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饭时候，公司新请来没多久的顾问程铁通先生和我们几人在同一餐桌吃饭。程铁通是中学的美术老师，也是总经理裴芳女儿的任课老师。他曾经做过下乡知青，颇有些阅历和与众不同的人生见识。来到公司后，经常和三、五他认为聊得开的知己坐在一起交谈，也经常为大家做一些即席速写，效果还不错。今天他和我们一起吃完午饭后兴趣大起，要为我做一幅速写。我坐到他对面，他从餐厅办公室拿来复印纸和铅笔，为我画象。“不用太过于执着和紧张，”他对我说“只要很随意就行了，随便聊天，东看西看，没影响的。”“这样神态我能拿得到，将更真实。”他还补充了一句。很快，只觉得不过十来分钟光景，一幅我的头像栩栩如生地跃然纸上。“象！真是太象啦！”大家赞不绝口。程老师作了最后的修补，然后拿在手上对着我端详，然后把画递给谭洁欣。欣拿在手上，对着我看了看，说“太象啦，连神态都象，­性­格都画出来了。”停了一下，她又说：“程老师这么本事，交际又多，不如——叫程老师给你找个对象吧！”谭洁欣自己身边暂时没有合适的，还不忘合适时候帮我向合适的人选求助。“你——，还没有结婚？”程老师拿回画纸对着我。“是呀！他还没有对象。”谭洁欣替我回答了。“你——，的­性­格——，啊！有啦，合你­性­格的，有！有合适的！”谭洁欣看见已经帮我拉上线，站起来自己回办公室去了，现场只剩下餐厅经理利英和会计韩江。“不滚回去睡觉去！这里关你啥事？”利英对着韩江嚷到。“程老师神通广大，拿不准也能帮我找一个！”韩江晒笑着说。“恬不知耻的！”利英故作嗔怒。“这儿又关你啥事？”韩江还之以其道。“我关心不行吗？”“八婆！”这回利英给韩江抓了小尾巴，一时气得语塞。“合适你的暂时没有，这个是合适阿云的。”程老师说。“说说而已，我暂时不用麻烦你！我坐远一点，你们说悄悄话，”韩江说着站起来，坐到邻座上去，然后声音稍大地地对我们说：“否则那‘八婆’又说我不害羞啦。”“我也不妨碍你们。”利英也站起来，但她也没走，只是坐到邻座韩江的对面。“你老跟着我­干­嘛？”韩江骂到。“跟着‘靓仔’不行吗？”利英侧着身，两条胖腿交叉一架，怡然自得地晃动着小腿“我配你好差呀？”“吁——，”韩江拿手往脸前挥挥“­骚­！味道太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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