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峰上,白雾缭绕。从天都峰上往下俯视,中原的山河大地是那么地壮观。然而天都峰上这两位高手的对决,似乎奠定着这美丽山河即将的画面。
只见天都峰上一白发苍苍的老人身穿一身灰白『色』的长袍,优雅地摇摆着手中的折扇,皱纹满布的脸庞上还带有更多的沧桑。而与之对持的,正是一位身穿褐『色』长袍的中年男子,那古铜『色』的脸庞带有半分邪气。此时褐袍中年人说道:“当年你毁我血煞教,害的我妻离子散,如今我便要报仇雪恨!”“你这种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妻离子散是你的妻子深明大义,不屑于和你同流合污!……”
“喝!……”褐袍中年人被白发老人激怒了,一掌便打向白发老人。白发老人也收起折扇,躲开了褐袍中年人的攻击。只见褐袍中年人收掌转为爪功,使出阴风爪——夜叉索命式直掏白发老人的心窝。白发老人一把用掌压住那凌厉的爪功,使出乾坤步闪开了。
“哼!你追杀了我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要把我赶尽杀绝吗?!怎么现在又不动手了?!”褐袍中年人不耐烦地对白发老人斥道。“咳……”白发老人额头上大汗淋漓,因为气接不过来不禁咳嗽了一下。“你那两位护法呢?怎么不见他们了?……”褐袍中年人讥讽道。“教主我来助你!……”褐袍中年人刚刚说完,便有两个身影站在白发老人身边。
只见一美男子手持折扇,背着琵琶,身穿蓝『色』长袍,衣冠楚楚。还有一个中年女子身穿绿袍,手抱绿绮琴,虽然看起来已经年过半百但依旧风韵犹存。“哼,来了更加好,待我一次解决你们!……”褐袍男子趾高气昂地说道。只见那白发老人疲惫地站在一旁,忧心忡忡:“多年不见,怎么他的武功进展这么多……”
顿时,绿袍女子在后扬起音律,白发老人和蓝袍男子攻向了褐袍中年人。从绿袍女子弹奏的音律可以深刻地感觉到她那股魔音的内劲之强大。尽管如此,却不能伤及褐袍中年人分毫。蓝袍男子使出铁扇功——班姬舞扇式直扫褐袍中年人,只见褐袍中年人呢凌空一翻,躲过那波攻击。白发老人一式行云流水拂过去,也被褐袍中年人回避。此时蓝袍男子收起折扇,和白发老人向褐袍男子左右两侧进攻。
眼见褐袍中年人躲闪不及,白发老人和蓝袍男子的掌劲要打中褐袍中年人了,褐袍中年人却『露』出诡异的神『色』,伸出左右双臂迎接两人的掌劲。“什么?!幽冥神功?!……”白发老人顿时大惊。蓝袍男子顿时也感到不妥——体内的内劲正被褐袍中年人强烈地吸引着,体内的力量流逝得很快。在旁的绿袍女子从白发老人和蓝袍男子的神『色』上感到非常不妥,运尽内劲使出空山鸣涧,化魔音内劲为利刃直刺褐袍中年人。只是褐袍中年人和白发老人,蓝袍男子形成的内劲气罩之强大,那魔音功根本就穿透不了,反而反弹过来伤及了自己。
“喝!”只见褐袍中年人左掌打开了蓝袍男子,一把将他推下天都峰。至于白发老人,也因为内劲的流失虚弱地半跪着。“受死吧!……”褐袍中年人可没打算轻易放过白发老人,一掌打向白发老人的天灵盖。顿时白发老人七窍流血,瘫在了地上。“教主!……”绿袍女子嘶声力竭地喊道,但是白发老人已经听不到她的声音了。
只见褐袍中年人一步一倍地『逼』近绿袍女子。尽管绿袍女子垂死挣扎,运劲于掌心使出天魔音要阻拦他,但是一切只是徒然。褐袍男子从怀中掏出暗器运足内劲击溃了绿袍女子的一阵阵魔音,那曾经是绿袍女子引以为傲的魔音,如今看起来确实那么不济。一阵风掠过,褐袍中年人也就顿时呈现在绿袍女子眼前。但是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她的天灵盖上也烙下了和那白发老人般不可磨灭的伤痕……
“师兄,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大家从东方堡分道扬镳之后,丁晨问莫晓峰道。“经过这些天东瀛浪人的举动来看,应该是徘徊在江西福建一带。可怜我们之前一直在贵州边一直打转呢……”丁晨想了想东瀛浪人的举动:攻打东方堡,牧野山庄,而且行动得如此迅速,顿时觉得莫晓峰说的有理。“如今我们就一路南下看看有什么蛛丝马迹吧!……”“嗯……”
“我们到了天都峰附近了呢!真是雄伟啊……”丁晨望着天都峰,慨叹道。“呃,赶了这么久的路,休息一下吧!……”莫晓峰和丁晨从马上下来,正要靠在一棵树上喝口水解解渴,顿时听到森林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