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秦汤汤到底有没有真的对温安年动过真情,可能,根本都没有过,这个年轻而想出名想疯了的女孩子,把这些男人,都当成了自己向上攀爬的踏板。
她故意留下丝袜在我的卫生间里,目的,不就是想破坏我和温安年的感情,她再找机会接近温安年,好拿到温安年广告公司接到的广告通告。
秦汤汤本以为温安年有多大的能耐,一个广告公司的总监,她以为他可以带她去国外拍广告出专辑参加模特大赛,这些,也不过是温安年在尝到了秦汤汤身体的甜头后,开下的一个个难以兑现的空头支票。
本对温安年还抱有希望的秦汤汤,在等待了两个月仍无成名指望的她,很快就将猎物转向了房产商郑兆和,却不料第一次交易,竟会被抓到了警察局,还说她是小姐。
我坐在一旁看着她和警察的对话,觉得真是好笑,真是荒唐的可笑,我笑我和温安年的婚姻,是那么的不值得推敲和考验,这样的一个女人,随随便便耍点小心眼,我们就离了婚。我笑温安年,聪明过人却糊涂至此,一个小女孩使点皮肉糖衣就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就是温安年嘴里那清纯善良把童贞都给了他的小女孩,温安年,多可笑啊,我笑的眼泪都挤了出来。我想肚子里的孩子,要是也明白他的爸爸是这么个大笨蛋,也会笑的。
值得吗?我们七年的感情,值得吗?
我却想感谢秦汤汤,我感谢她帮我考验出我爱了七年的男人,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他的内心是如此的不坚定而不光明。这样的男人,就算不是秦汤汤,是赵汤汤,张汤汤或是王汤汤,也都是能轻易从我身边带走的。
多好,让我成长,让我淡定,让我在还来得及还够年轻去爱另一个男人的时候,让我发现了这个男人的卑劣之处。
一切,都来得及,如此看来,这场三人的战局里,我还是伤的最轻,也是最幸运的一个。
郑兆和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望着贤芝,郑兆和就是最普遍的有钱男人的那副嘴脸,他长得很高大,脖子上戴着很大的一块金佛,手腕上戴着钻表,除了爱打高尔夫,就是玩女人了。
“老婆,你总算来了,你快来和这个警官说说,我不是嫖娼啊我,嫖娼要付钱的,她是不花钱自己投怀送抱的,我没花钱,这不算吧。”郑兆和竟然还好意思这么说。
可见秦汤汤是多么的一文不值,在男人的眼里,像秦汤汤这样的女人,可能还不如小姐,玩小姐要花钱,这样想靠潜规则出名的女孩,不过是免费的玩物。
贤芝打开坤包,从里面哗哗的拿出一叠钱数,嘴里说:“我说老公,不是我当这这么多警察面前不给你面子,不就是玩个女人,你非要搞的那么隐秘干嘛,害地别人以为你是嫖客,其实,咱们还是受害者,对不对!要是嫖,也是她嫖你啊!”
秦汤汤转过脸,冲着贤芝说:“你还真大度啊,你老公在我身上卖命,你来赎他,真没见过世界上还有你种老婆。我就要让你看看,你和季素你们俩的男人,都看上了我,我就气死你们!”
女警官敲敲桌子,严厉地说:“喂喂,你干嘛,还有没有点法纪观念?还有理了是不是,给我好好想想赶紧打你家人的电话,不然就暂先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