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菊芳一边漱口一边说道："不是狗屎，是沙子。"

张楠和郝平都不解地看着小菊芳，小菊芳将碗里的水都倒入口中，发出哗哗的声响，吐入马桶里，似乎舒服了许多。小菊芳将马桶盖盖好，拎到黑豹的床边，冲着黑豹嘿嘿一笑，将马桶放下。

郝平走到小菊芳身边："究竟怎么回事？"

小菊芳叹气："吃狗屎，我不怕，怕就怕毁了我这副好嗓子。"

"究竟怎么回事？"

小菊芳脸上流露出满不在乎的神情但声音却又些哽咽："他们逼我吃掺了沙子的饭。"

张楠和郝平均是一怔。

第二天，轮到黑豹拎马桶，他倒完后将马桶放到郝平床前："明天轮到你。"

郝平点点头。

张楠走到黑豹身边："什么感觉？"

黑豹明知故问："什么什么感觉？"

"倒马桶啊！"

"你别门缝里瞧人，我黑豹也是苦出身，五岁就跟着牲口ρi股后面捡大粪。"

"没看出来，我还以为你们兄弟打生下来就是江洋大盗呢。"

黑豹眼睛瞪起："你……"

小菊芳赶忙站在张楠和黑豹的中间。

"7632和你开玩笑呢。"

黑豹哼了一声："声名显赫的巡捕沦落成终身监禁的囚犯，上海滩恐怕你是独一份。"

"我要的就是头彩。"

"出牢房，全体集合！"狱警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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