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焰，”猪八戒一手扶着肩上的担子，另一只手冲秦焰焰摆了摆，“回去吧。”

“哥哥……”

“我担心翠兰，”猪八戒的视线转向已经远去的刘家村的方向，又迅速移开，闷声道，“你留下来，帮哥哥照看一下她吧。”

“哥哥，既然舍不得，为什么……”

“焰焰，”猪八戒摇了摇头，似在叹息，“早就该明白的，人和妖，是不会有结果的，这就是命！”

“哥哥……”

“唉，回去吧。”

秦焰焰上前一步，抱住了猪八戒，把头靠在他的怀里：“哥哥，保重！”

“焰焰，哥哥不在，要好好照顾你自己。”猪八戒摸了摸她的头，“还有，谁要是欺负你，告诉哥哥，等哥哥取完经回来再帮你教训他！”

秦焰焰“扑哧”一声笑了，“放心吧哥哥，”她挥了挥拳头，“你妹妹厉害着呢，我欺负人家还差不多！”

……

猪八戒黑线，好像，的确是他想多了……

秦焰焰回到山上，默默看着这个才住了一年的地方，没想到这么快，哥哥就离开了。

如果当初她没有吵着搬家，如果那天她没有提议在河边休息，如果，她没有答应把新家安在这里……他们还能遇到唐僧师徒吗？一切，会不会有所不同？

秦焰焰喝了一口酒：“都是天意吗？哼，好个天意！”

“什么天意？”一个有些轻佻的声音响起，秦焰焰不用回头就知道他是谁。

“今天不打架，”秦焰焰从镯子里拿出一个杯子，朝他扔了过去，“陪我喝酒吧。”

“……好。”

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秦焰焰很快有了些微的醉意。

“到底怎么了？！”牛魔王拦住了她不要命似的喝法，这样的秦焰焰，已经许久没有出现过了。

“哈，哈哈，”秦焰焰大笑，“天意啊天意！高高在上地将所有人踩在脚底，随心所欲地安排人们的人生，这就是所谓的天意！”

“……”

“哥哥说，人和妖是没有结果的，哈，这个笨哥哥，早就劝过他的，现在才明白，有什么用？”秦焰焰灌了一口酒，喃喃道，“果然，情之一字，最是伤人！”

“人和妖不可能在一起吗？”牛魔王低声问道。

“是啊！绝对不可能。”

“那……仙和妖呢？”

“哈，这叫什么话，”秦焰焰又喝了一口酒，“仙妖自古对立，当然更不可能！”

“那么……”牛魔王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人和仙呢？或者说，仙和仙？”

秦焰焰沉默了。

“你好烦啊！喝酒就喝酒！啰嗦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