷迷惑的听那些人说著“一年级的不要太嚣张”“不要以为有迹部撑腰就得意洋洋”之类的话,跟著问:“小子,听到没有?”
“嗯。”攸瓷点头,说:“那攸瓷回去了。”
“竟敢不把我们放在眼里!”那些人突然就很生气的揪攸瓷头发,把攸瓷都弄痛了,所以很不客气的打倒他们。打完以後有点烦恼,不知道要不要拿他们的钱包。手冢爸爸说攸瓷不可以拿,可是钱包(学长)扔在地上很浪费,钱可是很重要的东西呢!亚久津又不在。
正犹豫不决,刚好日吉若找来,很攸哉的问:“打完了吗?”
攸瓷点头,询问日吉:“不拿他们的钱包吗?”
日吉张了张嘴,很郑重的摇头说:“不可以。”
“哦。”虽然心里不太愿意,攸瓷还是听话的牵著日吉的手离开。走时又不舍的望望地上的钱包(学长)们,不明白为什麽大家都那麽浪费。钱是相当於能源一样重要的东西,可是大家都不要。以後打架要不要叫亚久津来,只有亚久津不会浪费。
不出意外的话,晚上应该还能更新一章,确定攸瓷的归属。
另外感谢大家对《七只乌鸦》的投票,终於没有挂在榜尾,也可以安心先更攸瓷了^_^
(0.62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八十七章 我是手冢攸瓷
下午训练後有一段休息时间,岳人跑来问:“攸瓷,有没有看到慈郎,那家夥又失踪了。”
攸瓷想了想,牵起岳人走向学校某片树林里。在小树林里绕了几圈,攸瓷指著前方说:“在那里。”
岳人走过去,果然就看到躲在树後的慈郎。恼怒地上前一脚踩他胸口上:“慈郎,你训练又偷跑!”
“唔……”慈郎半睁开眼,打著呵欠说:“怎麽是岳人啊……攸瓷呢?”
“慈郎!”攸瓷从岳人身後走出来,蹲在慈郎身边,推了推他:“起来了,要训练。”攸瓷对训练可是很认真的。
“不要,我很累啊。”慈郎软趴趴地爬坐起来抱住攸瓷,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在攸瓷颈间嗅了嗅,闻到熟悉的奶香味,忍不住轻轻咬了一口。
一直看著的岳人猛瞪大眼,毫不客气的踹开慈郎:“喂喂,你在干什麽?”自从知道攸瓷的过去後,岳人可是完全以攸瓷保护者自居的。
“什麽啊,只是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嘛!”慈郎一脸冤枉地被踹痛的肩膀嘀咕:“我又不是真咬。”
“白痴!”又被岳人狠狠敲了一下,拉起完全不明状况的攸瓷:“走了攸瓷,别管这家夥,就让部长罚他好了。”
“啊啊,不要啦!”慈郎忙抱住攸瓷:“这几天训练好累,让我再休息一下嘛!至少不能带攸瓷走,没有攸瓷抱我睡不著。”
“你这家夥……”岳人虽然嘴上不客气,但其实这几天的加倍训练他也很辛苦,想了想还是坐下。慈郎很开心的抱著攸瓷躺在草地上,怀中的小孩子又香又软,慈郎忍不住在他身上磨蹭。攸瓷不管手啊脚啊都是很可爱香香软软的,唔嗯,太喜欢了。
“慈郎,会痒……”脖子被蹭得痒了,攸瓷缩了缩肩,抱住慈郎的背。
两人在一起最多的时间是睡觉,肆无忌惮惯了,看到岳人眼里却是慈郎正压在攸瓷身上,手在他身上很不规矩的游动,当下本能一脚过去。
“哇──”这一脚让慈郎在草地上滚了几圈才得以停下,爬起来瞪著岳人问:“岳人你干什麽?”
“……一时脚痒。”面对满脸单纯迷惑不解的慈郎和攸瓷,岳人只能装无动於衷的扭过头。慈郎和攸瓷闹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为什麽会突然觉得两个人的动作很暧昧……对朋友之间产生这种想法,实在是太丢脸了……
“哪有这样,那我也脚痒!”莫名其妙被打扰,慈郎当即不客气的跳起来就要踹向岳人。恰好这时候攸瓷站起来,害得慈郎差点踢到他,收脚不及当场摔在地上。攸瓷拍拍裤子上的草叶,对慈郎伸出手:“慈郎不睡了,要训练。”
“啊,可是我晚上都睡不好。”慈郎懒洋洋的爬起来抱住攸瓷,在他头顶上蹭蹭:“攸瓷搬到我家来住好不好,借住部长家和借住我家不是一样吗?”
“笨蛋,谁告诉你攸瓷是借住?”岳人双手Сhā腰说道:“部长是要收养攸瓷啦。”攸瓷和迹部的血缘关系岳人并不知情,但网球部众人多多少少都从迹部的态度看得出,迹部绝对有意向要收养攸瓷。
“咦,但是攸瓷不是手冢家的人吗?”慈郎惊讶的问。岳人并没有将攸瓷的事宣扬,他只告诉了凤和冥户亮,因为那两个家夥比较靠得住。而且当时因为知道攸瓷的事,竟然因为太过小心翼翼而不知道该怎麽和攸瓷相处,也是凤建议他照平常这样,不然岳人一时还不能那麽自然呢。
“马上就会改叫迹部啦!”岳人鄙视的眼神扫向慈郎:“迹部家族要收养一个小孩有多难?”
“说的也是。”慈郎转向攸瓷:“攸瓷也同意了吗?所以才住到部长家?”
“嗯。”攸瓷点头:“迹部说攸瓷改名叫迹部攸瓷。”
“哎~~!”岳人慈郎都有些惊讶:“那麽快就办好手续了?那以後攸瓷和部长就是一家人了!”
攸瓷摇头:“攸瓷的家人是手冢爸爸他们。”
“笨蛋。”岳人敲他一下:“你不是要改名迹部了吗?以後当然是迹部家人啦!”
攸瓷困惑的皱起眉:“叫迹部,就不是手冢家人了吗?”
“那是当然啊!”岳人牵起攸瓷,同时揪住慈郎衣领:“走啦走啦,快点回去训练!”
“……“攸瓷沈默,始终皱著眉头。
训练结束後,因为迹部要去学生会开会,由忍足先送攸瓷回家。坐在车上,忍足看向一直皱著眉像在思考问题的攸瓷,笑著将他抱到自己腿上,抚著他眉间皱褶问:“攸瓷,在想什麽?”
“侑士哥哥。”攸瓷抬头,认真的问:“攸瓷叫迹部攸瓷,就不是手冢家的人了吗?”这是他始终不能理解的事,攸瓷还是攸瓷啊,为什麽前面加迹部的名字以後就不是手冢爸爸的家人了。
忍足侑士扶扶眼镜,眯起眼,决定帮帮自己的好友。“没有这回事,攸瓷。”轻拍著小孩背部,用充满盅惑的语气在他耳边哄著说:“不管叫迹部或者手冢,攸瓷还是攸瓷对不对?”
很容易就能猜透小孩的想法,这麽一说,果然见他认同的点头。勾起嘴角笑了笑,摸摸他的头以示奖励:“所以啊,姓名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心。就算攸瓷叫迹部攸瓷,对攸瓷来说,最重要的家人还是手冢对不对?”
“嗯!”攸瓷肯定的点头。
“……看起来景吾努力得还不够啊……”小声自语著,忍足继续诱哄小孩:“所以啊,攸瓷,叫迹部景吾更能体现你对家人的重视哦!因为你对家人的爱,在心里啊!改了名字他们就能感受到了。”
是这样吗?
从来不知道改名字那麽重要,攸瓷立即点头:“攸瓷知道了!”
忍足笑著亲亲攸瓷软软的面颊:“乖孩子。”但愿以後不要怨我。
送攸瓷回到家,管家早已得到指示,立即为攸瓷送上晚餐。
“不等迹部吗?”攸瓷奇怪的问,今天吃晚餐的时间,说起来实在是太早了。
“不了,景吾学校还有事,你先吃吧。”忍足陪著攸瓷用完晚餐,带他到房间,喂下放了少量安眠药的牛奶。晚上将要发生的事,迹部并不希望让攸瓷听到。最好的办法,只有让他睡一觉。
攸瓷喝过牛奶没多久就觉得犯困,揉著眼睛窝在床上,忍足为他盖好被子,攸瓷还说:“不睡,要等手冢爸爸。”
忍足笑笑,捏捏攸瓷脸颊,坐等一会,就看著小孩呼吸缓缓平顺的陷入沈睡。轻笑著揉揉小孩细软的紫发,忍足离开卧室。
迹部已经回来,双手环胸靠在楼梯下问:“啊嗯,解决了?”
“嗯,攸瓷会睡到明天早上。”
“啊嗯,谢了。”
“不必客气,我纯粹是看戏,景吾很有照顾小孩子的天赋呢!”忍足无所谓的摆摆手,径自离开。
“嘿……”忍足的话换来迹部不置可否的冷哼。
晚些时间手冢一家和不二周助前来,迹部家主也带著迹部直元和他的妻子一同前来。不悦的先让手冢不二看过熟睡中的攸瓷後开始晚餐,用餐过後,迹部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资料,目标直指迹部直元。
随著迹部直元的默认,手冢不二的眼睛同时变得冷厉,几乎是带著愤恨的目光瞪著迹部直元。直到他被拖出去,迹部走向手冢:“那麽,我们来谈一谈攸瓷的归属问题。”
攸瓷猛地惊醒。
他没有办法安心睡觉,可是身体好象很累,控制不住就睡著了。思维在梦想仍旧一片混乱,他找不出头绪,直到梦中听到的自己问:“叫迹部,就不是手冢家人了吗?”
“那是当然的啦!”一瞬间,突然就吓醒了。
坐起来,抚著胸口,听到心脏扑通扑通的跳,攸瓷的心脏还从来没有跳得那麽快过。
以攸瓷别人说什麽就听什麽的性格,一般听了忍足的话後很少会再想其他的。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烦恼什麽,脑中手冢迹部几个字好象一直在争执,一边说叫什麽都无所谓,一边说不可以改名字。攸瓷不明白为什麽会这样。
怔怔的,突然想起刚到家的时候,彩菜妈妈说:“从今天开始你的名字就是手冢攸瓷。”不明白,不明白为什麽攸瓷的名字前一定要加上手冢或者迹部?大家叫他还是只叫攸瓷啊?在实验室里,更加没有人会给他加上姓氏,攸瓷就是攸瓷,其他人造人都是只有代号,也不像这样,要加上什麽姓氏。
攸瓷抚著额头慢慢下床。不知道为什麽,头很晕,只觉得跳面一阵晃动。扶著墙壁走向门口,虽然脑中理解不了,但心里有著强烈的认定。打开卧室,走下二楼,听到迹部说:“我不想和你们撕破脸,但手冢国光你最好清楚,只要我愿意,随时能让攸瓷更名为迹部攸瓷。”
攸瓷摇头,说:“攸瓷叫手冢攸瓷!”
楼下的众人闻言纷纷惊讶的望向楼梯上的攸瓷,见攸瓷突然跌跌撞撞跑下楼,迹部一惊,忙迎上去,一道人影更快的越过他,手冢在攸瓷摔下楼梯前将他接住,小心抱在怀里:“攸瓷,没事吧?”
“我叫手冢攸瓷!”攸瓷抓著手冢衣服,认真的看著他说:“攸瓷不要换名字,攸瓷就是手冢攸瓷!”
擦汗的解释,我的晚上一般是指凌晨过後……不是不更啊……只是我的时间和大家的不对盘……
PS:很想在忍足那里停下留个悬念,怕被PIA死,老老实实更完了- -
(0.32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八十八章 给迹部的吻
“我叫手冢攸瓷!”攸瓷抓著手冢衣服,认真的看著他说:“攸瓷不要换名字,攸瓷就是手冢攸瓷!”
“……啊!”手冢脸上仍旧没有表情,反光的眼镜看不清眼中的情绪,只是抱著攸瓷的手臂很用力,紧紧将攸瓷拥在怀里,手冢低下头,在孩子认真的眼上亲了亲:“不会改名,攸瓷永远是手冢攸瓷。”
“嗯。”攸瓷闻言安心的闭上眼,环抱住手冢:“手冢爸爸来接我吗?”
“啊!”手冢一手托著攸瓷膝弯,一手抱住他的肩背,让他可以舒服的躺在自己怀里。
“回家有蛋糕吗?”
“……啊!”
“要草莓蛋糕!”
“嗯。”手冢微眯起眼,紧紧抱著攸瓷站起,背对著大家的时候,感受著怀中带有奶香味的孩子,长长无声的呼了口气,神情放松下来。听到小孩子嫩嫩的声音还在耳边说:“那我们回家,攸瓷可不可以多吃蛋糕?”
“不行。”在小孩子皱起的小脸上吻了吻,手冢抱著他转身:“回家吧,攸瓷。”
“嗯。”攸瓷很委屈的抿著唇,看到旁边面无表情的迹部,有礼貌的说:“迹部再见。”想了想又补充:“攸瓷可不可以还来玩?”
“攸瓷。”迹部拦在手冢身前,抚摸攸瓷柔软的发,问:“留在这里不好吗?”
“可是攸瓷要回家。”攸瓷很耿直的回答,根本不明白迹部话里的意思。
“这里也是攸瓷的家啊。”迹部诱哄著:“留在这里想做什麽都可以,没有那种呆板严肃的人管束你。”意有所指的看眼手冢:“可以随便玩到什麽时候,想做什麽都可以,蛋糕想吃多少就……可以让你多吃一点。”本要说想吃多少就吃多少,考虑到小孩过於认真的性格和无节制的吃法,不得不改口。还是要限制的好。
贪吃的攸瓷一反常态没有被引诱,对於迹部的话很认真的想过後,说:“可是攸瓷的家不在这里。”看著迹部,巴巴的问:“那攸瓷还可不可以来吃蛋糕?”
“……”迹部放在攸瓷头上的手,毫不犹豫转下捏住攸瓷脸颊。这小鬼,对迹部家的不舍就只有蛋糕吗?!
“我们走吧。”手冢侧走一步,绕过迹部欺负攸瓷的手,向家人和不二示意道。迹部快走跟上,再次拦住他,目光紧盯攸瓷:“攸瓷,叫迹部攸瓷不好吗?”
攸瓷看看迹部,又看看手冢,摇头:“攸瓷就叫手冢攸瓷。”
“再见了,迹部君。”不想让迹部继续纠缠,手冢抱著攸瓷绕过他走出门外。迹部无奈的抚了抚额,跟上。攸瓷的态度比一切手段都重要,最糟糕的是小孩子认定的事很难改变,即使真把他的户籍改过来,他也只会坚定的住在手冢家。对他来说,户籍根本无所谓吧,十有八九还不知道那是什麽东西呢!啊嗯,算了,以後也不是没有机会。至少这孩子从血缘上来说,仍旧属於迹部家。只是情感上……这小鬼那麽容易受骗,以後总有办法拐过来吧!
手冢一家显然很防备迹部会使什麽手段,毫不停留的径直走向大门外的车子,迹部紧赶两步,在他们上车前叫道:“攸瓷。”
“嗯?”
手冢不想理会,攸瓷却很乖巧的应声了。手冢只能转身让攸瓷和迹部说完话,看迹部伸手来要抱攸瓷,手冢後退一步无言的表示拒绝。偏偏攸瓷居然还伸出手要回抱迹部,看他熟悉的模样,恐怕这七天的时间,跟迹部感情也已经很深了。
“手冢君?”托住攸瓷伸来的手臂,迹部对不肯放手的手冢投去挑衅的目光。手冢沈著脸,缓缓松开攸瓷,冷冷看著迹部熟练的将攸瓷托抱在他臂弯上,很亲呢的捏捏他的脸,说:“再见,攸瓷,记得要经常回来,这里也是你的家。”
“嗯。”攸瓷偏著头,似乎总算是感受到了那麽一点分别的情绪,抱著迹部肩说:“我会来找迹部玩的。”
“啊嗯,那麽,再见。”放下攸瓷,摸摸小孩的头。在同一个城市里,也不是生离死别,实在用不著煽情。
“嗯,再见。”攸瓷认真看著迹部,想了想,突然抱住迹部肩膀,含咬住他的唇。小孩子软软的舌头舔过迹部唇瓣,探到迹部因为惊讶张开的口,好奇的伸舌进去舔了舔,退回来,咂咂嘴。迹部的嘴也是软软的。
“……攸瓷……”即使是向来冷静的迹部,也难得思维不清:“你刚才……在干什麽?”
“这是吻。”攸瓷解释,在迹部唇上又亲了一下:“只有最喜欢的人才可以亲吻的。攸瓷也喜欢迹部。”也的意思就是说,还有其他人。
迹部张了张嘴,一副说不出话的样子。转向手冢,目光就冷下来。“我很想知道攸瓷在手冢家接受的是什麽教育?”
哦哦~~在我偷懒的这段时间里,两边的票票都没有少,真是万分感谢。那麽,请不要大意的继续投票吧^__^
(0.52鲜币)奇怪的运动 NP H番外(不二篇)
攸瓷抱著抱枕坐在沙发上,一边喝牛奶一边看录像里手冢的比赛。不二在他身边坐下,将他抱到自己腿上,再给他披上薄外套,吻了吻他额角:“小心著凉。”
“不会!”攸瓷就靠在不二肩上,让他帮自己把牛奶杯放好,小小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软软的问:“手冢爸爸什麽时候回来?”
“飞机要到凌晨一点左右到达东京,攸瓷先睡吧,明早醒来就能看到手冢了。”不二轻抚攸瓷长至腰际的紫发哄著。
“不睡!”攸瓷摇头,抿抿唇,对不二说:“不二爸爸,等手冢爸爸回来好不好?”
已经二十岁的攸瓷,看起来仍不过是十六七岁的样子,可爱的小动作一点也没变。乖乖的蜷坐在不二怀里,因为仰著头,就露出了颈间锁骨上的点点红痕。不二眼神微黯,低下头含住攸瓷唇:“好啊!”
顺势将攸瓷带倒在沙发上,手探入睡衣里:“我们就一起等手冢回来好了!”
攸瓷就算真的很笨,这麽多年下来也知道不二准备干什麽,在不二身下扑腾著要起来:“不要,要看比赛!”
不二将攸瓷双手扣在头顶,将他紧紧压在沙发上,堵住攸瓷的嘴,舌尖强硬探入,一一扫过小小檀口里每个角落,再勾住他可爱的小舌带入自己嘴里,贪婪的吮吸著这柔软如果冻的小东西。
“嗯嗯……”舌头被不二爸爸牙齿刮咬,攸瓷肩膀轻颤,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唇上直传到脚尖。想抽回,可是被用力吸吮著,根本没办法,舌头被吸得麻麻的,好累。
到不二终於满足的放开,攸瓷嘴唇已经略显红肿,小小的喘息著,抿了抿,因为激吻而溢出泪光的双眼很可怜的看著不二,软软的说:“不二爸爸,攸瓷累……”
这几天只有不二爸爸和攸瓷在家,所以整晚都会被不二爸爸欺负,天天都要睡到下午才能起床,腰好酸,攸瓷不喜欢。
“乖!”知道自己是有点过份,不二诱哄著在攸瓷眼睑上吻了吻,说:“就一次好不好?”手冢今晚回来,这是他和攸瓷独处的最後时光了,不二可不想白白浪费。
攸瓷皱著小脸用力摇头。他已经被这样骗过好多次了,每回都说一次一次,可都是到天亮才让攸瓷睡觉,才不会相信!
看到攸瓷那麽坚决的拒绝,不二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笑著吻了吻攸瓷耳垂,将他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好吧,我们就看比赛等手冢回来!”
“嗯!”听到不二爸爸这麽说,攸瓷就放心了,乖巧的靠在不二怀里看比赛。
只是没一会又开始频频打哈欠,虽然说要等手冢爸爸回来,但攸瓷的睡眠时间到了,努力强撑起精神,仍是不知不觉的迷糊过去。紧跟著突然被异样的感觉唤醒,攸瓷猛睁开眼,眼前就是客厅电视,手冢爸爸的比赛还在继续,感觉只过了一会,但在体内进出的手指显示,应该不只一会了。
衣服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被除下,攸瓷赤祼的坐在不二腿上,左腿被弯曲压在胸口,不二两根手指正在他体内抽动著,发出细微的水声。
“啊!”指尖碰到体内一点,攸瓷就叫起来,身体挣动,又被不二压住,从後含住他耳垂,低哄著:“乖,不要乱动,小心伤到你……嗯……太紧了……”手指的拓张很艰难,不管做多少次,攸瓷部是那麽紧,加上他又动来动去,不二很怕刮伤他柔嫩的内壁。
“嗯嗯……”攸瓷对这类快感始终不太适应,挣扎著想脱离不二挟制,前方的分身却被不二握住。敏感的青茎被揉捏把玩,渐渐的在不二纯熟的技巧下溢出透明的液体。
“啊……嗯……”攸瓷咬著下唇,整个人蜷在不二怀里轻轻颤抖。前端被拔开,不二带著厚茧的麽指轻轻抚弄溢著液体的铃口,引得怀中人又是一声低叫,很可怜的求饶:“不要了……不二爸爸……”
手上开发的动作不停,同时唇舌流连於攸瓷敏感的耳垂颈间,直把怀中的宝贝挑逗得软绵无力,不二才松开对他的挟制。抱著攸瓷转了个身,让他趴跪在沙发上,这样的姿势方便手指探入。顺势又Сhā入一根手指,包含著他的娇嫩地方已经很柔软,内部分沁的液体随著手指的进出润湿股间,有几滴液体延著大腿滴落在沙发上。
不二抽出被打湿的手指,一手托起攸瓷腰腹,一手仍握著他敏感的青茎抚弄,将自己早已忍耐得疼痛的分身抵住红润微张的小口,猛地刺入。
“啊啊──”
攸瓷可怜的低叫,上身软绵的趴在沙发上,下身被迫抬起,迎合著不二的进出。狭小的後|茓被硕大撑开,艰难的吞吐著,进出间有噗滋噗滋的淫糜水声,两人交合的地方不时有液体被分身带出,很快润湿了攸瓷下身,顺著大腿流到沙发上。
“攸瓷!”不二紧贴攸瓷背部,手上始终揉捏把玩著攸瓷可爱的分身,感觉稚嫩的小东西在自己手心里颤动,吐出更多汁液,同时包含著自己的地方更加收紧。不二低哼一声,吻著攸瓷汗湿的颈间,哄著:“攸瓷,叫我的名字。”
“嗯……嗯……”可怜的攸瓷今天才被做到中午,嗓子都还没好,此时含著泪低低抽泣,带著些微沙哑的声音更加诱人。不二不由得加快抽Сhā的力度,进出得更猛烈。
“啊……啊嗯……”攸瓷惊呼,忙叫:“周……周助……不要了……”
明明已经很听话的叫名字了,可是不二不但没停下来,反而更加兴奋,猛地抽出,将攸瓷翻身面对自己,把他的双腿弯折在胸前,让攸瓷清清楚楚的看到硕大的分身撑开自己整个进入的模样。
“啊啊──”被从各个角度戳顶著自己敏感的内部,腰部被抬起,闭上眼逃避的攸瓷被捏住分身警告著:“不准闭上眼!”下身激烈颤抖著,有什麽东西想要宣泄出来,可是根部被捏住,被堵得很难受。凭以往的经验,攸瓷知道,如果他不乖乖听话,不二爸爸就一定不会让他出来,他就会一直很难过下去。所以很委屈的咬著下唇,缓缓睁开眼,透过蒙胧的泪雾,看到自己被抬高的下体,粗大的东西撑开他那里,在他体内快速又用力的进出著。
就算在一起很多年,做过很多次,攸瓷对Xing爱的常识仍旧归零。但是身体会本能的兴奋,虽然不明白为什麽,但眼睛看到两人交合的情景,就觉得身体更加热,前面的地方很激动的颤抖著想发泄,後面不自觉的绞紧,最後在不二的捏弄下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洒在胸腹上。
攸瓷低喘著,瘫软在沙发上,被不二拉开双腿摆弄成羞耻的姿势,直到将近半小时後,肆虐体内的东西才软下来。炙热的液体喷洒在敏感的内壁上,引起攸瓷阵阵呻吟,过多的液体溢出来,将攸瓷下身染得一片淫糜。
不二喘息著亲吻攸瓷含泪的双眼,缓缓退出,被折磨太久的後|茓还闭合不上,白浊的液体顺著略有些红肿的後|茓流出,看得不二喉头又是一紧。
“啊嗯,给本大爷差不多一点!”不知道什麽时候,客厅里多出一个人。英俊的男人一边松开领带,一边走过来,责备道:“一回来就让本大爷看到这种场面,存心刺激我吗?”
走到沙发前,轻轻将攸瓷脸上的发丝扫到耳後。沙发上的小东西双眼含泪,红肿的唇低低呜嗯著,像只委屈可怜的小猫儿。迹部舔了舔唇,吻上攸瓷:“啊嗯,本大爷想你了。”
太久没接触H,码这章H的时间占用正文的两倍以上……後面还有几只狼呢,够花时间的了……
(0.34鲜币)奇怪的运动 NP H番外(迹部篇)
走到沙发前,轻轻将攸瓷脸上的发丝扫到耳後。沙发上的小东西双眼含泪,红肿的唇低低呜嗯著,像只委屈可怜的小猫儿。迹部舔了舔唇,吻上攸瓷:“啊嗯,本大爷想你了。”
攸瓷显然还没回过神,茫然的任由迹部侵入,含著他的小舌狠狠吻过一遍,被松开,舔著唇,大手抚摸敏感的下体,攸瓷才回过神来。咬著下唇,就开始推迹部。“不要迹部……”声音还带著些微沙哑,听起来很是可怜。
迹部愣住,稍微松开握著攸瓷分身的手,吻了吻他眼睑,问:“攸瓷怎麽了?”自己握痛他了吗?
攸瓷抿著唇,不看迹部,只是摇头:“不要迹部……”
不二将一件外套披到攸瓷身上预防他著凉,对迹部道:“那天你走之後,攸瓷在床上躺了两天。”
迹部默然。半个月前因为一份石油公司并购案,不得不出差去了趟美国。因为想到要有那麽长时间见不到攸瓷,所以直接把攸瓷压在床上做了几天用以补偿。DV都拍了不少。但似乎把宝贝折腾坏了,还记得他最後哭著求饶的可爱声音,实在是……
迹部喉咙动了动,有些懊恼的看著沙发上对他一脸抗拒的攸瓷。靠近,攸瓷就往沙发里缩,最後退无可退,被迹部压住,吻著他的额头哄道:“乖,本大爷这次不会那麽过份了。”
攸瓷被迹部困在臂间,拼命摇头:“不要迹部……”
“听话!”迹部口气略带严厉,不顾抗拒的抱起攸瓷,虽然很霸道,动作却很轻柔,唯恐真弄痛攸瓷。攸瓷却不知道别人的小心翼翼,皱著小脸,推拒迹部:“迹部是坏人!”
“乖一点!”迹部不爽的堵住攸瓷的唇,将他吻得气喘吁吁再说不出拒绝的说,对不二点了点头:“啊嗯,本大爷带他上去了。”
“啊。”不二看著迹部怀中委屈的攸瓷无奈笑笑:“自己掌握好分寸,要是攸瓷讨厌你我可不管。”
迹部不屑的撇撇嘴,自己怎麽可能会被人讨厌,但看看他怀中还含著泪的攸瓷,无声的叹了口气:“啊嗯,本大爷知道。”
抱著攸瓷直接上到二楼房间的浴室,调好水温,打开淋浴头,脱下披在攸瓷身上的外套,将他的脸按在自己胸前预防被水珠打到,迹部抱著他一同站在淋浴头前。怀中的攸瓷动了动,迹部吻吻他的额,道:“乖,别动,给你洗干净。”至於为什麽不用浴缸清洗……迹部眼色沈了沈,欲望已经等不及了。
将攸瓷靠在淋浴头下,温热的水从上倾泄,并不会让人感觉到赛冷。迹部一手托住攸瓷的腰,将他牢牢固定在自己与墙壁之间,另一手借著水的润滑探入攸瓷股间。
迹部突然的进入令攸瓷猛地一缩,却紧紧扣住迹部进入体内的手指,迹部眼色更沈了几分,声音略带暗哑地哄著攸瓷:“乖,放轻松,如果不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会生病的哦!”
攸瓷看著迹部,微皱起眉。他从来没有生过病,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每次做完以後清洗大家都会这麽说,所以攸瓷是相信的,但是又不敢让迹部帮自己洗,以前有过好多次说清洗,洗著洗著就进来了,最後在浴室里洗了好多次,攸瓷很担心又变成这样,很累的。但是不洗又会生病……
想了想,攸瓷最终还是点头。乖乖的抱住迹部肩膀,放松下来:“不和迹部做……”最後还是郑重声明了一下。
迹部挑挑眉,不置可否,探入第二根手指,缓缓的拓张掏弄。在攸瓷体内的液体顺著迹部的动作缓缓流出,迹部又探入第三根手指,仔细的清理,直到确定已经清洗干净,才不舍地抽出手指。攸瓷的体内总是那麽柔软紧窒,叫人不舍得离开。
拿下淋浴头对著攸瓷下体冲洗了一次,迹部抽出托在攸瓷腰上的手,让他整个贴靠在墙壁上,抓住贴在自己身侧的嫩白双腿,让一只脚环在自己腰上,另一只抬到自己肩上,使攸瓷下身被迫大大敞开。
攸瓷已经明白不对劲,面露惊慌的推拒迹部:“不要迹部!”但哪里推得动,前面是迹部充满压迫的强健身躯,身後是坚硬的墙壁,根本逃无可逃,那些小小的挣扎早就被迹部一吻封缄,随後感觉巨大的坚硬撑开自己身体,很用力的挺进。
委屈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然後被迹部吻掉,舔去他眼角的泪水,温柔的哄著说:“乖,不要哭啊,我会心疼的。”虽然这麽说,身下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柔,每一下每一下,都用力顶到最深,由於体位的关系,几乎全身的重量都被集中在那里,被那样粗长的事物撞击,好象要被顶破一样,身体无助的随著他的节奏摇摆。
一只腿被弯折到胸前,另一只腿无力的挂在迹部腰上,下体更加大大敞开,攸瓷几下无力的挣动只换来迹部更猛烈的侵犯。明明那麽欺负攸瓷,还一边含咬攸瓷脖颈一边说:“乖,我保证不会像上次那麽过份了。”
想起上次被欺负到晕过去,更加觉得委屈了,因为体内的激烈律动而法压抑的喘息呻吟,声音里带著很可怜的泣音:“我不要迹部了……!”
(0.42鲜币)奇怪的运动 NP H番外(迹部篇2)
想起上次被欺负到晕过去,更加觉得委屈了,因为体内的激烈律动而无法压抑的喘息呻吟,声音里带著很可怜的泣音:“我不要迹部了……!”
虽然攸瓷很认真,但平常说这种话就很没威严,更何况现在是被人压在身下带著诱惑嗓音的说出恼人的话,迹部顿了顿,咬著攸瓷耳垂说:“你惹我生气了!”当下更不客气,完全放开了动作,拉开攸瓷的腿用力冲撞,直顶得攸瓷软软哭泣。
浴室里的暖昧纠缠久久未停,攸瓷已经全身瘫软的挂在迹部身上,双手连抱住他的力气都没有,下身被长时间蹂躏的地方从一开始火辣辣的感觉到麻木,只剩下本能的紧缩著,随著迹部狂暴的动作而颤动。
迹部突然抽出来,引得攸瓷一声低叫,正处於欲望顶端的身体一阵空虚。攸瓷眼角噙泪,不舒服的磨蹭迹部。迹部嘴角勾起邪肆的笑,翻过攸瓷将他趴在墙上,抬起他一支脚再次狠狠进入。
“啊啊……”攸瓷呻吟,一支腿被迫悬空,整个身体只靠另一只脚支撑,本来就很腿软了,又被这样的侵入,哪里支撑得住,扶著墙就缓缓往下倒。迹部放下他的脚改拖住他的腰,攸瓷就这样抵著墙,跪趴在地上,被迹部从後面狠狠顶撞。
温热的水打在背上,顺著光祼的肌肤滑落,进出间带入身体的水,合著体内分泌的肠液,交合的股间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攸瓷双手无力的趴在地板上,两腿内侧肌肉因为过激的欲望颤抖著,引起内壁阵阵痉孪。迹部哼了一声,咬咬牙忍住,手伸到攸瓷腹下捏揉不停溢出液体的分身,顺势也跪下,紧紧贴著攸瓷背部,亲吻他敏感的耳垂脖颈。
“快到了吗……嗯……不要突然缩紧,害得我也差点……坏孩子,要惩罚!”恶劣的舔弄攸瓷耳垂,在他耳边这样说著,又凶猛地抽Сhā起来。攸瓷只能低低的哭叫,被翻过来,躺在地板上,双脚大开的压在胸前,任由迹部始终不餍足的粗长欲望从各个角度戳弄。
欲望已经到顶,想要泄出来,被捏住,一边把玩揉弄一边吻著他说:“一起来!”
攸瓷连抗议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在迹部的操控下可怜的在欲望中挣扎。
幸好迹部也没机会玩弄太久,从上倾泄的温水竟打到攸瓷眼睛里,虽然只有一滴,可是把小家夥痛坏了,再加上被迹部欺负的委屈,小家夥竟然揉著眼睛就哭起来。
这一下把迹部吓坏了,忙松开他的欲望抱起攸瓷要查看。这动作使得在攸瓷体内的欲望更进了几分,再加上终於被放开的分身,攸瓷颤了颤,以跨坐在迹部身上的姿势泄了出来,浊液射在迹部胸腹上。迹部喉头一动,低哼一声,差点控制不住的跟著泄了。关掉水阀,拔开攸瓷脸上的发丝,吻去他眼角和脸上的水渍,担心的问:“乖,宝贝,怎麽样,还难过吗?”
攸瓷眼睛红通通的,吸了吸鼻子,摇头。迹部放下心,吻吻他的眼睑,就著攸瓷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又动起来。
“啊……嗯……不要了……”攸瓷抽噎著,无力的推拒迹部。被迹部困在怀里,在他耳边哄著说:“乖,再等一会,嗯,等一会!”这样说著,又抽Сhā了十几分锺,才终於在攸瓷体内泄出来。白浊的液体溢满攸瓷体内,从相连的地方流出,迹部仍没退出,抱著攸瓷舒服的叹息一声,捧著攸瓷的脸贪婪的吻他的唇,舌头探入勾住小小的舌狠狠吸吮片刻,才终於依依不舍的放开,抱起气喘吁吁的宝贝为两人清洗。
将攸瓷抱回卧房,放在水床上,用薄被严实盖好,虽然是夏天,但难保宝贝不会感冒。端来一杯水喂攸瓷喝下,攸瓷晕晕欲睡,喝完水就蜷缩在床上,迹部吻吻他的额,拿来吹风筒把攸瓷头发吹干。
吹好头发再看攸瓷,只见他抓著被子一角,渐渐呼吸著,脸色粉嫩,显然已经睡著。怜爱的在他脸颊落下一吻,迹部想了想,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V8,缓缓欣开被子,仔仔细细拍下攸瓷布满欢爱痕迹的身体。视线落在攸瓷腿间,迹部眼色暗了暗,将焦聚对准,拍下垂在腿间的小可爱。攸瓷身上汗毛极浅,这个隐密的地方更是光滑一片,那形状可爱的小东西直引得人欲望大涨,恨不得把它吞进去含弄。
轻轻抬起攸瓷双腿,又拍向他股间,那个被蹂躏得红肿的小小蜜|茓──虽然很畏亵,但自从上次给攸瓷拍下欢爱DV後,迹部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出差这一段时间全靠著这些欢爱DV来抒解欲望,有了攸瓷之後,再怎麽迷人的女人或男人,他都已经完全提不起兴趣。──说起来很丢脸,自从少年以来,他还从不需要自己DIY过,没想到反在成年以後,需要对著Xing爱DV自蔚。不过既然对像是攸瓷,要他怎麽都可以,尊严什麽的,在爱上攸瓷的时候早就没了。
半个月的欲望完全不是一次就能抒解的,但考虑到凌晨手冢会回来,手冢这两个月一直在法国,只怕更加耐不住,至少攸瓷今晚到明天是别想睡觉了。所以迹部只能耐下自己的欲望,给攸瓷一点休息时间。因此只能用DV的形式来分散注意力。明天就在房子各个角落里都装上摄影头,浴室也要,要将攸瓷每一天的生活完完全全的记录下来,特别是欢爱的时候……
一边想著,一边仔仔细细将攸瓷拍了个通透。甚至用手指拓开攸瓷蜜|茓,拍下粉红内壁以及吞下自己手指的淫糜模样。要不是睡梦中的攸瓷呜咽几声,声音软软哑哑的说“不要……”,迹部估计就要顺势再做一回了──攸瓷嗓子都哑了呢,等手冢回来再做一回,攸瓷估计明天说话都要困难了,迹部舍不得。欲望已经抬头,对著熟睡中的小脸,只能苦笑著去冲了个冷水澡。上床,将攸瓷搂进怀里,冰冷的身体引得攸瓷一颤,迷迷糊糊的拉起被子盖住迹部说:“会感冒……”靠在他胸口又睡了过去。
迹部笑笑,吻了吻攸瓷额头,抱紧他一同睡去。
(0.22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八十九章 欢迎回家
在攸瓷亲吻迹部的时候,手冢一家也是满脸被震惊到的样子,听到迹部的话,齐齐将惊讶谴责的目光转向手冢国光。
推推眼镜,手冢的脸上也带著些无奈:“攸瓷是从……电影上学到的。”瞥一眼旁边笑眯眯的不二,就是因为这家夥的不尽责,攸瓷才会没能改掉亲吻人的行为。
闻言在场所有人面色都严肃起来。“以後不能让攸瓷看爱情剧。”迹部家主首先发言。
“嗯。”手冢国一点头:“那种打打杀杀教坏年轻人的战争片也不行。”
“以後只准让攸瓷看动画片。”手冢国晴嘱咐儿子:“国光,知道了吗?”
“啊。”
“攸瓷,我们回家吧。”相比男人们关心的教育问题,彩菜妈妈却是赶紧把攸瓷从迹部身边带开。任何母亲在看到自己孩子亲吻别的男人时,脸色都不会好啊。
几乎是忙不迭的把攸瓷抱上车,临别前发生的事更让手冢一家对迹部埋怨到底,虽然这不是迹部的错。看著绝尘而去的两辆车,迹部皱著眉,不自觉抚过唇。嘴里好象还残留著柔软的触觉。
“景吾。”迹部家主在他身後缓缓道:“放弃可不是迹部家族的作风。”
“啊嗯,我明白。”
一个星期没见到攸瓷,按约定也不能电话联络,疼爱攸瓷的彩菜妈妈独占了宝贝儿子不肯放手,手冢一家都是感情不显的人,倒也不跟她争。手冢和不二坐在第二辆车里,由国晴开车。眼看车子快经过不二家路口,手冢转向他:“周助,要回去吗?”
“不了。”不二笑著问:“国光,晚上在你家借住可以吧?”
“当然。”
载著攸瓷的手冢国一大概目光也绞在攸瓷身上了,开得并不快,手冢国晴很快超过他,率先在家门前停下。三人在家门前等候,看著攸瓷被彩菜牵著下车,手冢伸出双手:“欢迎回家,攸瓷。”
“嗯,我回来了。”攸瓷说,乖巧的搭住手冢双臂。被抱起,揽著手冢肩膀在他脸上亲了亲:“我想手冢爸爸了。”又转向身侧微笑看著他的不二,因为方向的关系,干脆直接在他唇上亲了亲:“也想不二爸爸。”
“啊,我也一样。”不二眯了眯眼,摸摸攸瓷的头。
“攸瓷只想国光和周助吗,妈妈呢?”彩菜妈妈凑上前问。
“都有想。”攸瓷回家,乖乖在彩菜妈妈脸上亲了亲,对一旁的国晴和国一说:“也有想国晴爸爸和爷爷。”
“啊。”两人都笑起来。
虽然还没到攸瓷的睡眠时间,倒安眠药的副作用似乎还在,攸瓷打著哈欠还有点晕晕欲睡的感觉。手冢带攸瓷回房间休息,因为不二本就是为攸瓷而来,彩菜妈妈干脆也不整理客房,直接让不二和手冢陪攸瓷一起睡。
手冢的双人床并不是很大,但睡三个人还没什麽问题,只是稍微挤了点。不二稍微打量了下手冢干净整洁的房间,目光转向坐在床边揉著眼睛的攸瓷,目光微暗,上前抱住攸瓷,笑眯眯的向背对著他找衣服的手冢说:“我先带攸瓷去洗澡。”
“啊。”手冢随意应声,马上就听到浴室关门的声音。抬起头,推了推眼镜。一整天思绪都放在攸瓷身上,现在回想起来才发现,不二刚才似乎不太对劲……
(0.76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九十章 恋爱
不二抱著攸瓷坐进浴缸,轻柔的用湿毛巾为他擦脸,低问:“攸瓷,清醒了吗?”
“嗯……”攸瓷点头,靠坐在不二胸前,慢慢的划著水玩。
“那就好,我有话问你。”
攸瓷闻言转头看向不二,认真听他说话。因为转头的动作,发尾的几滴水珠落下,滑过脸颊落在纤细的脖子上,缓缓的划下一道水痕。不二微眯了眯眼,突然托起攸瓷下巴吻上他的唇。
“唔……?”攸瓷迷惑的眨著眼,感觉不二爸爸软软的舌伸进自己口里,於是很好奇的吸了一下,舌头立刻被不二爸爸缠住,很用力的翻弄,舌头把他的嘴里全舔了一遍,又吸又咬久久不肯松开,害得攸瓷差点呼吸不过来,困难的推著他肩膀。
“嗯嗯……唔……”
被不二稍微放开,刚呼吸几下,又被吻住。
门外传来敲门声,手冢略带著担忧的声音传来:“不二,攸瓷的睡衣我放在门口……没什麽事吧?”
不二放开攸瓷,轻笑:“嗯,没事啊。”含住攸瓷唇瓣舔了舔,怀中的攸瓷挣扎几下,拔起一池的水。不二松开他,抹去攸瓷脸上被溅起的水珠.额贴著额,严肃的问:“攸瓷,为什麽吻迹部?”
“嗯?”攸瓷不明白。对他来说,想吻就吻了啊。
不二看攸瓷一副完全不知有错的模样,在他唇瓣上轻咬一口:“不是说过吗,攸瓷只可以吻最重要的人啊!”
“唔……”攸瓷坦然的看著不二:“可是攸瓷喜欢迹部。”偏头想了想,确定的说:“嗯,喜欢。”迹部像爸爸。并没有将最後一句说出来,因为迹部不喜欢攸瓷这麽说。反正攸瓷是觉得自己已经解释完了,又转过头继续玩他的水。
攸瓷对人基本没有特别喜欢或不喜欢的感情,虽然心里有所认知,但一个拿著草莓蛋糕的路人甲和捏他脸的切原,攸瓷会跟谁走,这个实在有待商榷。刚刚学会的吻,大概是他唯一能将人从喜欢和不喜欢分开的形式了。攸瓷并不擅长用言语表达喜欢的感情,就好象他身边的人,很少听到有人说:我喜欢攸瓷。但每个人对攸瓷的疼爱,攸瓷还是感受得到的。攸瓷不会照顾人,所以吻就是他表达喜欢的方式。
但不二听到攸瓷这番不清不楚的解释,尤其攸瓷肯定的说“喜欢迹部”的时候,脸色阴沈得可怕。至少在不二看来,攸瓷仅仅是被一个星期点心的收买,就把迹部放到了他和手冢同等的位置。
心里的恼怒不言而喻,很想教训这个总是分不清轻重的小鬼,但手上温柔的动作一点没变,很仔细的帮攸瓷擦洗身体。说要教训,其实也不知道怎麽教训他才好。骂他,别说骂完以後他能不能弄明白自己为什麽生气,对著攸瓷无辜的眼睛,他也骂不下去啊。捏他脸颊倒是常用的手法,只是几乎每个人都有捏攸瓷脸的习惯,根本起不到任何惩罚作用。
手滑到攸瓷下腹,将攸瓷并拢的双腿分开,用毛巾为他擦洗。
“嗯……”
攸瓷缩了缩,毕竟是敏感的地方,被毛巾这样擦洗让攸瓷不太适应。
“不要动,攸瓷。”不二按住他。
攸瓷摇头,又往後缩了缩:“不可以碰的……啊……”
小巧的分身被握住,攸瓷低叫,踢著腿,又被不二压下来,拔开他前端道:“我要帮你洗干净,不要乱动。”
攸瓷挣脱不开,只能轻咬著下唇紧抓不二双臂让他清洗自己不舒服的地方。
不二一开始是真要给攸瓷清洗,但他马上就发现了不对劲。不会隐藏情绪的小孩子反应很明显,分身被碰触似乎令他极为难受。不二微眯起眼,轻握著攸瓷分身的手猛地收紧。
“啊啊──”攸瓷叫起来,想推开不二的手:“不二爸爸,会痛……”
“哦~会痛吗?”不二轻笑著,揉捏攸瓷的动作毫不留情:“攸瓷很难过?”
“嗯……”
所幸小孩子还没到了解欲望的年龄,被不二这样蹂躏,除了被异样的感觉吓到外,倒不会再有什麽问题。将水中扑腾著的小小的身体压在自己怀里,“欺负”起来实在方便得很。至少有效果。
“啊啊……不二爸爸……嗯……不舒服……”小孩子软软的声音里已经带了可怜的颤音。
不二怜惜地含吻他耳垂,敛下眉眼。可以的话他也不想用这种方式,但谁叫攸瓷总是对什麽都无所谓的样子,难得发现他有弱点,不惩罚到底才怪。
“有我难过吗?”这样说著,手上动作又重了几分,引来怀中人可怜的低叫。
“啊嗯……”
“不是约定了只能吻我的吗?”模仿著自渎的动作,看怀中的小人因为自己的动作呜咽,眼里漫起水雾。吻了吻他额角,淡淡道:“手冢就算了,为什麽还要吻迹部?”
“啊啊……”小孩子咬著唇,已经要哭了。
不二加快速度:“答应我,今後不准再吻其他人!”
“嗯……啊……”
手冢正坐在书桌前看书,隐隐听到身後的浴室不停传来剧烈拍击水面的声音。不是在玩水,倒好象在水中挣扎一样。放下书,走到浴室门前,刚好就听到攸瓷带著泣音软软的说:“……攸瓷以後不会了……呜……”
大惊,忙拧浴室手柄,反锁,手冢跑到抽屉找出钥匙,一边开门一边叫:“不二我进来了!”
冲进浴室,就看到攸瓷侧坐在不二怀里,抿著唇,一手揉著眼睛,眼眶红通通,眼角还挂著水珠。不二正摸攸瓷的头吻著他眼角哄著。
“不二,你在干什麽?”手冢沈声问,目光如刀一般射向水中,不二手所处的位置,攸瓷的下腹部。
“啊,只是想试试看。”不二笑眯眯的抬手,改成环住攸瓷的腰:“生理书上不是说一般男孩子遗精会在9-12岁吗?攸瓷好象还没反应呢!”
“……攸瓷还小。”
知道不二一定没说实话,手冢也拿他无可奈何。看水中的攸瓷眼角含泪,被水打湿的发梢柔软的贴在脸颊上,很是楚楚可怜的模样,将他从水中捞出来,抱在怀里轻柔的拍著他背安抚。
“手冢爸爸……”抿著唇,很委屈的抱住手冢不放。小孩子还没学会告状,只能眨著红通通的双眼白白让人欺负了。
手冢安慰性的吻吻攸瓷眼角,又瞪了不二一眼,帮攸瓷擦干身子带他回卧室。
不二换好衣服紧跟进来,正看到手冢帮攸瓷盖好被子,小孩子双手抓著被沿盖到盖子双,湿漉漉的大眼很警惕地看著他。苦笑,对手冢道:“手冢,你去洗澡吧。”
“等一会。”手冢衣服被攸瓷身上的水打显,穿在身上并不舒服。但他不在意,不能放心让不二和攸瓷独处──小家夥还含著泪很委屈呢──蹲在床边,拔开攸次额前的发,小孩子抓著他的手指,很快就安静的睡著。手冢才小心抽出手,看眼不二:“不要吵醒他。”
“啊!”
不二笑眯眯的态度实在让人无法放心,手冢很快冲过澡跑回卧室,虽然没看到不二继续“欺负”攸瓷,但映入眼前的场景仍旧令他语言不能。
不大的双人床上,不二正俯撑在攸瓷身上含咬他的唇,唇齿间粉红的舌纠缠著。看到手冢出来,不二退开,分离的唇间还连著一丝银液……
“哟,手冢,真快啊!”舔舔唇,不二笑眯眯的说。
“不二。”手冢皱起眉:“你在干什麽?”
“晚安吻啊!”不二笑眯眯答:“攸瓷不也这麽吻过你吗?”
“……?”听出不二话里含带的敌意,手冢却想不明白为什麽,只能说:“早点睡吧,不要欺负攸瓷了。”不知道怎麽问,不二,为什麽吻攸瓷呢?那样的吻,可不像对待小孩子的举动……
关灯,睡觉。手冢刚躺上床,攸瓷就本能的靠了过来,跟著腰部被不二揽住,将他拖到自己怀里。攸瓷似乎被这样的动作吵醒,揉著眼睛要醒来,又被不二盖住,轻哄著,很快蜷缩在不二怀里睡去。
黑暗中看不清不二的表情,但哄著攸瓷的声音,在静夜里,感觉……像情人的呢喃。手冢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但今天不二真的很不对劲,不由得问:“不二,发生了什麽事吗?”
“嗯,怎麽了?”
“之前在浴室里对攸瓷做的事,还有刚才的吻……不二,我需要一个解释。”和攸瓷亲吻很平常,因为小孩子自己就以这种方式表示亲密。但不二的态度,怎麽看都不像平常对待攸瓷的感觉。似乎透著股强烈的……独占欲!
“解释啊……”不二沈默了会,透过窗外的月光,手冢看到他一下一下轻柔抚著攸瓷发梢的动作,突然说:“其实我本来想再等等的。”
“啊?”
“迹部只用了七天时间,就把自己的地位上升到和我平等的高度,我不知道再过一两年,攸瓷重要的人还会有多少。所以我决定不等了,抢先下手会比较好。”
“……不二,你在说什麽?”
手冢疑惑不解的问,听到不二轻笑,语气却很郑重:“啊,我说,我爱上攸瓷了。”
“什麽?”手冢猛地坐起来瞪著不二,月光下不二的脸是那麽认真,轻抚著怀中沈睡的小孩,笑著说:“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相信呢,但七天的思念,已经足够我想明白了。”
“……”手冢嘴角动了动,却不知道说什麽,有些干涩的问:“什麽时候开始的?”
手冢不知道自己此时该是怎样的心情。在他未来的规划里,攸瓷是最重要的一部分。当父母老去,攸瓷长大,该怎麽照顾这个心智不成熟的孩子,他都已经做了很详细的规划,因为清楚攸瓷的未来不会有别的女人成为他的另一半,攸瓷是他绝对要照顾到老死的责任。手冢从没想过,在那麽突然的情况下,会出现另一个男人要来接手他的责任。
“为什麽会突然爱上?”不安在心底生根。从没想过会有男人爱上攸瓷,虽然攸瓷长得漂亮,但毕竟还是男孩子。仔细想想,就算不是不二,或许再过几年,也会有别的男人要来带走攸瓷,那时候的自己,能把攸瓷交给别人吗?
“为什麽?”不二没注意到手冢冰冷面容下的心思,他看著蜷缩在怀中的攸瓷,笑了笑:“我也不知道。一开始只是担心攸瓷被人欺负,看不到他在眼前就不能安心,慢慢的……就放不下了。”
手冢沈默了会,重新躺回床上。覆上攸瓷的手,小孩子立刻本能的抓住他手指。手冢反握住,手冢眯起眼:“我不会就这样把攸瓷交给你。”
“啊,我知道。”不二笑眯眯:“我目前也不打算来抢,攸瓷还离不开家呢!”
手冢低哼一声,将攸瓷从不二怀里抱出来,圈在自己胸前:“在攸瓷长大之前,不准你再对攸瓷乱动手脚。”
“哈,真是严格的家长。”不二笑笑,抓著攸瓷放在枕边的手,与他手指相缠:“放心吧,我暂时还不会做什麽。”
暂时?手冢沈下脸,暂时是什麽时候?瞪著不二,但不二显然已经不打算和他深谈,闭目沈睡。手冢也只能闭眼休息,心里仍旧决定独自承担照顾攸瓷的责任,不管将来不二或者别的什麽男人来要攸瓷,他都不打算放手。
==这章只是让两人的感情往前迈一点,之後该怎样还是怎样,不会出现粘腻腻的情话和剧情的。
(0.48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九十一章 同盟阵线
第二天早上被手冢不二一起送到圣鲁道夫,观月看到攸瓷大吃一惊,他早已做好攸瓷可能回不来的心理准备。其他部员什么都不知道,只高兴攸瓷能赶在比赛前回来。
送走手冢不二,攸瓷立即被热情的部员们围起来一番询问,观月装模作样的咳了咳,众人立即很识相的让出路,让观月和攸瓷说话。
看向这个以为差点被拐走的部员,观月可谓心情复杂,最後只是垂下眼,问:“今天的附加赛关系著圣鲁道夫能不能参加接下来的关东大赛,攸瓷,你已经脱离圣鲁道夫一个星期,有没有把握跟得上?”
“嗯?”攸瓷疑惑的看著观月。隐讳的问话,攸瓷听不懂。
“……算了!”观月无奈的抚额:“总之今天的比赛你仍和木更津打第二双打,比赛认真点!”
“好!”攸瓷认真点头。
仍是在志季森林运动公园,今天的比赛主要是都冠军四强赛,附加赛被排在後,观月稍微做了下比赛安排,对部员们道:“我要去青学那边搜集资料,其他人自由行动,不要跑得太远,比赛前十五分钟必须回来。”低头看了看资料,自语道:“不动峰和山吹的资料也要收集……”抬头一一打量实在不可靠的部员们,最後将目光放在木更津淳身上:“木更津,你帮我收集不动峰和山吹的比赛资料。”
“好的。”木更津淳略微惊讶就毫不犹豫接过笔记本。其他人都是一副庆幸甩脱大麻烦的模样。
观月眯起眼,决定回去一定要好好训练一下这些家伙。转身欲走,不二裕太跟上他:“观月,我和你一起去吧!”经过上次的比赛,裕太和不二的感情融洽了许多,对青学也不再那麽抗拒了。
观月点头,转向最让人不放心的小鬼:“谁看著攸瓷?”
“让攸瓷跟著我吧。”木更津说道:“要是让他去青学就很难弄回来了。”明明攸瓷是圣鲁道夫的部员,但每次去青学叫回攸瓷,那些家伙的眼光就好象他们才是外人一样,让人不爽。
“嗯,也好。”观月同意:“攸瓷,你和木更津走吧,不要离开他一米以上距离,不然今天的果汁就没有了,明白吗?”
“哦!”攸瓷听话的牵住木更津。
众人各自散开,攸瓷和木更津前往不动峰,山吹的比赛场地,还没到呢就听到一个令人惊讶的消息:不动峰弃权。
延途不时听到其他学校运动员幸灾乐祸的嘲笑:
“听说不动峰中途权弃,嘿,不过他们本来就准备要输了!”
“听说好象是运动员乘的士遇上交通意外什麽的。”
“如果是真的,一般这种情况下还会让受伤的运动员出场吗?那个队长真的是很过份呢!”
一路听著这些冷嘲热讽的话,在网球场外碰到了正准备离开的不动峰网球部众人,以及和他们对峙著的,穿著山吹国中运动服,有著银白头发的高大少年。
“亚久津仁……”木更津顿住,将攸瓷护在身後。山吹的亚久津仁,在国中生间的名声可不是太好。
“亚久津?”攸瓷从木更津身後探出头,看到亚久津,就要跑过去,被木更津拦住。“不要过去,危险。”
“可是……”
亚久津的大笑打断攸瓷的话,很嚣张的,用充满嘲讽的语气对不动峰众人说著:“一群无能的家伙!”
“真没用,居然对网球这种东西这麽热衷,橘部长,你的声望下降了喔!”挑衅的说著,凑进橘桔平:“都是因为你没有一开始就认输,白痴!”
“你这个混蛋!”不动峰的神尾明气得差点冲上去殴打亚久津,被橘桔平拦住。
一旁看著的木更津厌恶的皱起眉:“真是个讨厌的家伙。”
攸瓷完全不知道发生什麽事,他分不出挑衅的话和平常的话有什麽差别。只一个劲的想推开木更津的阻挡去找亚久津。他有很重要的事呢!
不动峰众人在橘部长的授意下无视亚久津的离开。经过攸瓷身边,橘杏首先停下来打招呼。
“攸瓷,你怎麽在这里?你们快比赛了吧?”
攸瓷就看向木更津,木更津替他回答:“还没到时间,本来是想来看你们比赛的。啊,我听说你们出了点意外,没事吧?”
“啊,现在正要去医院检查,应该没什麽问题。”神尾回答,他和木更津不熟,所以也转向攸瓷:“攸瓷,你们这场的对手是谁?”
攸瓷又看向木更津。
“是大泽中学。”木更津替他回答。
“哦,那预祝你们胜利,希望能和你们在关东大赛上较量。”
趁著木更津和神尾閒聊,攸瓷绕过他追上刚走不远的亚久津。
“亚久津,亚久津!”
攸瓷叫著,亚久津回头,看到攸瓷,立刻目露凶光,满脸不善。
“小鬼,干什麽?”
“亚久津,你的电话是多少?”攸瓷对亚久津的恶声恶气完全没感觉,拿出手机问他。
亚久津冷哼一声,转身就走。攸瓷忙拦住他:“亚久津,给我你的电话!”
“可恶的小鬼!”亚久津提起攸瓷衣领,恶狠狠的说:“不要命令我!”
“给我你的电话。”脚被提离地面,攸瓷一手抓著亚久津手臂定住身体,继续拿著手机对亚久津说:“给我你的电话。我以後打架就可以叫你了。”这样很重要的钱就不会浪费了。
攸瓷说第一句的时候亚久津差点想揍他,他可不喜欢被人要求做任何事。但攸瓷第二句话让他怔了怔,看著眼前乖巧漂亮的小孩一脸很理所当然的说著“叫你一起来打架”这样不协调的话,鬼使神差的就报出了自己的手机号码。
“嗯,记住了。”得到亚久津的电话号码,攸瓷很开心。
这边木更津几人多客套了两句,一转头才发现攸瓷居然被亚久津提在手上,这个超级不良少年想干什麽一目了然。杏首先惊恐的大叫起来:“呀,攸瓷危险!”
“该死的!”木更津和不动峰众人当场动怒,全部冲向亚久津。“亚久津仁,放开攸瓷!”
“不准你伤害他!”
“亚久津,作为运动员,如果敢伤害他,你应该知道会有什麽後果!”
相对於激动的部员,橘桔平冷静许多。但他并没有阻止部员,身材高大脸色狰狞的亚久津欺负瘦弱孩子的画面,实在是任何有正义感的少年都绝对不能容忍的事。
被愤怒的众人包围在中间,亚久津反而露出兴致勃勃的神色。
“哦,我不放开又怎麽样,要打架吗?嘿嘿嘿,我可期待很久了,胆小鬼们!”
这样说著,故意又拽著攸瓷衣领往上提了提。
“不要拉我。”攸瓷踢著脚想下来,怕衣服被拉坏了,但亚久津不肯放手,还骂他:“给我闭嘴,小鬼。”
小孩子纤瘦单薄的身体在这样的对比下是那麽的脆弱无助,急性子的神尾首先控制不住的向他挥起拳头:
“可恶的家伙,放开攸瓷!”
比神尾拳头更快的,是一个高速旋转的网球,带著呼啸的风声狠狠打向亚久津脸上。
亚久津偏头接住网球,看过去,就见青学网球部众人沉著脸站在不远处,冷冷盯著他。
“放开攸瓷!”
(0.22鲜币)奇怪的运动 NP H番外 手冢篇
飞机到达东京机场已经是凌晨1:25分,手冢刚下飞机就被等候已久的记者们团团包围。近年来在欧洲网坛风头强劲的手冢国光,又刚拿到了温网单打的冠军,和越前龙马一样,被媒体贯上“日本之光”的英雄似彩环,哪怕手冢再低调,再冷漠,也不能阻止记者们对他的热情。
好不容易摆脱记者,坐上迹部派来的车,因为怕跟踪绕城市跑了一大圈,确定完全甩脱记者後,手冢才让司机开车回家,时间已经指向2:40分。
穿过宽大的庭院,看到客厅里灯火通明,想到攸瓷也许还在等著自己,手冢略感欠意。轻轻打开门,客厅里只有不二坐在沙发上看录影,听到声音转向手冢,笑著说:“回来了?”
“啊。”
不二指指楼上:“攸瓷说要等你回来,我们先让他睡了。”
“这就好。”手冢点头,他同样不愿意让攸瓷熬夜。
走进客厅,看清不二看的录影:穿著粉色围裙的攸瓷正在厨房里手忙脚乱的煮汤,琉理台上佐料撒得到处都是,攸瓷抿著唇委屈又不知道怎麽办,认真笨拙的模样让人心怜。
不二笑著对手冢说:“攸瓷最近在学料理呢!可惜好象没什麽进展。”
手冢微微勾起嘴角,目不转睛的看著录影里的爱人:“注意安全,别让他拿刀。”
“嗯,你上去吧!”不二随意摆了摆手,目光不离电视:“不要让攸瓷太累。”
手冢轻轻打开卧室门,床头的台灯立刻亮起。迹部微撑起身体看向他:“啊嗯,回来了?”
他怀里的攸瓷因为突然的灯光低呜一声,迹部忙把灯光调小,吻吻攸瓷的额,轻轻起床,对手冢点了点头。
“别让他太累。”
“啊。”
扣上卧室门,手冢先洗了个澡,出来就看到水床上的攸瓷已经整个埋在被子里,在床上拱起小小的一团。轻轻掀开被子一角,手冢钻进去,手触到攸瓷赤祼光滑的身体,动作轻柔的将他抱进自己怀里,托起攸瓷下巴预防他窒息。
怀中的小东西本能的抱住手冢,脚勾缠住他的腿,在手冢胸口蹭了蹭,舒服的睡著。
手冢贪恋的看著许久不见的宝贝,手指轻轻描绘他的脸颊,眉眼,最後来到红肿的唇上。低下头,吻了上去。
先是小心翼翼在唇瓣上含舔一圈,舌尖不时轻叩攸瓷牙关,最後强硬的探入,贪婪的吸吮攸瓷唇舌。
“嗯……呜……“
睡梦中的攸瓷仍未醒来,只是随著手冢的动作仰起头,低低呜嗯著,一道银液顺著相合的唇角流下。手冢一手托住攸瓷後脑,不让攸瓷摆脱他的缠吻,另一手顺著光滑的脊背下滑,来到股间,手指轻触到攸瓷略有些红肿的地方。微微揉了揉,指头探了进去。
异物的进入加上几乎窒息的吻,终於让攸瓷醒了过来。睁开眼看清骚扰他的人,很乖乖的让他吻够了松开,才喘著气,迷迷湖湖,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软软的说:“手冢爸爸回来了。”
“啊,我回来了。”手冢吻吻攸瓷的额,又含住他敏咸的耳垂轻吮,同时修长的手指完全探入紧窒的内部。
“嗯……”
突然被异物侵入,攸瓷本能的夹紧双腿,这一来倒把手冢夹得更紧。手指被这样热情的吸附,连带著手冢下身立刻产生了强烈的反应。
(0.6鲜币)奇怪的运动 NP H番外 手冢篇(二)
突然被异物侵入,攸瓷本能的夹紧双腿,这一来倒把手冢夹得更紧。手指被这样热情的吸附,连带著手冢下身立刻产生了强烈的反应。
“嗯……乖,攸瓷……”声音里带著难抑的暗沈,手冢亲吻攸瓷嫩嫩的脸颊,困难的动了动手指:“乖,放松,不然会弄伤你。”
“啊嗯……”小家夥的脸可怜巴巴的皱成一团,抿著唇委屈的看著手冢:“手冢爸爸,攸瓷不要了……”
显然这番可爱可怜的模样更加激起人的欲望,手冢眯了眯眼,手指仍没停下扩张的动作。
“呜呜……”攸瓷缩了缩腰,身体已经因为手冢的动作软下来,双腿被打开,手冢身体贴近,吻上他委委屈屈皱紧的眉心:“乖,不会让你太累。”
攸瓷的眼睛就泛起了水雾:“攸瓷累了……”小家夥似乎变聪明一点了。
但显然没用,接下来的话被吻住,这样软软可怜的求饶模样,虽然让手冢心里很舍不得,但无疑欲望更强烈了。
“呜嗯……”第二根手指伸了进来,攸瓷被吻著说不了话,只能动了动腿想挣脱,抬起的腰被手冢一手按住,顺势抬高,更方便他手指进出。
柔软的内部很快适应异物的入侵,并适时分沁出液体,慢慢的进出间传来了细微的水声,手冢的手指已经扩张到三根。同时手冢的吻延著攸瓷耳垂往下直到腹部,烙印出一个一个淡红的吻痕。
再往下来到攸瓷的敏感处,怔了怔。明明手上已经湿润一片,说明攸瓷已经情动,那个形状可爱的小花茎却还是垂在腿间。手冢手指动了动,碰触攸瓷体内的敏感点,攸瓷腰部立即弹起来,同时低哑的呻吟著,但腿间的小东西还是没抬起头。
手冢眯起眼,贴近攸瓷,吻了吻他紧闭的眼睑:“攸瓷。”
“唔……”攸瓷微睁开眼,看向手冢。
手冢轻轻拔开攸瓷脸上的发丝,与他额贴著额,轻问:“攸瓷,今天和不二做了多少次?”
“做?”攸瓷疑惑。
“啊,就是……”手冢隐浍地动了动手指。
攸瓷听懂手家问的什麽意思,脸色就变了。不是害羞,小孩子还没有害羞这种意识,而是皱起小脸,很委屈的抿著唇告状:“不二爸爸都不让攸瓷睡觉。”
……那就是很多次了。
手冢皱起眉,看攸瓷晕晕欲睡的模样,显然已经不能承受欲望。再加上他的身体也没有反应,如果可以的话现在应该让攸瓷好好休息,欲望过重对小孩子的身体毕竟不好。但两个月的相思,叫他在这种情况下忍住, 也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再次含住攸瓷敏感的耳垂,握住那可爱的青茎,手冢开始又一轮爱抚。吻沿著胸腹向下,来到始终没精神的小东西那里,手冢舔了舔,张口含进去。
“啊──!!”
攸瓷的反应很激烈,双腿挣动,手推著手冢的头想让他松开。
“手冢爸爸,攸瓷、攸瓷……啊啊……”
因为过於强烈的感觉,声音都发颤了。
手冢不理会他的拒绝,将攸瓷挣扎的双腿扣在自己肩上,更埋入了几分,用心的含舔著,感觉口中的小东西跳动著慢慢涨大。舌头灵活的舔弄,同时手指也配合地挑弄攸瓷体内的敏感处,听到头上传来一声声诱人的呻吟,对Kou交这种原本不是很喜欢的性行为,突然觉得多做几次似乎也不错。
手上已是湿润一片,口中的青茎笔直颤动著,溢出透明的液体,一一被手冢舔去。听到呻吟声越来越大,带著欲望难耐的喘息,手冢松开唇,抽过床头柜上一根发带,缠住攸瓷涨红的小东西。
“啊──!”
高涨的欲望突然被紧紧捏住,攸瓷难受的睁开眼,看到手冢在自己那里打上蝴蝶结,伸手就想去解,被压住。
“乖,泄得太多,身体会受不了。”
这麽安抚著,手冢吻了吻攸瓷溢出泪水的眼角,打开攸瓷双腿,对准那红嫩张合著的|茓口,缓缓压了进去。
“呜呜……”
小家夥就很委屈的哭起来,推著手冢的肩:“不要手冢爸爸了……”
欲望不能抒解,身体很难过,挣扎著想退开,但哪里挣脱得了,在身下扭动的动作只使得手冢更深入几分。
紧紧的扣住攸瓷的腰,手冢满足的叹息,吻去攸瓷颊上的泪珠,听到小家夥紧紧抿著唇委屈的抽泣著说:“不要手冢爸爸了……”
连手冢爸爸都欺负攸瓷,攸瓷真的是委屈极了。
手冢只能无奈的吻他,手冢努力的爱抚攸瓷被紧缚的欲望,希望小家夥能舒服一点。
很快就听到攸瓷的低吟,腰部也因为欲望被揉弄的动作而轻扭著,手冢不失时机的开始动起来。
因为前面被束缚,不能发泄的难忍快感使攸瓷身体本能地更吸附住手冢。所以就听到手冢爸爸突然哼了一声,更加用力的欺负攸瓷,突然被抱起来,跨坐在他腿上,被很用力的顶撞,身体都受不了了,被进入的地方火辣辣的。於是软软的抽泣著说:“手冢爸爸,攸瓷不要了……”
在平常攸瓷说什麽都答应的手冢爸爸,这种时候不管攸瓷怎麽哭求都没用,像不二爸爸和迹部一样,只会用力欺负攸瓷。
含著泪,很委屈的细细抽噎著,攸瓷想要解开被束缚的前方,好难过。可是手被抓住,手冢爸爸含著攸瓷耳垂,低哑的声音哄著说:“乖,攸瓷,解开对你的身体不好。”
“不要……”攸瓷摇头,用挣动著还是想解开。然後就听到手冢爸爸在耳边叹了口气,说:“乖,攸瓷,不要生气。”
这麽说著,突然将攸瓷的双手扣到身後,抱著攸瓷倾身,因为突然的动作而进入几分,引来攸瓷的呻吟。跟著被扣在身後的双手突然被一条发带束住。攸瓷瞪著眼,惊慌的想挣脱,可是马上被绑紧,手冢看到小家夥惊慌的神色,歉意的吻他的唇:“乖,不要怕,不会伤害你的。”吻得攸瓷神智迷离,又动起来。
红肿的唇终於被松开,攸瓷只剩下喘息呻吟的力气,被托抱在手冢怀里,眼里始终噙著泪。体内的敏感处一直被顶弄著,欲望很强烈的想发泄,却被束缚住,手也被绑著不能解开。因为激烈的撞击,欲望更快更强烈,所以对手冢爸爸更加生气,一低头,用力咬住他的肩。
听到头上突然传来一声闷哼,手冢爸爸突然停下撞击,身体发颤的抱紧攸瓷。攸瓷有些不安的张开嘴,因为被紧抱著,看不到手冢爸爸的表情,从身体传来的感觉像忍受著什麽的样子,不会是自己把手冢爸爸咬疼了吧?
这样想著,一看手冢爸爸肩上,果然被咬出牙印了。很歉意的用舌去舔。攸瓷不是故意的。
“嗯……”
又听到手冢爸爸压抑的低哼,身体突然被放倒,双腿被弯折到胸前,紧跟而来的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撞击。攸瓷就像暴雨中的小舟,只能哭泣著被带入狂乱的境地,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只剩下无尽的呻吟。
终於在长久的缠绵之後,手冢拉开束住攸瓷的发带,小家夥发出一声低叫,白浊洒在胸腹上。同时手冢也在他体内泄出来。
趴在攸瓷身上,手冢缓缓平复喘息,慢慢的抬起头看攸瓷,见他紧闭著眼已经昏了过去,眼角还挂著几滴泪痕。
缓缓的从攸瓷体内抽出,还是惊到了小家夥,因为他的动作低唔一声,困难的睁开眼。
“睡吧!”手冢吻吻他的额:“我帮你洗澡。”
“嗯……”攸瓷真的是很困了,点头,又揉著眼睛拼命睁开,认真看著手冢,抿著唇,满脸委屈的说:“手冢爸爸,攸瓷不是故意咬你的……会不会痛?”
手冢怔了怔,眯起眼,轻轻吻上攸瓷的唇:“不会,咬多少次都没关系。”
久违的H,久违的更新,久违的大家。嗯,回来了^__^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感谢大家的订阅。
我要说的是,感谢订阅的朋友,我知道肯订阅说明大家真正喜欢这个文,我很感谢,但请不要在订阅以後就立即将我的文上传到别的地方,即使是好心想与别人分享,但对於身为作者的我来说,是非常令我沮丧的事。因为感觉自己的劳动成果没有受到尊重。
至少在第一部完结前,我不希望再看到更新中的内容被上传,就算对想知道後续发展但不愿入V的读者,虽然不介意对方看盗版,但也不要给我搞同步更新,这对其他VIP读者也不公平。请理解。
所以,第一部完结之前,请尊重一下身为作者的我,不要搞同步更新,我虽然不会做出因为生气被盗文而停更这样幼稚的事,但心情沮丧是真的。其实应该说即使第一部完结後也不希望被人盗文,但似乎不太现实,所以在第一部完结前,不要上传,不然我真的会很生气!
(0.22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八十九章 欢迎回家
在攸瓷亲吻迹部的时候,手冢一家也是满脸被震惊到的样子,听到迹部的话,齐齐将惊讶谴责的目光转向手冢国光。
推推眼镜,手冢的脸上也带著些无奈:“攸瓷是从……电影上学到的。”瞥一眼旁边笑眯眯的不二,就是因为这家夥的不尽责,攸瓷才会没能改掉亲吻人的行为。
闻言在场所有人面色都严肃起来。“以後不能让攸瓷看爱情剧。”迹部家主首先发言。
“嗯。”手冢国一点头:“那种打打杀杀教坏年轻人的战争片也不行。”
“以後只准让攸瓷看动画片。”手冢国晴嘱咐儿子:“国光,知道了吗?”
“啊。”
“攸瓷,我们回家吧。”相比男人们关心的教育问题,彩菜妈妈却是赶紧把攸瓷从迹部身边带开。任何母亲在看到自己孩子亲吻别的男人时,脸色都不会好啊。
几乎是忙不迭的把攸瓷抱上车,临别前发生的事更让手冢一家对迹部埋怨到底,虽然这不是迹部的错。看著绝尘而去的两辆车,迹部皱著眉,不自觉抚过唇。嘴里好象还残留著柔软的触觉。
“景吾。”迹部家主在他身後缓缓道:“放弃可不是迹部家族的作风。”
“啊嗯,我明白。”
一个星期没见到攸瓷,按约定也不能电话联络,疼爱攸瓷的彩菜妈妈独占了宝贝儿子不肯放手,手冢一家都是感情不显的人,倒也不跟她争。手冢和不二坐在第二辆车里,由国晴开车。眼看车子快经过不二家路口,手冢转向他:“周助,要回去吗?”
“不了。”不二笑著问:“国光,晚上在你家借住可以吧?”
“当然。”
载著攸瓷的手冢国一大概目光也绞在攸瓷身上了,开得并不快,手冢国晴很快超过他,率先在家门前停下。三人在家门前等候,看著攸瓷被彩菜牵著下车,手冢伸出双手:“欢迎回家,攸瓷。”
“嗯,我回来了。”攸瓷说,乖巧的搭住手冢双臂。被抱起,揽著手冢肩膀在他脸上亲了亲:“我想手冢爸爸了。”又转向身侧微笑看著他的不二,因为方向的关系,干脆直接在他唇上亲了亲:“也想不二爸爸。”
“啊,我也一样。”不二眯了眯眼,摸摸攸瓷的头。
“攸瓷只想国光和周助吗,妈妈呢?”彩菜妈妈凑上前问。
“都有想。”攸瓷回家,乖乖在彩菜妈妈脸上亲了亲,对一旁的国晴和国一说:“也有想国晴爸爸和爷爷。”
“啊。”两人都笑起来。
虽然还没到攸瓷的睡眠时间,倒安眠药的副作用似乎还在,攸瓷打著哈欠还有点晕晕欲睡的感觉。手冢带攸瓷回房间休息,因为不二本就是为攸瓷而来,彩菜妈妈干脆也不整理客房,直接让不二和手冢陪攸瓷一起睡。
手冢的双人床并不是很大,但睡三个人还没什麽问题,只是稍微挤了点。不二稍微打量了下手冢干净整洁的房间,目光转向坐在床边揉著眼睛的攸瓷,目光微暗,上前抱住攸瓷,笑眯眯的向背对著他找衣服的手冢说:“我先带攸瓷去洗澡。”
“啊。”手冢随意应声,马上就听到浴室关门的声音。抬起头,推了推眼镜。一整天思绪都放在攸瓷身上,现在回想起来才发现,不二刚才似乎不太对劲……
(0.76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九十章 恋爱
不二抱著攸瓷坐进浴缸,轻柔的用湿毛巾为他擦脸,低问:“攸瓷,清醒了吗?”
“嗯……”攸瓷点头,靠坐在不二胸前,慢慢的划著水玩。
“那就好,我有话问你。”
攸瓷闻言转头看向不二,认真听他说话。因为转头的动作,发尾的几滴水珠落下,滑过脸颊落在纤细的脖子上,缓缓的划下一道水痕。不二微眯了眯眼,突然托起攸瓷下巴吻上他的唇。
“唔……?”攸瓷迷惑的眨著眼,感觉不二爸爸软软的舌伸进自己口里,於是很好奇的吸了一下,舌头立刻被不二爸爸缠住,很用力的翻弄,舌头把他的嘴里全舔了一遍,又吸又咬久久不肯松开,害得攸瓷差点呼吸不过来,困难的推著他肩膀。
“嗯嗯……唔……”
被不二稍微放开,刚呼吸几下,又被吻住。
门外传来敲门声,手冢略带著担忧的声音传来:“不二,攸瓷的睡衣我放在门口……没什麽事吧?”
不二放开攸瓷,轻笑:“嗯,没事啊。”含住攸瓷唇瓣舔了舔,怀中的攸瓷挣扎几下,拔起一池的水。不二松开他,抹去攸瓷脸上被溅起的水珠.额贴著额,严肃的问:“攸瓷,为什麽吻迹部?”
“嗯?”攸瓷不明白。对他来说,想吻就吻了啊。
不二看攸瓷一副完全不知有错的模样,在他唇瓣上轻咬一口:“不是说过吗,攸瓷只可以吻最重要的人啊!”
“唔……”攸瓷坦然的看著不二:“可是攸瓷喜欢迹部。”偏头想了想,确定的说:“嗯,喜欢。”迹部像爸爸。并没有将最後一句说出来,因为迹部不喜欢攸瓷这麽说。反正攸瓷是觉得自己已经解释完了,又转过头继续玩他的水。
攸瓷对人基本没有特别喜欢或不喜欢的感情,虽然心里有所认知,但一个拿著草莓蛋糕的路人甲和捏他脸的切原,攸瓷会跟谁走,这个实在有待商榷。刚刚学会的吻,大概是他唯一能将人从喜欢和不喜欢分开的形式了。攸瓷并不擅长用言语表达喜欢的感情,就好象他身边的人,很少听到有人说:我喜欢攸瓷。但每个人对攸瓷的疼爱,攸瓷还是感受得到的。攸瓷不会照顾人,所以吻就是他表达喜欢的方式。
但不二听到攸瓷这番不清不楚的解释,尤其攸瓷肯定的说“喜欢迹部”的时候,脸色阴沈得可怕。至少在不二看来,攸瓷仅仅是被一个星期点心的收买,就把迹部放到了他和手冢同等的位置。
心里的恼怒不言而喻,很想教训这个总是分不清轻重的小鬼,但手上温柔的动作一点没变,很仔细的帮攸瓷擦洗身体。说要教训,其实也不知道怎麽教训他才好。骂他,别说骂完以後他能不能弄明白自己为什麽生气,对著攸瓷无辜的眼睛,他也骂不下去啊。捏他脸颊倒是常用的手法,只是几乎每个人都有捏攸瓷脸的习惯,根本起不到任何惩罚作用。
手滑到攸瓷下腹,将攸瓷并拢的双腿分开,用毛巾为他擦洗。
“嗯……”
攸瓷缩了缩,毕竟是敏感的地方,被毛巾这样擦洗让攸瓷不太适应。
“不要动,攸瓷。”不二按住他。
攸瓷摇头,又往後缩了缩:“不可以碰的……啊……”
小巧的分身被握住,攸瓷低叫,踢著腿,又被不二压下来,拔开他前端道:“我要帮你洗干净,不要乱动。”
攸瓷挣脱不开,只能轻咬著下唇紧抓不二双臂让他清洗自己不舒服的地方。
不二一开始是真要给攸瓷清洗,但他马上就发现了不对劲。不会隐藏情绪的小孩子反应很明显,分身被碰触似乎令他极为难受。不二微眯起眼,轻握著攸瓷分身的手猛地收紧。
“啊啊──”攸瓷叫起来,想推开不二的手:“不二爸爸,会痛……”
“哦~会痛吗?”不二轻笑著,揉捏攸瓷的动作毫不留情:“攸瓷很难过?”
“嗯……”
所幸小孩子还没到了解欲望的年龄,被不二这样蹂躏,除了被异样的感觉吓到外,倒不会再有什麽问题。将水中扑腾著的小小的身体压在自己怀里,“欺负”起来实在方便得很。至少有效果。
“啊啊……不二爸爸……嗯……不舒服……”小孩子软软的声音里已经带了可怜的颤音。
不二怜惜地含吻他耳垂,敛下眉眼。可以的话他也不想用这种方式,但谁叫攸瓷总是对什麽都无所谓的样子,难得发现他有弱点,不惩罚到底才怪。
“有我难过吗?”这样说著,手上动作又重了几分,引来怀中人可怜的低叫。
“啊嗯……”
“不是约定了只能吻我的吗?”模仿著自渎的动作,看怀中的小人因为自己的动作呜咽,眼里漫起水雾。吻了吻他额角,淡淡道:“手冢就算了,为什麽还要吻迹部?”
“啊啊……”小孩子咬著唇,已经要哭了。
不二加快速度:“答应我,今後不准再吻其他人!”
“嗯……啊……”
手冢正坐在书桌前看书,隐隐听到身後的浴室不停传来剧烈拍击水面的声音。不是在玩水,倒好象在水中挣扎一样。放下书,走到浴室门前,刚好就听到攸瓷带著泣音软软的说:“……攸瓷以後不会了……呜……”
大惊,忙拧浴室手柄,反锁,手冢跑到抽屉找出钥匙,一边开门一边叫:“不二我进来了!”
冲进浴室,就看到攸瓷侧坐在不二怀里,抿著唇,一手揉著眼睛,眼眶红通通,眼角还挂著水珠。不二正摸攸瓷的头吻著他眼角哄著。
“不二,你在干什麽?”手冢沈声问,目光如刀一般射向水中,不二手所处的位置,攸瓷的下腹部。
“啊,只是想试试看。”不二笑眯眯的抬手,改成环住攸瓷的腰:“生理书上不是说一般男孩子遗精会在9-12岁吗?攸瓷好象还没反应呢!”
“……攸瓷还小。”
知道不二一定没说实话,手冢也拿他无可奈何。看水中的攸瓷眼角含泪,被水打湿的发梢柔软的贴在脸颊上,很是楚楚可怜的模样,将他从水中捞出来,抱在怀里轻柔的拍著他背安抚。
“手冢爸爸……”抿著唇,很委屈的抱住手冢不放。小孩子还没学会告状,只能眨著红通通的双眼白白让人欺负了。
手冢安慰性的吻吻攸瓷眼角,又瞪了不二一眼,帮攸瓷擦干身子带他回卧室。
不二换好衣服紧跟进来,正看到手冢帮攸瓷盖好被子,小孩子双手抓著被沿盖到盖子双,湿漉漉的大眼很警惕地看著他。苦笑,对手冢道:“手冢,你去洗澡吧。”
“等一会。”手冢衣服被攸瓷身上的水打显,穿在身上并不舒服。但他不在意,不能放心让不二和攸瓷独处──小家夥还含著泪很委屈呢──蹲在床边,拔开攸次额前的发,小孩子抓著他的手指,很快就安静的睡著。手冢才小心抽出手,看眼不二:“不要吵醒他。”
“啊!”
不二笑眯眯的态度实在让人无法放心,手冢很快冲过澡跑回卧室,虽然没看到不二继续“欺负”攸瓷,但映入眼前的场景仍旧令他语言不能。
不大的双人床上,不二正俯撑在攸瓷身上含咬他的唇,唇齿间粉红的舌纠缠著。看到手冢出来,不二退开,分离的唇间还连著一丝银液……
“哟,手冢,真快啊!”舔舔唇,不二笑眯眯的说。
“不二。”手冢皱起眉:“你在干什麽?”
“晚安吻啊!”不二笑眯眯答:“攸瓷不也这麽吻过你吗?”
“……?”听出不二话里含带的敌意,手冢却想不明白为什麽,只能说:“早点睡吧,不要欺负攸瓷了。”不知道怎麽问,不二,为什麽吻攸瓷呢?那样的吻,可不像对待小孩子的举动……
关灯,睡觉。手冢刚躺上床,攸瓷就本能的靠了过来,跟著腰部被不二揽住,将他拖到自己怀里。攸瓷似乎被这样的动作吵醒,揉著眼睛要醒来,又被不二盖住,轻哄著,很快蜷缩在不二怀里睡去。
黑暗中看不清不二的表情,但哄著攸瓷的声音,在静夜里,感觉……像情人的呢喃。手冢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但今天不二真的很不对劲,不由得问:“不二,发生了什麽事吗?”
“嗯,怎麽了?”
“之前在浴室里对攸瓷做的事,还有刚才的吻……不二,我需要一个解释。”和攸瓷亲吻很平常,因为小孩子自己就以这种方式表示亲密。但不二的态度,怎麽看都不像平常对待攸瓷的感觉。似乎透著股强烈的……独占欲!
“解释啊……”不二沈默了会,透过窗外的月光,手冢看到他一下一下轻柔抚著攸瓷发梢的动作,突然说:“其实我本来想再等等的。”
“啊?”
“迹部只用了七天时间,就把自己的地位上升到和我平等的高度,我不知道再过一两年,攸瓷重要的人还会有多少。所以我决定不等了,抢先下手会比较好。”
“……不二,你在说什麽?”
手冢疑惑不解的问,听到不二轻笑,语气却很郑重:“啊,我说,我爱上攸瓷了。”
“什麽?”手冢猛地坐起来瞪著不二,月光下不二的脸是那麽认真,轻抚著怀中沈睡的小孩,笑著说:“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相信呢,但七天的思念,已经足够我想明白了。”
“……”手冢嘴角动了动,却不知道说什麽,有些干涩的问:“什麽时候开始的?”
手冢不知道自己此时该是怎样的心情。在他未来的规划里,攸瓷是最重要的一部分。当父母老去,攸瓷长大,该怎麽照顾这个心智不成熟的孩子,他都已经做了很详细的规划,因为清楚攸瓷的未来不会有别的女人成为他的另一半,攸瓷是他绝对要照顾到老死的责任。手冢从没想过,在那麽突然的情况下,会出现另一个男人要来接手他的责任。
“为什麽会突然爱上?”不安在心底生根。从没想过会有男人爱上攸瓷,虽然攸瓷长得漂亮,但毕竟还是男孩子。仔细想想,就算不是不二,或许再过几年,也会有别的男人要来带走攸瓷,那时候的自己,能把攸瓷交给别人吗?
“为什麽?”不二没注意到手冢冰冷面容下的心思,他看著蜷缩在怀中的攸瓷,笑了笑:“我也不知道。一开始只是担心攸瓷被人欺负,看不到他在眼前就不能安心,慢慢的……就放不下了。”
手冢沈默了会,重新躺回床上。覆上攸瓷的手,小孩子立刻本能的抓住他手指。手冢反握住,手冢眯起眼:“我不会就这样把攸瓷交给你。”
“啊,我知道。”不二笑眯眯:“我目前也不打算来抢,攸瓷还离不开家呢!”
手冢低哼一声,将攸瓷从不二怀里抱出来,圈在自己胸前:“在攸瓷长大之前,不准你再对攸瓷乱动手脚。”
“哈,真是严格的家长。”不二笑笑,抓著攸瓷放在枕边的手,与他手指相缠:“放心吧,我暂时还不会做什麽。”
暂时?手冢沈下脸,暂时是什麽时候?瞪著不二,但不二显然已经不打算和他深谈,闭目沈睡。手冢也只能闭眼休息,心里仍旧决定独自承担照顾攸瓷的责任,不管将来不二或者别的什麽男人来要攸瓷,他都不打算放手。
==这章只是让两人的感情往前迈一点,之後该怎样还是怎样,不会出现粘腻腻的情话和剧情的。
(0.48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九十一章 同盟阵线
第二天早上被手冢不二一起送到圣鲁道夫,观月看到攸瓷大吃一惊,他早已做好攸瓷可能回不来的心理准备。其他部员什么都不知道,只高兴攸瓷能赶在比赛前回来。
送走手冢不二,攸瓷立即被热情的部员们围起来一番询问,观月装模作样的咳了咳,众人立即很识相的让出路,让观月和攸瓷说话。
看向这个以为差点被拐走的部员,观月可谓心情复杂,最後只是垂下眼,问:“今天的附加赛关系著圣鲁道夫能不能参加接下来的关东大赛,攸瓷,你已经脱离圣鲁道夫一个星期,有没有把握跟得上?”
“嗯?”攸瓷疑惑的看著观月。隐讳的问话,攸瓷听不懂。
“……算了!”观月无奈的抚额:“总之今天的比赛你仍和木更津打第二双打,比赛认真点!”
“好!”攸瓷认真点头。
仍是在志季森林运动公园,今天的比赛主要是都冠军四强赛,附加赛被排在後,观月稍微做了下比赛安排,对部员们道:“我要去青学那边搜集资料,其他人自由行动,不要跑得太远,比赛前十五分钟必须回来。”低头看了看资料,自语道:“不动峰和山吹的资料也要收集……”抬头一一打量实在不可靠的部员们,最後将目光放在木更津淳身上:“木更津,你帮我收集不动峰和山吹的比赛资料。”
“好的。”木更津淳略微惊讶就毫不犹豫接过笔记本。其他人都是一副庆幸甩脱大麻烦的模样。
观月眯起眼,决定回去一定要好好训练一下这些家伙。转身欲走,不二裕太跟上他:“观月,我和你一起去吧!”经过上次的比赛,裕太和不二的感情融洽了许多,对青学也不再那麽抗拒了。
观月点头,转向最让人不放心的小鬼:“谁看著攸瓷?”
“让攸瓷跟著我吧。”木更津说道:“要是让他去青学就很难弄回来了。”明明攸瓷是圣鲁道夫的部员,但每次去青学叫回攸瓷,那些家伙的眼光就好象他们才是外人一样,让人不爽。
“嗯,也好。”观月同意:“攸瓷,你和木更津走吧,不要离开他一米以上距离,不然今天的果汁就没有了,明白吗?”
“哦!”攸瓷听话的牵住木更津。
众人各自散开,攸瓷和木更津前往不动峰,山吹的比赛场地,还没到呢就听到一个令人惊讶的消息:不动峰弃权。
延途不时听到其他学校运动员幸灾乐祸的嘲笑:
“听说不动峰中途权弃,嘿,不过他们本来就准备要输了!”
“听说好象是运动员乘的士遇上交通意外什麽的。”
“如果是真的,一般这种情况下还会让受伤的运动员出场吗?那个队长真的是很过份呢!”
一路听著这些冷嘲热讽的话,在网球场外碰到了正准备离开的不动峰网球部众人,以及和他们对峙著的,穿著山吹国中运动服,有著银白头发的高大少年。
“亚久津仁……”木更津顿住,将攸瓷护在身後。山吹的亚久津仁,在国中生间的名声可不是太好。
“亚久津?”攸瓷从木更津身後探出头,看到亚久津,就要跑过去,被木更津拦住。“不要过去,危险。”
“可是……”
亚久津的大笑打断攸瓷的话,很嚣张的,用充满嘲讽的语气对不动峰众人说著:“一群无能的家伙!”
“真没用,居然对网球这种东西这麽热衷,橘部长,你的声望下降了喔!”挑衅的说著,凑进橘桔平:“都是因为你没有一开始就认输,白痴!”
“你这个混蛋!”不动峰的神尾明气得差点冲上去殴打亚久津,被橘桔平拦住。
一旁看著的木更津厌恶的皱起眉:“真是个讨厌的家伙。”
攸瓷完全不知道发生什麽事,他分不出挑衅的话和平常的话有什麽差别。只一个劲的想推开木更津的阻挡去找亚久津。他有很重要的事呢!
不动峰众人在橘部长的授意下无视亚久津的离开。经过攸瓷身边,橘杏首先停下来打招呼。
“攸瓷,你怎麽在这里?你们快比赛了吧?”
攸瓷就看向木更津,木更津替他回答:“还没到时间,本来是想来看你们比赛的。啊,我听说你们出了点意外,没事吧?”
“啊,现在正要去医院检查,应该没什麽问题。”神尾回答,他和木更津不熟,所以也转向攸瓷:“攸瓷,你们这场的对手是谁?”
攸瓷又看向木更津。
“是大泽中学。”木更津替他回答。
“哦,那预祝你们胜利,希望能和你们在关东大赛上较量。”
趁著木更津和神尾閒聊,攸瓷绕过他追上刚走不远的亚久津。
“亚久津,亚久津!”
攸瓷叫著,亚久津回头,看到攸瓷,立刻目露凶光,满脸不善。
“小鬼,干什麽?”
“亚久津,你的电话是多少?”攸瓷对亚久津的恶声恶气完全没感觉,拿出手机问他。
亚久津冷哼一声,转身就走。攸瓷忙拦住他:“亚久津,给我你的电话!”
“可恶的小鬼!”亚久津提起攸瓷衣领,恶狠狠的说:“不要命令我!”
“给我你的电话。”脚被提离地面,攸瓷一手抓著亚久津手臂定住身体,继续拿著手机对亚久津说:“给我你的电话。我以後打架就可以叫你了。”这样很重要的钱就不会浪费了。
攸瓷说第一句的时候亚久津差点想揍他,他可不喜欢被人要求做任何事。但攸瓷第二句话让他怔了怔,看著眼前乖巧漂亮的小孩一脸很理所当然的说著“叫你一起来打架”这样不协调的话,鬼使神差的就报出了自己的手机号码。
“嗯,记住了。”得到亚久津的电话号码,攸瓷很开心。
这边木更津几人多客套了两句,一转头才发现攸瓷居然被亚久津提在手上,这个超级不良少年想干什麽一目了然。杏首先惊恐的大叫起来:“呀,攸瓷危险!”
“该死的!”木更津和不动峰众人当场动怒,全部冲向亚久津。“亚久津仁,放开攸瓷!”
“不准你伤害他!”
“亚久津,作为运动员,如果敢伤害他,你应该知道会有什麽後果!”
相对於激动的部员,橘桔平冷静许多。但他并没有阻止部员,身材高大脸色狰狞的亚久津欺负瘦弱孩子的画面,实在是任何有正义感的少年都绝对不能容忍的事。
被愤怒的众人包围在中间,亚久津反而露出兴致勃勃的神色。
“哦,我不放开又怎麽样,要打架吗?嘿嘿嘿,我可期待很久了,胆小鬼们!”
这样说著,故意又拽著攸瓷衣领往上提了提。
“不要拉我。”攸瓷踢著脚想下来,怕衣服被拉坏了,但亚久津不肯放手,还骂他:“给我闭嘴,小鬼。”
小孩子纤瘦单薄的身体在这样的对比下是那麽的脆弱无助,急性子的神尾首先控制不住的向他挥起拳头:
“可恶的家伙,放开攸瓷!”
比神尾拳头更快的,是一个高速旋转的网球,带著呼啸的风声狠狠打向亚久津脸上。
亚久津偏头接住网球,看过去,就见青学网球部众人沉著脸站在不远处,冷冷盯著他。
“放开攸瓷!”
(0.36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九十二章节 强敌,冰帝
亚久津偏头接住网球,看过去,就见青学网球部众人沈著脸站在不远处,冷冷盯著他。
“放开攸瓷!”
“……哦,青学吗?”
戏谑地看著满脸敌意的青学众人,亚久津耸耸肩,随手甩下攸瓷,神尾忙接住他,担心的问:“攸瓷,没事吧?”
“嗯。”攸瓷点头,站起来,整理被弄乱的衣服,没完全没感受到围绕著他的剑弩拔张的气氛。
亚久津挑衅的对青学众人笑著,双手Сhā在裤袋里离开。
一见亚久津离开,众人立即跑上前围住攸瓷,关心的问:“攸瓷,没事吧?”
“有没有被吓到?”
攸瓷摇头,乖乖的张开手,被手冢抱起,攀著他肩膀,听到手冢爸爸对不动峰众人说:“感谢各位的照顾。”然後大家又说了一些话後分开。被神尾摸著头说:“攸瓷以後小心点,不要太靠近那种危险的家夥!”
“嗯。”不是很明白他的话,还是点头应了。
被手冢爸爸抱著走,沿路不二爸爸问:“攸瓷,圣鲁道夫什麽时候比赛?”
攸瓷不知道,看向木更津淳。木更津很无奈的抚额,替他回答:“大概还有半小时左右,对了。青学现在应该正在比赛吧?”
对於木更津的问题,青学众人脸色都很怪异,大石挠著头回答:“本来是的,不过银华中的运动员因为肚子痛全体弃权了……不知道他们早餐吃的是什麽,竟然全部都闹肚子,我们以後也应该注意才行,不然的话……”
说著说著又唠叨起来,木更津聪明的选择无视,转向手冢:“那麽预祝你们拿到都大赛冠军,和山吹国中的比赛请加油。”向攸瓷伸出手:“抱、抱歉,我们要先回去了。”呃……从手冢国光手中要回攸瓷感觉是件很危险的事,虽然对方脸上没表情,但还是感觉得出眼神中满满的敌意啊……
攸瓷对於木更津伸来的手,本能反应就是乖乖张开手让他抱,但手冢不放,仍是抱著攸瓷,摸摸他的头,说:“攸瓷,不要再乱跑了。”
“嗯。”攸瓷点头,被手冢放下,抓著他的手说:“手冢爸爸比赛加油。”
“啊。”手冢摸摸攸瓷的头,一旁的不二笑著说:“攸瓷也加油。”
“嗯。”攸瓷退後两步,摆摆手:“不二爸爸再见。”
走过龙马身边,突然被叫住:“呐,攸瓷。”
“嗯?”
“我会教训亚久津的。”扶著帽檐,郑重的承诺著。
攸瓷的反应是疑惑的眨了眨眼,不太明白龙马的话,还是很有礼貌的说:“龙马比赛加油。”
告别青学众人,被带回圣鲁道夫集合地,观月正卷著发梢脸色阴沈地坐在休息椅上,看到木更津回来只冷冷扫一眼,又低下头,手中的资料本被他捏得有些变形。
木更津惴惴不安地看向不二裕太,小声问:“观月怎麽了?”
裕太无奈的摇摇头:“之前碰到银华中的家夥,被他们嘲笑了一番,观月气得比赛都没看。对了,不动峰比赛怎麽样,怎麽那麽快就回来了?”
木更津紧了紧发带,耸耸肩:“不动峰因为部员出了车祸,弃权了。对了,观月。”木更津转向观月:“银华中据说是肚子痛,比赛全体弃权了。”
“哦?”观月挑眉,卷著发梢想了想,脸上突然出现诡异的笑容:“……是吗,那群可恶家夥……”突然站起来拍拍手示意大家集合:“好了,接下来比赛马上就要开始,全体绕公园跑步热身!”
“哎?”
众人大惊,柳泽更是委屈的叫:“观月你刚刚才让我们跑过……”
“那就再跑一遍。”观月强硬的态度不容置疑:“全体注意,今天的比赛绝对不能放松,一定要给我赢!”
迫於观月的命令与压力,圣鲁道夫众人对今天的比赛丝毫不敢怠慢,除了攸瓷,不过幸好他什麽时候都很认真。对付实力普通的大泽中学,大家倾尽全力,使得比赛很快结束。同时青学的比赛才刚刚进入第一双打回合。
稍事休息之後,接下来面对的是,附加赛中最强的对手,冰帝。
整个附加赛里最强的队伍,就是圣鲁道夫和冰帝,这是所有人公认的事实。所以这场比赛也就直接关系到最终出线队伍的决出,因此还未开赛,比赛场地就已经人满为患。当然,比不上青学和山吹冠军赛的观众多,这边的观众大部分是冰帝网球部的後援团,一整片“胜者是冰帝”的呼声直冲天际。
冰帝众人早已习惯,圣鲁道夫却是头痛不已。攸瓷更是难过的捂住耳朵,小脸皱起。
两队已经排好队站在入口处等著进场,冰帝众人看到攸瓷都略显吃惊,岳人惊奇的拉拉攸瓷头发,问:“喂,攸瓷,你真的要参加比赛啊?你连发球都不会哎?”
“嗯,攸瓷要比赛。”
跟岳人说完话,攸瓷又捂住耳朵,抿紧了唇。迹部挑挑眉,上前按住攸瓷小脑袋用力揉了揉。
“呃,迹部?”
攸瓷疑惑的盖住手拦住迹部的手,听到迹部一个响指,周围立刻安静下来。
“胜者是我!”
高傲的说著,迎来满场的欢呼,跟著总算安静下来,等待比赛开始。
攸瓷松了口气,放下手,脑袋又被迹部用力揉了揉,攸瓷忙退到观月身後,软软的说:“头发会乱。”
又被迹部捏住脸,观月一把打开,冷哼道:“别欺负他。”
迹部的回答是高傲的笑笑,转身,迎著震耳的欢呼率先入场。
晚些还有一章,嗯,会比较晚……
(0.28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九十三章 和冰帝的纠缠
简单的入场仪式後,开始第二双单的比赛。圣鲁道夫木更津淳,手冢攸瓷VS冰帝忍足侑士,向日岳人。
双手隔著球网握手,向日顺势扯近攸瓷,捏捏他的脸:“喂,攸瓷,要是比赛输了你可不要哭。”
“攸瓷不会哭。”攸瓷认真陈述。
木更津对於攸瓷这种等同於“输了也不会哭”的示弱般回答很是无奈,瞪著岳人说:“我们不会输!”
“哼,不要太自大了。”岳人对木更津毫不客气:“等一下看我怎麽打败你们。”
“好了岳人。”忍足推推眼镜,走向後场:“快开始吧!”
第一局,手冢攸瓷发球。因为担心攸瓷会在重要的第三局丢分,观月干脆将他放在第一局,也省得之後的比赛丢分。不出意外的,多次发球失误後,直接丢失第一局。岳人在对面哈哈大笑;“哇哈,我就说了,你根本连发球都不会嘛,怎麽打比赛?搞不懂圣鲁道夫怎麽让你当正选的!”
“行了岳人。”忍足推推眼镜:“先说好,要是把他弄哭你自己想办法哄。”
“呃……”
看向对面的小鬼,岳人不敢再说了。
走到右区底线,抛起,挥拍,将球打向圣鲁道夫後场,接球的是攸瓷,意外的反应很快,只是击回的球是平平无奇的直球,被忍足网前截击。木更津扣球,岳人灵活的在空中翻转,将球打回……
就这样陷入相互的击球中。攸瓷能接住所有的球,但他的回球毫无攻击人,岳人身手灵活,能够跳跃著从各个角度回球,但他体力不足,在一开始的优势後,因为时间过长的比赛,攸瓷和岳人两人的优势开始倾斜,因为岳人的体力不支,圣鲁道夫居然和冰帝斗了个旗鼓相当,比赛呈胶著状态。最後忍足侑士将所有攻击对准了木更津淳,冰帝才终於以4:6赢下第一局。
虽然赢了比赛,岳人仍一脸不甘,忍足无奈的对他说:“岳人,早就叫你多做体力训练了……”
“啊烦死了,我知道啦!”岳人不耐的打断他的话,
走到球网旁,伸出手和攸瓷对握,突然一把拉过他,扣住他脖子用力捏他脸:“可恶,你这家夥还蛮厉害的嘛,居然故意装做不会发球!”
“呃……”脸被捏住,攸瓷说不了话,一旁的木更津忙把攸瓷从岳人手里抢救下来,同时解释:“攸瓷真的不会发球。”
“呃?但他连扣杀都能接哎?!”岳人不相信的大叫,看木更津和攸瓷一脸认真,郁闷的皱起眉:“搞什麽啊,哪有这样打球的?”
攸瓷跟在絮絮叨叨的岳人身後离开球场,在球场边被迹部提住衣领带到冰帝的休息区。慈郎一把扑过来将攸瓷抱到休息椅上:“呼啊~好累哦,攸瓷睡觉。”
“芥川前辈,别这样……”凤无奈的上前解救下攸瓷,同时也是救下芥川前辈……部长的脸色,可是相当不好呢!
“啊嗯,第一双打……”从凤手上接回攸瓷,迹部点了点头,叫道:“山田,寺井上场。”
转头,又对一脸失望的凤和沈著脸的冥户道:“啊嗯,你们两个现在还不能上场,到关东大赛之前,明白怎麽做吧?”
“是!”知道迹部暗示的意思,凤高兴的鞠躬:“关东大赛之前,我一定会将发球练好!”
迹部怀里的攸瓷闻言眨眨眼,偏头问:“凤在练发球?”
“啊,是的。”凤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不太会控球,总是发球不过网……”
攸瓷点头:“和攸瓷一样。”伸出手,抓住凤的衣角安壁说:“凤不要难过哦。”虽然不是很理解难过的情绪,但从大家对他的态度和话语中知道,不能发球似乎是件应该难过的事。
“嗯。”凤闻言眯起眼,微笑著摸摸攸瓷的头:“谢谢攸瓷。”
圣鲁道夫第一双打仍是赤泽和金田,赤泽本身实力就很强,加上和金田的默契配合,在攸瓷安慰凤的时候,已经幸运的2:0领先。最後以6:4拿下第二局的胜利。
接著第三单打,圣鲁道夫不二裕太对冰帝芥川慈郎。
凤叫了很多次,慈郎仍不肯起来,迹啊打了个响指:“啊嗯,桦地。”
“Uths!”
桦地上前提起慈郎,刚晃了两下,慈郎都还没醒,攸瓷已经跑到桦地跟前,背著手,咬著下唇,小小的脸上带著羡慕巴巴的望著被桦地提在空中的慈郎。
(0.4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九十四章 无奈的结局
桦地上前提起慈郎,刚晃了两下,慈郎都还没醒,攸瓷已经跑过桦地跟前,背著手,抿紧唇,小小的脸上带著羡慕巴巴的望著被桦地提在空中的慈郎
桦地看了看攸瓷,毫不犹豫立即将慈郎甩到地下,半托抱起攸瓷高高举在空中。攸瓷很开心,但小孩子并不会过多表现感情,声音软软的叫著桦地,眉眼弯弯的可爱模样,对桦地来说已经是相当大的幸福了。
这边慈郎被桦地叭唧一下扔地上,当场痛醒。揉著腰坐起,看到被拎在半空中的攸瓷,立即扑上去抱住:“哇,攸瓷,我好想你,来睡觉……”
“睡什麽睡,你这头猪!”岳人狠狠拍他:“到你的比赛了!”
“哈啊~比赛啊……”慈郎揉了揉後脑勺,打著哈欠懒洋洋的说:“真麻烦,对手是谁啊?”
“对手是圣鲁道夫。”忍足将慈郎脑袋扭向网球场:“第三单打不二裕太,有左撇子杀手之称,三十几场无败纪,唯一一场输给青学的越前龙马,也是个相当厉害的家夥。”
慈郎看过去,就见网球场中一个棕色平头,额角一道十字伤痕的少年正满脸敌意的瞪向这边。慈郎沈下脸,已不复懒洋洋的模样,眼里同样染上满满的敌意:“我的对手就是这家夥吗?”
“啊……”有些惊讶於慈郎的严肃,忍足放开手,推推眼镜:“怎麽,你认识他?”
“哼!”慈郎撇过头,走向攸瓷,举起手从桦地手中把攸瓷接下来。因为慈郎的脸色是从来没有的认真严肃,桦地不知觉的松手,让慈郎抱走攸瓷。
“啊嗯,慈郎?”迹部疑惑的挑挑眉,对慈郎的态度转变同样感到好奇。
慈郎却是一手挟著攸瓷,一手握著网球拍,对迹部只是点点头,完全没有平时的畏怯:“部长,我去比赛了。”
“……啊嗯,去吧。”
把攸瓷抱到球场边才放下,摸摸他的头说:“攸瓷,给我加油吧!”
“哦。”攸瓷乖乖的点头,说:“慈郎加油。”又转向球场中的裕太,招了招手:“裕太加油!”
“你在干什麽?”
裕太的反应却是面色不善的喝吒:“你应该回到圣鲁道夫的休息区,不要在别的地方乱跑!”
“闭嘴,你再骂他试试看!”慈郎生气的骂著裕太:“反正圣鲁道夫输定了,攸瓷跟你们在一起才丢脸呢!”
“你说什麽?!”裕太大怒。
“15分锺!”慈郎一扬球拍,直指裕太:“15分锺内,我要解决你!”
“嚣张的家夥!”裕太咬牙:“很好,那就来吧!”
“来啊!”
比赛还没开始,就已经战火满天飞,气氛激烈得不得了,在比赛开始之後更是让所有人目不转睛。比赛的激烈程度令人惊讶,两人之间不停的你来我往,几乎用尽全力,使尽绝招,才十来分锺,两人居然全身都是汗。其中最辛苦的是裕太,面对慈郎的攻击毫无还手之力,最後当真在十五分锺内败给慈郎。
裕太的心情不言而喻,在裁判宣布比赛结束後沈著脸走回休息区。慈郎哼了一声,走向场边的攸瓷:“攸瓷,来……”却见攸瓷理也不理他,直接追上裕太。慈郎皱起眉:“攸瓷干嘛还理那种家夥啊?”
“喂,慈郎,你是故意的吗?”忍足一脸责怪的看著慈郎。
“啊?”
“你这家夥,完全没考虑到吗?”忍足摇头:“你刚才那样说,叫圣鲁道夫的人以後怎麽看待攸瓷?”
“哎?!”
“说的也是哦。”岳人点头:“和圣鲁道夫在一起很丢脸,你这样说,圣鲁道夫说不定会因为输了比赛迁怒攸瓷呢!”
“哎哎?!”慈郎大惊,立即想去追回攸瓷,被忍足拉住。
“你要干什麽?”
“还用说吗,把攸瓷叫回来呀,要是他被欺负怎麽办。”
“那不是正好吗?”忍足笑,眼角瞥向迹部:“刚好有理由让攸瓷转学呢!”
“啊嗯!”迹部沈下脸,抚著泪痣,冷冷道:“桦地,准备上场。”
“Uths!”
再说圣鲁道夫这边,裕太气冲冲的回到休息区,迎接他的是众人谴责的眼神。观月卷著发梢,眯起眼语调危险的问:“裕太,你刚才在干什麽?”
“嗯?”
“为什麽骂攸瓷?”
“就是啊,裕太!”木更津也皱著眉说:“你心情不好骂攸瓷干什麽?”
“很过份的说!”
“呃,我、我是……”
“跟我们说没用。”观月指向裕太後方:“自己去解释。”
裕太转身,就见攸瓷抱著球拍站在那里,小脸微皱,咬著下唇,软软的问:“裕太,生气?”
不是很明白裕太为什麽生他的气,攸瓷还没有被人骂的经验,而且骂他的又是关系很好裕太,所以眼里就泛起了委屈的水雾。
裕太当下慌了,忙蹲下抱著攸瓷拼命道歉:“抱歉抱歉,攸瓷不要难过,我不是在骂你……我只是、只是不喜欢冰帝的那些家夥而已,不是骂你……抱歉,不然你打我好了……”
听到裕太说不是骂他,攸瓷就不难过了,摇头,说:“攸瓷不打裕太。”
裕太松了口气,摸摸攸瓷的头。
圣鲁道夫本身实力就与冰帝有所差别,就算输了也没办法,而且大家也知道攸瓷昨天之前还在冰帝上学,和冰帝的家夥认识也不奇怪,才不会发生忍足期待的欺负事件,看到裕太攸瓷和好,大家倒是松了口气。
目前圣鲁道夫和冰帝的比分是1:2,第二双打的比赛至少重要,幸好观月早有预料,将自己安排在了第二单打。但他的对手并不是之前以为的桦地,而是冰帝部长,迹部景吾。
最後的结局不用说,观月面对迹部毫无招架之力,以一片的“胜者是迹部”的欢呼声中,不甘的以4:6败给迹部。
比赛由此结束,冰帝战胜圣鲁道夫,获得最终出线权。
圣鲁道夫,止步於关东大赛,无缘全国大赛的角逐。
- -为什麽,连慈郎都很有小攻的感觉了……?!
另外,如果有人很有时间又很无聊的话,可以看看会客室的置顶贴《高H动画下载地址》,无意中得到的,非常非常完整的BGBL动画,有些动画更是只在传说中听过,我想没有比这更全的址了吧……
(0.5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九十五章 打倒银华
经过一天的激烈比赛後,集合时裁判宣布了比赛最终结果:都大赛冠军青学,亚军山吹,季军不动峰,以及通过附加赛出线的冰帝,再加上银华中,五校将共同参加接下来的关东大赛。
圣鲁道夫自然没取得出线权,众人心情都很沮丧。沈默地收拾行李,听到两下掌声,抬起头,见观月拍著手掌:“好了,都给我听著。”
令人惊讶的是,观月非但没有消沈,反而一派杀气腾腾:“都给我回去准备好,明天在校门口集合。”在众人发出疑问前,已经咬牙切齿的回答:“明天,和银华中进行,练习赛!”
第二天众人在校门口集合,被观月风风火火的赶上车一路疾驰向银华。
银华中学位於市中心公园旁,校园树木葱郁,环境优美。圣鲁道夫众人被一名银华队员领到网球场上,银华中的队员们三三两两懒散的等在那里,看到圣鲁道夫众人,表情很夸张的说:“啊咧啊咧,还以为你们不来了呢!”
“听说你们昨天没出线啊,我还在想你们大概不会愿和我们四强队比赛了呢!”
“不要太沮丧哦,其实圣鲁道夫表现也不错了,哈哈哈!”
赤泽皱眉,小声凑近观月:“喂,观月,你怎麽找这种学校打练习赛?”
“昨天刚刚联系上的。”观月脸阴沈沈,靠近他的赤泽可以听到牙齿磨擦的咯吱声,完全是压抑著怒气嘲讽的说:“也希望银华的各位不要再因为肚子痛而弃权就好!”
“什……什麽啊!”这话令心虚的银华众人深感没面子,一愣之後相当不爽的纷纷辱骂:
“喂喂,你们连关东大赛都没出线,竟然在我们面前行意洋洋。”
“我们可是都大赛四强,不要太嚣张了!”
观止月领著众人率直进入网球场,将网球袋啪的一声放在地上,抬头,冷冷扫过一眼:“可以开始了吗?”
“……!!”
银华中全体噤声,没人敢说话。
观月的安排很耐人寻味。
第二双打赤泽吉朗和金田一郎。
第一双打木更津淳和柳泽慎也。
第三单打不二裕太。
第二单打观月初。
第一单打……手冢攸瓷。
比赛的结果不言而喻,愤怒的圣鲁道夫打得银华中毫无招架之力,都大赛四强之一的银华中,在圣鲁道夫手下一分也没拿到。在最後第一单打的比赛时,观月又突然提出了一个令人惊讶的要求。
“攸瓷是圣鲁道夫寄予厚望的优秀选手。”揽著攸瓷的肩,对银华众人说道:“但是他刚打网球没多久,经验和实力都差了很多。我想拜托各位给他一些指点。所以,接下来希望大家轮流与他进行正式比赛,让他可以好好体会一下都大赛四强的真正实力。”
银华中众人面面相觑,有人疑惑的嘟哝:“说什麽呢,哪有这样的比赛。”
“太莫名其妙了吧,难道要我们都来和这个小鬼打?”
观月嘴角勾起诡异的笑,卷著发梢补充道:“另外,之前的比赛成绩全部无效,只从和攸瓷的比赛算起,怎麽样?”
这条件让银华中心中意动,毕竟刚拿到都大赛四强,第二天就被连出线权都没有的球队打得落花流水,传出去的话就太丢人了,而且也会被下面的学弟看不起。反正是圣鲁道夫自己提的要求,也不能怪他们欺负人。不管怎麽说,那小鬼,总不至於比青学的一年级正选还厉害吧?
虽然心里并不认为那个怎麽看都像小学生的小鬼厉害,但鉴於青学的特例,银华还是首先派出了王牌选手堂本。
堂本身高超过两米,身形高大,和攸瓷站在一起压迫力不是一般的强。比赛还没开始,银华中众人就大声哗叫著:“堂本,加油,干掉那小鬼!”
“让他知道银华的厉害!”
堂本咽了咽唾沫,摆出防御姿势,看著对面的小鬼一脸冷淡的将球打在地上,又接起。那副模样,让他想到了前段将他们打得奄奄一息的青学一年级正选,这两个小鬼,感觉实在太像了。难道现在的一年级都那麽厉害了吗?
怀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看到对面小鬼抛球,挥拍──落空。如此几次,众人防备的心情完全放下,又嘻嘻哈哈的嘲讽起来。观月初竟然让这种连发球都不会的一年级来当正选,圣鲁道夫网球部以後也别想变强了,哈哈!当下好几人跃跃欲试想表现自己:
“喂喂,堂本,赶紧比完就让给我吧!”
“我我,还有我!”
“我也要!”
要机会狠狠扳回面子,银华众人都卯足了劲主动要求和攸瓷比赛,一点也不觉得那麽多人欺负一个小鬼有什麽丢脸的,反正他们平常都在做这种事。
那边攸瓷和堂本还没开战,圣鲁道夫众人已经都懒洋洋的瘫在休息椅上,观月甚至叫木更津去买了零食饮料回来,一副休闲渡假的模样。
耀武扬威的堂本很快感觉到了不对劲,在攸瓷以发球失误丢掉第一局後,第二局他居然一直打不完。不管他怎麽样攻击,对方都能轻易接到,但回给他的只是一个平平的直球,让他能轻易回击,却又无法取胜。
就这样被拖著做了长时间的吊球,堂本全身无力,举步维艰,连那些平平的直球也没力跑去接了。他的表现令银华中其他人很不屑,谁都看得出圣鲁道夫小鬼的球毫无攻击力,就这样堂本居然还跟他僵持那麽久。不等比赛结束,众人已经将堂本请下场,反正不是正规比赛,高兴就好。於是这次又上来一个银华中的主力选手富士。但富士仍旧限入了长时间吊球的怪圈,不耐烦的银华中继续无耻的换人换人。等到比赛宣布结束,银华中的正选们已经全部和攸瓷过了一遍,全部都没分出胜负,被攸瓷拖到体力衰竭而不得不结束比赛。
攸瓷走到网球前,背著手,对著瘫了一地的银华中选手们,很有礼貌的一鞠躬说:“多谢指教。”
没人理他,攸瓷也不在意,转知走向观月。
“观月,打完了。”
“嗯。”
观月点头,将一瓶果汁递给攸瓷:“辛苦了,干得好。”
轻蔑地扫过银华中运动员们,拍拍攸瓷的头:“走吧,回去。”招呼也不打,扬长而去。
教训过银华中,观月心情大好,主动提议请大家去吃拉面。攸瓷安静的坐在靠窗的位置,脸上的表情不明显,但今天那麽尽情的比赛,确实让他很高兴。突然眨了眨眼,看清前方不远处挂著“综合医院”的大楼,攸瓷忙站起来,叫:“我要下车。”
“怎麽了攸瓷,等一下要一起去吃拉面哦。”裕太说道。
攸瓷摇头,指向窗外:“要去医院。”
“咦,攸瓷不舒服?”众人都紧张起来。
攸瓷摇头,解释道:“有朋友在那里,攸瓷要去看他。”
众人一听也放下心,叫司机在医院前停下,观月嘱咐了一通不能随便跟别人走,遇到问题要打电话之类的事项後,目送攸瓷走进医院综合大楼,方叫司机开车。
攸瓷径直找到幸村的房间,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几个声音。
“部长只要安心动手术就行,不要担心!”
“对啊,我们一定拿到关东大赛冠军迎接部长的回归。”
“等手术结束後,就可以一起参加全国大赛了!”
这些说话的声音很耳熟,攸瓷偏偏头,推门进去。
围在病床前的一群少年,果然是很熟悉的人。大家看到攸瓷也是大吃一惊,其中一名卷发的少年更是大叫:“臭小鬼,你来这里干什麽?”
(0.3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九十六章 你今天是我的
围在病床前的一群少年,果然是很熟悉的人。大家看到攸瓷也是大吃一惊,其中一名卷发的少年更是大叫:“臭小鬼,你怎麽会来这里?”
“来看幸村。”
攸瓷看了看满脸惊讶的切原,又转向病床上的幸村。幸村笑笑,招了招手:“来,攸瓷,过来。”哄小孩的语气。
攸瓷听话的走过去,在幸村床边坐下。
丸井文太奇怪的问:“部长,你怎麽会认识攸瓷啊?”
幸村笑著摸摸攸瓷的头:“无意中认识的。因为有攸瓷,所以才能一个人在东京安下心来啊。”
“是吗……”
听到部长这麽说,立海大众人眼神都温和起来,仁王拍拍攸瓷的肩笑道:“哟,小家夥,不错嘛。”
“嗯。”攸瓷不明白他的话,点头,问:“你们也来找幸村玩吗?”
“啊……嗯,是啊。”
一下子又想到刚才打断的话题,众人心下黯然。攸瓷感觉到大家不高兴,偏偏头问:“攸瓷说错话了?”
“没有。”幸村微笑著将桌上的蛋糕盒递给攸瓷:“来,这是文太买来的蛋糕哦。”
“嗯!”攸瓷接过,注意力马上被转移。幸村摸摸攸瓷的头,转向真田,笑了笑:“放心吧,我……一定会参加全国大赛。”
真田压了压冒檐,沈默的点头。摸摸攸瓷的头:“幸村就拜托了。”
“hei?”
攸瓷还咬著小勺子,转头,疑惑的看到真田说了莫名的话後转向离开。头发又被人轮流揉了几遍,柳,仁王,柳生相继离开。文太用力在攸瓷脸上捏了一下,说:“小鬼,再见。”
“唔……”攸瓷捂住脸,脖子又被切原扣住,在他脑袋上狠狠揉了一通,说:“部长,再见。”
“啊。”幸村笑笑,看切原毛毛躁躁的跑出门,看向攸瓷:“攸瓷,大家都很喜欢你呢。”
“嗯。”攸瓷随意的点头,注意力集中在蛋糕上,舀了一勺给幸村:“幸村。”
“啊,谢谢。”就著攸瓷的手吃下,捏捏小孩吃得鼓鼓的脸颊。
攸瓷没坐多久就接到彩菜妈妈打来的电话,现在时间已经是下午,彩菜妈妈直接就问:“攸瓷什麽时候回来?彩菜妈妈今天要做牛排哦,攸瓷要快点回家,是很美味的红酒牛排哦!”
“好!”攸瓷立即点头,站起来:“攸瓷就回去。”
收起电话,对幸村说:“幸村再见。”
等幸村也笑著回了再见,才转身要离开。走了两步,又回来,踮著脚摸摸幸村的头说:“病会好的。”
“……嗯!”
幸村怔了怔,眯起眼。
攸瓷走出医院大楼,意外的在正对门处看到坐在花圃上的切原。双手Сhā在口袋里,低著头,眉头紧皱。
看到攸瓷出来,扯了扯嘴角:“喂,小鬼,陪我逛逛。”
“……”攸瓷沈默了一会,说:“彩菜妈妈叫攸瓷回家……”看到切原脸色下沈,不会撒谎的小孩眨眨眼,意识到切原在不高兴,还是很诚实的说:“彩菜妈妈说要做好吃的牛排,叫攸瓷……呃……”
本来切原是转身要走了,听到攸瓷下半句话,当场转回来扣住臭小鬼脖子,脸色铁青的问:“喂,朋友和牛排哪个重要?”
“呃呃……”偷偷的从眼角看切原,犹豫著不知道怎麽回答。
切原却不管他,拖著贪吃的臭小鬼就走:“你今天是我的了。”
“切原……”
“不听话什麽都别想吃!”
“呜……”安静了,乖乖被拖著走。
虽然因为被食物“威胁”到而听切原的话没回家,可是心里是不高兴的,被切原连骂带哄的拖到汉堡店,捧著鸡肉汉堡,咬了一口,觉得不比牛排好吃,抿著唇说:“我要回家。”
此时两人正坐在汉堡店里,攸瓷面前的桌上摆满了薯条果派橙汁奶昔,还抿著唇一脸委委屈屈的样子。切原坐在他对面合掌说:“好了好了,这次没带够钱,下回我一定请你吃牛排好吧!”
攸瓷看著他,抿了抿唇,又咬一口,点头:“嗯。”
见攸瓷终於乖下来,切原松口气,看向左右满满的情侣,又看眼对面吃得满嘴碎屑的攸瓷,拿纸巾给他擦拭的同时叹了口气。
啊啊,别人沮丧的时候不都是找年轻可爱的女孩子安慰吗?为什麽他偏要找这小子?真是够自做自受的了!
攸瓷乖乖仰起脸让切原给他擦,看到切原叹气,自言自语的说:“我觉得我好象带小孩的欧巴桑!”
偏偏头,问:“切原不吃吗?”
“不了,没什麽胃口……”想起幸村部长的事,切原目光黯淡的转向窗外。对面稀稀索索,小鬼很没有朋友爱的继续咬他汉堡,切原磨了磨牙,用力捏小鬼的脸:“臭小子,你今天别想吃到牛排了!”
(0.42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九十七章 斗殴
喂攸瓷吃完汉堡,两人重新回到街道上,切原问:“攸瓷,东京有什麽好玩的地方?”
攸瓷摇头:“不知道。”
切原捏他的脸:“你不是东京人吗?连东京什麽地方好玩都不知道?”
攸瓷捂住脸,摇头,想了想,问:“打网球?”他倒是知道街头网球场的。
“不了,今天休息。”切原啧了一声,转身走:“算了,随便逛吧!”
“哦!”被喂饱的攸瓷很听话,安静的跟著走。
切原漫无目的的到处闲逛,本来是为了散心,却觉得越走越无聊,打了个哈欠,问身後的攸瓷:“喂,有没有想到哪里好……玩……”
刚才还跟在他身後的小鬼,此时正站在贩售机前,被一个二十几岁的“欧巴桑”摸著头问:“小弟弟要喝果汁吗?”
“嗯。”小笨蛋点头:“谢谢姐姐!”
“攸瓷!”切原皱眉,大步走过去扣住小鬼脖子,同时瞪向“心怀不轨”的女人。该死的“欧巴桑”却捂嘴笑著说:“呀,是哥哥吗,好可爱,那麽保护弟弟啊!”
“你说什麽呢欧巴桑!”切原对於别人的善意一点也不领情,恶狠狠的骂。什麽“可爱”?开玩笑,他是帅好吧!
女人却误会他的意思,苦笑道:“好了别生气了,我不是要拐走你弟弟,不要那麽紧张!”
“谁紧张了?喂,回来,给我说清楚!”
嘴里说著不紧张,扣著攸瓷的手却毫不放松。攸瓷抬起头仰望切原,叫:“切原!”
“叫什麽叫!”切原捏住他两边脸颊一扯:“谁准你乱跑的?”
“唔……”攸瓷举起怀中的果汁给切原:“却言和果斯……”(切原喝果汁)
切原怔了怔,放开攸瓷,接过果汁,沈默了会,摸摸攸瓷的头:“你就是为了买这个才走开的?”不承认自己有点心虚了,还以为小鬼是被人拐走的呢。
“攸瓷没有要买。”攸瓷摇头:“姐姐说要请我喝的!”
“……”切原看著攸瓷,捏了捏手中的果汁罐,抚额叹了口气:“算了,总之牵紧我不准放手,听到吗?”
“好。”
两人牵著手继续闲晃,切原延途给攸瓷买了不少零食,看小孩子吃得满嘴碎屑,心情觉得轻松不少。
又走了一阵,渐渐发现不对劲。左右环视,身边有意几意围上几个人,将他们逼往角落里。
切原停下,拿出纸巾为攸瓷擦拭,问:“攸瓷,别吃了好吗?”
“哦。”攸瓷把吃了一半的面包给切原,看他随手砸向旁边一个人,突然抱起自己就跑。
“站住!”那个被砸到的人怔了怔,带人骂著追上来。
带著攸瓷跑不快,切原瞅准一个墙角将攸瓷放下,挡在他身前,冷冷问追上来的几个人:“抢劫?”
时间接近傍晚,但还是白天,几人一番追跑已经很引人注目,切原这一句当即有不少路人已经拿起电话。那几名少年也有些畏惧,大声叫道:“不关你的事,我们是有事找那小鬼!”
这一叫就算安全了。抢劫是大罪,少年人斗殴基本没人会管。
切原沈下脸,正加挡住攸瓷:“找他有什麽事?”
攸瓷从切原身後探出头,看到围在跟前的几人,眨眨眼,觉得很眼熟。那边领头的人还在大叫:“小子,不关你的事,把他交出来,不然连你一起揍!”
“切原……”
攸瓷想说话,被切原拦在身後,说:“别怕,我会保护你。”
“哦。”攸瓷点头,告诉切原:“他们是坏人。”
“怎麽,你认识他们?”
“嗯。”攸瓷说:“他们以前抢过攸瓷钱包。”因为很久没见到他们,都差点忘了。
“果然是抢劫!”切原咬牙:“一帮混蛋,居然对小孩子下手!”
“什、什麽啊!”领头的大叫:“明明是他抢我们……”
剩下的话没说完,已经被切原一拳轰出去。就算说完切原也不会相信。一边护著攸瓷,一边趁隙打倒这群不良少年。虽然切原从身形来说并不占优,但原本也不是好学生来的,在立海大时架也没少打,对付这些家夥还算轻松。打倒几人之後剩下的几个家夥不敢靠前,却又围著不肯让他们走。要突破倒是不难,但切原担心攸瓷会受伤,只能将他护在角落里。应该,马上就会有人叫警察了吧?
“喂喂,真没用啊!”
後边有几个人晃晃荡荡的走过来,叨著烟,一身不伦不类的衣服,耳朵,鼻子,嘴唇上都打著钉,一副不良社会青年的派头。看著一脸敌意的切原,吐了口烟教训道:“连这麽个小鬼都对付不了,难怪你们混不下去。”
“大、大哥,你来啦!”几名小混混看到来人大松了口气,随即又匆忙解释道:“不是我们混不了,是亚久津老找我们麻烦!”
被叫大哥的不良青年哼了一声,扔下烟蒂,踩灭,恶狠狠道:“放心,回头我们会好好教训叫亚久津的家夥。现在嘛……”一指切原,问:“就是这家夥以前打过你们?”
“不是。”小混混们很诚实:“是他後面的小孩。”
“……!”大哥沈默,猛地劈手打向出言的小混混:“他妈的太丢脸了,身为高中生居然被小学生打!”
“……”切原悄悄问攸瓷:“喂,你打过他们?”
“嗯。”攸瓷点头。
切原一脸鄙视:“这些家夥太逊了吧?”
教训完小混混们,大哥又转向切原:“算了,即然收了小弟,就不能看著他们被欺负。小子,看在你们还是学生的份上,要麽跪下拿十万元来,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切原握住攸瓷的手:“攸瓷,等一下自己找机会跑,不要怕!”
“攸瓷不怕。”攸瓷说。
切原笑了笑,紧紧盯著围上来的不良青年们。这些家夥不好对付,他顶多有把握能护住自己,攸瓷就危险了。而且这场架也要尽快解决,如果留下什麽打架斗殴的把柄的话,就会被迫退出比赛。
几个不良青年捏著拳头靠近,毫无羞耻的打算以多欺少,身後突然传来机车的轰鸣声。转头,只见一辆机车停在身後,下来一名高大银白头发,看起来满脸恶意的少年。少年手上拎著头盔,看了眼被护在角落的攸瓷,又扫向看到他後哆嗦成一团的小混混们,挑衅的笑起来:“喂喂,谁敢在我的地盘闹事?”
(0.24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九十八章 三个不良少年
只见一辆机车停在身後,下来一名高大银白头发,看起来满脸恶意的少年。少年手上拎著头盔,看了眼被护在角落的攸瓷,又扫向看到他後哆嗦成一团的小混混们,挑衅的笑起来:“喂喂,谁敢在我的地盘闹事?”
“亚、亚久津!”
那些小混混吓得混身发颤,不良青年们闻言也转向亚久津,叼著烟一脸挑衅:“哟,你就是亚久津?听说你把这一带小混混全赶走了,挺嚣张的嘛!”
亚久津高傲的睨著不良青年们:“怎麽,有什麽指教?”
“哟哟,指教倒不敢。”不良青年很老大派头的弹了弹烟灰:“不过是要你加入我们,以後吃香的喝……”
根本没等他说法,亚久津的拳头已经轰过来,当场把这位老大打得鼻血直流的飞出去。
“大哥!”不良青年的手下大呼一声,反应很快的扑向亚久津。
“喂,怎麽办?”那几名高中小混混瑟缩在角落里不知所措。
其中一人咬了咬牙,道:“不管了,去帮忙。那麽多人,总不至於还打不过亚久津吧?”
说著就要上前,肩膀却被人拍了一下,一个眼睛泛红的卷发少年正咧著嘴对他笑:“你们该不会忘了我吧!”紧跟著就是鼻子上的剧痛和天旋地转,旁边传来惊呼和肉体击打声,有人被打趴在他身上,直接把这个小混混压晕了过去。
等切原解决这边的小混混,那边的不良青年也被亚久津解决了。两人互带敌意的对视一眼,亚久津咧了咧嘴,随手扔过一只烟:“不错嘛小子。”
“不用。”
切原又将烟抛回去,转向攸瓷,摸著他的头问:“攸瓷,没事吧?”
“嗯。”攸瓷摇头,被切原捏捏脸:“胆子挺大嘛。”
这话招来亚久津嗤笑,攸瓷也注意到亚久津,上前很有礼貌的问好:“亚久津好。”
又被亚久津捏住脸,很用力,切原把他抱回来的时候脸都红了。点燃烟,无视切原的怒瞪,亚久津吐口烟圈,想了想,突然说:“喂,小鬼,跟我过来。”这话是对著攸瓷说的。
“啊?”攸瓷眨眨眼,看向切原。
切原皱起眉:“干什麽?”
亚久津跨上机车,勾了勾手指:“带你们去个好地方,敢不敢来?”
这话成功的挑起了切原的好胜心,沈声道:“有什麽不敢的?”抱起攸瓷一起跨上机车,亚久津一踩油门,机车呼啸离开,留下一地哀哀叫痛的小混混。
亚久津将两人带到的是位於银座一间宾馆下的地下室。延著楼梯而下,延路墙上涂满了各种乱七八糟的涂鸦,阵阵轰鸣声从下传来,走到底,就见正门霓虹灯上闪著扭曲的“Crazy”字样。毫无疑问,这是一间酒吧。
推门进去就好象进入了异时空,画著浓装,头发奇形怪状的歌手正在台上随著音乐疯狂嘶吼,延途向亚久津打招呼的全是怪模怪样的家夥。因此一身休闲装的切原和攸瓷看起来格外刺眼。所幸切原和攸瓷本身就不容易受外界影响,被那麽多人怪异的盯著也照旧自由自在。
现在才是傍晚,酒吧里人不多,亚久津随手叫来三打啤酒,给切原和自己各倒一杯,又倒给攸瓷,被切原拦住。小孩子却已经很有礼貌的说著谢谢去拿那杯啤酒。切原一把夺过喝光,招来侍者:“要一杯橙汁!”
“啊?”
“橙汁或者牛奶,谢谢!”切原指了指攸瓷。
侍者就笑起来:“是,明白了。”又转向亚久津:“阿仁,你什麽时候开始带小孩了?”
亚久津撇过头:“啧,真丢脸!”
(还是没有剧情进展,不过是加深攸瓷和切原,亚久津的感情罢了^__^)
另外,这几天感冒了。头痛,喉咙痛伴低烧,把自己和家人都吓得不轻,幸好趴了几天後基本痊愈。
(0.52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九十九章 有坏人?
亚久津和切原一言不合开始了拼酒,攸瓷被扔在一边,一杯牛奶打发了。幸好小孩子很乖。
捧著牛奶杯看著切原和亚久津拼命喝著金黄|色液体被称为酒的东西,攸瓷抿下最後一口牛奶,舔舔唇,伸手去拿桌上的酒瓶。手被拍开,被切原捏著脸骂:“小孩子喝什麽酒!”
亚久津一把提过攸瓷衣领让他坐自己腿上,大半杯的啤酒送到嘴边:“喝了它!”
“喂,别给他!”切原伸手来抢,被亚久津挡住。
攸瓷看看好象生气的切原,又看看杯中好象很好喝的酒,抿了抿唇,想下去,被亚久津拦住,命令道:“喝了它!”
“攸瓷不喝了。”
攸瓷看了看切原,摇头。切原很满意,挑衅的坐回沙发上:“哟,怎麽,喝不了了想找小孩子帮手啊?”
亚久津白了切原一眼,将注意力放在攸瓷身上。被拒绝显然让他很不爽,瞪著攸瓷的眼光凌厉可怖:“喝了它!”
“谢谢,攸瓷不喝了。”
攸瓷很有礼貌的拒绝,亚久津却发火了,威胁地扣住攸瓷手臂。小孩子反应很快,因为是侧坐在亚久津怀里,手肘一曲直接打在他胃部。
亚久津咬牙,忍住欲出口的呻吟,酒泼了出来,杯子被亚久津用力掷在桌上。正听歌的切原回过头,看亚久津一脸狰狞,皱起眉:“喂,你别太过份!”
将攸瓷从亚久津怀里抱出来,安抚的拍拍他,瞪向亚久津:“攸瓷不想喝就算了,你生气什麽!”又转向攸瓷,让他坐在自己身边:“行了,别理那家夥。”
“嗯。”
攸瓷点头,亚久津瞪著对面的两人,嘴角动了动,咬紧了牙不吭声。小鬼的攻击力不言而喻,正正敲在脆弱的胃部,他要是张口只怕会先透了底,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对面的切原发现,所以只能愤愤的忍了。
攸瓷一点都没有自己打了人的觉悟,坐在切原身边,被他摸摸头安抚著说:“那家夥再欺负你就叫我,不用怕。”
“嗯,攸瓷不怕。”攸瓷回答。
才没坐一会,攸瓷又开始不安份。轻轻拉切原的衣角:“切原,攸瓷回家了。”
切原看了看表:“现在时间还早啊,回去干什麽?”
攸瓷犹豫的看切原一眼,才说:“彩菜妈妈说要做牛排……”
果然一说就被切原捏住脸,骂他:“我不是请你吃汉堡了吗?”
攸瓷小小的皱起脸,抿了抿唇,说:“攸瓷要蛋糕!”
“喂,不要太贪吃了,这里哪里有蛋糕给你?”
见切原生气,攸瓷就不说话了,乖乖安静坐著。结果切原却一脸烦躁的站起来,用力揉他的脑袋:“算了算了,我去买好吧,不要乱跑!”
“要草莓蛋糕。”攸瓷说。
“知道,烦死了!”
切原答应买蛋糕,攸瓷心情就好了,小脸舒展开来,嘴角微微上扬。突然又被对面的亚久津捏住脸,很用力,攸瓷低叫一声,往沙发角落里缩。
“亚久津……?”捂著被捏红的脸,带著委屈迷惑的看著一脸阴沈的亚久津。
“喂,你……”亚久津咬了咬牙,想说什麽,又停下。
他之前用力抓小鬼的手,立刻遭到攻击,但他刚才用更大力气捏小鬼的脸,小鬼倒一点也不知道要反抗。眯了眯眼,这小鬼的安全区域只限於脸吗?还是有其他地方……
捏了捏拳头,很想试试看。这小鬼打架不错,欺负起来也很有趣,不过能欺负的区域似乎仅限於脸,还是想多掌握他的弱点,以後真要翻脸的话也好对付──虽然不情愿,不过他似乎真打不过这小鬼!要想赢的话,就真得拼了,但拼尽全力和一个小鬼打架……啧,他丢不起这个脸。
切原回来得很快,随手将一个草莓蛋糕扔在桌上,看攸瓷礼貌的说了谢谢就开始吃,撇撇嘴,拉著亚久津又开始拼酒。地下酒吧里的人开始多起来,大部分都是未成年模样,似乎是专门为少年们开放的场所。不过即使在这样普遍年龄较低的地方,攸瓷仍旧很显眼。主要是那种一脸认真的咬著小勺子吃蛋糕的乖乖模样,实在是太小太小太小了啊……
舞台上的乐队放下吉他开始跳舞,气氛热闹了起来,谁也没心思再关注那个漂亮的小孩。攸瓷吃完蛋糕,放下小勺子,说:“攸瓷吃完了。”
切原和亚久津都已经有点晕头的样子,没人理他。攸瓷站起来自己去洗手间。攸瓷刚离开没多久,切原和亚久津的身边就围上几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为首的那人红色长发,唇上穿环,阴阳怪气的挑衅著:“哟,这不是亚久津吗?真难得,今天居然带朋友来?”
亚久津和切原同时入下杯,瞪向开口的家夥。因为喝酒的关系,两人脸色泛红,眼里布满面了血丝,看起来很是狰狞。这恶狠狠的一瞪立刻让红发青年吓了一跳,气势大减。退後一步,撞到身後的小弟,大概是察觉自己丢脸,又站出来,大声挑衅:“喂喂,怎麽不说话啊?哦,对了,亚久津今天很温柔呐,在带小孩啊?”
周围的小鬼装模作样笑起来。“哈哈哈,亚久津当保姆了啊?”
“真羡慕,我们的仁哥要当好爸爸了呢!”
亚久津眼含轻蔑,无动於衷,切原危险的眯起眼。
“说起来呢……”见两人不回话,红发青年得意洋洋的继续挑衅:“我好象刚才看到几个家夥跟著那小鬼一起进去了呢!不知道会发生什麽事啊!”
啪!
切原一拍桌子就要站起来,肩膀被人按住,一个带著墨镜叼著烟的青年怪异的笑著说:“喂喂,年青人不要太冲动,你最好……噢──!!”
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急性子的切原一拳揍飞。一方面是不爽这些家夥的挑衅,更重要的却是担心攸瓷。亚久津也不含糊,切原动手的时候他已经跳起来揍人。两人配合默契,很快解决这些家夥。刚转身,一道人影扑过来,差点一拳头砸过去,那人却大叫:
“亚久津,不好了。”
是之前那名侍者,一脸担忧的对亚久津说:“你们带来的小孩被山本那些家夥堵在洗手间里了,你赶紧去吧!”
“带路!”
切原大急,亚久津却拦住他,相当轻松的说:“没关系,小鬼应该就回来了。”
“别开玩笑了亚久津,放开!”
亚久津看他一眼,点起烟:“随便你,被打击到可别怪我。”
什麽意思?
切原白了亚久津一眼,就要去找攸瓷。攸瓷却已经回来,背著手,微微皱著眉。
切原担心的问:“攸瓷,你没事吧?”
“嗯!”攸瓷点头,整理好衣角,看向亚久津:“没有拿钱包。”
“啊?”
切原不解,亚久津无所谓的点点头。
堵住攸瓷的有三个人,因为不知道钱包要怎麽平分,怕他们生气,所以干脆扔了。见亚久津和切原都没有要生气的样子,攸瓷放下心,拉拉切原的袖子:“切原我请你吃冰淇淋!”
切原怔了怔,看攸瓷确实没事的样子,加上因为他们打架酒吧音乐已经停下,众人都看了过来,因此点头:“好吧,先离开这里。”
“请问一下。”那名侍者疑惑的问攸瓷:“山本他们,哦,就是刚才在洗手间堵住你的人在哪里?”
攸瓷想了想:“在洗手间,不起来!”(应该说起不来……)
“啊?”
离开酒吧,吃过攸瓷请客的蛋糕,亚久津和切原将攸瓷送回家,两人也各自离开。
虽然回家晚了点,但比起训练的手冢算早的了,手冢一家都没发现异样。吃饭时照旧问:攸瓷今天去哪里玩了?
於是得知攸瓷又和在东京认识的朋友切原一起去玩,切原还很亲切的请攸瓷吃草莓蛋糕。於是很心安,攸瓷似乎交到了不错的朋友!
(0.42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一百章 lucky的桃花运
“攸瓷。”
“嗯……”
“攸瓷,起床喽!”
睡梦中的攸瓷只感觉痒痒的东西在自己脸上骚扰,最後停在唇上,被含住,有柔软的物体探进嘴里。
“唔嗯……”
口舌被舔吮著,终於醒了过来,对上一双湛蓝的眼眸。
“攸瓷,早安!”
微微退开,在他唇上吻了吻。攸瓷低低喘息著,揉了揉眼睛:“不二爸爸早安。”
不二眯起眼,亲了亲攸瓷嫩嫩的面颊,将他抱起:“乖,送我出门吧!”
“哦。”攸瓷揉著眼睛乖乖靠在不二怀里,被抱出房间,碰上刚洗漱好的不二裕太,瞪著哥哥怀中爱困的小孩低骂:“哥,你别欺负攸瓷,今天是周末!”
“啊,我知道啊。”不二笑著拍拍攸瓷的背:“所以我只要攸瓷送到门口就好。”
“什麽啊,你又不是小孩子,出个门还要人送!”
转眼又过了一周,为了迎接之後的关东大赛,青学连周末都全部用来训练,圣鲁道夫已经被淘汰,训练轻松了很多。攸瓷难得住到不二家里,难得要赖床,却被不二抱出来非要他送出门。小小打著哈欠站在玄关处说:“不二爸爸再见。”
被摸了摸头,吻吻脸颊:“啊,再见,晚上回来给你带蛋糕。”
“嗯。”
揉了揉眼睛,攸瓷转身回去,经过厨房被不二由美子叫住:“攸瓷,吃了早餐再去睡吧。”
“好。”
洗漱後清醒了一点,坐到餐桌前吃著面包,不二裕太起身说:“吃完了,我出门了。”摸摸攸瓷的头:“今天是周末,多睡一会没关系,不要理我哥。”
攸瓷点头,吃完早餐精神却来了,跑回房间换衣服,下楼,被由美子叫住。
“攸瓷,要出门吗?”
“嗯。”
攸瓷点头,被由美子抓住肩膀,眼里满是火热的说:“攸瓷,由美子姐姐新买了几件衣服给你,试试看好不好?”
“哦。”
虽然由美子姐姐笑得很奇怪,攸瓷还是答应了。被带到房间,换上由美子姐姐给的衣服,丝质淡粉色,袖口和衣摆缀有小花的T恤,短牛仔裤,白色带蝴蝶结的长丝袜,穿起来比运动服凉爽,其他没什麽感觉。由美子姐姐在那里捧著脸尖叫:“呀啊~果然女孩子的攸瓷更加可爱N倍~~~~啊啊啊~~~~~”
攸瓷偏偏头:“由美子姐姐?”
“啊啊~攸瓷!”由美子紧紧握住攸瓷:“攸瓷今天就穿这样好不好?”
“好。”攸瓷不是很在意穿什麽衣服,答应了,又引来由美子尖叫。
在玄关换上由美子姐姐给的粉红色小皮靴,被叫住,有什麽东西盖在头上,攸瓷拔开落在脸上的东西,才看到长长的垂在肩上的东西,是头发,颜色和攸瓷的发色相近,触感柔软。
由美子蹲在攸瓷身前,一脸兴奋:“啊啊,果然很配,不枉我花高价买来,虽然触感没有攸瓷的头发好。”
“会热。”攸瓷扯著发梢想摘下来,被由美子拦住,哄著说:“攸瓷,答应姐姐今天戴著这假发不要脱掉,晚上由美子姐姐给你做可丽饼和草莓蛋糕,超大型的那种!”
“好!”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被摸摸头,又套上一顶粉色的太阳帽。
“嗯嗯,很完美,超漂亮的。”满意的欣赏著自己的作品,由美子推著攸瓷出门:“好了,攸瓷,去找朋友玩吧,记得早点回来!”
攸瓷扶了扶帽檐,长发披散到腰际,不舒服,但是想到晚上的大蛋糕,攸瓷也不是很在意了。虽然是自己要出门,但攸瓷不知道应该去找谁玩,要玩什麽,所以直接捧了一罐果汁延街道随意走。
迎面走来几个追追打打的少年,又跳又叫的引得路人皱眉闪避。攸瓷没注意前方,立刻就被其中一人撞到,差点摔倒。也不是很在意,转过身要绕过他们,却被拦住。
“喂喂,撞了人就想走吗?”这样说著,围了上来,撞到攸瓷的人还叫著:“现在的後辈怎麽回事,连道歉都不会吗?”
“嘛,现在的後辈都是这样,一点礼貌都没有。”很嚣张的指责攸瓷。
攸瓷虽然很有礼貌,但也不是会毫无理由道歉的。至少从他的认知里,自己没有做什麽坏事。对於这些人的指责,认真的解释:“攸瓷没有撞到人。”
因为抬起头的缘故,被人看清了模样。撞到攸瓷的人愣住,突然大叫:“喂喂,这小女孩长得很漂亮哎!”
“哎~~?”
其他人闻言都产生兴趣,低下头打量攸瓷,纷纷嚷起来:“哇啊,真的超漂亮啊!”
“是明星吗?我没见过那麽漂亮的女孩子呢!”
“声音也好可爱,没有撞到人,好象小婴儿!”
“有没有上过什麽节目啊,我一定要去看!”
虽然看起来不像有恶意的样子,但眼中狂热的模样就好象碰到什麽实在太好的东西而产生“很想要”的渴望,其中一人忍不住拉著攸瓷叫:“喂,和我照一张像吧!”
“啊,狡猾,我也要!”
“我也要!”
攸瓷皱起眉,抓著他的人太用力,判定为攻击,脚下一错正准备将那人绊倒,那他的人已经被人扭开了手。被人护在双臂间,一个笑嘻嘻的声音在头顶上说:“喂喂,那麽多人在欺负一个女孩子吗?太unlucky了!”
“关、关你什麽事,是我们先看到她的!”
“哈,说这种话太不讲道理了吧,她认识你们吗?”
“不认识。”攸瓷说。
“看吧!”笑嘻嘻的声音里透出严厉:“请马上离开,不然我就报警了!”
“可恶的家夥,不要太嚣张了。”
那群人愤愤不甘的走开,攸瓷被放开,安抚著:“好了,他们已经走了,不要怕哦!”
扶著帽檐,抬起头,看到一个桔红短发的少年正对他笑嘻嘻:“没有吓坏吧?不要担心,如果他们再来我会揍他们,虽然运动员不应该打架,不过我会保护美女的哦!”
“嗯,攸瓷不怕。”攸瓷说,顿了顿,又说:“谢谢。”
“好有礼貌。”那人笑著摸摸攸瓷的头:“今天真lucky,可以碰到那麽漂亮的美女。你叫攸瓷吗,我是千石清纯,你可以叫我小纯哦!”
不等攸瓷回答,又自顾自的问:“攸瓷你多大?”
“12岁。”
“哎,12?比我想象中大一点呢。”千石说,又莫名其妙叹了口气:“嘛,就算是12岁还是太小了。星座书上说我今天会有桃花运,不过这花朵实在太小了啊。”又摸摸攸瓷的头:“算了,等你长大点我再来找你吧!攸瓷,记得长大也要是美女哦。”
奇怪的运动 NP H番外 忍足篇(全)
10月15日,忍足侑士期待已久的生日。拒绝家族举办的宴会,只邀请了中学时的好友们一起举办私人聚会。已经成为外科医生的忍足成熟优雅,风度翩翩,穿著礼服站在大厅前接受朋友们的祝福,微笑著,静静等著礼物的到来。
宴会开始前十分锺,一辆饰有迹部家徽的加长车停在庭院前,侍者恭敬上前打开车门,迹部现任家主迹部景吾走了出来。一身剪裁合体的纯黑礼服,举手投足间透著上位者特有的高傲。虽然是参加好友的生日聚会,迹部却显得一点也不高兴,沈著脸站在庭院前冷冷看向不远处台阶上微笑的忍足,分明透出的不悦令一旁迎立的侍者们惴惴不安。
最後迹部轻哼一声,向车内伸出手:“啊嗯,攸瓷!”
一只白皙如玉的小手伸出,轻轻搭在迹部手腕上,跟著一个小小的瓷娃娃从车里走出。她看起来大概十六七岁模样,头上戴一顶钻石镶嵌的银冠,微卷的长长紫发垂落肩上,纯白的削肩礼服更显出她的纤细,长至膝的礼服尾端缀满层层样式美丽的蕾丝,整个人从头上下处处透著乖巧精致。
女孩子看起来有点不安的样子,抿著唇,眉头微皱,双手紧紧抓著迹部袖子。“景吾……”女孩子声音略显中性,说话的语调软软的很是悦耳:“攸瓷走不了……”小小声的说著话,楚楚可怜的模样。
“啊嗯……”
迹部挑挑眉,伸手一揽就将她横抱起来。女孩子很乖巧的抱住他,透过肩膀看过来的单纯目光令侍者们心旌摇曳。
被抱到忍足跟前,攸瓷下地,挽著迹部手臂站稳了,乖乖的说:“侑士哥哥生日快乐!”
“啊,谢谢。”忍足笑著,俯身在攸瓷唇角吻了吻,眼角瞥向迹部:“礼物我很满意。”
女装的攸瓷,就是他指定的生日礼物。
从冷著脸的迹部手中揽过攸瓷,搂著他的腰,又吻吻他额头,问:“站不了吗?”
“嗯。”攸瓷抓著忍足衣服前襟,靠在他怀里,点头,抿了抿唇:“站不稳的。”虽然穿的只是低跟女士鞋,但对本身就反应笨拙的攸瓷来说,要靠那点鞋跟站立还是太困难了。
“呵呵……”忍足低笑,看小家夥抿著唇有点委屈的样子,忍不住抬起他下巴落下一吻:
“没关系,攸瓷这样很漂亮。”
“嗯……”攸瓷乖乖的张开嘴让他吻,小小的舌头被勾缠著吮住,害攸瓷都不能呼吸了,用力推他的肩,後脑被按住,侑士哥哥的舌伸进来,舔弄著他的嘴。
“侑士!”一旁的迹部沈著脸打断忍足的深吻:“如果不想举办宴会,我就带攸瓷回去了。”
忍足闻言眯起眼,缠住攸瓷小舌又吮了吮,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在他充血的红唇上啄吻:“早就说好攸瓷今晚会留下的喔,迹部。”
“啊……”攸瓷靠在忍足胸前低喘,咬著下唇,犹犹豫豫的说:“攸瓷……不要和景吾睡……”
“啊嗯?”迹部懒懒的语调藏著某种危险:“攸瓷,你刚才说什麽?”
攸瓷缩了缩肩,摇头,埋进忍足怀里。
忍足轻笑著用手指挑开攸瓷脖子上的丝巾,不意外地看到几处红痕,轻轻的在上面烙下一吻,重新将丝巾绑好,摸摸小家夥的头,哄著说:“好了,攸瓷今晚就住在这里,嗯?”
“嗯!”一点也没察觉到危险的小笨蛋认真的点头。
被忍足揽著腰半抱进大厅,蹦蹦跳跳的向日岳人第一个发现他们,大惊的跑过来问:“哇,攸瓷你怎麽穿女装啊?”
“景吾给我的。”
攸瓷小脸皱起。对於穿女装没什麽意见,在他看来男装女装都是一样的。但现在身上穿的这件衣服显然很让他不喜欢,皱著眉掀起裙摆给岳人看:“凉凉的,被风吹到了。”
“哇──”
岳人惊恐的捂住眼睛。
攸瓷的身体非但不可怕,白白嫩嫩的抱起来很舒服,闻起来还有奶香味,让岳人恐惧的是他身後的两道冷气压。捂著眼睛後退後退,一边慌忙叫著:
“我没看到我什麽都没看到。”
攸瓷的手一左一右被忍足和迹部压住,奇怪的看到岳人慌慌张张躲到角落里,原本正走过来的凤和慈郎等人又退了回去,左右看看,委屈的抿了抿唇──大家都不来跟他说话了。
“攸瓷冷吗?”一件外套披在攸瓷身上,迹部捏了捏攸瓷的脸问,又瞪一眼罪魁祸首的忍足。
“脚凉凉的。”攸瓷说,因为站不稳,一手还紧紧抓著忍足袖子,另一手不习惯的揪著裙摆的模样看起来无助又可怜。
这副纯粹依赖的模样令忍足升起一种不知道是怜惜还是满足的感觉,搂住攸瓷,半抱著他滑入舞池:“陪我跳舞吧,攸瓷。”
攸瓷当然不会跳舞,只是抱著忍足的肩,被他揽著腰一圈一圈随著音乐踏步。终於等到忍足尽兴,将攸瓷抱出舞池,拍了拍手,灯光暗下,两名侍者推进一个巨大的推车。推车上是一个巨大的十层蛋糕,最上层的蛋糕上,是奶油雕塑的新郎新娘童人。
迹部脸色下沈,抚著泪痣冷冷道:“你订的是什麽蛋糕,啊嗯?”
忍足笑著推推眼镜,看向怀中已经被蛋糕迷住的小家夥:“啊,今天过生日的人说了算,不是吗?”
“哼!”迹部哼了一声,默认,不悦的看著忍足执起攸瓷的手一同切下蛋糕──这家夥,以为是在婚礼上吗?
接过攸瓷递来的蛋糕,看小孩子吃得嘴角沾满奶油,然後被忍足小心拭去,眯起眼,看向右手无名指。好吧,看起来他似乎真的缺了某个很重要的东西,要赶紧补上才行,在其他人行动之前。
闹闹腾腾的生日聚会总算结束,已经步入社会的大家闹起来都很肆无忌惮,酒喝了不少,醉薰薰一片,最後被无奈的忍足安排仆人一个一个送回去。迹部临上车前看向躲在忍足身後的攸瓷,摇了摇头:“你以为和他在一起就能睡觉了?”
小家夥防他防得严重,紧紧抓著忍足衣角,不肯靠近迹部,怕被捉回去。
终於看到迹部的车离开,攸瓷放松下来,揉著眼睛小小打了个哈欠。忍足抱起他走向卧室,轻柔的问:“攸瓷,想睡了?”
“嗯!”攸瓷点头,在忍足胸口蹭了蹭,眼底的黑眼圈显示著他的睡眠不足。
忍足轻轻将攸瓷放到床上,解下他的头冠和发带,手顺著攸瓷脸颊向来,挑开丝巾,清楚的看到锁骨上的几点痕迹,眯起眼,俯身吻上攸瓷颈项,用属於自己的吻痕盖住别人留在他身上的痕迹。
攸瓷因为忍足吸吮的动作惊醒,眼含水雾的看著他:“侑士哥哥,攸瓷想睡觉……”
“乖,你睡吧!”忍足说,嗓音带著暗哑,声音轻柔,手却向下撩起攸瓷裙摆:“……我会……很温柔的……”
攸瓷眨眨眼,忍足的手已经顺势来到他大腿根上,心下很不安,可是真累坏了,於是按住忍足的手,闭上眼要睡觉。马上就睡著的话,可能就不会被累到了。这麽想著,反而更加无法睡著。
因为闭上眼,身体的感觉更加敏锐。忍足的唇一直在他敏感的锁骨流连著,一手轻轻握住他的手以示安抚,另一手却毫不客气的握住他的分身。虽然隔著内裤,但忍足纯熟的动作仍旧令攸瓷无法招架。低叫一声,被迫睁开眼,手压住在腿间揉捏的大掌,看向满脸欲望压抑的忍足,缩了缩肩,咬著下唇委委屈屈的说:“侑士哥哥,不要了……”实在太犯困,以至於连推拒的力气都没有,横躺在床上,裙子下摆被撩到腰际,双腿开启著被男人的手抚摸,唯一的反抗是嘴里软软的说著不要,怎麽看都是一副欲拒还迎的恣态。
忍足喉头动了动,虽然知道小家夥是真心在说不要,还是自动自发将之视为诱惑。因为确实被诱惑到了,欲望暴涨,下身甚至因为忍耐而崩痛,让他在这种情况下放手,是绝不可能的。
倾身吻住攸瓷的唇,舌尖探入含吮,吞下他可怜的抗议,同时手伸入他内裤,握住稚嫩的青茎。
身下的小家夥低呜一声,仓惶的夹紧双腿。不过已经晚了,他同进也夹住忍足的手,倒更方便他的玩弄。
“呜嗯……嗯……”
小家夥拧著腰想甩开忍足的手,可惜徒劳无用,倒激起忍足的不悦。眯起眼,放开攸瓷的唇,舔著他唇角的水渍,低声哄道:“攸瓷,张开腿。”
“不要……”攸瓷低喘著,摇头。“啊……!”
忍足手用力捏了捏,引得小家夥低叫,双腿挣了挣。忍足含住他敏感的耳垂,手揉捏著他下身,麽指刮弄顶端,哄著:“乖,攸瓷,张开腿。”
“不……”
“乖乖张开腿,我就只做一次,不然……”忍足声音暗哑,含著攸瓷耳垂,危险的道:“不然的话,你今晚就别想睡了。”
“咿……”
小家夥闻言缩了缩肩膀,抿著唇抽泣起来。眼角泛起的泪珠被忍足温柔吻去,一脸的心疼不舍,却绝不松口。攸瓷抽噎了一会,见忍足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打算,才总算停了哭,眨著含泪的眼睫,委委屈屈的在忍足的注视下,张开自己的双腿。
忍足的手已经离开,屏息目不转睛的看著白皙的双腿在自己眼前缓缓张开,半透明的丝裤下勾勒著美丽的形状。不自觉吞了吞唾沫,著迷的抚上,身下的攸瓷动了动腰,低哼了一声,弱弱的提醒:“侑士哥哥,攸瓷要睡觉的。”
“啊,会让你睡的。”
无奈的吻了吻柔嫩的脸颊安抚,忍足挤入攸瓷腿间,手已经迫不及待的撕下他内裤,握上他漂亮可爱的青茎。
“嗯……”
攸瓷的反应只是低哼一声,认命的放松身体,闭上眼由著忍足摆布。实在是太困了,还不如多抓紧时间睡觉的好。
衣服被褪下,故意不解开,堪堪挂在他腰上,形成一副淫糜的画面。双腿被抬高,忍足打量攸瓷充血红肿的後|茓,皱了皱眉,咬牙:“迹部这家夥!”倾身吻住攸瓷嫩红的茱萸,同时手指探入攸瓷体内。
被清理过,体内还湿润著,很轻易接受忍足的进入。很快又被探入一指,体内的敏感点被指间刮弄,肠壁还带著之前情事的酥麻感,很容易就有了感觉,体内分泌出液体,随著忍足手指的扩张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
“啊……啊……”
敏感的体内被不断骚弄著,攸瓷只能无助地瘫软在床上,腰部无意识的扭动。感觉手指退出,随即一个硬硕的东西凑上来,攸瓷臀部被抬高,火热的巨大撑开攸瓷身体贯了进来。
“啊啊──!”攸瓷低叫,揪紧了身下的被单。身体还残留著之前的余韵,如今再度被贯穿,一阵醉麻的感觉从腰部窜起,连脚指都因为激烈的快感而蜷起。
内壁自觉的收缩,紧紧扣住忍足,引来一声满足的低哼。“嗯……好乖,攸瓷……”这样说著,将攸瓷双腿弯折至胸前,开始狂暴的抽Сhā。
“咿……啊……”攸瓷眼里噙满了泪水,身体被压制著,连动都不能动,只能无助的任由忍足摆布,任凭硕大的楔子一寸寸撑开身体,再猛地抽出,如此不停地顶弄著他。
“攸瓷……嗯……”忍足低喘著,俯身吻住攸瓷红嫩的唇。因为他下压的动作,身体被弯折到极致,硕大更过入几分,引来攸瓷低叫,推拒他的肩膀。
“攸瓷,好乖……”
那点推拒对忍足来说完全没用,身体进出的动作毫不停歇,放开攸瓷的唇,转而吻住他眼睑,舔去眼角溢出的泪珠。攸瓷动弹不得,抓著忍足肩膀,低低抽噎:“侑士哥哥……坏……”这是攸瓷知道的最严重的骂人话了。
“攸瓷,好可爱。”忍足愉悦的眯起眼,揽著攸瓷的腰,突然将他抱坐起。
“啊嗯……”攸瓷因为突然的动作而低叫,紧紧扣住忍足肩膀,被他托著腰,毫不留情的从下顶弄。因为体位的关系,更加方便进入。
“攸瓷,好可爱。”一边说著,不停亲吻攸瓷软软的面颊,身下的动作更加粗暴。
攸瓷身体不是很经得住情yu,没过多久已经快到Gao潮,内部痉孪著,紧紧扣住忍足,前端的分身在忍足的把玩下微微颤著,分溢出更多透明液体。
“嗯……嗯……”攸瓷双腿搭在忍足臂间,缩著腰,头埋在他肩上,被忍足熟练的揉捏著分身,很快低叫一声,泄在他手里。手上不自觉用力,在忍足肩上划出几道血痕。
“唔……”
忍足低哼一声,顿了顿,仿佛受到刺激一样,突然拉开攸瓷双腿,狂暴的撞击。攸瓷因为Gao潮而限入失神,低低呻吟著任凭忍足摆布,身体被弯折成各种姿势玩弄著,直到一股热烫的浊流射入体内,攸瓷低低抽噎著,终於得以休息。
“呼……攸瓷……”
忍足喘息著撑在攸瓷上方,拔开他脸上汗湿的发丝,满足的吻了吻攸瓷通红的眼角。缓缓退出,连带著浊液留了出来。忍足打开攸瓷双腿,仔细察看,发现攸瓷那里只是红肿,并没有伤到。放下心,将攸瓷抱在怀里,又吻了吻他柔软的面颊:“攸瓷,怎麽会那麽可爱呢!”
“呜嗯……”
攸瓷软软的抽泣几声,埋在忍足怀里很快睡去。真的是累坏了。
忍足爱怜的轻拍著他,等到攸瓷完全熟睡,才小心的抱起他。手掌触到一片湿润,忍足怔了怔。留在攸瓷体内的东西正缓缓流出,顺著攸瓷大腿而下,划出几道白痕。忍足舔舔唇,只觉喉头一阵干燥。尚未餍足的欲望再次抬头,忍足苦笑,不确定自己能不能让攸瓷好好睡觉。
抱著攸瓷进浴室清洗,不出意料的,没多久浴室里就传来喘息呻吟声,伴随著几声委屈的抽噎。
“侑士哥哥……坏……!”
(0.3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101章 和小纯的约会
“算了,等你长大点我再来找你吧!攸瓷,记得长大也要是美女哦。”
攸瓷偏偏头,听不懂他的话。看著叫小纯的人离开,还边走边挠著头叹气:“啊啊,虽然我很想要电话号码,不过搭讪那麽小的女孩会被人嘲笑的……嘛,太可惜了,不知道等她长大还有没有机会见到……”
扶了扶帽檐,攸瓷转身继续漫无目的的乱逛。没一会果汁喝完,又去买了个冰淇淋,没有再逛,随意在路边的休息椅坐下。夏天早晨的阳光热烈如火,照得人睁不开眼。攸瓷对天气没什麽感觉,踢著脚坐在休息椅上吃冰淇淋。
一道阴影挡在他头上,声音的主人语气满是无奈:“攸瓷,今天气温38度哦!”
攸瓷抬起头:“小纯!”
脑袋被敲了一下,被千石拉起:“天气那麽热,怎麽还坐在大太阳底下。”
攸瓷眨眨眼,顺势抬头看向天空,千石急忙挡住他:“喂,你是笨蛋吗,眼睛会被刺伤的!”
“哦。”
攸瓷听话的低下头,小小舔了一口冰淇淋,才软软的说:“攸瓷不知道要去哪里。”
如果不是要打网球的话,攸瓷是完全不知道应该要玩什麽。本来昨天在学校时想叫裕太和小淳一起打网球的,但观月告诉他周末每个人都会去做自己喜欢的事,不会一直都打网球,可是除了网球他不知道还有什麽是可以玩的。逛街他不喜欢,也不爱在家里看电视,除了这样子吃零食坐著发呆,他不知道自己还要做什麽──如果手冢爸爸不会检查他零用钱的话,他是很想一整天都拿来吃零食的。
“啊,是吗,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呢!”
大概是误会了什麽,千石的声音里带了些怜惜,温和的摸摸攸瓷的头,说:“呐,攸瓷,要不要和我约会呢?”
“约会?”攸瓷疑惑的偏头。
“没错。”千石又恢复笑嘻嘻的模样:“今天很lucky的碰到那麽漂亮的美女,虽然小了点,不过我想了想,还是觉得放弃太可惜了。毕竟只需要等两年就赚到了,所以攸瓷,和我一起来个lucky的约会吧?”
攸瓷疑惑,不是很听得懂小纯在说什麽,只有最後一句大概理解了,不过:“约会是什麽?”
“啊,约会啊。”千石苦笑,感觉自己像是在诱拐小孩:“约会,就是一起游玩,互相增近感情,共进烛光晚餐……好吧,你还不到适合的年龄……那麽,也可以一起吃著甜点之类的互相……”
“好!”
“啊?”
“吃甜点。”攸瓷说:“要草莓蛋糕和冰淇淋。”
“……”千石失笑,捏捏小孩的脸:“好。”
找了家装饰典雅的冰点屋,给攸瓷点了蛋糕和冰淇淋,自己随意叫了瓶可乐,微笑看著吃得香甜的小孩。攸瓷应该是受过良好的教育,端作和用餐很有教养,吃东西的样子很可爱,一小口一小口的咬著小勺子,脸上总是乖乖的表情,眼睛因为开心而微微眯起。因为是坐在橱窗旁,这样漂亮又可爱的小孩已经招来很多人的围观,有几个进来的客人还以为是店里的模特。店主刚来说过要免费,条件是让攸瓷多坐一会。
千石忍不住庆幸自己转回头,不然攸瓷肯定已经被不知什麽人用甜点拐走了。那麽没有防备心的小女孩,要是碰到坏人,真的是……抚了抚额,对对面的小孩说:“攸瓷,以後不要随便就跟人走!”
“唔?”咬著小勺子,奇怪的看向小纯。
“真是,脸上都沾到了!”千石拿起餐纸为攸瓷擦干净脸上的碎屑,看小孩子很习惯的仰起脸给他擦,抚额:“喂喂,我这样真的是在约会吗?”
“叮铃叮铃!”
门口的风铃响起,随之而来的是喧哗:“哇啊,好棒啊若人!”
“真的吗,我们可以去看吗?”女生迫不及待的撒娇语气。
“当然,就等著看我们拿到关东大赛冠军吧!”很嚣张的声音。
因为千石的关注,攸瓷也疑惑的转头去看。只见一个桔红发歪截网球帽的少年,正在三名女孩的簇拥下嘻笑著走进来。经过两人身边,少年惊讶的停下。
“千石清纯?”
“哟,若人宏。”千石笑笑:“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真unlucky呐!”
“切。”名叫若人宏的少年撇撇嘴:“我才不爽见到你呢!”转眼看到坐在对面的攸瓷,脸色怪异的挑了挑眉:“喂,你在这里干什麽?别告诉我你在约会?和小孩子?”
(0.48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102章 约会争夺战
转眼看到坐在对面的攸瓷,脸色怪异的挑了挑眉:“喂,你在这里干什麽?别告诉我你在约会?和小孩子?”
千石还没想好托词,攸瓷已经乖乖回答:“嗯,在约会。”
“噗!”若人宏哈哈大笑起来:“哈哈,不是吧,千石清纯,原来你那麽不受女性欢迎啊,连约会都只能找小孩子充数。”
“嘛,光受女性欢迎有什麽用。”千石眯了眯眼:“事实上,我认为质量比数量更重要,不是吗?”意有所指的看向攸瓷。
若人宏脸色下沈,没办法否认那小女孩确实比自己的女伴漂亮不止一点半点。只能用不屑的语气说:“什麽啊,再漂亮也不过是个小孩,千石君难道真的不受女性欢迎到要拐骗小孩子的地步吗?”
“啊,因为我有足够的耐心再等两年!”千石笑眯眯的说。
“切!”若人不屑的撇过头:“你对女性也就只有耍这种手段了,真我比起来真是太差了。”
“是啊是啊!”千石点头:“若人君也就只有这方面拿得出手。”
若人宏磨牙,双手Сhā腰满脸不爽:“不要太嚣张了,千石清纯,就算是网球我也绝对不会输给你。”
“哦,是吗?”千石一脸怀疑:“虽然我不敢说自己很厉害,不过要打败若人君倒是没什麽问题。”
“哼,那就来比比看吧!”
说著说著又绕到了网球上。此时若人宏身边的三名女孩才终於有机会Сhā进口。挽著若人宏手臂叫著:“好啊好啊,来比赛。”
“我们来做裁判!”
“若人君必胜!”
相对比的就是千石那边,无动於衷的继续吃著蛋糕的攸瓷。所以若人宏得意洋洋,自觉至少在女性方面还是自己胜了,眼神在攸瓷身上扫了一圈,打了个响指道:“光比赛没意思,这样,来打个赌怎麽样!”
“谁赢了比赛,女孩子们就和谁约会!”
这个条件令千石一愣,若人宏身边的女孩却是满脸兴趣:“好啊好啊,就这麽办!”
“讨厌,那若人君要加油哦!”
虽然刚才千石说她们不比那小女孩漂亮很让人生气,但成为被争夺的对象更令女孩子们兴奋,更何况两名男士都属於帅哥级别。不管谁赢谁输对她们来说都没有损失,回学校还多了一笔谈资。
女孩子都答应了,千石当然不会拒绝,摸摸攸瓷的头:“好吧,我没意见。”
於是攸瓷捧著冰淇淋被带到网球场,安静的坐在观众席上一边吃冰淇淋一边看小纯和叫若人的人打比赛。比赛很精彩,女孩子们看得又跳又叫,最终比赛结果小纯获胜。攸瓷已经吃完冰淇淋,很有礼貌的拍拍手对走来的小纯说:“小纯好厉害。”语气里没有兴奋的意思,倒真的是礼貌用语。
千石清纯也不在意,攸瓷懂不懂网球他都怀疑呢。拉过攸瓷的手,掏出手帕帮他擦拭,忍不住又叹了口气。“好吧,我今天就做欧吉桑好了。”
牵著攸瓷走向若人宏,他当然不可能真的把若人宏的朋友们带走,因比赛获胜後修改了赌约,由若人宏出资请大家唱K。若人宏自然没意见,大手一挥,众人直奔卡拉OK会所。
千石清纯是个自来熟,在路上就和女孩子们混到了一块,感情好得连若人宏都Сhā不上嘴。一进到包厢里就被女孩子们轮番拉著唱歌,攸瓷不会唱,也不喜欢玩这个,安静的坐在沙发上喝果汁。
身旁的沙发下陷,若人宏在他身边坐下,手上随意拎著罐啤酒问:“喂,你和千石清纯是什麽关系?你是他家亲戚?”
攸瓷摇头:“不是。”
“嗯?那是他同学的妹妹?”若人喝著啤酒继续问。
“在街上碰到,和小纯一起约会。”攸瓷说。
“噗!”
若人一口啤酒喷得老远,猛咳了几声,才不可思议地看向小学生模样的小女孩:“喂喂,不是吧,你真的是他搭讪来的?”
“搭讪是什麽?”偏著头,攸瓷奇怪的问。
因为他的动作,长长的紫发垂落脸颊两侧,漂亮的眼瞳充满疑惑的直视著若人宏,双腿并拢,双手放在膝上,端正乖巧的坐姿配上可爱的神情,怎麽看都是个单纯无辜的SD娃娃。
若人宏只觉得心里噗通没来由跳了一下,抚额长叹:“不是吧,我应该是喜欢E罩杯的美女啊!”
攸瓷不明白若人在叹什麽气,仍旧认真的等著他回答。却见若人突然站起来,拉起他:“走吧,我送你回去。”
这边千石正和三个女孩一起合唱情歌,突然见若人宏拉著攸瓷出门,忙追上去:“喂,你要带攸瓷去哪里?”
“我送她回家。”
若人宏头也不会。千石疑惑的拉住攸瓷另一听手,笑嘻嘻的说:“著什麽急啊,先玩完再说啊!”
若人宏猛地停下,回头瞪向嘻皮笑脸的千石:“变态,恋童癖!”
“哈?!”
千石怔愕,不由松了手,看著若人拉著攸瓷离开,正准备追上去,包厢里的女孩子们追出来:“千石,来嘛,继续唱歌啊!”
“等一下,我要找若人宏。”
“没关系,他马上就会回来的啦!”女孩子们挽著千石手臂回包房。
“可是攸瓷……”
“放心啦,若人君不会对小孩子下手的,嘻嘻。”
“对啊,我们才比较危险哦,怎麽可以丢下美女不管呢?”
“呃……”
这边若人宏牵著攸瓷出了卡拉OK会所,看向一脸乖巧的小女孩,半蹲下来叮嘱道:“攸瓷,以後不要随便和人约会!”
“好。”攸瓷听话的点头。
若人宏皱起眉:“你明白我的话吗?不要随便被人搭讪哦?”
若人宏自认不是温柔可亲的类型,不过面对这个从脸看上去就乖得不得了的小孩,他实在是担心不已。虽然日本的治安很好,不代表没有变态啊。长得这样漂亮又这样没防备,要是哪天不小心碰上一个……真的是让他心惊胆跳,再等两年这可就是个大美女了啊,叫他怎麽放得下心?
攸瓷当然不会理解若人宏的苦心,只是偏了偏头,继续问:“什麽是搭讪?”
“搭讪啊,就是有陌生人邀请你一起看电影啊,约会啊之类的。碰到这样的绝对不可以答应,知道吗?”
攸瓷眨了眨眼:“和小纯约会呢?”
“和他也不行。”若人宏郑重叮嘱:“那家夥一看就很靠不住,和他约会太危险了。”摸摸攸瓷的头又补充:“如果无聊可以找我,在你成为大美女之前,我很乐意充当你的玩伴。”
“哦。”
攸瓷点头,算是听进去了。因为若人宏为了表示郑重,说话越加靠近攸瓷,攸瓷这一点头差点磕到若人宏,若人宏轻笑著退後一点,突然听到呼啸声,转头,大惊失色的短开。泛著银光的物体从他刚才站的位置上飞过,狠狠砸在墙上,溅起一地水花。看过去才发现是一罐可乐,若人宏摸了摸脸,刚才要是被砸到,短时间内可就没办法见人了。
愤怒的转身骂:“谁干的?出来!”
“啊啊,抱歉,不小心失手了。”
一名棕发的清秀少年正笑眯眯站在不远处,说话的语气倒像是惋惜自己的“失手”。口中说著抱歉,却是针对攸瓷,很熟悉似的问:“攸瓷,没被溅到吧?”
(0.6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103章 城成湘南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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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棕发的清秀少年正笑眯眯站在不远处,说话的语气倒像是惋惜自己的“失手”。口中说著抱歉,却是针对攸瓷,很熟悉似的问:“攸瓷,没被溅到吧?”
“嗯。”攸瓷说:“没有溅到。”
若人宏瞪了那少年一眼,又转向攸瓷:“攸瓷,你认识他?”
“嗯。”
攸瓷走向不二,被他牵住,勾起他一缕长发问:“攸瓷在这里干什麽?为什麽突然穿女装?”
“在约会。”攸瓷回答。
不二脸色就变了,睁开眼冷冷看向若人宏,将攸瓷揽在怀里,同时动作熟练的将网球拍塞到一旁的河村隆手上:“河村,交给你了。”
“喔喔喔baring──!!“
若人宏只瞠目结舌的见到刚才还完全没存在感傻呆呆一样的家夥突然满脸狰狞的冲过来,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只见一阵天旋地转,人已经被扔到路边花圃里。
攸瓷被不二抱起,坐在他臂弯上,转头已经不见若人宏。奇怪:“若人呢?”
“已经走了哦。”不二边走边答。
攸瓷微皱起眉:“没有说再见。”若人没有礼貌呢!
“是啊,真是没礼貌的家夥!”不二亲了亲攸瓷脸颊:“攸瓷以後不要理这种没礼貌的家夥,知道吗?”
“好。”攸瓷照旧听话的点头。至於能不能做到就是另一回事了。
“可恶!”
这边若人宏从花圃里爬起来,那两个家夥已经走远,他只能愤愤骂了一声,虽然不爽,也只能认倒霉。想想也是,任何做哥哥的见到自己小学生的妹妹跟一个男人约会,估计都得抓狂。只不过无辜的他竟然代千石清纯那家夥受到教训,那两个穿著青学校服的家夥和千石清纯,这笔帐他一定要跟他们算回来。
若人宏头上的草屑还没拔完,千石跑了出来,左右看看,问:“若人,攸瓷呢?”
若人宏瞪他一眼,不回答。
千石急了,拉住他质问:“我问你攸瓷呢?你把她带去哪了?”
“还能去哪里?”若人宏拍开他的手:“被她家人带走了。”
“啊?”
这边不二抱著攸瓷回青学,延途问清了这身装束是由美子姐姐的杰作後,也只能无奈的摸摸攸瓷的头。
“攸瓷认识若人宏?”
“嗯。”攸瓷点头。
“是朋友吗?什麽时候认识的?”
“不是朋友。”攸瓷回答:“今天认识的。”若人和他的关系还不比小纯好呢,对攸瓷来说,估计是个转头就会忘掉的人。
不二听到攸瓷回答脸色沈了沈,捏捏小孩的脸:“以後不要随便和人约会。”
“嗯。”
攸瓷照旧听话的应了。脸又被捏了一下,不二根本不相信他的回答,但也没办法。关东大赛那麽紧张,总不能天天将攸瓷捆在身边。稍微疏忽一点,攸瓷就不知道被拐到哪里去了。
这边青学正选们刚打完比赛正在休息,看到去买水果的不二和河村回来,菊丸跳起来叫:“不二,我的苹果喵?”
“这里。”不二提了提袋子,笑眯眯的说:“另外,还给你们带了个礼物。”
“喵,什麽礼物?”菊丸一听有礼物,立即兴奋的跑上去。
就见不二从身後拉出一个漂亮的小女孩:“介绍一下,这是攸瓷的双胞胎妹妹。”
“咦?!──”
不只菊丸,其他人都跳了起来,大吃一惊的看向那名小女孩。
“哇,一模一样,真的是攸瓷的妹妹啊?”
“攸瓷什麽时候多了个妹妹?”
大夥围著小女孩好奇的叽叽喳喳,直到手冢走上前抱起那小女孩叫:“攸瓷。”
“手冢爸爸。”小女孩回答。
众人才醒悟到被不二耍了。
“不二你这家夥!”
“太过份了!”
“不二。”手冢一开口,立刻把大夥镇住。此时手冢脸色看起来相当严厉,没人敢触霉头:“为什麽让攸瓷穿女装?”
“抱歉。”不二笑眯眯的道歉,没有一点诚意:“是由美子姐姐干的。”
“……”手冢默然,那位女士的性格他也很清楚。摸摸攸瓷的头,勾起他长发问:“会热吗?”
“不会。”
手冢点头,将攸瓷抱回休息区,想脱下他长发,攸瓷立即捂住了:“由美子姐姐说不可以脱。”
既然攸瓷这样讲,手冢也就没意见。认真打量了一下攸瓷,捏捏他的脸:“嗯,很漂亮。”转向笑嘻嘻要围过来的部员们,严肃道:“所有人绕操场10圈!”
“哎,怎麽这样!”
众人抱怨不能去逗攸瓷,可是也知道要开始训练了,於是只能不停嘀咕:“好可惜哦,难得碰到那麽漂亮的女孩子。”
“喂喂,英二,那是攸瓷。”
“有什麽关系嘛,反正看起来是女孩子啊。”菊丸说著说著突然叫起来:“啊,对了对了,等一下可以和攸瓷拍几张合照。回去就跟别人说是我女朋友。嘿嘿,那麽漂亮的女朋友,让木村他们羡慕死。”
“哦,这主意很不错。有89%的成功率。”乾说,推了推眼镜:“我也可以试试看。”
“……喂,你们两个!”大石担忧的转向不二:“不二,他们这样你不管吗?”
“嗯,没关系。”不二笑得深沈:“我碰到攸瓷的时候,他也正在和男孩子约会呢!”
“咦咦咦──!?”
这话就太惊人了,连手冢脸色都变了。
“怎麽回事,怎麽回事,不二?”还是菊丸最先凑上来问。
不二倒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啊,你们也看到女装的攸瓷多漂亮了。刚才碰到的时候,攸瓷似乎因为被一个叫若人宏的家夥搭讪而在约会呢!”说著又笑起来:“真是,攸瓷根本还搞不懂约会是什麽呢!”
这话说得很是让青学众人愤怒鄙视:“若人宏是谁啊?”
“有人会和那麽小的女孩子搭讪吗?”
“不会是变态吧?”
“若人宏,如果是那个人的话。”乾推了推眼镜,说道:“若人宏,城成湘南网球部三年正选,很受女生欢迎的家夥,经常换女朋友,是个超级花花公子。做对攸瓷做出这种事也不奇怪。“
“啊,成城湘南也是关东大赛的强队,怎麽会有这样的人……”大石惊讶道。
“这和什麽队没关系吧!”菊丸一脸鄙视:“居然骗攸瓷和他约会,根本是个变态嘛!”
“没错没错。”桃城点头:“哪有人搭讪那麽小的女孩子的,肯定是个恋童……呃!”部长和不二学长都在呢,还是慎言的好。
“喂,你们这样说别人不好吧?”大石很不赞成背後说人坏话的举动。
“不,确实是有点……”乾继续八卦:”事实上成城湘南自从换了教练以後就一直很诡异,他们据说要搞什麽极限锻炼,发掘人的潜力之类的,训练的内容也非常怪异。比如说……”
不知不觉就聊偏题了……
直到手冢一声厉喝:“所有人加罚30圈!”
“哎──?!”
抱怨归抱怨,没人有胆抗议,乖乖跑完40圈,瘫在地上休息。虽然部长被教练叫走,大家也不敢再八卦了,不过总算知道,城成湘南有个叫若人宏的正选是大变态。
攸瓷一直坐在休息椅上看大家跑步,看到崛尾在20圈不到就直喊跑不动,很体贴的拿了瓶水给他。
“啊啊啊……”
崛尾的反应很奇怪,脸都涨红了,呆呆的盯著攸瓷的脸结结巴巴说:“啊啊……谢、谢谢攸攸……攸瓷……”
攸瓷点了点头转身回去,崛尾又在後面叫:“攸攸攸瓷!”
攸瓷回头,见崛尾脸都红得不正常了,紧张的抓著衣角说:“这这这、这样很漂亮。”
“……?”不明白他的意思,大概知道是在称赞,所以说:“谢谢。”
“没没没没……”
今天崛尾很奇怪,所以攸瓷没有理他。又坐了一会,胜郎和胜雄也跑不动了,休息了一会,喘过气,也是结结巴巴面红耳赤的来跟攸瓷说话。直到桃城跑过旁边时叫:“哟哟,在搭讪吗?”把两人当场吓跑了,脸都冒出烟来。
龙马跑完步,去买了两瓶Parta,一瓶随手扔给攸瓷,在他身边坐下,喝了一口,看看攸瓷,问:“长头发热吗?”
“不热。”
“哦。”
沈默。
“打网球不方便。”
“嗯。”攸瓷点头。
继续沈默。
喝了一会Parta,龙马又看攸瓷一眼,压了压帽檐:“蛮好看的。”
“谢谢。”
攸瓷很官方的回答,扯了扯头发。戴这个以後被说了好几次漂亮,知道是夸奖的话,但不能理解什麽是漂亮。
长头发吗?
还在疑惑,猛听到身後一声大叫:“喂,你是什麽人,竟敢坐在龙马SAMA旁边?”
“那个,小朋……”
“没有经过我的允许,谁准你私自靠近龙马SAMA的?”
“那个那个……”
“别拉我樱乃……喂,你快离开龙马SAMA!”
“唉~”龙马抚额。
攸瓷偏偏头,疑惑的转身,众人很有默契的捂住耳。
“呀啊啊──!???”
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叫声。
手冢手中的资料本差点摔下地,扶了扶眼镜,看向窗外。不远处的紫发少年正好看到他,招了招手,风扬起美丽的长发。手冢眯起眼。
今天天气不错!
(0.24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104章 大赛Сhā曲
时间在匆匆忙忙中流逝,转眼关东大赛已经开始。
圣鲁道夫网球部照旧在观月的领导下一同来到比赛场地收集对手资料──圣鲁道夫的淘汰似乎被观月无视了,目前仍旧兴致勃勃在研究全国大赛的对手,没人敢指正他。
众人在会场门口下车,就看到青学的菊丸英二站在入口台阶上东张西望。菊丸也看到了圣鲁道夫,突然笑起来。灵活的跳下台阶,越过观月裕太,将攸瓷从人群中抱出。
“当当,攸瓷怎麽没和部长一起来啊?”
“观月说要集体行动。”攸瓷揉了揉眼睛,今天又赖床了,但是想到要看据说是很重要的关东大赛,所以勉强自己爬起来去学校,现在还犯困。
“什麽集体行动啊!”菊丸撇撇嘴:“你们又不是参赛队,讲那麽多规矩。”
这话引得观月相当敌意的一挑眉,瞪了菊丸一眼道:“攸瓷,我们走。”
“哦。”
观月一说走攸瓷就绕过菊丸要走,被菊丸拦住:“不要管他啦攸瓷,圣鲁道夫又没有比赛,你们只是观众而已,根本不用听他的话。”
攸瓷眨眨眼,疑惑的看向观月,不知道要听谁的话。和圣鲁道夫大家在一起时都是听观月的,他还从来没有不听观月话呢。
观月虽然对菊丸的话感到生气,但他也想看攸瓷怎麽回答,只是双手环胸沈默的看著。结果攸瓷居然一脸为难,不知道应该听谁的样子,当下气得直咬牙,喝道:“攸瓷,过来!”
“好!”攸瓷才听话的跑过去,被观月捏著脸低骂:“不要别人随便说什麽你都听好吧!”
“哦。”照旧听话的点头,当然不能让观月相信,把他推给裕太,厉喝:“看著,别让人跟他说话……气死我了!”
圣鲁道夫众人只有苦笑。刚上台阶,观月又顿住,木更津奇怪的问:“观月,怎麽了?”
观月绕著发梢转头看向不远处东张西望的菊丸,问:“木更津,你觉得那家夥在干什麽?”
木更津转头看一眼:“应该是在等人吧,可能还有人没来。”
“嗯哼!”观月点头:“就是说青学应该离这里不远了。”
“大概吧,有什麽关系吗?”木更津疑惑。
“当然。”观月斜睨被裕太牵著的攸瓷。
如果碰到青学的不二和手冢,根本连话都不用说攸瓷就要被拐走。他是不在意攸瓷和谁亲,但绝不能允许自己的威信当面受到挑战。偏偏他还真管不住攸瓷,所以很聪明的打了个响指:“绕路。”
“咦?”
众人满腹疑惑的被观月带著走後门进入运动公园,同时正门处的菊丸正著急的问刚到的龙马:“小不点有没有看到大石啊?大石到现在还没来喵!”
“没有。”龙马答。
菊丸皱起眉:“怎麽这样,大石好慢。”无聊的咕哝著,突然拉住准备走人的龙马:“对了龙马,等下你去找攸瓷回来。”
“啊?”
“我看那个叫观月的家夥不顺眼,龙马你和攸瓷感情好,你去把攸瓷弄过来!”
“好吧,如果我碰到攸瓷的话。”青学和圣鲁道夫的互不对眼已经很久了,从攸瓷转学开始,圣鲁道夫怎麽想不知道,至少青学这边是始终将攸瓷当成青学的,所以尤其见不得攸瓷和圣鲁道夫的人走在一起,一看到就要想办法把攸瓷弄过来,龙马早就习惯了。
这边观月正领著大家在一座球场旁观看比赛,突然听到身後传来隐约的喧哗。置之不理,过一会,喧哗声越来越大。
“喂喂,看,是冰帝啊!”
“真的是冰帝,冰帝的人怎麽会来这里?”
皱起眉,转身,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几人,沈下脸。
“迹部景吾,有事吗?”
“啊嗯,与你无关。”迹部骄傲的仰起脸,伸出手:“攸瓷,过来。”
(0.72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105章 观众席上
“迹部景吾,有事吗?”
“啊嗯,与你无关。”迹部傲慢的仰起脸,伸出手:“攸瓷,过来。”
“哦。”攸瓷应,听话的就要走过去,被观月拦住,冷冷盯著迹部:“攸瓷是圣鲁道夫的人。”
“有关系吗?”忍足侑士推了推眼镜,笑得优雅:“圣鲁道夫似乎没有进入关东大赛吧?我们可不愿只让攸瓷远远坐在观众席上看比赛。”
“没错没错,你们自己坐观众席好了,攸瓷可不需要。”岳人大声嘲笑。
两人这话说得圣鲁道夫众人愤怒不已,观月却是一挑眉,懒懒的问:“哦~难道要攸瓷就近看你们怎麽输吗?难道还想要他安慰失败的冰帝吗?”瞥攸瓷一眼:“不觉得这样太为难一个小孩了吗?”
这话可是将冰帝得罪得狠了,众人都沈下脸,连向来脾气温和的凤也是一脸愤怒,双方当即陷入剑弩拔张的对峙。
身为导火索的攸瓷总算是感觉到了不对劲,虽然不知道为什麽,几人的对话在他听来没有什麽不好的,可是大家显然都在生气。看看迹部,又看看观月,拉拉观月衣角,侧头问:“观月,不高兴?”
观月冷冷看攸瓷一眼。自从攸瓷到圣鲁道夫後,他和青学一直处於水火不容中,现在又加上一个冰帝,这小鬼给他在各方面添的麻烦绝对比他在网球上的帮助大得多。
用力揉搓攸瓷头发,小孩子低低嗯了几声,叫著“头发会乱”,不会生气也不会躲,让观月火都发不出来。叹了口气,捏捏攸瓷的脸。虽然小鬼很麻烦,但不讳言他还是很喜欢他的,不然也不会为这麽点小事和冰帝吵了。
“攸瓷,是要跟冰帝走还是和我们一起?”
攸瓷正笨拙的梳理被弄乱的头发,闻言愣了愣,看向冰帝,岳人在那边叫:“攸瓷过来啊!”
攸瓷眨眼,又看了看观月,摇头,抓著观月衣角说:“和观月一起。”手冢爸爸说要集体行动的。
冰帝这边闻言脸色更加不好,观月却是笑了,赞赏的摸摸攸瓷的头:“那麽迹部,再见了,希望比赛不要输得太惨。”
不等迹部回答率先离开,虽然很小孩子气,但他还是为这一点小小的优胜感到高兴就是了。
来到青学的比赛场地,青学众人正在後场做热身运动。观月扫一眼,奇怪的问:“喂,似乎少了一个家夥?”
“你眼睛还真厉害!”菊丸满脸苦色的扑过去抱住攸瓷,蹭著说:“攸瓷,大石受伤不能比赛了,我好难过的喵!”
“喂喂,菊丸学长,你跟攸瓷说也没用啊。”桃城一脸无奈:“给我点面子啊,我也不会比大石学长差啦!”
“是吗!”观月卷著发梢摇了摇头:“青学的黄金双打,这次恐怕危险了!”
攸瓷是不管这些的,很有礼貌的一一和大家道早安,头发又被弄乱了,观月在後面叫:“喂,攸瓷,先去观众席看吧!”
“好!”
攸瓷转身,手被拉住,龙马借著他的力道站起来,扔掉手中的罐头,压下帽檐道:“我和你一起去。”
“龙马要比赛。”攸瓷说,被龙马揉了揉头发。
“mada mada dane,我不用。”
攸瓷牵著龙马的手一起去找观月,观月却皱起眉,疑惑的问:“喂,越前龙马,青学不是要比赛吗?你上哪去?”
“我不用比。”龙马压了压帽檐:“我是候补!”
“啊?”观月愣了愣,摇头:“不知道青学什麽打算……算了,不关我的事。攸瓷过来,别跟丢了。”
今天是关东大赛第一天,比赛双方又是关东大赛相当有名的强队,青学和冰帝,专呈来看比赛的各校学生早已将观众席满满占据。加上冰帝可怕的後援团,比赛还没开始,气氛已是热火朝天。
观月事先就已经叫人占好了座,圣鲁道夫众人被他带著走向看台,攸瓷和龙马手牵手走在最後,隐隐听到热烈的欢呼声中夹杂的声音:
“啊,能在这里碰到如此美丽的小姐真是太LUCKY了,让我们来个LUCKY的约会吧……啊,别走啊……”
“千石,别丢我们的脸!”
“千石学长请不要这样……”
熟悉的声音,攸瓷转头看过去,眨眨眼,拉了拉龙马:“龙马,小纯。”
“嗯,谁啊?”龙马疑惑。
“昨天一起约会的小纯。”攸瓷对小纯的印象似乎相当好,轻易就将他归到好朋友的行列,高兴的指给龙马看。
龙马脸色就沈了下来:“攸瓷,介绍一下吧!”
两人走向小纯的时候,裕太正转回来:“攸瓷刚才说什麽约会?”
青学对冰帝的比赛,山吹国中自然不会放过,只是千石清纯到处搭讪的毛病实在是让大家深觉丢脸,恨不得马上离开。头还在痛呢,就看到两名少年手牵手在几人身边站定。一名戴著白色网球帽脸色阴沈的少年,熟人,青学的越前龙马,至於他牵著的另一个,比越前龙马矮半头,脸看起来要小很多,应该是个小学生,紫色的头发看上去很柔软,五官精致,几乎分不出性别的漂亮小孩。
”越前龙马,有事吗?”南健太郎疑惑的问。
两人的到来自然也引起山吹其他人注意,千石清纯一开始只看越前龙马,眼角扫过他旁边,倏地跳起。
“攸瓷?!”
“小纯,早安!”攸瓷很有礼貌的打招呼。
这下千石是确认无误了,几步跳下台阶抓住攸瓷肩膀:“你昨天怎麽突然走了,我很担心呢?也不留个电话给我。对了你剪头发了?太可惜了,没那麽可爱了,还是长头发时候……”
上下打量著攸瓷,千石的欣喜渐渐退去,随之而来的是满满惊愕。就算攸瓷再漂亮,现在这副模样也可以看得出,眼前的小孩是个男孩子。那昨天……和他约会的对象……他未来预定的女朋友……是……男的?!
龙马才不管千石为什麽一副见鬼似的表情,指著他问:“攸瓷,就是这家夥吗,不是说是个叫若人宏的吗?”
“嗯。”攸瓷点头。“和小纯,若人一起约会。”
“啊~嗯~?”龙马扶了扶帽檐,冷冷瞪向一脸苍白似乎深受打击的千石清纯。他身後几名山吹的家夥围上来问:“喂,你们在说什麽,什麽约会?”
“先别说这个……攸瓷……”千石摆摆手,不敢置信的问:“你是男的?”
“嗯。”攸瓷肯定的点头。
千石晃了晃,一脸悲痛:“我未来的女朋友……”
“喂喂,千石,到底怎麽啦?”
“啊,龙马君,千石前辈怎麽了?”坛太一也担忧的问龙马。
龙马一指千石:“搭讪攸瓷,变态,恋童癖!”
“哈?!”山吹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又有冰冷的声音Сhā进来。
“嗯哼,什麽搭讪?”不知道什麽时候圣鲁道夫众人已经站在攸瓷身後,观月双手环胸眯著眼危险的问:“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麽事,我似乎听到不太好的词?”
“观月。”攸瓷转头给观月介绍:“这是小纯,是好朋友。”
“是啊,好朋友。”龙马哼了一声:“骗攸瓷约会的家夥,mada mada dane,变态!”
又骂了一声才牵著攸瓷离开,身後裕太正一脸愤怒的揪过千石衣领:“可恶的家夥,你都对攸瓷做了些什麽,说!”
千石一把拍开他,自己瘫到休息椅上:“我未来的女朋友……UNLUCKY了……我还没开始就被甩了……啊啊,搞没搞错……太UNLUCKY了……”
“喂!”
“行了裕太,走吧。”
“可是……”
“走吧。”观月双手Сhā在裤袋里冷冷扫过千石:“圣鲁道夫的人不是那麽好欺负的。”
山吹众人似乎也很受打击,南健太郎抚著额一脸头痛:“我是知道这家夥很乱来,没想到居然乱来到这种地步,搭讪小学生……”
“还是个男孩子!”东方雅美补充。
喜多一马踢了踢千石:“喂,别装死,说清楚怎麽回事。”
千石顺势倒向坛太一,坛太一惊叫:“呀,不要靠近我……!”
“……!”
这边龙马牵著攸瓷走向青学啦啦队,突然手上一顿,转头,就见攸瓷被一个穿著红色运动服的卷发少年扣住脖子用力揉著他脑袋:“喂,小鬼也来看网球啊?”
“嗯……头发会乱!”
攸瓷伸出手想护住头发,只害得头发被乱得更乱。龙马皱起眉,上前将攸瓷拉出来:“攸瓷,这家夥就是若人宏?”
“不是,是切原。”攸瓷给龙马介绍:“切原是好朋友。”
“mada mada dane。”龙马扫切原一眼,没什麽兴趣的撇过头:“攸瓷,走吧。”
“啧,真是嚣张的小子。”看著被龙马拖走的攸瓷,切原眼里泛起红光。
观月走下台阶,经过切原身边顿了顿:“立海大二年正选切原赤也?”
“怎麽,你认识我?”切原挑挑眉,一脸得意:“我很有名吧?”
观月勾了勾嘴角:“嚣张的家夥。”
追上攸瓷,问:“攸瓷,昨天的约会怎麽回事?”
“你没被怎麽样吧?”裕太一脸著急。
攸瓷疑惑的摇头,龙马替他补充:“昨天还有个城成湘南的若人宏也是。”
“还有一个?”裕太惊到,又急又怒。
观月绕著发梢点了点头:“明白了,这件事交给我。”
虽然攸瓷没被怎麽样,但搭讪小孩子的家夥绝对不能就这样估息了。观月眼珠转了一圈,安排好圣鲁道夫後走向切原。立海大切原的资料,他还是很清楚的。
“我可以坐这里吗?”很亲切似的问。
“随便,别来烦我!”
切原的回答,如资料所述,是个脾气相当不好的家夥,不知道攸瓷是怎麽和他交上朋友的。还是“好朋友?”
观月在切原身边坐下,向他身後的真田点了点头,状似随意的问:“切原君和攸瓷是好朋友吧,不知道怎麽认识的?”
“关你屁事!”
“不会也是搭讪吧?”鄙视的瞄了他一眼。
切原果然中计,皱起眉问:“你说什麽,什麽搭讪?”
“你不知道吗?”观月挑挑眉,又一脸无奈的耸耸肩:“唉,说起来真叫人不放心,你也知道攸瓷的性格很容易被骗的啦,就在昨天攸瓷出门就碰到了一个城成湘南网球部的学生,当时他啊……”
明明完全不知道的事,却被观月描述得绘声绘色。随著观月的讲述,切原脸色越来越沈,真田压下帽檐保持沈默。观月初的八卦水平可是有目共睹的,就算知道观月在骗切原,他也不打算站出来给自己找麻烦。
攸瓷被龙马带到青学啦啦队这边,立即被朋香绑上一根写有“青学加油”的发带,同时裁判也吹响了哨子。不管观众席上如何吵闹,所有人的目光都已经转到比赛场上。
青学VS冰帝的比赛,正式开始。
(0.56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106 有安慰到吗?
冰帝对青学的比赛,精彩不言而喻。
第二双打:忍足侑士,向日岳人VS菊丸英二,桃城武
第一双打:冥户亮,凤长太郎VS乾贞治,海堂薰
第三单打:桦地祟弘VS河村隆
第二单打:芥川慈郎VS不二周助
第一单打:迹部景吾VS手冢国光
双方势均力敌,每一场都是堪堪获胜,令观众们的心都提到嗓子眼。由於第三单打桦地祟弘和河村隆同时负伤,两队均弃权,最後的得分为1:2,青学险胜一局。决定最後命运的,就是第一单打的双部之战,迹部景吾VS手冢国光!
攸瓷茫然的坐在观众席上。手冢爸爸和迹部的比赛很精彩,因为两个人都很厉害,对於自己的对手也很满意,双方都倾尽全力。但是不知道为什麽突然就变了。好象是因为大石提到了手伤。
攸瓷也才知道原来手冢爸爸左手受伤了,但还是坚持比赛。迹部完全没有了一开始的轻松,沈著脸,倔强地将球打到某一点,手冢爸爸的手肘每接一次球就红一点,渐渐变和红肿。明明冷汗都流出来了,脸上却显得很平静,始终毫不示弱的将向迹部回击著。
这一局,持续了一个多小时仍旧没结果,手冢爸爸的手完全肿起来,颤抖著几乎拿不动网球拍,却仍旧坚持著回击。迹部全身是汗,眼里压抑著痛苦。
“不管怎麽样,这场比赛,我一定要赢。”
抛弃自己的骄傲,迹部认真承担起部长的责任。就算被骂无耻,他也要打败手冢。
手冢始终平静:“我不会输。”
攸瓷攀在护栏前,担忧的看著手冢爸爸红肿的手臂。突然被人抱起,攸瓷转头,紧紧抱住不二爸爸:“手冢爸爸受伤了?”
“啊。”不二摸摸攸瓷的头:“攸瓷,认真看著,这就是手冢的坚持。”
“嗯。”
攸瓷很茫然。
比赛场上那样压抑的气氛,声嘶力竭呼喊加油的观众,坚持带伤比赛的手冢,放下骄傲的迹部。在这个夏天,流尽一地的汗水,拼尽最後一丝力气,只为一场胜利,这些东西不是他能理解的。他一直以为,网球是有趣的游戏,那些坚持和执著,他不懂。
在最後倾尽全力的两人,以手冢无力过网的削球为终结。当裁判以7-6判冰帝获胜时,场上没有一丝声音。
攸瓷静静看著手冢微笑著仰起头,汗水从他脸颊滑落,笑容里有满足,释然,以及更多他不能理解的东西。
两人在球网前握手,迹部突然高高举起手冢的手,伴随而来的是海啸般的欢呼。所有的一切荣耀都是为了手冢,尽管他输了比赛,但毫无疑问,他值得所有人尊敬。
这是场最棒的比赛!
由於冰帝与青学是2胜2败1平,因此组委会决定由替补加赛。
冰帝的日吉若VS青学越前龙马。
日吉虽然表现不俗,仍是败给龙马。
关东大赛第一场,冰帝VS青学,青学获胜。
散场之後攸瓷上前牵住手冢的手,问:“手冢爸爸,手会痛吗?”
手冢摸摸攸瓷的头:“抱歉,让你担心了。”
手冢不愿意谈,也没人敢提起,青学众人怀著担忧的心情解散。在岔路口和不二告别,不二叫住攸瓷,很郑重的对他说:“手冢就拜托了,如果是攸瓷,一定没问题。”
“……嗯?”疑惑,不明白不二爸爸的话。被摸摸头,在脸颊上亲了一下:“攸瓷就用攸瓷的方法吧?”
攸瓷皱起眉,是要攸瓷做什麽吗?为什麽不说清楚呢?
牵著手冢爸爸的手回家,彩菜妈妈在门口迎接著,温柔的笑容里透著无奈:“回来了,今天做了鳕鱼寿司和刺身,洗完澡就来吃饭。”
“啊。”
“国光,青学获胜了对吗?要加油!”
“……啊!”
今天应该也是平常的一天,白天打完比赛,回家和手冢爸爸一起洗澡,吃彩菜妈妈做的美味饭菜,然後手冢爸爸看书,攸瓷做作业,晚上一起睡觉。
唯不同的是手冢爸爸手受伤了,虽然手冢爸爸一点也没表现不同,攸瓷还是感觉到了空气中的压抑。
第二天陪手冢爸爸一起去医院,碰到花园里休息的幸村精市。幸村坐在轮椅上,微笑著对手冢说:“昨天的比赛我听说了,真期待和你在全国大赛上的交手。”
“啊,祝早日康复。”
“嗯,你也一样。”
两人经过幸村身边,攸瓷被幸村拉住:“手冢君,暂时把攸瓷交给我吧!”
“……嗯。”手冢犹豫了一会,摸摸攸瓷的头:“在这里等我。”
“好。”攸瓷答应,看著手冢走进综合大楼。
被幸村牵著手,抚著他脸颊问:“攸瓷在担心吗?”
“嗯。”攸瓷点头:“手冢爸爸不开心?”
虽然迟钝,还是可以感觉得到别人的情绪,但攸瓷完全不会应付这种事。平常的话,别人生气也好难过也好,他基本上都不理的,但现在难过的是手冢爸爸,攸瓷不知道应该怎麽办才好。
被幸村捏捏脸:“我想能真正安慰手冢的,也只有攸瓷了。”
“要怎麽安慰?”
“这个啊,就靠你自己了。”幸村摸摸攸瓷的头:“是攸瓷的话,一定没问题。”
“……?”根本就听不懂,攸瓷皱起小脸。
等手冢爸爸从医院出来,攸瓷还是没想出来。其实手冢爸爸脸上根本没有表现过不开心,所以攸瓷就算想说安慰,也不知道怎麽安慰好。把蛋糕分给手冢爸爸,他会不会高兴一点?
刚回到家手机就响起,攸瓷接通,听到大石学长小小声的问:“攸瓷、那个、手冢怎麽样了?”
“刚从医院回来。”攸瓷回答。
那边大石立即紧张起来:“那、那没事吧?医生怎麽说?”
“不知道。”攸瓷抿了抿唇:“手冢爸爸不开心。”攸瓷是很体贴的想帮忙的,可是不知道应该怎麽做。
“不……不会很严重吧?”那边大石声音都颤抖了。
跟著是杂音,有人接过电话:“喂,攸瓷?”
“不二爸爸。”
“手家去医院检查过了吗?”
“嗯。”
“手冢现在恐怕不会想见到我们。攸瓷,手冢就拜托你了。”
攸瓷困惑的皱起眉:“攸瓷要做什麽?”
“呃……安慰他吧。手冢恐怕短时间内不能再打球了,我们又帮不上忙,如果是攸瓷的话,一定没问题。”
结果除了说,攸瓷一定能帮上忙以外,还是没有告诉攸瓷应该做什麽。
攸瓷呆呆坐在客厅,今天本来应该上学的,因为要陪手冢爸爸去医院,所以请了假。看看表,圣鲁道夫应该刚做完练习。回房间拿了自己的网球拍,攸瓷敲开手冢爸爸的房门。
“手冢爸爸,陪攸瓷练球吗?”
“……啊,好的。”手冢犹豫了一会才答应。
手冢从没有对自己昨天的冲动後悔过,即使手再也不能打球,他也绝不允许自己认输。只是很遗憾,不能再陪著大家走到最後,医生对他的手臂很不乐观。
坐在台阶上,静静看著攸瓷对墙壁做发球练习。攸瓷双手无法协调,十个球里能打出一个已经算好的。攸瓷却毫不气,不停的发球落空,仍旧认真练习著。早晨的阳光照在他脸上,因为太过用力,脸上覆了层薄薄的汗水。手冢心里一阵怜惜。
“攸瓷,先休息吧!”
“嗯。”
攸瓷闻言收了网球拍,转身走向手冢,将网球拍背在身後,满脸认真的站定在手冢跟前。
手冢掏出手帕给攸瓷拭汗,攸瓷仰起小脸看著他,抿了抿唇,突然说:“攸瓷喜欢网球。”
手冢怔住,看小孩子认真又郑重的对他说:“攸瓷会认真打网球,像手冢爸爸一样喜欢网球,不是游戏。就算受伤,攸瓷也要打网球,要去全国大赛。”
手冢嘴动了动,最终什麽也没说,只是温和的看著攸瓷,紧紧将他拥进怀里。
攸瓷靠在手冢肩上,看不到他的表情,他也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有没有用。只是昨天迹部和手冢爸爸的比赛,让他第一次深切知道,原来网球不是游戏。所以他也要认真对待大家重视的网球,就算受伤也绝对不放弃,像手冢爸爸一样。
他只是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不二爸爸和幸村要他安慰,他不知道这样算不算?
想了想,抱住手冢肩膀,认真问:“有安慰到吗?”
“啊!”被放开,唇被吻住,对上手冢温柔的眼睛:“谢谢。”
(0.32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107章 去德国?
虽然手臂受伤,但学习仍旧不能落下,手冢第二天就回了学校。攸瓷同样被送回圣鲁道夫。
攸瓷进到更衣室,把网球部众人吓一跳。裕太抢先问:“攸瓷,你可以来学校了?”
“嗯。”攸瓷点头。
柳泽推开裕太:“问的什麽,又不是攸瓷受伤。攸瓷,手冢国光怎麽样了?”
攸瓷闻言抿了抿唇:“手冢爸爸说手不要紧,去学校了。”
“那他还能打球吗?”
“不可能。”推门进来的观月淡淡道:“手冢国光目前的伤势想要继续打球是绝对不可能的,这种显而易见的事不要再问了。换好衣服就去练习。”
“是!”
大家都跑出门,攸瓷开始换衣服。突然头顶被人摸了摸,转头,见观月一脸别扭的说:“手冢国光没事的,不要担心。”
“嗯。”
练习结束後回教室上课,攸瓷人缘不错,对於他昨天的请假大家都很关心的询问。课上到一半,突然有老师敲门进来说有人找攸瓷,於是被带到校长办公室。
看到坐在沙发上,被校长殷勤招待著的迹部。
攸瓷疑惑的上前:“迹部?”
“啊嗯。”迹部站起,牵著攸瓷冷淡的对校长说:“那麽我先带他走了。”
“是,您慢走。”校长表现得非常热切,亲自为两人开门。
攸瓷不会找话题聊天,迹部不说话,他也就不说,安静的被迹部牵著走。下了楼,迹部突然顿住,眼睛看著不知名的方向,问:“攸瓷,怪我吗?”
攸瓷疑惑,偏了偏头,问:“怪什麽?”
迹部回头,捏了捏攸瓷的脸:“前天比赛害手冢受伤的事,生气吗?”
“不会。”攸瓷肯定的摇头:“迹部在比赛,不是故意的。”
“……小鬼,你懂什麽。”头发被迹部用力揉乱,攸瓷笨拙地整理。
“手冢爸爸说的,攸瓷没有生气。”
迹部闻言顿了顿,脸色古怪:“手冢这麽说的,叫你不要生气?”
“嗯。”
“那你呢?”
脸又被捏住,攸瓷看著迹部沈著脸越凑越近,问:“你自己怎麽想?”
“……?”攸瓷偏头想了想,说:“没有生气,”
“……!!”迹部沈默,抚额:“我烦恼了那麽久,到底是为什麽……”
忍不住又捏捏攸瓷的脸,抱起他上车。让攸瓷坐在自己腿上,问:“攸瓷,如果手冢去德国的话,就搬来和我住吧。”
德国?
攸瓷搜索记忆资料,知道德国的相关资格和地理位置後,觉得很疑惑:“爸爸为什麽去德国?”
迹部摸摸攸瓷的头:“手冢的手臂受伤,在德国能得到很好的治疗,只要不是固执的毛病又犯,我想他应该会去。”
手臂可以得到治疗?
攸瓷听到这句话,点头,手冢爸爸去德国治疗比较好。──攸瓷完全没有迹部担心的害怕分离的心情,他可不懂什麽是思念的情绪,在这方面干脆得很。
得到攸瓷这样的回答,迹部有些意外又松了口气。意外是没想到攸瓷那麽不在意手冢的离开,他一直感觉攸瓷很粘手冢,虽然攸瓷不会撒娇,但攸瓷最听手冢的话,只要有手冢在的地方,攸瓷最亲近的人必定是手冢。现在看到攸瓷对手冢的态度,只觉得自己拐回攸瓷的胜率又多了几分。要知道今天以前他还在担心攸瓷会因为手冢的事埋怨他呢。
将攸瓷带到冰帝网球部,因为在关东大赛上败给青学,骄傲的冰帝众人都很沮丧。看到笨笨的攸瓷,岳人慈郎很轻易就恢复了精神,连凤和冥户等人也不自觉放松心情,网球部的气氛渐渐平复。
攸瓷在网球部呆到中午,正要和大家一起吃午饭,突然接到手冢爸爸的电话:“你和迹部在一起?”
“嗯。”攸瓷看了看迹部:“要和迹部一起吃午饭。”
“我在冰帝外面等你,出来吧。”
“好。”攸瓷点头答应,转向迹部:“手冢爸爸找我。”
“啊,听到了。”迹部一直抱著攸瓷,手冢的话他自然听到。放下攸瓷,对忍足招了招手:“你送他出去。”
“没问题。”忍足点头,对攸瓷伸出手:“攸瓷过来。”
手冢在冰帝校门外没等多久就见有一人牵著攸瓷出来。不是迹部,而是冰帝的天才军师忍足侑士。手冢倒不惊讶,他是没什麽心理阴影,不过想也知道骄傲的迹部这时候肯定不想见到他,不然也就不必悄悄将那份医疗资料以别人的名义转送。
牵过攸瓷,向忍足道了谢,在知道攸瓷还没吃午饭後,手冢难得宠溺一次的允许攸瓷用他最喜欢的蛋糕充作午餐。就近找了家甜点屋,照著菜单点了不少点心,看对面的小孩很有教养的小勺小勺吃著蛋糕,嘴角勾起,眉眼弯弯,很开心的模样,手冢眼神里透出满满的溺爱。
用餐纸轻轻拭去攸瓷脸颊上的碎屑,看著仰起小脸乖巧的让他擦拭的小孩,心情又有些沈重。
“如果我不在的话,攸瓷可以照顾好自己吗?”
(0.38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108章 一起去德国
“如果我不在的话,攸瓷可以照顾好自己吗?”
心里想著,不知不觉把话说了出来。攸瓷顿了顿,放下勺子,偏头问:“手冢爸爸要去德国吗?”
手冢惊讶:“攸瓷怎麽知道?”想想明白了:“迹部告诉你的?”
“嗯。”攸瓷点头。
手冢摸摸攸瓷的头:“去德国的事,攸瓷怎麽想?”
手冢心里多少有点犹豫,去德国是因为那家德国医院似乎有可能治好他的手,但什麽时候能恢复不一定,也许要很长时候,甚至错过全国大赛。这是国中最後一次进入全国大赛的机会,他不想在那麽重要的时候抛下大家。
而且,还有攸瓷。
攸瓷的闯祸能力实在太强,他很担心自己不在的话攸瓷出什麽事,也没有可以交付的人。彩菜妈妈和由美子小姐都是无条件纵容攸瓷,不二……自从不二的那次告白以後,他一直在小心防范,很怕自己回来的时候听到两人交往的消息……他大概会气得掐死不二。再加上旁边还有个虎视眈眈的迹部,手冢越想越觉得自己不能离开。
攸瓷可不知道手冢在顾虑什麽,听到手冢问话,很认真的想了想,点头说:“去德国,可以治病。”
手冢有些意外的看著攸瓷:“攸瓷也这麽认为?”
“嗯。”攸瓷点头,看向手冢的左手:“手冢爸爸要治好手。”
手冢不知道该是什麽心情。高兴於攸瓷的体贴,这个什麽都不懂的孩子开始学会为他担心,心底似乎又有点失望,攸瓷对於他的离开,显得完全不在意!
晚上回家和家人商量了会,全家人一致同意送他去德国治疗。手冢也没什麽好再犹豫的,第二天就去学校办理了手续。
学校方面有龙崎老师负责,完全没问题,倒是德国那边反应异常迅速,很快也办好了各方面手续,连机票都为他订好,估计其中少不了迹部的操作。
在攸瓷的交接上,手冢考虑了两天,最终还是拜托不二照顾。
“好啊!”不二笑得阳光灿烂:“我会好~好~照顾攸瓷的。”
“好好”两个字咬得很重,手冢心下不安,又打电话给迹部请他经常来看望攸瓷。最好晚上带攸瓷回迹部宅住宿。
“啊嗯,本大爷知道了。”
迹部这麽回答,语气里满是疑惑,手冢的要求太古怪了。
对於手冢的离开,青学众人表现得依依不舍,几乎每天都在谈论这件事,相比起来攸瓷却是毫无反应。每天照常和手冢一起晨练,跟著各自分开去学校,晚上吃完晚饭後和手冢一起做作业,然後一起洗澡睡觉。和往常没有任何不同,连一点点难过不舍都没有。
手冢脸上没表示,心底却略感失望。他是真的很舍不得攸瓷,攸瓷却还太小,完全不知道什麽是分离。
离开的当天,攸瓷还是和平常一样早早醒来,和手冢一起去跑步。吃过早餐後手冢最後一次检查行李,攸瓷来敲门,背著个天蓝色小背包进来。
“手冢爸爸,要走了。”
“啊。”
手冢牵著攸瓷上车,一路上一直没松手。因为担心影响大家上课,手冢拒绝网球部的送行,只有大石和不二前来。和两人略为寒喧几句,听到大石一再保证会管理好网球部,手冢点头,看向一直乖乖站在他身旁的攸瓷,眼里略过不舍,将攸瓷交给不二。
“攸瓷就麻烦你照顾了。”
“嗯,放心吧!”不二笑著回答。
手冢推了推眼镜,严肃盯著他:“我不希望回来後听到有不好的事发生。”
“知道了。”不二始终笑眯眯。
此时登机的广播响起,手冢摸摸攸瓷的头:“要听不二的话。”
“攸瓷有听话。”攸瓷乖乖的说,手家捏捏小孩的脸,在他额上轻吻:“乖,我很快回来。”
走没多远,被小跑步追上的攸瓷牵住手。手冢停下,摸摸攸瓷的头:“攸瓷乖,我要上飞机了。”
“嗯。”攸瓷点头,拉了拉肩上的背包袋:“攸瓷一起去。”
“攸瓷!”追上来的不二无奈的抱起攸瓷,安抚的拍拍他的背:“攸瓷,你不能一起去哦,手冢是去治疗,不是玩!”
“我知道啊!”攸瓷还抓著手冢手指不放,一脸认真:“手冢爸爸受伤了,要照顾,攸瓷会。”
手冢愣住,看著一脸认真的小孩,眯起眼。原来攸瓷之所以没有任何表示,是因为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要一起跟来了吗?
虽然很感动,但是必须硬起心肠拒绝,在德国他根本没办法照顾攸瓷。从不二手中抱过攸瓷,无奈道:“攸瓷,医院那边会安排人照顾我,而且在医院里我也没有办法照顾攸瓷,所以攸瓷不能去。”
“不用手冢爸爸照顾。”攸瓷抿了抿唇:“攸瓷会照顾手冢爸爸的。”说著就要脱下身後的小背包:“攸瓷可以照顾手冢爸爸。”
不二接过,打开,抚额:“攸瓷,光吃零食是照顾不好手冢的哦。”
攸瓷看看不二,又转向手冢,认真问:“那手家爸爸要吃什麽?”
“不是这个问题。”手冢托起攸瓷下巴,吻吻他软软的脸颊:“攸瓷不用去德国,在这里等我回来。”
攸瓷摇头:“攸瓷要去。”
攸瓷固执起来谁也劝不动,这一点不二和手冢都很清楚。
抱著攸瓷在休息椅坐下,手冢硬起心肠问:“攸瓷说要去德国,订机票了吗?出国签证办了吗?”
攸瓷怔住,他平常要去哪里做什麽事都有人给他准备好,哪里会想到那麽多。听到手冢的问话,呐呐的问:“机票和签证是什麽?”他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资料呢。
手冢摸摸攸瓷的头,叹了口气:“没有这两样东西,你根本不能去德国,而且我也不用你照顾。乖乖呆在这里,不要乱跑。”
这样一说,就看到攸瓷抿紧了唇,眼里泛起水雾。
(0.36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109章 再访立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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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说,就看到攸瓷抿紧了唇,眼里泛起水雾。
虽然眼泪还没流下来,只是要哭不哭的样子,已经把手冢心疼得不行。可是他实在不会哄小孩,攸瓷平常都那麽乖,突然要哭起来,把他给吓坏了。笨拙地拍著他的背安抚,求助地望向不二。
不二无奈的接过攸瓷,抱在怀里哄著说:“攸瓷,如果攸瓷也去德国的话,手冢就不能住在医院,这样手臂是好不了的哦?”
攸瓷小嘴紧抿,盯著手冢认真问:“攸瓷帮不上忙吗?”
“不是。”手冢赶紧否认,摸摸攸瓷的头,沈吟会,才说:“攸瓷在家里平平安安,我就能安心养病了。”──实在是不会哄小孩。
要是别的小孩被这样哄法,估计都得闹起来,幸亏是听话的攸瓷。听到手冢爸爸说他不能照顾病人,虽然心里有点委屈,但也打消了同去的念头,加上手冢爸爸说的话,攸瓷在家里手冢爸爸病就会好(怎麽听来的……),所以攸瓷再被不二稍微哄哄以後,点头答应乖乖留在家里。
面对眼前连这点任性都做不到的小孩,手冢的心都软了,虽然脸上没表情,却紧紧的抱住攸瓷不舍得放开。直到登机的广播再次响起,才依依不舍的放开,摸摸攸瓷的头,嘱咐:“在家要听不二的话,不要随便乱跑,不要乱买零食,我每天晚上都会打电话给你。”
“嗯。”攸瓷乖乖点头,抱住手冢脖子在他唇上吻了吻:“手冢爸爸再见,要快点回来。”
“啊。”
手冢同样回吻攸瓷的唇,才转向不二:“攸瓷就交给你了。”
“嗯,放心吧!”
到手冢离开几分锺後,大石才在不二的催促下回过神。“大石,走了。”
大石呆呆地看看不二,又看向他牵著的攸瓷,张著嘴,结结巴巴的说:“不不不二,刚刚、刚才的是……是……是……”
“是KISS!”不二笑眯眯的替他说完。
“啊、啊……”大石似乎受到了很大打击:“为、为什麽部长会和攸瓷……和攸瓷……”
“KISS!”不二仍旧笑眯眯的为他补充。
“KI……KI……”大石脸由白转红:“为、为什麽……都是男的……”显然两人的吻对他打击实在很大。
“没办法。”不二耸耸肩:“攸瓷电影上学来的,以为KISS就是喜欢的表达方式。”
“哦,是、是这样。”大石脸色好了很多,随即又愤愤:“现在的电影,真是太乱来了,根本是教坏小孩子嘛!”说完又看向不二:“你们不纠正一下攸瓷吗?要是他随便亲人怎麽办?”
“不会的。”不二笑,低头问攸瓷:“攸瓷,愿意亲大石吗?”
“不要。”攸瓷态度坚决。
大石放下心,挠挠头:“总之,你们要多注意点啊,现在的电视节目那麽乱,小孩子很容易被带坏的。”
“啊,放心吧。”不二话有深意:“我不会让攸瓷亲别人的。”
当天晚上攸瓷就搬到了不二房间。虽然攸瓷在不二家有自己的单独房间,但也习惯和不二一起睡了。晚上照旧一起洗澡,又被不二欺负了一次,被抱出来的时候眼里还泛著水雾,不明白为什麽不二爸爸老要捏他那里,不舒服的。晚安吻之後睡觉,第二天是周末,圣鲁道夫已经没有训练,不二却不能放松,吻了吻睡梦中的攸瓷後离开。攸瓷又赖床,裕太进出两次他都没醒。由美子一大早也出门了,裕太本来想看家的,被观月一通电话急召,无奈的将面包和牛奶放在攸瓷床头,留下字条离开。
攸瓷又安稳睡了一段才被电话铃声吵醒。
迷迷糊糊的接起,听到略有些不稳的声音:“喂喂,攸瓷,你今天有空吗?”
“嗯……文太……?”攸瓷揉著眼睛坐起来。
“哇,笨蛋,你才刚起床?现在都几点了?”从攸瓷声音中听出他的状态,文太低骂:“不要睡懒觉了,你没事就过来立海大!”
“嗯?”攸瓷已经清醒,对文太的要求很疑惑。
“是这样啦!”文太压低了声音解释:“可能是被部长的事刺激了,切原最近练球越来越可怕,前几天还在比赛中把一个部员打伤了。现在几乎天天红眼,我都不敢跟他说话。切原这家夥没人缘,就和你最合得来,攸瓷你来一趟吧,你在的话我想切原可能会放松点。”
“好。”
文太的话攸瓷根本是有听没懂,不过好歹知道文太叫他去立海大陪切原玩。答应以後立即起床洗漱,背上网球袋出门。离开家才後知後觉发现自己不知道坐哪路巴士能到立海大。
攸瓷在离家不远的站台看了又看,似乎这边没有往立海大的巴士,也不知道应该到哪里去坐。因为一直呆站在站牌下,似乎招惹人不满,突然被人从身後用力一推往旁边跌去。
“喂,不要一直站在这里妨碍我们!”
耳边听到这样的话,身体已经被推著往旁边倒。
突然一双手扶住攸瓷,待他站稳,立即转向两名小混混,严厉的问:“你们想干什麽,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那人只不过是十四五岁少年的模样,五官相当俊美,棕色微翘的头发,耳上打著耳钉,脖子上是一条绳链,穿著剪裁合身的运动服,肩上挎著个网球袋。虽然只是个少年,但神色间严肃稳重,看起来竟是相当有压迫感,两名小混混不敢得罪他,装模作样的哼哼几声後仓惶离开。
那人才扶起攸瓷,神色间柔和许多,关切的问:“你还好吧?”
(0.68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110章 危险的不规则发球
那人才扶起攸瓷,神色间柔和许多,关切的问:“你还好吧?”
“嗯。”攸瓷点头:“谢谢。”
那人笑笑,亲切的问:“你要去哪里?找不到车吗?”
“嗯。”攸瓷微微皱起眉:“要去立海大。”可是没看到有立海大的车。
“哦。”那人一脸了然:“立海大的巴士不经过这边哦,要到另一个站台才有。”那人说著站起,向攸瓷伸出手:“走吧,我带你去。”
本来只是要招呼攸瓷,谁知道攸瓷已经按照往常的习惯牵住他的手,令那人愣了愣。笑笑,合作的牵著攸瓷走,顺路自我介绍:“对了,我是尾本贵久,城成湘南三年级,你呢?”
“我叫攸瓷。”攸瓷说:“手冢攸瓷,请多多指教。”
“啊,多多指教。”
一脸认真又礼貌的攸瓷似乎让尾本觉得很有趣,忍不住摸摸他的头。
又走一会,迎面碰上一名歪戴著网球帽的少年。少年正双手Сhā在裤袋里独自晃悠著,看到尾本有些惊讶的招呼:
“耶,部长,你怎麽在这?不是说要去俱乐部练习吗?”
“正准备去。”尾本回道,挑挑眉:“真难得,若人居然会一个人逛街。”
“怎麽可能。”若人宏扶了扶帽檐,一脸得色:“和美女们约好了在公园门口集合,部长要不要一起去?”
“不了。”尾本摇头:“送完这小孩我就去练习,你慢慢玩吧!”
“什麽小孩子啊……”
若人宏低头看向尾本牵著的小孩。刚才眼角扫过一眼,发现是男孩子後也就没注意,现在低头仔细一看,吓得大退一步。小孩还很有礼貌的招呼:“若人,早安。”
“你……你……”若人宏瞪著那张漂亮可爱的小脸,不敢置信的问:“你有没有妹妹?”
“没有。”攸瓷摇头。
“姐姐呢?”
“没有。”攸瓷摇头,疑惑的看著满脸打击的若人:“若人不舒服?”
“不是……”若人蹲下,一副提不起力气的模样:“你是攸瓷?”
“嗯。”
攸瓷一点头,就奇怪的看到若人抱头大叫:“搞没搞错,我预定的女朋友!”
“喂,若人,你在干什麽呢?”两人的对话同样令尾本疑惑,奇怪的问。
“没什麽。”若人怏怏的站起,拍了拍裤脚:“部长你认识攸瓷啊?”
“刚认识的,他找不到去立海大的巴士,我送送他。”
“是吗?”若人满脸鄙视:“虽然是男的,还是一如既往的笨啊。”跟著又撇撇嘴:“嘛,算了,反正时间还早,我也一起去吧!”
尾本挑挑眉,不置可否。攸瓷自然也没意见,被两人一同送上巴士,临上车前很有礼貌的说:“谢谢尾本,若人,再见。”
“啊,回来的时候叫你朋友送你。”若人捏捏他的脸:“不要被人拐了啊,笨蛋。”
“嗯。”攸瓷点头,摆摆手,转身上车。
看著巴士驶远,尾本突然叫:“若人。”
“嗯,部长?”
“本来部员的私事我也没资格Сhā手。”尾本摸了摸下巴,犹豫一会,问:“你前几天和攸瓷约会过?”
“哎?”若人大吃一惊:“你、你怎麽知道?”
“其实吧……”尾本看向若人宏:“圣鲁道夫的观月初有向我投诉过,说你对他的部员行为不轨……”
“什麽行为不轨,我才没有!”若人宏气愤的大叫。
“啊,我知道。”尾本点了点头,斜睨若人一眼:“不过在路上搭讪攸瓷,骗他和你约会,这事总有吧?“
“喂,不是我,是千石……”
“我知道,你和千石一起嘛!”尾本摇了摇头:“虽然部员的私事我不应该管,不过现在看到了,我就不得不说一句。攸瓷是男的,还是个小孩,不管你私生活怎麽乱来,对这样的小孩下手就太过份了。”
“都说我没有了。”若人不耐烦:“而且之前碰到他的时候明明是女生嘛,鬼知道是男的!”说到这里颇有点郁郁。
尾本无所谓的耸耸肩:“算了,不关我的事。不过提醒你一句,观月初最近似乎经常对外校提起城成湘南某个网球部员骚扰他的部员的事,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啊,那混蛋──?!”
虽然不认识往立海大的路,所幸终点站就是立海大,攸瓷直接坐到最後,等到司机提醒:“乘客,终点站到了。”攸瓷就下车。熟悉的站台,延著上次的路走,轻易就找到了立海大网球部。
丸井文太最先看到攸瓷,放下网球拍扑过去捏攸瓷的脸:“笨蛋,怎麽那麽慢,还以为你迷路了!”
“没有迷路。”攸瓷说。
“文太,回去练习。”柳拿著笔记本走过来,打发文太回去,摸摸攸瓷的头:“听说你当了圣鲁道夫正选?”
“嗯。”攸瓷点头。
“是吗?你的发球练得怎麽样了?”
攸瓷抿紧唇,摇了摇头。
柳安慰性的摸摸他的头,转移话题:“来找切原的吗?”
“嗯,切原呢?”
“这边。”柳牵著攸瓷来到比赛场地,这边切原正和一个非正选打得激烈。应该说切原打得激烈,那名可怜的非正选站在场中央颤颤的叫著:“切、切原……我认输,不要打了吧……”
“闭嘴,还没结束!”切原喝骂著,用力发球,只见球以不规则的路线旋转著落地,又用力弹起打在那名非正选脸上。
非正选痛呼倒地,切原却哈哈大笑:“完成了,我的不规则发球,哈哈哈,立海大王者就是我!”
“哇哦,切原最近真是越来越可怕了。”仁王吹了声口哨,感叹道。
“嗯,现在和他比赛很危险。”柳生推了推眼镜,看向走过来的柳和攸瓷。“攸瓷来找切原玩?”
“嗯。”攸瓷踮了踮脚尖,转向网球场:“切原在比赛?”
“啊。”柳生摸摸攸瓷的头:“和他玩还可以,不要和那家夥比赛。走吧,雅治!”
切原从来就不是会听别人忠告的家夥,关於他爱用网球伤人的行为,真田就不知道教训过多少次了。最近真田大部分时间在医院陪幸村,切原简直像独虎出闸,完全没了束缚,再加上他已经完成的不规则发球,比赛时越见可怖。立海大众人已经对他无可奈何,也没人敢跟他比赛,只能放著切原做恶。
把攸瓷推进网球场,顺便叫出那名可怜的非正选,众人在切原一脸不爽中离开。
“小鬼,你来干什麽啊?”
切原很不爽自己的比赛被人打断,但看到是这个笨蛋,也只有忍了,不然他发火也没用,小鬼十有八九听不懂。
“找切原玩。”攸瓷说。偏头,有些疑惑的发现切原的眼睛通红通红的泛著血丝。
“我可没时间陪你玩。”切原撇撇嘴:“我现在忙著准备关东大赛的练习,一定要拿到关东大赛冠军。”
“攸瓷也可以练习。”攸瓷抱过自己的网球袋给切原看:“攸瓷可以打比赛。”
“不要!”切原一脸嫌弃:“你那麽笨,发球都不会,我才不和你比体力。”
攸瓷皱起小脸。他是很想和切原玩的,可是不会说话,切原说不和他打,他也只能抿著唇,软软的说:“攸瓷想和切原打比赛。”
“我才不要。”切原扭过头:“和你比赛我会气死!”
攸瓷垂下肩,很失望的抱著网球袋走开。他要去找文太打比赛。
刚走出网球场,後边切原又叫:“喂,回来。”
“嗯?”疑惑的抬头,见切原抚著额一脸没办法的表情:“啧,不要搞得那麽委屈好吧,好象我欺负你一样。算了算了,过来,我就好心和你比一场吧,先说好,我发球,看你发球我会气死!”
“嗯!”
攸瓷忙拿出网球拍,哒哒的跑回网球场。看著切原抛球,跃起,挥拍,球以极快的速度飞来。攸瓷熟练的後退几步,回击。
这边立海大正选们正在紧张练习中,柳在一旁不停做著记录,突然一名非正选跑过来,有些紧张的问:“那个,柳学长,切原正在和那小孩比赛,没有问题吗?”
“什麽?”柳惊讶的停下笔。
这边文太等人也正好结束一局,闻言大惊,众人一起跑到两人比赛的场地,就见切原正和攸瓷打得激烈。攸瓷总是一如即往的回击著毫无攻击力的直球,大概因为这样,所以没耐性的切原脾气又发作,眼睛更红了几分,球路越来越危险,开始不时的朝著攸瓷身上攻击。幸好攸瓷接球万能,全都打了回去。
“喂喂,很危险啊。”文太一脸担心:“切原眼睛又发红了……”
“我还以为切原不会愿意和攸瓷比赛。”柳睁开眼:“失算了。”
“要阻止他们吗?”仁王问。
柳生推推眼睛,冷冷道:“要怎麽阻止?”
以切原的个性,越阻止麻烦越大,他现在只是不耐烦,要是被人打断比赛,指不定会发怒,攸瓷可就真的危险了。
切原现在不只不耐烦,而是真的要发火。他最近能力见涨,连柳学长都被他步步紧逼,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现在老这样和攸瓷平平无趣的玩吊球,心里可是狠憋了一股气。又有点後悔,早知道不应该一时心软答应和他比赛。
“可恶,给我认输吧!”
跳起用力打出一个底线扣杀,有把握攸瓷接不到,谁知攸瓷竟然反应相当快速,扑上去险险将球打回,球堪堪过网,在球网下跳了跳,滚到切原脚下。
“接到了。”攸瓷嘴角勾起,表现得挺开心。
“糟糕。”柳皱起眉。
切原低著头看不清表情,晃了晃球拍,捡起网球,转身走向後场底线。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突然诡异的笑起来,舔了舔嘴唇。
“看来我不尽力的话,真会被人小瞧了呐!”
挥拍,发球,跃起的瞬间发丝飞扬,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双通红的眼睛。
攸瓷上前接住球,仍旧只能回平平的直球,切原却开始调整旋转角度,使得攸瓷的回球向著他想要的方向弹起。不多时攸瓷被近打出一个调高球,切原舔著唇笑起来。高高跃起,用力扣杀:“看我的不规则发球!”
“糟了!”仁王脸色微变。
文太大叫:“攸瓷不要接!”
攸瓷却没听话,向前冲刺著准备接切原的扣杀,哪知球的线路如此诡异,绕过攸瓷的球拍落到地上,像计算好一样,高速旋转著弹起,正正打在攸瓷膝盖上。
攸瓷应声倒地。
(0.2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111章 受伤
“攸瓷!”文太著急的跳下台阶,碍於比赛规则不能随意进入网球场,只能在旁边著急的大叫:“攸瓷你没事吧?”
“嗯。”
攸瓷很快起身,众人跑到网球场边时他已经站好,捡起了网球。
“攸瓷,脚要不要紧?”柳生问。
“嗯?”攸瓷闻言踮了踮脚,有些疑惑的偏偏头,眨了眨眼,说:“不要紧。”
众人松了口气,柳转向红著眼睛的切原:“够了,切原,比赛结束!”
“闭嘴!”
红眼睛状态的切原几乎是无理智的,毫无惧意的喝骂柳,挥舞著球拍对攸瓷叫嚣:“再来,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好!”攸瓷将网球丢给切原,握紧球拍退後几步。
文太担忧的叫著:“不要比了攸瓷,你会受伤的。”
攸瓷看文太一眼,转回头:“比赛还没结束!”攸瓷对待比赛的态度向来认真。
两人都不打算结束比赛,大家在旁边干著急也没办法。比赛再次开始,大家看到攸瓷奔跑间似乎毫无障碍,总算放心。但是切原却没放过攸瓷的意思,虽然不再打扣杀,却一直偏向左手边,不知不觉增加攸瓷脚的负担。
“怎麽回事?”
真田不知道什麽时候过来,沈著脸看著场中的比赛。
“啊,副部长,攸瓷和切原比赛。”文太著急的对真田说:“快阻止切原吧,万一真的打伤攸瓷怎麽办?”
“不,恐怕已经……”柳皱起眉。
真田看著场中的比赛,同样深深皱起眉。
攸瓷的脚步已经开始不稳,他却似乎完全没感觉,仍旧跟著切原的球路跑来跑去。突然脚步一个蹒跚,摔倒在地。
“不能再打了。”柳生推了推眼镜,目光冰冷。
“切原,停下!”真田命令道。
“比赛还没结束!”
回答他的是攸瓷,抿著唇说:“要认真比赛的!”
真田压了压帽檐,大步走进网球场。攸瓷小脸皱起,对他说:“你不可以来,要比赛。”见真田走近,攸瓷赶紧站起,又摔了下去。
真田接住他,小心的扶起,看著他的左脚,略带担忧的问:“没事吧?”
攸瓷摇头,对真田说:“不可以破坏比赛。攸瓷答应过手冢爸爸要认真打网球的。”
真田皱起眉:“攸瓷……”
攸瓷推他:“不可以破坏比赛。”
“……”真田无奈的退开,看攸瓷缓缓站定了,对切原叫著:“切原,发球。”
切原毫不客气的打出一个快速球,攸瓷跑了两步,再次摔倒在地。坐在地上摸著膝盖,脸上是茫然迷惑的神情。
早有准备的真田已经大步上前抱起攸瓷,攸瓷推他:“不可以进来!”
“闭嘴!”
真田语气满含怒意,抱著攸瓷跑向校医院。文太跟在他身後,脸上是担忧得要哭的模样:
“攸瓷怎麽了?脚受伤了吗?”
“没有。”攸瓷说。
“闭嘴!”真田咬著牙骂,抱著攸瓷的双手紧了紧。
攸瓷缩了缩肩,小声嗫嚅:“没有流血……”
众人都跟了上去,独留下网球场中的切原。因为失了对手,头脑逐渐冷却。突然网球拍落到地上,切原满脸惊愕的瞪大眼:“攸瓷……?!”
(0.36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112章 会痛哦?
校医室的大门突然被人猛力踹开,把校医吓一大跳。就见几名少年匆匆进来,满脸焦急的叫:“医生,快来帮他检查。”
校医赶紧示意当前那名高大学生将他怀中的小孩小心放在病床上,同时问:“怎麽,发生什麽事了?”竟然急成这样。
“问那麽多干什麽,你快检查啊,要是攸瓷有什麽事我可不放过你!”著急的文太抢先骂道。
校医闻言戚眉瞪向这名胆大包天威胁老师的学生。这一瞪才算看仔细来人。小心抱著小孩的人,可不就是网球部副部长真田弦一郎吗?这下校医不敢再多话,忙给攸瓷检查起来。真田家族在神奈川可谓一手遮天,他可不想因为一点疏忽从此混不下去。
一检查倒愣了,看他们那麽著急,还以为是什麽急症,原来只是轻微骨折,虽然不方便,但算不得什麽大伤,休养一阵立马活蹦乱跳。
不过他也不敢这麽说,省得被这群少年记恨。仍旧很认真的检查小孩膝盖,同时问:“这里会痛吗?”
“不会。”小孩摇头。
“这里呢?”在另一个位置又压了压。
小孩立刻缩了缩,显然是痛到了,脸上却是茫然的神情。
“是这里了。”
医生说著开始用手轻轻按压检查骨位,这个看起来很受宠的小少年倒也硬气,不哭也不闹,被弄痛了也只是缩缩肩,抿紧了唇,坚强得不得了。
那边的文太一个劲的叫嚣:“喂喂,你行不行啊?轻点不会啊,攸瓷都要被你弄哭了!”又跑过去抱著小孩说:“攸瓷不要哭啊,回头我帮你教训切原,太过份了!”
“攸瓷没有哭。”小孩子声音嫩嫩,听得医生心都软了,还抿著唇很疑惑的说:“没有流血……”
“不是只有流血才叫受伤。”柳生推了推眼镜说道。医生看他一眼,又转向小孩,疑惑有人会连自己受没受伤都不知道吗?
虽然疑惑,校医脸上完全没表现出来,反而很亲切的对小孩解释:“小弟弟,虽然没有流血,但膝盖确实已经受伤哦。虽然只是轻微骨折,但至少两个星期内你不能再跑步喽。”
听到医生的话,攸瓷偏偏头,知道自己受伤了,很奇怪为什麽会受伤。乖乖的被医生将错骨的位置固定,用绑带缠好,小心对沈著脸的真田说:“没什麽大问题,顶多休养两个星期就会好。”
真田扶了扶帽檐,向校医鞠躬:“非常感谢。”
抱起攸瓷,对他说:“我送你回去。”
“嗯。”攸瓷乖乖点头,用手按了按膝盖,疑惑的眨了眨眼。
这样陌生的痛感很奇怪,这就是受伤吗?
大家都跟著一起送攸瓷,文太更是一路叮嘱:“攸瓷要多小心,不要乱跑乱动,小心伤势恶化。”
攸瓷乖乖应了,抱著真田脖子,奇怪的问:“切原呢?”
众人闻言顿了顿,文太首先气愤的骂:“放心吧攸瓷,我会帮你教训那家夥的!”
攸瓷偏偏头,不明白。真田拍了拍他的肩,没解释。
准备出校门的时候攸瓷眼尖的看到站在树丛後的切原,扬起手叫:“切原!”
可是切原不理他,不说话也不过来。众人也没停下,抱著攸瓷快步走。眼见得出校门了,攸瓷忙说:“切原再见。”
切原还是没说话,攸瓷抿了抿唇,乖乖靠在真田怀里,说:“切原没有听到。”
被真田摸摸头,说:“我会教训他。”
送攸瓷回去的是真田和柳,不管怎麽说在自己的网球部发生这种事,做为负责人的他们总要亲自登门道歉为好。途中攸瓷有几次好奇的去按膝盖上的伤,真田不得不抓住他的手。小孩子就按照往常的习惯反牵住真田的手,令真田愣了愣。不过总算没再玩自己的膝盖。车开没多久攸瓷就犯困,小小打了个哈欠,缩在真田怀里睡去。
旁边有乘客凑过来问:“这是您的孩子吗,真是太可爱了。您很疼爱孩子呢!”
柳嘴角勾起,真田压低帽檐,转过头。
在东京下车後,因为不知道手冢家的地址,看怀中睡得香沈的攸瓷,又不想吵醒他,真田和柳决定去青学问问。按估计这时候的青学应该正在练习中,应该可以找到人带路。
手冢走之後青学网球部的训练更加激烈,真田和柳的到来一开始竟然没人注意到,直到朋香眼尖的看到真田怀中的攸瓷,跑过去大叫:“你是谁啊,快放开攸瓷!”大概是真田面相不善,令朋香误以为他是坏人了。
青学众人听到大叫都跑了过来。看到真田怀中的攸瓷,以及他腿上刺目的绷带,不二皱起眉上前问:“怎麽回事?”
“请问攸瓷的家在哪里?”真田并不打算和无关人员解释,冷冷的问:“攸瓷受了点伤,我要送他回家。”
不二睁开眼,目光逼视真田:“受伤?怎麽受的伤?”
“对啊对啊,小小不点为什麽会受伤?”菊丸也跳出来骂。
因为众人七嘴八舌的质问,攸瓷被吵醒。揉著眼睛睁开,看到正伸手来抱他的不二,高兴的从真田怀里跳出去。因为太过突然,真田没反应过来,就这样看著攸瓷摔倒在地,脸色微变。
不二更是惊慌,担忧的扶起攸瓷:“攸瓷,没事吧?”
“嗯!”攸瓷才想起自己脚受伤了,刚才那一摔,脚更加痛。
头一次那样清晰的感觉到痛,攸瓷指给不二看:“不二爸爸,你看你看,这里会痛哦!”
(0.26鲜币)奇怪的运动 第113章 伤势加重
头一次那样清晰的感觉到痛,攸瓷指给不二看:“不二爸爸,你看你看,这里会痛哦!”
“攸瓷!”
不二铁青了脸,抓著攸瓷肩膀问:“怎麽受伤的?”
攸瓷偏头想了想,摇头:“不知道。”
攸瓷是真的不知道。摔倒的时候好象有一点点痛,可是没有受伤啊,後来怎麽会受伤的,攸瓷完全不清楚。
“抱歉。”看出来攸瓷和不二周助的关系相当亲密,因此真田改变态度认真道歉:“都是因为我们的部员才造成攸瓷的伤……”
讲述了事情经过,再次道歉後,说道:“我们愿负责攸瓷所有的医疗费用和……”
“不需要。”不二抱起攸瓷,冷冷瞪著真田道:“攸瓷的伤,我会在比赛中为他讨回,现在,滚!”
说完不再理会两人,匆匆抱著攸瓷跑向校外。青学众人紧紧跟了上去,没人看真田一眼。
“看起来多了个难缠的对手。”柳静静道。
真田压了压帽檐:“走吧。”
不二抱著攸瓷跑出校门,龙马已经快速追上来扬手打的,不二愣了愣,急忙坐上的士,後边青学众人叫他们等等,两人都没空理会。
攸瓷坐在不二腿上,疑惑的抬头问:“不二爸爸去哪里?”
不二掐他的脸:“去医院!”
龙马皱著眉说:“mada mada dane,笨蛋。”
的士在医院门前停下,两人下车,龙马去挂诊,不二抱著攸瓷在骨科室外等待。攸瓷左右看了看,关心的问:“不二爸爸生病了吗?”
脸又被掐了,听到不二爸爸说:“攸瓷,你以後再随便乱来,我会教训你的。”附在攸瓷耳边,低声道:“做比洗澡时还要难过的事哦!”
攸瓷缩了缩肩,不知道不二爸爸在生气什麽。
龙马挂号回来,在不二身边坐下,看看他怀中乖巧的攸瓷,摸摸攸瓷的头,问:“攸瓷,痛吗?”
“嗯。”攸瓷点头,用力拍了拍受伤的膝盖:“会痛的!”
对从小就被保护得太好,外加神经迟钝的攸瓷来说,疼痛这种异样的感觉,当真是很独特的体验──这可不是平常大家捏捏攸瓷的脸那种小疼哦!
“攸瓷!”
面对攸瓷的动作,龙马是惊吓的瞪大眼,不二脸都青了,用力抓住攸瓷两只手,预防他再乱来。看攸瓷还疑惑的仰起小脸,不知道自己做错什麽的模样,骂也骂不出来了。
没坐多久护士小姐叫到名字,不二抱著攸瓷进到诊室,医生用手检查一会,又示意不二带攸瓷拍X光片。结果出来,医生皱著眉摇了摇头:“你们在哪里看的医生?骨折挺严重的啊,怎麽只是简单包扎,这样根本治不好啊!”
医生倒是冤枉那名校医了,一开始确实只是轻微骨折,固定以後安静休养就能好,後来会变严重,也是攸瓷自己折腾的。尤其是青学那一摔。不过不二和龙马显然不知道,听到医生这麽说,更对如此草率对待攸瓷伤势的立海大充满愤怒。
医生看了看乖乖坐著的攸瓷,说:“小孩子比较好动,我看还是打上石膏比较好。”
不二点头:“麻烦你了。”
青学众人赶到医院时,攸瓷左腿已经被打上石膏,脸带委屈的抿紧唇缩在不二怀里的模样,看起来更是楚楚可怜。
菊丸扑上来抱住攸瓷稀里哗啦的叫:“小小不点不要难过哦,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mada mada dane。”龙马翻了翻白眼,压下帽檐。懒得告诉菊丸学长,攸瓷是因为拿东西敲腿上的石膏被不二学长骂了才委屈的。
驱散聒噪的队员,不二抱著攸瓷打的回家。车上攸瓷很疑惑的用手摸著包裹住脚硬邦邦的石膏,因为被不二爸爸骂过,没有再敲,不二也就由著他。攸瓷已经够让人心疼了,要不是他乱来,不二哪里舍得骂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