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芝没有想到昔日最好的姐妹,会用成性,水性杨花来形容她,她呆呆地望着我,良久,她说:“季素,我改了,我这次是想和郑兆和离婚的,我爸妈也都原谅了我,我想好了,我要为了季飒改变,我不再是以前的林贤芝,我可以为了季飒做贤妻良母。”
听到贤妻良母这一词,我更是堵得慌,谁答应他们结婚了,就贤妻良母了,我气得什么话也不顾了,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狗是改不了吃屎的!季飒现在成这样,我有责任,你也有,你这个惹事精,你就不该招惹他,你为什么要把照片寄给温安年,你存心的吧你!”
此言一出,贤芝木然地望向我,全身都被雷击了一样,狗是改不了吃屎的,这句词,我也没想到我会脱口而出用在了贤芝的身上。
“照片不是我寄的,真的不是我……我没想过我对季飒的感情会害了季飒,我错了,季素,别生我气了,我先走了。有季飒的消息了,记得通知我。”她说完,就转身走了。
我站在原地,望着她憔悴的身影,那么的落寞,我心有不忍,亲情与友情,还有爱情,在这个时候,我抛弃了友情和爱情,我只能选择亲情。
温安年当天下午出了院,他很遵守他说的话,他向检察机关递交了申请撤销对季飒的故意伤害指控,他在申请中指出了我们三个人的关系,还有他伤情并不重,加上季飒认错态度好,双方愿意私下调解,不追于季飒的刑事责任。
他在笔录也说明,那晚确实他是喝醉了酒,头脑不清醒,还以为自己没有离婚,就进了房间脱衣服,还当是自己的老婆,季飒是在这种情况下才被逼无奈动了刀子的。
有了这些材料,检察机关说会审核两天,商议裁定一下,如果确实属实,腊月二十九可以放人,季飒还可以和我还有妈妈一起过春节了。
我立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妈妈,妈妈提得高高的一颗心,总算是能落下来了。
关于和温安年复婚的事,我没有告诉妈妈。
妈妈还在电话那一头,让我和季飒回来过年的时候,别忘了把杨之放这个新女婿一块带回来见见。
我回答说好,算是先给妈妈一点欣慰。
接着,按照事先说好的,我个温安年的父母,曾经的公婆先打了电话,在电话是婆婆先接的,婆婆仔细询问道:“季素,这些日子你过得好不好?那个小崽子有没有欺负你,没受什么委屈吧?
我握着电话,勉强地笑笑,说:“没有欺负我了,他改变了很多,不在外面鬼混了,和那个女人也断了关系,我们打算复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