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财主看了,又看了任大鹏一眼,自言自语,说:“真像……”
任少爷听了,心里顿时有了底气,他说:“爹,我……”
谁知,任大鹏肚子里的话还没说出来,老财主却故意打断了他的话,说:“你这个混帐东西,惹出这许多是非来。我可告诉你,现在,可是**的天下,我哪有那么多的银子打点?还要受人敲竹杠?你以为我是开银铺的么?专门造钱!那事我说帮不了你就帮不了你,你给我滚……”
任大鹏为难地看了山桃花和明生一眼,一脸灰败,沮丧地走出去了。山桃花一听老财主那口气,顿时一脸幽暗也没了言语。
任财主的一句话,彻底粉碎了任大鹏的美梦。
山桃花和任大鹏的爱情故事,从今以后只能活在地下,象潜伏在河流中的暗流,无声无息地默默流动了……
……
……
以上的故事,六月鲜和江惠如坐在哪儿谈了很久很久.
黄昏褪尽,暮色来临,好久,江惠如还沉浸在六月鲜给她讲述的那个故事中,久久回不过神来.
她为那段凄美的爱恋所萦怀,为那奇特的厮守而感慨,为那留在记忆中不舍的岁月而铭刻难忘。
那六月鲜呆呆望着前面的空壁,似乎还在那故事的余波袅袅中回味。
江惠如看她那样,跟着她向墙壁望去,其实,墙壁上什么也没有。
后来,她回味,那是六月鲜在掩饰她心中的尴尬,或者对六月鲜来说是昔日的伤疤与伤痛。
“海通婶,天黑了……”江惠如打破那伤感的氛围,随意说。
那六月鲜惊异地看她一眼,看看四周暮色掩下来,幡然醒过来,说:“可不,唠瞌个没完,耽搁你的事了吧?”
“没事。”江惠如淡淡地说。
六月鲜这样说完,那双好看的眼睛里有泪光在闪,眼睛湿漉漉的,她低下头。
她在躲避江惠如那双围追堵截的眼睛。
六月鲜背转身,眼睛象是寻觅什么,她说:“侄媳,你等一下。”
然后,她爬上炕头,不料,才跪着走了几步,就听“喵”的一声,惊醒了沉睡着的那条大猫,六月鲜一下伏倒在那个倒在她炕头上睡觉的烂五五身上。
“成了丧家犬了!”她这样说着,顺手拿起手头的笤帚圪塔,用它狠狠地朝烂五毛ρi股打去。
“烂毛五,都什么时候了还睡?你家婆姨找你!还不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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