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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重生之予美何处 > 第二十五章神秘身份

第二十五章神秘身份

“这···”钱郡守其实完全摸不清楚头脑,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会儿,这是才恍然大悟,没成想刘三少看上的居然会是长公主。

“把那三人带过来,”孟光长公主的声音轻轻响起,斟酌了一会儿,道:“刺耻字,流放三千里。”

钱郡守尚未反应过来,王兼已经双手抱拳,沉声道:“诺。”立刻便领着几名军士出了公堂。

孟光长公主的­唇­角一弯,笑意中裹着坚冰,“本宫过去听闻博阳郡民风严谨,钱郡守治理博阳殚­精­竭虑,但今次一行,却觉得是钱郡守欺上瞒下了。”

“下官,下官惶恐。不知做错了什么事,还请殿下明示。”

“不知?那你的郡守也就坐到头了,来人,除了他乌纱。”

官员们暗自心惊,都说孟光长公主是个狠厉果断的人,眉目间沉静如水,但是眼瞳却深不可测。孟光长公主的话音一落,钱郡守的身子就瘫软了,梗着脖子,眼睁睁的看着侍立在孟光长公主身侧的侍女下来取走他头上的乌纱,感觉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来。

这闹腾了大半会儿时间,依旧没有几个人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在孟光长公主三言两语中,博阳郡的郡守就换了人。这厢议论声嘤嘤嗡嗡的。

“新的郡守,不日便会上任。”萧元手中的惊堂木敲了两下,“至于诸位若有不满,皆可上书陛下,届时陛下自会圣裁。”

再无人敢说什么?向远在长安皇宫中的陛下上书,只怕还没有送出博阳郡,一家老小就都丧命了,这整个南国都是他们姜家的,谁敢说一句孟光长公主的不是。

“殿下所言,臣等惶恐。”

“还知道恐惧就好,不恐惧的时候,也就该断气了。”萧元将手中的惊堂木扔开,站起身,对底下跪了许久的人吩咐道:“起吧,本宫也不是什么钦差大臣,也不查你们的所作所为,脑袋还在头上,回去好好想想为什么脑袋还没落下来。”

自然,不会是因为孟光长公主的仁慈,一个不及十岁就已经双手沾满无数鲜血的铁腕女子,会有仁慈。原本的钱郡守,现在身无官职的钱三,一从禁军层层包围的郡守府里退出来,刘府的管家就迎上来了,看着钱郡守头上的乌纱不见了,也是大惊失­色­,“钱大人这是怎么了?这究竟来的是什么人?”

“什么人!”钱三重重一哼,骂道:“回去告诉你家老爷,这位主子,不是你们一个刘家能妄想的。”

刘管家拉住钱三的衣角,犹不死心的问道:“这,你也得说个明白啊!”

“没明白?”钱三伸出两个手指头,比了比天,说:“上面的那位···”

刘管家怔了,立刻冷汗就下来了,上面排在第二的,那除了陛下的长公主,还能有谁啊?

这,他也就顾不得再说什么了,只得撒丫子跑回刘家去报信。萧元回到郡守府的内院的时候,景行止正等在内院前,看到萧元,眼神一动,朝萧元走过来,似有话要说,“元儿,我有事要告诉你。”

萧元却是眉头都不曾皱一下,直接走过去,满不上心的说:“本宫没有闲功夫。”

一阵风似的进了萧元,方简步伐不曾停留的跟了进去。

萧元在椅子上坐下,食指敲了敲桌案,“这几年沿海诸郡采盐量日益下降,博阳郡的却一年比一年稳定,本宫有意将放于盐商手中的采盐权收回来,却迟迟找不到缺口,你这次虽然擅做主张,却也算将功赎罪。”

方简脸上的颜­色­稍霁,但眉头却没有松开,重重的跪了下去,“属下,那三人不是属下的人动的手。”

方简的脸­色­也有些难看,在他的护卫之下,竟然有人跟踪萧元,自己却没有发现,反倒不知让谁立了功。

“这桩你也不用管,只是采盐一事,在他们尚未回味过来的时候,你必须控制住局势,新的郡守明天就会到。”

明天?莫非殿下来博阳郡根本不是临时兴起,是早就打算就采盐这种暴利收回皇家手里。

“这件事,你务必要用上十二分的心,本宫出来的时候,就从陛下那里拿到了口谕,只要本宫能除了这些盐商,那以后,博阳郡的采盐业所得,便可全数充作征天军团的军费。”

方简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有些欢喜得说不出话,立刻双手抱拳,大声回道:“属下必肝脑涂地,办成此事。”

萧元却没有这么激动,她还在思索方简之前的话,那三个人不是方简动的手,那会是谁?究竟是敌是友?还是另有居心?

方简这方刚一出去,就又折了回来,手上提着一个男子,衣衫狼狈,但是皮相上佳。

萧元眯眼一看,这是当夜在西市遇到的醉鬼。

“殿下,属下放在看见此人不知怎么进了院子,鬼鬼祟祟的 ...

(。”

刘危楼的双手被捆住了,在一进房间看到萧元的时候i,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嘴上喊着,“美人儿,我不知道你就公主啊,我要知道我就赶长安去提亲了。”

萧元半眯着眼睛笑着,狭长的凤眼带着幽深的光,手指滑过茶杯上沿描着暗金的花纹,“你的嘴巴如果再不老实,那本宫就赐你吃了这只茶杯。千金一两的云安茶,用来洗刘三少的嘴,却也不贵。”

刘危楼吞了吞口水,看着孟光长公主的表情,不像是说笑话,面­色­严肃了一下,皱了眉头说:“草民刘危楼,昨夜在西市冒犯了长公主殿下,殿下如要怪罪,尽数算到草民的身上,请莫要伤害我的家人。”

却没有想到,这个刘三少爷也是个有些担当的人,这样说番话出来,萧元还有些难以将他和西市见到的模样联系起来。

“你以何身份来向本宫讨这个人情?”

刘危楼头伏得更低,沉闷已久,忽然朗声道:“草民可以助殿下拿到博阳的所有盐业。”

萧元这时,才开始正眼打量眼前这个男子,依旧没有觉得那里与众不同,有些鄙夷的说:“空口白话,本宫为何信你,又何须要你来帮忙。”

刘危楼闭了闭眼,竟然有些悲凉的说道,“草民愿意将一切和盘托出,只请事成之后,殿下放我家老小一条生路。”

萧元此时有了兴致,点头,“说说看。”

“殿下应该知道,整个博阳郡的盐商都以我刘家马首是瞻,实际上这并非因为刘家制盐最久,家大业大,而是因为···我刘家有一个制盐的秘方,只有有了此方,制出来的盐才可以卖出供人食用。”

“何方?”

“处子之血。”

这,倒不像是真的了,反倒像是志怪笔记里写的了,然而刘危楼那样悲痛正经的表情,分明不是作假,以处子之血制盐,闻所未闻。

“你父亲怕是有所行动了?”

刘危楼抬眼,少女面容平淡,并没波动,“是,家父也只是一时糊涂,等他想明白了,便会知道根本无法与殿下抗衡的。”

“你倒识趣,知道来求本宫保命。”

“此事因草民而起,草民虽浑浑噩噩二十年,却不敢牵连家人。”

“本宫倒想你家是如何用处子之血来制盐的。”

“殿下,不可。”方简眉头一跳,不理解萧元为什么偏向虎­茓­行。

“你带本宫去,本宫愿意考虑你说话。”

刘危楼抬头看着明明气度模样都像一个仙女一般的萧元,却不知道为何这仙女一点也不慈悲,犹豫了一下,但此刻更为重要的是抱住那已经慌不择路的家人,“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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