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想和你举案齐眉,花好月圆,白头偕老,都不过是彼时心境。
待时过境迁,只是一声沉痛的叹息,任谁也明了,也会说出口:不爱了,便是不爱了。
我慢慢的夹着菜,生生的吞了下去,连咬的力气都没有了,就像被抽空了一样苍白无力。
温安年催促着说:“你能不能吃快一点,我还有很多事在等着我去解决。”
温安年靠在椅子上,双手抱在怀里,冷漠而决绝。
我吃的更快了,突然,喉咙生生的痛了一下,是鱼刺扎了。我看了安年一眼,他以为我吃好了,便说:“吃好了啊,那走吧。”他起身付钱径直出去,似乎一刻不想多待,在排档门口等我。
因为痛,我说不出一个字。我默默的放下筷子,跟着他出来,甚至都忘了向老板娘要点醋。那根刺,安静的扎在哪里,我的心本已刺痛了,何必喉咙又来刺一下。
安年看到我出来,说:“季素,就在这里分开吧,我走了,你自己坐公交车回去。晚上不用给我留门了,我自己带了钥匙。”完毕就上车朝南驶去了。
我带着那根刺,转身,朝北走了。温安年,是不是我们从此都天南地北。
回到家里,喝了整整一瓶子醋,那根刺才慢慢的消失了。我将我们在一起的合影都摘了下来,在心里想,幸好结婚时没有拍结婚照,否则,该是多浪费。
温安年把朝南的房间给了我,他住的是朝北的房间,那个房间,原来是说好以后有了孩子,给咱孩子的房间。
公公婆婆都住在安徽老家,和我的娘家在一个城市。我爸的去世,我没有通知公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