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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古术 > 第五十八章:一个一个的解剖(下)

第五十八章:一个一个的解剖(下)

从这个神秘隐身人的先後三次出手看,其中两次设的三鼠之局都好象是在试探底细。但爲什麽要试探身无术力的老赌头?难道他有什麽值得如此试探的地方吗?因爲从催鼠人的设局手段看,的确是在处心极欲的逼迫著老赌头什麽。

再有就是催鼠人的真正身份。

从其中一次催狗引朝歌破出阿光人阵推测,这隐身人除了非常关注著整件事态的发展外,而且更好象在某种意义上还似乎帮助著朝歌。但换一个角度看,他这种帮助的真正用意,又会不会是想­操­控全局,从而达到自己的某种目的?看他对整件坟局事件的熟知程度,似乎此人是五行族和六甲旬的人,但从他那诡异催鼠之术看,其路数又很与两族人不同。

但通过此次水火相斗,对催鼠之人的术力朝歌又有了不同感受,似乎诡异的催鼠山术只是表面的东西,而真正的背後是种捉摸不透的可怕术力。从而朝歌推测出,诡异山术只是隐身人的一种表面手段,其用意是爲了隐藏其术力及真正身份。

再从此人敢於把三鼠水局设在火旺之地,和水火相交忽然消失的意外之变看,催鼠人不但对朝歌运用两族阵衍术的手法非常熟悉,而且已经达到了进退自如的地步。从这点上推测,此人身份应该不是五行族就是六甲旬。

但另一个问题随之産生,如果是两族之人,那又爲何如此刻意隐藏呢?

想到这,不觉间朝歌两人已经走回小院农舍中。梁库和阿光还在熟睡著,并未因老赌头的大手大脚而惊动起来。

老赌头倒在炕上没多久便呼呼睡去了。朝歌却异常清醒全无睡意,他看著像是什麽事都没发生的熟睡老赌头,不禁哑然,这个身无术力的老者,到底是心宽无忧,还是的确有些来历呢?

正想著忽然窗外远处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关门声。从方位上隐约可以判断,那正是婉姨、姐妹花还有土守形及其土家人分别住的两间农舍。

朝歌心中一动,这麽晚了还有什麽事情可出?但转念一想,人吃五谷杂粮,难免不行正常爲人之事,也可能是凑巧在这个时候发生,才引起了自己的多心怀疑。

於是朝歌不再多想,仍接续刚才进门前对那个隐藏人的身份,及其探测老赌头的真正意图进行猜测。但想著想著又不自觉的回到刚才那声关门,因爲按照朝歌的思维惯­性­,虽然对曾生疑过的念头不再思索,但潜意识上仍在不自觉的进行著关注。

朝歌就放下对隐藏人的猜测,而又再次认真想了想这深夜关门声的是否异常­性­。但这仔细一想不要紧,却像不经意在拔起的一棵野草间,竟带出无数琐碎细小的根须。

他首先对自身进行了一次反省,反观自己近日来是否因爲过於对古村遗址挖掘的关注,而忽略掉了很多藏在表面下的异常细节。

从这次事隔多日隐身人再次出手中,让朝歌也开始正视起对老赌头来历産生了怀疑。之所以以前没有认真对待,一是因爲被外事繁忙、二是被梁库以及衆人的一种融恰氛围给掩盖掉了。

但这正常吗?以婉姨的心机和衆人的聪明,再加上他们因本身特殊家族命运而历代养成的一种自我警觉­性­,在对外界事物的敏感度,从根本上要远远超出并无深刻家族体会的朝歌。

而这种表面上对来历确实有些疑点的老赌头表现的毫无芥蒂,正常吗?如果不正常,那衆人又在互相掩饰著什麽?

朝歌再次想到了同样在极力隐藏著自己身份的神秘催鼠人,不但对每个进入牧家村的可疑人进行试探,而且也极力隐藏著自己真实术力。

对两方可疑点的交叉思考後,很快一个惊人的推断闪现朝歌脑中:这个神秘的催鼠人很可能不在别处,而是一直就隐藏在身边的这几人之中。

而所有人在经过那次打麦场的尖叫之後,也开始暗暗的留心起周围的每个异常变动。也许他们早就隐隐觉察出这个神秘的隐身人就是衆人当中的一个,所以表面合作同时,私下里却处处各自提防。

在九鹿县等的一连串合作中虽然默契而不畏生死,那一是因爲的确在多日的相处中他们开始彼此逐渐産生了患难相融之情,二是因爲只有朝歌才是唯一最终解开坟局之人。

而尤其是最後一种可能,恰恰也应该正是催鼠之人的最终目的。[手机电子书网 om]

朝歌越想越心惊,本来靠在炕墙上的後背渐渐坐直了起来,他擡眼又无意间看到了吊在房梁上的那块红布。正是这块红布让他在梦中惊醒,从而能及时的捕捉到隐身人的踪迹。

但这个细节回想起来也变的异常无比,因爲当朝歌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早在清醒前就已经睁开了眼睛,否则根本无法看到这块红布。也就是说,自己的醒来很有可能被一种术力快速所催,神情并未完全醒来时便已睁开眼睛,从而下意识的看到红布中産生了那个恶梦。

而催朝歌醒来,也正是有人发觉到了老赌头被催鼠人所迷,所以让朝歌及时跟到,这样自己就可以在暗中方便探测出这神秘人究竟是身边的哪一位了。

现在我们再回到刚才的那一声关门,可以顺理推出很有可能有人在无法追测出那个隐身人後,又悄悄回到了房中。

而且当看到轻轻动了下身子的阿光,朝歌更推测刚刚出门又回的人决不止关门声的一个,因爲按阿光体质来说,就算其身无术力,但对周围的敏感度也要远远超过常人,可刚才他和老赌头推门回来的一阵琐碎声,完全没有对阿光産生一丝影响。梁库可以睡的很死,而阿光也睡的很死,也就未免有点难以理解了。

想到此,朝歌走下地,再次推门而出,静静立於村野夜­色­之中,他长长的吸了口,然後缓缓向四周望去,从今天起,除了梁库,他不可以相信身边的任何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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