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秒,他撒开手,我抬起头,问他:“你怎么呢,神神兮兮的,像**情报局的间谍似的,我听你的话,我不闹了便是,我和杨小放的安全第一。等季飒回来了,我再想办法。”
“嘘。”杨之放将食指放在唇边,示意安静不要发出声音。
说可怕,是因为我是第一次见到了这样的场面,十几个穿黑衣恤的男子,手拿着棍棒,将温安年和那个小四团团围住,站在最中间的,是小三秦汤汤。
这是让我叹为观止的一幕,堪比之前在电影院看的那场美剧。
杨之放将车座放低,我几乎是平躺着在座位上,我侧过脸,以一种十分舒适的姿势,看着温安年如同困兽一般,可怜兮兮的被一群壮汉围攻。
我的眼神不带一丝感情,如果是陌生人,我说不定会动了恻隐之心,帮忙打个电话报警,而我,顶多也就是会最后帮温安年叫一辆救护车罢了。
温安年在点头哈腰赔不是,又是点烟,秦汤汤全不吃这一套,她伸手要钱,温安年从公文包里寻找着现金。
不是我臭他,他每天西装革履的去上班,开着车提着公文包,里面的钱,数额是不会超过一千块钱的。
窗外寒风吹着,到处都是年味十足,天空还大朵大朵的烟花绽放着,好不喜庆啊,我对杨之放相视一笑,然后继续观战。
只见温安年从包里小心又不舍地掏出了一小叠钱,估计也就七八张,还有零票,他递给了秦汤汤,秦汤汤耍手夺过去,然后直接给了身后的领头的男子。
“你这点钱,还不够我们几个的烟钱!少他妈的叫穷,玩女人怎么知道来三星级酒店啊,现在你跟老子叫穷!你那二十万什么时候给!我们秦姐可没耐心跟着你玩!”收下钱的男子横着大嗓门叫嚷着,手中的棒子在路边的铁栏杆上敲的砰砰响。
秦汤汤的说话声音不是很大,我在车里没有听清,她穿着裘皮大衣,水貂毛的毛领,看起来日子过得也挺滋润的,估计是又巴上了哪个大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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