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哥靠在树上,看着那两人远去的身影,狠狠的把手里的木棍扔在地上。
也不管还在长流的鼻血,大喊着:“我要报仇!”
一看是不能玩下去了,两个门军便要走了。
一个门军说:“刀哥,这些拿刀带剑的江湖人,一般过城门的时候我们都不敢得罪。就算是倒霉吧!还好你还得了几两银钱,也不算亏!“
另一门军说:“那两个人是神刀门的,咱虽在江湖中,可也听过他们的门号,是个大门派。咱惹不得!刀哥,你就别想着什么报仇了。
刀哥动也没动。看着天,喘着粗气!心里暗想!你们两个不懂江湖事,有仇怎么能不报哪?
两个门军也没再说什么,回城门洞里的军营了。
小泥巴、神行、小乞丐、小鸡这四个小子可是刀哥的朋友,过来围着刀哥。
“刀哥,你没事吧?”小鸡拉拉刀哥的衣角。
刀哥被小鸡一拉,回过神来。擦了擦鼻血,手碰到了鼻尖上,好疼啊!妈的,这个小白脸还真下死手。“小鸡,我没事。”
小乞丐说:“刀哥,其实这算什么啊?我常常被那几个少爷欺负,不也好好活过来了。那回被他们逮到不比这惨。习惯就好了。“
小泥巴可不干,打了小乞丐一下:“别用你来和比刀哥,刀哥是什么人啊?能像你那么窝囊?让人打了不出声?“又转对刀哥说:”不过!刀哥,那两个人咱们真惹不起!忍了吧!“
刀哥也不说话,拾起被扔在地上的棒子,用手把鼻子上的血涂在上面。蜡木的白色棒子刀哥一直保持的很少,都不见脏,今天刀哥这是怎么了?把红红的血涂在上面。
”你干什么哪?刀哥!“小鸡忍不住要问。别的看场子的,棒子被搞成灰黑色的,只有刀哥这棒子一直如新的一样。现在看刀哥把自己珍爱的棒子涂上血。他们还真不理解。
刀哥身体很好,鼻子的血很快就停下了,棒子上也差不多都被斑斑点点的沾些血色。刀哥才和大家说:“我要记住这仇,只要看到这棒子上的血点。我就能记起来。迟早有一天,我要用棒子把那小白脸打的鼻子开花。“
几个小混混都知道这不可能,不过都顺着刀哥的话说。小泥巴说:“恩!刀哥,你打他的时候,我帮你按住他。“
小乞丐说:“刀哥,我也帮你,我用这打狗棒帮你打他ρi股。”一直没说话的神行说:“把那小子捆起来。脸冲下,我拉着他飞跑,把脸上的皮都给他磨掉。”小鸡说:“我尿尿在他脸上!呵呵!”
刀哥被几个小弟逗乐了:“嘿嘿!你们几个小王八蛋!行了,不想那么多了!神行去买鸡和肉,小鸡去打酒。今天多买点。“刀哥取出那几块碎银子,交给神行,看到银子又想起来了。”妈妈滴!你们记得!这酒钱是我赢来的。不过,今天老子被出了鼻血,还让人按在地上,把刀架在脖子上。哎还是生气!”
神行接过钱,对小泥巴和小乞丐说:“你们和刀哥先去破庙,陪刀哥说说话。我领小鸡进城去卖酒肉。“
小泥巴和和小乞丐点头应下,神行便带着小鸡去了。
刀哥起身拿棒子,抱在怀里。棒子上面的血迹,以经干了。红红的血渗进了树头发,现在白色的蜡木棒有着暗红的黑色。“走吧!去破庙。”破庙是这几个小混混的聚会地。很少有人会去的地方。他们也乐的安静。
刀哥在前面走着,小泥巴和小乞丐一左一右跟在后面。刀哥喜欢这样的感觉,因为这样左右有人,刀哥会感觉自己是个在人物,有左右可以支使。当然了,这些小家伙也乐意和刀哥玩。刀哥有时叫他们的名字,他们都会用‘小的在’来应声音。
三个人很快就到了破庙。想不到,竟先被人占了。离小庙还有些距离,就见一人一身黑衣,头上还带了顶大斗笠。斗笠四周围着黑纱,正坐在当中的供桌上!
这人谁啊?没事跑这来干什么?坐在供桌上,装菩萨?
刀哥看看那身后的两个小兄弟。小乞丐说:“要不咱换个地方?去林子里找块地方吧!”
刀哥说:“我去打个商量,看行不行?让他让让!”
刀哥进到小庙中,学着样子抱拳拱手:“这位英雄!在下刀哥,此处是我们兄弟安身之地,并非路人安歇之所。现在天色还早,我指给你进城之路,可好?”
那人好像听到刀哥的话。站起身行,不过没有走出破庙,走到破庙的墙角,坐在地上,“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用管我,天黑我就走。“声音听不出男女,也听不出年龄,就好像脖子被捏着说话。
刀哥心中不由的一惊,不过人都进来了。再出去也不好。咱就随他去吧。
刀哥回头招呼:“你们进来吧!地方够坐!家里来客,咱也不能赶人家出去吧?“小泥巴和小乞丐听刀哥叫,也就进来了。也不与那人打招呼,小泥巴收拾出一块空地。小乞丐在那升火。
小乞丐虽没加入天下第一大帮,可是做的叫花鸡可是非常美,每次哥几个聚餐。总少不了一烤上一只。就连骨头都要嚼嚼才舍得扔。这会儿小泥巴去和泥了,做叫花鸡怎能没有黄泥包啊?
神行一直想培养小鸡送送信。虽说挣不多少,但一个孩子零用是够了。这一路拉着小鸡飞跑回来。神行脖子上挂着一包熟牛肉、一包花生米背上还背着一坛子酒。小鸡两手各提着只鸡。刚刚进来。就大喊:“我把三只小鸡给你们带回来了。哈哈哈哈!快吧!”当看到那墙角上的那个人,他不由的一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