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他的一个喷嚏却收到良好的效果——两只公鸡竟然不斗了!?
鸡们转着圆圆的眼睛看着他,愣愣的,看他就象看着一个怪物。
两只公鸡愣头愣脑半天,一只低下头刨食,一只用尖喙啄开了自己的羽毛,还抬起头来朝二爷咯咯咕咕叫二声。
远处一只母鸡跑过来,那只抱食的鸡立马不抱食了,抬起腿朝它跑过去,但是还没等它爬在那母鸡的身上,那咕咕咯咯叫着的另一个公鸡就冲了上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挤开它,一个劲地爬上了那母鸡的背,用尖喙啄住了母鸡的头。
那只被挤下来的公鸡就象斗败的战将只有站在那儿不动了,啄着自己的羽毛,还抬头看了看二爷,若无其事的。
二爷看了却不能若无其事,他站在那儿边气吼吼地挥着手,边气吼吼地乱骂道:
“混蛋的,乱配,那么要紧?”
二爷dui扔过一个土坷垃,那鸡们却是不理不看他,还那么要紧。
“阿——嚏!阿——嚏!”二爷dui又打出几个喷嚏,这回也是气急了的,也许那鸡们知道了二爷dui的本事也是那黔之驴的本事,所以那鸡们这回却是雷打不动了。
“驴日的!”二爷粗野地骂。
二爷管不了鸡的那事儿,就象他自个儿管不了他的驴响鼻,于是二爷也不干那脸长ρi股长的事了,很有自知之明地往回返。
“乱了,乱了,这世界乱了,真个瞎配乱R,***,也不管白天和黑夜,满世界乱套,跟前挤着一群看热闹的人。”二爷边走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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