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着只要蔚槐在,她就能冷静而默然顺从地对待这一切如约而来的磨难与洗礼。
女女进来,两个长大后的伙伴相见,自然与别人又不同。
现在,女女没结婚,却挺着大肚子,而且毫无拘束地挺着大肚子站在江惠如的面前。
这,在江惠如看来,有点不可思议。
而女女看江惠如斜里瞟着她的肚子,大惊与猛觉之下也有点难堪。
江惠如知道,女女和那个牛毛柱好过那么一段时间,如胶似漆过那么一段时间,现在虽然淡了点,但两人正在谈婚迎嫁娶。
待女女和牛毛柱两人能真正到一块儿就好说了。
但她那天从西苫奶和高梁奶的谈话中,又知这两个露水鸳鸯要结婚却迟迟结不了婚。
女女的眼睛红肿着。
女女在江惠如让出的沙发上坐下,神色怪怪地看着她,说:“惠如,我来看看你,你嫁过来,你还没来看你呢!”
她虽然轻轻这么说,江惠如却感到一阵突如期来的压抑,不知怎么,她看到女女的样子忽地想起自己。
而今,她与她的境遇又是那么有点小小的略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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