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蛐蛐打架有什么看头?我想赌赌我们四个人能不能把你们八个打趴地上!”刀哥很不客气。
许少爷还以为是半月几前,自己这方人多势重,也不把刀哥放在眼里。“别当本少爷是怕了你,给我打!”
四个恶奴又不是第一次帮主子欺负人,抡起手中的齐眉棍就上。书童与两个少爷确在一边看着。
正主没动,刀哥也没动。神行和小泥巴两人,一个提木刀,一个带竹剑接了下来。以二敌四,竟毫不费力。泥巴沉稳,不动如山,以木刀磕开棍棒,口中呼喝,惊的那几人心生惧意。但见神行灵动,手中竹剑竟不与人磕碰,见缝Сhā针刺那几个恶仆。如是真的剑,想那几人,身上不知多了几个窟窿。虽然没有见血,却也疼痛十分。手上自然就慢了,小泥巴
抓着一个机会,一个斩旋,把四个恶奴全砍翻在地。
见势头不好,许少转身就要跑,却被李少一把拉住。“刀哥,原来这几日带着这几个小崽子练功夫了,难怪敢与你家少爷为敌。”李少竟不慌不忙向前走来。
神行刚刚刺的性起,确被小泥巴抢的头功,见李少过来,二话不说,竹剑就刺了过去。
猛然间,一光闪过,神行急向后退,手中竹剑被削断,衣服也被划破。
李少手中竟多出一只剑来。
见神行吃亏,小泥巴不退反进,却被刀哥叫住:“小泥巴,看刀哥我的!”
刀哥手提那木棒,站在李少对面,“想不到李少爷竟还会用剑。”
“你个泥腿子都练功,我们这些少爷怎么会不练一个招半式的防身哪?还想赌嘛?”李少爷竟还在和刀哥打屁。
“当然赌!我要你手中的剑!”刀哥以经看上李少手中的这把剑了。要是给神行用就好了。
“好,惹你能胜过我这把剑,我就这剑赔给你!不过,你若是输了,我就要你一条膀子。”李少爷一脸带笑的人,竟说出这么狠的话来。
刀哥说:“好!我就用这一条膀子,赌你这宝剑了!”说完将本杠在肩上的木棍头指向了地。
李少爷其实也算是从小练功,不过平时喂招的都是家丁护院,有谁敢真与他打,所以这小子竟真以为自己功夫了的。又仗着宝剑锋利。“好,我就要了你这一条膀子!”说罢,舞剑便向刀哥砍来。
刀哥看着剑向自己砍来,竟没有闪避,棍随心动点在了李少的腋下。感觉又像是李少撞在了上面一样。
李少握剑不住,“当!”剑掉在了地上。人也倒在地上。李少的书童忙去扶李少,不过李少竟一时起不来身。
刀哥也没再理倒地上的李少,直直的走向许少。“许少爷,我是不是说过不让你在欺负乞丐了?”
许少点点头。
刀哥伸手抓过许少的纸扇。折起来握在手中。“小乞丐,你过来。”小乞丐马上就走来了。刀哥把手中的纸扇交到小乞丐手中,“你用这纸扇敲敲许少的头,让他醒醒!告诉他乞儿也是人。”
小乞丐接过纸扇,在许少的头上敲了几下。虽不很疼,不过可让这少爷委屈的流了泪。
刀哥让小乞丐停手,对许少说:“委屈了是吧?想想你每日欺负的人,想想他们是怎么委屈的!好了,你们走吧!”
这时李少也被书童扶起,走过刀哥身旁时,解下腰带递给刀哥:“这是剑鞘!是我输给你的!”
刀哥接过来,想不到!这李少赌品还是不错的,若是自己也生于财主家中,想是可以交友的。
看着他们主仆八人往城中去,不必理他们是改好向善,还是变本加利。因为,他们以与刀哥无关了。
小泥巴说:“刀哥,你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不然怎么样?抢劫?还是绑票?”刀哥捡起地上的剑,想不到还是口软剑。将剑收在腰带一样的剑鞘中扔给神行:“小王八蛋!今天你得了个大实惠。”
神行竹剑被削断,得一真剑,自然是开心的很。马上把这围在腰间。“谢了刀哥!”
小乞丐出完了气,还是闷闷不乐。神行一问,小乞丐竟是怕以后要不到钱。几人打起趣来,说说闹闹往破庙走。必竟今天大胜,证实功夫练的没错。众人还是非常开心的。
小鸡这时在庙前,蹲在那里用小树枝在玩蚂蚁。见刀哥他们回来,小鸡马上扑了过来。“刀哥!”
刀哥心中正喜,一把抱起小鸡。“你怎么自己跑来了?”
“不是,妈妈送我到这的。”小鸡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妈妈还叫我把这个给你。”
一锭最少十两的银子,刀哥一看不对:“你妈妈还说什么了?”
“妈妈留了信在桌上,你。”小鸡指向庙里。
刀哥快步进到里面,拿起供桌上的信。打开一看。刀哥拉起小鸡就往城里跑去。
神行也是认字的,拾起刀哥扔下的信。看完长叹了口气!
小泥巴问:“怎么了?”
神行说:“小鸡以后也没有人管了。他娘要改嫁,把他扔给刀哥了。”
没多久,刀哥又带着小鸡回来了!
进了破庙,刀哥一ρi股坐在地上,一言不发。
神行拉过小鸡:“以后跟着哥哥们生活好不好?”
小鸡竟不十分伤心:“妈妈迟早都会扔下我的!和你们一起我很好!”
刀哥听了小鸡的话,心中一酸。抱小鸡在怀中。“恩!小鸡乖!刀哥领你闯江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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