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照顾我这个孕妇,大家就到了一家茶餐厅,点的菜全部都是按孕妇的需求来的,我想这可委屈了在座的两位男士了,要陪着我一起吃清淡的。
这时已经是初冬的季节了,贤芝穿着长裙,围着皮草,那皮草,得值好几万吧,我伸手摸摸,果然奢侈,做女人能做到贤芝这么想得开,也是一种境界了。
她耳朵上戴着祖母绿和孔雀羽毛镶嵌在一起的耳坠,配上肩上的皮草,华贵啊,我感叹她实在是打扮的很慈禧很佛爷。
“你是不是刚从郑兆和的应酬上回来啊,穿的这么富贵,不怕打劫啊你,每件衣服加加就十来万,我真担心你会被劫匪扒得精光光,赤条条的站在马路上。”我戏谑道。
“没事,给姑奶奶把二饼和三角留着就行。”贤芝喝了口卡布其诺咖啡说,意思是只要劫匪把内衣给她留着,她也不介意三点式站在马路边。
我拉拉她的皮草,嗅嗅,问:“你二饼和三角是什么牌子的?”
“laperla。”贤芝轻飘飘地说。
一套内衣七百多美元,我想我这辈子到老穿的所有的内衣加起来,也没有贤芝一套内衣钱多吧。
穿这么昂贵的内衣,若是劫匪识货的话,是一定会扒下来的。
季飒和杨子晚聊着,我和贤芝聊着,边聊边等待上菜。
“你怎么没叫杨之放啊?”我开头说的那么多话,都是为了掩饰我问这句话来做铺垫。
“他啊,我打电话给他的啊,可是他说他一个朋友家里的下水道堵塞了,朋友的老公不在家,他要过去帮忙。”贤芝说。
我有些失落,好几天都没见着他了,也没有和我联系,现在一定是在他前女友菲琳家里吧,连下水道堵塞他都有能耐去通。我胃里面泛着酸,心里也算,吃醋了,季素你难道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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